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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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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冯宁几乎失去耐心的情况下,诏书终于下来了。皇次子命名为晗。公主命名为曦。等到满月之日正式记入皇家玉堞。

“拓拔晗。拓拔曦,倒是挺好听地!”冯宁玩味道。晗,欲明也!曦,阳光也!这是你的意思吗?虽然自己相当于吃了颗定心丸。可是……

冯宁走到摇篮前,看着熟睡的儿子可爱地脸袋。不由有些怅然,这是你想要的吗?你长大后会不会怪妈妈自私?也许将来你想要地不是这个,却被我这个母亲以爱为名束缚了你的翅膀。真实对不起!

“拓拔浚晗!”李媛狠狠地又把一个花瓶扫到了地上,“凭什么她的儿子就可以叫这个名字!”

“娘娘息怒!只不过是个名字!”碧漪走进劝道,幸好她衣草就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李媛这副狂态除了她并没有人看见。

“只不过试个名字!?晗是什么意思啊!欲明也,意思是将来地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了。”说完李媛不由悲从心来,怔怔地留下两行清泪,看向拓拔弘地目光更是五金的悲哀。“弘儿,你说将来我们母子怎么办啊?!”

“娘娘,别急!要从长计议!”

“我的天机几乎算尽了,在说陛下的心又不在我这,我什么优势都没有了。”李媛黯然说道,煞费苦心这么久,终是一场空啊!真实万般不甘啊!

“我们有!”碧漪肯定地说道。

“什么?”李媛眼睛一亮,急急抓住碧漪问道。

“名分!长子名分!乘着皇后之位未定,尽早立下太子,娘娘就可母凭子贵当上皇后。”碧漪分析道。

“可是那个规矩,而且陛下也不想让我当皇后的!”李媛忿忿说道。

“规矩,想来冯家一定也想废了,到时候娘娘让王爷推点波助点澜就可见效!至于皇后之位也有规矩,不是陛下想给谁就给谁的。”

“我明白了!”李媛间碧漪三两下就解决了自己的忧患,露出了笑容,看来当初把碧漪收在身边真是赌对了。

“事不宜迟,娘娘要赶紧联络朝中大臣!”

“这是哥哥说已经在联络了,可是……”李媛点头道,复得又是一叹,无奈顿丘王府受永昌王的连累,情形已大不如前了,能聚集的人也有限。又叹了叹了,只能这样了,自己又没别的助力,突地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不由眼睛一亮,她怎么几乎把这给忘了。急急解下配在身上的玉佩,看向碧漪,反正她大概也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于是认真地嘱咐道:“你把这块玉佩带上,去东街的满绿阁找他们的老板,他就会明白了!”

碧漪本是个心思极多之人,接过玉佩,眼珠一转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要害。郑重地放进怀里,连连点头:“娘娘放心!老奴醒得!”

“你再说一遍!”冯熙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妹妹,仿佛她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我是说自古立长不立幼,这个太子之位我不争!”冯宁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冯熙却是涨红了脸,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半饷才说道:“不是我听错了,就是你疯了!”

“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疯,晗儿是次子,所以我不争。”冯宁淡淡地说道,丝毫不把冯熙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真要是这样你一开始就不该走这步棋!”冯熙气恼地嚷道。他实在不明白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冯宁怎么可以如此镇定。

冯宁静静地看着冯熙发着火,外人大概永远想不到一向淡定从容的冯家家主其实是个暴躁的家伙。知道冯熙发完火,冯宁方才放低了语气,叹道,“长子名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古来都是先立嫡才是立长,但是现在晗儿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拖,拖到我有了皇后之位,晗儿就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嫡子,想来便没有什么问题了!”

冯熙这时也冷静下来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对,但是现在李家已经是四方联络,我怕我们被动了。”

“我又没说放弃,只是现在暂时不争!我们只要拖就好了,你想我们的从容面对李家的燥进,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你是说……”

“对,不争就是争!我们只要安心看李媛表演就好!”

“你就不怕她尾大不掉!”

“没事!李媛在宫里没有助力,朝中外援也没有多少。除非神迹,她的儿子是不可能会夺得太子之位。”冯宁一笑,更何况她还有撒手锏,量李媛也逃不出这个东西,想到这里又转向冯熙,笑道:“哥哥要是有空,查查永昌王府的事,也许会有以外的收获!”

太子

冯熙既得了冯宁的主意,回府又与李冲商量了番,都觉得这个法行。于是以后的二个月来,比起李家的急躁,冯家几乎没有一点动静,引得从家势力猜都测不已。

表面上冯熙每日都于手下幕僚饮酒吟诗,一副无所谓。暗地里却是紧张不已,不仅要暗示拜访各家势力,向结盟者通知和解释,还要去查当年的永昌府。冯熙有时候觉得也许明面上争太子之位可能会比这轻松多了。

这一日,冯熙刚刚从乙府吃了一肚子气回来。那乙府按理说与冯家也算儿女亲家,居然放下狠话如果这次冯家不争就会倒向李家。

“真是一群不知信义,眼光薄浅的蛮子!”冯熙回到书房看看四周无人,方才狠狠骂出声。

“晋昌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时李冲的声音响起。

冯熙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李冲正在关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冯熙松了口气。

“在冯大人骂人的时候!”李冲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连个门都不关,要是乙家的人听见那更是雪上加霜。”

“乙家,一群不讲信义和情谊的家伙!”冯熙重重一哼。

“怎么了?”

“靠不住了!”冯熙叹道。

“要不叫公主去试试,毕竟乙家势力不小,在勋贵中的威望也高!”李冲提议道。

冯熙叹口气,方才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你也知道别说仪儿。就是她母亲都不是乙家的关键人物。”

“总要拭拭的!要是李家把那些勋贵联合起来就麻烦了!”

冯熙无奈的点头,对于拓跋仪地忠诚他倒不担心,她在进门的那一天就把所有的事都据实以告。并且设法打发了乙家派来地人,而后不仅没有向乙家出卖冯家。而且反而从乙家探来不少消息。

李冲见冯熙意兴阑珊,笑着把一页纸递给他,笑道:“看了这个我保证你立刻精神。”

冯熙半信半疑地接过。仔细一看,不由惊毫诧不已。随即是狂喜:“想不到啊。永昌王府都以谋逆满门抄斩,还有这么厉害的后招,还有这么多隐藏地势力!思顺,只要把这个拿给陛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抬头却看见李冲面带愁容,奇怪地问道:“思顺。怎么?”

“我担心事情不如这么简单!”

“你多虑了!这已经够不简单了!”冯熙笑道。

李冲想想也对,一个废弃的王府能有多大地作为,只不过让李家在朝中多一些撑腰的小人,并不是大碍。

果然没几日,朝堂上便有人提出了陛下登基已久,要早立太子地事宜。由于拓拔弘是长子,有个名正言顺地名份,李家极其党羽可说是步步紧逼,冯家却只咬定中宫未定,嫡子未定反唇相讥。

而那些朝廷大老,如陆丽,源贺,高允等则是一言不发,保持中立。那些鲜卑勋贵和将军除了源贺一脉的,其他却是力挺皇长子,连宗室也是如此。这使得冯家只能步步后退,几乎丢盔卸甲。冯熙和李冲在极度惊讶之下,开始真正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怎么这么简单鲜卑勋贵、将军和宗室都站在李家。但愿还来得及!

拓跋浚看得心烦不已,他的本意本不是这样,本以为很容易立晗儿为太子,谁知竟演变成这样。

最后拓跋浚还以皇长子年幼,容后再议为由方才勉强退朝。

回到御书房,拓跋浚想起刚才面色铁青,气得一把把所有堆在桌上的奏则扫在地上,底下地人见了大气都不敢出,何况是劝了。

拓跋浚今日在朝堂中是看明白了,那些鲜卑贵族不满祖父和他推行汉制已久,没想到今日竟然全都联合起来。想要立下太子,然后架空他,重新夺回开国前的部落权利。真真是其心可铢!

他清楚地知道北魏之所以能够强大,汉制汉人有着大半地功劳,所以看开国以来三代皇帝都致力于推行汉制,重用汉人,以期与鲜卑先前的部落贵族抗衡。如今他也不会妥协,他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如祖父太武帝一般有作为的君王,做一个流芳百世的君王!

事实上他登基几年都也做到了,自他登基以来,广选人才,从善如流,赏罚分明,政令通畅,国泰民安,更是颁布了贪赃律》,官场为之一清。整个北魏都在蒸蒸日上。

当时那些鲜卑贵族都很老实,想不到居然是找机会到今日爆发!为了私利忘天下大义真真是可恶!

而李家和李媛更是可恶,居然连他都被那个女人摆了道!

除非神迹,别想他能够屈服!拓跋浚想到这里,又狠狠地摔了一个砚台。

“王遇!王遇!”

“奴才在!”王遇连忙出现。

“你马上去安排,明日去宗庙祭奠先帝!”

“是!”见拓跋浚大怒,王遇也不敢问缘由,领了命就退下了。

但愿先帝在天之灵,可以给那群狼子野心之徒一些震慑!而表明他是会依从先帝的遗制,不会妥协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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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马上到来了,太阳很明媚,但是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几乎所有的朝臣,世家,贵族都集中在皇室宗宙中其中皇帝拓跋浚跪在最前面,后面是拓跋氏一族,然后是鲜卑勋贵,最后才是汉家世族,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大片。此时此刻,不知怎么的冯熙觉得很不安。

“先帝在位时,籍二世之资,奋征发之气,历经九难八阻,才促成了天下一统。先帝,扫统万,平泰陇,剪辽海,荡河源,南夷荷担,北灭逆蠕,廓定四表,混一戎华,可谓一世之雄,万世楷模。先帝,赏罚严明,明眼识我。对于战绩卓著者,大加班赏,升官赐爵;对于违法贪赃者,无论亲疏,一律严惩。过去,大将古弼、娥清,由于酒后贻误战机,皆被先帝贬为门卒;中山王拓跋辰等八远战将,也因贻误战机,被先帝斩首于都南。倘若赏罚不明,朝廷又怎能出现人皆效命,所行无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形势呢?先帝在位时,虚心纳柬,从善如流。集思广益,则优取之。诸如劝课农桑,规地定居;解除田禁,以赋百姓。诸如注重文学,征聘儒生;京师兴学,尊孔祭孔。先帝还广建宫室,阔辟街巷;增置堡墩,以防寇敌。先帝,还通使各国,开通西域;促进经济,致使平城商贾云集。先帝还广徙人口,充实京师,味国至此成为泱泱大国。先帝,生活简朴,食不二味,后宫后妃,衣无二彩。”拓跋浚洋洋洒洒地念着这篇祭文,本来不用他亲自来,但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更能表明心志。

周围的人听了这篇祭文的意思,眼色不一。特别是那些鲜卑贵族自是听出拓跋浚让他们少兴风作浪,否则他便要学先帝般毫不留情。脸色都是一变,互相使了眼色。

拓跋浚念完这篇祭文,刚一抬头,就发现祭台上的酒水居然变成了红色。一惊,随即大怒道:“是谁干的!对先帝大不敬!”

“陛下,臣叔反而以为这不是人为的!”这时皇叔拓跋建故意上前一步高声说道。

“那是什么!?”拓跋浚隐隐感觉自已落入了圈套,忍气问道。

“当然是先帝的显灵!”另一位皇叔拓跋潭也不甘示弱,高声叫道。

“那我倒要请教皇叔,这显得是什么灵!?”拓跋浚冷笑一声。

“酒水变成红色,当然是应在皇长子弘身上!”两人异口同声,似是早就排练好的,然后大部分人都齐声道:“恭请陛下顺应天命,立皇长子为太子!”

拓跋浚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了,自已是被算计了。有心不答应,想要拖一拖!却见大将军拓跋乐走近低声道:“陛下不想出不去吧!”

拓跋浚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睁开,他以为宗庙是绝对安全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在宗宙动手。要是一旦动起手来,冲撞了先祖,那便是更麻烦了。

罢!罢!罢!拓跋浚长叹一声,留得有用之身,不怕将来的事!

立了他们难道以为废不得!

他们真以为朕艽欺吗!?拓跋浚突地诡异一笑。

太平二年,皇长子拓跋弘被立为太子,其母李氏封为正三品贵人,移往长和宫。诸位朝臣勋贵皆有封赏,天下大赦。

李媛算是扬眉吐气了,趾高气扬地从采葛宫搬到了长和宫,正好与清扬宫相对。李家也在立刻之间崛起,处处与冯家针锋相对。

只是皇帝的态度让人不解,似乎当日的事没有发生过,一味的平静。

注:拓跋弘历史上也是太安二年立为太子的,只是当时他已经三岁。这里因为情节需要不满周岁。

还有拓跋建,拓跋潭,拓跋乐都是文成帝拓跋浚时期谋逆而死的,这里也算是应了。

借刀

“怎么会这样!”听到消息,冯宁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媛居然借助了鲜卑贵族不满汉家世族的先机,不仅算计了她,也算计了拓跋浚。

“你们都出去!”冯宁大声吼道。侍书等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冯宁发这么大的火。嘴唇张张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话可说的退下。

“咣当!”冯宁一下在就扫下装饰的花瓶,可见她的心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看来她是低估了李媛,以为一个皇长子和一个永昌王府翻不起什么大浪,自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中。没想到各色角色却没有按照她写好的剧本而来。

发泄过后,就是深切的茫然。长叹一声,颓然地坐下,深深地低下头,清泪滑了下来。她不敢去看孩子,她的自以为是就快要断送了他们可爱的生命。而她也不敢看到拓跋浚,她和冯家的一切都来源于他,如果连他也岌岌可危。那就是一切都惘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一直没过来,冯宁也一直就呆在寝室里,既不点灯,又不传膳,只是怔怔地流泪,任由那黑暗把她整个人包围。

她还有胜算吗?

这个问题在冯宁在脑海转了好一会,冯宁突地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当初在籍没入宫为奴时都没有放弃,今日怎么可以放弃。李媛不过胜了一时,她手中还有许多筹码和势力,怎么不可以比一比!

太子又不是皇帝,更何况一个宗爱就可以把皇帝废来废去。难道术子之位就是永远稳固的吗?

而且拓跋浚是个雄才大略之人,今日被人摆了一道,一定心中无比懊恼。怎么可能一直如他们之意呢?

想来想去,冯宁一开始的失望和愤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地是自信,事情并没有糟到那地步,自已真是被一开始的消息打蒙了而已!她怎么可以自乱阵脚!

如此思量来。冯宁渐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这时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太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地。揉揉眼睛。看着一地的明亮。心情好了很多。握了握拳头,不管以后会怎样,总要试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以前她就是太过小心和仁慈了。现在重新比起来她未必会输!

打开门闩,唤道:“你们都进来吧!”

“娘娘!”侍书面带愁容地唤着冯宁。冯宁却没有应声。倒是面容是一贯地祥和。

淡淡地看向张佑,张佑会意上前答道:“娘娘上次让奴才查的已经有了眉目了!”

“哦?”冯宁挑了挑眉。

张佑突地觉得现在她让人很看不透,以前是水晶一望便知,现在却是一半显现半深藏。心中微叹一声,作为宫人这样的主子再好不过,只是记忆中地那个小师妹终是要走了。

定了定神,方说道:“上次太后的事都是碧漪自做地一场戏!她买通了人在那几头羊地水源里下了毒,这种毒不会要命,却可以让羊产下的羊奶中带毒,太后喝了自然是中毒!”

“于是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出现,然后李媛也跟着顺理成章地回来!”冯宁冷哼一声,“这世上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娘娘是想……”张佑了然。

“不角!这件事轮不到我们来管!你把这些事告诉姑姑,她自会告诉太后。我想太后更想亲手惩治害她的人!”冯宁冷笑道。

张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奴才这就去!”便恭谨地退下了。

“娘娘!”侍书等到张佑去了又唤道,“娘娘昨晚也没吃东西,奴婢让人做了些点心,娘娘先垫垫肚子!”

“好!”冯宁点了下头,随即收道,“对了,你给浚哥也送一份,他双我难受!”

侍书点了点头,便退下准备了。

侍棋有些气恼道:“娘娘,陛下都立了别人做太子,还管他干吗!”

“他不得已!”冯宁抚了无额头,也许一开始有些怨,但是他一定是更加地难受,毕竟昨天帝王的尊严和高高地皇权都受到了威胁。不知怎么样了?要是那三个人的权利真这么大,他不就会变成傀儡吗?

冯宁皱眉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这几年拓跋浚几乎已经收拾了所有有威胁的势力,恩威并施,又打又拉,皇权应该是很稳固了。怎么会有昨天的情形?而且听哥哥冯熙说过鲜卑贵族和汉家世族大都已经臣服了,怎么昨天却是一言不发呢?

越想越乱,还是放下,打算找个机会问问哥哥。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侍画此时上前一步在冯宁耳边轻声道:“少爷传信来,说昨天的戏很好看!”

“戏?!”冯宁起先不明所以,现在好像还没有戏剧吧。后来突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就是整个人放松下来。

“好了,先吃饭吧!”冯宁轻松地开始用膳,除了侍画其他人都是不明所以,怎么一下子就没事了。全都斜眼看向侍画,侍画却如没事人一般。

冯宁看着眼前有趣的画面,笑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在慈宁殿中,常太后却是脸色铁青。听了刚才和衣的话,她终于完全明白了自已上次中毒的真相。

“真是个贱人,亏得本宫这么信任她!”常太后怒道,和衣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对了,你怎么知道的!?”常太后突然间转向了和衣。

和衣吓了一跳,有心想编个理由,脑子却不听使唤。半响才想起冯婉的话,便鼓足勇气回道啊:“是太妃娘娘今早来时说的,见太后还睡着便告诉了奴婢!”

“她是怕直接说,让我沉心!这有什么,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是为了宁儿也没什么!”常太后叹了口气。

和衣不得不佩服冯太妃这一套虚虚实实,真是绝了,把太后的心思把握得丝毫不差。

下午,太后的懿旨就下来了。碧漪因毒害太后被带入暴室乱棍打死。面李媛则因为管教不严由贵人降为夫人。

冯宁听到消息时笑眯眯地放下一颗黑子,碧漪好比是你的脑袋,不知没了头脑,你怎么办呢?

谣言

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月后,拓跋乐,拓跋浚建和拓跋潭三人被宗正以对宗庙不敬为由带回宗正府禁闭思过。

不久就从宗正府传来三人其实是永昌王拓跋仁的余党,随后皆都畏罪自杀,拓跋浚以谋逆罪抄其全家。奇怪的是拓跋乐手下兵将无一人有异议,兵权由源贺和乙分领。

真是一步精妙的棋!”冯宁笑着对冯熙说道。

“什么!我这一步不算怎么好啊!还想换一步拉!”冯熙揉揉额头。正想改变棋子的位置。

冯宁一把抓住他的手,嗔道:“举手无悔才是大丈夫!”

冯熙讪讪地放了手:“那算了,就当让你好了!”

“你还给我装!”冯宁忍不住有些气急,“害我担心那么久很好玩吗?拓跋乐三人怎么容易就被定罪了,兵权这么简单就拿到手了,你当我傻子!”

冯熙听了不由叹了口气:“知道瞒不过你,一开始陛下就已经注意他们了。”

“一开始?”

“就是拓跋仁谋逆时!可惜没有证据,于是才有意这么做!”

“宗庙里的事?”冯宁问到自己最关心的事。

“这个是意外了,谁也想不到那几个人这么疯狂,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先顺着他们的意了。”说起这个冯熙也是耿耿于怀。

“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怕你担心,知道的人都有限。”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男人地事女人少搀合!”冯宁挑了挑眉,不甘地说道。

冯熙连连摆手,神情十分着急。

“行了。我也不介意!不让我操心最好!不过下回不许瞒我!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痛苦冯宁还是很介意。”

“一定!一定!”冯熙笑道有些谄媚。

冯宁不由被他逗笑了。“对了,那现在拓跋弘已经是太子了!”

“这是伤脑筋啊!”冯熙摇了摇头。“他没有大错又废不了,要等他大了,那么他的势力也大了。”

“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打错!”冯宁撇撇嘴道。

“正在想!李媛跟永昌王府是绝对地关系亲密。在这里做些文章。”冯熙不愧是冯熙,一针见血地讲到点子上。

“哥。你只要如此这般。。。。。。”冯宁看了看四周。便移到冯熙耳边轻声道。

“是步好棋!可要是。。。。。。”冯熙先是一喜,又是悍然。

“没有什么,这是真的,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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