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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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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哭?阖府人的性命,就要断送在你们母女二人手中!这件事若能善终还则罢了,不然,我就先一根绳子吊死你们两个,然后再找个地方抹脖子算了!”
“啊?”这下连老太太也意识到出大事了,不由一愣,“宏儿你说什么呀,玉芳和雅心这几日都在我这老婆子房间里,会惹来什么天大的祸事?莫不是你听了谗言,弄错了?”
方锦却很是不以为然:“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可得一碗水端平,可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就是说破天去,我都不信嫂子和我这侄女儿会害咱们方家!”
“闭嘴。”方宏厉声道,“你知道什么!妹夫已经在前面等着了,你这就家去吧。”
这架势,分明已经是下逐客令了!
方锦顿时气苦,一跺脚,领着女儿扭头就走。
方宏也不搭理她,却是命所有人都退下去,又派了信得过的下人远远的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方雅心终于觉出不对劲儿,爹的样子,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可是这几天,自己和母亲委实连家门都没有出过啊,又怎么会……
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出主意让母亲拖出去的那个丑女,不会和她有关吧?
果然,方宏掩好门后,恨恨的盯着地上的崔玉芳:
“贱人,还不快说,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什么人啊?”老太太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的问方宏道。
崔玉芳却是一听就马上明白,这说的是自己昨晚捆走的那个丫头的事儿,心里顿时大怒,没想到老爷竟是要为那个丑女出头,换句话来说,分明就是为了盛仙玉那个贱人来找自己晦气罢了:
“老爷,您好狠的心,枉玉芳嫁了您这么多年!您不就是想给盛姨娘出气吗?玉芳给您生儿育女,到了到了,竟是连一个府中丫头都不如!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这么死了算了!”
“你还要说?”方宏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崔玉芳还有心思争风吃醋,气的揪住崔玉芳的头发又是一个耳刮子,“好好好,我这就打死你罢了!我问你,你把她送哪儿去了?信不信要是那丫头死了,我第一个先要你的命!”
声音之狠戾,吓得崔玉芳猛一哆嗦。
方老太太突然想到儿子走时嘱咐自己的话,终于难得清醒了一次,“你们说的是,那个叫容霁云的丫头?到底发生什么了?对了,宏儿你不是说进京打听那丫头的消息吗?”
神情忽然一震:“难道,她真的是——”
“是啊。”方宏失魂落魄的瘫倒在一张椅子上,“她果然是容家的女儿,闻名天下的大楚第一才子容文翰的女儿!”
容文翰?崔玉芳还在糊涂,方雅心却已经回过神来:
“上京的,容家?”
“是。”方宏点头,神情萎顿,“而且,太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答应,择日娶你为妾。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太子会愿意要你的原因吧?”
“太子要娶我们家雅心?”崔玉芳的泪一下止住了,打鸡血一般的从地上爬起来,半晌却又噗通一声坐倒地上,又哭又笑道,“你说,太子,瞧上我的雅心了?”
“真是昏聩!”方宏厌烦的道,“你以为不是因为容霁云在我们府上,太子会看一眼雅心?我现在明白告诉你,若是容霁云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太子绝不会娶雅心,便是我们阖府大小的性命,说不定都不保!”
崔玉芳这次终于听明白了,合着女儿的这桩大好姻缘,是太子看在那个丑丫头容霁云的份上才勉强应允的。
天啊,那岂不是说,容霁云的来头大得很?
“还愣着干什么?”关键时候,倒是方老太太先清醒过来,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捣了一下,“玉芳你把人送哪儿去了?还不快带了人去找!”
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几日,玉芳母女俩在自己房间里寸步不离,原来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发觉这件事!
心里顿时对崔玉芳极为不满,当下板了脸道:“我老太太果然是个摆设罢了,玉芳你管得好家!”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崔玉芳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一直叨叨着:“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我舍出这张老脸来,我给她跪下——”
女儿的大好姻缘啊,自己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把那尊贵的容家小姐请回来。
方雅心也顾不得自己披头散发,接了崔玉芳的话急急道:
“娘说把人交给林大家的领走了。林大家的自来贪财,租住的应该是些小店。爹快派人去,多派些人手;再派人顺着官道去追,不过一天工夫,人即便走了,应该也不会太远……”
方府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很快就派出了所有奴仆,据说,是要找方府盛姨娘的甥女儿……
☆、9再回方府
霁云再睁开眼时,已经是重新回到了方府之中。
微微动了□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上半身倒是酸痛的厉害,下半身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没有一点儿知觉。
霁云不敢相信,又用手狠狠的在腿上掐了一把,仍是没有丝毫痛感!
“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
重生后,霁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若是没有了双腿,自己该怎么去寻找爹爹?
“云妹妹——”一个有些悲怆的男声忽然在耳边响起,身子也随之被强行带入一个怀抱之中,“你别难过,你放心,有我呢,哥哥已经替你报了仇,欺负你的荷香,我已经让人牙子领走发卖。至于妹妹的腿,好歹总有法子的,即便一时看不好,只要妹妹不嫌弃,哥哥,做你的腿——”
霁云身子猛地后仰,正对上方修林含着热泪的双眸。
方修林一怔,眼中的泪竟生生被霁云眼中的寒意给吓了回去——
好像太不对劲了吧,明明还只是个六七岁的丫头罢了,怎么这眼神儿却如此吓人,仿佛,能看穿自己似的!
被这样一双眼睛瞧着,本就装的痛苦至极的方修林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讪讪然放开霁云。
“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霁云脸色苍白,手也下意识用力绞着。
方修林很快恢复镇定,温言道:“云妹妹莫要害怕,大夫说,冻得太狠了,腿暂时没有知觉也是正常的。”
只是大夫还说了一句话,若是半个月之后仍是没有知觉,那应该就是,残了!
这个结果,倒是让方府中人乐意接受的。一个残了的容府千金,又寄人篱下,不靠着他们方府,还能靠谁?
基于霁云的残疾是崔玉芳直接造成的,大儿子方修明自然直接被判出局。方宏一锤定音,容霁云就嫁给方府二公子,十二岁的方修林好了。
盛仙玉自是喜气洋洋。
方雅心那臭丫头虽是嫁给了太子又怎样,不就是个妾吗!而且听方宏的语气,容家权势之大,连皇室都得容让三分。容家那么大一个家族,目前嫡系也不过就容霁云这么一点儿骨血罢了。儿子只要能娶了容府千金,飞黄腾达,自是指日可待!
而且,方宏也明确告诉自己,至多年后,他便会抬了自己为平妻。
盛仙玉明白,这样做,表面上看,是对崔玉芳差点儿害了容霁云的惩罚,实际上,却是为了将来一旦容霁云身份大白于天下,娶了容霁云的林儿能有一个相对而言更加体面的身份,那样才能更容易为容家接受不是?
因此,盛仙玉足足关在房里和方修林谈了一下午。
方修林本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用盛仙玉说,也马上想到了这一层,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容霁云在知道自己身份前爱上自己,并对自己死心塌地。
甚至因此,连原先看了都做做噩梦的那张丑脸都觉得顺眼了些,起码做起含情脉脉那一套来已经是毫无压力。
却没想到这丑丫头竟是丝毫不为之所动。
已经知道了霁云的身份,方修林也不敢太过造次,接了丫鬟捧来的参茶递给霁云:
“来,云妹妹,我特意让丫鬟一直给你温着的,快喝了暖暖身子吧。”
霁云明白,形势比人强,无论内心如何的惊涛骇浪,也决不能表现出来。同理,就是再恨方修林,也得忍着些。当下强忍住内心的煎熬与愤怒终于伸手接过参茶,轻轻抿了一口,想了想,小声道:
“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哥哥呢,我想看看他。”
“你说那个和你一起的小子?”方修林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突然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
毕竟,找到容霁云时,她可是和那个小子紧紧的抱在一起。
不过一扫,霁云就把方修林的充满掠夺而又厌憎的神情尽收眼底。慢慢呼出一口浊气:这个男人有太大的野心,尤其是对于功名利禄。亏前世,自己还自作多情,误以为这是方修林太爱自己了!
从前,自己总是小心翼翼揣摩他的心思,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唯恐他会嫌弃自己的孤女身份,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没有人知道,现在的她其实是已经活过一世的幽魂,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早已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同样,现在患得患失,唯恐被拒绝的人是他们而不是自己。
“我想见他。”霁云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哦,好。”方修林愣了一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不由有些后悔——
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听从了这么小的丫头的吩咐?
真是太头疼了,这丫头不但对自己的示好全无所觉,而且还这么任性!只是方才已经答应了,再要改悔明显不太合适。
只得走出去叫了两个下人,又细细嘱咐了霁云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男孩并不是被抱过来的,而是扶着下人的手,自己一步一步挪过来的。
不得不惊叹男女之间体质的差别,即使是孩童,竟也是如此。只是男孩虽已能下床,脸色不知为何,却是毫无血色,如同死人面孔一样苍白。
应该没人告诉他要来见谁,所以看到躺在床上的霁云时,男孩明显吃了一惊,却又很快把惊讶压下去,一言不发的在霁云床前坐下。
霁云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良久终于轻轻道:
“我们又见面了。你没事儿,真好。”
男孩抿了抿嘴唇儿,嘴角微微上扬,却仍是没说一句话。
霁云也就闭了嘴,自重生后,心里终于第一次有了一点喜悦的感觉:重活一世,总觉得一切好像很不真实,而这个男孩子的出现,却真真切切的让霁云意识到,原来一切真的重新开始了。
这个男孩子,她上辈子就见过,也是这个冬天,当时他独自一个昏倒在雪地里。霁云坐的车子正好经过,心软之下,就把他带进了府里。
哪知得知自己从外面带了个男孩回来,方修林当时就很不高兴,自己吓坏了,只得给男孩裹了厚厚的棉被又放下些药物后,把男孩子拜托给刚到府上的表小姐,也就是后来和方修林上演了一出“感天动地生死苦恋”的李玉文。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实在是男孩子的相貌太好看了,竟是比方修林还要精致的多。
后来自己还曾问过李玉文,可惜李玉文却告诉自己,说是男孩醒来后就走了……
没想到今生又在差不多的时间遇到了男孩,和上一世不一样的是,两人却是在男孩清醒的时候见了面——这是不是昭示着,这一生,那些曾经上演的悲剧,自己也许可以让它们不再发生?!
两人一个低着头想心思,一个面无表情,竟是半天都没有说话。
一直守在窗外的方修林终于长出了口气,放心的离开了霁云的房间。
眼看着又到了吃药的时辰了。想着两人症候差不多,霁云也就吩咐下人多熬一碗药来。
男孩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裂缝,只不过那悲催的苦恼样子同样是一闪而过便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样子。
霁云失笑,看男孩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闭着气仰头就把一大碗药喝了进去,忙捏了个蜜饯丢进男孩嘴里,男孩吓了一跳,竟就那样张着嘴巴傻在了那里。
霁云失笑,柔声哄道:
“快漱一漱啊,化了很甜的,嘴里就不苦了。”
明明霁云看着也是六七岁的小孩罢了,却偏要用这么老气横秋的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说话,其他伺候的丫鬟就有些忍俊不禁:
“这么好吃的蜜饯,小公子八成是舍不得吃呢。”
“太好吃了所以舍不得吗?”霁云也就顺着丫鬟们的话故作天真的道,想了想随手拿起案几上的那包蜜饯塞到了男孩手里,“你拿着吧,觉得嘴里苦了就吃一粒。”
男孩定定的看了霁云一眼,把那包蜜饯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直到离开,男孩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目送男孩走远,霁云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这一世,不知是因为什么,李玉文好像出现的,晚了些啊!还有她那个弟弟——
当时在府中,一则自己心里眼里全都是方修林一个,二则方修林的有意回护,以致自己根本不了解李玉文的家庭状况,再没想到她竟然有那样一个俊美如斯而又心狠手辣的弟弟。
她那个弟弟虽然只出现过三次,可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几近毁灭的打击:
第一次,他护着李玉文冠冕堂皇的从正门而入,看着自己的那冰冷神情如对狗彘;
第二次,自己再次落入方家人手中,爹爹派了身边近卫来搭救,他却仗剑挡于门前,毫不费力的斩杀三人,重伤一人,然后在天亮时,亲自把自己交予了来拿人的衙差,见证了自己身败名裂的整个过程;
第三次,破庙之中,他再次出现,格杀了爹爹身边最后两名近卫,留下一地鲜血后,才冷漠的扬长而去……
☆、10 神秘人
是夜,天暗沉沉的,无边的黑暗中,偌大的方府如同一个怪兽,匍匐在夜色中。
本是闭目熟睡的男孩忽然睁开眼来,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那扇唯一的窗户。
下一刻,窗户咔哒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若鬼魅般闪身而入。
正自凝目屏息,手里还扣了把飞刀的男孩长长的舒了口气,下一刻,黑衣人已经欺身上前,往男孩嘴里塞了颗药丸,然后长臂一伸,就把男孩抱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男孩终于开口,声音竟是嘶哑难听至极。
黑衣人似是没想到男孩会突然说话,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男孩挣开男子的怀抱,蹒跚着来到床前,极快的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包物事,迅速塞入怀中。
黑衣人不觉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又要伸手去抱男孩,却被男孩让开:
“让阿呆留下。”
不但小小的身子站的笔直,便是口气中也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不行。”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拒绝,“这批孩子中,阿呆武功医术都是最高的,这次你的解药,就是他配出来的。我想把他放在你身边——”
却被男孩突兀打断:“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告诉他,以后他和我们再无任何关系,他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容霁云。”
黑衣人明显没有料到男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容霁云,这又是那瓣蒜那颗葱?
“对我而言,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男孩似是看破了黑衣人的心思,一字一句道。
黑衣人顿时就有些吃味:
臭小子,她是最重要的人,那我呢?
看男孩脸色越来越难看,沉吟了下,终于无奈的点头。心里失落之余,又有些小得意,放儿还真是有心,竟把自己平常说的话记了个十成十。
只是放儿有一点不清楚的是,阿呆确是那批孩子里武功最好医术最高的,可却也是从不愿杀人的,阿呆的外号也由此而来。
不过阿呆不杀人并不是因为他心软,只是因为,他觉得没意思。是的,阿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从不搭理任何人,也从不允许任何人搭理他,没事儿就喜欢一个人蹲在墙角,甚至对着只蚂蚁一坐都能坐一天。偏是即便如此,他的功夫仍然是最强的。只是每次想让他杀人,那家伙却总是用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然后一句话不说掉头就走。
说实话,若不是可惜这实在是颗好苗子,自己早忍不住拿他试剑了!
本来自己是想说,放儿的情况还不是太稳定,所以才想着让他跟在放儿身边的,只是若想让他保护谁,那个被保护的人八成是要哭的!
现在放儿却要把他给另一个人。容霁云吗,听名字就是个女孩,放儿这么小就已经有目标了吗?不错,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外甥,很有自己昔日的风采吗!只是放儿口口声声声称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却让自己心里很是不爽。有时间了倒要去瞧瞧,这丫头会生的怎样一副勾人的样子……
“不许派任何人接近容霁云。”放儿似是看穿了自己舅舅的心思,正言警告道。
黑衣人挠了挠头,算了,难得放儿开口提一次要求,自己就成全他吧。而且那个阿呆,自己也委实忍得太久了,就把他踢出去好了,不然,说不定那天,自己就真的会被那朵奇葩给气的崩溃掉,然后摘了他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这样的怪胎,也不知哪个容霁云能消受得了不?敢肖想成为放儿最重要的人,让那容霁云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第二日,方修林一大早就赶来,故作不经意的告诉霁云,那个男孩子真是没家教,竟然说都没说一声就自己离开了。
霁云怔了一下,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方修林更加放心了,自己本来担心,霁云会不会喜欢上那个男孩子,现在看来,霁云就是典型的小孩子心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无动于衷?
方修林有信心,只要容霁云长到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一定会喜欢上自己。
霁云看着一时咬牙一时欢喜的方修林,只觉内心更加厌恶,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霁云猛地睁开眼睛,说不清为什么,可霁云就是觉得屋里好像多了个什么。
正要撑起身子去瞧,却被墙角处一团白色的物事吸引了视线,自己记得,好像白天那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怎么会有一团白色的东西?
正自糊涂,那白色的东西却忽然动了起来,竟是飘飘忽忽的往霁云的床边而来。
“你——”饶是霁云胆大,却仍是骇的叫出了声来。
可下一刻,霁云吃惊的发现,无论她如何张大嘴巴,竟是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
那团白色物事也已来到了近前,却是一个人,借着昏黄的月光,直直的盯着霁云的眼睛。
霁云很好的掩饰了眼中的冷意,故作恐惧的拼命挣扎。
白衣人头猛往前一伸,正定格在霁云的脸上方,饶有兴味的等着瞧霁云魂飞魄散的恐惧模样。
霁云长长的舒了口气——自己果然草木皆兵了些,这么幼稚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方府派来试探自己的?
停下动作,冷冷瞟了白衣人一眼,唬的白衣人猛地一怔,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自己是来吓人的,怎么这会儿被吓住的好像是自己了?
顿时就有些不忿。白衣人重重的哼了声,终于收回视线,提了个板凳坐下来。然后一伸手就掀开被子,嗤啦一声撕破了霁云腿上的衣物,霁云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男子颇有兴味的冲霁云眨了下眼睛,手也忽然停住,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哪知霁云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别说惊慌失措了,竟是看不也肯看他。
男子眼睛闪了闪,脸就塌了下来,想了想从怀里掏出根长长的银针,忽然抓起霁云的腿狠狠的扎了几下。看霁云仍是没有反应,不由大感无趣,又拿起银针胡乱的往霁云腿上刺了几下,然后气哼哼的打开窗户没了踪影。
霁云睁开眼来,颇为深思的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这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后霁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人或许就是个疯子罢了!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疯子。
更好笑的是,怎么说被欺负了的人也是自己吧?怎么这人却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
想不通索性不想,霁云艰难的起身拉上被子,静静的睁了一会儿眼,终于又睡了过去。
只是霁云再也没有想到,从那天开始,每到夜半时分,白衣男子都会飘飘忽忽的出现,来了之后无一都是先看霁云的反应。
可饶是两人越来越熟识,霁云却从来都是把他当成透明的一般。到最后,霁云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夜半出现的不明生物,即使白衣人气哼哼的恨不得在那张丑陋不堪的脸上盯出个窟窿来,霁云却仍是熟睡如常。
白衣人气不过,便掏出银针在霁云没有知觉的腿上撒气。而且戳的时间越来越久,往往是毫无章法的乱戳一通后才会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期间方家又请了很多大夫来,只是不论那个,帮霁云诊脉后却都是摇头叹息——
这小女孩当真可怜,不止人长得丑,现在这么小的年纪,竟是连腿都残了。这个样子,以后怕是连嫁人都难啊。
盛仙玉每每来时,总是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看霁云的眼神,竟是比对着方修林还要和蔼。除此之外,每天还变了花样的往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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