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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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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千辛,她终于得到皇上的宠爱,终于越过皇后成为皇上心中的唯一,终于在今日看着皇后的下场,虽然皇后娘娘不能以命偿还,可是她终于能感受到自己是真正地为素素做些什么了。
冯佑怜迎着清风。深呼吸一口,然后平静地享受着安心的喜悦。就在此时,钟楼另一头又有人爬上来,冯佑怜未向后望去,只是警惕地睁开眼,感受来者不安的跳跃。
“冯淑妃以为这么做,素素就能得到安息?”薛孤的声音惊动了冯佑怜深处的伤口,她回首看着男人,幽然说道:“不然呢?”
“一命偿一命,天经地义。”薛孤紧握住手中的剑,冷厉的说。
“不行。”冯佑怜走过去说:“她毕竟是皇后娘娘。如果你这么做岂不是犯上?皇上就算不再宠爱皇后,可是还是会治你的罪。”
“她是妖后。”薛孤冷冷说道:“微臣有使命将她诛之。”说着,薛孤抬起手亮着他手中的剑,说道:“如果杀了皇后能拯救天下,微臣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这么做。”
“大哥,你为何这么认为?”冯佑怜不解问道。
薛孤犹豫片刻,又叹:“对不起,微臣不能说。”
冯佑怜拉着薛孤急说:“素素在看着你,她不会答应你这么做的。”无论薛孤怎么难言,在冯佑怜心中已经顺理成章地认为薛孤想杀皇后就是为了给素素报仇。
薛孤惆怅地仰望天幕,轻声一叹,无限的忧思令人心碎。
冯佑怜抿了抿嘴,换个方式指引道:“皇上不是让大哥调查这一次在宫外的杀手吗?其实我们都怀疑是皇后娘娘,不如一起调查此事吧。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大哥不要做傻事。”
薛孤眼眸一亮,似乎想起什么,于是收起剑柄对着冯佑怜说道:“冯淑妃也认为此事有些蹊跷?也认为是皇后娘娘所为?”
冯佑怜点了点头,说:“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些,那么皇后娘娘就能治罪,到时候不用大哥出手,皇上也不会放过娘娘了。况且我们不是一直在怀疑皇后娘娘和妙胜寺的慈远方丈很有问题吗?慈远方丈是个关键人物。大哥今后能自由出入兴和宫,如果有外面的动静不妨告知妹妹,我们从长计议也好过你一个人孤军作战。”
薛孤迟疑地思索,而冯佑怜以为薛孤又在冲动,于是又补上一句:“我们都暂且放下个人恩怨吧。”
薛孤想除掉皇后娘娘是先入为主地以为皇后娘娘就是自己要斩杀的人,但是经过冯佑怜这么分析,如果当真能治了妖后的罪,不用自己动手,岂不是皆大欢喜?最后他不用赐死,也不用与蝉儿生离死别这么凄凉了!
思及此,薛孤才稍微缓和脸上的冷峻,变得柔和起来。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总有那么一些不尽人意之事,就是所谓的事与愿违吧!这是后话。
***
“拿下去…”皇后娘娘躺在床上吼道:“全都给本宫拿下去…”
“娘娘,这是压惊茶,不是药。”琉璃关心地劝道。
皇后娘娘抬手就打翻了琉璃手中的茶水,滚烫的茶水一下子全倒在了琉璃白皙的手背上。身边的宫女吓得赶紧替她擦拭,可是琉璃却隐忍着疼痛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紧张地爬过去拉着琉璃的手,疼惜地问道:“你怎么不知道躲避啊?疼不疼?”
琉璃噙着泪,勉强笑道:“不疼,奴婢哪比得上娘娘心里疼。”
皇后娘娘闭上眼,啐道:“本宫不甘心…”
“可是娘娘,现在的形势我们只能暂且忍下来。”琉璃扑上去说:“我们不能在被冯淑妃抓住把柄,否则哪有翻身之时啊。”
皇后娘娘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在此时,外面有公公通传陆太姬摆驾昭信殿。
皇后娘娘见陆太姬急冲冲地走进寝宫,仿佛真的是见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般,突然哇哇大哭起来,陆太姬心都乱了,被皇后娘娘这么一哭,更加没了底。
“我听说了这事儿,于是连忙赶过来。”陆太姬坐在床边抱着皇后娘娘,安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后娘娘恨恨地说道:“那冯淑妃这一次可是将了本宫一局。”
“你究竟做了什么?我听说你大闹兴和宫之时打了小皇子的奶妈妈不说,还使得小皇子受了伤,皇上见了,气得不得了。”皇后娘娘零散的发丝随着她的举动更加毫无规律,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陆太姬见了着实心疼不已,于是伸出手帮她梳理着头发。
“呸——”皇后娘娘恶声说道:“那冯佑怜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哼,本宫确实打了奶娘,可是本宫绝对没有弄伤小皇子。别人心里不知道,本宫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当真如此?”陆太姬不可思议地说:“冯淑妃看样子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干娘。”皇后娘娘拉着陆太姬又道:“你究竟是帮谁呢?本宫说的话,你也不相信了?”
“那到不是。”陆太姬笑着说道:“可是如今皇上却听信那冯淑妃的话,基本上谁说的话,皇上都不在乎了。”
皇后娘娘杀气腾腾地低语:“本宫就是搞不明白了,她怎么就这么命大,几次三番都能死里逃生。还有那个小家伙,如果不是纳太医突然倒戈相向,他也活不了。哼,早产都能令他们母子平安,本宫想想这些真是越想越恨。”
陆太姬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些事情加起来确实令人心急,既然整不死这个女人,唯有斗下去了,可是如今你什么筹码都没有,如何跟她斗?我还听说早上时候,韩公公不是传皇上口谕,将你的凤印都拿走了吗?”
皇后娘娘眉头紧蹙,捂着胸口叹道:“干娘,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琉璃也为难地说道:“娘娘正是为了此事而烦闷,现在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陆太姬自知说错了话,于是噤了声,尴尬地笑了笑。
***×××***
“哇哇哇…”又是传来了婴儿啼哭之声,冯佑怜掀开珠帘走进去,见摇篮中的小皇子双手乱舞,哭个不停。于是她伸手抱起皇子,轻声地哼着曲子,企图能缓解小皇子的烦躁,不要再哭下去了。
的确,小皇子一被冯佑怜抱起便乖巧地不哭了,还发出咯咯的笑声。冯佑怜欣慰地抱起小皇子走了走,然后低眉瞅一眼小皇子,岂知她怀着哪里有皇子?她抱着的就是那只神出鬼没的白狐。
“啊——”冯佑怜惊吓地丢开手中的白狐,但见那只白狐趴在地上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的冯佑怜,然后再朝着寝宫另一边的屏风走去,竟然当着她的面跳进屏风中,幻化成那张白狐图案。
冯佑怜奔过去想伸手抓住白狐的尾巴,谁知道自己也被带了进去,一阵刺眼白光射向她,吓得她赶紧闭上眼,再一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身处陌生地方,四周全是白色幻影,仿佛被禁锢在里面,而白狐蹲在一脚悠然地注视着她。
“你是谁?”冯佑怜大声喝道。
白狐慵懒地扫着尾巴,并未答话,不过它是动物,又怎能开口说话。冯佑怜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便开始慌张地围着幻影打转。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冯佑怜再回首时,白狐已经不见了,然则刚刚白狐躺着的地方却又惊现皇后该掌管的‘凤印’,那是后宫身份的象征,也是权力的象征。
冯佑怜恍恍惚惚地走过去,拿起凤印后,幻影便瞬间淹没,而她也伫立在寝宫之中,刚刚的景象就在刹那之间,消失殆尽,不留一丝痕迹。而惊吓之后的冯佑怜反而多了一份沉着,她走到小皇子的身边,看见小皇子也正睡得酣甜;然后她转身再走向屏风旁边,犹豫片刻之后,她便拿起身边的宫灯照射过去,宫灯在屏风边晃来晃去,良久之后,那本该出现的白狐图案却诡异地毫无征兆,冯佑怜伸手摸了摸屏风,脸色唰一下惨白。
“叩见淑妃娘娘…”蝉儿突然一声,将噩梦之中的冯佑怜拉回,惊醒过来的冯佑怜茫然的神色令蝉儿有些不解。
“淑妃娘娘?”蝉儿捧着要进献的东西,又问:“是不是午休时做噩梦了?”
冯佑怜立刻坐起来,看着蝉儿手中捧着的‘凤印’,问道:“这个…就是皇后娘娘的凤印?”
蝉儿笑道:“是的,韩公公将凤印拿了过来,奴婢就想着先让娘娘过目。”
冯佑怜迟疑着抬手,想拿起它却又不敢,考虑再三之后,便轻轻地抓起凤印,谁知手一沉,差点掉了下来。
蝉儿立马伸手握着冯佑怜的双手,笑着说道:“娘娘恐怕还不知,这凤印可重着呢。”
“不就是一块玉吗?”冯佑怜冷冷说道:“却让人花尽了心思,死了那么多人就为了能得到它。”
“嗯,拥有凤印的人便是后宫之主。”蝉儿兴奋地说道:“以后淑妃娘娘就是后宫之主了,虽然名称不如皇后娘娘,可是实权却在娘娘你这里呢,就连皇后娘娘今后也要忍让三分。”
冯佑怜并没有笑起来,反而一脸愁苦地说道:“是吗?成为后宫之主真的那么重要?”
“娘娘…”蝉儿接过冯佑怜手中的凤印,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好,再说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后宫的嫔妃不都是想成为第一宫妃吗?如果这样,皇上不但宠幸,而且拥有实权以后便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冯佑怜长吁一口气,静默地闭上眼。仿佛这一句话始终都未从她耳边飘走过,那日耶律皇后的叮嘱就像一个咒语一般,牵动着她的心,在最脆弱的时候,她总能提醒着自己,是的,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后呢?是不是要排除异己?就像皇后娘娘一样,霸权后宫?不,这不是我要的,可是我要什么?我知道都不知道了。
蝉儿忧虑地看着冯佑怜,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淑妃娘娘的心思,可是看面色也看得出,淑妃娘娘其实根本就不开心。蝉儿回眸朝着凤印轻叹地咕噜一句:“为什么冯淑妃做了淑妃之后反而没有以前在内司院里的快乐啊。”
***×××***
郑欢喜对着镜奁整理头饰,然后左右观望,见兰陵王杵在门口不进不出的,于是笑着探过去故意问道:“四爷这是在欣赏欢喜呢?还是有话要说呢?”
高恭允微笑地摸了摸郑欢喜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要进宫。”
“嗯。”郑欢喜莞尔笑道:“四爷不问问我进宫见谁吗?”
“进宫时不要忘了宫里的规矩,如果被人笑话,四爷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知道怎么应付。”
“四爷,难道你忘了,我进宫有谁照顾?”郑欢喜戳了戳兰陵王的手,说道:“四爷,不如你写封信让我带给她吧。”
高恭允深思着犹豫不决。
于是郑欢喜又道:“其实说些关心的话也好啊。现在知道冯淑妃是为了皇子而不能随四爷离去,难道四爷心中还放不下吗?”
高恭允淡然笑道:“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替我问候便好。”
郑欢喜想了想,点头说道:“那好吧,四爷不想写信给怜儿,那我也不强求。”不知道怜儿会不会想着传信给四爷。
***
冯佑怜知道郑欢喜要进宫探望自己,于是早早就安排明玉准备不少好吃的点心,郑欢喜很感谢冯佑怜的细心,也很开心自己能与冯佑怜如以前一样能自由的畅谈。
“你叫明玉不要再上这些好吃的了。”郑欢喜笑着拍拍自己的肚子,说道:“以后王府里的大厨要是不能满足我的肚子,难不成都要找明玉给我做好吃的啊。”
“明玉能给郑王妃做好吃的,也是奴婢的荣幸。”明玉一边将点心端上来,一边说道。
郑欢喜掩着嘴,笑说:“可是啊,喜欢吃你做的东西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比如说冯淑妃也喜欢啊,还有那个…被人家打击得不得了的琅琊王,唉,三爷也喜欢吃呢。”
明玉愣了一下,知道郑欢喜的用意,于是放下点心便走开了。
“诶…”郑欢喜嘴拙,干笑着看了看冯佑怜,说道:“看来,冯淑妃的小宫女们都害羞的很。”
“呵呵。”冯佑怜笑着说:“欢喜,你就不要逗明玉了,明玉是个认真的人,她会放在心上的。”
“放在心上好啊,你不知道三爷如今真的是得了相思病。”郑欢喜嘟囔说道:“我见了都心疼呢。”
“是吗?”冯佑怜也有些焦急地说:“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令太后着急了?”
“那倒是,三爷如今不知道怎么了,被太后留在宫里,出不来。”郑欢喜思索着说道:“不过,皇上也下了旨,让三爷干脆搬进皇宫里。我也是很早前见过他了,瘦了一圈,估计就是想明玉想瘦的,呵呵。”
“真想不到琅琊王会喜欢上明玉。”冯佑怜幽然说道:“明玉这儿倒不是大问题,大问题反而在太后那边。”
“是啊,胡太后怎么可能会答应。”郑欢喜也感叹说道:“其实说到相思病,我还知道不光只有琅琊王得了这种病,还有一个人也如琅琊王一般,总是对月长叹,朝思暮想,悠悠寡欢。”
冯佑怜轻啄一口茶,平静地说道:“是吗?”
“这个人冯淑妃想必也熟悉。”
“欢喜。”冯佑怜企图阻止郑欢喜说下去。
“冯淑妃,你要是不想听,我当然不会说,免得惹你反感。”郑欢喜打断了冯佑怜的话,说道:“你们要是一直如此,我这个旁人都为你们感到心急啊。”
“事实上,我们都只能认命。”冯佑怜面色凝重地说道:“既然有了选择,我还是冯淑妃,他还是他。”
郑欢喜突然握住冯佑怜的玉指,凑过去激动地说道:“我可以帮你们。”
冯佑怜诧异地注视着郑欢喜,只见眼前女人散发着令人感动的温情,她的话像一颗磐石落在了冯佑怜心中。
“我有私心。”郑欢喜凄然一笑,说道:“因为我爱四爷,不想四爷那么痛苦。所以我愿意帮你们,我知道四爷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开心。所以这就是我的私心。”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冯佑怜低眉说道:“我们都放弃了。”
“怜儿,你真的放得下四爷?”郑欢喜又问,揭开冯佑怜的伤口。
“好,如果你真的放下四爷,那我也不强求你。”说着,郑欢喜站起来准备朝着殿外走去,冯佑怜不禁高喝:“欢喜…”
郑欢喜稳稳地顿住,她其实就是在考验着她,逼着冯佑怜说出心声,她也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四爷,那自己就放心大胆地帮他们了,至少她知道四爷的情没有白白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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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五章 各怀心计
第五章 各怀心计
“爹爹说四爷是个英雄。原来四爷一直都是怜儿心中的大英雄。”
“四爷只愿成为怜儿心目中的英雄,世间其他人与我无关。”
冯佑怜提起笔用力地在纸上写上: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爱居爰处?爱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声声叹息,句句揪心,兰陵王将冯佑怜交给他的信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他没有想到两人的思念从未停息过,从未将刻苦铭心掩埋。一座城墙将两颗心分隔,然而他们庆幸自己还是在同一片天下,脚踏同一块地,或许也有再相逢的一天。
郑欢喜微笑着说道:“虽然我不明白诗句里面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怜儿还是爱着四爷的。从她的言谈举止上,我看得出,怜儿真的很关心四爷。欢喜很高兴四爷的情没有表错。”
“可是…”高恭允顿了顿,说道:“这样很危险,我不想怜儿这么危险。”
“现在怜儿是后宫之主。”郑欢喜安慰说道:“掌管后宫,没有谁比她有更大权力了,所以以后我进出皇宫更见的便捷,四爷你就放心吧。难道你所受的相思之苦还折磨得不够吗?”
高恭允转过身紧握住郑欢喜的双手感叹:“欢喜,我们都没有你坚强,没有你的洒脱,没有你的敢作敢为,所以才会导致…”
“四爷,你不要这样说了。”郑欢喜隐忍泪水,勉强笑道:“欢喜其实也很脆弱的。”只是我的脆弱,四爷看不得罢了。
“四爷很感谢你。”高恭允由衷谢道:“我想怜儿也是如此。”
郑欢喜凄然一笑,点点头说:“这个感谢,我接受了。如果以后你们真的可以在一起,我再收更大的礼。”
高恭允陡然变脸,暗叹一声,想了想:我们真的有未来吗?怜儿真的可以再回到我身边吗?
***×××***
“吱噫——”妙胜寺的大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和尚,他拿着大扫帚扫着门前的树叶,完全没有发现藏匿在一侧的男人。
“阿弥陀佛。”另一个小和尚走出来跟外面的小和尚窸窸窣窣地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两个小和尚便同时走了进去。
男人眺望一下,看不见什么,于是思索之下。决定飞上树枝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时,从妙胜寺里面走出好几个头上围着头巾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奔出来,大家交换眼色之后便分道扬镳了。男人躲在树枝上犹豫片刻,决定今日先跟踪其中一边,思及此,他又灵敏地朝着另一方向跟去。
郑欢喜带着贾南打开王府大门,一边叮嘱一边迈出步子。
“你记好了,这些东西都是我要买给淑妃娘娘的,要是你不能找回来,小心娘娘把你再阉一次。”郑欢喜坏坏地吓唬。
单纯的贾南吓得面色青白,抖瑟说道:“还要再…奴才已经够可怜的了,娘娘不是以前的怜儿姑娘吗?应该不会这么心狠吧?”
“嘻嘻。”郑欢喜掩嘴笑道:“我说贾南,你还真是好骗。”
说着,郑欢喜走出大门口,放眼一望,便看见正巧路过的薛孤,于是高喝一声:“薛大人。”
薛孤耳根一紧,双眸犀利地盯着四周,即可便有陌生路人开始警觉地往另一个街道奔去,薛孤想着跟上,却忘了刚刚叫唤自己的人已经奔过去拉着他笑问:“喂。我叫你呢,你怎么没听见啊?”
薛孤心里一叹,而后转过来俯身请安:“微臣见过郑王妃。”
“不用这么客气了。”郑欢喜热情地说道:“既然你都来了我家门口,不如进去坐坐?四爷正闷着呢。”
“呃…”薛孤想着推迟的话,却被热情过头的郑欢喜拉着走进了王府。
“贾南,我就不陪你买东西了,你自个去吧。”郑欢喜一边拉着人一边嘱咐道。
“是,王妃。”贾南笑着开了门,然后再走出去独自上了街。
“郑王妃,微臣还有点事儿。”薛孤被郑欢喜的热情弄得哭笑不得。
郑欢喜撅着嘴,说道:“你一个殿前侍卫在宫外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跑出来偷偷懒,喝点小酒?我告诉你,我们王府可是有很多佳酿呢,四爷藏着不喝,说是宴请客人才能拿出来呢,但是上次你来我们府上,四爷就拿出来给你喝了,你啊,在四爷心中还是蛮重要的,所以请你到我府上一叙,四爷也开心。”
“可是…。”薛孤还想着推迟,却被郑欢喜打断:“别可是,那是了,你们男人全都婆婆妈**,真烦人。”
“你又在烦谁呢?”郑欢喜‘押着’薛孤走到府上花园里,而这时候的兰陵王也正巧看了书准备出来走走,这便就听到了郑欢喜一个人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说着话。
“四爷。”郑欢喜心中一惊,笑着跑去说道:“四爷,你看欢喜出去买东西逮住了谁?”
兰陵王朝着郑欢喜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薛孤毕恭毕敬地垂首说道:“微臣拜见王爷。”
“原来是薛大人。”兰陵王笑着应道。
***
郑欢喜抱着酒壶走进亭子里,看见四爷和薛大人也正说得欢喜,于是想伸手拿点酒自己先品尝品尝。
眼尖的兰陵王立刻喝道:“欢喜,四爷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些酒只拿来款待贵客,你还偷着喝干什么?”
薛孤闷笑着看着脸色窘迫的郑欢喜。
“四爷…”郑欢喜沮丧着说道:“人家就喝一口嘛。”
兰陵王摇着头,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不行,四爷不会纵容你,你要么放回去,要么就给我们倒酒。”
郑欢喜嘟着嘴走上前,为他们斟满酒,然后放下酒壶,赌气地走出凉亭。
“其实王妃酒量还不错,为何王爷不肯让她喝酒?”薛孤不解地问。
“她上次在大战之时受了重伤,当时的兵器上有毒,大夫说以后她最好不要喝酒,以免引起毒发。”兰陵王忧虑地说道。
“什么,郑王妃至今还有中毒?”薛孤震惊问道。
兰陵王微微一叹,说道:“不会致人于死,可就是要好好地调理。”
薛孤正色地摇着头,感叹道:“微臣真的是很佩服王妃,皇上册封得好,果然是巾帼英雄。”
兰陵王淡然笑道:“那是皇上太抬举她了。”说着,高恭允用宠溺的眼神望向花园中正与家丁玩得开心的欢喜。无论怎么说。这个女人与他历经百战,她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份子,此生不离不弃。
所以郑欢喜当时中毒之时,他的整颗心都要崩溃了,他第一次感受死亡的窒息,来自对另一个女人的牵绊,他深深地感触,原来自己早就将欢喜视为知己,视为同伴,视为亲人。可是,他却逾越不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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