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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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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一字一字道:
    “周荣,你方才不是说尽心尽力为武家打理商铺吗,那我倒想知道,这万两白银,又是从哪里来?”
    “那不是我从铺子里贪得——”忽然看到自己姐夫恍然大悟兼且恨得要死的眼神,周荣下意识道。
    “不是从铺子里贪得,那是,哪来的呢?”霁云魔鬼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后堂的楚晗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132谁阴谁(三)

    “我——”周荣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旁边的武世仁;心头的手机火顿时蹭蹭的燃烧了起来;怪不得自己每次着人去铺子里拿钱,这个混账东西都是推三阻四,却原来;赚得的银子全被他拿去肥了自家;这么些时日,自己拿了不过几千两罢了;他倒好,竟生生得了上万两。
    越想越怒;竟是捋起袖子朝着周荣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周荣被打的抱住头不住哀求:
    “姐夫;哎哟,你别听别人胡说,你是我姐夫,我是你小舅子啊,咱们本就是是一家人啊,我真没贪账上的银子,您别打了,哎哟——”
    “小舅子?”下面的人顿时大哗,便是吴桓,也不禁皱了下眉头——明明武世仁的正经大舅子容文翰就坐在这里,这小子竟敢自称是武世仁的小舅子,而且那般脱口而出的样子,明显是习以为常。
    周荣一直以武世仁的正宗小舅子自觉,武世仁因宠爱周蕙,一直也都是默认的,现在看大家惊异的眼神,顿时着慌,抬脚狠狠的朝周荣胸口踹了过去,大骂道,“混账王八蛋,你姐姐不过是我的妾室罢了,你一个奴才也敢自称本官的小舅子,当真该死——”
    这一脚用的力气太大了,竟是生生把周荣给踢晕了过去。
    武世仁紧跟着跪倒在地,满面愧色的冲着容文翰道:
    “大哥,我知道错了,现在才知道,那贱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不但背着我,这么作践夫人,请大哥原谅,可是——”
    说着,看向容清莲:
    “夫人,世仁对你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若是因了那贱人惹得夫人生气,世仁这里给夫人赔罪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一个人的错,只可怜咱们那一对儿孩儿,女儿还未及笄,需人守护,儿子尚在稚龄,更需教养,若是夫人一意和离,咱们孩儿没了娘亲,该是何等可怜可悯——还请夫人看在两个孩儿的面上,收回和离之意吧……”
    武世仁一番话说得情深意切,配上那悲怆的模样,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楚世情,自来便是男尊女卑,女人提出和离本就是大逆不道,更何况武世仁不止生的儒雅,更是四品京官,如此委曲求全,着实令围观百姓感动,纷纷道:
    “是啊,几岁的娃儿没了娘,该是何等的可怜。”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位大人即便有天大的错,也该谅解了,更不要说,不过是个小妾兴风作浪罢了!”
    “那位夫人,可也莫要太过狠心,竟是连儿女也舍得抛了……”
    一番锥心之语,使得容清莲顿时脸色煞白——武世仁的意思,竟是要把兰儿和昭儿留下吗?自己在时勉强还能护得一二,倘若留了一双儿女在那狠心的男人身旁,怕是会命不久矣!
    瞧着霁云和容文翰顿时泪流满面:
    “大哥,云儿——”
    若是孩儿要留下,那自己即便是死,也决不能抛下他们!
    武世仁神情中闪过一丝阴冷,想要和自己和离,做梦去吧。凭他容文翰是丞相又如何,也不能大过法理,只要那对孩儿在自己手里,就不愁容清莲不乖乖的回到自己身边,而只要拢了这三人在手里,容家就势必还要想法子维护自己。
    容文翰也有些头疼,妹子的心思他自然懂,可大楚律条写的明白,若是和离,女儿还则罢了,儿子却是势必要留给男方,一时竟是束手无策。
    以武香兰的意思,本是要带着弟弟来府衙上状告爹爹,只要把爹爹的恶行昭告世人,想来官府法外施仁,说不得会把自己姐弟判给母亲。
    却被霁云拦住——姑母虽是为保一双儿女的性命才不得不提出和离一事,只是于香兰姐弟而言,这辈子,父母和离都是一座压在头上的大山,若是再来状告生父,尽管武世仁确是罪大恶极,却仍逃不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不孝罪名,即便逃离武世仁的魔爪,这辈子,却也是毁了的。
    看霁云和容文翰久久未说话,容清莲内心绝望至极,难道说,最终还要如了那狠心贼的意,带着儿女回到他身边吗?
    “大哥,云儿——”容清莲忽然起身,朝着容文翰和霁云拜了三拜。
    “莲儿——”容文翰心头一酸。
    “姑母——”霁云忙侧身避过,伸手要去扶容清莲,却被容清莲让开,“大哥,云儿,莲儿有一件事相求——”
    “起来说吧,”容文翰神情逐渐坚定,“大哥知道你心里苦,你放心,有大哥在,绝不叫你和两个孩儿再受委屈。”
    心里已是拿定主意,今日里,自己就仗势欺人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武世仁阴谋得逞!
    “大哥,兰儿性子强些,却是个好孩子,想来不会让大哥和云儿太过操心,倒是昭儿,毕竟年幼,更兼这次,遭他父亲毒打差点儿致死,怕是会落下病根,大哥千万要多顾着些,大哥和云儿的恩情,妹子来世再报。”
    容文翰和霁云都是一愣,刚要抚慰,容清莲却忽然站起身,拔下头上的簪子朝着武世仁就冲了过去:
    “恶人,你休想再毒打我那孩儿,也不要妄想可以借由我们胁迫我兄长和云儿,我今日里就和你一同归了地府吧!”
    武世仁还没反应过来,容清莲已扑至跟前,朝着武世仁脸上就胡乱扎去,武世仁猝不及防之下,被扎了个正着,惨呼一声,一下捂住眼睛,一手揪住容清莲的头发,又抬起脚来狠狠的朝容清莲踹了过去,只是任他如何用力踢打,容清莲竟是死死抱住不肯撒手。
    众人再想不到会有此变故,顿时目瞪口呆。
    “姑姑——”霁云最先反应过来,疾步上前,一把抽出旁边衙役腰间的利刃架在武世仁脖子上,“快放开我姑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咝——”四周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竟是均被容清莲和霁云的彪悍给吓呆了的模样。
    武世仁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就松了手,容清莲明显已是处于昏厥状态,竟仍是死死抱着武世仁的腿不放。
    这般公堂之上与女人厮打,武世仁已是斯文扫地,直气的脸都变了形,想要大骂,又畏惧旁边坐着的容文翰和架在脖子上的刀,正六神无主间,下面却又是一阵喧哗。
    却是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正分开人群往大堂上跑,却是周蕙,看武世仁身处险境,再也顾不得,就想冲上公堂去救武世仁。哪知她跑得快,后面还有人比她跑的更快,却是一个姿容更胜一筹的粉衣女子,用力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周蕙,悲声道:
    “你们这群强盗,快放开我的夫君——”
    周蕙被推的一踉跄,一下栽在地上,脸上顿时去了一层油皮,只疼的不住抽气,勉强爬起身,却见那粉衣女子已经紧紧的抱住武世仁,冲着霁云怒声道:
    “兀那刁蛮女子,我夫君虽是性子温和,你也不合如此欺负作践于他,你若再不放手,奴家就和你拼了!”
    “你夫君?”霁云神情古怪,“你说他是你什么人?”
    武世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低声道:“娇娘——”
    还想再说,哪知女子已是朗声道:
    “奴家方才已经说过,他是奴的夫君,奴是他的娘子,我们两人成婚已是数月有余,我们夫妻自来恩爱,自问也从不曾得罪姑娘,姑娘为何要这般对我夫君?娇娘今日有一句话撂在这里,倘或姑娘要杀了我夫君,娇娘必要为夫报仇,然后追随夫君于地下……”
    “咦?”人群中忽然有人道,“那不是绿云阁的头牌娇娘姑娘吗?不是说娇娘姑娘被某个权贵赎出,娶为正室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娇娘?”又有男子也认出来,“还真是她,咦,等等,难不成那赎走娇娘的人便是这武世仁?可他明明不是已经有妻子了吗?或者,娇娘姑娘其实是嫁他为妾?”
    “不可能,”却被其他人否决,“你们忘了,当初有位世子殿下对这娇娘一见钟情,曾说必禀了父母,纳娇娘为贵妾,却被娇娘断然拒绝,娇娘当时的话掷地有声,这一世,绝不与人为妾,这武世仁偌大的年纪,和那世子相比,无疑有天渊之别,娇娘怎会嫁他为妾?”
    “贱人——”周蕙已经冲了过来,颤抖着冲那似是深情偎依在武世仁身边的娇娘道,“是谁让你来这里胡说八道,我夫君什么时候认识你这贱人!”
    哪知话刚出口,那娇娘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周蕙脸上,使得周蕙左脸顿时肿胀起来。
    “你就是那个死缠着我夫君不放的贱人吧?”娇娘语气不屑,“夫君曾说,他家里妻子早逝,他因感念亡妻,本不愿续娶,哪知,碰上了奴……”
    武世仁本想阻止娇娘继续说下去,却哪里想到,身体不知为何,竟突然一动不能动,便是口里,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来。
    说道两人恩爱,娇娘脸上神情顿时娇羞无比。旋即抬头狠狠的剜了周蕙一眼:
    “我只问你,你是否姓周名蕙?”
    周蕙愣了下,怒声道:
    “是又怎样?你这贱人还能怎地?”
    哪知一语未了,娇娘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周蕙没想到她又会出手,却是忘了躲闪,竟是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这下好了,两边顿时对称。
    “果然是你这贱人!”娇娘气咻咻道,深情的凝视武世仁,“奴这一巴掌是替当初受尽委屈的姐姐赏你的!”
    “夫君父母双亡,我二人大婚之日,夫君本说要带奴家回本宅拜见早逝的公婆和逝去的姐姐,却最终未成行,那日里夫君默默垂泪,奴家再三问询才得知,却是家中有一狐狸精,名唤周蕙,早在夫君未及第时,两人曾有白头之约,哪知你家嫌贫爱富,竟是生生把武郎赶出了家门,所幸夫君有贵人相助,娶了个贤惠的女子为妻,又状元及第,哪知荣归故里之时,你却藉由先前旧情灌醉夫君,做出了那等苟且之事。夫君酒醒,后悔不已,深觉对不起姐姐,好在姐姐贤惠,得知情由,便出面敦请夫君纳了你进门,却哪里知道——”
    娇娘声音本就好听,又兼说的抑扬顿挫,故事更是一波三折,众人听得入神,仿佛看到那贤惠的妻子,深情的夫君,却因横插入一个包藏祸心的狐狸精,而忧心不已……
    “你竟趁夫君不在,每日里为难姐姐,姐姐性子贞娴,从不会与人争吵,更做不来小人之事,日日郁积于胸,终至撒手西去……夫君本想把你打杀,却奈何夫人临终之时却要夫君为她少造杀孽,以期积下善缘,来世两人再会,便是因此,夫君才容你在府中呆了下去,却也再不愿回那伤心地——只是,夫君是夫君,奴家虽是出身青楼,却也知礼义廉耻,对你这般无耻j□j之人,却是要见一次打一次!”
    “打得好!”下面百姓听得入神,竟是已把自己完全代入了故事中,竟是一片轰然叫好声。
    周蕙直气的浑身哆嗦,待要不信,那娇娘所言却又大半和过往相合,待要信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最爱的男人,竟然这般在别人面前编排自己,只觉伤心至极,气怒攻心之下,冲着武世仁哭叫道:
    “阿仁,你怎么能这般待我?当日洞房夜,你告诉我说,你根本丝毫不喜容清莲,之所以娶了她,不过是想要借助她娘家的势力,你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这一生,再不会对任何女人心动,你还说,看容氏面相,绝不是长寿之人,但等容氏归西,便扶了我为正……你说的这些话,难道全都忘了吗?”
    “怎么可能?”娇娘神情大变,“你所言有何人为证?”
    周蕙冷笑一声:“有天地为证,我若有一字是假,叫我天打五雷轰,生生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武世仁,你还有何话可说?”霁云怒道,“先是宠妾灭妻,又假言妻逝,停妻再娶,明明我姑姑尚在人世,你先咒她离世不说,更为了娶一个娼门女,说她离世,如你这般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忘恩负义的伪君子,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武世仁似是终于清醒过来,冲着容清莲哀求道:“夫人,为夫只是一时糊涂……”
    “你说什么?”旁边的娇娘顿时恍若雷劈,不敢相信的瞧着武世仁,“你方才叫她什么?”
    “叫她什么?”周蕙心知身败名裂已是在所难免,索性破罐子破摔,“还能叫她什么?当然是夫人了,我好歹还算是妾,也为夫君生了三个孩儿,你又算什么东西?”
    娇娘身子晃了一下,扬起手来朝着武世仁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耳光,悲声道,“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敢这般,咱们从此,恩断义绝……”
    说着掩面而去。
    “混账东西!”
    “真是禽兽不如!”
    “果然是斯文败类!”
    下面的人群静了一下,早已对容清莲的控诉深信不疑,顿时骂成一片,不知是谁,拾了块儿转头朝着武世仁就砸了过去,其他百姓也纷纷仿效,离得近的竟是揪了武世仁的头发就打,还有人拿了臭鸡蛋坏掉的瓜果,朝着武世仁就是一通乱砸,若不是那些衙役机灵,怕是武世仁当场就要被打死。
    “真是混账东西!”楚琮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委实是我大楚之耻!”怪不得以文翰之儒雅,竟会那般愤怒难抑! 
        
☆、133“意外”事件

    周蕙被围观百姓的疯狂吓到了;竟是呆呆站在原地;完全忘了反应。
    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个狐狸精也不是东西!自己不要脸爬上男人的床不说;竟然不感念主母恩情,还对主母百般为难,当真是该死!”
    当即有人附和:
    “对;打死她!”
    “拉她浸猪笼!”
    周蕙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慌忙就往武世仁身边跑,身上却还是狠狠的挨了几下;等跑到武世仁身边时,早已是鼻青脸肿狼狈至极。
    武世仁正好醒过来;一眼看见周蕙,想到这女人竟是当众说出自己对她的承诺;使得自己和容清莲之间再没有转圜的余地——本还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挨过这一关,好歹顶着个容府娇客的名头,便是投奔太子也有些分量,现在倒好,别说太子,这大楚朝堂怕是没自己容身之地了!
    又是痛恨又是绝望,挣扎着骂了声“贱人”,急怒攻心之下,又昏了过去。
    后堂的楚琮冷冷的瞟了一眼强自镇定的楚晗:
    “武世仁这般行径,和你可是有关?”
    楚琮性子本就是多疑的紧,今儿个一听说这事便觉得蹊跷。这么多年相交,虽是处处防备着三大家族,却也对三位家主的性子最是了解,特别是容文翰。
    方才容清莲的那个诉和离的状子,楚琮听了后是马上就信了的——实在是容文翰的性子,绝不是那种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而且这段时间自己也算看透了,文翰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爱女若命,而即便不考虑到女儿的将来,也坚决主张容清莲和离,可见武世仁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事情——
    自然,楚琮并不清楚,其实,他低估了容文翰对霁云的重视程度,真正坚持容清莲和武世仁和离的不是容文翰,而是容霁云。
    本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和离案子,可是竟偏又牵扯到太子府大管事失踪案,而出来指证容霁云害了大管事的,竟是武世仁的所谓小舅子周荣。
    要是说这一切没有联系,自己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父皇——”看楚琮脸沉了下来,楚晗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容相是国之重臣,儿臣怎么会做出这种自断股肱的糊涂事,委实是凌孝巡城时救下那周荣,方知道了大管事被容霁云虐杀这件事。”
    “谅你也不敢骗我。”楚琮冷声道。方才见识了霁云的“彪悍”和“有勇无谋”,楚琮益发相信,容文翰确实没有不臣之心——选了这样一个继承人,早就注定了容家只能走下坡路,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自愿把牙齿给拔了的老虎更让人放心的呢?
    更何况,这头老虎一旦拔了牙,对大楚只会有利,再不会有半分害处。这样有能力又听话的臣子,但凡是有些脑子的,就应该想办法拉拢,而不是为一己之私怨而百般打击。
    楚晗胆战心惊的爬起来,抹了下额头上的虚汗,也不敢再坐,只小心翼翼的垂首侍立在楚琮身旁,心里却是暗自祷告,只希望周荣那里不再出纰漏,不然,自己这次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吴桓擦了擦汗,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厌恶的瞧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武世仁——从前觉得这位武大人也是一表人才,倒也算个人物,今儿个才知道,私底下的行径竟是如此令人不齿,不用说,这和离案定然是容府胜了,武世仁不止要净身出户,怕是皇上知道了他的这般丑行,也会从心底了厌了他,最不济,也会贬出京城。
    本来能娶了容府小姐傍上相爷,已经是这武世仁莫大的福气了,偏他还想坐享齐人之福,你说你左拥右抱也就罢了,好歹也要先把正室给哄妥帖了吧,这位倒好,竟是完全的随心所欲!也不看看自己老婆的娘家是谁!
    只是这件案子清了,可还有,另一件更头疼的呢。
    旁边的凌孝却已是等不及了。明明准备的那么充分,拍了胸脯打包票的武世仁竟然这么快就一败涂地,说什么定要让容家名誉扫地,可到了到了,竟是他自己身败名裂。
    要是自己这边再有个闪失,那太子怕会……
    不觉打了个冷战,冲吴桓道:
    “吴大人,容家的和离案既然已经了了,还请大人速速处理太子府大管事被杀一事。”
    说着傲然转向容文翰:
    “容相,所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实在是末将职责所在,还望容相海涵。”
    那语气,俨然已是把霁云当成了杀人犯。
    霁云冷笑一声,冷冷的对上凌孝的眼睛:
    “怎么?凌将军的意思,是认定本小姐杀人了?”
    凌孝心里愈发不舒服:
    “不是我认定,是周荣亲眼所见,还有你方才拔刀动作的熟练,哼哼,或者杀人于容小姐而言并非什么难事。”
    “凌孝,”容文翰突然出声,竟是直呼凌孝的名字,凌孝吓得一哆嗦,居然不由自主的起身应了声“是。”
    “就凭武世仁那个混账东西小妾兄弟的一番话,你就敢把这杀人的大罪扣在我容府头上,明日上朝,本相倒要问一下凌太师,是否当真以为容家无人,便可以任由你凌家欺负了吗?”
    是啊,人们也恍然,怎么忘了,那周荣可是周蕙那个狐狸精的兄弟,那么个人渣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
    方才容清莲的苦情戏已经最大限度的打动了所有人,容文翰又自来在百姓心中有极好的清誉,人们看凌孝的眼神便有些异样,又听说凌孝竟然是凌太师家的人,那可是有名的很啊——惯会欺男霸女、飞扬跋扈,比起清贵自律的容家来,那可是差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顿时就议论纷纷:
    “原来这将军是凌家的人啊!”
    “凌家人就了不起吗,再是皇亲国戚也不能不讲理!”
    也有人怪声怪气道:
    “那可不一定,人家可是太子的外家,在他们眼里,这大楚的王法算狗屁!”
    “可不,前儿凌家的一位管家打人时还说,什么王法都是狗屁,他们凌家的话就是王法!”
    声音太大了,便是后堂的楚琮也听得清清楚楚。
    楚晗暗叫糟糕,再没人比他更清楚父皇的疑心病有多重,听到这样的话,怕是母后也罢,外公凌家也罢,都会吃挂落。
    凌孝气的浑身哆嗦,有心想要去惩办那些百姓,却又慑于容文翰的威势,憋了半天,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周荣的身上,竟是大步上前,狠狠的一脚朝仍昏晕不醒的周荣踹了过去:
    “混账东西,还不快把那日的情形讲于吴大人听!”
    周荣的身体一下被踹飞了出去,好巧不巧,竟是一下撞在官衙的石墩上,登时脑浆迸裂,血流满地。
    “啊——”眼前突然出现这般血腥的场面,有那胆小的顿时吓得惨叫出声,堂上的衙役也是乱作一团。
    有人快步上前,探了探周荣的鼻息,惊得差点儿蹲坐在地上——
    周荣早已没了一点气息,竟是当场气绝身亡!
    那正缩在武世仁身旁嘤嘤哭泣的周蕙终于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却发现,自己弟弟竟然真的死了,怔了半晌,疯一样的朝同样吓呆了的凌孝撞了过去:
    “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弟弟的命来——”
    凌孝猝不及防,一下被撞倒在地上,待要起来,周蕙却不要命的扑上去又撕又挠又咬,一下把凌孝抓了个满脸开花。
    凌孝好不容易甩开周蕙,却是官帽也掉了,脸上也花了,甚至一只鞋子也掉了,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那一脚怎么就能把人给踹死呢?自己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能一脚把人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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