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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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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熙一笑:“连你都骗过了,这只是宁儿演得一场戏。”

“那我放心了。”李冲如释重负。

冯熙此时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如释重负里明显不仅仅包括对冯宁安全的担心,更有那。。。。。。

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当初冯宁最开始听到拓跋浚死讯时的反应隐了下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也许大家都有可能得到幸福。

李冲喝了口茶,又好所道:“晋昌,我可以见见她吗?”虽然尽量地保持平静,但是他的声音中还是有一丝激动掩饰不住。

冯熙自然知道,一叹,又想了片刻,方才回道;“我尽量试试,你知道的,现在的情形。”

李冲点头,便开始静静地品茶。

冯熙又是一叹,有时他真不知该如何解开这个结。

圈套 ;

李冲终是没有见到冯宁,默然中他也明白缘由,只得打起精神来帮着冯熙筹划。终究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只是,这样的计划真的可行吗?李冲坐在密室的里端呆愣地看着明显有些激动兴奋的冯熙和张佑。

“恩顺,你觉得呢?”冯熙推了推李冲。

李冲回过神,不知怎么说,但还是迟疑和深深的不忍:“这太残忍了。”

“李少爷怎么学那妇人之仁,这是天大的好机会,错过便没有了!”李冲还没说完,张佑那太监特有的尖刻嗓音在幽暗的密室里响起。以前李冲只觉得可怜,如今却是厌烦不已,当身子不完整了,人心也跟着阴冷了。

他没有回应张佑,只是看向冯熙,劝道:“晋昌,毕竟他们是无辜的。何必如此呢?”

谁知冯熙只是冷冷一哼,面目上浮起些许狰狞,讽刺道:“无辜!这世上有真正无辜的人吗?要说无辜,当年我冯氏一门何其无辜,这都是命!”

说完冯熙叹了口气,双眼对上李冲的双眼:“思顺,你不是我,你没经历过父亡家败,你没经历过流亡,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你做不到,我也不强求,但是至少你不能阻止。这是本就是一场血腥的争权之斗,思顺有时候你得收起你的书生气。”

李冲听了,半响没有说话。冯熙淡淡扫他一眼,对着张佑点了下头。张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便闪了出去。

“她知道吗?”终于。李冲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其中有着显而易见地颤抖。

冯熙叹了一声,方涩然道:“有时候你们两个很像!”

不知为何。李冲整个人放松地瘫软下来。排斥感也渐渐的没那么浓了。

冯熙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却见李冲整了整衣服。正色道:“此事一定要隐秘!”

“这我知道。”冯熙终于放心地笑了。

“晋昌,你有人选了吗?”李冲淡然地问道,恢复了一贯的样子。

“你说呢?”冯熙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轻泯了口茶,笑着看向李冲。

“那我先要恭喜晋昌了!”李冲随意地拱拱手。看不出喜怒。

冯熙大笑起来。

乙浑地军中。不,应该说是大魏的所有军中都有一个不成文地惯例。每隔一段时间都可去周围各个坞壁索取钱财,而和个坞壁也习以为常。毕竟大魏并没有实行俸禄制,军人的收入纯粹来自于战争中的掳获。然后通过朝廷班赏给予。和平时期则只能向坞壁索取。这是鲜卑族地惯例,而且要是实行俸禄制国库一时难以承受。所以一般也就睁眼闭眼,只有那些闹腾得特别厉害才会惹来上头的关注。

不过天子脚下,这种事还是比较少见地。京畿兵几乎每月都可获得天子班赏,兼之源贺不屑于次,因此京畿附近地坞壁都是十分安全的。只是自从乙浑来了以后,各个坞壁都如蝗虫过境一般。乙浑的军队久在士地方式。各个坞壁不仅要经常性地敬献财货女人,而且那些军官们决是故意挑刺、寻衅、污蔑邬壁主反对乙帅,然后烧杀抢劫。

一时间京城的各个坞壁都是风声鹤唳,暗地里对乙浑恨之入骨!

薛猛之烦躁地领着三千骑兵在京畿地附近游荡。

这几天刚好轮到他领着亲兵到各个坞壁去索取财务,只是三个,整整三个了!不是与乙浑军中的高级将领沾亲带故,就是托庇在那些比他高一等人的势力下。

他一个中级军官,除了拿一点象征性的财货,根本就是一无所获,而且还不得发火,要面带微笑地收下,离开!

狠狠地用马鞭抽打了坐骑,自已真是倒霉透了,当初押解的一个小小女奴,居然一飞冲天变皇后,世上没有比这更可笑又可悲的事了。要是早知道,他一定一路上把她当菩萨般供起来,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因为那个该死的女奴,从此自已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时时刻刻担心那个女人会不会公报私仇。好不容易加入乙浑帐中才好。如今却是难得的机会,只要乙浑夺了帝位,自已的威胁就没有了,也许还可以得到更多的荣华富贵。

只是,薛猛之又狠狠地打了一下马儿,惊得他的坐骑向前奔跑而去,他身后的一队骑兵不明所以,但还是纷纷拍马跟上。

自已只是半路跟着乙浑的,比不上那一直都在乙浑帐下的亲信。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将来就算是乙浑当了新君,能升的官也有限,比不上他那些亲信。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快到了今天的最好一个目标了,总算是没有任何势力和托庇的。听说这个坞壁里还又不少绝色女子,到时抓几个尝尝鲜也好去去火气。

美女!薛猛之突然眼睛一亮,乙浑最喜欢的就是绝色女子,只要自已能够送上他满意的女人,那么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毕意女人有时候真是起决定的作用。

又想起那们皇后娘娘,要不是她那张脸,也许自己早就不用这么悲惨了!

自以为找到解决办法,薛猛之马上提起精神,领着他的兵士向最好一个坞壁直奔而去。

邬壁主库汗天在两个儿子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接待这群如狼似虎的兵士。

薛猛之鄙夷地一笑,这么诚惶诚恐,看来真如人说是没有任何靠山的了。当下放下心,领着骑下七名军官大摇大摆地走进坞壁。他手下的兵士也都开始驻扎在坞的四周。

库汗天无奈地苦笑,他其实可以说,只是还是不要了,只是损失一些钱财,切不可害得儿子难做人,误了儿子的前程。

库汗天一面命人杀猪宰羊送到军营慰劳兵士,一面亲自摆下丰盛的宴席,请薛猛之为首的几个军官入席。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和,库汗天放心了,没注意到薛猛之一群人得意的笑容。洒过三巡,众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最近皇家发生的事情。库汗天和他的两个儿子不想惹麻烦,只得一意陪笑,不肯说些什么。

————————————————————————————————

薛猛之见状向几个心腹做了个手势。

心腹会意,其中一个站起说道:“看来改朝换代的日子到了!”

“宇文兄何出此言?”另一个心腹明知故问。

那个叫宇文山的取出一块玉石递给众人看,分明就是乙浑命人刻的那些。

众人心照不宣地一笑,宇文山然后就自然地把玉石递给库汗天看,说道:“老伯,你一看就是个有学问的。请你解一解,这上面是不是说大将军就要当皇帝了。”

库汗天登时唬得连玉石都拿不住,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老伯,你倒是看啊!”薛猛之不怀好意地就道。

“是!”库汗天吓得连忙拿起玉石,以他的经验一看就是这个玉石只不过令人伪造的,只是眼前这些人都是乙浑手下的,不顺着他们说的话便要遭殃。

“这是真的天书,大将军的确明年就要登基了!”库汗天飞快地说道。

“老伯学问真是好,解得好!看不老伯也反拓跋氏!”薛猛之阴森森地说道,这个明显不是他要的借口。

库汗天听他阴森的语气,怕他们这些无良有人会给他加上谋逆大罪,忙说道:”我等只是小小草民,管他谁当皇帝,一律拥戴!”

“哦,老伯就如此想的?”薛猛之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

“是!”库汗天舒了口气,连连点头。

“那就对不起了!”薛猛之大笑首,然后迅速抽出刀来砍掉毫无防备库汗天的脑袋。

他的两个儿子见状,正要大声呼喊,却被薛猛之手下的两个心腹也砍了脑袋。

“库汗氏拥戴拓跋氏,儿郎们!为了乙帅杀!”薛猛之举起还在滴血的大刀,高声呼喊。

刹那间,一片狼般的欢呼声,坞壁外的兵士也冲了进来。

那些坞壁里在乡勇拼命反抗,可怎么敌得过能征惯战的士兵。没多久都死的死,抓的抓。

这些鲜卑官兵们满脑子都是美女何财货,一心向里推进,忙着捆绑抓住的男人和女人。这些可都是值钱的奴隶,管你是什么身份,被抓住了就是奴隶。

薛猛之则领着一队人马向内院跑去,毕竟真正值钱的可都在里面。

顿时,内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女人小孩的哭声。

没一会,那群抢红眼的兵士把那些财货都集中起来,而内院的女人也都带到空地上,让她们一个个站好。

薛猛之眯起眼,看向那些女子,这才是自已的主要目的。有了权钱还不滚滚而来!

扫过一圈,薛猛之不满意地板起脸,都是普通货色,比起当年押送的那对母女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看来情报有错!又得去寻求新目标了!

正想着,又扫视了一回,此次薛猛之的眼光不知不觉被抱在一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女子吸引住。

这两个不错,虽然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是也算是百里难寻的美女。

“将军,这是库汗天的两个女儿。”宇文山见状忙机灵地说道。

薛猛之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她们面前,用手抬起她们的头,仔细地看去。又比刚才粗看美了几分。

就她们了!薛猛之咽了下口水,要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老子才不会放过这两个娇娃!

真是,看来得找几个女人来泄火!

入套

王遇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能说会道,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在他刻意的讨好下获得了乙浑的信任,这恐怕也跟乙浑自已的见解有关,他一向认为太是最不可靠的,不可能有忠心这种东西,他们永远服从于强权。所以乙浑很放心地到哪都带着王遇,因为王遇毕竟曾经是帝王身边的太监,这样一个人跟在身边让他有了一种如帝王般的感受。

这一日,乙浑正在院中习武,王遇恭谨地候立在一旁。

当乙浑耍完一套刀法,却见自已的贴身护卫走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乙浑便大笑起来,声音重得跟铜锣一样:“告诉薛猛之,难得他有这份孝心,本帅记得了!”

护卫点点头,向上招了招手。马上有四个人押着两个绑着的美人进来。

“为何绑着她们?”王遇觉得是自已的错觉,乙浑的语气带着兴奋。

“她们不肯来这里,路上都已经逃跑好几次。”护卫忙答道。

“不肯那就好!”乙浑只觉得精神一振。

王遇奇怪地望向乙浑,为何那两个女子奋力反抗反是好的?

乙浑现在的心情极好,便对着王遇大笑道:“王遇你不知道,本帅就喜欢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洒,玩最烈的女人。把一个反抗激烈的烈性女子征服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事!”随即还不怀好意地看看五遇,有些暧昧地说道:“可惜你已经是太监,享受不到这种乐趣。否则本帅一定会让你也享受!”说完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其他在场的几个护卫也跟着大笑起来。

王遇心底恨得要死,但面上还极力维持着淡淡地神色。乙浑这种人终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他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乙浑总觉得他这样的太监只服从强权。其实他也是人,也有心。陛下对他恩重如山,娘娘更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绝不会是这种肆意嘲弄。手中地拳头纂得死紧,王遇心底再次发誓。一定要让乙浑不得好死!

乙浑笑了一阵,便一个抓一个。大笑着向内室走去。两个女子的哭喊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院子。几个护卫都心痒难忍,准备随时开溜去泄泄火。只有王遇一人还立于院子中,同情又无奈地苦笑。

不知站了多久,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地小雨。慢慢地越来越大,地面已经湿了一大块一大块。王遇又叹了口气。移动脚步正要离开。

此时不知为何,内院传来乙浑愤怒的呼喊,他大声地叫着亲信乙掳的名字。

然后就是了阵嘈杂,乙掳急匆匆地向内院奔去。王遇眼光一闪,肯定有事情发生了,打定主意,小心地跟在乙掳地身后绕到内院去。

乙掳一推开门,就有些呆住了,刚才被乙浑拉进去两个女子,全都光着身子,一个坐在墙角,一个倒下地上。仔细看去,两个都面色铁青,身子僵硬,更惹人注目的就是她们地额头上都有一只黑色的掌印。

乙掳一惊,这分明是乙浑杀死了她们。乙浑杀人很少用刀杀人,喜欢用掌击向别人的头颅,死者的头上先是显出紫红色掌印,然后变成黑色。

“叔父!这……”乙掳很快就回过神来,以前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今日乙浑似乎有心事,而且格外愤怒。

乙浑瞬间爆发出来:“薛猛之这个混蛋,想发财想疯了,竟干到了库汗原家,不仅杀了他地父亲和两外弟弟,还把他两个妹妹送到我这儿来!这下好了,自家人害了自家人!”

乙掳登时大惊失色,瞪突了双眼,惊呼道:“叔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人告诉我的。”乙浑叹口气指着已经断气地两个女子。

“会不会她们为了逃脱,编了个慌。”乙掳又猜测道,总之他知道此事实在太过了,只能尽力找借口掩饰了。

乙掳登时大惊失色,瞪突了双眼,惊呼道:“叔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人告拆我的。”乙浑叹口气指着已断气地两个女子。

“会不会她们为了逃脱,编了个慌。”乙掳又猜测道,总之他知道此事实在太过了,只能尽力找借口掩饰了。

乙浑摇摇头,说道:“她们身上有和库汗原一样的玉佩,何况编慌有什么好处,我一问库汗原不都露馅了。”

“那索性把库汗原也杀了。”乙掳残忍地说道。

“谁不知库汗原救过我的命,与我亲如兄弟,无缘无故杀了他,还会有几个人跟着我。”乙浑一瞬间有些心动,毕竟要是库汗原知道了真相,他不但失去一员爱将,还会多了一个麻烦的仇家。但很快他的理智就回来了,杀了库汗原惹起的麻烦更大。

幸好乙掳脑子活,一个不中,又马上想了一个:“叔父,此事除了叔父和库汗原的两个妹妹知道,谁也不知道。如今他两个妹妹已经死了,叔父不说便不支有人知道。”

“但是库汗家的坞壁已毁!”乙浑点头。

————————————————————————

“把薛猛之杀了,然后交个库汗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干的!”乙掳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也只好如此了!”对薛猛之,乙浑是不痛不庠,马上就同意了,“还有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一下,要隐秘!”乙浑说完便烦躁地挥挥手。

乙掳忙点头,准备去处理那两具尸体。突听乙浑阴森的声音响起:“记得,不要泄漏,否则即使你是我侄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心一惊,手一抖,差点连拖着的尸体也重新掉到地上,忙连连保证。心底狠狠地咒骂薛猛之,一定要把这个惹祸精碎尸万段!

他们一知道的是,门外一道青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清扬宫中,冯宁很冷静很冷静地听着张佑的述说,她只觉得整个心都在颤抖,手指甲狠狠掐进手掌,湿漉漉的液体渐渐流出。

“出去!”张佑刚一说完,冯宁便大声地下了逐客令。

张佑无奈地看了冯宁一眼,才小心地退出。

待到房门轻轻地被合上,冯宁猛地站起,在屋子死命地转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心里流淌的悲哀怎么也褪不去。

突然对着屋顶就是一阵尖叫,疯狂地摔着屋子里的东西。知道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碎片。

跪倒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这满手的鲜血,再也洗不干净。

“木兰,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你回来了!”侍书一把拉住正要往内殿而去的花木兰。

“是啊,本来爹娘还让我多呆一阵,可是听到有事发生了赶回来了。”花木兰笑得很淳朴,也很阳光。

侍书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对了,娘娘在吗?”花木兰关心地问道。

侍书摇摇着,拉着花木兰往自已住的小屋而去,边走边说:“娘娘睡下了,你也知道最近,唉,娘娘难得可以体息一下。”

“想不到陛下竟然,我早在乙浑那里当兵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在侍书的小屋里,花木兰显得那么义愤填膺。

侍书一惊,想不到花木兰本身很敏锐,居然猜出是乙浑害了陛上,不如自已想的那般什么都不懂。也是,否则怎么有天大的胆子代父从军。自已可要加倍谨慎了。

“是啊,乙浑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几次都对娘娘好无礼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在眼里也挺难过的。”侍书拭了拭眼角。

花木兰同情地点点头,随即又振奋地说道:“不过放心,只要有我花木兰在一天,绝不会让娘娘受辱的!”

“这我就放心了!”侍书欣慰地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花木兰的脾气有点像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婆波妈妈。

“木兰你能不能帮人一个忙,找一下普六如敬将军?”侍书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花木兰瞬间整个脸袋就如同泼墨一般红,声音也压得极低。

“唉,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冯家的家仆,但不是家生女儿,我一直在找自已的亲人,好容易最近得到了我舅舅家的消息,可谁知转眼间又出了这些事,想来想去也只有托付你了?”说完便从箱笼里翻出两张画像来递给花木兰。

“这是……”花木兰接过画像,随手翻看,却是两个漂亮的少女。

“是我两个表妹,乙浑那些人不是人,我担心她们俩的安全,所以想托普六如将军照看一下。女孩子太漂亮总是不安全的。”侍书叹道。

花木兰听了侍书的话,想起当初在边疆的时候乙浑的军队见到漂亮的女子都会上前去抢,从来不管那些女子是什么人,愿不愿意,然后就是轮流地玩弄,最后还活着的话就会被当作奴隶卖掉。自已一个小兵,很多时候只能心痛地看着,却无能为力。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抬头却看见坐在她对面侍书满脸担忧的神色,连忙用力地点头,自已当时无能为力,此时有能力时绝对不能再袖手旁观,这件事就算普六如敬不帮忙,自已也一定会逼着他帮忙。不过他不会不帮她的,花木兰只觉得自已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侍书总算舒了口气。

云起 ;

普兴如敬苦笑的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这个纯朴的女子。被人利用了还这么毫无知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疯狂的迷恋上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子。不漂亮。不聪明。就如同是漫山遍野的随处可见的野花一般。可自己就是喜欢上了它,而且是刻骨铭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便是初识她女儿身的时候。或是更早。那个倔强无比却又温柔无比的眼神。他从小就混迹与官场。人情世故已把他打磨的没有一丝的棱角。只觉得自己要抓住权位。却抵不住每每夜晚来临事那说不出的空虚。明明什么都拥有了。娇妻美妾。地位权势。可是伸手去抓徒留一室的空气。

直到这个平凡却有倔强的女子跪到在自己面前。虽然双膝着地。眼神却丝毫没有妥协。代父从军。一个女子这样铿锵有力的说着。灵魂突然开始颤抖了。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一个可以不计代价和报酬的保护他!鬼迷心窍了。明知可能是祸害。却依然留下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观察这个女子成为他的一项乐趣。看着她一步步的成长,看着她逐渐的摆脱害怕和青涩。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眼神总是随着这个女子而动。

并不知道是怎么了。只归结与要在这枯燥的战争寻找那一丝的乐趣。

但是在金銮殿上。那个女子被揭破女儿身时。心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这个有些倔强到傻的女孩。只觉得前面一片黑暗。第一次昭仪娘娘那如花的笑容只觉异常的刺眼。她凭什么。这样为了自己的乐趣毁灭一个如此善良可爱的女子。

峰回路转之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居然也变成了宿卫之一。陷身于宫廷。还有那昭仪娘娘对他莫明的一瞥。只是管不了这许多了。他只想对她说一句话。“木兰。我爱你!”很可笑。一个三十多的岁的男人。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爱情。第一次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

当拥住那幻想已久柔软的身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心底彻底的认栽了。终是落到这个一个平凡的小东西身上。等宫里的两位新鲜劲过了。就马上把木兰要回来。然后明媒正渠。执子一生!

只是。视线再一次落到那两张画像上。巧笑倩夕的两位娇娘,却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反而有些丝丝的寒意从心底窜出。

“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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