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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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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念之的口气不容置疑,眸光湛亮透彻,天生的威慑气场让她此刻更像是个立于巅峰的最高者,让人不得不臣服,明明那么柔弱的身板,却有着不寻常的骨节,傲然的让人难以逼视,这个女人,绝对不似表面那么柔弱简单。
想到这,男人竟安静下来,也没有再动作,整个房内只剩下混乱粗重的呼吸声。
宫念之翻过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过长的罗裙却缠缠绕绕的裹着脚,秀眉一拢,她二话不说扬起手便是撕拉一声,长裙霎时变成了短裙,一双雪白莹润的美腿瞬间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她却毫无所觉,扔掉撕下的一部分,利索的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合成交叉状按在男人的胸口,却见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情况紧急,先将这些男女顾忌抛开,跟着我的口令呼吸。”
因为隔着面具,宫念之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嘴角正勾着一抹虚弱的淡笑,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看着她并不是震撼于这些男女顾忌,而是她这个头一次让他感到惊世骇俗的人,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呼……吸……呼……吸……”配合着手势,宫念之对着男人的呼吸循循善诱,而专心一致的她并未察觉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光时刻都绞着她满布细汗的小脸,有探究,有思索,还有看不透的暗芒。
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直到男人的呼吸渐渐平顺了,她才松了手,起身坐到床沿上擦汗。
男人轻咳了两声,也坐了起来,感觉胸口的气息当真平顺了许多,他的哮喘急症已经许久都没有发作了,要不是因为这次关系重大让他过于心急,他也不会中了那个毒妇的埋伏,诱发旧疾发作,要不是他命大遇到这个女人,只怕已经落入毒妇之手。
男人抬起头,望着眼前纤瘦的背影,眸光深了几分。
“天快亮了,你该走了。”宫念之平静的声音响起,救人是一回事,惹麻烦是另外一回事,她可不想因为她救人为自己为宫家惹来一串麻烦。
如果她没记错,昨天晚上那些侍卫说的黑衣人正是太后要找的人,能惹上太后,显然不会只是个小刺客,而且她也不是什么神医,能止住了他的哮喘算是万幸了,他若还受了别的伤,就算能治,她也不会再插手了,这个男人她留不得。
男人自然明白宫念之的意思,而且他也正打算离开,只是前一刻还不顾性命救她,这刻又是如此薄情,这个女人,当真让他看不透。
男人站起身,眼眸透亮深邃,没了病情发作时的狂乱,这刻竟显得三分儒雅,七分慵懒,他点点头,淡道:“多谢姑娘相救,来日必定相报,在此别过。”
话落,只见黑影一闪,原地,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古人的轻功当真让人咋舌,连机票都省了。
男人轻松离开,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由的转头往那门匾上一望,宫府!
嘴角隐隐一笑,宫府大小姐!
021。大街围困
黑影迎着凉风飞快的起身点地,高耸的屋檐瓦楞在他脚下形同虚设,没一会,他便跃下一道红瓦高墙,进入一片面积壮阔楼阁林立的院落,黑暗中,九道暗影飞快的闪出,随即恭敬跪地:“主子。”
“御风,揽月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话落,众多暗影如来时,瞬间消失不见。
“主子,您没事吧?”二人上前,难掩担心问道。
男人抬手:“不碍事,先回房说。”
三言两语便将这一夜发生险些送命的事一笔带过。
书房内,御风揽月两人恭敬的站于一旁。
“主子,您一夜未归,属下担心事情有变,便派了魅影光影出去查探了,幸好你平安无事。”
“宫内情况如何?”
“太后因受了惊吓如今正卧榻不起,想必这几日不会有什么动作,至于皇上那,已经派了御林军在城内大肆搜索,想必这两日城内会有一番惊扰。”
“嗯,你们先下去吧。”
“是,主子。”两人恭敬退下并轻声带上门。
“小主,你不该擅自夜闯皇宫的。”说话间,从里屋出来一名约莫四十左右的老妇人,挽着简单的鼓包髻,两鬓有些花白,满脸沧桑,口气难掩担心的说道。
男人闻言,倏地起身:“清姨,天色还早,你怎么醒了。”
“你一夜未归,老奴心里担心,自然睡不下。”
“是孩儿的错,让您担心,可是事关母后死因的证据,孩儿实在是坐不住。”
“你这孩子,事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不着痕迹,平日里任何事都惊不起你多大情绪,唯独关系到皇后的事,你就跟变了个性子似的,这让清姨如何放的下心。”
“只要一日不找出母后的死因,我便一日不得安歇,咳……咳……”男人情绪一上来,便难以抑制的咳喘出声。
“小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让清姨先伺候你沐浴歇息吧。”
“好。”
*
红光爬过山尖,透过稠密的叶间细细的洒落下来,拉开一点点金色的光斑。
宫念之着一身浅色的里衣,长及拖地,如瀑的黑发径自披散肩头,随风微摆,她静静的坐在桌前喝着清淡的玉米粥,一半侧脸映着暖煦煦的阳光,像个不染俗尘的精灵,素美逼人。
只不过,这宁静美好的一刻却被打碎在一阵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中。
“小姐小姐……不好了……”
绿儿踩着细碎的步子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额间还因为快跑而流着滴滴细汗。
宫念之皱了皱眉头,对绿儿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依然很不习惯:“怎么了?”
绿儿咽了口气,才道:“那些个望族小姐又说要请小姐去翠烟亭赏花喝茶。”
“哪些个望族小姐?”宫念之喝下最后一口玉米粥,接过巧心递上来的绣帕擦嘴,眉眼不抬的问道。
“不就是上次那几个么,凤家的三小姐,上官家的三小姐四小姐,哦对了,这次还加了南家的二小姐。”
宫念之挑眉,南家!四大望族排行最末,因为家族基业在东晏国历史最久才得以排名,当年也是风光一时的大家族,只是几代人慢慢发展下来,也出了些好逸恶劳不思长进的子孙,便将祖宗基业慢慢耗掉,如今的南家已经大不如从前,可以说,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了,许多大户人家都不愿与其来往,但是南家人,无论男女世代都有习武,所以就算落的如今落魄的下场,仍没人胆敢挑衅辱没南家。
那些个望族小姐们向来自视甚高,怎么会与南家人走到一起?其中猫腻不言而喻。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去了,那几个小姐保不准又出了哪些阴招想要陷害侮辱小姐,以前咱们可没少吃她们的亏。”绿儿撇着嘴,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便是一阵阵怒火。
“为什么不去?既然她们邀请了,不去岂不是辜负了她们的盛意。” 和湘王和离的事才不过几日,这么快就有动静了,消息倒传的挺快,想必又是一场鸿门宴。宫念之起身,走到铜镜前坐下,这张脸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秀美有余,俏丽三分,很是耐看,尤其是那身不施粉黛便白如雪的肌肤,滑嫩无暇,就算只是素颜,依旧叫人移不开视线,不知道以往的宫念之是如何想的,打扮邋遢,只图花俏,胭脂水粉认定了涂厚了就是美,反倒俗不可耐,将自己傲人的本钱全都掩盖起来,难怪那么不讨喜,光是外表给人的印象都是那么不入流了,更别提内在。
“小姐的意思是?”绿儿两眼一亮,想到上次甩的那般痛快的巴掌,顿时掌心有些刺痒起来。
“绿儿,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你也必须忍着,懂么?”这丫头一点心机也没有,想着什么,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被小姐识破心思,绿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姐说的是,绿儿只听小姐的吩咐再动手。”
“巧心,果然人如其名,心灵手巧。”宫念之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头长发只是简单的挑起几段用一根白玉簪斜挽着,余下的全用素白绸带松松绑着,素净又简单,白嫩的脸上不施丝毫脂粉,刚好配合着她一身淡白素雅的白衣,相得益彰。
“小姐不嫌巧心愚钝就行了。”嘴上是这么说,被宫念之这么一夸,巧心还是欣喜不已。
“巧心今个你就不用陪我出府,将我交代你的事好好查查,另外去前院里找两个手脚利索心细点的丫头来照顾小少爷。”
“是,小姐。”
巧心心细谨慎,绿儿则粗心单纯些,这些细事交给巧心是再合适不过,现在若身边还能有个会武的帮手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绿儿,我们走。”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必是软轿代路,宫念之自然坐不惯那跌来跌去的轿子,只带着绿儿两人步行而去。
一路上,热闹非凡,处处彰显东晏国繁盛之景,当然也不乏一些小摊小贩和过路人注目观望,许是没瞧过什么大家闺秀,这会大街上竟出了个这么美的姑娘,自然是看直了眼,不过都是些淳朴的小农人家,看归看,只当是纯属欣赏美好的本能,自然也没人会上前调戏搭讪。
只是眼前这些和谐的景象,却被不远处的一幕打碎。
“臭娘们,你再逃啊,你老子已经将你卖到窑子里了,你就乖乖认命吧,不要等哥几个动手,就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
眼前,只见十几个持大刀的彪形大汉成圆状围着一个蓝衫女子,那女子目光森冷,面对这些大汉竟不见丝毫惧怕。
“我是不会回去的,我爹欠下的钱我自会想办法还清,你们不要逼我动手。”
“哈哈,哥几个可都听清楚了,这娘们居然说跟我们动手,笑死老子了,老子就逼你了,乖乖跟老子回去做那千人骑的婊子,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我若坚决不回去呢?”女子冷声喝道。
“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兄弟们上。”为首的壮汉一声令下,一群彪汉子大喝一声,扬起亮晃晃的大刀,蜂拥而上。
022。解救之计
“小姐,怎么办,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那女子定是逃不过了。”绿儿眼见那些锃亮锃亮的大刀,直晃得两腿发颤,替那女子担心。
“别急,先看看。”森冷的目光,冷傲的杀气,这等气息宫念之再熟悉不过了,她似乎闻到了同类者的气息,她知道,这个女子自会有办法护身。
“啊!?”绿儿看的两眼发直,面对这么危机的时刻,小姐居然还能笑的出来,而且还能这么镇定的当个旁观者,苦的她暗暗着急。
只是不消半刻,看着倒了一地的粗汉子,绿儿彻底凌乱了,原来小姐早有先见之明,她真是越来越佩服小姐了:“小姐,原来你早就看出了这姑娘武功高深,可害苦了绿儿好一阵担心。”
“真正该担心的事现在才开始。”宫念之面色冷清,眼波深处暗潮汹涌,直盯着前方不远处。
绿儿顺着宫念之的视线望过去,惊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远处为首一个打扮花俏的老女人,挥舞着大红色的丝帕,一脸凶狠的匆匆走来,而她身后正带着一大票持刀拿剑的男人,看这阵仗,足有四五十人,堵满了街道中央,街边的一些摊贩,见情况不对,纷纷都收起了摊,免遭池鱼之殃。
那老女人走到案发现场,看着倒了一地的汉子,也不惊奇,倒是一脸的镇定,似乎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尖着嗓子喝道:“全是些饭桶,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老娘养你们这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养只狗,还不快给老娘滚下去,丢人现眼。”
十几个汉子扶腰的扶腰,按胳膊的按胳膊,有的连爬也爬不起来,两两相互搀扶着往老女人身后走去。
老女人看向眼前目光冷傲,却依旧秀色可餐的女人,抿了抿唇,心头盘算了一番,便道:“秋华,你爹欠了我多少银子你该知道,如今他拿你做抵押卖给了我,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免得我叫人动手,伤着了些细皮嫩肉可就得不偿失了。”
“七娘,我也跟你说过了,我爹欠下的钱我自会想办法,只要你给我些时日,我必会还清,但你若想绑我去那种人尽可夫的地方做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的。”
“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些人可不比刚刚那几个没用的东西,他们可全是些有深厚武功底子的人,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可别怪七娘没提醒你。”
秋华没再发话,只是扬起手中的深红色长鞭,那架势分明就是不想再废话,直接用武力解决吧。
七娘眯起眼,她在红尘打滚了多年,十里八街的谁不知道她七娘的名号,就因为这女子异于常人刚烈的性子她才给足了她面子,但是她若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损了她七娘的脸面,可别怪她狠心无情,毕竟还没有哪个到她手里的女子逃出她七娘的手掌心。
“你们几个无论用什么法子都给我将人擒了,记住,要活的,可别给我弄死了。”凶狠的话一撂下,七娘便退到一边,身后那一群男人得了令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来。
秋华手中的长鞭手起手落,速度奇快,在人群中像是条舞动的红蛇,直袭敌人的要害,不到半晌,地上便趴了一堆。
七娘见此情形,恼的涨红了脸,对着后头的一帮男人大喝道:“你们……你们全都给我上,捉住她,一定给老娘捉住她。”
她倒是低估了这女人的能耐,居然有如此了得的身手,不过她就不信自己的人海战术赢不了她,饶是她再有能耐,一个女人的体力怎么抵得上一帮男人的体力。
果然,秋华的动作在源源不断涌上来一波接一波的战斗中渐渐迟缓下来,她被父亲骗到青楼关了两天,滴水未进,虽然有内力护体,但是她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的本能消耗是骗不了人的,如今她只身一人敌对这么多汉子,何况都是些有武功底子的人,体力上只觉得越来越疲乏,应付起来越来越吃力,但是只要一想到一旦败下阵来就会陷入更深的黑渊,她便咬紧了牙关,豁出性命的狠斗起来。
“小姐,你看,那姑娘似乎越来越吃力了,怎么办?我们没有武功帮不上忙,还是赶紧报官吧。”绿儿紧张的叫嚷着。
报官?这街道都被堵了,打的都人仰马翻了,要是官府会管早就来人了,只怕这老女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才能让官府不动声色,而且还能招来这么多打架的好手。
只是那蓝衣女子越来越疲累的战斗看在宫念之眼里,黑眸便越发阴沉起来,再拖下去结果无疑是最差的,正思索着,却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走在前头的两人,各自拿着剑,面色肃杀,眼神森冷,一看就不是能惹得主,其后抬着顶轿子,左右两边各立一个婢女,姿色全属上等,而中间的轿子也是异于一般人家,黑色镶金线的帘幕,轿顶两边雕着两头张牙舞爪的青龙,气势冷冽傲然,中间则是垂挂着细细的暗色金丝线流苏,这顶轿子低调中透着奢华,想必轿内人非富即贵,看来眼下只能碰碰运气了。
“绿儿,身上有碎银子吗?”
绿儿楞了一下,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荷包,倒了几块碎银子出来:“小姐,绿儿只有这么多了。”
宫念之笑笑,从其中拿了一块最小的掂了掂:“只要一块就够了。”
绿儿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小姐,都这么紧张的时刻了,小姐要一小块碎银子做什么?
绿儿的疑问不到半刻就被解惑了,只见宫念之把玩着手中的碎银子,待那轿子走近之时,她两指夹着碎银子,趁人不注意,一个飞快的弹出,准确无误的打在一个靠近轿子最近的男人膝盖。
“啊……”被袭击的男人痛嚷一声,本能的往后跌去,在宫念之的意料之中跌向他身后的轿子。
只是他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轿子,就被轿子前头一名黑面罗刹扼住了脖子,生死只在眨眼间。
“住手。”一道清润略带慵懒的嗓音从轿内缓缓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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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离王
“住手。”一道清润略带慵懒的嗓音从轿内缓缓传出。
前头的侍卫一听令便瞬间收了手,惊险捡回一条命的男人吓得双腿打颤,但丝毫不敢迟疑,蹩着腿惊恐的往后退了数步,深怕晚那么一会小命就会不保。
轿子被男人一番惊扰,被迫停了下来,这番场景自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战斗,戒备的看着这一行人。
战斗已经逐渐颓败的秋华一得了空便单手撑着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只是锐利的目光却缓缓移向不远处正在悠然看戏的宫念之。
漆黑透亮的眸子闪过一道讶然,只一眼,她便难以掩盖心中的震惊,这女子不似常人,身姿卓然,面色冷清,傲骨之气阵阵绕身,见了如此嗜杀的打斗场面居然能如此镇定惬意,最让人无法忽视的便是那双漆黑如星月的锐眸,犀利如利刃,直视其中竟让人从脚底升起阵阵寒意,刺骨的冷,让人望而生畏,最让她不可置信的事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极快的飙风从耳边擦过,随后便听到那男人的哀嚎然后倒向他身后的轿子,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是这女子暗中帮了她,这等深藏不露的女子着实让人震惊。
迎上秋华震惊的眸光,宫念之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若有所思的转向前头的轿子。
声音清雅淡然,如深山翠竹林淌过的滴滴清泉声,沉稳透亮,只是如此悦耳的嗓音却掩盖不住那气息中的丝丝虚弱,宫念之暗衬,这男人有病在身,甚至是常年累月而来的顽疾,只可惜了这天籁之音。
“来者何人,竟敢扰我七娘之事。”七娘见了众人都停下了手,全都忌惮的望着轿子前那两名黑面煞神,便气恼的上前喝道。
只要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眼前的两人均是个中高手,谁要是再不小心磕碰到了那两人,送命是必须的,前头连腿都吓软的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七娘自然也是有眼力的人,但眼下她哪里想得到轿子内的是何人,她可顾不着武功再高的人,料定了人家是不敢动她的,毕竟她七娘在京都内的名气那也是响当当的,就连官府都不敢插手她的事就显而易见了,再来,若不是这一行人的扰乱,她早就拿下了秋华那小蹄子,眼前见自己的人全因惧怕那两个黑面罗刹,便一股劲急上了头,上前两步怒气冲冲的喝道。
七娘呵斥了两声不见人做声,更觉自己像个唱单曲的泼妇,深觉失了脸面,火气一上来便不顾一切的直奔轿子前头,妄想掀开帘幕瞧瞧轿子内的究竟是何人。
只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碰上帘幕,只觉眼前银光一闪,吓得她当下缩回了手,一截深红色的衣袖在七娘眼前缓缓落下。
七娘惊慌未定,待看清那截衣袖不正是自己的袖子么,当下面色惨白的往后趔趄了两步。
“老板娘你没事吧?”一个汉子狗腿的上前扶着七娘,却被她凶狠的一把推开:“滚远点,你们究竟是何人,有种就报上名来,不要给老娘做那缩头乌龟?”七娘扶着胸口,惊魂未定。
宫念之远远看着这一幕,嘴角隐隐扬起,这老女人想必是气糊涂了,能有如此高手保护,如花美婢随伺,岂是一般人都做到的?这回她是铁定要碰钉子了。
“大胆。”伴随着冷喝,两道银光忽闪,不过眨眼间,剑已出鞘,泛光的剑锋直袭七娘的脖子。
“退下。”只两字,淡然依旧,不愠不火,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两名侍卫瞬间退回原位。
只差毫厘就要逼上脖子的剑锋眨眼间收回,七娘愣在当场,双眼暴睁,吓得神魂不清,当下便软到在地,那双裹在罗裙下的腿抖如风中落叶,再也没那勇气说一个字,更别提上前妄动。
微风轻拂,缓缓扬起帘幕一角,宫念之的角度只隐约看到一段纯白镶金线的衣袖,还有脸庞一角不似正常肤色的虚白,果然,这男人病的不轻。
“天子脚下,切勿见血,给点银子,有路过去就过去吧,别耽误了时间。”清润的声音从轿内有条不紊的传出,末了还伴着点微喘。
宫念之眼角狠狠一抽,这男人,真是一点闲事都不管,一点时间都不浪费,明明随便动个手指就能将对方碾干净的,非要花银子也不耗时间。
轿子旁的一位婢女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金灿灿的元宝蹲下身放到依旧在惊吓中没回过神的七娘跟前,然后一行人像是没事情发生般从自动让开的人群中畅通无阻的走了。
直到轿子都走了好一会,七娘才颤悠悠的捡起地上的元宝,那模样仿佛还在梦游,待她不小心看到金子底下侧边上正清清楚楚印着一个离字的时候,一张脸更是如调色盘般变幻莫测,捧着金子的手更是抖不停,幸好……幸好那人没有追究他越矩之事,不然的话,她必会死无葬身之地更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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