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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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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方才遗失了手帕,只顾着寻找,不提防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阿逊却是皱了下眉头,虽是重伤后感知力降低,却仍能感觉到方才突然而来的两簇带着敌意的窥伺眼神。当下冷声道:
    “抬起头来。”
    那丫鬟缓缓抬起头来,却在看清阿逊的模样时,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神情惊恐不已:
    “啊!鬼啊!”
    却迅疾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翻身跪倒,竟是磕头如捣蒜:
    “贵人饶命啊!”
    “鬼?”阿逊愣了下,下意识的抚向自己脸颊,是说自己吗?
    “云儿,我的脸,怎么了?”
    霁云心里大恸,手指慢慢抚向阿逊的脸庞,只觉手指被那一道道疤痕烫的生疼:
    “有,很多疤——”
    阿逊慢慢抬手,盖住了霁云的手,只觉手指触到的地方,果然凸凹不平,一下怔住,下意识的就想去盖住霁云的眼——这么丑,不要吓到云儿才好。
    哪知霁云极快的伸手拉下阿逊的斗篷,把自己完全遮挡在里面,然后不敢不顾的亲住阿逊脸上那狰狞的疤痕,眼中热泪长流:
    “阿,阿逊,这么深的伤口,当时,该有多痛,我宁愿,伤在自己身上——”
    阿逊只觉心里猛地一热,喉咙处更是仿佛塞了一团棉花,除了紧紧的把霁云箍在怀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跪着的丫鬟再不敢停留,忙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随着丫鬟悄悄离开的,还有一个身着儒衫的年轻男子,不是安钧之,又是哪个?
    只是此时的安钧之脸上惯有的、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厉的冰寒。
    再没想到,自己方才竟是在那丑鬼的身上见到了安家的家主令。
    这么多年来,每年随爹爹去宗祠中祭祀时,自己曾不止一次仰望过那些曾经光芒万丈的列祖列宗的画像,他们的身上都无一例外的佩戴着一块绿汪汪的玉佩,虽然爹爹没告诉自己,自己却也知道,那就是安家的家主令!
    只要拥有安家的家主令,甚至可以直接调动大楚三分之一的兵马!一想到那种场景,安钧之就觉得热血沸腾。
    却怎么也没料到,那块自己梦寐以求的家主令却是挂在那个不知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丑鬼身上。
    自从来到安府,自己就活的战战兢兢,既然在武技上全无章法,那就在文采上让人刮目相看,可自己一日日的努力又换来了什么?
    安云烈为了防备自己,竟是连看都没有让自己看过那枚玉佩,而自己第一次见到,却是在一个好男风的丑鬼身上……
    就是因为,他身上流淌着安云烈的血液吗?
    那样不堪的人,怎么配得上这偌大的安公府?自己才应该是安家的下一代家主!
    “二爷——”瞧着安钧之变幻不定的面容,彩蝶只觉担心不已。心里更是替二爷不值:
    公爷果然老糊涂了吗?竟会为了那般丑陋不堪的人,冷落这么好的二爷——
    那袭火红色的狐狸皮裘衣,可是前些时日,自己等人缝制,据说是皇上赏下来的上好皮毛,那么漂亮的颜色,明明只有二爷这般风流倜傥的人才配穿,哪里想到,公爷竟是送给了别人。
    “二爷莫要伤心。”彩蝶无比心疼的瞧着安钧之,“早晚有一天,公爷会明白二爷的好……”
    “彩蝶——”安钧之伸出手,拥住了彩蝶的肩。
    彩蝶身子一软,就伏在了安钧之的怀里。
    “帮我打一个面具。”当晚,安云烈再来后院时,阿逊第一次主动开口和安云烈说话。
    “好,好。”安云烈愣了片刻,顿时激动不已。
    “再帮我寻些药草来。”阿逊又道,旋即报出了一系列的药名——
    长成那般模样,本是自己厌恶的,可若是在自己原有的相貌和云儿的心疼之间选择,自己宁愿仍旧要那副皮囊,也不愿看见云儿流一滴泪。
        
88跋扈的下人

    “咦;那里的花好漂亮。”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内穿桃红色长裙;外面披了件白色兔毛斗篷的女子快步而来。却是甫到容府的表小姐芸娘;闲来无事,便带着丫鬟杏儿在府中闲逛;却再没想到;竟能在这偏僻的角落中;见到这般美景。
    只见前面院落中;透过稀疏的栅栏;一大片红色、蓝色、黄色的花朵正迎风摇曳,远远瞧着,宛若一大片织锦掉落人间。
    此时虽已是大地回春,万木吐绿;可府中的花儿也不过开了寥寥几枝,再比不上这里,竟赫然是一片花的海洋。
    杏儿也是个有眼色的,看自家主子这般欢喜,忙道:“小姐且等着,奴婢这就摘几枝来,回去插在花瓶里。”
    “快去,快去。”女子明显已是等不及,急急的催促道,“多摘些来,我今儿沐浴时帮我撒些。”
    应该是刚有人从院里出来,栅栏门竟是虚掩的,一推就开。
    这花儿也不知是怎么长的,竟是开的这般早,难得还这么芬芳扑鼻,杏儿很快就摘了一大束,心里更是暗暗纳罕,这容府的人可真是古怪,这么漂亮的花儿,怎么竟是无人来采……
    远远的小径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十多岁少年并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一人手里提了个水桶,一个拿了个水舀正快快步而来。
    却是李蕤和霁云正相伴往小院行来。
    两人转过弯来,正好看见栅栏内兀自兴高采烈采花的杏儿。
    李蕤愣了下,扔了手里的物事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过来:
    “快出来,快出来!谁让你摘花的?这些都是药草啊,我爹爹花了好长时间才培育出来的——”
    这些药草,全是爹爹好不容易才从关外寻来的,每日里,都是自己和爹爹亲自照顾,长了三年,今年才好不容易开花,李蕤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没想到突然蹦出个小丫头对自己大喊大叫,杏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旁边伫立的女子:
    “小姐——”
    声音微有些瑟缩,毕竟自己初来乍到,也不知这丫头是什么来头……
    “你爹爹又怎样?还不是容府的奴才!”芸娘冷着脸道,表哥不在家,自己也算是这府里的主子了,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丫头,竟敢对自己的丫鬟吆五喝六,“府里日日供养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冲着主子撒泼的吗?杏儿,甭理她,把那些花,全给本小姐摘了!”
    杏儿得令,竟真的又开始摘了起来。
    李蕤顾不得和芸娘争辩,脱了鞋冲进药田里,拽着杏儿的裙子就往外扯。
    杏儿虽是年龄大些,奈何李蕤却是红了眼,终是踉跄着被李蕤给拽了出来。
    待看清杏儿手里大捧的花儿,李蕤一把夺了过来,想到自己和父亲往日的辛劳,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一番呵斥,那丫头不但听都不听,还这样对待自己的丫鬟!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不明摆着是瞧不起自己吗?
    “小小的奴才,还反了不成!杏儿,你现在就去把这花儿全给我毁了,我待会儿就去禀报姐姐,立马就发卖了你这刁奴!”
    嘴里说着,竟是伸手把近前的药材连根拔起,冷笑一声扔在地上,还要伸手去拔,霁云却已经走过来,见状不由大惊,忙扬声道:
    “住手!”
    芸娘猝不及防,惊得手里的药材一下掉落地上,待转回身来,却是一个柳眉若黛、星眸似水的少年,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当下撇了下嘴道:
    “你又是哪个院里的小子?也想同这丫头一般被发卖了不成?竟敢管我的闲事?!杏儿,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把这片花全都给我拔了!”
    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如此蛮不讲理,霁云大怒,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狠狠的往外一推:
    “出去!”
    芸娘身子一踉跄,若不是握住栅栏,差点儿趴在地上。
    药田里的杏儿一下呆了,没想到那翩翩少年,竟是连小姐也敢动手!慌里慌张的就跑了出来,一把扶住芸娘:
    “小姐——”
    “好好好——竟敢对我动手,真是不想活了!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芸娘再没有想到,竟真有人不要命,敢在容府中对自己动手,边狼狈的转身就走边威胁道:
    “我这就去禀了姐姐,把你们连同你们的老子娘一块儿发卖出去!到时候,你们别来求我!”
    李蕤没想到自家小姐竟也是这么彪悍,看着狼狈离去的芸娘主仆俩,顿时对霁云佩服的五体投地,再听到芸娘最后一句话,嘴角直抽抽:
    还老子娘一块儿卖了,小姐的老子可不就是主子吗?!
    再回头看向一片狼藉的药田,又红了眼圈:
    “公子——”
    “蕤儿莫哭。”霁云忙伸手帮小丫头擦泪,想了想道,“不然咱们待会儿把花给你爹拿去,看还能不能用,至于这些拔下来的,呶,还有根呢,咱们现在栽上去,应该还能活。”
    李蕤点了点头,两人一个栽种一个浇水,忙的不亦乐乎。林克浩寻过来时,正看到同样手上脚上都是泥的霁云,不由吓了一跳,忙跑过来:
    “公子,这等粗陋伙计,怎么是你可以做的?让属下来。”
    “无妨。”霁云摆手,“这些药物,你不见得有我了解。对了,我待会儿还要跟李伯伯去安府,这块儿药田让人来看着些。”
    看方才那女子的样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这药田种植的全是李伯伯踏遍天下寻来的奇药,若是毁了就麻烦了。
    “公子放心,有克浩在,绝不叫任何人靠近这里。”林克浩忙道。
    安排好相关事宜,霁云便照旧和李奇往安府而去。
    很快来到安府大门前,守门的家丁早得到了吩咐,见是李奇的车子,一边派人通禀,一边赶紧放行。
    李奇和霁云来的次数多了,倒也是熟门熟路,径直下了车顺着甬道往后院而去。
    行至半途,迎面碰见一个端了个托盘的丫鬟匆匆而来。行至霁云身边,不知踩到了什么,突然哎哟一声往地上倒去,霁云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扶,那丫鬟好险没有摔倒,手里的托盘却是翻了,里面的汤汤水水一下洒了霁云一身。
    十一十二大惊,用力一把推开丫鬟,那丫鬟倒在地上,顿时呼痛不已,却哪有人理她?
    所幸那些汤水倒不是太热,霁云也没有烫着,只不过身上好好的袍子却是脏污了一大片。
    那丫鬟也已起身,神情歉疚不已,忙不迭掏出手帕要帮霁云擦拭:
    “这位小哥,真是对不起,都怪彩蝶方才走的太急,弄脏了小哥的衣衫。”
    “算了——”霁云也很是无奈,却也只能自认倒霉,刚要摆手让那丫鬟离开,却在看清丫鬟的长相时,眼睛闪了闪——
    竟是昨日说阿逊丑如厉鬼的那个丫鬟,下意识的看向脚下,却是平整如砥,连个小石子都看不到,这么干净的路面,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
    除非,是故意的。
    “咦,这不是彩蝶吗?出什么事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随之一个容貌俊秀举止温文有礼的青年男子捧着一卷书,从岔道上踱了过来。
    “奴婢见过二爷。”彩蝶忙施礼,神情似是极为不安,“都是奴婢不好,不合打翻了鸡汤,污了这位小哥的衣服。”
    “彩蝶怎么这般不小心?”安钧之皱了眉头,忙转向霁云,脸上神情和煦至极,“小兄弟衣服脏成了这般样子,又如何能再穿?正好,我的院子就在左近,身边有一个僮儿和小兄弟的身量倒是不差仿佛,昨儿个,刚给他裁制了新衣,不如小兄弟就随我去换一下吧。”
    “多谢公子。”霁云尚未开口,李奇却已经上前一步,“一个药童罢了?哪有那般娇贵,不过是脏了衣服罢了!老夫代僮儿谢过公子美意,只是还有药箱须他提着,待会儿更是还得给病人煎药……”
    “老丈的意思,还需个干杂活的僮儿吗——”安钧之微微一笑,“我身边的僮儿倒也伶俐,不然让他先暂代这位小兄弟做活。现在天气正是乍暖还寒,这么油乎乎的一大片,不止看着不美,说不好,还会染病——”
    说着,一招手,一个容颜妩媚的少年疏忽出现在众人面前,若不是看到少年喉头的喉结,真以为就是一个漂亮女郎。而且更巧的是,那少年竟也穿着件同霁云一般无二的素色袍子。
    那少年也是个机灵的主,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一把接过杨可手里的药箱,抿嘴一笑:
    “二爷是个心善的,小兄弟快随我们二爷去吧,衣服已经着人准备好了。”
    又对李奇展演一笑:
    “老丈,咱们走吧。”
    “好。”看李奇还有拒绝,霁云忙道,自己倒要瞧瞧,这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阿开,我陪你去吧。”一旁的十一装作不经意道。
    安钧之眼睛微微眯了下,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先带路,往自己院中而去。
    李奇无奈,只得领了那美僮往后院而去。还未到主院,远远的已经瞧见安武正推着阿逊往这里缓缓而来,隐隐约约瞧见跟在李奇身后的青色身影,阿逊不知说了些什么,安武明显加快了脚步。
    待来至近前,阿逊的眼神很快掠过李奇,瞧着后面那微微露出半边的纤细身影,柔声道:
    “云儿,过来。”
    李奇刚想解释,那少年已经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瞧了阿逊一眼:
    “公子是叫我吗?”
    待看清轮椅上剑眉星目的英武少年,更是美目迷离,媚眼如丝,那般娇娇怯怯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如此美丽娇弱的模样,便是旁边的十二看的都是一怔。
    众人正自发愣间,那少年已经俯身,似是要帮着推阿逊的轮椅,却在转身的瞬间惊呼一声,朝着阿逊怀里就趴了过去。
    阿逊脸色大变,握掌成拳,那眼看着就要滚入阿逊怀里的美少年一下倒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落在恰好匆匆赶来的霁云和十一的脚下。
    霁云瞥了一眼那瞬时痛的涕泪交流的少年,却是停都没停的径直往阿逊身边而去。
    “云儿。”阿逊眉梢眼角全是喜意,竟是自己摇着轮椅迎了上来,哪还有半点方才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的脸——”霁云愣了一下。
    “我也不习惯。”阿逊神情懊恼,自己只说要个面具,怎么知道那老家伙竟是打了这么一张送来,生生把自己变了个人似的。
    一旁的安武却是面带微笑,真是每看一次小少爷现在的样子,就觉得心里舒畅不少——那般模样,和当年的铮之少爷几乎有九分相像……
    几人缓缓离开,竟是再没有人瞧地上的美少年一眼。那少年没想到,这群人竟是如此对待自己,特别是那轮椅上的人——还是第一次,有人会对自己的美貌熟视无睹!
    不对,不是熟视无睹,根本就是深恶痛绝!
        

89神秘的贵人

    “砰——”芸娘掂起一个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真是太憋屈了;不就是摘了几朵花吗?却被人这般对待!更可气的是;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二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反说自己的不是?
    容家待他们若客卿,那只是表哥大方;可说到底;他们李家也还是表哥的奴才!
    还要在摔,院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三小姐可在?老奴有礼了。”
    芸娘吓了一跳,杏儿忙把地上的碎片草草收拾了一番,这才小心的开门;却见外面站着一个管家妈妈打扮的中年妇人。待看清那人的容貌;杏儿一下把房门拉开,冲出去抱住妇人的胳膊:
    “姑姑——”
    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杏儿的亲姑姑秦氏。府里人都称一声秦妈妈,正经是府里管事的人。
    “老奴见过三小姐。”
    秦氏忙同芸娘见礼,又拉过杏儿细细瞧着,亲的无可无不可,嘴里一径念叨着:
    “哎呀,姑姑的好杏儿,都这么大了。那次陪着老夫人省亲,我们杏儿才会扶着床走……”
    说着竟是红了眼圈,不住的感谢芸娘:
    “还是我们三小姐会□人,我们杏儿真是跟对主子了!”
    “秦妈妈说哪里话。”瞧着秦氏待杏儿这般亲厚,再想想自己那个任事不管的姑妈,芸娘一下红了眼圈,“我在这府里以后还得多仰仗秦妈妈呢。”
    “小姐莫伤心。”知道芸娘定是想起了早上的事,杏儿眼睛转了转,抱着秦氏的胳膊撒娇道,“姑姑,您最疼杏儿了,可一定要想个法子,替小姐出气。”
    “出气?”秦氏一愣,待看到对面的主仆二人都是万分委屈的样子,疑惑之余又有些奇怪,“这容府里还敢有人让你们受气不成?”
    “何止让我们受气!”看姑母的样子是要给自己和小姐撑腰了,杏儿添油加醋的把早上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
    “二小姐竟是那般处置吗?”秦氏听完也很是恼火,抱怨道,“合着这做主子的,还要瞧那些奴才的脸色做事?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二小姐不给面子也就罢了,怎么对自己的亲妹子,也这么刻薄?”
    芸娘听得一愣:
    “怎么?二姐她经常为难妈妈吗?”
    “为难?”秦氏冷笑,“二小姐仗着是从宫里出来的,眼里哪有我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
    老夫人身体不好,府中内务差不多全由二小姐把持,想要给自己这些娘家跟来的旧人弄个肥差,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二小姐倒好,净弄些苦活累活交给自己等人,那些油水大的差使,还是照旧交给容府本家的人,委实是岂有此理。
    现在听杏儿和芸娘如此说,眼睛一转,冷笑道:
    “三小姐也忒好脾气,都是一样的身份,哪有说自己威风的不得了,却把自己亲妹子憋屈成这样的?”
    一样的身份?芸娘愣了一下,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忙拉了秦氏坐下:
    “芸娘来时,母亲就告诉我说,秦妈妈自来是个忠心为主的,特意嘱咐我说,有什么为难事,尽可找妈妈商量,妈妈教我,如今此事,该怎么做才好?”
    看芸娘这般尊重自己,秦氏心里很是舒服,拍了下芸娘的手道:
    “我看三小姐也是个伶俐人,二小姐日日管家,老奴记得,每至春日,二小姐身子骨就格外弱些,三小姐何不分担着些?也省的二小姐累着。”
    芸娘会意,笑着点头,自己也想起来了,听娘说,二姐每至春季,便有个不能碰触花粉的症候,正是春暖花开时节,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起不来了,李奇不是国手吗,自己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安府。
    “安公子手法果然高妙。”见识了阿逊精妙的针法,李奇不由捻须赞叹,转头对着安武正色道,“老夫看来,公子不日应该就能站起来。而且公子医术高明,不然,老夫——”
    李奇本想说明日就不过来安府了,却被阿逊开口打断:
    “我所习不过雕虫小技,一切还要仰赖李伯伯。”
    阿逊鲜少这么温和的时候,便是对着安云烈也是敬而远之的模样,饶是李奇也是老江湖了,却很是受宠若惊。
    旁边的安武却是一头黑线——这段日子算是看明白了,少爷根本就是一刻也离不得那容家小公子,瞧瞧现在,竟是爱屋及乌,连带着容府的大夫,都很得青眼。
    罢了,少爷眼下明显的对这安府并不在意,自己也想通了,想要让少爷留下来,就必须要先和容公子打好关系。
    正思量间,霁云和十二一前一后而来,却是药已经熬好,霁云本是要自己端过来的,十二却忙接了过去——开玩笑,这般粗笨活计,怎么能再劳烦公子。
    便是熬药之事,自己也早就看不惯了,安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一般的仆役如云,连个熬药的人都没有吗?偏要劳累公子?!
    “咦,院外怎么跪了个人?”十二忽然惊噫一声。
    霁云抬头去看,院外硬地上果然跪了个满面泪痕的美人儿,再细看,可不正是上午那个美貌僮儿?
    那僮儿明显也看到了霁云两人,抬起衣袖拭了把泪,平常的动作,他做来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霁云淡然收回眼神,神情却是丝毫未变。十二也是眼观鼻鼻观口,仍是亦步亦趋的跟在霁云身后。
    那少年眼睁睁的瞧着那对主仆漠然回了房间,鼻子都快气歪了——
    一个两个的,都是怪物吗!竟是全不懂怜香惜玉。这些人都瞎了眼吗?方才那小子,哪里比得上自己美貌?怎么都捧着他?自己一眼就看出,那个一拳把自己打飞出去的人,明显对这小子爱极,便是府内一向很威风的安武,自己瞧着待那少年也很不一般。
    正自思量,房门已经打开,安武笑眯眯的就迎了出来,客客气气的让了霁云两人进房间。
    阿逊一眼看到霁云,眼睛顿时一亮。那般雀跃的神情,令得十二很是不舒服——这安家少爷也太粘着公子了吧?
    看霁云端起药碗,小心的吹凉,然后再一勺一勺的喂入阿逊口中,终于忍不住道:
    “那僮儿这般热心,想要侍奉公子,何不把这活计让于他做?公子什么身份?这又是熬药,又要侍奉人的,该有多辛苦!”
    旁边的李奇也是深以为然——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却要这般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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