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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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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馒头外,最好的,也不过是粗面饼子罢了!
    霁云看的心酸,忙让这些人把吃的东西都收起来,又叫过来林克浩吩咐了几句。
    林克浩领命,来到外间,告诉众人,公子发话了,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除夕。
    说完一挥手,马上有人从车上搬下米面,甚至最后,还有一大块猪肉,并半个猪头。那些人呆愣了片刻,明白过来,顿时一片沸腾,更有人喜得跪在地上不住口说着“感谢恩公,好人长命百岁——”
    正自喧扰不堪,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霁云皱眉,这么晚了,又是除夕,竟还有人连夜赶路吗?
    哪知那马蹄声竟然在门外停住,等林克浩打开门来,双方都是一滞:
    怎么会那么巧,竟是方才那群问路的人。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开口的仍是那个问路的中年男子,男子对林克浩的冷脸视若未见,只一径的把头探进去,拼命的吸着鼻子,似是对院中的香气馋的不得了,好半晌才回头对身后诸人道,“啊呀,咱们不是还有好些牛肉和美酒吗,赶紧的,拿出来招待贵客。”
    说着,就攀着林克浩臂膀往里挤,那架势,好像他是主人一般。
    他身后的人倒听话的很,果然拿了好些牛肉下来,又解下酒囊,交给不明就里的那些乡亲。
    霁云正站在台阶前,闻言瞄了瞄男子,男子忙笑呵呵的一拱手:
    “公子好,姬二有礼了。”
    忽然又回头瞟一眼仍是结结实实的裹在貂裘里的少年:
    “好羽儿,往日舅舅只说我家羽儿是最漂亮的,今儿个可见着一个你也比不下去的了。”
    那少年冷冷一眼扫来,姬二忽然响起,啊呀,怎么忘了,自己这个亲亲外甥,可是最讨厌人家说他漂亮的,可没办法,自己不逗的话,羽儿就每天都是一张死人脸,实在是没有一点趣味。
    刚要再逗,少年却已收回眼光,漠然的扫了霁云一眼,眼睛忽然停驻在霁云装着金针的锦袋上,神情微微一滞。便是那中年人,也诧异的愣了一下。
    霁云面上不显,心里却已是一片惊涛骇浪,看对方的样子,分明是见过这样的一袋金针,可这金针却自来是阿逊的招牌东西,难道,他们见过阿逊?
        
65疑窦丛生
    少年已经收回眼光;径自抬腿就要下马;哪知脚刚踩到地上;身子便是一歪;差点儿跌倒。
    旁边的人忙伸手搀住:
    “主子您的腿——”
    那中年人也收起了调笑的神情,快步跑过来,一脸紧张的瞧着少年:
    “怎么了?可是腿疾又犯了?就让你不要赶得这么急;你偏不听。”
    这样想着,愈发对那个丑女心怀不满。
    几年了;还以为羽儿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却没料到竟是这般丑若无盐!自己看了后;简直要做噩梦的有没有!这还不算;羽儿刚在国内站稳脚跟;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接走那丑女,哪知道,那丫头竟然已经嫁人了!
    不过,这道这个消息后,羽儿一夜未眠,自己却是谢天谢地——真要是没成亲把她接走了,那自己就不是一夜未眠,而要变成终身不眠!有个这样的外甥媳妇,自己那早死的姐姐会从地下爬出来追杀自己一辈子的好不好!
    可也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阿羽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就是自己这个舅舅,也无法左右,偏是那个丫头面前,竟是百依百顺的。虽然知道对方已经成亲的消息,却还是对她提出的所有要求无有不从。丑女要羽儿来保护她的什么狗屁夫君,这样天寒地冻的,羽儿就果真快马加鞭的赶来,还诱的腿疾发作!
    “那个丑女——”姬二磨着牙,还要再说,却被少年凉凉瞟了一眼,姬二只得闭了嘴,边扶着少年走边唠叨,“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吧?可明明就是丑女吗——我看呢,还心肠坏——”
    怨念的太专心了,本是搀的动作竟然变成了拖,真是健步如飞啊!
    霁云看少年走的姿势,腿应该早年曾经冻坏过,这雪天里,又日夜兼程的赶路,以致诱发旧疾。那姬二应该也是知道这个情况,不过这拖着一个伤了腿的人飞一样的跑又是闹哪样?自己可是深有同感,腿疼时那万箭钻心般的滋味儿。只是这几年有阿逊万分小心的帮自己调理,又把那套当初帮自己治腿的针法传给了自己,还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倒是很久没痛过了……
    少年本来还隐忍着,却突然瞥到霁云眼里若有若无的同情,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倏地推开姬二,脚下也猛一踉跄。
    “啊?”姬二愣了下,这才意识到外甥八成又恼自己说那丑女坏话了,边不住跺了脚叹息边小声道,“哎呀啊,你还发脾气,便是相貌有我新得的歌女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也不错啊……”
    说着转向台阶上的霁云可怜巴巴道:
    “小公子,你说我咋就那么命苦呢,好不容易把外甥拉扯大了,这还没娶媳妇儿呢,就忘了娘,舅了——”
    霁云微微一笑:
    “许是你多心了,这位公子只是因为腿疾所扰,心情不好也是有的。我早年也曾经体会过个中滋味儿,委实是痛苦难当。”
    “那样吗?”姬二挠挠头,再去瞧少年,果然见少年走的极慢,甚至两条腿都是僵直的,顿时满脸懊悔,突然想到霁云方才的话,眼睛一亮,“公子方才说早年受过这般苦,那岂不是说现在不苦了?”
    霁云矜持点头,转身就想往里走,哪知眼前却是人影一闪,却是那中年男人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好公子,那您帮我家羽儿治一下好不好?”
    左右看了看,又压低声音道:
    “公子您缺什么不,只要您肯帮忙,无论您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
    这男子看着吊儿郎当,对那少年倒委实好得很。
    霁云摇了摇头:
    “我并不缺什么,而且我的针法也过于粗陋,不见得对贵公子有什么益处——”
    “不然我把我那貌美如花的歌女送给公子?”姬二却是不罢休,说了后又觉得不舍,“啊呀,那也不好,公子年龄还小,那啥多了会伤身的。不然,我还有块上好的玉——”
    霁云的脸顿时爆红——这什么舅舅是不是太能扯了?自己又没说要他的歌女,竟然就开始胡说什么伤身不伤身了!便不再理姬二,只管往前走。姬二却是跟屁虫般追着霁云哀告不已。
    那少年先是隐忍着不说话,最后冷冷瞟了霁云一眼,忽然开口,“舅舅,不要强人所难,你不是说阿呆——”
    话说了半截,却又止住。
    阿呆?霁云微微一震,强忍着才没把内心的恐慌显露出来。是巧合,还是他口里的阿呆,就是阿逊?
    正自惶惑,那姬二却跑开了后又迅速折返,拿了只玉盒就要塞给霁云,却被旁边的李昉接过来,顺手打开,不由大吃一惊:
    “冰晶雪莲?”
    还是两朵!
    “这位兄弟果然识货。”姬二叉着腰笑的得意,又生怕霁云反悔似的忙后退一步,“诊金已经付了,公子可不许再推脱。”
    竟然是能解冥花之毒的冰晶雪莲吗?阿虎说,阿逊中毒只有比自己更深……
    这花目前正是阿逊所急需。这般想着,愈发觉得眼前之人实在可疑。
    霁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就是。”
    那姬二顿时喜出望外,忙礼让着霁云去瞧少年。
    十二和另一个暗卫对视一眼,也一前一后跟了过去。
    姬二面上不显,心里也是暗暗吃惊,看这小公子的排场,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怎么这身边保护的人身手之高,怕是和羽儿身边的人相比也不差分毫!
    霁云进了房间,已经有侍卫铺了上好的毛皮在榻上,又小心的扶着那少年慢慢躺好。
    霁云缓步向前,在榻前坐了。姬二忙要帮着去褪下少年的裤子,后面的十二身形一闪,下意识的就挡在了霁云面前。
    “你干什么?”突然意识到有人这么靠近,姬二猛地抬起头来,声音冷厉。
    “无妨——”开口的是霁云,“这般寒冷天气,卸下衣衫,怕公子会伤情加重,我这金针便是隔着衣物也自可用。”
    这话倒也不假,不过隔着衣物自然不如没有遮挡效果更好。
    阿逊原本帮霁云施针,都是会掀开裤腿,只是近几年,随着两人日渐成长,霁云便不许阿逊再直接腿上施针,总是隔着衣物。到的后来,霁云学会这套针法后,便完全不须阿逊帮忙了。
    姬二一听,果然不疑有它,忙道谢:“还是公子想的周到。当下解开那少年的棉袍,只留一条白色的衬裤。
    十二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下来。
    那姬二却暗暗奇怪,这侍卫的表现也太过了吧?不就是施个针吗,怎么一副别人要坏他主子贞洁的模样。
    啊呀,不好,不会是这侍卫其实是断袖,却偏又不小心喜欢上了他主子吧……
    姬二上一眼瞧霁云,下一眼瞧十二,这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个不停,眼中更是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到得最后,便是那少年也看不下去了,默了一下道:
    “舅舅你下去歇息吧。”
    啊?姬二这才晃过神来,大外甥这是在赶自己走啊!刚想反抗,霁云也同时淡淡的一眼瞟过来,明明瞧着比羽儿还小的年纪,偏是那骨子里自然散发出的高贵,让姬二顿时心虚起来,暗暗后悔自己方才所想是不是太唐突贵人了?
    便扯了一把十二:
    “咱们在外面候着吧,别打扰了公子施针。”
    自己要走,这疑似断袖的家伙当然也要走,也算是替那小公子解决了一大困扰。
    霁云伸手摁了摁少年的膝盖,少年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刚想闭目养神,却听霁云道:
    “这套针法并不甚难,公子可用心记下——”
    那两朵雪莲太过贵重,虽是对方自愿,可霁云的性格也不愿亏欠于人。
    话未说完,就被少年不耐烦的冷冷打断:
    “怎么那么多废话,你自施针就是。”
    霁云皱了皱眉,也不知哪家的熊孩子,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便也不理他,回头扬声叫了姬二进来,边讲解,边施针,姬二很快明白了霁云的意思,忙小心记下。
    那少年没料到霁云小小年纪,竟是比自己还处事稳重,两相对比,倒显得自己跟个无事生非的娃娃相仿,便重重的哼了声闭上眼不再说话。
    姬二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不把外甥的话放在眼里还能好端端和羽儿同处一室的,看向霁云的眼神儿瞬间崇拜无比。
    霁云深知少年这是痼疾,又是第一次施针,必然剧痛无比,便尽量下针轻柔些。
    那少年倒也是个犟的,虽是疼的身体一次次痉挛,却硬是一声都没哼。
    好不容易施完针,霁云已是出了一身的汗。看姬二的模样,应该也已然把这针法记了下来,霁云便起身告辞。
    打开房门才发现,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竟已下起雪来,和着孩子们的欢笑声,甚至远处,还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一年的除夕又到了吗?
    看霁云出来,十二忙跑过来,先把手里的貂裘袄子给霁云披上,又用雨披遮住上面,这才护了霁云往住室而去。
    姬二收拾好霁云留下的金针,半晌终于道:
    “虽是有些模糊了,可这套针法,阿呆当初委实也用过的——你说当初,明明把阿呆留给那个丑丫头了呀……”
    哪知自己唠唠叨叨说了半晌,床上的人却是毫无反应,姬二愣了一下,忙就近查看,才发现,自家外甥早已睡得熟了。惊了一下,旋即大喜:
    别人不知,自己可是晓得,羽儿平日里老是睡不着觉,经常睁着眼睛到天亮,何曾有过这般酣眠的时候?
    原来这针法竟然如此玄妙吗,竟不但可治疗羽儿的腿疾,还有安神补脑的作用。
    除夕夜的饭食虽不是如何丰盛,但因为是大灾之后,能吃饱,还能吃上肉,已经是让大家惊喜不已。
    霁云却是怎么也无法融入这祥和的气氛之中,草草用了几口,便回了自己房间,隔着窗户,瞧着那苍茫的雪景,不由黯然神伤——
    这般天气,也不知爹爹在军前可还安好,还有阿逊,到底又在何方呢?
    辗转反侧,竟是怎么也无法安睡,听着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应该都已经睡下。霁云索性披了斗篷,穿好鞋袜,悄悄打开房门,却是一眼瞧见院中央长身而立的静默少年,那孤绝的身姿,和阿逊竟是如此的相像。
    霁云眼睛一热,下意识的就捂住嘴,尚未系好的斗篷一下滑落地面。
    少年听到动静,迅疾回过头来,亮亮的雪色映衬下,恰好瞧见霁云来不及抹去泪痕的斑驳小脸,愣了一下,眼中闪现一抹讥诮的神情,边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斗篷给霁云披上边哼了一声:
    “斗篷掉了,捡起来便是,竟能哭成这个样子,这般没出息的男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完,也不理霁云,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
    霁云愣了一下,也默默的回了房。一直到鸡叫五鼓时,霁云才缓缓闭上眼睛,轻轻说了句:
    “阿逊,新年快乐。”
    终于进入了梦乡。
    同一时刻,上京安府中,已经在床上昏迷了半月之久的阿逊,身子忽然动了下,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云儿……”
        
66齐聚朔州
    一场大雪过后;本就布满了石块高低起伏的官道上更是几乎冻成了一坨。
    几个面黄肌瘦的差人并一群身体孱弱的囚犯却仍是顶着风雪在一锹一锹的艰难清理着官道——
    可已经过了数日之久;进展却仍是缓慢的很;到现在也不过清除完几里的路径罢了。而且进展还愈来愈慢……
    因为地震而突兀隆起的河道上,一个身着已经看不出颜色棉袍的中年男子,迎着凄厉的寒风,微微佝偻着腰一步步往官道而来。和他并排而行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身材高大;眉黑如墨,衬着高高的鼻梁微抿的唇角,生生多了一份威严肃杀的气势。
    两人身后还跟了一个提了篮子的老仆,一个担着热水的随从,同样步履蹒跚、举步维艰。
    “苏大人来送饭了——”有眼尖的看到了来人;忙扔下手里的工具就想迎上来;可即便是欢呼声,竟也是如此的有气无力,很快消散在寒风中。
    那老仆忙把拿的竹篮子递过去,跑上来接的差人打开后不过看了一眼,就呆在了那儿——
    今天的饭食也太简陋了吧?除了一二十个窝窝头,竟是连块儿咸菜都没有!而且二十多个窝窝头罢了,也就是说大家也就一人一个的样子?
    对面就是自家大人,这差人虽是苦着脸,可也不好说什么,那群囚犯却是当即就鼓噪起来:
    “苏大人,这么寒冷的天气,就吃这么一个窝头,我们哪来的力气干活?”
    “是啊,昨天好歹每人还能吃上两个窝窝头,还有热汤喝,今天不但没汤了,连窝头都只剩一个了?”
    “这么大冷的天,吃个窝头能顶啥啊,人都快被冻成冰渣子了,还哪来的力气干活?”
    “就是,苏大人您也别说什么给我们请功减刑了,索性还是把我们关起来算了……”
    ……
    “各位——”苏仲霖气喘吁吁的上前,便要安抚,哪知就这么一提气,竟是一阵晕眩,咚的一声就直挺挺摔倒在地。
    “老爷——”旁边的老仆忙蹲□,边掐苏仲霖的人中边流泪道,“你们每顿还有这么一个窝头,可知我家老爷每顿连这样一个窝头都吃不上!
    其他人顿时面面相觑:不是吧,他们的父母官,竟然把自己饿晕了过去?
    “仲霖——”年轻人闻言大惊,忙解下自己的斗篷铺在苏仲霖身下,又托起苏仲霖的头吩咐道,“拿一碗热水并一个窝头来。”
    旁边的随从忙盛了碗水,又撕碎一个窝头泡了进去,年轻人亲自端着一下下喂进苏仲霖口中。
    片刻后,苏仲霖终于醒转,看到自己身下的斗篷顿时一惊,忙挣扎着满脸愧疚道:
    “下官无礼,还请王爷责罚——”
    王爷?其他人都很是惊异的注目那个年轻人。这人看着年纪轻轻,却原来竟是如此了不得的贵人吗?
    “说什么无礼。”楚昭只觉得鼻子发酸,摆手让苏仲霖躺好,“是孤没有想周全。以后这清路的事就交由孤筹划,仲霖负责其他赈灾事宜。”
    回头对随从吩咐道:“现在,去把奉元那些大户人家全给我请到官道来。”
    “请那些大户过去?”消息很快传到朔州谢简的耳朵里,听了眼线的报告,谢简抿口茶冷笑一声,楚昭还真是天真。
    不说大震之后,地方一片混乱,便是那些大户,要么粮仓损毁,要么想借此发一笔大财,楚昭竟然想要这些人去清除官道,无疑是异想天开。
    “好了,楚昭的事先放在一边。”谢简摆手,“修林,那萱草商号的进展如何了?”
    “有‘谢弥逊’和他的随从出马,进展还算顺利,”旁边一个面貌尚算清俊的男子闻声禀道,“我已经小心查看了,萱草商号果然豪富……”
    男子的声音激动之下都有些微微颤抖,没想到这萱草商号手段如此了得,短短时间,竟能积累下这般惊人财富,只是去了几个分号,便有了这般收获!饶是他们方家世代小心打理,但是便只比起萱草商号分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是吗?”谢简也有些飘飘然,便是再出身高贵,可这黄白之物又有哪个不喜?但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萱草商号总号,还有它们囤积的粮食都在哪里。想要置楚昭于死地,甚至让容文翰和他手下的三军有去无回,这粮食就必须赶紧控制在自己手里!
    “对了,修林,有没有问出萱草的总号,及粮食的所在?”
    “啊?”正自眉飞色舞的方修林愣了下,顿时就有些心虚。不是他们办事不得力,只是关于萱草商号的位置和粮食所在,至今却是依旧一无所获。
    谢简心知,方修林必是被那些财富给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把自己嘱咐的话放在心里,顿时就有些恼火,暗暗埋怨方修林毕竟是商人罢了,真真是眼光短浅。可又想着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太子的小舅子,听说他那姐姐在太子府中还很是得宠,也不好太过剥了对方的面子。
    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吩咐亲信道:
    “去把那两个人犯带过来,本官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很快,一阵沉重的铁镣声传来,两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被人拖了过来。
    两人被重重的推倒在地上,却竟然没一点儿动静。
    谢简皱了皱眉头:
    “把他们泼醒。”
    马上有人端了两大盆冰水过来,朝着两人兜头浇下。两个血人儿身子同时一哆嗦,终于勉强抬起头来:
    竟赫然正是断了一只胳膊的十一和二牛两个!
    看两人醒来,谢简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哪知等了半晌,两人却是没一点反应。
    谢简冷笑一声,一挥手,便有亲信上前,拔出刀朝着两人的伤处用力剥去,房间里顿时传出刀锋和骨头相碰的刺耳摩擦声。
    方修林吓得脸都白了,拿着茶杯的手不住瑟瑟发抖。到最后,竟是无比仓皇的低下头来,一眼也不敢再看。
    看两人痛楚的神情扭曲,谢简这才起身,走上前,蹲□:
    “现在想好了吗?招还是不招?”
    不妨十一忽然抬头,一口带血的唾沫用力吐在谢简的鞋子上。
    谢简气的直喘粗气——没想到谢弥逊那个杂种,倒□的一班忠心的属下!
    只得仍旧让人把两人带下去。
    两人被拖出去时,恰好和另外一行人碰上。
    十二眼睛猛地睁大,二牛更是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
    “大少爷,阿虎?”
    来人笑笑的站住脚,看向两人的眼神不屑而讽刺。
    十一顿时一个激灵,这人不是谢弥逊!
    里面的谢简却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
    “阿蘅,可有收获?”
    方修林也陪着笑迎了上去,“谢公子,修林正说要去接你,不妨你就回来了。”
    来人从脸上小心的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赫然却正是谢蘅!谢蘅大喇喇的坐下,嫌恶的扔下手中的面具——竟是要扮作自己平日里最是厌烦的人,果然好没意思。听谢简询问,摇了摇头:
    “那些管事的样子不像撒谎。难道萱草商号除谢弥逊外,还有一个神秘的当家人物?”
    思索半晌,始终不得要领,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世伯,我今天倒是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谢简闻言看过来。
    “叔叔还记得安东吗?”谢蘅边思忖边道,“就是在那里,父亲知道了谢弥逊萱草商号大掌柜的这个身份。”
    虽说安东之行,自己再次受辱于那个杂种,可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惊喜——
    谢弥逊那家伙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是死于非命。萱草商号既然是谢弥逊的,归谢家所有自是理所当然。只是不知道爹爹和族叔谢简为何如此胆小,竟连光明正大的收回萱草都不敢,偏要自己扮作谢弥逊那讨厌的模样!
    谢简示意谢蘅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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