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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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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殿与之前弘德夫人住过的镜殿相隔不远,但是却离冯佑怜居住的兴和宫甚远。当然,高炜这么做也是与乌娇娇商议好的,主要是怕有人干扰她炼丹,于是她才情愿搬得这么远,反正这些荣华富贵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这个人。

冯佑怜这一次浩浩荡荡地带着宫女前来宝殿之时,容华夫人倒是恭恭敬敬地迎接。看着喜气洋洋的容华夫人,冯佑怜仿佛是看到了寒娥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而欢喜得不得了,恍惚之间,她自己也跟着开心不已。

容华夫人让冯佑怜坐在殿上,自己却站在左右,冯佑怜不好意思地拉着她坐下来,说道:“大家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何须这些礼节。”

“以往娇娇不懂宫中规矩,多有冒犯,还望淑妃娘娘不要怪罪。”容华夫人含羞说道。

冯佑怜笑着说:“那些我都早忘了,公主…噢,不是不是,是容华夫人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找我。”

乌娇焦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先谢过淑妃娘娘的好意了。”

冯佑怜命人将金银首饰放下后,又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道:“容华夫人是乌刺国公主,身份矜贵,皇上因为国事比较繁忙,如果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夫人见谅。”

“虽然我是公主身份,但是一向不拘小节,我也体谅皇上,这些事情不足挂齿。”容华夫人淡笑回答。

“哦,是吗?”冯佑怜又问道:“那请问乌刺国有多少公主呢?换言之,就是公主可有同胞姐妹呢?”

容华夫人顿时收敛笑靥,虽然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笑意,但是听语气明显不如刚才那么欢喜,只是满不在乎地回复道:“乌刺国公主当然还有很多,不过我没有同胞姐妹,只有一个哥哥,前几年征战的时候已经丧命了。”

“哦,真是不好意思,问到夫人的伤心处了。”冯佑怜尴尬地笑道。

“没事,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我已经不那么伤心了。”容华夫人机警地转动眼珠子,主动又问:“不知道淑妃娘娘问这些干什么呢?是怕乌刺国还要再派公主献给皇上吗?”

“当然不是。”冯佑怜赶紧解释道:“就算乌刺国再献公主,那也是我国的福气,能有乌刺国的公主伺候皇上,更是我们的福气。”

“哈哈哈。”容华夫人冷笑几声,暗忖: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家伙。

“不知道夫人可否听过一个人 ?'…fsktxt'”冯佑怜还是忍不住,接着打断容华夫人的大笑,又问。

“什么人 ?'…fsktxt'”容华夫人不屑地问。

“寒娥。”冯佑怜刚一说出此人姓名,眼前的容华夫人当即沉下脸,不过脸色的变化转瞬即逝,随后立刻恢复正常。

她抿嘴而笑,望着冯佑怜,反问:“淑妃娘娘说的这个人是谁?”

“一个十分平常的女子。”冯佑怜凛然说道。

“一个十分平常的女子,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容华夫人又变得跟之前那样针锋相对。

冯佑怜摸不透容华夫人的反应,不过她说的对,如果是一个平常的女子,她堂堂一个公主又岂会认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公主就是寒娥,寒娥就是公主,但是现在眼前的女人除了长得跟寒娥相仿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方面像寒娥了。她的心犯了迷糊,或者是思念过度,她不得不将公主与寒娥重叠,哪怕公主处处顶撞自己,她都毫不在乎。

容华夫人不再有之前的和善之色,反倒站起来似乎开始送客,说道:“多谢淑妃娘娘来看本夫人,不过时候也不早了,万一皇上突然照访,我都没什么准备,恕本夫人没时间陪淑妃娘娘聊天了,紫清。”

“奴婢在。”不知何时,紫清宫女已经杵在了冯佑怜身侧。

“送淑妃娘娘。”话一落,容华夫人就迫不及待地转身走进内室。

冯佑怜挡住了明玉的愤怒,她朝着面色平静的紫清宫女,笑着说道:“你就是容华夫人带来的丫鬟?”

紫清眼珠子一闪,瞅一眼身前的女人,依然面不改色地回道:“回淑妃娘娘,奴婢紫清,一直跟随着容华夫人。”

“嗯。”冯佑怜含笑点头说道:“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是,你去伺候夫人吧。”

紫清略微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应声道:“是。”

冯佑怜扫兴地离开了华林园,站在门边的宫女幽然地叹了一口气,忽然自语喃喃:“对不起,这不能怪我。”

***×××***

自从胡太后吞食了金丹,不但没了往常的病痛,反而精神百倍,与和士开行那事的时候,也是源源不断地涌进不能言语的快感。

以前只是七天才想到与和士开媾和,但是现在每两日,她就要无休止地索取,以前和士开是欲求不满,不能宣泄,现在是供不应求,对于胡太后每日每夜地要求,他这把年轻力壮的身体眼看着马上就要枯萎。思及此,和士开便是有苦难言,不堪回首啊。

“嗝——”和士开趁着出宫的时间,一个人坐在酒楼里喝闷酒。不料这个时候南阳王高琸碰巧经过,看到一身熟悉的服饰,他第一感觉此人必定是宫里人,再看他腰间配饰玉坠,便料想此人是宫里不一般的人,说不定是哪个主子身边的贴身公公。

高琸走到和士开身边,见他已经喝得昏昏入睡趴在酒桌上不知天南地北了,于是便令人将和士开抬到自己府上。

“酒…酒…”和士开从梦里惊醒过来,扬言还要喝酒。

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身边又涌来两个妖艳的女子,和士开被浓郁的胭脂呛醒,然后定睛一看,吓得倒抽冷气,赶忙推开了身边两个陌生女人。

“哎呀,公子…”其中一个女人还不知羞,直接脱了衣裳,赤身扑上去。

“滚开。”和士开气急说道:“老子是公公,你们要个屁啊。”

两个女人顿时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坐在一旁的高琸立刻喝道:“还不快下去?”

“是。”两个女人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外跑。

和士开眯着眼,有气无力地望去,看到高琸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个。

“你谁啊?”和士开心情欠佳,见了高琸自然也不安好气。

高琸站起来走近和士开,舔着笑脸,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说你是公公,呵呵,这就重要了。”

和士开轻蔑地看着高琸说道:“我是公公又如何?”

“宫中可是有规矩,公公出宫办货可不能喝酒误事啊。”高琸上下打量说道:“这公公,呵呵,我可是在大街上将您抬回来的。”

和士开嗤笑说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不不。”高琸坐在和士开身边,拿出一个腰牌递上去又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宫里只有一位姓‘和’的公公,那就是在太后身边当差的和公公,我今日有幸相见,真是荣幸之至啊。”

和士开更加得意起来,接过高琸手中的腰牌,说道:“算你有见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只有宫里的人才知道自个是在太后身边当差啊,那此人又是谁?

和士开陡然变脸,讶然地盯着身边的男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又是谁?”

“呵呵呵。”高琸慧黠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我嘛,不足挂齿,小小南阳王正是在下。”

“南…阳…王?”和士开抿了抿嘴,所有的醉意全都吓醒了,他开口惊呼:“你就是南阳王?”

“和公公有礼了。”高琸仍然对着和士开毕恭毕敬,站起来拱手招呼道。

和士开看高琸如此谦卑,瞬间的慌张顿时消失,换上一副镇定的模样,跟着笑道:“奴才见过南阳王。”

“呵呵。”高琸挂着那副招牌似的笑面,跟着和士开开始套近乎:“和公公不必拘礼,在下府上招呼不周的地方,还望公公见谅。”

“诶。”和士开紧张地说:“是王爷太给奴才面子了,奴才不过是宫里一个当差的公公,还要王爷亲自照顾,真是…真是说不过去啊。”

高琸安抚着和士开坐下,又是倒茶说道:“和公公这么说那是见外啊,宫里有谁不知和公公?和公公在皇太后身边当差,那可是端着重要的担子,那太后要是不高兴什么的,皇上还不急?皇上一着急,整个皇宫都跟着急了,所以说伺候皇太后的差事至关重要。”

“哈哈哈。”和士开心花怒发地说道:“王爷真是明白事理的人啊,不错,太后要是伺候得好,不管是皇宫上下安宁,就是自个也安宁不少啊。”

“唉,今日与公公真是一见如故啊。”高琸举起茶杯敬道:“来,公公如若不嫌弃,下次出宫的时候别忘了来府上一叙,本王交定了公公这个朋友。”

“王爷实在抬举奴才了。”和士开单纯地幸喜,妄想以为高琸就是看得起他,想与他结交,于是跟着敬道:“奴才真是三生有幸能与王爷结为朋友,这一杯,奴才非干不可。”

语毕,和士开豪爽地一饮而尽,虽然是茶,但是在和士开心中倒是晕出了酒味,是开心的酒味,当然高琸也欢喜不少,要知道他现在正缺着潜入皇宫里的路子,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和士开不自不觉中又成为了高琸的棋子,只要是喝下这一杯高琸敬的茶,他也算是陷入了高琸编织的阴谋中,不错,他需要这样的蠢物给他开辟一条直捣皇宫的途径。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二十九章 真假难辨

第二十九章 真假难辨

正值秋深日暮,满山枫林映红。与余霞争辉。山中空谷人烟稀少,溪涧泉响与归林倦鸟相互鸣唱,越显得秋高气爽,风景幽丽。

郑欢喜牵着马儿走在小溪边,指着远处孤峰笑道:“上次还上山打猎玩着,有趣极了。”

“真好。”身后跟随的女人落寞地轻叹。

郑欢喜知趣地回首,走到她身边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皇上应许过我,带我狩猎,可是一直没有兑现。”冯佑怜惋惜说道:“不过,不能怪皇上,是我自个不争气,不会骑马。”

“骑马?那还不简单,皇上不是说了让我教你吗?”郑欢喜兴冲冲地说道:“倒是我一直没有兑现,今日正好趁你出来透透气的时候,顺便也教你骑马。”

“方便吗?”冯佑怜着急地问。

“学骑马还挑什么日子啊。就现在,没事儿。”郑欢喜说着正要抱起冯佑怜上马,可是明玉赶紧跑上去制止说道:“不行,就这样没个人护着,冯主子万一从马上摔了下来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好好护着的。”郑欢喜笑着说。

“可是王妃也不能受伤啊。”明玉关切地说。

“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人都还没开始学,就想着我们受伤。”郑欢喜咯咯直笑,惹得明玉不好意思地垂首。

“其实明玉姐姐是为了主子们好。”蝉儿蹲在小溪边洗了脸,然后站起来一边擦拭着手一边说道:“今天冯主子心里闷就想着出宫游玩一番,如果弄得一身伤回去,呵呵,恐怕不好交差哦。”

郑欢喜慧黠笑道:“没关系,你们不相信我我也认了,但是等一下来一个人,看你们还相不相信。”

明玉和蝉儿面面相觑,正疑惑着郑欢喜的言下之意,谁知就在此时他们身后小树林里又涌出骑马的一人。看身影,骑马的人必定是男子,至于是哪个男子,待到他迎面而来的时候,明玉和蝉儿才恍然大悟。

“四爷。”郑欢喜一声喊得响亮,将还在恍惚之间的冯佑怜给唤醒了,她颔首娇羞,不敢直视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

“欢喜,你说…”兰陵王高恭允骑着马走近他们,说道。话未出口,却被扑向他的郑欢喜给打断了,插话道:“四爷,什么都不要说了,今日天气太好,所以才相约四爷散步解闷的,难道四爷这点面子都不给?”

冯佑怜瞅一眼郑欢喜。心知是她的用意,不免有些感伤。高恭允看到冯佑怜面色为难,于是干笑说道:“欢喜,你多陪陪冯淑妃。”

“四爷。”郑欢喜一跺脚,撅着嘴说道:“四爷说什么呢。”说着,郑欢喜又走向明玉和蝉儿,笑着吩咐:“不如你们去外面买些酒菜来?”

明玉和蝉儿怔愣一会儿,尔后煽笑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

郑欢喜笑着将高恭允手中的缰绳抢过来,回头望了一眼冯佑怜,然后牵着两匹马走向不远处的小溪中央,开始清洗马背。

高恭允往前走一步,冯佑怜便后退半步,这样相持不下,却令冯佑怜惊慌不已。猝然间,四爷大步飞奔过去,拦腰将她抱起,吓得冯佑怜捂嘴以免尖叫,她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溪水,原来是自己差点跌入溪中,倒是四爷看出危难。于是才大胆地抱住她。

四爷松了手,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冯佑怜轻轻拉住。

“四爷…”冯佑怜砰然心跳,紧张地呢喃:“谢谢四爷。”

高恭允沉吟一会儿,没有搭话。他盯着冯佑怜抓住自己衣襟的手,就这样沉默不语。

“我…”冯佑怜淡笑地放开手,说道:“其实还要谢谢四爷借兵一事。”

“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了。”高恭允侧面对着她,幽然说道:“听欢喜说,你近来心情不好,是…是不是皇上他对你不好?”

“不,皇上对我很好。”冯佑怜按着胸口,慌张地说:“皇上对我很好。”

“有多好?”高恭允突然开口问道。

冯佑怜别过脸,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皇上的妃子,无论皇上对我好不好,我都是他的妃子。”

“四爷是要你真正的开心。”高恭允抓住冯佑怜的手臂,急切地说。

“我知道四爷对怜儿好。”冯佑怜轻轻地推开了高恭允,苦笑说道:“可是怜儿已经忘了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分不清楚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好。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走下去,习惯了分不清好与不好,不要问我,我自己都答不上来,我都不知道。”

高恭允闭上眼,捏紧了双拳。

“但是…”冯佑怜又转身冲着高恭允的背影说道:“但是四爷不一样,四爷没有怜儿也能过得很好。”

“哼。”四爷睁开眼,眼眶里满是忧伤,他垂下手臂轻笑着说:“四爷其实也分不清好与不好,或许吧。四爷也跟怜儿一样,已经习惯了。习惯如此,只要能静静地思念一个人,那对于四爷来说都是好事了。”

冯佑怜幽幽地嘟囔:“思念一个人,四爷一直都思念这个人吗?”

“嗯,一直都是。”高恭允背对着冯佑怜,诚恳地点头应声。

冯佑怜轻蹙眉,噙住泪重复着四爷的回答:“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赶来的明玉和蝉儿看到冯淑妃和兰陵王相互背对着对方,神色更是不对劲,于是她大声呼喊:“冯主子…冯主子…”

冯佑怜听到明玉的声音,吓得立刻恢复面色,悄悄地擦拭眼泪,走向他们。

明玉是个有心人,她虽然不敢马上质问冯主子,但是她心里越加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冯主子和兰陵王的事情,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想过往种种,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个不容相信的可能性从她脑海中闪过,并且沉到她心底,深不可测。

***

明玉和蝉儿将竹亭简单地打扫后,然后把酒菜放在上面。郑欢喜拴好马匹也走进了竹亭,笑呵呵地说道:“真是想不到这里还有休憩的地方。”

“应该是给路人休息的吧。”蝉儿一边摆好饭菜,一边笑着应答。

“嗯。”冯佑怜若有所思地偷瞄一眼闷声不吭的明玉,她知道明玉是个心思的人,不知道刚才的事情有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寻思之下,她在脑海里搜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转移她的怀疑。

“四爷,上次宴会的时候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一个人。”冯佑怜猛然惊醒,正巧自己也想与人商议此事。

高恭允想了一下,恍然道:“乌刺国的公主?”

“对了,此事我听四爷提起过,乌刺国的公主怎么会是寒娥?”郑欢喜也来了劲儿。诧异地问道。

明玉不解地看着他们,细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暂且搁浅了自己的猜疑。

冯佑怜抿了抿唇,叹息着说:“是啊,说来真巧,公主居然跟寒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嗯,当时我也十分惊讶,但是我看公主的反应好像不认识你。”四爷说道。

“不但不认识,还一直对冯主子针锋相对呢。”蝉儿多嘴着说。

“她干嘛要针锋相对怜儿啊?”郑欢喜惊问:“那她一定不是寒娥了,寒娥不知道多疼她这个姐姐呢。”

“我为此试探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下不了结论,说不是寒娥的话,但是看她的神态又不得不联想到寒娥;说是寒娥吧,照道理寒娥不但会与我相认,并且也应该不会如此顶撞我啊。”冯佑怜踌躇不定地说:“所以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她究竟是不是寒娥。”

“不知道会不会是寒娥失忆了。”郑欢喜忽然语出惊人。

“失忆?”明玉和蝉儿众人全都反问。

“对啊,如果失忆了,就很有可能不记得怜儿这个姐姐了啊。”郑欢喜鼓着腮帮子,信誓旦旦地说,好像她说的就是真的一样。

“可是失忆了也并不代表她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公主啊。”冯佑怜说道:“我看还是悬。”

“那就不是了。”蝉儿也跟着附和:“说不定真的只是长相相似,一个看似有缘的人罢了。”

高恭允一直不语,思索着他们的谈话,良久后,冯佑怜她们见四爷眉头皱起,想必是遇到难题,于是等着他发问。四爷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于是开口说道:“其实,我是在想一个关键的人。”

“又是什么人啊?”蝉儿愁闷地问。

高恭允盯着冯佑怜,字字坚定地说:“玉胭脂。”

“胭脂小姐?”冯佑怜诧然惊呼:“对啊,寒娥是她照顾着的,既然寒娥出现了,为何不见胭脂小姐?啊,这么说,寒娥不是真的寒娥,她只是公主…”

“但是也不能完全这么认为。”四爷分析说道:“如果他们半路分开,或者说遇上什么危难,不得不分开,这样一来。同样是不见玉胭脂。”

“奴婢越听越糊涂了。”蝉儿焦急地说道:“主子,这个‘胭脂小姐’又是谁啊?她跟寒娥妹妹也有关联吗?”

“嗯,可是说找到这个人就极有可能找到寒娥妹妹。”冯佑怜会心一笑,说道:“但是她跟寒娥妹妹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明玉警觉地说:“既然寒娥妹妹出现了,那么只要证明胭脂小姐也出现了,不就可以证明公主就是寒娥吗?”

“等一下,我们这么猜来猜去是为了什么?”郑欢喜插进来说道:“就算证明公主是寒娥,那她就是不愿意认怜儿,我们也没办法啊,再说了,她怎么会变成公主的,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啊,如果是被乌刺国国王认做干女儿,那还好说,但是如果不然,你们以为寒娥冒充公主是为了什么?”

郑欢喜随口插进来的话,震得在场人全都噤声,不敢再往下想了。

“是啊,公主是公主,根本没有什么玉胭脂。”冯佑怜喃喃自语,紧张地揪着衣角。

“你别急。”四爷安抚着说道:“等使节差不多回国后,我再派人前往乌刺国调查一下。”

“不。”冯佑怜拉着四爷的手,说道:“我只不过是想找妹妹,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想查,也没有必要弄清楚。”

四爷拍了拍冯佑怜的手,微笑地安慰道:“我以前就答应过你,一定要找到寒娥妹妹,好好地照顾她,四爷却总是不能承诺这一点,这一次四爷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公主不是寒娥,我们也就死了这份心也好啊。”

冯佑怜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忘了从四爷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这一切全都被明玉看在了眼底,那种不可能出现的猜想浮现在她心里,越来越明确。

***

睡梦中惊醒的女人顿时全身冒冷汗,她颤抖着爬起来,发觉自己全身赤luo,于是她伸出手裹着衣服踏着恍惚的步子走出寝宫里。

“容华夫人,你要去哪儿?”突然,她身后响起一声冷厉的质问。

女人环抱住自己的臂膀,慢慢地转过来注视着前方。

“这不是我…”她抖瑟着可怜的躯壳,以为那还是自己的,须不知这一切都变了,什么都变了。

“快回去吧,把皇上吵醒了就不好了。”

“求求你…”扑通一声,乌娇娇又跪在地上祈求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女人大喝一声,走过去扶起她,说道:“你现在是容华夫人,该跪的是我,不是你。”

“我不要做容华夫人,我只要做自己…”乌娇娇惶恐地争执,抓着她的手呢喃:“为何你要这么做?我一直都那么相信你,那么信任你…”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了。”女人转身凛然说道。

“一句对不起?哼,一句对不起,你就让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乌娇娇气愤地指责:“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啊,你怎能如此狠毒…”

“你住口。”女人忿然骂道:“别忘了,我利用的不过是你内心深处的阴暗,那还是你,不是别人。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你现在不是享尽荣华富贵?我告诉你,只要你听我的,冯淑妃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包括皇上。”

“我不要…”乌娇娇扑上去,拉住女人哀求道:“那是姐姐的…”

女人伸出手掐着乌娇娇,对着她嘴边又塞了一颗金丹,然后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后背,使得金丹立刻滑进肚子中。

“你记住,那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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