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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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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次的商议,宗爱一党终于决定扶植在众王爷中最不受宠,才志很是平庸的南安王拓拔余即位。在宗爱他们看来拓拔余无疑是最好的傀儡。
可是此时除了宗爱一党外,朝中大臣尚有两派分别支持世袭皇孙拓拔浚和太武帝第三子东平王拓拔翰。一时间,朝中愈吵愈烈,三派各不相让,剑拔弩张。那些忠于拓拔氏的朝臣们知道要想扳倒宗爱,帝位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都分外卖力。而已经倒向宗爱的朝臣们,也是不遗余力,以求将来能分得一分两分的用力拥立之功。
宗爱本以为以自己目前的权势那反对之人应该是很少,却没想到这帝位之争愈演愈烈。他本来还想让南安王余的即位名正言顺一些,可随着耐心的渐渐的流逝,决定用血腥来解决一切反对者,反正自己掌握大权,无人敢质疑。
这日宗假借接皇后赫连氏的名义将尚书左仆射兰延,侍中和匹等人进宫议事。因为几人这些日子为了皇位之争经常进宫来,对宗爱又有一种骨子里的轻蔑,就丝毫没有防备都联袂入宫。
等他们刚刚走进太华殿,一群太监拥了上来把这几个人都绑了起来。
宗爱随后从大殿后走了出来。
“宗爱,你想干什么?”这时和匹反应过来,吼道。
“快动手!”宗爱没有回答,反而喝令太监。
“宗爱,擅杀朝廷大臣是死罪,你竟敢!”兰延也吼道,他深深后悔低估了宗爱。
“各位大人命都快没了,还有谁与我为难啊。”宗爱心情难得的好。兰延是支持拓拔浚的领头,而和匹则是支持拓拔翰的领头。杀了他们两个,剩下朝中的小喽喽就丝毫不足为惧。
在兰延、和匹等人尚在叫骂之时,众太监得了宗爱的令把他们退到,用斧头、腰刀等乱砍起来。
没一会,几人背砍得血肉模糊,唯有一双双眼睛瞪得浑圆。
“常侍大人,我们应当一不做,二不休。顺势把高阳王和东平王都了结了,那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时宗爱的心腹小黄门贾周说道。
宗爱立刻点头,说道:“免得夜长梦多,现在就去结果了拓拔翰,你马上带人去高阳王府,杀了拓拔浚,王府里的人一个都不要留。”贾周领命而去。
宗爱则带着这群杀红眼的太监,又向东平王拓拔翰的居室奔去。他们这群人是有奶就是娘,哪管什么朝廷大臣什么天贵横胄。
东平王拓拔翰也是志大才疏,有勇无谋之人。一听和匹等人要拥立他即位,请他住进宫来,他什么都没细想,就答应了。就这一点上他就远远不如他的侄子高阳王拓拔浚,拓拔浚自从太武帝驾崩后就在高阳王府闭门谢客,以免风芒过露。
东平王拓拔翰自从长兄太子晃死后,就希望能谋得储君之位,无奈太武帝一味宠爱拓拔浚,甚至称其为“世袭皇孙”,要把皇位传于他。拓拔翰一想到要尊称比自己小的子侄为皇上自是不甘心,但他一向摄于太武帝的威严不敢有什么动作。如今和匹等人欲拥立他为皇帝,拓拔翰自是兴奋不已。至于对宫中朝里的斗争他却知之不多亦没什么才智分析,一切任由和匹等人打理。
他住进宫来这些日子,天天想的都是登上皇位后,如何掌握权力,如何任命官员,如何挑秀选美充实后宫。
可是拓拔翰苦等了好极探,竟不见和匹来接他登基,便开始怀疑和匹是否在骗他。
今日他越等越心焦,正想出去走走,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心急的他以为是和匹派人前来接驾的,兴奋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没多久一群太监就闯进来了,拓拔翰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染血的刀斧。他尚未反应过来,肩头和胸前就已经中了三斧,他狂呼救命。呼救声刚喊出口,后脑又中了一斧,他的生命便结束了,看来只能去地府继续做皇帝梦了。
宗爱冷冷地在一旁看着,此时他心中有一种强烈而又变态的快感,昔日自己要鞠躬磕头的王爷还不是死于自己的手下。
这时贾周行色匆匆地走进来:“大人,不好,拓拔浚那小子跑了。”
“你说什么?”宗爱厉声吼道。高阳王拓拔浚,那个酷似太武帝和太子晃的少年王爷,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大人饶命啊,属下赶到高阳王府时,已经没人了。属下搜遍了整个王府,拓拔浚不见丝毫踪影啊!”贾周见宗爱发怒,连连讨饶道。
“搜,给我去搜!找不到拓拔浚你提头来见。”宗爱一把提起瘫软在地的贾周,对着他的面狠狠地吼道。
“是,是!属下一定拿到拓拔浚的项上人头。”贾周冷汗连连,忙不迭地保证。
“滚!”宗爱一把把贾周摔出去。贾周连忙爬起来,向外跑去。
“不行,夜长梦多。”宗爱自言自语道,转身出去,他尽快让南安王登位,不然可能有大麻烦。
离宫
一个皇帝,一个王爷和几个大臣在宫里相继死去,宫里全都乱了。宫女和太监在四处走动,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压低声音谈论着已经发生的和推测着将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整个皇宫可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清扬宫中人亦是如此。
冯宁很为姑姑担心,知道冯婉失去太武帝的依靠,不知皇后和宗爱会用什么来对付她呢。
冯婉自己倒是毫不在意,每日过得跟平常没有丝毫不一样,只是偶尔和秋雨,王遇商量些什么。
冯宁有心想问,又不想惹姑姑心烦。自从知道宫里的发生的事后,她对读书写字都提不起精神,每日里只是胡思乱想。而冯婉也很少见的没有过问。
“小姐,喝茶。”丝兰端来一杯茶,就见冯宁又坐在窗台上,这些日子冯宁几乎日日坐在窗台上发愣。
“丝兰,你说姑姑和高阳王会没事吗?”冯宁不接茶水,反而问道。
“小姐,你不用担心,娘娘和王爷是千金之躯,洪福齐天,怎么会有事。”丝兰安慰道。
“算了,你下去吧。”冯宁说道。现在她分外像侍书她们,她们在的话,就不会说这种场面话,尤其是侍书和侍画还会帮着分析和出出主意。丝兰好是好,服侍她也尽心尽力,对姑姑和她也忠心耿耿,就是少了几分见识。
丝兰轻手放下茶水,悄声下去了。
冯宁拿过茶水无意识地喝上两口,又开始想这几日发生的事。宗爱真够大胆的,连皇帝和王爷都敢杀。不过北魏的皇位争夺还真够赤露露的,不像汉人千年来争权夺利都带着温情的面纱和名正言顺的名义,可能因为北魏终究是鲜卑人建立的国家吧,虽已经建立汉人般的政权,却还带着蛮人的个性,只崇拜强者,不讲究正统与否。
不过冯宁最担心还是姑姑和拓拔浚的安危。她们二人都是宗爱的眼中钉,肉中刺。虽说拓拔浚逃走了,而姑姑现在还是昭仪,可是谁能预料下一步会怎样呢。
她虽有前生的记忆,可对于北魏只知道文明太后和孝文帝啊。而且谁又知道历史是否因为她的介入而走向了另一个岔口呢。毕竟历史有无数种可能,而史书只是历史的一种可能。
时间随着冯宁的思绪渐渐流逝,等到冯婉遣人来叫冯宁用晚膳,冯宁才发现天色已暗。
冯宁在饭桌上发现所有的人今日都怪怪的。先是饭桌上的菜都是冯宁爱吃的,以前冯婉不会这样做的。而冯婉,秋雨,甚至连王遇的眼眶都红红的。
“来,宁儿,多吃点。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冯婉夹了一筷子的鱼到冯宁的碗里。
“为什么?”冯宁问的直接了当,气氛实在是太怪异了。
“怎么有好吃的都不吃,以前不让你吃你还闹意见呢。”冯婉笑着说。
“为什么,你以前总说要学会养生,今日为什么?姑姑你怪怪的。雨姨和王公公也神色不好。”冯宁索性挑明了说。
“小姐你先吃饭,等会再问吧。”秋雨在一旁劝道。
冯宁看看冯婉脸色不好,也就不坚持了。只得开始吃饭,可是平日的美味现在吃来却味同嚼蜡。
草草地吃完饭,待到侍女都收拾干净了。屋里只剩下冯婉、冯宁、秋雨和王遇四人。
茶水上升的淡淡烟雾朦胧了冯婉的脸,也朦胧了冯婉的声音。
“宁儿,万一姑姑不在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什么叫做你不在了!?”冯宁听了,整个人倏的站起来尖声道。
“你别激动。”冯婉淡淡地说道。
“我怎能不激动,姑姑,为什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你应该明白现在整个皇宫风起云涌,不得不有备无患啊。“
“什么近忧啊?”冯宁问道,心中隐隐知道却不肯承认。
“你都明白不是,宗爱连皇帝和王爷都敢杀,何况我这个小小的昭仪呢。”冯婉说的事不由己。
“你根本就对他们无足轻重,那他们何必多此一举。”
“皇后对我恨之入骨啊,女人之间的嫉妒有些也是很血腥的。”
“宫中,朝中所有的权都在宗爱手里,他这种小人会为了皇后而干对自己无利的事。”
“宗爱是小人,可毕竟他现在所有的事都要借皇后的名义,犯不着为了我这个小角色而与皇后撕破脸。”冯婉分析道。
“是啊,小姐有所不知,宗爱杀兰延、和匹等人和东平王都用了皇后名义。”王遇在一旁补充道。
冯宁无语了,只能默默待在一旁,她觉得她的眼眶开始酸涩了。
“宁儿,姑姑自己怎样我无所谓,我本该在北燕被灭时就殉国了,多活了近二十年也够了。可宁儿你还小,所有的一切都刚刚开始。所以姑姑不能让你有事。”冯婉坚定地说道。
“姑姑,你到底想干什么?”冯宁感觉有不详的预感。
“宁儿,我都安排好了。就在今晚,趁着他们还没有发觉,我会让王遇送你去王质那,然后让王质安排你去宫外。”
“不,我不走!我不会丢下姑姑的。”冯宁立刻拒绝。
“听话,我也不一定有事,你先在宫外呆一段时间。我无事自会来通知你,我若有事,除非高阳王登位,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冯婉劝道。
“我不走,不走!我舍不得你!‘
“姑姑也舍不得你啊!可你不离宫,姑姑也放心不下,不要让姑姑担心好吗?”冯婉一把抱住冯宁,语气带着咽哽,冯宁更是忍不住失声痛苦,她刚刚才又重新获得亲情,转眼间又要失去了。
冯婉边安抚冯宁边对王遇使了个眼色,王遇会意。一个手刀击昏了冯宁,然后把冯宁背在肩上,正要向外走。
“等等。”冯婉的声音让王遇转过身来,他却惊异地看见冯婉居然跪在他面前。
“娘娘,折杀奴才了!”王遇想要扶起冯婉又碍于肩上的冯宁,只感觉手足无措。
“王遇,你护住宁儿,便是我冯婉和冯家的恩人。若是冯婉逃过一劫定当相报,若是逃不过,来生定当结草来报。”冯婉说的郑重其事。
“王遇一定保得小姐平安,若违此誓,天理不容。”王遇感动地说,他在宫里数十年了,从没想过主子会给奴才下跪。就算豁出自己这条命也值了。说完便背着冯宁向夜幕深处走去。
冯婉听了王遇的话,欣慰地笑了。直到王遇走远,还呆呆地看着。
“娘娘,快起来吧。”秋雨见状忙扶起冯婉。
“秋雨,你为何不答应走呢?跟着我以后又要吃苦了。”冯婉看着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侍女,暗暗地叹了口气。
“公主,你说什么啊。这么多年了,奴婢和公主早就不分彼此了,公主若有事,奴婢不会独活的。公主富贵也好,落难也好,奴婢一定要留在公主身边,公主没了奴婢该怎么办啊。再说我们难么多坎都过来了,跟着公主奴婢不怕。”秋雨不知为何今日想要叫冯婉公主,那个自己一直陪伴的公主啊,早已有了跟姐妹一般的感情,怎能放的下呢!
“你啊,也是个死心眼。”冯婉笑了,好像只有秋雨无论何时都陪在身边,够了,至少自己没有孤独过。
“秋雨,你说宁儿会没事吗?”
“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小姐是如夏花般女子不是吗?”秋雨肯定地说。
冯婉放心了,生如夏花,不会如此凋零的,宁儿你比姑姑当年出色多了。你可以的,即使没有姑姑也可以一个人活的很好。只是有些愁胀,雏凤终于要开始飞了,再不可能呵护手中了。
报复
公元452年,太武帝死后月余,南安王拓拔余在宗爱及其党羽的扶持下登上帝位。宗爱急于掌控朝政,拓拔余登位后就开始大肆安插党羽,一时间北魏的政权都掌握在宗爱这个宦官手里。而拓拔余虽然登上极位,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他人手中的玩偶,一点权力都没有,甚至连年号都没有。
拓拔余自问自己比不上其他的兄长,可宗爱却告诉他他可以帮他登上皇位。所以现在拓拔余对宗爱还是有些感激的,对于宗爱的行为也在极力的容忍。他也只能在他的那群姬妾身上消磨时光和发泄情绪。
太武帝已经驾崩,他的后宫嫔妃自然不适合继续住在原来的地方,她们在皇后赫连芳依的安排下陆续地搬到离宫居住,而赫连芳依身为太武帝的皇后,自是住在最显尊贵的慈庆殿。
“马上就要离开了,真是有些舍不得啊!”冯婉依依不舍地抚摸着清扬宫的一切,她在这里住了十几年,长日无聊,就花了很多的心思在宫殿布置上。
“娘娘,你以后想回来自是可以回来看看。”秋雨安慰道。
“以后就会有新人进来了,哪还会容得下我这个旧人。”冯婉轻轻地一叹,不知新进来的妃子有没有这份素养和闲心来精心布置和养护这座宫殿了。多半是不可能了,后宫的妃子哪个不是忙着争宠,哪会在意啊!
“娘娘你别这么说,好歹你是先帝的昭仪啊。”
“可你别忘了我终究只是个嫔妃,上面还有皇后,又没有子嗣,在平常顶多就封个太妃,在离宫里安安静静地渡过后半生吧。冯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和苦涩,“而且你别忘了皇后她恨我入骨,现在她是春风得意,以皇后一向的为人,怎会不乘机报复呢。”
秋雨其实心里明白,只是想安慰冯婉,现在冯婉挑明了说,她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才能使冯婉放宽心。
“算了,不说这个了,王质传回口信上说宁儿已经安全到了外面,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皇后要怎么样也就随她吧,咱们现在势单力薄是斗不过她的。只能忍了。”
“可是,娘娘,以皇后的手段,奴婢担心娘娘要受苦了。”秋雨不忍地说道,皇后一向心眼极小,嫉妒心极强,以前宫里的好多妃子都受过皇后的苦,甚至有些还不明不白地死了。因娘娘有着皇帝的宠爱,皇后才不敢造次,现在皇帝死了,指不定皇后会怎样的花招呢。
“这你别担心,我们吃过的苦还少吗,不还好好地熬过来了。以前熬得过,现在自然熬得过。”冯婉坚定地说道。刚到北魏后宫的时候,自己放不下北燕公主的身份,又对着拓拔焘不假颜色,后宫其他嫔妃自是看她愤恨,日子过得并不好,有一次几乎死了,自己想明白了也就熬过来了。女人只要过了自己这一关,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秋雨也想起以前的事,不觉滴下泪来,那段日子的确过得生不如死。冯婉见秋雨哭了,也触动了心绪,留下泪来。
“你们主仆倒还识趣,知道为自己哭上一哭。”一个嚣张的女声传来。
冯婉和秋雨看向来人,却惊异地发现是皇后赫连芳依。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冯婉开口道:“皇后娘娘,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冯婉知道自己和赫连芳依早已撕破脸了,再多的礼仪也弥补不了,也就索性不行礼了。”
“大胆,竟敢对太后无礼。”赫连芳依还没有反应,她身边的侍女就越身斥责。
“你才大胆呢,小小的侍女也敢对昭仪娘娘无礼。”秋雨忍不住开骂。
“昭仪,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敢摆昭仪的架子。”那个侍女不住嘴,反而对着冯婉冷嘲热讽。
“你!”秋雨被气得正要回骂,却看到冯婉摇了摇头,只得愤愤地住了嘴。
“秋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后,来人,拉下去。”这时赫连芳依突然出声道。说完她的身后闪出两个太监,上来就一把抓过秋雨向外拖去。秋雨记得冯婉的吩咐,忍住不开口大骂,只是用愤恨的眼光射向赫连芳依。
“慢着,不关秋雨的事,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冯婉对着赫连芳依毫不畏惧。
“我怎么敢对昭仪娘娘下手呢。”赫连芳依却淡淡地说道。
冯婉明白她只是想羞辱于她,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秋雨的一条命,自己的一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冯婉在赫连芳依面前跪了下来,低下头:“冯婉求娘娘饶了秋雨这个不懂事的奴才。”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在赫连芳依手下低过头,今日终是躲不过了。
赫连芳依心里说不出的快意,冯婉这个狐狸精,一向对她好不遵从,又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些年有心找她的麻烦,偏皇上护得紧,她自己也小心谨慎,一直没有机会得逞。可老天毕竟有眼,今日这个昔日高高在上得的宠妃还不是得看她得眼色。想到这里,赫连芳依的神色分外得意。
她就这样一直看着冯婉跪着,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娘娘,天色暗了。”过了好久,她身旁的侍女提醒道。
“好了,看昭仪娘娘那么又诚意,本宫又怎会为难呢。秋雨这个丫头死罪就免了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荷锦去给她掌嘴二十。“赫连芳依故作大方地说道。
冯婉跪了许久,早已有些支持不住,听了赫连芳依还要把秋雨掌嘴二十,不由得身子歪到一边,可恨自己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荷锦领了命,就向秋雨走去,以前两人在宫里就不对盘,今日逮着机会,自是要好好的出心里的一口气。她抓起秋雨的领子,就连着狠狠地抽了秋雨好几下,没一会秋雨的双颊就变得红肿不堪。
冯婉不忍看下去,转过头去,暗暗地垂泪。
这段时间对冯婉最是难熬,每个巴掌声都是在折磨自己,感觉过了好一会,声音才停下来。
转过头来,却看见秋雨已经倒在地上,有心去府,又恐赫连芳依继续找茬,只能盼着赫连芳依尽快离开,好过去仔细看看秋雨的情形。
赫连芳依见目的达到,也就心满意足地走了,待到门口,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幸灾乐祸地说道:“对了,这清扬宫恐怕不适合昭仪娘娘你居住了,明儿就搬到离宫的永安巷吧。”
即使冯婉和秋雨早有准备,也不曾想到赫连芳依会让他们去永安巷啊。那可是冷宫啊,只有犯了大错的嫔妃才要待的地方啊。
冷宫
永安巷位于离宫的最角落,平时那些太监宫女们除非必要是决不会去的,甚至连鸟儿都要绕过这个阴森的地方。
永安巷虽名为宫殿,其实也只是破破烂烂的几间平房罢了。从北魏拓拔氏建国以来这里就是失宠的和犯了大错的嫔妃所住,来到的这里的人已经完全失势,再也不可能出去了,只能在此孤独地终老一生,因此宫中的人都称永安巷为冷宫。
“名为永安,其实这里面有多少血腥和悲凉啊。”冯婉站在永安巷那个歪斜的匾额下感叹道。
比起冯婉的悠闲,她身后的秋雨更注重实际,只见她抱着包袱就走进永安巷里细心地查看起来。
冯婉摇了摇头,有什么可看的,永安巷永远是宫里最差劲的地方。
“娘娘,那个女人太过分了,那里面怎么可能主人,她是故意的。”没一会,秋雨就气呼呼地冲了出来。
“要叫太后,小心隔墙有耳。”冯婉阻止秋雨道。
“那也配!”秋雨向着慈庆殿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这性子,怎么这么多年都改不过来啊,往日里我还可以护着,现在可不同往日了,叫我怎么放心啊。还想再挨几下啊,看吧现在你的脸还肿着呢。”冯婉无奈地说道。
秋雨低下头,语带不平:“奴婢是替娘娘不平,先帝后宫里的那些人,连最小的夫人都在离宫里据有一殿。娘娘,你的左昭仪的地位可是仅此皇后啊,却到了这里。”
“这世上又没有什么公平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回再不许说了。”冯婉吩咐道。
“奴婢不怕!”
“可我怕,还记得吗。我眼看着秋风和秋雪先后在我面前断气,我再也不想经受了。”冯婉突然激动地吼道,说完就如同抽去全身力气一般,走进永安巷。
“娘娘。”秋雨说不出话来,只得默默地跟在冯婉后面。秋风和秋雪何尝不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呢,她只是担心,只是不平。当时秋风和秋雪为了就娘娘而死,她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永远照顾娘娘,保护娘娘,不能让自己姐妹的一番心血白费。可是如今却······她真是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秋雨,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打理了。”冯婉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形,真真是冷宫啊,桌椅都破旧不堪,房梁上布满蜘蛛网,地上更是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看来好久没有人进来了,也是拓拔焘向来对犯了过错或惹恼他的后宫女人都是杀了一了百了,怎会多此一举啊。
“娘娘,你歇着,这些事奴婢来就好了。”秋雨看见冯婉拿起抹布模样的东西就要开始擦桌子,连忙阻止道。
“两人一起不是更快。”冯婉有些兴致勃勃。却没想到反而把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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