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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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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叫你们一个个都是有了异性没人性,迫不及待地丢下我去嫁人了。”冯宁丢下手中的碎布,也倒了一杯茶水,抿上一口,看向对面的冯二夫人叶青青。

“我自然是没资格说,可侍书侍画可是你好不容易地嫁出去的。”叶青青毫不客气地反击。

“是,是我自找的。”看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而且怀得又是自己侄子的份上,冯宁决定忍。

“我说你刚才真的很像深宫妒妇。”叶青青眼睛一亮,“难道你终于想开了,其实我和你哥哥都希望你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什么身份地位的,不用太在意。”

“不用了,我还想要将来可以拿座贞节牌坊。”冯宁打着哈哈,心头却是一暖。

“我是说真的。当初你成全了我,我现在和晋昌希望你也能幸福。光担心名声之类干嘛,人活着不就图个痛快幸福吗?你说是不是……”叶青青说道最后,踟躇了片刻,似乎不知怎么称呼好,虽然可以叫娘娘,但总觉得不舒服。

“叫我宁儿吧,你是我嫂子不是吗?现在能这样叫我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冯宁闻弦而知雅意,真诚地说道。一直以来都很羡慕青青你的勇气,可以不顾一切抛弃公主身份,可以不顾一切闯荡敌国,更可以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真的很情形当初选择成全,所以现在哥哥的笑容也带着温暖。所以很感激你青青,做到了当初的承诺,让哥哥幸福。

“那好,宁儿,你到底要把说的听进去”叶青青继续劝道。真的很感激你宁儿,你成全了我的爱情,让我现在时时刻刻都能闻到幸福的味道,所以看着形影单只的你我更心痛,所以希望你能抛开一切重新地去爱一场,重新找到幸福。

“青青,你们都说他不在了,其实他一直在我心中。我们不说这个好吗?”冯宁迅速地结束话题,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许假以时日她真的会像青青说得那样去寻找所谓的第二春,毕竟他身上有着二十一世纪的烙印,想古人一样为着所谓的贞洁守一辈子活寡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在现今的鲜卑再嫁之人比比皆是。或是知道他活着,但她已不爱他,她也会放开而去。只是在她仍然爱他的时候,他还活着,所以她仍然希望把握住自己双手的人依然是那个人。不过现在还不能解释,等到一切都弄清楚,等到一切都完美解决的时候,她一定告诉他们这些爱她的人。

“好。”叶青青以为她勾起了冯宁的伤心事,忙答应道,一边在心底自责。

“对了,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冯宁换了个话题。

“还有四个月。”叶青青幸福地抚着肚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冯宁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叶青青真的很漂亮,“我希望是女孩。”

“怎么?”冯宁挑眉,带着了然。其实她的做法也好,哥哥冯熙的做法也好,都已经深深地伤到傅陵长公主,只是冯宁承认自己很自私,虽然不讨厌大嫂子,甚至还有些喜欢,可是哥哥爱谁,她也爱谁罢了。

“多一事不若少一事,如果我不爱我会争,可是我爱了我就会退让。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最大的珍宝。”叶青青轻松地说道。

“那也好,总之有哥哥,有我在,你也不用为自己担心。”

叶青青感激地点点头。

“现在有一件事很要紧,你得听好。”冯宁过了半响,正色道。

“你说。”叶青青也变得严肃,倾耳倾听。

“刘子业最近要出使我国。”冯宁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

“什么!叶青青藿地站起,手中的茶盏摔倒在地,碎成片片。

“总之你最近不要出门,让人发现就不好了。”冯宁安慰道。

叶青青还是一片茫然,口中喃喃自语。

内卫

“青青,你没事吧。”冯宁轻轻地推了推仍处于呆愣状态的叶青青。

“没事!”叶青青回过神来,看向冯宁苦笑道,“只是没想到他跟个阴魂一般,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也甩不开。”

“没事的,只要使节来的日子不出门就行了。”冯宁安慰道,她发现叶青青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果然有些阴影造成不是随便就可以忘记的。

“可是要是来我家怎么办?要是晋昌要带我出去怎么办?要是公主让我去见客怎么办?”叶青青一口气说出一连串为什么,心中越想越怕,双手围住肩胛。以前她不会害怕,可能还会不管不顾地去找那个人拼命。只是现在她有了所爱的男人,有了心爱的孩子,她不想失去,可刘子业的到来,就像一条毒蛇随时都能来咬一口。若是刘子业到时说些有的没有,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经历曝光,先不说其他人如何说,单是马熙就很可能休弃她。不,他一定会休了她的,毕竟她瞒着这样天大的秘密。可是已经得到过幸福,却再也不想失去。

“你不如跟我哥哥说实话吧,你这样子他早晚会看出来的。”冯宁建议道,心中更加同情。

“不行,他会不要我的,我不会说的。”叶青青立刻大声地反对,声线中充满惊恐。

“可是你应该相信我哥哥,爱人之间不是应该没有秘密吗?”

“如果这个所谓的秘密说出来的代价是失去,我一辈子都不会说,有时候善意地诺言也是要的。”叶青青说得斩钉截铁。

冯宁默然。知道叶青青说得有些道理,而且自己也拿不定如果冯熙知道了会是怎样。可是他是她嫡亲的哥哥,这样瞒着他却又有些说不过去。

看了叶青青一眼。发现她仍在打颤,心中更加不忍,前世是学法律。看惯了许多案子,其中就有强奸案,明明不是那些女人地错。可是最后承受伤害的却是那些受害地女子,社会仿佛对她们格外地不宽容。虽说叶青青那次只是未遂。但是在开明到了二十一世纪对于这些东西仍然看得很重。何况是这个封建时代男人要的都是如小龙女般纯洁无邪的女孩,由他们画上人生地第一笔色彩。再说叶青青的身份也是个问题。自己地哥哥自己知道,骨子里算是个完美主义者,恐怕是忍不了这样地气。就算不发在叶青青身上,也会发在刘子业身上。还是瞒着他比较好。

叹了口气。妥协道:“要不到了使节来的时候,我就让你进宫陪我,这样哥哥和大嫂也不会说什么。”

叶青青猛地抬头,看向冯宁,无限感激。

“只是你最近这段日子自己也要注意,别被人看出来。”

“我知道。”叶青青轻声答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呀,你看你,现在这付样子,别说我哥这个老奸巨滑的,就是随便一个小孩子也能看出一二来。”冯宁说完,又向外唤道,“丝屏!”

“娘娘。”丝屏很快地出现在冯宁眼前。

“你让小厨房做两碗燕窝端上来。”

丝屏领命而去,没一会子工夫,两碗还冒着热气的燕窝分别放在了冯宁和叶青青地眼前。丝屏也识趣地欠身离开。

“好了,吃点搞好热汤,冷静一下。”冯宁率先舀了一勺,尝了尝,“滋味还不错,都快赶上待书的手艺了。”

叶青青经过这会子工夫,也有些冷静下来,也舀了尝了一口,才说道:“差得远了,赶明儿我到太原王府去喝去。”

“那要好起来才能去吧。”

“是了,我没事了。”

然后便是安静,两人都低头自顾吃燕窝。

只有调羹碰着瓷碗地声音。

好一会,两只瓷碗都见了底。

“好了,我真的没事了。”叶青青抬头看向冯宁,认真地说道。

冯宁看向叶青青,又恢复了灵动,放心地微笑点头。

“对了,你在南朝那么多年,你知道有宁曲这么个人吗?”冯宁见叶青青恢复原状,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问道。

“宁曲?”叶青青皱眉想了想,然后无奈地摇头,“没听过,应该不是世家子弟,否则应该有耳闻的。怎么突然这样问?”

“哦,他刚好是这次南朝出使的副使。”

“这样啊,这次怎么改性子了,我以为他们是看家世选官的。”叶青青也没怀疑,顺着汉宁的思路说道。

“大概是因为他是华天寺世道禅师的俗家弟子吧。”冯宁笑道。



“世道禅师?”叶青青神色变得有些异常,喃喃地复述道。

“怎么了?”冯宁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异常,开口问道。

叶青青却似乎毫无反应,在思索着什么,冯宁见关补充道:“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说。”

叶青青仍然没有说话,却抚了抚肚子,好一会才放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说道:“都说嫁夫从夫,即然我嫁给了晋昌,我就是晋昌的人,我就是北人,手心手背也就只能顾得了一头了。”

“你想说什么?”冯宁现在可以确定那个世道禅师肯定有些问题,一想到宁曲还是他的弟子,心里头急得要死,却顾及叶青青,不得不装出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

“我也是有一回,我父王喝醉了,才从了嘴里知道的。”提起自己的父亲,叶青青有些黯然,但还是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有些仰慕世道禅师,认为他是个得道高僧,经常和几个朋友结伴云华天寺听他讲禅。只是我父王一直不喜欢我去华天寺礼佛,我也不知什么原因,只好避着父王去。有一天,父王喝醉了酒,说了些醉话,说世道禅师只不过是个披着着僧侣外衣的内卫罢了,一天到晚借着所谓的礼佛讲禅监视这个监视那个。当时我几乎吓死,又觉得很失望,很没意思,就再也没去过华天寺。”

“世道禅师名满天下,与我国的昙耀禅师并肩居然是宋朝的内卫。”冯宁乍舌不已,这么个得道高僧,居然是个奸细特务,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也不得不佩服南朝的用心,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对着说阿弥陀佛的人就是光明正大临视你的眼睛。

“这样才好瞒过所有的人啊,内卫只对陛下一个人负责,我想那个宁曲既然是世道的徒弟,又做了这次出使的副使,他应该也会死内卫之一。你们还是防着他比较好,至于那个刘子业只不过是个酒囊饭袋,当个挡箭牌罢了。“叶青青想了想,又提醒道。

冯宁却有些哭笑不得,她要是知道宁曲的真实身份,岂不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想到这里,冯宁宛然间眼睛一亮,这样就说得通了,他不是不想回来,而是被世道监视着回不来,要是被看出一二来,肯定会被拿来做些文章的。冯宁只觉得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高举之余又不由得担心起来,他现在可算是身处险境,处处都是陷阱,不知他到底安不安全,毕竟南朝的内卫就像是暗卫一样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是性命之忧。

这边冯宁患得患失起来,叶青青却看得奇怪,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在一遍等待。只是想着冯熙马上就要回去,自己见不到第一面,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难受。

好一会,冯宁回过神来,对着叶青青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也妨把这事跟哥哥说说,让他也注意一下,毕竟到时候可是哥哥去打头阵的。”

“那是,倒是我疏忽了。”叶青青笑道,又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冯宁心中明了,笑道:“行了,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不留你了。”

叶青青听了,有些羞红了脸,但还是急忙起来告辞。

“丝屏,你扶着冯夫人。”冯宁却不放心地吩咐道。

叶青青也不推辞,肚子里的宝贝比什么都重要,扶着丝屏的肩去了。

观音

冯宁待到叶青青走后,又呆呆地一个人坐了一会。好一会才站起,走到书架前,扭转了其中的一本书,立刻一道暗门出现在眼前。

冯宁皱了皱眉,走了进去,暗门随着冯宁的进入自动地闭合,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你觉得她说得怎样?”冯宁直载了当地开口问道。

“启禀娘娘,内卫之事属下早有耳闻,只是关于世道禅师,请娘娘恕罪,是属下疏忽了。”明明有着烛光,却依然隐在黑暗中的人,低头认罪。

“这倒不必,任谁也难以想到罢了,就是本宫也想不到。只是他们的做法值得借签,以后对这个世道和尚加强监控。”冯宁大度地挥手,这支暗卫却也是拓跋浚还是高阳王时创立,他走后便由冯宁接手。平时冯宁虽然让张佑接触一二,但其核心却掌握在其一人手中。眼前这隐在黑暗中的人,便是喑卫的统领,大概这世上也只有拓跋浚和冯宁知道其真面目了,而其手下除了几个重要之人,就是连冯宁也认不全,总之三教九流的都有。

“属下谢娘娘,属下一定遵命。”

“对了。本宫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事关重大,冯宁除了让张佑从明面上查以外,也让暗卫从暗处查证。

“启禀娘娘,属下拿到了这个,不知对娘娘是否有用处。”毫无声线起伏的声音,只如一个机器人一般,说完之后便递上一个卷轴,被很好地保存在檀木盒子里。

“这是什么?”冯宁接过。随口问道。

“是宁曲大人当日献给南朝太后亲手描绘的观世音。”语气难得扬起,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微得意。

“那真是不容易,南朝皇宫里地东西你们都搞得到手。”冯宁心底虽然急着打开验证。但还是顾及到眼前还有人,把卷轴小心地放在右手边的小几上。

“这都是南朝太后起先觉得新奇玩赏了几天。后来便扔在了角落不再过问,很容易便用赝品换了出来,属下不值得什么。”

“既然是统领的功劳。也不用推辞。总之本宫记下你这一份。”冯宁笑道。

“谢谢娘娘!”

冯宁随即挥挥手,那人会意。迅速地从暗室地另一道暗门离去。

这时冯宁才小心地拿起卷轴。打开盒子,慢慢地展开。一幅惟妙惟肖的观音图便展现在眼前。

只一眼,冯宁便可以确定这是拓浚地笔迹。他从小跟着他父亲画观音,渐渐地养成了习惯。冯宁陪着他一路走来。不知看过他画了多少幅观音图,任何他作画的小细节。都已经不经意地牢记在心间。

他画的观音一定会带着男儿地英气,他曾说过观音本是男转女,怎么样都不可失去内在的男儿本色。

这幅观音图中观世音眉宇之间有着掩不住地英气。

他画地观音一定会是两层的描绘,浓色下掩着淡淡的底色,因为他说过这样的观音才显得庄重。

这幅观音图中观世音细细看去浓色下有淡淡地描影。

他画的观音最后地落款的最后一笔一定会微微地翘起,他说这是多年的习惯总也改不了了。

这幅观音图中最后一笔落款也是这样稍稍地翘起。

冯宁笑了笑,说不清的复杂。把画又小心翼翼地卷好,放回盒子,再放进箱笼里。

最后看了箱子一眼,吹熄蜜烛,走出暗室。

虽然前面已经知道是他,可如今看到这幅观音图则可以肯定是他了。

只是心底莫名地惆怅,一个一个问号浮现脑海,到底是为了什么?先前想过几百遍的答案又一个一个闪过。

叹了口气,迅速把所有的念头扔到脑海深处,这几天真是想得太多了,再想下去她非把自己逼疯不可。

总之,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事情要思考,反正他已经快回来了,到时一定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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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很温暖。本以为今生再无可能相见,本以为只能在黄泉相会。却没想到仍有机会去触碰对方同样温暖的手。

展开一个真心的笑容,不管怎样,她真的感激上苍!

“娘娘!”丝屏小心地唤道,毕竟冯宁已经呆着不动很长时间了。

“晗儿和曦儿呢?”冯宁回头问道。

“陛下在书房做功课,而公主也在书房陪着陛下。”丝屏说起,也抿嘴一笑,“娘娘要奴婢去唤吗?”

“不用了,本宫自己去看他们好了。”冯宁说完,便向拓跋晗的书房走去。

“是这样啊。”冯府后花园里冯熙陪着叶青青晒太阳,叶青青便顺势把世道的事情一一对他说了。

冯熙听了,点了点头,却似毫不关心的样子,依然笑眯眯地看着青青。

“你真是的,一点都不着急,宁儿还特意让我跟你提醒一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叶青青看冯熙的样子,不由埋怨道。

“在想我们的孩子和你。”冯熙暧昧地笑笑,一双手臂搂上叶青青的腰身,双手抚上已经圆滚滚的肚子,神情有说不出的温柔。

叶青青暖意羞红了脸颊,眯起眼,放软身子,全身靠进冯熙的怀里,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好一会,冯熙才不经意地问道:“这是宁儿让你说的。”

“是啊,是她让张佑查的。”叶青青心底暗暗一惊,隐去部分事实。

“怎么好好地查这个?”

“好像是这次南朝出使的副使是一个叫宁曲的是这个世道的徒弟,所以宁儿让人查他的来历才查到世道身上。”听冯熙疑问,叶青青便把知道的都说了。

“宁曲?”冯熙眼睛眯起,掩去其中深思。这些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这个宁曲有关,“青青,宁儿说起宁曲的时候是什么神情?”

“没什么呀。”

“你仔细想想?”

“听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不自然,不过也跟平常没多大变化。”叶青青又仔细地想了想方答道,转着看向冯熙,“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宁曲很有意思罢了。”冯熙一语带过。

叶青青也就不再追问,一个女人有时候对男人的事一知半解比较好。

“对了,宁儿当时又在玩手镯了吧。”冯熙自然地笑道。

“咦,你怎么知道。”叶青青好奇地看向冯熙。

“猜的。”冯熙随口答道,把叶青青搂得更紧,“这良辰美景,青青你还是不要想其他事好,多想想为夫才是。”

“还不是你自己一直再说。”叶青青一听不依地用小拳头轻轻地锤向冯熙的胸膛。

冯熙一把抓住,哈哈大笑:“舍不得就不要锤了,这点力道!“

叶青青低下头,说不出的婉转妩媚。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充满妒恨的眼睛恨恨地从角落射来。

思绪

南宋出使北魏的使节队伍是相当庞大的,除了一些必须要带的人员、护卫和礼物以外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太子刘子业殿下庞大得令人皱眉的婢女小厮团。

使节团从出发开始,刘子业就没有从他那辆豪华刀车中出来过,当然里面不止是刘子业一人,还有他四名美姬陪伴他寻欢作乐,旖旖之声时不时地从里传出。让使节团的君子皱眉,小人心痒。豪华马车之后则是几辆差一等的马车,里头都是伺候太子的婢女,其实了也就是刘子业备用后宫。再后面跟着一群小厮,最后四周团团围住的是其私人护卫。总之刘子业一人的行李顶了使节团的一半。

对此使节团里除了刘子业的人马都鄙夷不已,但身为副使的宁曲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王大人,你看到了吧,这次出使的正副使一个两个都是这副模样,在下看来这次出使的结果堪忧了。”使节团的一个下属官员见状凑到另一个官员王正的身边讨好地说道。

“夏大人,不可对太子殿下和宁大人不敬!”叫做王正的年轻官员微微皱眉,面上却是一片和颜悦色地告诫。

“王大人真是君子也!太子殿下是君,我们做臣下得也唯有尽习尽力办事。可这宁曲是什么东西,不就仗着公主和四殿下的宠幸,小小一个贱民也升天了。”夏姓官员感激地朝王正点点头,继续说道。

“夏大人,宁大人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否则陛下也不会派宁大人出使。何况宁大人算是你我的上司,夏大人还是留些口德地好。”王正看向一派悠闲的宁曲,掩去眸中的怒意。淡痰地说道。

“什么本事,不就是会讨女人欢心。”夏姓官员却是越说越起劲。说完还左顾右盼地看了看,最后神秘兮兮地更加凑近王正,在他耳边说道。“王大人,听说这次出使地副使本来定的是你。却不知怎么地被这个宁曲给顶替了。”

王正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低眉掩去眼中的厌恶,淡淡地说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正不敢妄议朝廷旨意!”说完便闭上眼。

夏姓官员讨了个没趣,心里啐了王正一口。要不是他有个好家族自已才懒得理呢。嘴上却挂着谄媚地笑容,退后了几步。

王正面上说得轻松。心底却是心潮起伏,拳头紧紧握紧,指甲几乎扎进手心里。他是世家出身,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即使是众多世家子弟里他也是个佼佼者,学而优则仕,按照传统步入朝堂,一路起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但当他即将迎来自己人生第一个高峰地时候,这个名叫宁曲的男人出现了!

想到这里王正又狠狠地瞪向宁曲,只觉得万丈怒火高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宁曲已经死了千百回。

宁曲的出现,仿佛就是他的噩梦。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地,除了是世道禅师的俗家弟子以外,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是,一定是那种下品寒族。

可是就是这个下品寒族,先是在太后寿辰地时候一幅观音图抢走所有的风头,然后频频地出现在各个名士聚会上,一出现都赢得喝彩无数,最后更是一举步入官场就夺得出使副使的实位。

在王正看来,刘子业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实权其实都掌握在宁曲身上。自己这么个出身,这么个才华,却被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压制,王正世家的自尊心是不能容忍的,不知不觉他便把宁曲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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