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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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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明。”
“是你们挑拔的吧。”
“是。”
“终究是太苍促了。”
“是。”
“不过也好,宗爱不到半年杀了两皇一王,引火自焚啊。”
“是,奴才刚还看见宗爱去了慈宁殿。”
“看来又是去借名义了。”
“娘娘猜的是。”
“你马上回去,让王遇告诉高阳王,机会来了。”
“娘娘是说;”
“对,现在无论是名份还是威望都是高阳王占先,是个好机会,不可错过。”
“可宗爱会同意吗?”
“不会,可他一定要立一个拓拔家的皇帝,朝臣们若一致拥立高阳王为帝,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高阳王是先皇嫡孙正名份,天时在我们这一边。”
“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王质一躬身就要退下。
“慢着。”冯婉喊道
王质连忙停下,只听到冯婉说道:“让王遇今晚立刻就去,你以后在也不要再来了。”
“可是,娘娘。”王质看着四周破烂的痕迹,欲言又止。
“放心,本宫熬得过。这是我们唯一地机会了。”
王质深深地看了冯婉一眼,坚定地转过身,没入夜色。
“娘娘,这样好吗?”秋雨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好的,如今更要处处小心。”冯婉淡淡地说道。
“可是;”
冯婉知道秋雨想说什么,这些在永安巷的日子,赫连芳依每每刁难折磨,离宫的人见她们失势也是随意地践踏,伙食多是残羹冷饭,却连这也不能日日供应。多亏了王质暗中维护,经常送些吃穿用度,上下打点。她们主仆才不至于太过凄惨。如今让王质不能来,她们自是会更加苦了。
冯婉重重吸了一口气,拍拍秋雨的肩膀说道:“秋雨,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奴婢不担心自己,只是娘娘你向来身子弱,又受了这许多折磨。以后可怎么办啊!”秋雨咽哽地说道。
“我说明没经过,一切会过去的。”冯婉安慰道。
秋雨还想再说,被冯婉止住。秋雨看着冯婉的样子,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维护好公主,实在不行就跟公主一起走了,也好全了主仆之情。
“你在想什么傻念头呢,放心吧,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好了。”冯婉自是看出秋雨的心思。
“真的?”
“真的,你看太阳马上就要升起了。”冯婉坚定地说道。
窗外,一抹亮色隐在东方。
“终于安全了。”冯宁喃喃道。其他人也是如此神情,经历了半夜的惊险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源贺的府第。
“殿下,还有常夫人,冯少爷,冯小姐,奔波半夜也累了,末将已经吩咐已经吩咐准备了房间。”源贺恭敬地说道。看到高阳王等人的突然到来他吃惊不已,听了事情的经过更是惊出一身冷汗。见到众人平安,他自是开心不已。他平日经常去别院与高阳王商议,与冯宁兄妹也熟悉,知道冯宁在高阳王心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对他们自是竭尽礼数。
拓拔浚点点头,点头道:“很好,不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殿下,放心,这里的一切都由末将的妾室打点,决不会有人知道的。”源贺保证道,显然他对自己的这个妾室很是信任,否则也不会把如此大事交托。
这时一直站在源贺身后的美人盈盈下拜:“青青拜见殿下,夫人,少爷,小姐。”
“源将军真是好眼光啊。”拓拔浚经历如此惊险,居然好可以开玩笑。让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色,连一向与他对着干的冯熙也不由得点头赞叹。
源贺在钦佩自己主子的同时也觉得有一点害羞,不知所云地讲了几句,就脸红地退下了。
看着一个威武的大将军居然有这么扭捏的时候,拓拔浚、冯宁和冯熙再也忍不住都出声大笑起来,似是要把刚才的惊险都笑走。
好一会,笑声才停下来。冯宁发现那个叫青青的女子脸色丝毫未变,仿佛刚才说的不是她似,这个女子不简单。
“妾身私自想几位一定乏了,就准备了一些茶水点心。”青青等所有人笑够,才不急不徐地说道,礼数丝毫不错,几个婢女也把东西端上来了。
众人见了热气腾腾的茶水点心,都各自用了一些,对青青的能力越加欣赏。
“年纪大了,也乏了,先去睡了。”用了一些点心,常氏就说道。
“我陪姑姑去。”冯宁见状就要去扶常氏。
“宁儿,你还是留下多吃一些吧。那个,青青对吧,扶老婆子一把。”常氏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有大事商量,自己念书少也不懂得这些朝堂大事,帮不上忙。也就不在这里麻烦,顺便也把那个叫青青的女子遣走。
冯宁自是知道常氏的心思,点点头道:“姑姑,小心!”
常氏扶着青青往安排给她的房间去了。厅中只剩下拓拔浚,冯熙,冯宁和侍书,吕候等人。
半响,拓拔浚怒喝道:“殷红,想我一直待你不薄,居然这样背叛我!”
其余几人自是知道原因,可也不好跟拓拔浚明说,只得看着他发火。
“我们怎么办?”等到拓拔浚稍稍冷静,冯熙问道。
“先在这住下,宗爱一时半会管不了这里。明天叫源将军早朝探探消息。”拓拔浚沉声道。
“也好!”冯熙点头道。
“侍画,你把宾玛次尔安置在哪了,会不会有麻烦啊?”正当大家要退下休息时,冯宁突然问道。
冯熙和拓拔浚也停下来盯着侍画,刚才紧急没有顾得上,现在想来终究是个麻烦。
“在宁采阁的密室里。”侍画被这么多人看着,依然那么有条不紊。
“密室?有吗?”冯宁第一个叫了起来。
“有,当时小姐叫奴才挖的,说是放那些贵重的首饰。”吕候解释道。
“会被人发现吗?”拓拔浚问道。
“很隐秘,一般不会。”吕候肯定地答道。
“奴婢还放了一些水和食物,不会有事的。”侍画补充道。
拓拔浚和冯熙放下心来,冯熙才悠闲地说道:“其实发现也没什么,她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顶多查到羌族,我们倒安全了。”
“说的是。”拓拔浚同意。
“原来如此。”冯宁突然说道。
“什么?”拓拔浚和冯熙齐声问道。
“密室啊!”冯宁打着哈哈,她才不会告诉他们她羡慕以前只有在书里的机关密室,硬要叫吕候也弄一个,弄好以后自己却完全忘了。
拓拔浚和冯熙对看一眼,叹了口气。
“殿下,王公公来了。”正要走出去,却与匆匆而来的源贺相遇。
三人面色一整,知是有大事发生,都又坐下了。
决定
“怎么了?”拓拔浚严肃地问道。
王遇行了个礼,急急地说道,语气里失去了往常的镇静:“殿下,宗爱杀了南安王!”
冯熙和冯宁脸色一变,想不到宗爱如此大胆,竟这么快又作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来。而拓拔浚更是失了风度,大吼着站了起来,抓住王遇的领子,说道:“你再说一遍!”
“宗爱杀了南安王!”王遇的语气有些颤抖,他从没见拓拔浚发过这么大脾气。
“浚哥,你先坐下,慢慢说啊。”冯宁见状,只得上前把已经有些失神的拓拔浚扶回座位。
冯宁觉得奇怪,拓拔浚应该是恨拓拔余的,他抢了他的皇位,他连为父亲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拓拔浚恨这个懦弱的皇叔,他一直咒骂着他,他死了至少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神情啊。一时之间,对着这样的拓拔浚她不知说些什么好。
冯熙倒没什么顾虑,说得毫不留情:“这样你登上皇位又少了一个障碍,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你不懂!我们是皇族啊,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居然这么一个个被一个宗爱轻易地所杀!这算什么!”拓拔浚听了冯熙的话,倒是清醒了,悲愤地说道。
“的确,难怪了,拓拔氏短短不到一年两皇一王都死在一个太监手里,换了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冯熙点头道,与冯宁对看一眼,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拓拔氏对冯氏的屠戮,这算不算报应啊。不过至少不该算在拓拔浚身上。
“王遇,昨夜还发生了什么吗?”拓拔浚见王遇脸色有异似有话说。
“奴才也不知这没影的事该不该说。“
“让你说你就说。”
“是,南安王临死前显得很镇静,还留下了诅咒。”
“诅咒?”
“对,说的是要宗爱一帮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拓拔浚重复了一遍,又回复了往日的生气,“我这个叔叔总算死的时候像个拓拔家的人!”
“宗爱,宗爱,你的确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拓拔浚低喊道,神情比任何一次都愤恨。
等到拓拔浚发泄得差不多了,王遇才说道:“冯娘娘说现在名份大义都站在殿下这边。这次殿下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冯宁听是冯婉的消息,暗暗竖起耳朵,谁知却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源贺在旁点头道:“娘娘说得很有道理,殿下是嫡孙,谁有殿下名正言顺。”
“可是宗爱?”拓拔浚沉吟道。
“末将早朝就去探探消息,我们原有的人,再加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大部分朝臣必然站在殿下一边。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源贺说道。
“也好,你先探消息,不可轻易泄漏我的情形。万事小心为上。”拓拔浚吩咐道。
“是。殿下,时辰不早了,末将就去早朝了。殿下一夜未睡也休息一下吧。”
“本王知道,你叫他们晚上来一趟,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源贺知道拓拔浚说什么,答应了就退下了。
王遇见源贺退下,正要告退,谁知冯宁却叫住他。
“等等,王公公,你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吗?”冯宁见王遇有离开的打算,连忙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冯婉的消息了,她很怕会出什么事。
“这,我只能告诉小姐娘娘还活着。”王遇迟疑了一会才说道。
“还活着,那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情形。”冯宁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个奴才答应过娘娘不说地,请恕奴才无无可奉告。”王遇说完也顾不得礼数,就急匆匆地走了,无论冯宁在后面怎么叫都不回头。
“好了,宁儿,他不说想是有不说的道理,何必逼他呢。冯熙劝道。
“姑姑一定过得不好,她现在一定很苦。”冯宁喃喃道,突然抓住冯熙的手说道,“不能再拖了,再过一段日子姑姑就会再也受不住了。”
冯熙还没有回答,拓拔浚的声音就传来:“是,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啊!”
“你是说;”冯熙转头看他,拓拔浚显得那么坚定。
“对。”
“你想好了。”
“决定了,现在宗爱杀了两皇一王,许多人对他的不满已经到了极限了,这是最好的时机了。”
“那好,我就跟着你,胜败横竖我认了。”冯熙显得毫不在乎。
“不会有太大的阻碍的,我毕竟占了天时,宗爱不得不考虑。”拓拔浚自信地说道。
“也是,拓拔氏也没有几个像样的了,朝臣们必定支持你,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了,总不能他一个阉人自己做皇帝吧。”冯熙想了想应道。
“你真是的。”拓拔浚听了,笑着给了冯熙一拳。
“浚哥,你是想要;”冯宁在旁听了半响,突然开口说道。
“对,你想说什么。”拓拔浚还是挺在乎冯宁的感受的。
“没什么,我无论什么都支持你!你一定要平安!”冯宁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
“谢谢!”拓拔浚真心地笑了。
“真是伤心啊!哥哥已经不重要了。”冯熙在一旁酸酸地说着风凉话。
“哥哥当然也要平安。”冯宁笑着握住冯熙的手说道。
冯熙有些不好意思地紧紧抱住了冯宁。这一次,不成功便要成仁了。
“你看天亮了。”冯宁见太阳升起叫道。
“是啊,天亮了!”拓拔浚感慨道。
“宁儿你一夜未睡,去休息一会吧!”拓拔浚随即对冯宁柔声说道。
“好。”冯宁从冯熙的怀抱退出,乖巧地答应。
“我们先走了。”拓拔浚见冯宁点头,就放心地拉着冯熙出去了。
“小姐,殿下和少爷分明有事,小姐那么厉害去帮帮他们吧。”再一旁做了半夜的侍棋终于忍不住说道。
“腥风血雨的,小姐去干什么。”侍书啐道,侍画倒是一贯的没有说话,神情带着赞同。
“侍棋啊,有些事男人不希望女人搀合的。”冯宁淡淡地说道。
她一直记得姑姑的话,有时候女孩子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她前段日子风芒已经太过露了。
反正以拓拔浚和哥哥的能力也不会有事,历史已经鉴定了,不是吗。
他叫她休息,她就好好休息吧。再说她相信有事他和哥哥自会告诉她。
妄想
“想迎回拓拔浚,这是妄想!”宗爱等朝臣们都走了,才愤恨地吼了起来。
贾周和秦环在一旁看着宗爱发火,不敢说话。
宗爱的另一个心腹羽林军中郎将刘尼却劝道:“大人,皇孙浚,名正言顺,大人迎回他,自是大功一件。何必如此动怒呢。”
宗爱一听大惊失色,恼怒地说道:“君乃大痴人,皇孙若立,肯忘正平年间的事吗?”
刘尼一听,也不说话了,只是藏于袖中的拳头暗暗握紧了。
这时宗爱的目光突然被金光闪耀的皇座吸引了过去,他虽然现在执掌大权,却也没能在朝臣面前名正言顺地坐过。这金光闪耀的皇座啊,坐上不知会怎样的舒坦啊!
秦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一见宗爱的神情,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拱身向前,朗声道:“大人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应该已皇座相配。”
宗爱听了秦环一言,正说到心里痒处,登时心动了大半,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有些迟疑。
那贾周也是个琳俐人,这几次都被秦环压在头上,自是不甘落后,想到宗爱若坐了皇上,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封个王侯。见宗爱迟疑,他也是阉人,自是知道宗爱所虑。于是劝道:“大人不必担忧,只要登上皇位还怕人们议论,到时再在大人的血脉旁支里过继一个孩子就行了。
宗爱听得贾周的话,想了想,心中的顾虑也就都放下了宗爱这些日子大权在握,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存活,那种感觉太妙了,不想再放下了。拓拔余的反噬他已经不放心再扶植一个拓拔氏傀儡,这样随时都要担心一个潜在的危险。那个耀眼的皇座太蛊惑人心了,宗爱决定顺应心中长久以来的欲望,登上那个皇座,也享受一下君临天下的感觉,至于以后的事情登上皇位自有办法解决。
“那就这样决定吧。”宗爱半响说道。
秦环和贾周欣喜非常,宗爱登基他们就是开国元勋,可以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只有刘尼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要勉强维持镇定。
“刘将军,你怎么说。”宗爱对刘尼的意见是比较重视的,毕竟他掌控着整个皇宫的警卫和一支饶勇的军队。
“大人,末将是担心朝中大臣们反对。”刘尼想着怎样让宗爱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放心,他们翻不出什么浪来,再不行杀了就行。”宗爱权欲熏心,已看不见其他什么了,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
“大人说的是!”刘尼扯开一抹苦笑。
“他这是妄想!”夜晚在源贺家的密室里拓拔浚听完刘尼的话一声大吼。
密室里的其他人都不曾见过拓拔浚发这么大的火,他们心中也愤愤不平,更是不知该怎么劝说。冯熙只得上前拖住拓拔浚,低声在他耳边念道:“风度!风度!”
拓拔浚立马回过神来,重新坐定,除了脸上还带有忿忿之色,倒也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密室中众人见状,松了一口气,除了源贺,他们并没有直接接触过冯熙,今日见皇孙殿下身后那个差不多年纪的俊秀少年,知是皇孙的绝对心腹好友冯熙,只是不好过问。现在见他廖廖数语就劝服皇孙,不由得对冯熙大为佩服。
谁知拓拔浚刚平静下来,源贺却忍不住叫嚷起来:“宗爱那厮,不到半年,就杀害了两个皇帝,一个王子,今日又异想天开要做皇帝,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吾恨不得食其肉剥其皮。”此时源贺双眼圆睁,像是立刻要和宗爱拼斗一场似的,本以为大事将定,宗爱却搞出这种事情,这叫他如何对得起先皇和故太子在天之灵啊。
“源将军,你稍安勿燥。”刘尼第一个阻止源贺愈加激动的行为。
“刘尼你怎可如此胆小,莫不是宗爱的细作?”源贺生气地大吼道,他很不满意刘尼居然在泼冷水。
刘尼听了登时变了脸色。
“源将军,不可鲁莽!”拓拔浚连忙阻止道,对于刘尼他是很信任的,刘尼表面顺从宗爱,但内心十分反感宗爱的所作所为,他好几次冒死从禁宫里传出消息,让拓拔浚几次都逃离险境。
源贺也知自己孟浪了,他是个直性子,立刻就向刘尼道了歉。刘尼也知源贺的性子,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可是,殿下,眼下是最好的时机了。殿下应该早做决定。”源贺不死心地说道。
“殿下,源兄说得有理,目前两皇一王接连被杀,国中上下人心惶惶,宗爱现今立足未稳,行事又过于狠辣,加之逆天想要登基,此时正好拥立殿下。”殿中尚书长孙渴候说道,他是源贺的莫逆之交,更是一开始就追随太子晃的人。对于拓拔浚自是忠心耿耿。
拓拔浚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睛看向尚书陆丽,陆丽是太武帝时重臣陆俟的儿子,少有才名,文武双全,为人刚正不阿,敢做敢为。很有谋略。陆丽一向不满宗爱的所作所为,又感陆家两代都深受皇家重恩,自是与宗爱更加势不两立。
陆丽见拓拔浚盯着他看,于是清清嗓子郑重地说道:“臣也以为源将军和长孙大人的话有道理。目前是最好的时机,失不再来。”
拓拔浚巡视了一周,才转向刘尼问道:“刘将军,其他朝臣对此事怎看?”
“殿下,宗爱午膳后都在谋划这件事。不过朝臣除了几个势力小人大多都不同意。宗爱决定到时候下杀手。”刘尼把得来的消息和盘托出。
“这么说宗爱登基此事没有多少人支持。”拓拔浚听完沉吟道。
“有谁想让一个太监骑在头上啊。”源贺大大咧咧地就嚷了起来。
“不过宗爱是真是太过狠辣,顺昌逆亡!“长孙渴候摇摇头说道。
“这样正好,那些不是我们这一边的为了保命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殿下的胜算又多了几分。”陆丽倒是一针见血。
“那好,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先行回去,不要声张,尽可能多联络一些朝臣。”拓拔浚见意见统一,笑着说道。
注:正平年间之事,即为宗爱诬告皇孙浚之父太子晃,害死太子晃的事情。
商议
“宗爱可能成功吗?”拓拔浚看着已经隐入夜色中的众人,喃喃道,即使再怎么英明神武,他依然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也会有不确定,害怕的感觉。
“绝对不会!”在一旁的冯熙感觉到拓拔浚的心思坚决地说道。
“可是宗爱已经权势熏天,连皇帝都是他的掌上傀儡。”拓拔浚叹了口气,短短时间中宗爱已经积蓄了这么大的权势,而他现在只是一个失势的皇子。
“这样你怕了,打算放弃了,一辈子缩头做个安乐王爷。”冯熙不但不安慰反而嘲讽道。
“怎么会,我与宗爱势不两立,至死方休!”拓拔浚狠狠地说道,拳头已死死握住,脸上也有青筋闪动。他的祖父,他的父亲,他的几个叔父都死于宗爱之手,男子汉大丈夫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要与宗爱决一生死,即使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也决不放弃。他是鲜卑皇族,鲜卑人从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他也一样。
“那不就结了。”冯熙撇嘴道。
“你真是吊儿郎当。”拓拔浚看着冯熙说道,他似乎除了宁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天大的事眉头也不皱一下。
“否则早就活不下来了。”黑夜中冯熙的脸显得忽明忽暗。
“如果我成功了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拓拔浚突然说道,这也是他一早答应冯婉的。
冯熙听了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吧。”
“一定!”拓拔浚已经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也不用太担心,历史上没有一个大臣真正喜欢阉人的,何况是阉人做皇帝呢。东汉的张让之流虽是一时权势滔天,最终还不是在刀斧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这时冯熙才奉上迟来的宽慰。
拓拔浚瞪他一眼,自回房去了,留下冯熙一人无趣,也散了。
第二日的晚上,依然是那么几个人,依然在源贺府里的密室,气氛依然很凝重。
“大家都说说吧。”拓拔浚第一个开口。
“宗爱简直是丧心病狂啊!”长孙渴候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今日早朝宗爱已经明确提出了要建立新朝,登基为帝。朝臣们自开天辟地以来从未遇见这等荒唐的事,自是大力反对,几个死硬的人更是用上了死谏。宗爱却不为所动,当场杀了几个,剩下的也都关了起来。长孙渴候心里是有急又怒,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拓拔浚自是明白长孙渴候所讲,源贺早已将早朝的事都对他讲了。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晓了。
“殿下,现在当立即行事,待到宗爱登上帝位,则难了。”陆丽皱眉道。
“是,殿下,快拿定主意吧。你一声令下,末将第一个冲上去。”源贺在一旁附和道,长孙渴候也连连点头。
“只是宗爱已经执掌了朝中军政,立即拥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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