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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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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宗爱已经执掌了朝中军政,立即拥立殿下,怕引起国中大乱啊。”此时刘尼却说道。
源贺和长孙渴候面色一变,陆丽却微微一笑,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刘将军不必担心。宗爱现今虽然势力看似强大,但其在朝中无论威望还是立基都不稳,军中官员全是太武帝所封,宗爱扶植起来的不多,有心参与叛乱的极少。国中上下军队不乱,何乱之有?更何况宗爱一意孤行,执意称帝,已犯了众怒,天时人和都在殿下一边。宗爱、贾周、秦环擒拿之后,殿下登基,殿下名正言顺,谁还敢反?若是我等拖延时日,待到宗爱羽翼丰满,国中上下人心稳定,只怕那时我等早已被杀或外放,京畿兵权落入宗爱之手,追悔莫及了!”
众人听了都觉得十分切合,止不住地点头。刘尼更是放下心来。
“什么时候动手?”源贺问道。
“明日,刘将军说过宗爱等人明日要去东庙,祈求菩萨让他顺利登位。就让那里变成他的葬身之地吧。”拓拔浚一锤定音,说完看了冯熙一眼。
冯熙低声说出昨夜他和拓拔浚彻夜讨论出来的方案。
听冯熙说完这个方案,大家既紧张又兴奋,一个个低声说出他们他们的想法。
直到子时大家才最终定下方案,决定明日乘宗爱及其党羽上东庙之机,由刘尼利用羽林中郎将的身份,率兵先占领宫殿,然后由陆丽和长孙渴候在百官面前拥卫拓拔浚于永安殿登基,号令全国。刘尼则与源贺在东庙率兵捉拿宗爱等人。若是宗爱等人一时没有擒住,刘尼守住宫廷,源贺迅速占领京城,由拓拔浚下诏悬赏通缉反贼宗爱等人。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拓拔浚问冯熙道。
“诸位大人安排周密精当,只是我以为,为了不走漏风声,皇宫应该及时戒备,只准人进不准人出。尤其是宫中太监应当全部关押起来,宗爱作乱依靠的全是太监。太监暂时关押,他便没了倚仗。至于那些太监有罪无罪,待到宗爱等人擒住以后再行查明。
“好主意,应当这样。”四位大臣都齐声说道,想不到冯熙小小年纪却有这等心思。
他们不知道冯熙的祖父冯文通就是北燕的国君,他曾经成功地发起过一场政变。这次政变作为冯家的辉煌早已被冯熙牢牢记在心里。
只有陆丽若有所思,迟疑一会,终究忍不住问道:“不知冯公子跟前雍秦两州刺史冯朗的关系是?”
“正是家父。”冯熙觉得有些奇怪,看了拓拔浚点头才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啊。”陆丽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悲哀和欣慰,“你还有个妹妹吧?”
“是,她现在很安全。”
“那就好。”陆丽欣慰地说完,就去准备自己负责的那一部分了。
源贺、长孙渴候和刘尼虽有疑惑,但现在事情重大,自是去商议布兵之事。
“你不去吗?”冯熙见拓拔浚悠闲地待在书房里,就问道。
“我只有明天到该到的地方去就好了。”拓拔浚自信地说道。
“真有信心啊!”冯熙就是看不惯他那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嘴脸。
“想知道陆丽为什么如此。”拓拔浚突然神秘地说道。
“为什么?”说实话,冯熙自是好奇,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处斩的钦犯,为何身居高位的陆丽会;
“把你妹妹嫁给我就告诉你。”拓拔浚半真半假地说道。
“那就算了。”冯熙自是不会拿宝贝妹妹做交易。
“好吧,告诉你。”拓拔浚讨了个没趣,讪讪道,“他是你父亲的莫逆之交,只不过一向没有什么人知道罢了。”
“原来如此。”冯熙说道,心里有些怨恨,莫逆之交,为何冯家遇难时没有见他出来相救。
“他有自己的苦衷,他真的尽力了。”拓拔浚看出了冯熙心中所想。
“也许吧。”
“不过你真的不肯把宁儿嫁我?”拓拔浚突然转换了话题。
“如果明天以后你我还活着,而宁儿自己又愿意的话。”
“那说定了,击掌为誓。”拓拔浚不由分说就和冯熙的手掌拍了一下。
“有你这么赖皮的皇孙吗?”
“冯熙,一定要活着。”拓拔浚诚恳地说道,他很欣赏冯熙,而这些日子虽然两人总是斗嘴但却建立起犹如兄弟般的感情。
“你也是。”冯熙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和拓拔浚什么时候居然有了如此情谊。
登基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云彩,无论对宗爱还是拓拔浚来说都是个好兆头。
宗爱与贾周、秦环等太监一早就前往东庙求神。宗爱这些日子大权在握,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存活,那种感觉太妙了,已经不想再放下了。拓拔余的反噬他已经不放心再扶植一个拓拔氏傀儡,这样随时都要担心一个潜在的危险。那个耀眼的皇座太蛊惑人心了,宗爱决定顺应心中长久以来的欲望,登上那个皇座,也享受一下君临天下的感觉,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以后说吧。
宗爱自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却没料到在他与他的心腹离开皇城之后不久,留守皇城的羽林中郎将刘尼立刻命令手下亲兵把皇城严密封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宫门。而皇宫里的全部太监都被刘尼叫人关进了几间密室里。
在源贺府上,源贺已骑上马,在大门边等着皇孙拓拔浚和冯熙上马。
三人驱马向前,门外一千骑兵正肃立待命。
大队骑兵向皇城开去。
城中居民和来往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惊异地站定观看。
此时陆丽、刘尼、长孙渴候和羽林军官兵站在皇城大门前等候,见源贺领着高阳王来到,立刻打开大门迎接。
紧接着源贺和刘尼立即率羽林军和京畿兵前往东庙捉拿宗爱等人。
而陆丽和长孙渴候这护卫拓拔浚进入永安殿,冯熙自是跟在拓拔浚后面保护。
众人都不说话,一切都在寂静无声中进行着。
在东庙大殿中香烛供品一切准备充足,沉浸在喜悦中的宗爱虔诚地对着菩萨跪了下来。他的身后一左一右跪着贾周和秦环。而许多和尚围在他们的四周,喃喃地诵经。
在寺庙的周围和庙门前的空地上,站满了由太监统领的宿卫兵。
这时,刘尼领着五位羽林军官走了过来。
“刘将军,太师有令,不许任何人进殿。”守在门口的太监说道。
“我有急事禀报太师。”刘尼并不领会。
“可是;”
“误了太师的大事你担当的了吗!”刘尼吼道。
那个太监本就是胆小,又知刘尼是宗爱的心腹,自是放行。
刘尼松了口气,他刚才还以为在门口就要厮杀一场,这样就不免打草惊蛇了。
刘尼冲了进去,五位羽林军官紧紧地跟在后面。
庙里宗爱,贾周和秦环还在跪拜菩萨,许是为了尊重菩萨,宗爱并没有在庙里安排卫士。
刘尼一看好机会,向身后的五位羽林军军官使了个眼色。五位军官刹那间就扑上去,他们本就是羽林军中的佼佼者,宗爱、贾周和秦环在没有防备之下如何能挡,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三人就被捆绑起来。
与此同时,刘尼大喊道:“宗爱弑太武帝,南安王,大逆不道,罪当灭族!今皇孙已等帝位,传令还宫,各司其职!”
“你们快把我给刘尼这个奸贼捉起。”宗爱犹在做着困兽之斗。
宗爱守在门外的亲信卫士正要冲进来拼杀,刘尼喝道:“慢!你们看看外面!”
宗爱等人和卫士都向外望去,只见羽林军士兵在源贺的率领下,已把庙外的宿卫兵全部擒住。
宗爱、贾周、秦环见状,都是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他们明白大势已去了。
那些依附宗爱的人本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见到宗爱已经失势,也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而此时,拓拔浚在永安殿终于在陆丽和长孙渴候的拥立下在百官面前登上帝位,即为北魏高宗文成皇帝。百官除了几个奸险小人对宗爱早已恨之入骨,自是万分欣喜,更无一人反对。
北魏的这场政变简单而又迅速,竟无一人在政变时流血,没有一个士兵听从宗爱等人的指挥,尽管他有着都督全国军事的大权。看来在没有根基的权威面临事变时,其号召力等于零。
拓拔浚登位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把宗爱、贾周和秦环等作恶不法的宦官诛杀。特别是宗爱、贾周和秦环三个首恶则被一直对他们恨之入骨的拓拔浚命令在太武帝和南安王的墓前千刀万剐,拓拔浚实现了自己的誓言,也完成了叔叔拓拔余的遗愿。
他随即对朝中官员作了一番调整,对于拥立他的源贺、陆丽、刘尼和长孙渴候等人都有封赏。更是把尚书长孙渴侯擢为尚书令,加仪同三司,以骠骑大将军拓跋寿乐为太宰,都督中外诸军事,同时录尚书省事。由两人同时主持朝中事务。奇怪的是拓拔浚对于以前依附宗爱的官员至多只是贬职而已,并没有更大的动作,这让那群提心吊胆的小人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冯熙辞退了拓拔浚的封赏,独自一人来到了源贺的府上,经历了这生死悬线,他最想见的就是妹妹冯宁。
“哥哥,太好了,你没事!”冯宁一见冯熙进来,扑进了他的怀抱。
“是啊。太好了。”冯熙也不由感慨道。
“成功了,对吗?”冯宁肯定地说道。
“是。”冯熙放开冯宁,拉着她坐下。
“哥哥好像不太开心。”冯宁见冯熙似乎脸带忧色。
“他现在是皇上了,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了。”冯熙感慨地说道,其实这只是一小部分,他真正担心的是冯宁。
“这本就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呀。”冯宁隐隐明白,说的云淡风轻,可语气中带着些许悲伤。
“是啊,瞧我这个傻念头。”
“哥哥,你有什么打算吗?他应该有封赏你吧。”
“不过我拒绝了,但是冯家马上就可以昭雪了。”
“那太好了。”冯宁激动地说道,爹爹终于可以清清白白地走了。原来他都记得。
“你不问我为什么拒绝?”
“哥哥自有道理,爹爹从小就告诉我们‘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是吗。”
“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们本就是一体的,从来都了解对方的想法。”
是啊,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啊!想到这里冯熙突然下定决心,郑重地对着冯宁说道。
余波
“宁儿,我打算在平城建府,然后去跟真正有学问的人修习该学的一切。”
“那很好啊,爹娘和我一向都盼着你文武全才。”冯宁赞许地笑道。
“是啊,当初爹爹还一个劲地怨我喜武不喜文。我也是真的让他失望。”冯熙想起了往日时光,有些感慨。
“那也是没办法啊,爹爹也知道的,万幸现在一切都好了。”冯宁轻声安慰道。
“是啊,宁儿,你看着,我一定会重振冯家的!”冯熙坚定地说道。
冯宁看着这样的冯熙,舒心地笑了。想了想问道:“哥哥,那羌族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让风叔赶去解决了,愿意跟来的就跟来,不愿意的就给些银两放他们走。这些人的忠诚和能力都不成问题,正好可以派上大用。”冯熙见冯宁发问,也不隐瞒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大用?”
“是啊,你的熙来居和宁采阁,还有将来置办的产业都需要人。而且最重要的用这些人建立一个情报网,我们也可以放心。”
“哥哥,你这么快就盯上我了。”冯宁没问什么情报网的,反而开着玩笑。
冯熙知道冯宁自然明白,也就心照不宣地回道:“怎么,不舍得?”
“一切凭哥哥作主!”冯宁偏着头装作可爱地说道
“你呀!”冯熙轻轻地敲了一下冯宁的头,神情十足得宠溺。
“对了,哥哥,宾玛次尔你打算怎么办?”
“已经让风叔送回去了。”冯熙对于这个根本没放在心上。
“可是,她愿意?”冯宁吃惊地问道。她知道宾玛次尔对哥哥是多么地执着,甚至被殷红利用。
“不愿意又怎么了,这可由不得她。拓拔浚没杀了她已经是十足开恩了。”冯熙依然恼怒宾玛次尔当日的出卖。
“这不是她的错!”冯宁辩解道,“她后来还拼命回来报信了!”
“我知道。”冯熙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长痛不如短痛!”
冯宁沉默了,觉得哥哥说得在理,可是那个率性的女子不知经不经得住这般打击。
“好了,担心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
“我怎么了?”冯宁不明地问道。
“你以后打算在哪?”冯熙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
“这;”冯宁被问住了心事。她自是想跟哥哥一起过平静的生活,可是有太多的事和太多的人她不能放下也放不下了。
“跟哥哥一起住吧。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冯熙打断冯宁的思绪,认真地说道。
“哥哥,从一开始我就走不掉了。”冯宁听了,虽然心动,但半响还是做下了其他决定。
“可是你不喜欢宫廷。”冯熙有些恼怒。
“但我好像喜欢他,再说在遇见他以后就已经陷入那些人和事了。他不会放开的,哥哥你也明白的。何必自欺欺人呢”
冯熙深深叹了口气,的确如此,但是他不想宁儿受苦,娘亲是高丽的郡主,她总是说宫廷是天下最可怕的地方。
“至少我喜欢他!”冯宁坚定地说道,“所以我可以试试。”
“那好吧,记住哥哥永远在你身边!”冯熙也明白他们已经和拓拔浚联系得太深了,平静已是可望而不可及。而且冯熙从心底里也不想平静,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渴望建功立业,他渴望光宗耀祖,他渴望冯家再现辉煌!他可以为了妹妹放弃,但既然妹妹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自是要往前飞翔!
“还有姑姑呢。”冯宁补充道。冯熙点头,他对于这个姑姑可以说是完全陌生,只是从拓拔浚的只字片语中见过,所以他很好奇,这个聪慧绝伦的姑姑是个怎样的女子。
正在这时侍书领着源贺进来了,冯宁和冯熙忙迎了上去:“源将军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末将奉旨请冯小姐和冯少爷进宫。”源贺笑得有些暧昧。
“好!”冯宁愣了一会回答道。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在离宫的慈安殿冯宁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姑姑,她一个忍不住就扑进了冯婉的怀中,开始嘤嘤哭泣。
冯婉也忍不住泪水长流,一时间姑侄俩抱头痛哭。冯熙只得尴尬地站立在一旁。
好一会,两人才止住泪。冯宁问道:“姑姑,你这些日子还好吗?”
“好,宁儿呢?”冯婉不打算说她经历过的事,大家都平安就好。
“好。”冯宁怎会不明把冯婉的心思,附和着说道。其实姑姑怎么会好,短短半年姑姑已经老了很多。
“你就是熙儿吧。”冯婉突然看到一旁的冯熙,她放下冯宁,走到冯熙面前,用手抚上了冯熙的脸庞,泪水又一次落下。
冯熙显得手足无措,只能连连点头。
“真像啊!”冯婉喃喃道,半响才放下手,冯熙才舒口气退到一边。
“像什么?”冯宁忍不住问道。
“熙儿真像哥哥啊,好像又看到了那时候的哥哥!”冯婉的神色迷蒙,秋雨在一旁连忙帮着拭泪。
冯宁不说话了,任由冯婉陷入她往日的甜蜜。而冯熙却因为这句话倒是对冯婉生出了孺慕之情,她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半响冯婉才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熙儿,宁儿,你们的一切我都听王遇说了。你们做得很好,尤其是熙儿!”
“熙儿。”冯婉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姑姑还很陌生,但姑姑不会害你的。”
“侄儿知道。”冯熙真心地答道,他从冯婉身上只感受到满心的关爱,有如父母一般。
“索性你年纪还小,你要韬光养晦。现在朝政不稳,不可再锋芒毕露。”
“侄儿知道,侄儿打算好好读书!”
“那好!你可以去找陆丽,他是哥哥的至交好友。”
“姑姑知道他?”冯熙有些吃惊,他以为很隐秘的。
“是啊,以前哥哥在北燕的时候提过。有些朋友交了就可以信任一辈子。”
“你们在说什么呀?”冯宁不知这层关系,不知所云。
“宁儿你先别打断,姑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冯婉说道。
“哦。”冯宁听话地闭嘴了,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问个究竟。
“可是他见死不救。”冯熙依然有些不能释怀。
“不要怪他,他已经尽力。不然你道你们是怎么先一步得到情报的。”冯婉耐心解释道。
“姑姑是说。”冯熙明白了,怪不得风叔能提早回来。
“对。”
“姑姑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了。”
“那就好!”冯婉点头道,随即又说道,“还有宁儿。”
“我怎么了?”冯宁不明白怎么突然说上她了。
“宁儿,我不管你明不明白,你要记住,这个宫你一开始进来,就出不去了。”冯婉坚决地说道。
“姑姑。”冯熙看着愣神的冯宁有些不忍。
“熙儿,别插话。”
“我明白了。”冯宁回神答道,她一开始就明白了,只是有些
意乱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冯婉走进书房,正好看见压在纸镇下墨迹未干的诗句,不由得一阵心动,拿起细细品来。
待到放下诗句,冯婉已经有些痴了,这首诗真是把儿时思忆都写活了。连她也透过诗词看见自己在北燕皇宫的过去
“姑姑,你今日好早啊。“冯宁捧着一束花走进来。
“怎么不让侍女弄啊。”冯婉接过,帮着冯宁把花插了起来。
“有些事自己弄着才舒心啊。”冯宁答道。
冯婉也不计较了,再次拿起那首诗问道:“这是你写的。”
“是啊。”冯宁有些心虚。
“不错。”冯婉点头赞许道。
“我还以为写得过于直白了呢。”毕竟现今流行的是骈文,北魏还好些,南朝更是厉害。
“这样就好,我顶讨厌那些为了华丽而华丽的诗句。”
“姑姑喜欢就好。”冯宁笑道。
“对了,怎么想起写这些了。”冯婉问道。
“也没什么,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静下心来总觉得忘了说明似的。
“好了,看会子书就跟姑姑去慈宁殿看太后去。”冯婉也不问了,吩咐道。
“好。”冯宁应声道。
冯婉得了个太妃的封号,住在慈安殿,冯宁自是跟冯婉住在一起。而常氏则当上了保太后,住在不远的慈宁殿。拓拔浚对她们两位倒是十分的尊敬,连带着宫里上下都不敢怠慢。
三年来,冯宁的日子过得平静,除了每日去探望常氏,就是在慈安殿里看书写字。偶尔哥哥冯熙也会进宫来聚一聚。这样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好的。
只是拓拔浚忙了很多,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冯宁有些落寞地想。
“在想什么呢?”冯婉问道,她们已经从慈宁殿出来了。
“没什么,只觉得时光过得好快啊。”冯宁淡淡地回道,从前的保姆今日已经成为雍荣华贵的太后了,而从前那个阳光少年也成了英明神武的年轻帝王了。
“是啊。就像流沙,明明紧紧握住,却不能阻止地流逝。”冯婉亦感慨道。
“姑姑害怕时光了。”冯宁笑道。
“你这丫头。”冯婉对有时顽皮的侄女没辙,只是意思意思地笑骂。
“话说回来,宁儿也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冯婉看着冯宁说道。
“姑姑,说什么呀。”冯宁有些害羞。
“又没有说错,试问这世上有谁比得上我家宁儿的倾国倾城。”冯婉满脸骄傲地说道。
“姑姑,别说了。”冯宁不好意思地嚷道。
“好了,不说了。只是留不住了。”冯婉的情绪突然低落。她最近见皇上看宁儿的眼神就知道了,不过皇上也忍了三年了。但是她总觉得宁儿似乎完全没有进入宫廷似的。
“什么留不住啊。”
“没什么。”冯婉掩饰道,她还要再想想。
“姑姑,我们去御花园看看吧。”冯宁也不追问,拉着冯婉的手撒娇道。
“走吧。”冯婉笑道,拒绝宁儿是一件挺为难的事啊,还不如顺她的心呢。
太武帝一向最不喜欢风雅之事,所以他在时御花园没人细心打理,渐渐地荒芜。所幸三年前拓拔浚登基后,见到御花园的残败,命宫中有经验的花匠细细整治,倒也是慢慢地恢复了原貌。虽在冯宁和冯婉眼里少了几分清韵雅致,倒还是个宫中的好去处。
“可惜好好的园子就俗了,这般大红大紫的。”冯婉每每到园子一次倒是埋怨一次。
“姑姑和我都喜欢精巧雅治,但鲜卑人生性热情奔放,自是喜欢华丽鲜艳的。我们不喜欢,未必别人不喜欢。”冯宁劝道,虽觉可惜,可毕竟地域和民族不同,总不能把自己的审美观强加给别人吧。
“难道你就真觉得好看!”冯婉自从得封太妃,安居慈安殿,除了冯宁意外,倒是把所有心事都抛下了,人活得比以前轻松许多。偶尔也会跟冯宁斗斗嘴。
“姑姑,你明知道我最喜欢小桥流水人家得的。”
“可惜看不到,那可是只在南朝。”冯婉感慨道。
“清扬宫不就都有吗。”冯宁回道,她可经常到那儿去偷闲。
“傻丫头,那是皇上的后宫,以后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少去。”冯婉再一次嘱咐道。
“是。”冯宁有些不以为然,浚哥虽说做了皇帝,也来往少了,可不会跟她这样计较的。
“皇上,你说把清扬宫赏给人家好吗?”这时一个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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