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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王妃炮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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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杰冷着脸走了过去,站在了梯子旁边。
“哈哈!太搞笑了,后来呢?”徐惊石大笑着追问陆小蔓。
陆小蔓接着又兴奋的讲:“后来张小燕子就跑出宫了……”
“给我下来!”伍杰铁青着脸,狠狠一嗓子吼出来,声音响如雷。陆小蔓当时心就乱了,慌了手脚,冷汗直冒,直直倒了下来。
“小蔓——”徐惊石吓得尖叫,他也是被伍杰吓到了,所以一急没有抓住小蔓的手。
伍杰伸手一接,小蔓就掉在他的怀中。
陆小蔓吓得紧闭着双眼,心里一直想着完了完了,掉下去不摔死也给伍杰打死,呜呜,反正是活不了了。突然,落在了一个软软的怀中,她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摔死,要不太难看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诗:“一枝红杏出墙来”,估计可以改成:“一枝红杏掉下来”。
慢慢的睁开眼,对上了伍杰透着寒气的双眼,她甚至可以看到伍杰头顶袅袅升起几缕寒气。
“嘿嘿,你回来了!”陆小蔓傻笑。
伍杰还是定定的望着陆小蔓,脸上越来越黑,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徐惊石看到陆小蔓平安无事,终于松了一口气,说:“王爷,你别为难小蔓,是我叫她上来的。以后我们就是邻居,总是要经常来往的。呵呵!”
伍杰听到这话,终于明白了,隔壁的屋子是徐惊石做的,怪不得这半个月没有露面。
“滚!”伍杰缓缓抬起头,冷眼望着徐惊石,吼了一声。
徐惊石也不生气,嘻笑着跳了下去。
伍杰又回过头来,望着怀中的小人儿,陆小蔓正用一双无辜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哎!他长叹一声:他该把她怎么办才好啊!
陆小蔓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就任由伍杰把她抱着,一直送进房内,转身出去带上房门,冷冷的说:“你以后就在屋里呆着,哪儿都不准去!”
陆小蔓知道伍杰正在气头上,也就不敢多说,乖乖的呆在屋里。
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伍杰去了厨房,估计是去做饭了。
突然,“嘭”的一声,窗户上被石子打得响了一声,然后是徐惊石压低声音叫着:“小蔓——”
汗!这家伙还不死心?又来了!
陆小蔓本不想理他了,不过又怕伍杰听到动静,所以起身打开了窗子。果然,徐惊石的脸又出现在窗台上。
这真是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你还来?想害死我啊?”陆小蔓尽量压着声音小声的说。
徐惊石嘿嘿一笑,说:“没事的,这次我看准时机来的,王爷在后院呢。”
陆小蔓知道他是说伍杰在厨房,叹了几口气,无奈的劝道:“你这是何必呢?你也看到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徐惊石脸上有一丝尴尬,随即消失不见,然后低下头,像是对小蔓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不管可不可能,我都要试一试,如果没有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陆小蔓听了一怔,定定的望着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有办法了。
徐惊石突然又灿烂一笑,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的,只要能看到你就行!”
陆小蔓眼睛湿湿的,说不出一句话,这个男人的要求仅仅是为了能看到她,只要天天可以看到她就活得有意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她不敢想像,也无法想像。她只是突然很心疼他,不为什么,就为了他刚才说的话。
“啊——”徐惊石突然惨叫一声,向后一仰,倒了下去。
“惊石,惊石,你怎么了?”陆小蔓急急的叫,踮起了脚。突然眼前换上了伍杰的脸,吓得陆小蔓后退了几步。
然后听到外面传来伍杰的声音:“你小子还真不怕死,居然又跑来了。看我怎么收适你?”
“呵呵,我来看看小蔓,这就走的。不用你送了……”这是徐惊石的声音。
“啊——”接着又传来徐惊石的惨叫,然后听到伍杰拖着徐惊石往大门外走的声音。
“惊石,你怎么了?”陆小蔓爬上窗子探出头,看到徐惊石被伍杰反手拖在地上。他居然还把两手抱在胸前,眼睛一直望着陆小蔓的窗口,看到陆小蔓探出头,他居然还对着陆小蔓招手“拜拜”,笑得一脸得意。
汗!陆小蔓一脸黑线,这个家伙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自从徐惊石搬到了隔壁,伍杰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只要听到一点小动静,就会马上条件反射的闪过去,看看是不是徐惊石又偷偷溜进来了,这种日子可谓过得提心吊胆。
陆小蔓更是烦心,一来是时时担心徐惊石不时从哪里冒出来,拉着她聊上几句以解相思之苦;二来,又要时时担心伍杰随时蹦出来,把徐惊石再一次的丢出去。
徐惊石就天天围着院墙转,观察着伍杰和陆小蔓的动静,只有一有点机会,就会闪到陆小蔓身边。虽然他已经无数次的被伍杰发现,然后扔了出来,不过他一点也不介意。只要能见到小蔓,被伍杰打死也值了。
这样一晃,日子又过了半个月。
奇石国
徐霸天听说太子去了白玉国寻太子妃,确实被气得不轻。不过,他也知道他儿子的固执,估计要想把他叫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只好任着他。希望他有一天想通了,自己能回来。
香云是日日盼,月月盼,一晃太子走了两个多月了,就是没见他回来,心里总是空空的,天天无精打采。只是时不时跑到太子宫,说是为太子打扫房间,其实只是在这个屋子里找回一点回忆。必竟是在这个屋里,这个床上,她的第一次给了太子。
“香云,你怎么又跑来了?昨天才打扫的。”一个宫女站在房门口,满脸疑惑的望着香云。
香云尴尬一笑,脸上涨红了,支吾着说:“是吗?那肯定是我记错了!”
那宫女淡淡一笑,走过来扶着香云的肩,说:“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老没有精神?”
香云苦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只是事情太杂了,有时都乱了。”
宫女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那倒是,这宫里屋子又多,你又老被分来分去,是容易搞乱。”
香云淡然一笑,说:“你怎么也来了?”
宫女一怔,想了一会说:“哎呀,我是说还有事的,一下子就忘了。呵呵,你看我这记性,我是过来叫你去用膳的,大家都吃完了,就剩你了!”
香云一脸茫然,皱着眉问:“又到了吃饭的时辰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饿?”
香云想不明白,最近老没味口,吃什么都恶心,每次吃饭都不想去了。
那宫女大笑,说:“你看你,真够糊涂的,做事忘了倒可以理解,连吃饭也能忘。哈哈!快去吧!”
香云也跟着笑笑,绕过她走了出去。
她一直往用膳的地方走去,一路上还想着徐惊石。到了那边的时候,真的只剩下两三个宫女在吃了。香云走了过去,盛了一碗饭坐了下来。
旁边一个刚刚吃完的宫女就开口了,说:“香云妹子,你还真是慢呢。菜都凉了!”
香云不好意思的笑笑,夹了块鱼,刚送到嘴边,就闻到很浓的一股腥味,当场就捂着嘴干呕起来。搞得其它几个宫女也吃不下去了,皱起眉,放下了碗。
“我说香云妹子,不好吃就不要吃,你这样,我们怎么吃啊?”稍胖的一个不满的说,很明显,她还没有吃饱。
离香云比较近的宫女好心的伸出手帮她轻抚后背,喃喃道:“是不是病了?怎么突然就呕起来了?”
对面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宫女,眼光犀利,猜出了几分。不过,这种话不好乱说,宫女是不能怀孕的,要是怀孕就算是通奸,要判死刑的,男方也跑不了。到时候就是三条人命啊!
香云吐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一直踹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对……对不起……我,我这几天都不舒服,等一下就找大夫瞧瞧。”
帮她抚背的宫女缓缓开口了,说:“病了就该早点瞧,还拖几天,怪不得呕得厉害。”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会儿就散了。香云一个人又往回走,她还是想去太子宫看看,刚走到一半,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宫女就追了上来,叫道:“香云妹子,等等!”
香去回过头,满脸疑惑,以前这位年纪稍大一点的宫女是从来不会主动找她们说话的。因为她来得早,虽说还是个宫女,但却比她们有资格一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升上去成了管这群宫女的人,所以她们都很不可一世,觉得自己比这些新来的人高贵一点。而其实也只是她们内心的点小小虚荣在作怪。
“有事吗?”香云出于礼貌,行了一礼。
按道理,这位宫女要还礼,因为她们是同等的。但这位宫女根本就没那意思,仰着头,一副高傲的样子,问:“香云妹子最近可有和什么人走得太近?”
香云一愣,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想想自己一直都很低调,没有和谁走得太近,也没有得罪谁啊!她虽是去年才进宫的,但宫中的复杂她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处事低调以求自保。
“对不起,香云愚笨,不懂您的意思。”香云实话实说。
那宫女斜着眼,一脸暧昧的问:“我是指宫中的男子!”
“呃?”香云一怔,脸上有点红,她想到了太子。不过,她马上又镇定下来,淡淡的笑,说:“香云来的时间短,这宫中的男子又多,我没有什么印象和谁走得近了。”
那宫女看她口风这么紧,当下沉下了脸,说:“哼!最好不是,如果有的话,也瞒不了几天了。”
香云一怔,身子有点抖,怯怯的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宫女笑而不答,说:“你身子不是不适吗?去找大夫看看吧!指不定就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香云听完当下一阵眩晕,如果这种话都听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她深呼了几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才一次而已!
那宫女看出香去的不正常反应,得意的笑笑,说:“怎么样?有没有自己心里明白吧!”
香云紧闭着嘴,心里的慌乱表露无遗。急急的走开了。
那宫女望着她的背影冷笑。
香云一整天都恍恍惚惚,心里一直想着这几天身体的异常,算算日子,月潮也一直没来。她怎么算都有两个多月了没来了,也就是说,她真的有可能是怀孕了。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第二天一早,香云走出房门,就看见昨天那位宫女带着一批人向她走来。
香云两腿一软,差点昏倒,幸好被身边一个宫女给扶住了。
“就是她,听说身子不舒服。这宫里最忌讳得些怪病,要是有疾症就该早点治,免得传给主子们。”那宫女指着香云冷笑着说。
后现几个宫女一涌而上,把香云死死按住,然后说:“大夫,快来把脉吧!”
大夫眼睛色眯眯,看到香云这么漂亮,眼睛都直了,吞着口水走了过去,拉过香云的小手诊了起来。
香云使劲挣扎,却无奈被她们按得死紧,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着那大夫在自己手上乱摸一把。突然,那大夫脸色一变,直直的望着香云,说:“姑娘,您……”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是想要香云求他,只要香云愿意以身相许,也许他就不把她怀孕的消息放出来,然后背地里帮她把孩子打掉。
香云一怔,看到大夫的脸色,加上自己的感觉,她知道肯定是怀了。
“怎么样了?”那宫女急急走上前问。
“呃?”大夫犹豫了一下,说,“这个病嘛,我再诊诊!”然后又拉过香云的手,几乎把她整个人拉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放聪明点,我就让你有活路!”
香云又是一怔,眼中全是恐惧。
“放开她吧!”大夫挥了挥手。几个宫女松了手。香云也吓得后退了几步。
大夫又趁机拉过香云,阴笑道:“知道怎么做了吗?美人!”说完捏了一把香云的小脸。
“啪”的一声,香云抽了过去,怒道,“禽兽!别碰我!”
大夫捂着脸,脸色黑了下来,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贱货,给你活路你不走,没人要的破鞋!”然后,回过头来说:“她确实是怀孕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全都望向香云。
香云涨红了脸,低着头,眼泪缓缓流了出来。
“哼!果然是怀孕了,带走!”那宫女冷笑,一声令下,那几个宫女又围了上前,把香云压着往洗罪宫的方向走去。香云没有辩驳,没有挣扎,连一丝反抗也没有,任着她们把自己捆得死紧,压往洗罪宫。那个令所有宫女闻之丧胆的地方。
现在的香云已经被她们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十字木桩之上,也是上次陆小蔓被绑的地方。
一群宫女围在那里观看,不时有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香云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一个宫女慌慌跑了进来,脸色苍白。
“怎么样?上面怎么说?”年纪稍大一些的宫女急急的问,脸上带着激动和兴奋,仿佛她就是一直等着香云犯错,现在终于如愿的感觉。
“上,上面说,”那宫女支支吾吾,同情的望着香云,说,“交给你处理!”说完,眼泪掉了下来,看得出她和香云的交情还不错,只是她也没有能力救她。
那宫女眼中放光,反问道:“真的是交给我处理吗?”这是她第一次有幸接到处罚别人的命令,也就是在无形中提高了她的地位。
那宫女轻轻点头,又望向香云,眼中是歉意。
香云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垂着头,仿佛这事跟她无关。只是她肩头的轻轻颤动,泄露了她心里的恐惧。
那宫女冷笑,从旁边抽出一根长皮鞭,慢慢朝香云走了过去。旁观的其它宫女都吓得退后了一些,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捂上了眼睛,不过又忍不住想看,所以把手指打开一条小缝,从指缝中眯着眼观望。
“呵,你胆子不小啊!”那宫女围着香云转,冷冷的问,“肚子里是谁的种?”
香云心中在挣扎,她并不怕死,只是怕肚中的孩子受到伤害,那可是皇室的血脉!现在太子又不在宫中,她说出来,她们也未必肯信。正在她犹豫之时,“啪”的一声响,一鞭子抽在香云的身上。
“啊——”香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上很痛,心更痛。围观的宫女又都退后了一些,有的在嘻笑,说着风凉话;有的吓得直抖,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像她一样;也有的很同情香云,希望她快快招出奸夫,免得受更多皮肉之苦。
“说!”那宫女满脸怒火,眼神凶恶,仿佛她就是香云命运的主宰者。
香云缓缓抬起头,冷眼直视着她,嘴角逸出一抹笑,她觉得她活得好可怜,原来她的快感,只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如果一个人的快乐只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这个人是不是就太可怜了。
宫女没想到平时性子温和的香云,骨子里这么倔强,还有那种眼神,她很看不惯。那是什么眼神,瞧不起我么?
“说!”宫女大喊,又挥了一鞭子,正抽在香云的脸上。香云白嫩的小脸立马出现一条红红的血印,里面渗出丝丝鲜血,没过一会,那条血印就变成深色血印。
“啊——”香去痛得一阵抽搐,嘴角感觉到一阵血腥味,是血流到嘴里了。
那宫女没有再问,刚才的两鞭子,她抽得太爽了,现在都舍不得停下来,她连着抽出了五鞭。
“啊——啊——”屋里回荡着香云的惨叫声和鞭子抽在她身上发出的“啪啪”声,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肉跳。
香云突然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她怕孩子受不了,哭喊着:“停!快停!我说!”
那宫女听到香云说“停”了,但她却不想停手,一直抽,脸色狰狞。
那位一直在旁边为香云担心的宫女突然冲了过去,强行拉住了宫女挥动的双手,夺下了鞭子,说:“她已经愿意招了。”
那宫女脸上有一丝尴尬,反问道:“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香云身子不停的抖,身上的伤口不时传来剧痛,她却一直低着头望着肚子,只希望把孩子保住。
宫女又走了过去,用手抓着香云的下巴,抬了起来,说:“你不是要招吗?快说!”
香云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是太子的孩子!”
那宫女一怔,缩回了那只握着香云下巴的手,她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如果这孩子真是太子的,她的日子只怕也到头了。
后面的宫女都听到了,个个怔得像木雕似的一动不动,个个都是张着嘴瞪着眼。
“你撒慌!太子根本不在宫中,怎么可能是太子的孩子?”那宫女激动的大叫,手还是抖了。
现在事情已经穿了,香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
几个宫女都听傻了,只恨这么好的事,怎么就没落在自己头上呢?于是,又全都对香云投来羡慕的眼神。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宫女不敢再嚣张,轻轻的问。
香云点点头,不再说话。
她们互相看看,都不知要如何审下去,特别是刚才打香云的宫女,早已把鞭子丢在了一边,缩到了最里面。
“这事只有圣上可以处理!”刚才同情香云的宫女说。
没有人接话,全都点头表示赞同。于是,说话的宫女又匆匆跑了出去。
徐霸天刚下早朝,走下大殿,宫女就低着头匆匆小跑了过来。
“何事这么匆忙?”徐霸天问,满脸不快。
宫女行过礼,把头低在地上,报道:“启禀万岁,有一宫女怀孕,自称怀的是太子的孩子!”
徐霸天一愣,皱起了眉,说:“太子又不在宫中,怎么可能是太子的孩子?几个月了?”不过,他的心中有莫名有一丝兴奋,要是真的,那他就有小皇孙了。
“二个多月了。”
徐霸天算算日子,比太子走得时间还久一些,那就有可能是真的了。当下大喜,脸上放出光彩,问道:“这名宫女现在何处?”
跪在地上的宫女身子有点抖,支吾着说:“在,在洗罪宫!”
“什么?”徐霸天的脸色黑了下来,说:“用刑了吗?要是伤到了朕的孙皇子,你们都不用活了。”
那宫女抖得更厉害了,说:“皇上饶命,她先不肯说是谁的孩子,所以……”
徐霸天一摆手,吼道:“别说了,先把人带过来见朕,朕要亲自己审问,如果事情属实,再来定你们的罪!”
宫女吓破了胆,连连点头称是,急急退了下去。
徐霸天在屋内不停的徘徊,斟酌着这事有几分真假。
门外响起颤抖的声音:“皇上,人带来了!”
徐霸天停下来,转过身,定定的望着门,声音有点干涩:“进来吧!”
门被人推开,两个宫女扶着香云慢慢走了进来。
只见香云努力撑着身子,身上明显有几处伤痕,衣服上血迹斑斑,脸上的伤尤其重,却掩藏不了她的秀气。徐霸天的眼睛一直锁在香云身上,从他第一眼看到香云,他就能感觉到,香云说的话是真的。当然是从她的眼神看出来的,她的眼神坚定,脸色从容。
两名宫女正欲扶着香云下跪,徐霸天摆了摆手,指着一旁的椅子说:“扶她坐下吧!”
徐霸天的声音温和,这是很少有的。两名宫女不敢多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徐霸天,只是照着他的话做,然后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徐霸天和香云两人,香云歪在椅子上轻轻踹着气,抬起眼望着徐霸天,与之直视。她现在已没有恐惧的感觉,也不觉得害怕,她一心只想救孩子。
徐霸天望着她,有几分欣赏她,开口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为了保命才这么做,后果更严重!”
香云表情淡定,艰难的说:“奴婢本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也不怕死!”
话语坚定,表情平静,只是说完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徐霸天没有说话,直直的望着香云,香云接着说道:“只是这腹中孩儿确实是太子之子,皇室血脉,奴婢不忍心,也不能让他受到一点点伤害,逼不得已才说了出来。”
徐霸天一怔,他想不通为什么香云不愿主动说出来?这等好事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也不一定有的。
“太子知道这事吗?”徐霸天问。
香云听到说起徐惊石,眼泪更是不停的往下掉,掩面痛哭,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的事?”徐霸天又问,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对儿子,他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也难怪这宫女伤心欲绝。
香云有点犹豫,有些尴尬,脸上涨得通红,说:“就是上次洞房之夜!”
徐霸天一愣,眼睛眯了起来,急急问道:“和太子拜堂的人也是你么?”
香云脸更红了,点了点头。
徐霸天终于明白过来了,陆小蔓在上轿之前就跑了,把香云当新娘子接了过来。这样说起来,事情就明了了。
“那你第二天为何不说清楚呢?”徐霸天叹气,很是同情香云。
香云只是淡淡的笑,说:“太子如果知道是奴婢,想必更加伤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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