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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心计-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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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炜见冯佑怜和蝉儿都走进来,于是上前说道:“嘘。太医正在给薛大人诊治。”
冯佑怜紧张地问:“是在哪儿发现的?”
“在树林。”高炜说道:“朕派人前去树林寻找,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薛孤。不过情况不是很好。”
说着,高炜瞥了一眼冯佑怜身边的蝉儿,见她面露忧郁,心知这个小宫婢确实是动了真心。于是,高炜有了成人之美的想法,对着蝉儿严厉地吩咐:“这段时间,不如就让蝉儿宫女照顾薛大人吧。”
冯佑怜看了一眼高炜,对于皇上的心思也了然于心,她又偷瞄一眼蝉儿,但见蝉儿一直垂首不语,只怪自己适才说错了话,但愿他们自己能好好磨合吧。
高炜迫不及待地拉着冯佑怜走出帐篷,并且还叮嘱一干人等不得随便进入,说是免得打扰薛孤的静养。
宫女煎好药走进帐篷也只是将药递给了蝉儿,示意蝉儿亲自去喂,这可是皇上交代下来的,他们怎敢随便逾越。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这样,但是宫女们倒是很乐意站在一侧窸窸窣窣地讨论自己的话题。
蝉儿走到床沿边,为难地放下药,冲着几个低声说话的宫女问道:“你们商量着什么呢?”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宫女走出来,揶揄着说道:“蝉儿宫女,这薛大人昏迷不醒,恐怕不好喂药吧。”
“呃。”蝉儿不知该怎么应答。
另一个宫女掩嘴笑道:“你们真好笑,之前蝉儿姐姐昏迷的时候,薛大人头疼如何喂药,现在不到几日就调过来轮到蝉儿姐姐着急了。”
“可不是。”宫女肆无忌惮地笑道:“不如蝉儿宫女就学薛大人那样吧,以口而喂药,这样大家免得浪费那么多药了。”
“是啊是啊。”宫女们笑呵呵地应声。
蝉儿陡然变脸。望着他们惊问:“你们说什么?”
什么叫以口喂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三个宫女有些惊讶蝉儿的反应,估计她是害羞了,于是年长的宫女急忙打圆场,说:“其实薛大人也是急中生智,那个时候蝉儿宫女根本咽不下药,薛大人见药全都撒了,于是想出以口喂药,如若不是薛大人以口喂药的话,恐怕你也不能那么快好起来。”
“嗯嗯。”两个宫女赶紧附和。
蝉儿惊慌失措地掩着嘴,转过身看着昏睡的薛孤,复杂的情绪又激起她原来就要平静的心。他之前这样对待自己,将我放在何处?他究竟怎么想?蝉儿黯然神伤地想着:听到了他与皇上的对话,她的心就死了,再加上她知道他在昏迷的时候还念着一个女子的名字,她也死了心了,可是偏偏在死心的时候就要给自己再放点希望,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
蝉儿看了看薛孤,还有他伤残的左臂,心中汹涌翻滚,却碍于有人在场,她不敢再靠近,于是站起来转身退了出去。
***
冯佑怜走在营帐外面,四下闲逛。不巧曹蓉蓉也走出来透透气,两人相见,分外眼红。特别是曹蓉蓉,看见冯佑怜身后三四个宫女伺候,而自己只有一个琴月,于是见着更加不顺心。
冯佑怜走过去,微微欠身:“曹昭仪。”
曹蓉蓉趾高气扬地别过脸,闷哼说道:“哼,真是想不到你的命这么硬,被人追杀这么久,再加上在树林饿了这么久也死不了。”
冯佑怜淡然一笑。轻声说道:“是啊,臣妾也以为自己活不了了,不过好在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曹蓉蓉冷瞟一眼她已经隆起的肚子,不屑地冷笑道:“是吗?你确定是个皇子?”
冯佑怜依然平静地望着曹蓉蓉,说:“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不重要,因为经过这一次,皇上都不会介意。况且,我要的不是凭借孩子才能得到。”
曹蓉蓉撇了撇嘴,忿忿地说:“你少得意。你看看你自个,多令人讨厌,连江湖上的人都要追杀你。你还是小心点吧,没事就别出来瞎逛。”
“哦?”冯佑怜斜睨着曹蓉蓉,轻笑说道:“曹昭仪又如何知道是江湖上的人追杀臣妾?况且曹昭仪又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提醒臣妾不要出门。”
“你…”曹蓉蓉激动地反驳:“我当然是乱说的,你少陷害我了。”
冯佑怜佯装着无辜,笑道:“臣妾不过是顺着曹昭仪的话想问题罢了,既然曹昭仪不知道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啊。”
“你…”曹蓉蓉咬着唇,骂道:“我…我懒得跟你说,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你敢在皇上身边乱说,我饶不了你。”
说完,曹蓉蓉有些担忧地返回自己的帐篷中,算了算了,还是她自个少出来瞎逛比较妥当。
冯佑怜盯着曹蓉蓉的背影,静下来寻思:她应该不会。无论是胆量还是谋略,曹蓉蓉应该都不会想到收买江湖中的人追杀我。
但是知道我的行踪的人,除了一直跟着我的蝉儿就只有胡太后和宋中使。蝉儿和宋中使一定不会出卖我,至于胡太后,就算她不可完全相信,但是应该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至少现在自己对于她还是有用的。
思来想后,只有她了。
冯佑怜深思着踱步,心中一一分析:只有她,无论是谋略还是心狠,还是动机。都非常符合。杀手说过,有人肯出万两黄金买我的人头,哼,试问天底下除了皇上,还有谁能出得起这个价?
可是,凭皇上又如何能找到杀手,让他顺藤摸瓜查出元凶?即使让皇上找到了剩下的杀手,那些亡命之徒也不一定会供出幕后的人。这该怎么办?不行,我决不能让她逍遥法外,既然这一次没有成功,那以后我会面临越来越多的困境,我的生死岂不是完全没有了保障。
想着,冯佑怜又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还有,他,这个小生命也是命悬一线,不能再被动下去了。既然没有证据,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冯佑怜还想迈步,却被身后的宫女制止了。
“冯美人,前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您就不要再靠近了吧。”宫女忍不住提醒道。
冯佑怜回过神,发现自己越走越远,都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散步。再一定睛,瞥见不远处有一大批侍卫守着一个不大的帐篷。听宫女说,那里便是关押重犯的地方。
“是什么重犯?”冯佑怜好奇地问。
“是皇上赶来灵璧崖的时候中途遇上的刺客。”宫女小声回道。
“刺客?”冯佑怜警惕地喃喃:“皇上也遇到刺客?那这个刺客会不会跟自己遇上的是相同的人 ?'…fsktxt'”
想着,冯佑怜有些兴奋不已,于是不顾宫女的阻拦,即可踏入了帐篷之中。掀开帐篷,立马传入鼻中的是发霉的臭气。冯佑怜嫌恶地捂着嘴,昏昏入睡的侍卫们赶紧爬起来毕恭毕敬地弓起身子,喊道:“拜见冯美人。”
“冯美人,这地方脏,不是您来的地方,有什么事儿叫卑职就行。”侍卫谄媚地笑道。
冯佑怜蹙着眉,走进牢笼边,瞅见牢笼边已经长虫的饭菜,愠怒地说道:“这是给他们吃的?”
“呃。”侍卫应了一声。
“给你,你会吃吗?”冯佑怜转过身怒问。
这一声可震撼不少人,不光是惊愕不已的侍卫,还有牢中的三人,他们纷纷仰起头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妃子。
冯佑怜对着侍卫叱喝:“赶紧拿下去重做,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他们虽然是重犯,但是也是人啊,以后我要是看到你们再拿这些东西给他们吃,那你们就给我先吃下去。”
“是是是。”侍卫们赶忙收拾了饭菜,拿下去重做。
“哼。”其中一个囚犯冷笑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之前来个妃子耍耍脾气,现在又来个什么妃子假扮好人,这个窝囊皇帝是不是自己不敢见我们,就找你们这些女人过来玩花样啊。”
冯佑怜这才正视着他们,听了囚犯的话,她也不生气。
坐在当中的曹夫人不经意抬起头,一见冯佑怜朝着他们走近,她的眼神便瞪得直愣愣地,一眨不眨。
冯佑怜扫视他们三人,都不觉得异样,于是微笑说道:“其实我前来,皇上并不知道,我好奇才进来看看。”
“哼。”另外两个犯人都不屑地扭过头。
只有曹夫人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冯佑怜,冯佑怜似乎也发现了她的目光。然后与她对视,好奇地说道:“没想到还有一个女中枭雄。”
只是她为何一直盯着自己?冯佑怜心里留了一个心眼,虽然好奇却不想这么快就追问。
曹夫人慌张地收回眼神,尴尬地别过脸,冷冷地压低嗓门说道:“这不是妃子该来的地方,走吧。”
冯佑怜怔愣片刻,而后笑道:“那你们真的不想摆脱这样的困境?如果我跟皇上说说,一定能保证你们的性命。”
“走。”曹夫人突然发狂地吼了一声,望着冯佑怜的眼神也变得狰狞。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冯佑怜心中一惊,她不懂为何前后态度如此大相径庭,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fsktxt'她的神态中似乎夹杂着千言万语,难道是要跟我说?不对,应该不是,因为我才第一次见她,我们应该不认识吧。那她究竟要说什么?
“冯美人,我们走吧,这里确实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宫女上前劝道,她已经忍受不了这里的气味。
冯佑怜想追问曹夫人,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见宫女再三劝自己离去,她也不好勉强他们一直留在这里陪着自己忍受恶气,于是,冯佑怜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曹夫人的侧面,猛然间,她的脑中突闪一个光亮,瞬间便消失无踪。这个闪光牵引着她,立刻又返回来。
自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应该不简单。
***
冯佑怜恍恍惚惚地随着宫女返回帐营,碰巧蝉儿也是精神不振地走在外面。见到冯佑怜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蝉儿只好止住了步,给冯佑怜请安。
“你怎么不去照顾薛大人 ?'…fsktxt'”冯佑怜不解地问道。
蝉儿抿了抿嘴,脸颊泛起微红,她羞涩地开口道:“冯主子,奴婢…奴婢还是过来伺候您好了。”
“为什么?”冯佑怜疑虑地追问。
蝉儿低着头,仿佛要将自己掩埋起来。
“薛大人那里已经有宫女伺候着,奴婢还是决定留在冯主子身边比较好。”蝉儿恳切地说道:“奴婢不想…奴婢是觉得自己不能照顾好薛大人。”
冯佑怜想了想,拉着蝉儿说道:“蝉儿,既然你觉得自己不想照顾薛大人,那我也不勉强你,你过来我这边吧。”
“谢冯主子。”蝉儿并未露出欣喜之色,冯佑怜心中只能暗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况且她也被自己的事情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蝉儿走近一些,搀扶着冯佑怜走进帐篷,两个人一直默默不语,各怀心事。
侍卫们来回巡逻,看似风平浪静的黑夜,只有稍微吹来的清风扰人清梦。不过,暗夜之下,绝不可掉以轻心,某些人趁着黑夜摸索着爬进来,也浑然不知…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七十九章 瓮中之鳖
第七十九章 瓮中之鳖
虽然帐营中比不得皇宫里玉雕龙床。富丽堂皇,但是锦绣卧榻之上也是一片*光旖旎。时不时传来两人调笑之声,惹人遐想。
冯佑怜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若纨绮,色泽淡黄,看上去好似那又轻又软的被褥。一只手微搭在高炜后颈,另一只手懒洋洋地在高炜怀中伺机使坏。
高炜里衣微合,任由那结实的麦色胸肌表露无遗,冯佑怜笑着将脸贴在上面,感受它带给自己的温度,那是安全的信号。
高炜抚摸着冯佑怜的发丝,从根部至尾,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冯佑怜斜着头,暗送秋波,软启朱唇,软声细语地说道:“皇上,等到臣妾诞下孩儿之后,臣妾希望皇上恩准臣妾返乡一次好吗?”
“回乡?”高炜眯着双眸,惊问。
“恩,是晋阳。”冯佑怜支起半截身子,认真地说道:“臣妾的家乡在晋阳,离乡这么久却没能返回一次。臣妾就想回去看看。”
“可是朕以前不是听你说。你的家族没落之后便分家,已经找不到原有的冯家园了。”高炜说道。
“所以臣妾想回乡找到亲人。”冯佑怜黯然垂目,忧伤地说道:“臣妾还有一个妹妹,虽说不是亲姐妹,却甚是亲人。臣妾一直心系着她,想回乡看看,她是否已经返回去。如果她能嫁做人妇,有个自己的家庭,那臣妾也放下心来;如果她没有嫁人,臣妾希望能将她带回邺城,好好补偿。”
高炜思索片刻,凝视着冯佑怜期望的目光,而后宠溺地笑道:“爱妃的妹妹不也是朕的妹妹?如果她没有嫁做人妇,那朕就封她为郡主,让她住在邺城,直到找个好人家。”
冯佑怜幸喜若狂地扑上去,冲着高炜答谢道:“多谢皇上,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谢皇上了。”
高炜收敛嘴角的笑意,轻轻抚摸她细滑如丝的冰肌,顿时,冯佑怜从手臂到身上无不展现醉人的殷红,情动的**微启,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男子却并不急于索取。只是拉拢着她的半截身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下,如蛇一般缠绕自己。
高炜的手移到冯佑怜后脑勺,慢慢靠近。一股芬芳滑入自己嘴中,他想抓住,怎奈女子却俏皮地躲避,他再探究,不顾一切地压着她,只为能降伏这个令人心猿意马的始作俑者。
“诶…”冯佑怜推开心急的高炜,柔声叮嘱:“小心肚子。”
高炜邪笑一声,瞥了一眼冯佑怜luo露在外的肚皮,然后俯身聆听,知晓一切都平安无事之后,他便一把褪去自己身上的多余衣裳,与冯佑怜几近坦诚相待。
***
太医准备给薛孤左臂换药,两个宫女跪在一侧做好辅助的动作,可薛孤猛然惊醒,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吓得一旁的太医和宫女低喝一声。
“薛大人,你醒了啊。”太医最先反应过来,于是欣喜地说道:“快,拿些草药和煎好的药过来。”
“是。”宫女们纷纷站起来伺候着。
薛孤抿了抿嘴,警惕地环视四周,拉着太医问道:“皇上呢?冯美人呢?他们可安全?”
“薛大人放心吧。”太医笑着解释:“是皇上命老臣照顾大人您的。”
薛孤长吁一口气。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又问:“那跟着冯美人一起的那个小宫女呢?”
“薛大人是说蝉儿宫女吧?”好事的宫女拿着煎好的药走过去递给薛孤,微笑着说:“蝉儿宫女本来也是要照顾薛大人的,但好像是手有些不方便,才回到冯美人身边了。”
薛孤记在心上,她的手几乎残废了,自然不便照顾人。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太医,我没事了。”薛孤说道:“你去给蝉儿宫女看看吧。”
“薛大人放心,老臣会去看的,不过现在最好是替你换药。”太医关心地说:“你的左臂伤得不轻,最好再调理,这样以免再生痛楚。”
薛孤任由太医为自己换上草药,整个过程虽然很疼痛,但是对于他这个久经江湖的人来说,这一点痛算不上什么。当初果断选择了断臂以求自保,就料想到自己会成为残废,并且忍受之后的痛苦。
只是他没想到,突然间失去一只手臂,会有些不适应,以至于迎战的时候不能很好地发挥,这样的失误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好在他始终铭记一个信念,就是要活着见她。
对,自己为何要见她?
薛孤猝然惊问,脑中闪过的疑虑令他措手不及。为何要见她?薛孤闭上双眼,企图令自己平静下来。
“答应奴婢,一定要活着来见奴婢。”当时蝉儿恳求的目光像一条缠绕着他颈脖的巨蛇,越想越令自己窒息。
薛孤终究还是待不住,掀开帐篷的帘子走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天上的明月朦胧再现,照得地上的人全都懒洋洋。薛孤摇了摇头,对于这样毫无警觉之心的侍卫很是失望。
他走出去几步,深呼吸感受自然的洗礼,却不经意扫到眼角的她。
薛孤转过身,看见蝉儿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眺望远方的黑影。
“看什么?”薛孤好奇都靠近蝉儿,突然一问,蝉儿怔忪地退后,然后回首看见薛孤,又羞赧地侧目说道:“没什么。”
“萤火虫?”薛孤懒散地说道。因为他朝着蝉儿望去的方向,正好就能看到野地里一大片的萤火虫,想必刚才她聚精会神凝望的正是这些小虫子吧。
蝉儿没有回应薛孤的问题,而是想着逃走,薛孤不解地反过身来,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就挡住了蝉儿的退路。
“你怎么了?”薛孤疑惑地问。
蝉儿仰起头,咬着半唇,对着一脸茫然的薛孤质问道:“奴婢不敢怎么了,奴婢是宫女,又怎么敢在薛大人面前怎么样。”
“你说什么呢,蝉儿。”薛孤拉着蝉儿,急问。
“奴婢生来就是婢女,不敢奢望。不敢乱想。”蝉儿煽情地说道:“奴婢跟薛大人始终是主仆之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不要烦劳薛大人挂在心上了。”
说着,蝉儿推开薛孤准备抽身离去。薛孤错愕地转过身来,扫视一遍四周的侍卫,突然感觉不对劲,于是拉着蝉儿的手,凑近她耳边低声叮嘱:“嘘,不要说话。”
蝉儿皱起眉,想挣脱薛孤。薛孤却抓得更紧些,拉着蝉儿快步走向帐篷。眼看几个侍卫排成队伍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薛孤突然顿住。回首喝道:“站住。”
守卫拿着长矛立在原地,薛孤警觉地走过去,绕着这几人左右打量,突然问道:“你们的腰牌呢?你们是皇宫守卫,怎么会没有腰牌?”
四个守卫全都垂下头,摸了摸自己腰间,确实没有腰牌。其中一个守卫偷瞄一眼薛孤,见薛孤左臂之处残废,于是轻敌地冷笑一声,抬起头拔剑喝道:“兄弟们,上,这个人是个废人。”
薛孤单手抵挡四人的攻势,蝉儿吓得尖叫,四方的侍卫仿佛从梦中惊醒,拿起手中的武器,然而这些浑水摸鱼的守卫越来越多,他们全都熟练地将刚苏醒的侍卫一剑毙命。薛孤退出人群,对着蝉儿说道:“你抱紧我。”
蝉儿仍然有些迟疑。
“抱着我,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至少现在抱着我是对你的性命有保障。”薛孤气急败坏地说道。
蝉儿扑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但是薛孤赶忙抓着她搂紧自己,然后迅速跑向另一边树林。蝉儿后怕地低呼:“薛大人…”
“嘘——”薛孤落在树上,立刻拿出腰间的火炮,打开盖子后便有东西飞上天,顿时,整个空中都蔓延着五彩火炮。
蝉儿凝望天空,对着五彩火炮惊叹:“这是什么?”这么好看。
“信号。”薛孤简单的解释令蝉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从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帐篷四周全都一片混乱,那些假装守卫的刺客纷纷朝着每个帐篷搜寻,然而结果是无功而返。
“大哥,怎么办?”刺客显然有些慌张起来。
“找那个狗皇帝的窝。”几个刺客立马窜进更大的帐篷中,虽然所有的侍卫都被他们杀尽,但是他们仍然找不到自己该找的人。为首的刺客也开始顿觉不妙,于是下令立即撤退。
撤退?哼!先过这一关再说。
当高炜骑着坐骑慢悠悠地率领军队围拢他们的时候,这些刺客简直就是瓮中之鳖。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的侍卫们高举火把,手握长剑,对着他们蓄势待发。
刺客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都聚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冷傲的皇帝。
瞬间,大地都窒息了,大家平静下来,突然从侍卫中推出三个囚犯,正是曹夫人他们。首领惊讶地眯着眼,制止了他们人群的混乱。
高炜得意洋洋地看着首领,说道:“是束手就擒还是冥顽不灵,你们自己选择,朕给每个人机会。”
“不用。”首领凶神恶煞地瞪着高炜,啐道:“哼,狗皇帝,鹿死谁手还言之过早吧。”
语毕,高炜惊愕地沉下脸,与此同时,首领举起手,手上五个球状的暗器摔在地上,立刻顿起烟雾。
煞那间,所有侍卫和刺客都陷入混乱。
“去救曹夫人。”首领在迷雾中吩咐道。
“不要慌乱,不能让他们跑了。”高炜掩着嘴,怒吼。站在身后的弓箭手立刻举起弓箭对着里面的人发箭。正所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糟糕。”一直躲在树上观察的薛孤暗叫一声:“这些人不单单只是一般杀手。”
趁混乱,不少杀手死于弓箭之下,但是首领却拉着曹夫人说道:“走。”
“那你呢?”曹夫人惊问。
“见不到我的尸体,这个狗皇帝不会罢休的。”首领将曹夫人推给身边的人,那人搂着曹夫人立刻用遁地之术逃脱。
薛孤捂着鼻子,从树上飞下来,指着人群嚷道:“全都退下。”
高炜从马上翻身下来,说道:“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这些刺客是东瀛人,会忍术。”薛孤紧张地说:“我们这样胡乱放箭也于事无补。”
“东瀛人 ?'…fsktxt'”高炜错愕地瞪大双眼。
薛孤带着其他侍卫冲进去,即可就制服了余下来的刺客,虽然大多数被弓箭射死,但是还有些人勉强活了下来,下场自然是被活捉。薛孤扫视四周,对着高炜又道:“皇上,刚才那个囚犯曹夫人不见了。”
高炜也看了看尸首,因为只有一个女人,自然能够很快发现端倪。照这个情况,曹夫人应该是趁着混乱逃跑了,但是四方都是皇上的人,包得水泄不通。如果能逃走,自然只能是飞天遁地。
“来人。”高炜冷喝。
“末将在。”
“带着一部分人跟朕在整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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