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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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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儿瞧着百里战的举动,不由的笑了出来,她朝着他伸出手,轻声说了一句:“还好吗?”
百里战的表情像被五雷轰顶了,嘴巴和眼睛都张到了极限,为何幻像说出的话如此清晰,而且最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为何前头两人都是说了真心实话,他却是看到幻觉,即便看到幻觉,也该是念儿不是吗?
他再次使劲的摇了摇脑袋,硬是让自己清醒过来,直到君澈走了过来,技巧性的将女子护在了身后,然后代替了她伸出手,试图将他拉起来。
百里战的神智总算回过来了一点,但是做出的反应也是很直接的,瞪着君澈很自然的揽着女子肩头的动作,他当下就气的怒发冲冠,这个衣冠禽兽,居然背着念儿做出这种事,他瞬间面目狰狞,凶狠的扬起手中的软剑,直直的往君澈的手劈了过去。
却在相隔不到一寸的地方被女子扬起的纤细玉指给轻而易举的夹住了。
白溪儿笑意盈盈的扬起嘴角:“表哥,别来无恙啊。”
有那么一瞬间,百里战甚至真的以为自己一直都在幻境中,不仅眼前的天仙女子是假的,就连眼前的君澈都是假的。
他怔愣了好一会,连手中的软剑都给忘了,被不受控制的大脑下意识的支配,傻愣愣的挤出了几个字:“你……刚刚说什么?”
白溪儿不仅将指尖的软剑拨开安全范围,然后很耐心的又回答了一遍:“表哥!”
百里战的表情抽搐的有些滑稽,他的表妹只有一个,只有在他心中坚定不动摇的那一个。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用万分质疑的眸光死死的盯着白溪儿,然后不死心的又万分坚定的问了一遍:“你是表妹?”
白溪儿与君澈对视一眼,眼底蕴满笑意,轻轻的颔首,仔细的说道:“表哥,我是念儿,我没死。”
“啊……”百里战突然像只猜到捕兽夹的猛兽,狂吼了一声,然后仓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君澈见状,扬唇说道:“我就说,他不会相信的。”
白溪儿眨眨眼,更笃定的说道:“不,他信,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好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为何要来此地,不是答应过不会进来的吗?”君澈的脸上盈上几分懊恼,不忍责怪她,只能自己憋着担心。
白溪儿不以为意:“爷爷早就料到今天焚灵岛会出问题,也料到了你们会在这里出事,所以他老人家亲自出山来寻我。”
“你说什么?外公他来了?”
白溪儿点点头,面色有些凝重:“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快些离开焚灵岛,等这座岛被海域上的迷雾层层包围,便是沉岛之时。”
白溪儿望向天际,眉目间写满担忧,她果然低估了夜千隐,他远比她想象的更变态,这人的思想已经完全扭曲,竟不顾四国之战,公然的欲致所有人于死地。
君澈点点头,在望向前头的闪光处,浓眉深锁,问道:“念儿可知,那里究竟有着什么神秘之物?”
白溪儿扬唇,笑的有几分调皮:“我也很想知道啊,要不,你再去试探看看。”
君澈收紧手臂,拥紧怀里的人儿,只要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这小女人在想些什么,随即戏谑的配合说道:“念儿是想听我的真心话么,你放心,即便不用那东西,我也照样可以每天都对你说。”
白溪儿掏了掏耳朵,微微挣开了一点君澈的怀抱,状似惋惜的叹了一声:“好吧,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若不毁掉它,只怕他们永远都清醒不了了。”
说话间,她抽出腰间的一截白色绸缎,绑住眼睛,然后,雪白的身影轻盈的飞跃而起,在这片美轮美奂的背景下,美的像是误闯人间的精灵,她轻点水面,形如流水,雪白的长绫同时飞射而出,精准无比的击中那处闪光点。
砰然一声巨响,原本盈盈闪烁的那一点散出无数的盈白碎片,随着白绫的力道飞落水面,被潺潺流动的清泉瞬间吞噬。
清风拂过,眨眼间,雪白的身影已然立于原地,手里还握着一颗轻羽良玉。
“那是迷幻之镜,无论是谁,只要对上一眼,便会迷失自己的理智,说出心底深处的实话,它的弱点就是人的眼睛,只要眼睛看不见,它便起不了作用。”白溪儿将轻羽良玉递给君澈,缓缓说道。
“北拓国还真是煞费苦心。”
已经缓过来的百里战瞧着白溪儿轻盈飞身的一幕,再一次被震惊了,那是他的念儿,他的女神,粗犷的心头顿时盈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好像一句也说不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君澈说道,示意大家先离开再说,他们进来这么久,只怕三个时辰的时间快到了,方才地上异于来时的泥泞已经预示了将要发生什么。
“稍等一下,还有一个人不能忘……”
白溪儿绕过他们,走到一株大树下,拨开那层层的草丛,里面竟躺着一个人。
君澈和百里战上前一瞧,全都楞住了。
“这不是南稚国的三皇子?”百里战惊问。
白溪儿点点头:“他同你们一样,被迷幻之镜所迷惑。”
说罢,白溪儿扬手,三两下就解开了龙洛祈的穴道。
乍醒的龙洛祈一见眼前的众人,下意识的动作就是伸手探向腰间。
“不必紧张,你的轻羽良玉还在。”
脸上闪过一丝窘迫,龙洛祈退开几步,他隐约记得就要夺得溪涧中的轻羽良玉时,眼前乍然一亮,便被弹了回来,昏迷之前似乎看到一白衣女子的影像,如果他没有猜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瞧着溪涧中央早就没了那颗轻羽良玉,龙洛祈一句话都没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溪儿,径自掉头就走。
“三殿下,且慢。”
脚步微顿,随而又往前而去。
“三殿下不想知道你昏迷前说了什么吗?”
高大的身躯蓦地转了过来,神色阴鸷的喝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白溪儿丝毫不因为他恶劣的态度而退缩,反而勾起嘴角,笑的迷惑众生:“三殿下若想给你母亲一方净土,倒是可以考虑跟我合作。”
“你……”龙洛祈瞪大眼,隐约明白自己诡异的昏迷过程中将心理话说出来了,恰好被这女人听了去。
他冷静下来,沉吟了一会,才严正的说道:“什么意思?”
“三殿下应该明白,如今的南稚国并不昌明,你几个兄弟也都是碌碌无为之辈,都不是国之将才,难以担起统摄国之大任,而你是南稚国唯一有能力的接班人,但是三殿下你无心皇位,要的不过是一方海阔天空和母亲的一世安稳,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呵,你可以给我?”龙洛祈冷笑,话锋一转:“你的条件呢?”
白溪儿笑了,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狂妄,甚至无辜的很,但吐出的话却震慑人心:“我要你以整个南稚国为交换。”
“姑娘好大的口气,莫不是想做那统摄天下的至尊。”
白溪儿眨眨眼,淡淡的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自认没那本事,但是足堪重任的人已经诞生,帝王星现,是天下人的福祉。
我相信三殿下心知肚明,四国分裂,群雄争霸,连年都在上演这些你争我夺的戏码,自古以来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其中最受苦的无疑是天下黎明百姓,他们何其无辜,只想要一方净土安稳睡觉,一口粮食糊口罢了,却要无端成为权势的垫脚石,那些贪婪统治者刀下亡魂,他们的境遇我相信三殿下是深有体会。
如今若能统一四国,威慑天下,君主昌明,国泰民安,从此再没有战争和骨肉分离,岂不是造福天下百姓。”
龙洛祈静静的看着白溪儿情绪流露的小脸,这个女人美的不似凡人,看起来也是如此的娇小纤细,简直难以想象那小小的身躯内竟存着这一份海纳百川,忧国忧民的伟阔之心,她有着一个清明透彻的灵魂,比她的外貌更让人心动震撼。
他不禁有些动容,他不想承认,但是她的话的确让他深有所感,甚至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共鸣来。
但,即便如此,理智依旧异常清晰,毕竟事关国之大事,只要有一丝的判断性错误,他就会成为那千古罪人,龙洛祈敛起眉目,严肃且认真的说着:“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让我拿整个南稚国百姓的性命做赌注,假使你做不到,他们所受的苦痛只会比原来更多,更重,谁都知道说的一般都比做的来的容易?”
似乎料到龙洛祈的回答和顾虑,白溪儿非但没再强求,沉澈的眸底反而溢出几分赞赏,这个男人的才干和胸襟的确令人敬佩,他若为帝,也是百姓之福,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的心不在那皇权之上。
“三殿下顾虑的自然极是,但可否听我一个建议,我们做个协议,你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也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若我能让这半壁天下国泰民安,国力昌盛,他日你若为帝,便允这天下一片共同安土,如何?”
龙洛祈望着白溪儿,突然沉默了,见状,白溪儿眸色一动,知道他有些动摇了,随即转身对君澈说道:“将手上的轻羽良玉全给我。”
聪明如君澈,又是如此了解自己深爱的女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白溪儿的打算呢,沉顿了一会,事关重大,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白溪儿笑的很甜,说出的话却是与表情截然不同的严谨:“我不确定,我是肯定。”
君澈点点头,二话不说从揽月手里接过四颗轻羽良玉全数给了白溪儿。
白溪儿笑着将手中全部的胜利品交到了龙洛祈手里:“这是我的筹码,虽不敌你整个南稚国,但是至少能了却你一直以来的夙愿,你的母亲也需要它,拿着吧,相信我,你的胸襟绝对比你自己想的要远大许多,三年之期,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此时有声胜无声,龙洛祈捏紧手中的轻羽良玉,终于在一番天人交战后,慎重的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然后淡漠的说了一句:“一言为定。”
因为这四个字,白溪儿笑了,她知道,前面的路就算荆棘满布,她也非胜不可了。
“轰……”一阵轰天巨响,身旁的一颗壮硕的大树赫然倒地,众人紧急跃开,才险险躲开了被压成肉饼的下场。
不过,惊吓并没有因此就结束,众人根本来不及料理情绪,四周的花草树木像是受了感应似的,伴随着一连串的轰响接二连三的坍塌倒地,紧接着连地面都开始震荡,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不断的在地底下往上捅,那股子的凶猛劲,只差掀了脚下的这片土地。
“快离开,岛要沉了。”白溪儿冷眸紧凝,沉声喝道。
揽月和百里战一人一个,搀起刚恢复清醒手脚还虚软的南玉遥和御风,朝着白溪儿指去的方向,飞速离开。
“轰轰……”铺天盖地的轰响声,白溪儿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那好比世界末日般的崩塌就如同真实的灾难片在眼前绽放,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地面凹下去一个个大窟窿,一**汹涌的海水迫不及待的狂涌而上,不少小动物受了惊吓,在林间飞速的逃窜,结果还是逃不出地面坍塌的速度,一个个生命被活生生的埋下。
什么不死生命,什么永生秘方,全是放屁!
谣言多么的无知,要是他们看得见眼前的这一幕,绝对不会相信,生命在天灾面前脆弱的犹如毫无反抗能力的蝼蚁。
“大家速度快点。”白溪儿大声狂喝,雪白的身影也在轰响的林间飞速的穿梭。
“将军,你快走,不要管属下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远处,一阵凄声厉喝传来。
白溪儿耳际轻颤,迅速侧过头去,只瞧见不远处一个被巨树压住双腿的士兵正满脸痛楚的喝斥正在使出全身力气欲扛起他腿上那颗大树的男人。
只一眼,白溪儿眼角一抽,乔索朗!
她瞬即转了个方向,飞身而去。
“将军,属下先走一步。”被压着的士兵见天际坍塌,四周一片毁天灭地般的趋势,而眼前的主子却不顾分毫,青筋暴突的搬树救他,心下一沉,铁血战士流血不流泪,他扬起手,一掌便打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乔索朗怔住,剧痛涌上双眸,只是没来得及深尝那份痛苦,腰际便缠上了一截白绫,以奇快的速度将他带离原地。
前一刻还是平地,就在他被拖着飞身而起的那刻,地面顿时坍塌,那个舍己保他的士兵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随着那颗巨树沉入海底。
乔索朗这才乍醒过来,瞧了一眼前头救了自己一命的白溪儿,微一使力,挣开了那截白绫,然后飞身点地,随着白溪儿的方向飞速离开。
惊险和塌陷如同豺狼虎豹在他们身后以火光燎原的速度狂奔而上,脚下的步子已经容不得丝毫的迟疑。
整座岛以劈天盖地的狂猛力量瞬间倾覆了一切,被波涛汹涌的海雾席卷的干干净净,这一切,也不过在慌神的工夫内便结束了。
但是,白溪儿等人终于安全踏上竹筏的那一刻,才突然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完美的结束,一场空前的恶战正在等着他们。
中间那艘巨大的轮船头上,迎风而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夜千隐,一个则是夜无宗。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四大护法迎上前,恭敬的说道,脸上难掩担忧过后的欣喜。
“全部人都安全送回了吗?”
“是的,姑娘,边上几艘船上的人已经全部都离开了,只剩下……”遥风的目光望向中间那艘大船,眉宇间盈满担忧。
“师父,几十年未见,想不到你还尚在人世啊。”
“孽徒,你借由焚灵岛蓄意挑起四国战事,亡故天下黎民,涂炭生灵,且饮孩童之血助你练功,如此逆天而行,难道就不怕遭天谴。”
“师父,看来几十年了,你的脾性可是一点也没有改变,你可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你当年的徒弟了,天谴?天谴是什么?我夜千隐从来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过后,天下必定会因为战争沉沦,那血肉弥漫的场面是多么的令人振奋啊,这天下将会为我所控,我让它停就停,我让它打就打,我就是这天下的救赎,我就是所有人的天神。”
“畜生,这天下是所有黎明百姓的,他们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这是命定的天数,你作恶多端,血戮四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还天下一方净土。”
“哈哈……”夜千隐蓦地仰头狂笑,两方宽袖对天大张,像是修罗地狱而来的魑魅魍魉,笑声更是慎人心脾,让人发寒。
半晌,他蓦地又突兀的止住了笑声,阴沉的面色一凌,暗风顿起,卷起了阵阵黑色迷雾,直袭对面的夜无宗。
白溪儿激烈鼓动的心顿时揪到了嗓子眼上,紧张已经完全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夜千隐的功力如何她无法预测,即便他的多数武艺是出自爷爷之手,但是此人阴森之极,且助用孩童之血练阴损之功,难怪过了不惑之年却仍然容光焕发,更胜壮年,可见非同一般,并不容易对付。
而爷爷虽是身体壮健,但毕竟上了年纪,她无法不担心接下来的这场恶战会发展成什么样。
两道劲风在空气中撞裂,一黑一白,白溪儿自认为这种在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场景竟在眼前赤果果的上演,顿感心惊肉跳。
“姑娘,我们去帮忙吗?”
“不,不行,现在去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伤害到自己人。”高手对决,是容不得一人插足,若是插足之人没有达到一定的武学造诣,光是他们发出的内劲,就能将人震出内伤来甚至更严重。
众人屏息以待,几乎所有人连呼吸也不敢用力。
“师父,看来你真的老了,还是不要徒劳挣扎了,免得徒儿一时失手,将你伤的形神俱灭。”
“哼,孽徒,今天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也要手刃了你这个天下祸害。”
“呵呵,那就别怪徒儿不留情面了。”夜千隐冷笑两声,随即手上力道一沉,黑色的劲风瞬即便盖过了那道白风。
“姑娘,老族长他……”四大护法蠢蠢欲动,眼前夜无宗快要抵挡不住,全都红了眼,恨不得飞扑上去。
“全都不许过去。”白溪儿眉目冷峻,寒的似能淬出冰渣子来,仍然坚持不让任何一人冒生命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此刻最心急火燎的就是白溪儿了。
身侧,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住白溪儿因为紧握早就疼的有些麻木的手心,她转过头,望着君澈温暖如旭日的眸光,心,在一瞬间,松软了下来。
“不会有事的。”君澈这么说着,白溪儿的眉宇总算伸展开来,她知道,面临生命危险的那个老人是他刚刚得知连面都没有正式见上一眼的唯一一个亲人,他的担忧并不比她少,但是他却能够在担忧之余,冷静的给予她温暖的力量,他比她想象中更让人震撼,能够拥有如此出色的男人,她为此骄傲。
再次望向战斗点,白溪儿冷静下来,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在心中迅速谋划一番失败后如何对付夜千隐。
只是,此刻的她忘了一句老话,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夜无宗在和夜千隐巅峰对决却节节败退的当下,那身后的船舱中突然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乍一看像是北拓国士兵的装扮。
可是从他不断走近的装束来看,众人全都大吃一惊,他缓步靠近正用内力激斗的两人,准确来说是靠近夜千隐的身后,然后从腰间赫然抽出一柄尖锐的匕首,激动的狂吼出声:“还我母妃的命来!”
手上的动作随着声音一起,对着夜千隐的脊梁骨狂猛的刺了下去。
“不要,轩儿……”这一刻,白溪儿几乎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大喊出声的那刻,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飞向了船头。
白轩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这一刀下去,他不但伤不了夜千隐,只会被震的粉身碎骨。
只是,诡异的一幕却在眼前发生了,那柄尖锐的匕首,携带了白轩的怒意恨意和狂势,穿破了那层黑色迷雾,竟生生的扎进了夜千隐的脊梁骨里。
黑雾霎时像被针孔扎破的气球,在瞬间便淡了下去,没一会就在风中消散,夜千隐单膝跪在地上,脸上脖子处都爬满了恶心的黑线,像是千万条黑色毒虫在皮肤下面窜动,将整个脸部纠扯的犹如鬼面。
半晌工夫,他狂吼一声,喷出一滩黑血,弯曲着身子倒向一边,而本来焕光异彩的皮肤像被吸干了水分,瞬间龟裂,皱成了一团,形同枯槁。
“爷爷,你没事吧?”白溪儿飞奔到夜无宗身边,急着问道。
“无碍,这孽徒是自作自受,练的阴损武功,现在被内力反噬,自食其果。”说罢,他抬头望向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愣的白轩,喃喃叹道:“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因果循环而已,只有帝王星破的了这孽徒的黑煞之气。”
“轩儿,没事了。”白溪儿上前,搀起白轩,轻声安抚着。
“白姐姐……”十几年的仇和很终于在今天一并解脱了,白轩抱紧白溪儿,哭的涕泪纵横。
*
轩辕昭的皇帝梦以及当年伙同夜千隐犯下的种种罪恶,因为十几年前突然失踪现在又出现的正牌太子轩辕非的到来宣告彻底瓦解。
他被判处极刑,在午门当着全北拓国的百姓的面被砍下了头颅,而司徒一家因为伙同轩辕昭和夜千隐,念其不知实情真相,姑且饶的一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司徒一家被彻底抄家,发放至边境贫苦之地,终生贬为庶民,一生都不得返回京都。
一个月后。
一匹白色神驹在暗夜中飞驰而过无人的街道,停在了紧闭的城门前。
城门上头守夜的士兵低下头,因为天黑,只瞧见了一团白影骑着一匹白马,被搅了睡觉的兴致,他含着几分不耐的喝道:“谁啊?大晚上的,搅和老子美梦。”
“君澈。”城门下传来不怒自威的声音。
侍卫咬着这两个字,还想吼些什么,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急着大声嚷了几个一起守门的同伴,几人连滚带爬的冲下城门,赶紧打开。
“属下等参加离王爷,不知离王回城,还请恕罪。”几个侍卫吓的就差尿裤子。
“让开!”冷峻的声音掺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威严,几个士兵仓皇的退到一边,白色骏马立刻扬尘撒蹄,飞驰的速度后只留下一阵阵飞扬尘土。
灯火通明的皇宫内,直到如此夜深依旧亮如白昼,君澈踩着缓慢的步子,不疾不徐的走向那座最奢华的宫殿。
宫殿的上位龙椅上,坐着眉目带笑的君烨,看那架势似乎是有意在等谁,而且等了很久。
“皇弟,你可算回来了。”君烨步下台阶,冲着君澈奔来。
深邃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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