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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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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一个。才要放进嘴里。侍书便说道:“娘娘,这虽是好东西,你也不能多吃啊!”

冯宁叹了口气。拿在手里的梅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惹得一旁的叶青青几乎要笑了出来。

“娘娘,你是不能叹气地,会影响肚子里的小皇子或者小公主的!”侍书又说道。

冯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了,看了看。才勉强说道:“侍书,我想吃点银耳粥。”虽然其实不想吃什么,但是也只有这个才能支开侍书,松一口气。

果然侍书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娘娘想吃东西,真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准备!”说完便匆匆收拾好离开。

待带侍书离开,叶青青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对冯宁说道:“你看侍书比你紧张多了。”

“笑够没!叶青青小姐!”冯宁啐道。

“还好!”叶青青也不客气。

“你一点都不像侍女!”冯宁摇摇头,自己似乎只是请了一尊佛供着,侍女会的她都不会,她自己会的东西倒是和冯宁一般无二。再加上那份优雅地气质。因此冯宁认定叶青青的出身比她讲的富贵,只是她不说,冯宁也不问。直接告诉她,叶青青是可以交心的。幸好叶青青在外人面前很懂得尊卑之分,冯宁也随她去了,在宫里有这么个朋友,才不会寂寞无趣。

“你可不喜欢我像个侍女!”叶青青笑道。

“行了!”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我应该担心吗?!”冯宁反问道。

“是没事!可其他人却……”叶青青点到为止。

冯宁“哼”了一声,便不语。她何尝不知道呢,要说在被魏宫里怀孕事件最省心的事,根本就不必担心人家下药害你,她们可盼着她能好好生下来呢!要担心的只是生子以后的事,“立子杀母”!

冯宁想想觉得烦了,还是决定不想,以后再说吧,最重要地是现在要有个好心情。

“青青,我们就看谁笑到最后吧!”

浣衣局里,李媛吃力地把最后一篮子衣衫洗完,交于专门晒衣裳的婢女。方松了一口气。

看着天色已晚,蹒跚地走回住所,也就是和那个碧漪合住的破败小房子。来带这里已经半月了,每日不是洗衣就是挨打讨骂,一生中吃过的苦加起来都没有这半个月来多。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李媛抚了抚肚子,幸好她还有最后一个砝码。

回到住所,碧漪早就已经早了,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李媛却不怕她,这半个月来虽然碧漪总是冷冰冰的,但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比起其他浣衣局里动则对新人打骂指责的嬷嬷,碧漪算是很好的。李媛有些庆幸自己跟的是碧漪。

李媛一如以往地与碧漪打招呼,也知道碧漪根本就不有任何回应。

打开盖着的碗,却意外地发现今日的饭菜丰盛了许多。看看碧漪,李媛不敢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吃完,这算是她近日来吃得最好的一餐。

正当李媛要收拾时,碧漪突然走过来接过李媛手里的活计,硬邦邦地嘣出来一句话:“你歇着,我来!”

李媛吓的放下,默默地走到一边,看不出碧漪的心思和用意。

“你知道吗?冯贵人怀孕了!”碧漪看似无意地说道。

李媛一听这个害她沦落到此的仇人怀孕,立刻变了脸色,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这下她该怎么办,翻身似乎不如想象中容易。

碧漪捉过身子来,定定地看着李媛,半晌说道:“你觉得我几岁?”

李媛摇摇头,不敢回答,碧漪看起来应该是个六十岁的老妪。

“我知道你不敢说,我看起来是很来,可我只有三十对岁啊!”碧漪悲凉地自嘲。

李媛不由大吃一惊,连拭泪都忘了。她万万想不到碧漪就只有三十几岁。

“那不是和冯太妃差不多吗?可是……”李媛脱口而出。

这次是碧漪变了脸色,浮上了愤恨之色,恨恨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

“嬷嬷!”李媛唤道。

“这下你知道了,我之所以活到今天就为了复仇,如今你和我目的一致,都是扳倒姓冯的,我可以助你,但事成之后,你要帮我报仇!”碧漪有些激动。

李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又怕是他人前来试探,便想要淡淡地带开,待观察一阵再说。

“你不相信我,也难怪!”碧漪感觉到了李媛的怀疑,却不惊惶,“你可以不信,我顶多等下一个机会,你等得了吗?”

李媛惊诧地看向碧漪,她不会是发现了吧。

碧漪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家是医药世家,这个喜脉还是知道的。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李媛松了口气,却不知如何回应,有些诧异地看想碧漪。

“记得,要想在宫里好好的,你就是一个月!”碧漪此时异常认真。

李媛不由自主地点头,她肯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自不是试探。

“为何是我!”

“你够聪明,而且我也等不起了!”

一问一答中,两人正式订立了盟约。

碧漪扶李媛坐下,嘱咐道:“‘立子杀母’其实不用担心,相信冯家的那两个女人也这样想!你现在就好好的保着身子,你的那部分工作我会安排,我们的成败全看你的肚子!”

李媛知道碧漪在宫中数十年,比她有经验的多,认真地听着。

“至于你怎么回去,我们得好好计议一番,免得像你上次一样弄巧成拙!”碧漪最后说道。

李媛想起自己上次那个不仅没有把自己送上青天,反而沦落地狱,不由脸一红,更是对碧漪信服了一分,毕竟她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阴谋 ; ;

常太后进宫当皇帝的乳母前夫家在极北之地,那是就养成了每日里都喝新鲜羊奶的习惯。后来进得宫来,除了极惊险的几次,常太后都还是保持了这个习惯。

如今当了保太后大权在握,太后要喝新鲜羊奶下面的人自是不敢轻心。那拓跋浚又是个极孝顺的人,无奈父母均早亡,于是便把常太后当作亲生母亲般孝敬,特意叫人在宫中畜牧场养了许多上好的母牛,以供太后饮用。

这一日常太后如往常一般饮用了羊奶,谁知刚刚喝完没一会儿便昏了过去。

周围侍女内侍都吓得不知怎么是好,幸好那是乙太妃和冯太妃都在,一面命人火速去宣太医,一面又命人去请拓跋浚和冯宁。

拓跋浚此时还在早朝中,待到王遇一把消息传到,大惊失色地匆匆扔下朝臣赶来。

正好与冯宁碰见,本想快走去,但考虑到冯宁的身子,又只得叫了宫车抬去。

两人来到离宫,恰是太医刚刚诊治完备。

冯宁定睛一看,常太后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微微冒着冷汗。而那个太医正是给冯宁上回解毒的太医李正,因着上次解毒有功,拓跋浚龙颜大悦,升他做了太医令,掌管手下数百名太医和各色学徒,医药作坊。

上次的事,李正大略也猜到了一些,但是明地没有说什么。冯宁后来遣张佑去探了探,很满意,便是彼此心照不宣了。

拓跋浚烦躁地问道:“到底怎么了?!”他的宫里怎么尽出这种事。不由狠狠瞪向那群跪着已经瑟瑟发抖的宫侍。

“臣无能!”李正却是火上添油。

“你!”拓跋浚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既然无能,要你何用!”

冯宁看他怒气满天地样子。只得上前劝道:“浚哥,息怒!等太后好了处置就是了!”

“都是一个个无用的奴才才会这样!”拓跋浚还是余怒未消。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请陛下恕罪!”冯宁却是跪下请罪。

“你这是干吗,你不知自己的身子啊!”拓跋浚慌忙扶起她,“你还让我再担心一个啊!”

“臣妾受皇命管理后宫。却致使太后昏倒,一切都是臣妾地错!”冯宁句句都很是得体。

而拓跋浚却听得十分地不舒服。只得放软了语气。叹道:“朕知道了,等母后醒了再说就是了!你也不要这么说话,你不难受,朕听着难受!”自己听惯了冯宁对自己就如普通夫妻般称呼。突然间变了称呼,感觉心是缺了一块。怎么都不是滋味。

“你怎么说?”拓跋浚终是看向李正。

李正恭身答道:“太后娘娘脉象平和,臣诊不出太后娘娘是得了何病。问了两位太妃娘娘,太妃娘娘饮用羊奶前都是好好的,臣怀疑问题在羊奶里,可是无论臣怎么查都查不出有毒,想是天下地奇毒千奇百怪,就如同上次贵人娘娘中的望月鳝般。臣现在也束手无策,请陛下容臣再去医术偏方细细查找一番。”

“羊奶?!李太医说是羊奶出了问题,可这是太后每日都要喝的,每日都是宫中专门地母羊新鲜供应。无论养羊还是送奶的人都是老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地!”冯宁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她亲自安排地,不会有事的。再说太后远在离宫,又不是左右朝政的权后,又没有什么家族之类的,应该不会有人要害她!难道是!冯宁睁大眼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矛头指向地只能是她自己。就算扯清了不是她做的,但是管理不善,无疑都在太后和皇上心里留了一个差。

真是好毒地计策!冯宁不由得一阵头疼,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姑姑冯婉。却见冯婉对她使了个眼色,冯便软倒在地。唬得拓跋浚赶忙扶住,抱到另一件屋子,让李正也来诊视。

李正一搭上冯宁的脉象,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绕又介事地说道:“娘娘无大碍,只是忧心过重方才晕倒,只要休息片刻便好!臣再开些补药就是了!”

“真的没事!”拓跋浚不放心地确定道。

“是!”李正又不好说出实情,只得再一次坚定地回道。

冯婉适时说道:“陛下还是去看看太后吧,宁儿这里有我呢!”

“那就拜托太妃娘娘了!”拓跋浚又不放心地看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冯宁一眼,方才又急急出去。李正自是跟了出去,而那些内侍也被冯婉以清净为由遣了出去。

“好了,没人了!”冯婉坐到床边。

冯宁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急急问道:“姑姑你这是!”

“跳出是非之外,这是个阴谋!”冯婉解释道。

“可太后!”冯宁有些担心那个一直很疼爱她的慈祥长者。

“不会有事的!下毒者意不在此!”

“那在哪里?是我吧!”

“应该是,可是太后和陛下都那么疼你,你又有身子,根本不受影响。我也摸不清下毒人的目的。”

冯宁闻言松了口气,方才问道:“那我怎么办?”

“旁观,无论怎样你只能旁观!”冯婉嘱咐道。

冯宁想了想,点头。

“你就睡会吧,我出去看看!”冯婉见冯宁点头,才说道。

冯宁闻言又闭上了眼睛。

冯婉回到常太后屋里,却见一个常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向拓跋浚禀报什么。

“太妃娘娘,宁儿怎么样了?”拓跋浚见冯婉出来便问道。

“睡熟了,我看就别吵她!太后怎么样了?”

拓跋浚不由面露一丝安慰,说道:“母后身边的小全子推荐了一位年长的宫女,说是家里世代都对毒术有研究,朕已经叫人去叫了。”

见冯婉还是迷惑不解,乙太妃好心说道:“这个叫碧漪的宫女我也是见过的,是宫里几十年的老人,治好了好些人,都是些别人都没见过的房子。兴许就能治好太后。”

“那真是菩萨保佑了!”冯婉展颜道,心里却是越来越迷惑了。她似乎已经看见了一丝曙光,又一次浸入黑暗中。

话说回来,碧漪,怎么这么巧啊!不过应该是同名同姓的吧,毕竟当时她不可能活着!

告诉

没一会碧漪被匆匆领了来,冯婉一见是个满脸风霜的老妪,便放下了心,就算碧漪活着也只是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是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妪模样。

“奴婢碧漪叩见陛下,太妃娘娘!”这个碧漪一进门便恭恭敬敬地对着拓跋浚,冯婉和乙太妃磕了个响头。

冯婉终于完全放心了,这个碧漪肯定不是那个碧漪。印象中的碧漪骄横跋扈,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尤其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恭敬地行礼。

“你去看看太后!好了朕重重有赏,要是医不好你就看着办!”拓跋浚摆摆手。

碧漪闻言,恭谨地点头,上前细细把脉,半晌才轻轻地说道:“启禀陛下,太妃娘娘,太妃娘娘是喝了生病的羊产的奶才会如此,只要煎些生山楂便可以了!”

“你确定?”冯婉问道,一个不好可是掉脑袋的。

“奴婢确定!”碧漪回道。

拓跋浚拿不定注意,看向李正。李正思虑一分便说道:“陛下,山楂吃了是无事的,试试也无妨。”

“那好吧!李正你叫人煎来试试。”

李正忙答应离去。碧漪则安静地侍立一旁,让人看了便是个极懂上下分寸的。

没一会,李正便捧了一碗进来,让拓跋浚和冯婉,乙太妃过目后,递于常太后的贴身侍女和衣。

和衣小心地把药慢慢喂进常太后嘴里。因是昏迷着,足足一刻钟方才喂完,中间还洒了不少。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冯宁见差不多,便下床出来,却刚好看见常太后睁开了眼睛。

“你真是福星。一来母后就好了!”拓跋浚高兴地拉着冯宁的手道。

“应该是太医用药得当。”冯宁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谦虚总是没错的。

“都有用!那个碧漪你便先留着侍奉母后。待母后病好以后再说。”拓跋浚看向碧漪。

碧漪忙磕头谢恩。

常太后醒了,看屋里这么多人围着,自要问起情由。众人一阵解释,又是一阵忙乱。

好在常太后心疼拓跋浚和冯宁守了这么久。便撵他们回去。余下冯婉和乙太妃两人还是不放心地陪着。

也是碧漪地方子虽简单,却很有效。常太后一日似一日,每日里冯宁和拓跋浚去请安也看得欢喜。

冯宁心里着实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便遣了张佑去悄悄调查。可怎么也没有结果,似乎一切都显示这是个巧合。

因着常太后喜着碧漪医好了自己,便做主将碧漪留在身边。这本是小事,冯宁也没在意。

日子便是如此缓缓而过,所有的好似没有发生过,一片平静。

这一日,常太后经过太医诊断终于是完全好了,在慈宁殿闷了许久,常太后便邀了冯婉,乙太妃一同到御花园走走。碧漪因深得太后宠信,自然实陪侍在一旁。

“太后这几日身子真是好多了!”乙太妃在路上便说道。她因着女儿嫁得好,放了心中大石,越发地开朗起来。与各宫各殿地关系都很是不错,一扫以往的低调。

“本宫也觉得好些了!”常太后笑道。

冯婉接道:“那都是太后洪福,看前些日子陛下多担心啊!太后可好了。”

“唉,都是本宫拖累他了。陛下和宁儿都是孝顺地孩子,这一点本宫知道。”常太后走得有些累了,便寻了一个亭子坐下。其他人自是跟进。

“对了,婉妹,宁儿最近身子怎么样啊?”常太后关心地问道。

“好着呢,就是人懒懒的!”

“听说上次本宫病倒时,还愁得昏倒了,这孩子!”常太后感慨道。

“那是宁儿孝顺啊!”乙太妃因着与冯家结亲,也去了许多的规矩,叫得也亲密多了。

“本宫自是知道!”常太后回头对和衣吩咐道:“你去清扬宫一趟,带些补品,还有让宁儿以后不用每日都来请安了!她自己身子要紧。”

和衣领命而去,冯婉终是放下心来。

“要本宫说,这次对亏了碧漪,那些个宫里地太医也不知养他们做什么!”

碧漪忙欠身道:“都是太后洪福齐天,奴婢只不过知道一些偏方。”

“本宫就喜欢这懂礼仪的,又知进退地!”

“太后看上了,碧漪自然是极好地!”冯婉也拍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碧漪总给她不好的感觉。

“太后要不要赏她些什么!”乙太妃这时也开始凑热闹。

“不错,本宫是要赏。碧漪你说吧,要什么本宫答应!”常太后也兴致昂然,只有冯婉觉得隐隐的不安,皱了皱眉头。

碧漪忙推辞道:“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地!你治好了本宫,本宫自是要赏的,没地叫人说本宫小气!”常太后知道许多人都看不起她这个乳母出身的太后,所以除了不予理会外,处处便要求自己有大家风范。

碧漪闻言,猛然地一跪:“奴婢求太后一件事!”

大家都被她唬了一跳,常太后诧异地说道:“好好说,你起来再说吧!”

碧漪摇摇头。

“那好吧,本宫不勉强!你说!”众人都觉得她要说的事不寻常,冯婉更是皱紧了眉。

“太后,奴婢在浣衣局中带的婢女似是怀了身子,事关皇家血脉,奴婢不敢擅自作主,又怕她久在浣衣局劳作,伤了身子,因此恳求太后做主!”碧漪急急道来,语气带着意思惶然。

众人脸色齐齐大变,常太后呼地站了起来,乙太妃也是一惊,冯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终于明白原来这就是所有的理由。

“此话当真!”常太后厉声问道。

“奴婢不敢撒谎!奴婢是探了她的脉象,才发觉她有一个月的身孕了。”碧漪必恭必敬地答道。

“那不是跟宁儿一样了!”常太后皱眉道,拓跋浚目前还没有子嗣,她自然着急,但也不会冒然就不明不白地认下。

“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查清楚了!”冯婉轻声说道。

常太后连连点头:“本宫也是这么想!”

“那个叫什么名字?”常太后想到便问道。

“李媛!”

常太后听了便向身边的小全子使个眼色,小全子会意地去了。

一时间众人都失去了散心的情趣,冯婉更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竟是李媛,果然不简单啊!

回来 ;

“就这些!”常太后静静地听完小全子的话。

“是!奴才去查了,李媛确实是怀了皇种,因着冯贵人,才被陛下打入浣衣局。”小全子不明所以,抬头看看常太后。

“好了,本宫累了,你下去吧!”常太后淡淡地说道。

小全子忙着告退。

“和衣。”待小全子走后,常太后方叫贴身侍女,“你怎么看!?”

“他没说实话!”和衣回道。

常太后失望地叹了口气:“真想不到啊!”

“要不要遣了他?”和衣问道。

“留着,本宫还想看戏呢!”常太后笑着摇头,她一开始在宫里也是下人,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鬼真是把她看得太简单了。

和衣点头,默声不语。

“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宫。”

“是。”和衣答道,“李媛在书库里用了‘燃情’勾引了陛下,陛下因她的设计才把她发往浣衣局的。这中间冯贵人并不知情。”

“本宫就知道这样!宁儿这孩子本宫还是知道的,怎么会这样。上次的事本宫也有所耳闻,这么个狐媚子,陛下不下旨,本宫也要下旨。”常太后叹了口气,又说道,“到底是陛下气糊涂了,忘了给她灌药,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常太后进宫前的夫婿便是因着别人的勾引方才休了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位高权重,常太后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自是把李媛也看作那一等人,没有任何好感。

“那太后,这事?”和衣低声问道。

常太后皱了皱眉,半晌方才叹道:“算了,毕竟有了陛下的孩子,随便封个美人吧!”

和衣正要领命而去,却又被常太后叫住:“叫王质找个偏点的宫殿,免得宁儿看了不舒服。你也把本宫的意思跟宁儿说说,免得她沉心。”

“是!”

常太后看着和衣匆匆而去的身影,又叹了口气。这时正好碧漪端茶进来。

常太后便看着她,碧漪被看得有些毛毛的,却又不敢问,只得低头。

“好了,本宫寻思着李媛身边也要有个人,本宫看你就不错,你就委屈一下吧!”常太后半晌和声道。

碧漪忙点头连称不敢,推辞几次方才接下。

傍晚时分,李媛被封为美人的懿旨便下来,安排她在宫殿角落的采葛宫。李媛又终于坐在了主子的位子上,看着明亮的天空,她在那个昏暗的地方多久没有看见了!

“宝宝!你一定要是男孩子,一定要争气!娘就全靠你了!”李媛轻抚肚子。

周围的侍女太监都是人精,自是知道她的事情,对她很是不尊重。

李媛也没有生气发火,她知道她现在只能“忍”!默默地忍,静静地等待着碧漪的到来。

拓拔浚知道这件事,还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听得王遇说起,方皱眉道:“怎么会这样!”语气里多是不快。

“这是太后下旨的。”王遇恭声答道。

“确定了吗?”拓拔浚问得没头没脑。

“是,太医已经看过,有一个半月。”王遇倒是清楚地答道。

“那应该是那个时候的!”拓拔浚叹了口气,“算了,母后这么办就这么着吧!”

说完丢下笔,说道:“去清扬宫!”上次宁儿便很生气了,这次该是怎样啊。还是去看看吧,终是不放心。

匆匆来到清扬宫,却意外地看见冯宁很平静地念诗。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啊?!”拓拔浚小心翼翼地走进问道。

冯宁抬头,笑道:“胎教啊,我希望孩子将来可以精通文墨啊。”

“这样就行了啊?!”拓拔浚指着书笑道。

“当然。”冯宁白了他一眼,要是在现代她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胎教工具。这里也只有自己人工制造了。

“你来念吧!”冯宁眼珠一转,把书递给拓拔浚。

“朕!”拓拔浚接过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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