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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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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后机械似地抬头,与冯佑怜对视几秒。猛然间,疯后像是受了惊吓,从坐着的床榻上跳了起来,冲向毫无准备的冯佑怜。猝然抓住来不及反抗的冯佑怜,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狐狸精,我要杀了你,咬死你,咬你…”疯后一口咬住冯佑怜的手臂。
“啊…”冯佑怜被疯后扑倒在地,另一只手拼命地拉扯疯后。赶来的明玉一边使力分开两人,一边喊道:“娘娘,娘娘,你松口啊…娘娘…”
殷红的鲜血从衣袖中渗出,疼得冯佑怜双唇直哆嗦。明玉见势只好敲打疯后后背,不一会儿才将疯后打昏过去。
“怎么样了,你还好吧?”明玉紧张地扑上去,说道:“快,去我房间,我给你上点药。”
惊魂未定的冯佑怜抽泣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女人,灰溜溜地跟着明玉消失在黑屋中……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四章 冷宫惊魂(二)
明玉用冷水清洗着冯佑怜的伤口。
“嘶嘶…”冯佑怜疼得发出呻吟,一想起刚才,她仍是心有余悸。
“破了皮,还是能痊愈的。”明玉安慰着说:“以后小心就是,我看以后还是让我照顾吧。”
冯佑怜惭愧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她…真的是皇后?”
明玉一边收拾着药品一边说道:“是,她曾经是皇后。在不久之前,她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要咬我?”冯佑怜问道。
“她已经分不清是好是坏,对陌生人会有一种敌意,时间久了,她就不会袭击你了。”明玉忧伤地说:“看到她现在这个模样,真是无法想象昔日的风采。”
冯佑怜轻轻压了压伤口,然后说道:“我也实在无法想象,她曾经是皇后。是不是她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会发疯,然后被贬在冷宫了?”
“其实她是戴罪之身…”明玉不经意地说道,却吓得冯佑怜冒出冷汗。
“戴罪之身?”冯佑怜支支吾吾地说:“难道,戴罪之身的人在宫里就是这种下场?”
“皇后所犯的是谋反之罪,所以才会被贬入冷宫。”明玉解释着说:“怎么了?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差,是不是流血太多?”
冯佑怜尴尬地笑道:“没事,我没事。”原来都是犯了谋反之罪,都是与谋反之罪有瓜葛。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也像皇后那般狼狈?不,我没有谋反,我…可是我们不都是被充入冷宫了吗?
“嘭——”突然闯进来的曹素素打断了冯佑怜的胡思乱想。她着急地握住冯佑怜的手,关切地问道:“我听珠儿说,你被那个疯后咬伤了,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明玉已经给我上了药。”冯佑怜从床上起来,笑着说道:“其实都是小伤,只不过被吓了一跳。”
曹素素暗叹地说道:“都是我们不好,让你去照顾一个疯子,一定很可怕是不是?”
“我真的没事。”冯佑怜安抚着说:“明玉也说了,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等时间久了,娘娘对我也比较眼熟以后,到时候其实根本没事。你看,明玉接近娘娘一直都是相安无恙啊。”
曹素素趁着明玉外出,然后凑近冯佑怜耳边轻声道:“我听说了,这个明玉其实在以前就是伺候耶律皇后的宫女,耶律皇后当然对她眼熟咯。”
“是吗?”冯佑怜思量着说:“所以说,她见证了皇后的荣辱,见证了一个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是如何从天上掉下地狱的…”
“怜儿姐姐,什么意思啊?”曹素素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感叹一下罢了。”冯佑怜笑着说:“你们呢?还好吧,那个珠儿可有为难你们?”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姐姐与她走得比较近。”曹素素摸着自己的手腕,说道:“但是姐姐将我手腕上的玉镯送给了珠儿。”
“什么。”冯佑怜惊奇地说道:“为什么蓉蓉要这么做?”
“姐姐说,珠儿要照顾着我们,自然要打点。”
“哼,她有玉镯,为何不送?不行,我要替你要回来。”冯佑怜气愤地说道。
“哎呀,怜儿姐姐,算了吧。刚才还是珠儿同意让我来看你的。”曹素素拉着冯佑怜说道:“其实姐姐并不坏,她不会害我的。你放心吧。”
冯佑怜深吸一口气,轻叹道:“那倒是,不管怎么说,你们终究还是姐妹一场。”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五章 重臣之虑
胡太后好不容易送走了哭闹不停的胡燕儿,自己一躺在玉塌上歇息,宫婢便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缓和一下她烦躁的情绪。这个弘德夫人,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这个时候怀了龙子,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太后…”宫女通传道。
“不见,不见,今儿哀家什么人都不想见了。”指不定又是哪房的嫔妃来烦自己,我这把老骨头现在可不能塌。
“太后…”
“哀家说了不见,你可放肆?”胡太后愠怒地骂道。
“是。”
“太后,如果不是嫔妃呢?”胡太后的贴身宫女小敏俯身问道:“不如看看是谁,再推脱也不迟啊。”
“嗯…”胡太后思了一会,说道:“传!”
“是。”宫女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身着朴素的老人,俯首叩见:“微臣康贤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胡太后微露笑颜,立刻起了精神,对着宫婢说道:“给康大人赐坐。”
“是。”
“谢太后。”康贤严谨地坐了下来。
“康大人红光满面,想必身子骨一定要比哀家好啊。”胡太后微笑着说道。
“微臣怎敢与太后相比。”康大人轻声说道。举手之间,一股仙家道骨的气派。
“诶,康大人是朝中老臣子了,你的身子骨好自然是朝廷的福气。”胡太后奉承着说道:“哪像我,虽说是个太后,却也不能辅佐皇上了,在皇上眼中怕是多余的咯。”
康贤眸光一转,发出凌厉的寒气。胡太后不解地暗忖:这个老家伙,极少向我请安,莫非这次有事相求?不对,皇上听他的话多过于听我的,他今日究竟又有何事?
“皇上可有向太后提起立后之事?”康贤转口问道。
“呃…”胡太后微微侧身,佯装不在乎地说道:“皇上确实有提起,好像是说,如果这一次弘德夫人生下皇子便立为皇后吧。”
“不知太后有何顾虑?”康贤又问。
“顾虑?”胡太后笑道:“不知康大人所指何意?哀家能有什么顾虑,她弘德夫人比哀家想得更深更远,连祖宗都改了,干娘都认了,哀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老家伙究竟是说客还是反对?
“微臣以为不妥。”康贤突然站起来拱手说道:“望太后三思。”
“嗯?”胡太后怔愣地盯着面不改色的康贤,吞了吞口水又问:“康大人的意思…就是说,朝中有人反对?”
“微臣与其他大臣曾竭力劝阻皇上,可是…”康贤顿了顿说道:“皇上都以弘德夫人怀上龙子为由,反驳了臣等的请求。其实这是皇上的家事,实在不好拿捏,可是皇后可是关系到一国之母,定要母仪天下,自然是贤者才能胜任。”
胡太后斜睨着身前一副凛然之色的老臣,心中更是回转了千百遍。哼,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想她弘德夫人以为能母凭子贵,哼,却忘了自个的身份,宫婢就是宫婢,认了谁做干娘都改不了事实,这些老顽固就不吃这一套。也罢,看来,哀家果真遇上了对手,好一个穆丽,哀家要让你的皇后梦,胎死腹中…
***
华林园正直初夏,园中花卉争艳夺目,惹得后宫妃子惊叹不已。弘德夫人又怂恿皇上为自己在园中设宴,看着皇上对弘德夫人的关爱,其他嫔妃们更是羡慕不已,看着其他妃子们的羡慕眼神,弘德夫人心中更是得意忘形,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夫人,近日看你神采飞扬,看来这一次一定能给朕生个皇子。”皇帝勾起嘴角,微笑着说道。弘德夫人陶醉在皇上俊魅的眼神里了,她靠在皇上的臂膀中,娇嗔着说:“皇上,臣妾想为皇上生一堆皇子。”
“哦?为何?”皇上问道。
“皇上喜好蹴鞠,如果臣妾为皇上生了一堆皇子,到时候皇上便可亲自调教他们,让他们与皇上蹴鞠,这样皇上又能与皇子们亲近又能娱乐了。”弘德夫人笑着说道。
“哈哈哈…”皇上仰天长笑,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真是聪慧,想到朕心里去了。”
“夫人会好好学学字画,到时候也能与皇上一起吟诗作对了。”弘德夫人说道。
皇上猝然变脸,叹谓地说道:“是啊,夫人恐怕还真要下功夫学习诗词。”
“为何?”弘德夫人急忙追问。
皇上凝视着身边的女人,幽幽地说道:“知道朕为何一直偏爱你吗?”
弘德夫人轻摇着头,一副不解地模样。
“朕喜欢的女人,不必太聪慧。”皇上俊眉微蹙,抿了抿嘴,说道:“朕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用计送来的女人,哼,她们身后有一股庞大的圈子,整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仿佛掩藏着阴谋,朕想想就后怕。”
“皇上还在想耶律皇后的事情吗?”弘德夫人轻声问道。
“没错,像耶律皇后的家族便是恃宠之祸,他们仗着皇后的身份无恶不作。朕要的皇后就是要像夫人这样,身后没有一人可以毁坏夫人的身份。”皇上说道:“可是…那些大臣简直无法无天,在立后的事情上百般阻扰,偏偏因为你的身份而大做文章。”
“皇上息怒。”弘德夫人面带忧伤地劝道:“其实,丽儿也并非想做皇后。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使得君臣失和,丽儿心里会过意不去的。皇上,不如先将此事缓一缓,等谋反之事过去了以后,再做打算。”
皇上拥着弘德夫人,微微点头,说道:“只好先委屈夫人了。”
弘德夫人趴在皇上的龙袍上,眼睛里充斥着愤怒的火苗,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认了陆郡君,还会招来非议。哼,那些老东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好,你们不怕死地想跟我斗,一个胡太后,我穆丽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这个老骨头。谁想阻止我做皇后,我穆丽一定不会放过他…
***
弘德夫人冷瞟一眼桌上的食物,厌恶地说道:“都是些什么,拿下去,我不想吃。”
“夫人,您还是稍稍吃点吧。”琉璃劝道:“不管怎样也要顾着肚子里的皇子啊。”
弘德夫人摸了摸自己仍是扁平的小肚腩,闷气地说道:“都是因为这个小家伙,我可受了不少罪啊。拿下去,我说了不想吃。”弘德夫人转念一想,又道:“或者晚一些的时候,你再吩咐御膳房做些小点心吧。”
“是。”琉璃高兴地退了下去。只见陆郡君瞅着端下去的食物,笑着说道:“哎呀呀,敢情我还是来晚了,没敢上这等美食。”
“陆郡君。”琉璃与宫女请了安才敢退下。
“干娘。”弘德夫人笑着迎上去,说道:“要不,我让她们再送回来。”
“算了,我没什么胃口。”陆郡君坐下来说道:“看你这几日消瘦不少啊,怎么?这些美食还是不合口味?”
弘德夫人咳嗽几声,示意身边宫女们都退下。片刻后,她叹气地说道:“是啊,不但是食物不合口味,就连平常的什么事也不合心意。总是心里堵得慌。”
“唉,怀孕就是这样,更何况你还是怀着龙子。”陆郡君安慰着说:“这往后啊,你要注意的事情还更多呢。来,让我瞅瞅。唉哟哟,还真是瘦了,这可不行,未来的皇后要是这么一副憔悴样,真是丢了皇家的脸呢。”
“哼,未来的皇后?”弘德夫人冷哼道:“是啊,未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穆丽,稍安勿躁。这皇后之位一定是非你莫属,你急什么急,就算等皇子生下来了也不急啊。”陆郡君说道。
“什么?”弘德夫人郁闷地说道:“让我还要再等十个月,哼,到那时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也罢,现在就发生了意外,不用等到那个时候,如今我的皇后之位仍是悬着,或许也只是我们自个儿白日做梦,空想一场。”
陆郡君听出异常,犹豫着问道:“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弘德夫人瞥了一眼身边的陆郡君,凑近一些认真地说道:“你可知道前几日,康贤,康大人密见了胡太后的事情?”
“倒是听说过,莫非真有此事?”陆郡君疑虑地问道。
“当然。”弘德夫人咬着下唇,愠怒地说道:“就在昨日赏花之时,皇上还说要先委屈了我,不能册封我为皇后呢,说明了是那些大臣们的逼迫…哼,我就知道胡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之前弄来个胡燕儿,现在倒好,利用上朝中老臣子的威信,以此来逼迫皇上。”
“哼,这个胡太后,我还以为她还想着要弄走我,没想到现在搭上大臣了。”陆郡君忧愁地说道:“不过,相较于我,胡太后在大臣们之间自然要重得多。”
“那…那又怎样。皇上要立我,他们能逼一时,总不能一直相逼吧。”弘德夫人着急地说。
陆郡君微露狞色,咬牙切齿地啐道:“看来,登上皇后之位也只是一步之遥,而这一步之遥必须要胡太后的一臂之力。”
“干娘,我没听错吧。如果说是你给我一臂之力,我自然相信。你说胡太后会助我一臂之力?”弘德夫人煽笑地说道:“她就算是这么做了,我都要掂量掂量,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陆郡君含笑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在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不但要胡太后祝你一臂之力,我还要她对我刮目相看。”
第二卷 宫斗篇 【立后风波】 第六章 酒洒王府
男人手拿剑柄,神情凝然,抬头望了望,只见眼前写着“兰陵王府”。他犹豫着跨步走进府内,侍卫立刻阻拦着问道:“是何人胆敢擅闯将王府。”
男人冷瞟一眼侍卫,一声不吭地走了进去。侍卫们拔剑相持,战战兢兢地对着男人,战事一触即发。
“都退下。”突然,从屋内走出一人,对着侍卫们喝道:“全都退下。”
“贾公公。”侍卫长担忧地叫道。
“都说了退下。”贾南怒气地叱喝,侍卫们这才肯离去。只见贾南笑呵呵地迎上来,对着男人笑得:“薛公子,兰陵王已然等你很久了。”
薛孤惊愕地扭头问道:“他知道我要来?”
“实不相瞒,我们四爷还真有先知的本领。”贾南得意地说道,领着薛孤穿过回廊,来到凉亭处。兰陵王悠闲地坐在石椅上,摇着手中纸扇,面带笑容地盯着向他走来的男人。薛孤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丰神俊逸的兰陵王,他的气渐渐地隐退了一些,面对这个俊美的男人,他总是会潜移默化地联想到当今圣上。
“薛孤,薛孤…”兰陵王轻唤着走神的男人。
“呃?”薛孤回过神,拱手说道:“微臣见过兰陵王。”
“哈哈。”兰陵王淡笑地摇了摇头,而后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薛孤尴尬地笑道:“我…”
“好啦。”兰陵王打断薛孤的话,说道:“才几日不见,你这条汉子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其实今日前来,薛某确实有事。”薛孤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想问兰陵王前段时间可有去过宝林寺?”
“薛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难不成四爷的行踪还要向你汇报?”贾南忍不住嚷道。
“贾南,你先退下。”兰陵王冷静地吩咐。
“是,四爷。”贾南偷瞄一眼薛孤,然后离开了凉亭。
兰陵王收起纸扇,为薛孤斟满酒,再站起来递给他说道:“四爷先干为敬。”语毕,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薛孤盯着手中的酒杯,移到嘴边又道:“薛某不敢喝下这杯酒,不是心中不服,而是皇命难为。”
“哈哈哈…”清风浮动兰陵王的发丝,温婉而优雅,使得薛孤看呆了,真不愧为天下第一美男。
“薛大人,我们效忠的都是同一人,只不过不是同谋一事罢了,你又何须如此介意?”兰陵王和煦地笑道:“就算我的确出没宝林寺,或许也是逼不得已。”
“薛某知道兰陵王忠贞报国,战功累累,而且所向披靡。当然不会与谋反的事情牵扯一起,可是…”薛孤忧心地说道:“如今皇上犹如惊弓之鸟,只怕与谋反的事情稍有牵连,便会惹来杀身之祸啊。”
“看来薛大人今日不是为了质问。”兰陵王淡笑地说道:“那这杯酒喝下去又如何?”
薛孤凝睇着身前的男人,然后慢慢喝尽杯中酒。薛孤将空酒杯放在石桌上,转身说道:“薛某碍于皇威不能与兰陵王有所交集,但是…”
“什么兰陵王,我只是四爷。”兰陵王收敛笑意,平静地说道:“四爷敬重的是真汉子,你薛孤便是其中一个,希望有一天大家能真真正正地坐下来喝一杯。”
薛孤缓缓垂首,许久后,他默不作声地迈步离去。贾南端着水酒走进凉亭,着急地说道:“四爷,你没事吧?”
“贾南,你这种担忧真是多虑了。”兰陵王无奈地叹道:“如果我们不是朝中之人,怕是能结为挚友。”
“薛大人与张大人都是正义之士,也是皇上器重的大臣,如果四爷跟他们走得近了,自然会引起流言,我看四爷还是别去想了。”贾南小声嘟囔:“四爷现在最好将心思放在夫人身上。”
“怎么?夫人伤情如何?”兰陵王缓过神,又站起来说道:“算了,还是随我去看看吧。”
***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行人络绎不绝,吆喝更显热闹,一派欣欣向荣的气氛。男子悠闲地提着鸟笼,在大街上左右观望,好不清闲。当走到妓院的门口,他略显犹豫,思量一番后才准备踏进去。岂知,当自己迈出一步之时,从妓院里涌出一大群人,这群男人将一个男子扔了出来,口中怒骂道:“嫖妓还不带钱,真是找打…”
“哼,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再打得你满地找牙。”另一个打手也说道。
“啐…”男人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妓院门口啐道:“这群狗奴才,老子没钱的时候,你们就这副嘴脸,哼,告诉你们,总有一天,我要将整个妓院买下来,任我蹂躏。到时候看看是谁满地找牙…”
男人念念叨叨的时候,提着鸟笼的男人好奇地打量着他。剑眉横竖,眸光中散发一股邪气,再往下看,薄唇微微上扬,不屑地对着打量他的人。虽然身着破落,却隐隐透着傲气,令人生畏。
“喂,你干什么?”男人怒问,白了一眼身前尖嘴猴腮的男人。
“太像了…”提着鸟笼的男人蹙眉感叹道:“难怪觉得眼熟,真是太像了…”
“像什么像…莫名其妙。”男人提着零散的衣服准备离开,顿时,盯着他的男人发话了:“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叫什么?”
男人冷笑地说道:“怎么?你还有断袖之癖?”
“非也,非也。”男人尴尬地笑道:“只是因为公子与我的一位朋友长得太像了。”
“哦?”男人又道:“那又如何?”
“我那位朋友是个女人。”提着鸟笼的男人补充着说道。
“什么?”男人有些发怒地拧起拳头。
“诶,公子,你切勿动气。”提着鸟笼的男人和善地笑道:“虽说是女人,可是富贵之极,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男人怔愣片刻,慢慢放下自己的拳头,眼珠一转,冷声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高琸。”男人轻笑道:“正是南阳王。”
“原来是南阳王。”男人猝然变脸,微笑地说道:“在下贱民,陆提斯。”
“哈哈哈…”高琸放下鸟笼,拍着陆提斯的肩膀说道:“真是巧了,太巧了。”
“此话何意?”陆提斯不解地问。
“我那位朋友,也姓陆。”南阳王高琸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说道。
***
“请——”南阳王将陆提斯领进自己的府邸,吩咐下人准备酒席。两人在书房,紧闭着房门相对而坐,举杯欢饮。
“我陆提斯真是三生万幸能相识南阳王啊。”说着,陆提斯又举杯敬酒。
“相识便是缘分。”南阳王笑道:“来,吃菜,吃菜。”说着,又热情地为陆提斯夹菜。两杯下肚之后,南阳王又佯装不经意地问道:“看陆兄傲然之相,又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唉,一言难尽啊。”陆提斯摇了摇头,沮丧地说道:“前些年,我陆提斯在邺城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人物。”
“嗯。”南阳王点头附和,一边聆听心里一边打着算盘。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往后几年,我在生意上连连亏败。”陆提斯叹道:“就算有万金家产也不够我亏啊。无奈我那老爹被活活气死,我也无钱安葬。哼,最可恶的是,那些人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唉,一想起来,真是怒火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来,喝酒。”南阳王积极地为陆提斯斟酒,然后说道:“这么听来,陆兄不是邺城人 ?'…fsktxt'”
“嗯,我乃连州人氏。”陆提斯平淡地说道。
南阳王细细斟酌后,又凑近问道:“你娘呢?”
“我爹说,很早就死了。”
“死了?”南阳王又道:“那你爹也姓陆?”
“这是当然,否则我怎么姓陆?”陆提斯诧异地说道。
南阳王用余光扫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又贴着陆提斯耳边轻声暗语。片刻后,只见陆提斯脸色大变,口齿微微开启,似有惊吓之态。
“南阳王…”陆提斯惊呼道。
南阳王高琸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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