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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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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一边转身跑走一边哭泣着喊道:“德喜…德喜…”

侍卫一脚踢开拼死护着蝉儿的德喜,然后吩咐身后的官兵立刻出宫捉拿刚才跑出去的宫女。

侍卫长蹲下来,拧着德喜的衣领子怒吼道:“说,她是谁?干什么去的?”

德喜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吐了一口血水。别过脸根本不搭理他。

“好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侍卫长气愤地站起来,然后朝着德喜拳脚打踢。

东门的守卫看不过,于是上来解释道:“侍卫长,别打了,别打了。刚才那个宫女叫蝉儿,是内司院里的小宫女,是出宫办货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内司院的宫女?”侍卫长皱着眉,反问。

“呃。”守卫慌张地应声。

“哼,来人啊。”侍卫长叱喝道。

“在。”

“将这个公公和这里的守卫全都押到昭信殿面见皇后娘娘。”侍卫长恶气腾腾地说。

“是。”

“啊?哎呀呀,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啊。”守卫吓得叫嚷。

侍卫长立刻安排自己的侍卫站在东门口把守。并且严厉地吩咐,不许任何人出宫。

***×××***×××***

宋中使被“请”来昭信殿,皇后坐在大殿之上,宋中使恭恭敬敬地请安,然后眼角一扫,发现德喜趴在另一边,全身都是伤痕累累,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宋中使立刻望向皇后娘娘,想质问,却不敢。

“你认识他吧?”皇后娘娘故意问道。

宋中使强压着自己的愤怒,冷静地说道:“认识,他是宫里的公公,叫德喜。”

皇后娘娘勾起嘴角,阴笑道:“不错,他私放宫女出宫,犯了死罪。本宫想可怜他,只要他肯说出那个宫女究竟要做什么,就会既往不咎,谁知道他牙尖嘴硬,就是不肯说。”

宋中使稍稍松了一口气,照皇后娘娘的语气,蝉儿并未被他们抓住。

“娘娘动用私刑,在后宫是不允许的。”宋中使严厉地说。

“哼,你什么时候用哪只眼睛看到本宫用私刑了?”皇后娘娘冷哼说道。

“可是他…”宋中使失口怒问。

“哦,你是想说他为何会变成这样?”皇后娘娘轻描淡写地说道:“因为他反抗,侍卫们抓住他的时候他就想逃脱,所以才会被打成这样。唉,其实本宫看着也可怜,所以呢,才会‘请’宋中使过来好好地相劝。”

“娘娘,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劝?怎么说?如果是威逼利诱,奴婢做不来。”宋中使冷然说道。

皇后娘娘笑着走下来,说道:“本宫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好,本宫不妨告诉,那个宫女叫蝉儿,是内司院的宫女。怎么会这么巧呢?难不成是你宋中使监守自盗。平日里嘴上说要遵守后宫宫规,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却都一个违反宫规。”

“娘娘如果要这么说,奴婢也无话可说,如果娘娘高兴,可以将奴婢一并处罚,不过,后宫向来都是有法可依,不是随随便便由着哪一个人滥用权力。”宋中使瞪着双眼,凝然说道。

皇后娘娘蹙眉深呼吸,好不容易平和下来,说道:“看来,宋中使早就对本宫误会颇深啊。要知道本宫这么做都是为了后宫能有一片灵和之地。有些人以为能瞒天过海,欺骗众人,玷污了皇宫,那么身为皇后,本宫岂能坐视不理?”

“那么皇后以为德喜犯了罪就要杀,冯主子被人怀疑就软禁,弘太医和明玉也被人怀疑就关押,这一些做法,究竟是个人主义还是真的有其事?”宋中使忍不住质问道。

“大胆,宋中使你这是对皇后不敬。”琉璃冷喝道。

皇后娘娘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那好,本宫也问你。”皇后娘娘咬牙切齿地说:“德喜到底有没有私放宫婢?弘太医无缘无故出现在北园又是为何?冯佑怜是青楼歌姬出生,这是事实还是本宫捏造?”

宋中使抿了抿嘴,白了一眼皇后娘娘,别过脸,说:“皇后娘娘既然这么肯定,何须问奴婢。”

“哼,本宫告诉你,德喜有没有私放宫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想玩阴谋诡计。”皇后娘娘啐道:“不用说,那个蝉儿宫女一定是冯佑怜想出的法子,想搬出皇上救自己,哈哈,她真是太天真了,皇上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就是yin乱,就是不忠,你们以为你们的小动作,本宫不知道吗?本宫现在就睁大眼睛好好地等着皇上如何处置她。”

宋中使恍然大悟,不免担忧起来,皇后娘娘点醒了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让皇上回宫,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不但救不了冯主子,反而还害了她啊!

***×××***×××***

“冯主子,如果你嫌药太苦,就吃甜梅子,奴婢小时候吃药的时候就会用这个方法,真的很管用呢。”

“冯主子,奴婢知道您的大恩大德,今生无以回报,只有在这个关键时候好好地报答了。”

“冯主子,你多保重。”

“冯主子,奴婢住在青州,那里也是个漂亮的地方,奴婢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过家乡了。”



冯佑怜伤心地趴在卧榻上,手里的甜梅子掉在地上滚到另一个人的脚边。那人顿住了脚,弯腰将梅子拾起来。

冯佑怜抬头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拱着手念叨:“罪臣叩见冯美人。”

“纳太医?”冯佑怜诧异地问道:“纳太医有何事?”

纳太医显得心事重重,将梅子小心地放在桌子上,喟叹地说道:“老夫是来给冯主子请罪的。”

冯佑怜眼珠一转,低着头,平静地说道:“纳太医也是身不由己,我知道的。”

“冯美人,其实罪臣…”纳太医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

“纳太医是为我照顾肚子里的孩儿。”

“不,不,不。”纳太医愁苦地摇着头,说:“罪臣根本不配。”

“纳太医,此话怎讲?”冯佑怜故意问道。

“其实罪臣猜出冯美人应该有所察觉,所以才不会喝罪臣送来的任何安胎药。”纳太医紧张地说:“实不相瞒,罪臣送来的那些药全都是会令孕妇滑胎的药,而并非真正的安胎药。”

“啊!”虽然自己知道这种事,可是从纳太医口中承认出来,着实令冯佑怜吃惊不小。

纳太医又道:“皇后娘娘找上罪臣的时候,臣知道,只有走到这一步了,因为罪臣确实很自私,为了能拯救自己的孩儿,不得不伤害冯美人的孩子。”

“纳太医,你可否知道这也许是皇子,是江山社稷啊。”冯佑怜痛心疾首地骂道:“你好糊涂!”

“是啊,罪臣真的好糊涂。”纳太医扑通跪下来,老泪纵横地自责道:“罪臣差点就犯了大错,犯了株连九族的错事啊。”

冯佑怜走过去,想要扶起纳太医,岂知他又哽咽地说:“当罪臣看到冯美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烫伤自己,猛然惊醒,自己也是为人父,为了孩儿生命都可以不要。”

“嗯。”冯佑怜咬着唇,哭泣着点头。

“可是一个宫女尚且知道舍命报恩,而罪臣妄读了圣贤书,不但要助纣为虐,还要戕害无辜的人。”纳太医伤心地摇着头,说道:“臣罪该万死。”

冯佑怜抽泣着扶起纳太医,安慰着说:“纳太医,你现在能改过自新,真的很难得了,不要自责,我相信你本性还是好的,只不过为了孩儿,你才会犯了糊涂。”

“可是,冯美人如今四面楚歌,如何能逃脱皇后娘娘?”纳太医担心地说:“虽然罪臣不能除掉冯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难保皇后娘娘不会用其他的方法铲除。”

“恩,我当然想到这一点。”冯佑怜忧心说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冬梅为了我投湖,明玉和弘太医也无辜受牵连,被皇后娘娘关押,至今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我只要一个动静就会惹得皇后娘娘发疯,想要将我身边的人全都铲除。”

“唉,罪臣也是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法子。”纳太医丧气地说道:“但是冯美人两天都不吃不喝,你能受得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住?”

冯佑怜看了一眼纳太医,似乎想到了什么。

***×××***×××***

“娘娘,纳太医求见。”琉璃通传道。

皇后娘娘一边梳头一边应了一声:“进来。”

“是。”

纳太医慌慌张张地走进昭信殿的寝宫,见皇后娘娘在梳头,于是说道:“微臣给娘娘请安。”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皇后娘娘不禁问道。

纳太医顿了顿,说道:“冯美人戒心太重,根本不会吃微臣送过去的安胎药。而且她现在连饭菜也不吃了。”

“哼哼。”皇后娘娘冷笑说道:“难不成她想做神仙,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这样下去,真的会饿死哦。算一算,也有两天了,纳太医。”

“微臣在。”

“人一般能维持多久的不吃不喝?”皇后娘娘突然问道。

“回娘娘。”纳太医恭敬地回答:“人如果不吃尚且能维持五六天,可是如果不喝水的话恐怕熬过三天就不错了。”

“嗯,三天。”皇后娘娘撇着嘴,笑道:“才三天,真的是不够本宫玩。既然如此,你现在怎么做?”

纳太医想了想,说道:“微臣已经采用另一种方法,就是动之以情,只要取得冯美人的信任,那么要劝她喝下安胎药就易如反掌了。”

“呵呵。”皇后娘娘掩着嘴,冲着纳太医笑道:“看来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想不到纳太医也有这番心思,懂得动之以情的道理和好处。”

“多谢娘娘夸奖。”纳太医说道。

皇后娘娘满意地点头,站起来走过去说道:“念在你为本宫尽心尽力地份上,本宫呢就网开一面,让你见见纳弘,可好?”

纳太医激动地仰起头,笑着说道:“微臣多谢皇后娘娘的恩赐。”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六十二章 一线玄机

第六十二章 一线玄机

狱长开了锁,纳太医给了点银子。然后走进天牢。纳弘被吵醒,警觉地盯着走进来的人,不久后,他就发现来者正是自己的父亲。

“爹?”纳弘惊喜地奔过去,隔着牢门嚷道:“爹?你怎么来了?”

纳太医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全身脏兮兮,苍白的俊脸明显透露着倦意。

“爹,孩儿不孝。”纳弘看着纳太医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免愧疚万分。

纳太医用力抓紧纳弘的手臂,严厉地低骂:“平时你怎么忤逆我,怎么不听话,为父都能化解都能接受,可是你这一次犯下大错,是死罪的大错啊。”

“爹,孩儿根本没有罪,是她。”纳弘愤慨地说道:“是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啪——”纳太医扫了纳弘一个耳光,最终还是没忍心打得太狠。

“爹难道还不知道你的品行吗?”纳太医垂首说道:“可是爹知道没有用,爹知道你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他们呢?不会听爹一个人的话。就算再多人为你求情也无事于补啊。”

“爹。”纳弘坚强地说道:“孩儿不怕,只要爹相信孩儿,孩儿就不怕了。”

“爹怕啊。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你走了。你母亲泉下有知怎么能原谅我啊。”纳太医伤心地说。

“爹。”纳弘恍然惊问:“爹,皇后娘娘严加看管我,你怎么会放进来的?难道你…爹,你不会是站在娘娘这边的吧?”

“爹为了救你,什么都不会顾及。”纳太医咬着牙说道。

纳弘愤怒地啐道:“爹,你怎么会这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平时不是满口道义吗?为何要助纣为虐?告诉我,冯美人呢?冯美人有没有事儿?”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管她的死活?”纳太医明知顾问地说。

纳弘凛然说道:“我纳弘与冯美人本就清清白白,可能算是朋友,但是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如今我们都被人陷害,孩儿自然要关心朋友的安危。”

纳太医点了点头,说道:“冯美人被皇后娘娘软禁在怡红堂,目前还没有大碍。”

纳弘转过脸,忧愁地望着纳太医,两人相视无言,只能默默对视。

纳弘不想说出煽情的话,他更不想让爹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死不可怕,可是他怕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凄凉。这种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他痛恨自己的不孝,却也无可奈何。

***×××***×××***

换上男人的服饰,蝉儿一直赶路,不敢停歇。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看着四周人流都有种莫名的警惕。

她抿了抿嘴,有些口渴,于是走到凉亭坐下。

“小二。”蝉儿压低嗓门喊道。

“来咯。小兄弟要点什么?”小二哥客气地问道。

“两个包子。再倒点茶。”蝉儿一边吩咐一边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只见自己斜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头戴斗笠不能看清那人面目,蝉儿一寻思:见不得光一定不是个好人。于是瞪了一眼那人的方向,然后悄悄背对男人喝着茶。

“来嘞。”小二吆喝一声,送来沏好的茶水和包子,说道:“小哥,不够您再吩咐一声。”

蝉儿拿起包点了点头,趁人不备之时蝉儿拿出一根银钗往茶壶和包子上一撮,再看银钗无事,这时方能安心用食。

头戴斗笠的男人安静地品着茶,他的目光不经意停留在身前男人身上,不过看身材体型这个男人有些异常。他觉出男人的警惕超出了一般小哥的警惕心,再一看人流渐渐增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笑意,似乎每个人跟他一样都对这个小男人有些好奇。

蝉儿狼吞虎咽地吃完两个包子,然后抿了一口茶水,再将银子放在桌上。提起衣服就冲向外面,一边疾走一边不时忘了忘后方。

那几个坐在凉亭中饮茶的人看见蝉儿起身离开,于是他们也都放下银子不等小二找回就急匆匆地跟着走了出去。

男人犀利的目光投向蝉儿的背影,如果他没估计错,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男人。

蝉儿来到湖边。焦急地眺望,平静的湖面上一艘载人的船只都没有,再一看自己身后,那群人已然闻风赶上。

“哼,死到临头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再生痛苦。”那几个男子全都拔出利刀对着蝉儿大吼:“我等都是奉娘娘之命带你回去,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啊!”蝉儿捂着嘴,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杀我?”

“哼,少废话。你是跟我们回不回去?”恶声的男子走上前一步。

“回去?哼。”蝉儿骨气勇气啐道:“我就算死在这里都不会跟你们回去。”

“那就别怪我们了。”

“上。”

“啊——”蝉儿尖叫着躲开砍向自己的刀,岂知身后另一人冲着她狠狠地刺过去。蝉儿还来不及喊救命就被疼痛取代,她张大嘴,眼眸开始模糊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护着腰际的香囊,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侍卫毫不留情地准备再砍一刀,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带着斗笠的男子忽然挥剑,唰唰两下就令侍卫们退下。

“你是什么人 ?'…fsktxt'”侍卫们起了戒备,为首男子喝道。

男人斜睨着他们,剑刃向下,却隐隐透着一股戾气。倒在地上的蝉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清风扬起他斗笠上的黑色面纱,下颚的轮廓熟悉而迷惘,不一会儿,她便顶不住失血过多而昏厥了。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侍卫又发话:“识相的就给我们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不会杀朝廷的人,走吧。”男人突然间说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十分不解为何他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们的腰牌。”男人提醒着说。

侍卫们怒吼道:“既然知道,那就更不能留你这个活口。给我上。”

“杀…”

“杀…”

男人将刀反过来用刀刃那边对付他们,纠缠几招之后便将他们一一点了穴立在原地。而他则立刻抱着昏厥过去的蝉儿离开了湖边。

***×××***×××***

“救命,救命…啊…”蝉儿一边叫喊一边手舞足蹈,男人好不容易将她的双手固定住,却见蝉儿慢慢地睁开眼,两人相视良久。

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松开了抓住蝉儿的双手,蝉儿虽然仍然在发着烧,可是知道是个男人抓着自己,也羞涩地别过脸,不敢说话。

她突然一惊,慌张地检查自己的衣裳,还好是男装,可是他的表情明显告诉自己,他根本就发现她是个女儿身。他…他做了什么。

“你…”蝉儿想质问。

男人仿佛早已看穿了蝉儿的心思,平静地说道:“你的耳朵出卖了你,只有女孩才会有耳洞。我为你疗伤的时候发现的。”

蝉儿刚准备谢谢他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伤的是后背,那如果他为自己疗伤,岂不是要…看到自己的后背?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脱下衣裳为自己疗伤。

“可是你…我…那个…”蝉儿吞吞吐吐地红着脸,不敢直视男人。

“如果我不及时止血。你就会流血过多而死亡。”男人认真地说。

蝉儿咬着下嘴唇,无奈地想了想,嘟着嘴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男人似乎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见蝉儿仍然有些发热便不想追问了。蝉儿冷静下来,看着男人俊朗的侧面,猝然之间,她又发觉这个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男人被蝉儿盯得有些不自然,于是想逃离这里。

“你去哪儿?”蝉儿不经意问道。

男人没有回首,背对着她说:“好好休息吧,你伤的不轻。”

“休息?”蝉儿恍然惊醒,着急地下了床。嘟囔:“我不能休息,不能休息啊。”

“你怎么了?”男人转身阻止了蝉儿的行为,生气地说道:“你想伤口感染?这样会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无所谓,关键是我不能休息。”蝉儿紧张地说:“告诉我这是哪儿?离泰山还有多远?”

蝉儿说完便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用意?

男人蹙着眉,不解地问道:“你一个女人去泰山做什么?”男人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她,说:“刚才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朝廷的人,而且是大内高手。你惹了朝廷中的什么人 ?'…fsktxt'能调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非富即贵,不是朝中皇上就是太后,或者是另有其人。”

蝉儿后怕地望着他,暗忖: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究竟是谁?

***×××***×××***

冯佑怜伸出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子,里面的茶水溅得满地都是。她仔细地看了看地上慢慢干涸的水,什么异常都没有。于是她赶忙爬过去抱着茶壶喝起来,像久未逢雨的田地,只要沾了水,立刻就能膨胀起来。

等待,这一刻需要等待,耐心地用心地全心地等待,虽然是个未知之数,她祈求能死地后生,第三次了,她说过不会让自己再面临死亡,可是这一次她将自己还没来得及适应的孩儿也要赌上。

“轰隆隆——”春雷一声巨响,惊醒了她的噩梦。她的额角慢慢流下汗水,她受不住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伴随着毫无征兆的雷声,一阵阵闯入别人的清梦。

外面的人紧张地奔跑着,哭喊声,撕心裂肺的咒骂,像交织在梦魇中的魔咒,慢慢地弥漫开,铺满了整个皇宫。

皇后娘娘被吵醒,立刻起身披上凤袍,琉璃也匆匆忙忙地走进昭信殿的寝宫。

“怎么回事?”皇后娘娘着急地询问。

“回娘娘。”琉璃抿了抿嘴,说道:“纳太医好像成功了。”

皇后娘娘瞪大眼,抓着琉璃问道:“你再说一遍?”

琉璃顿了顿,说道:“怡红堂传来消息说。适才冯美人突然感到不适,纳太医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发现冯美人下面布满鲜血,应该是滑胎的征象。”

“滑胎…”皇后娘娘突然狂笑起来,雷声都要被她掩盖。

“哈哈哈…”皇后娘娘厉声笑道:“哼哼哼,你害死本宫的孩儿,这就是你的下场。”笑过之后,她又莫名地失落,看着镜奁边孩子的小衣裳,她慢慢移过去抚摸着哭泣起来。

“娘娘。”琉璃担忧地走过去。

“本宫喜极而泣。”皇后娘娘说道:“琉璃,你说本宫是不是赢家?”

“娘娘…”琉璃不知道该如何说。

“本宫如愿做了皇后;本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宫要冯佑怜的孩子死掉她就得死掉。”皇后娘娘转过身来,对着琉璃说:“本宫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娘娘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琉璃说道。

“不。她们时刻都窥视着本宫的地位。”皇后娘娘冷扫一眼琉璃,说道:“所以本宫也是自保。”

琉璃说道:“可是娘娘,皇上回宫后该怎么办?”

“谁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龙种?”皇后娘娘冷笑道:“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妃子是个嫌疑犯,是个出身不干不净的女人。哼,孩子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皇上是不会相信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的。”

“那接下来奴婢们该怎么做?”琉璃冷静地问道。

皇后想了想,吩咐:“人一定要救活,本宫可不能看着她这么舒舒服服地死去,如果是被皇上赐死,那才有趣。哈哈哈!”

翌日,皇后娘娘带着宫女浩浩荡荡地走进怡红堂,名义上是探望其实就是想看看冯佑怜还有几口气。

冯佑怜苍白虚弱地倒在床上,看见皇后进来也不吭声。事实上,是谁进来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冯美人,皇后娘娘驾到了。”琉璃恶声提醒道。

“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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