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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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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史宗压着锦盒,瞬间屋内恢复了正常,他的心也稍稍缓和一些。听到自己夫人问自己,他摇着头叹道:“哼,赴宴,我赴了鸿门宴。”

“鸿门宴?啊,老爷,谁要杀你?”胡三娘害怕地问。

冯史宗抿了抿嘴,说道:“这会儿我的脑袋就像是挂在城门口的旗帜,悬着的。”冯史宗瞪了一眼身边的夫人,继续说:“是南阳王邀约了我,这夜明珠啊,就是他给我的。”

“喝,他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这个夜明珠一看就知道是贡品,价值连城呢。”胡三娘紧张地说。

“这还不算什么。”冯史宗又道:“南阳王不过是个说客。你可知道他是谁的说客?”

“谁?”

“弘德夫人。”冯史宗凑近一些,低沉地吐出几个字。

“啊!”胡三娘掩嘴惊问:“她?哼,她…她…”

“我这不是知道她与太后是死对头嘛。”冯史宗无奈地说道:“可是如今太后失势,她得势,权衡下来,我两边都不能得罪。”

“那倒是。”胡三娘点了点头,担忧地说:“可是我娘家那边毕竟跟太后有些瓜葛,这真是奇怪了,弘德夫人那么多大臣不找,为何偏偏找上你?”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冯史宗担忧地说。

胡三娘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道:“我说老爷啊,哼,这个弘德夫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我们怎么吃罪得起,不如这样,锦盒呢,我们也暂且收下,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们夫妻就来个左不是右不是,左右都不得罪。”

“夫人此话怎讲?”

胡三娘慧黠地笑道:“你呢,继续跟南阳王私下里交往;我呢,就跟太后那边多多来往,我们夫妻一个扮黑脸一个呢就扮白脸。太后是我娘家人,我自然要护着她;你不能得罪南阳王和弘德夫人,自然也要依着他们。”

冯史宗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放心地笑道:“还是夫人你聪明啊。”

胡三娘得意地挑着眉,说道:“那当然。”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五十章 不测风云

第五十章 不测风云

“冯主子。”明玉做好吃的端着走进内室。便听见里面有人不停地咳嗽,于是赶忙探进去说道:“冯主子,你怎么了?”

明玉将热食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过去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冯佑怜,赫然发现冯佑怜全身都在发烫。

“啊——”明玉惊吓地扶起有气无力地冯佑怜,问道:“冯主子,你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我浑身都不舒服。”冯佑怜虚弱地说:“昨晚就感到不适应,恐怕是火炉里的火熄灭了吧。”

明玉再一看,火炉里的火只剩下一点点,根本没有御寒的作用。她担忧地说道:“都是奴婢不好,昨晚上没有及时地进来看看。”

“我没事。”冯佑怜勉强地笑道:“昨晚,我在窗边想事情,忘了关窗户,早上实在冷得不行了才想起这事儿。”

明玉看了看窗户,关好了。

“是我刚刚自己关上了。”冯佑怜说道:“我躺一躺就会好的,我以前不也在北园住过吗?身子好得很呢。”

“今年气候特别冷。”明玉关心地说:“况且之前冯主子在怡红堂什么都有自然一下子适应不了现在的环境。”

冯佑怜垂首无奈地笑道:“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天,这三天来真是难得的平静啊。”

明玉认真地说道:“奴婢恳请冯主子回怡红堂吧。”

冯佑怜别过脸来,注视着明玉,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吗?”

明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之前不知道。可是通过这几天的认真考虑,奴婢猜到了一些,冯主子是想救董婕妤,是认为只要您待在北园一天,皇上都不会下旨处罚董婕妤。”

明玉见冯佑怜只是低着头不语,于是叹息地说:“可是冯主子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么做只能逞一时之能,皇上终究是皇上,不会为了一个人而改变初衷。冯主子最后不但救不了董婕妤,反而疏远了皇上,对自己不利啊。”

冯佑怜侧着身,捏紧了被褥,伤心地说:“让我静静吧。”

明玉为冯佑怜盖好被子,担忧地说:“奴婢还是恳请皇上先请太医来诊治吧。”

说着,明玉转身走出了房间。她命北园的小公公找来德喜,然后吩咐德喜务必找到皇上,并且将冯佑怜的病情告知皇上,说得越夸张越好。

德喜在几番打听之下终于知道皇上的出处,可是皇上身在华林园的镜殿,在弘德夫人身边,他怎么近身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皇上?

曹蓉蓉知道弘德夫人在华林园宴请后宫嫔妃赏雪景,期间还有皇上坐镇,于是兴匆匆地赶来。虽然知道这是弘德夫人借着皇上的面显摆一番,心有不服,可是事到如今只能静观其变,这面子上的功夫是少不了的。

她走在华林园路上,见德喜在华林园院口徘徊。于是走过去喝道:“什么奴才,胆敢在此鬼鬼祟祟地偷看?”

“奴才德喜叩见曹昭仪。”德喜吓得跪在地上。

“德喜?”曹蓉蓉皱着眉,仔细看了看,尔后恍然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公公。”

德喜偷瞄一眼曹蓉蓉,然后赶紧垂首说道:“德喜只是碰巧路过。”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如果是碰巧路过,又怎么会在此转悠这么久?你究竟有何居心?”曹蓉蓉冷冷地问。她记起来了,德喜就是当初在北园时与明玉和冯佑怜要好的公公,经常还看到他与冯佑怜在北园说笑呢,这个时候在华林园偷看,莫不是为冯佑怜打听什么事儿?

“奴才不敢。”德喜慌慌张张地说。

曹蓉蓉越看越觉得有问题,于是走近又说:“哼,我知道,你当初跟冯美人不是走得很近吗?怎么?冯主子现在搬去北园了,你就为她在这里打听什么事儿?”

德喜大惊失色地趴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奴才不敢打听,其实奴才是来找皇上的,冯主子在北园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病了?”曹蓉蓉勾起嘴角,不屑地讥笑道:“她不是身体很好嘛,搬去北园的时候不是生龙活虎吗?听说还跟皇上吵了一架。啧啧啧,冯主子的精神可好的很呢。”

“曹昭仪,冯主子是真的病了。”德喜担心地说道。

“哼,我看她又在耍什么花样来博取皇上同情了吧。”曹蓉蓉冷哼说道:“就算是病了,那也是她自找的,找皇上有什么用?”

“曹昭仪,求求您进去跟皇上说一声,让皇上派太医去看看冯主子吧。”德喜哀求地说。

“放肆。”曹蓉蓉故意怒斥:“你以为我是谁?还为你一个小公公通传,哼,她冯佑怜骨头硬,那是她的事儿,就算她死在北园了,也没人可怜。”

说完,曹蓉蓉甩袖而去,她巴不得冯佑怜早死早超生,最好这一次就要了她的命,免得以后自己还费神除掉她。

想到此,曹蓉蓉又停下脚步,对着身边琴月小声吩咐:“你去安排一个宫女通知弘德夫人,记住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此事。”

“是。”琴月刚要离开,曹蓉蓉又叫唤道:“给我看紧了这个小公公。无论他去了哪儿,你都小心地跟着。如果是去了北园,你就守在那里,稍后再回来禀告我。”

“是,主子放心。”琴月狡猾地笑道。

***×××***×××***

“皇上…”冯佑怜朦朦胧胧中看见有个男子靠近自己,她以为是皇上来探望自己了,于是轻呼着皇上。然而,靠近他的人一直不语,拿起她的手。冯佑怜似乎渴望这样的温情。立刻拉着他的手。

男人惊讶地低呼,可是并没有马上抽手离身,虽然他知道她眼中的自己并不是自己。男人犹豫着紧握住冯佑怜的柔荑,他轻抚着昏迷不醒的冯佑怜,心疼不已。

“弘太医…”明玉端着热水走进来,碰巧看见盯着冯佑怜发愣的纳弘慌慌张张地缩回手。纳弘从床边站起来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等待着裁决。然而,心中激荡不平的明玉强忍住惊讶,笑着将水放下来,说道:“不知冯主子病得重吗?”

纳弘有些失措地抬头,仍然不敢直视明玉,只好将目光重新移到紧闭双眸的冯佑怜身上,幽然说道:“适才微臣已经为冯主子把脉了,只要吃了药稍作休息也无大碍。”

明玉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也不想难为纳弘。

纳弘走到明玉身边说道:“之前看德喜在御花园里匆忙行走,询问之下才知道冯主子搬来了北园,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明玉瞅了一眼纳弘,轻叹说道:“冯主子这是在赌气,赌命。可惜的是,她错了,她太小看皇上了。”

纳弘回首不舍地看了看冯佑怜,说道:“皇上在华林园。”

明玉忧伤地喃喃:“哼,看来。弘德夫人不会让皇上来北园了。”

“明玉,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纳弘问道:“如果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明玉转过身,仰视着纳弘说道:“弘太医似乎很关心冯主子。”

纳弘尴尬地闪烁其词:“其实微臣与冯美人也算是谈得来的朋友,当然冯美人是皇上的妃子,微臣不敢逾越,只不过微臣希望冯美人能过得快乐。”

明玉镇定地说:“多谢弘太医关心,奴婢代主子谢过太医。”

“明玉…”

“奴婢知道弘太医是真心诚意地关心冯主子,既然如此,想必弘太医应该知道身为后妃最痛苦的是什么,最开心的又是什么。”明玉聪明地提醒道。

纳弘望着明玉,思索着不语。但是对于明玉所说的又了然于心。他顿了顿,然后走到桌边,说道:“请明玉好好照顾冯美人,微臣暂且告辞了。”

“恭送太医。”明玉淡笑着欠身,一直目送纳弘离开北园。

躲在北园外面的琴月看着纳弘匆匆忙忙地走掉,然后就在这时德喜与明玉二人交头接耳地说着话,商量一番后,德喜再次离开了北园,明玉也返回去照顾昏沉沉的冯佑怜。

“皇上…”

“怜儿…”

“怜儿…”

冯佑怜始终觉得自己耳边有人叫唤自己,可是她想睁开双眼,无奈怎么努力也不能成功。突然一只大手伸向自己,温柔地抚摸着她,她渐渐地能看到一丝阳光般的笑靥,还有挺拔宽厚的臂膀,裂开的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醉意,仿佛自己早已经陷进去,无法自拔了。

冯佑怜用尽全力奔过去,那张模糊的笑脸时而变幻,一会儿是皇上,一会儿又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掩埋在她心的最深处,似乎很久都没有触碰过了,为何这时又会浮现?

“四爷…”

冯佑怜含糊不清地呢哝,坐在一边正着急喂药的明玉不解地蹙眉:“四爷?四爷又是谁?”

***×××***×××***

弘德夫人冷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说道:“蓉蓉真是聪明,懂得随机应变,不枉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

曹蓉蓉得意笑道:“夫人过奖了。那个冯佑怜简直就是自讨苦吃,现在倒好,半死不活了,不过就算死在了北园那也是天意。因为天都看不惯呢。”

弘德夫人莞尔一笑,点头赞同地说:“不错,真是浪费了我那么用心地对付她,没想到同样是不堪一击。”

“她怎么会是夫人的对手?”曹蓉蓉讨好地说:“就算她不这么愚昧,也根本不用夫人费精力应付,因为我都不会放过她。”

弘德夫人眼珠一转,慧黠地说:“真是想不到你们同时进宫却积怨不小啊。”

“夫人,我跟她当然不是一路人。她根本不算什么。”曹蓉蓉嘟着嘴,不满地说。

弘德夫人冷哼说道:“是吗?我都要忘了,知道你身份的人一个个离奇地失去,现在唯一对你有危害的冯佑怜也半死不活了,我看你心里是最得意不过了吧。”

曹蓉蓉紧张地瞪着弘德夫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弘德夫人伸出手,看着自己灵秀的指头,说道:“手指有长短,人也分好歹,这些我都清楚得很。什么人听话,什么人自以为是,我都明白。不过,我弘德夫人最容不得的就是眼中有沙。只要是乖乖听话,想在后宫占一席之位,也不是不可。反之,下场也都心知肚明了。”

曹蓉蓉尴尬地笑了笑,垂首对着弘德夫人说道:“臣妾当然明白,夫人你放心,蓉蓉一定谨遵教导。”

“嗯。”弘德夫人悠闲地依靠在卧榻上,说道:“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那蓉蓉先告退了。”曹蓉蓉慢慢退出镜殿。转身之际,挂在脸上的笑意陡然变得狰狞。

琴月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曹蓉蓉身后,一踏入绣云堂,曹蓉蓉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冲着宫婢呼叫:“滚,都给我滚出去。”

琴月使了使眼色,示意宫女们全都退出去。她自己则留在曹蓉蓉身边等候差遣。

“弘,德,夫,人。”曹蓉蓉咬牙切齿地啐道:“哼,你少得意了,真是气死我了。”

“曹主子,您…”琴月想安慰却不敢说错话。

“我问你,弘德夫人为什么一直受宠?”曹蓉蓉突然回转过来问道。

“这个…”琴月慌张地低着头。

“全都是这个女人的手段。”曹蓉蓉怒声说道:“不过,我一定会超过她,不会一直让她踩在脚底的,她以为抓住我一个把柄就得意忘形,以为能控制我。哼,如果真是把柄,她那个时候就不会放过我了,只要知道我身份的人一个个消失掉,那么这个把柄就根本不是把柄。你想控制我?哼,我曹蓉蓉才不会是第二个冯佑怜。”

“可是曹主子,弘德夫人极有可能是以后的皇后娘娘,得罪她终究不是好事啊。”琴月劝道。

“她是皇后?”曹蓉蓉狞笑道:“不就是给皇上生了一个皇子吗?后宫嫔妃这么多,难保不会有第二个妃子诞下皇子。再说了,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一天没有登上皇后之位,都不能称作皇后,换言之,后宫一天没有皇后,那么,谁是皇后都有可能。”

***×××***×××***

纳太医走在纳弘前面,一边回首一边叮嘱:“稍后我为皇子诊脉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吭声,看着我做就是了。”

“哦。”纳弘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一个发热吗?何必动用了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

“嘘。”纳太医瞪着纳弘,压着嗓子说:“叫你不要乱说话,你就是不听,非得气死我才甘心啊。”

纳弘只好闭嘴不语,跟着众多太医纷纷前往华林园。

今日一早,奶娘就告诉弘德夫人皇子的异常,于是夫人立刻召见了所有的太医,然后高炜下朝后也立马赶过来。弘太医众人知道事态严重,于是赶忙奔去华林园。

所有为皇子诊脉的太医全都摇着头出来,一脸凝重。纳弘跟着父亲走进小皇子的寝宫,只见小皇子一脸虚脱,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症状类似冯佑怜。

纳弘不解地拉着父亲,小声地问:“爹,为何你们都叹息?”

纳太医看了一眼纳弘,说道:“如果爹没有诊断错,小皇子恐怕是患上了恶疾。”

“恶疾?”纳弘惊呼。

屏风外面的弘德夫人紧张地问道:“你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干什么,小皇子究竟怎么回事?”

“是啊,小皇子怎么了?”高炜也担忧地问。

其中一个太医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恕罪,微臣为皇子把脉之后,发现皇子高热乏力,出现昏迷惊厥,然后再一看他身上,已经出现了斑疹,如果微臣没有猜错,应该是天花的征兆。”

“天花?”太医的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弘德夫人倒抽冷气,吓得踉跄后退,高炜赶忙扶住她,对着太医咆哮喝道:“你们是朕的太医,是先皇御赐的御医,朕不管什么天花,朕要你们立刻诊治皇子,否则整个太医院全都…不,朕不允许任何差错。”

“皇上。”纳太医哭丧着说:“微臣等一定尽心尽力医治皇子。恳切皇上和弘德夫人保住身子啊。”

“皇儿,我的皇儿。”弘德夫人从高炜怀中挣脱出来,准备向寝宫奔去,岂知有些太医立刻阻拦,劝道:“夫人,皇子的病会有传染,为了夫人的安全,还是暂且不要与皇子相见。”

高炜焦急地抱住弘德夫人,企图能安慰她不安的心。

大家正忙着招呼皇上和弘德夫人的同时,还有一人躲在角落,忧虑不安地寻思,说是思考不如说他正在回忆着什么,同样的发热症状,同样的昏**况,他怎么会没有想到?只怪当时一心只因被人撞见而尴尬去了,他根本只是稍微把脉,认定了她不过是偶感不适,断定了病状才开了药,须不知,这些潜在的因子很有可能会酿成大错。

不行,一定要自己亲自再诊治才能放心。纳弘趁着大伙儿忙于皇子的事情,他一个人偷偷溜着跑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朝着北园方向奔去…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五十一章 风云变幻

第五十一章 风云变幻

明玉打开窗户,想让新鲜的空气吹进来。缓解一下屋内浮躁的气氛。可是床上的人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自从服药开始便一直昏迷不醒。她的心始终是七上八下,不知该怎么办好。

她看着冯佑怜寻思,会不会不是感染风寒这么简单?原以为皇上会过几天就将冯主子接回去,谁知道这一等就等了好几天,皇上不但没有接回去她,反而连看都没有来看过。莫非这一次,冯主子赌错了?

君王终究是君王,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失去原则。一个君王的原则至关重要,这就是威严,然而冯主子曾经顶撞了他的威严,就注定是棋错一步,唉。明玉担忧地叹息:这样一直住下去冯主子就完了。

“明玉…明玉…”

明玉仍然在发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轻唤自己,于是她好奇地走出去,正巧看见纳弘急急忙忙地走过来,二话不说立刻奔进屋内,走到床边,抬起手…

“弘太医,你要做什么?”明玉惊讶地唤住他的行为。

纳弘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咬牙。伸出手拿起冯佑怜的手臂,将衣袖往上翻开…

两人顿时被定格似地,吃惊地盯着冯佑怜手臂上铺满了的斑疹。

明玉急忙走过来,望着冯佑怜的手臂,紧张地舌头打结,支支吾吾地问道:“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纳弘双手一摊,坐在床沿边,丧气地嘟囔:“是啊,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发热的症状,没想到…为什么…”

“弘太医,是不是冯主子出了什么事?”明玉着急地问道。

纳弘自责地闭上眼,点了点头,说:“都怪我,没有认认真真地为冯主子诊脉。”

“那冯主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明玉追问。

纳弘举着无神的双眼,低声说道:“是天花,冯主子得了天花。”

“啊!”明玉讶然地捂住嘴,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女人,低喃:“天花?怎么会得了天花?”

明玉跪在床边,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触碰哪里。

纳弘立马阻止了她的行为,叮嘱道:“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她,否则你也被感染。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那冯主子怎么办?”明玉站起来怒问:“对了,这么大的事情要禀告皇上。”说完,她转身准备跑出去,岂知纳弘又拉住她说道:“不要去了。适才我就是从华林园偷偷溜出来的,因为皇子也患上了天花,现在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去了华林园,皇上根本无暇顾及冯主子了。”

“什么?连皇子也得了天花?”明玉惊讶地问。

“嗯!”纳弘点头应声,回首看了看冯佑怜,幽怨地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的,我会留在这里尽我自己毕生最大的精力治好她。”

“可是奴婢听说,天花是不治之症,根本无药可救啊!”明玉哭泣地说道。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记载,天花虽然是不治之症,可是也有人痊愈,甚至不治而愈。”纳弘走近冯佑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说道:“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抱着一线希望守在她身边,绝不能放弃她。”

明玉盯着纳弘的侧面,被他的信心所鼓舞,也变得充满希望起来。

“好,奴婢就陪弘太医一起守在冯主子身边,决不能放弃她。”明玉止住泪。坚定地点头说道。

***×××***×××***

“哇哇哇…”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像一把把利刀深深地插进弘德夫人的心底。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要走两步,就会被某个物体绊倒,然后自己爬起来再跟着哭声继续往前走。

“哈哈哈…”

哭声中夹杂着疯狂的笑声,充斥着弘德夫人的耳膜,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她的最低防线击垮。她捂着双耳,无力地在原地打转,口中不忘喊道:“不要,不要,不要。”

“穆丽。”

“你不要什么?”

“穆丽。”

“我要你血债血偿。”

“穆丽。”

“我要你生不如死。”

“穆丽。”

“闭嘴。”弘德夫人嘶声喊道:“我知道你是耶律夕,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

冷风凄凄,阴笑阵阵,不知道是人还是鬼,只见她身处之地渐渐明亮起来,四周什么都没有,她一人站立在此,扫视一遍,又道:“耶律夕,你为什么要害我皇儿,你给我出来。”

“因为母债子还。”鬼影子飘荡在四周,回声又响起孩子的哭声,一声声叫弘德夫人痛彻心腑。

“哼哼,你也会心痛?你也会难过?”反问中带着嘲讽。

弘德夫人无助地双膝跪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孩子吧,耶律夕。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他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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