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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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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个故事,应该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那半年的记忆。
可是,凌茗谨呢?那个与自己患难与共同生共死逃亡天涯的凌茗谨呢?
记忆里的那个姑娘,从始至终都是模糊的一片。
若说凌茗谨就是安以灵,为何自己还会对她厌恶?自己以前,可是那么的喜欢她啊!她为了躲避都察院的追杀,而自己却是为了躲避萧家的追查,两人并肩作战,为何………………不见到凌茗谨,他始终无法解开这些疑问。
“凌茗谨不是死在了去年秋日,为何现在还冒出来了一个凌茗谨?”
“她没有死,以前不会死,现在也不会死。”杜松抿着唇看着萧明轩,意味深长。
她没有死,那她为什么不站出来?自己为了她伤心欲绝,为了她昏迷痴傻忘情,她为什么不站出来?
“她不站出来,有她的迫不得已。”
还差一点,差一点感觉,这个故事,他还是觉得不够,那段模糊的记忆,依旧模糊着。
“我当真?为了她忘情绝爱?”萧明轩一脸疑惑。
“你无法接受她的死讯痴痴傻傻,萧伯父也是没了法子,才会请来了药圣医治,我们当时,都以为凌茗谨死了,为了一绝后患,我们决定,让你忘了她。”
世事难料,谁想萧明轩忘情了,凌茗谨却没有死。
“小白,她真的后日要被处斩了?”
杜松摇了摇头:“她死不了,你不用担心,但是,你现在决不能去长安。”
“为什么?”
“你难道还想去劫狱不成,想想你自己现在的身份,难不成你想让萧家为你陪葬?相信我,她死不了。”
说出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杜松也松了一口气,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心想得知那一段秘密的萧明轩,现在终于如释重负。
“这么说,当初我一厢情愿,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萧明轩双眸冷若寒星。
同样的故事,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认知,杜松理解了凌茗谨的身不由己,而萧明轩却听出了自己的一厢情愿。
“感情之事,本就不能勉强,芊芊当初那般痴迷于你,最后,还不是嫁给了我?我们瞒着你,是为了你好,孽缘难了,这件事情,还是要你们去做一个了断。”
“小白,带我去见她。”
杜松冷冷摇了摇头。
“不见到她,这个故事,终究成不了我的故事。”
“你可知道,皇上下了圣旨?”
换之萧明轩摇了摇头。
“皇上下旨赐婚,建安公主,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
萧明轩痴傻一愣,看着杜松一脸迷茫。
“当初我与芊芊,也是皇命难违。你与凌茗谨终究有缘无份,还去见了做什么。”
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萧明轩会成为驸马皇上的乘龙快婿,他怎么可以再跟别的姑娘拉拉扯?。
“此话当真?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萧明轩呵呵傻笑。
“你一路赶路没听到消息也是正常,皇上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现在还不知道凌茗谨还活着,若是让他知道了,你以为凌茗谨还能活命?”杜松一声冷喝,激得萧明轩出了一身的冷汗。
简陋破旧的屋子里,一扇小窗户被温柔的风吹得摇摆不定,就像一个姑娘倚着汉子,纤腰轻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白,怎么会这样………………”萧明轩痛苦的捂着胸口,心头像是有千把万把刀子一样在划动着。
“你与她有缘无分,既然你已经忘了她,想起来又能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再一次经历非人的痛苦?”
萧明轩一直无法想起那段记忆,就是因为那段记忆已经被凌茗谨牢牢占据,一个忘情忘了凌茗谨的人,怎么会想起的那段记忆,就算杜松说出了这个故事,他还是无法触动那一段黑暗的过去散发光芒带着他走出此刻的迷茫与困惑。
“小白,你知道现在我的痛苦吗?”萧明轩扬着眉头,怔怔的看着杜松傻笑了起来:“以前,我一直想着离家出走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你告诉我,我做到了,可我却一点都不记得了,你明白我的感受吗?这与让我去死有何分别?”
一口鲜血,涌上了喉咙,喷在了床榻被褥之上。
以前的杜松,或许不懂,但现在的他,又岂会不知萧明轩的痛苦。可他更明白,萧明轩若是一意孤行下去,只会造就更大的痛苦。
“你以为我们好受?为了让你不想起这些伤心事,萧伯父萧伯母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可知在你为了你的爱情痴痴傻傻的时候,云翎山庄正在面对着什么样的强敌?金口玉言,皇上的圣旨早就下达,你还要怎样?难不成你还要让不谙世事的建安公主也陪着你痛苦一生?”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皇上收回成命,小白,让我见她一眼,让我见她一眼。”
痛苦蜷缩在床榻之上的萧明轩苦苦哀求着,他只想再这么自私一回。
“见到了她又能如何?”杜松愤怒的甩袖转身。
“小白,你的话,我都明白,皇命难违,我不会拿着萧家做赌注,见到了她,让我想起那段过往,我也就知足了。”
明知自己有那么一个爱到铭心刻骨的爱人却记不得她的容貌她的样子,萧明轩怎会甘心。
“你相信我,她死不了,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带着你去见她的。”
杜松侧眼看了一眼萧明轩,咬着牙,迈出了步子。
“小白,你要去哪?”
萧明轩伸着手想要去抓住杜松的衣角,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怎地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了?有毒?萧明轩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桌子上的空碗,自己方才,可是喝了一碗鸡汤。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命,你好好在这里养着,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杜松扭头看了萧明轩一眼,转身出了门。
“来人,将屋子封住,不要让他跑了出去。”
“是。”跟随在杜松身后的几名护卫拱手答道。
茶铺老板一见杜松出了门,嬉皮笑脸的迎了上来:“大人,您看小的办得可好?”
“不错,长安盛安街街尾的那间铺子是你的了。”杜松一扬手,拿出了一张地契。
茶铺老板心花怒放,伸手就去取。
“等等。”杜松一转手将地契高高举起道:“这几日,你好好在这里服侍着里头的那位公子,若是你办得好,我还有重赏。”
茶铺老板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高兴得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大人放心,小的,小的一定不辜负大人交代。”
杜松呵呵一笑,这才将手头的地契交给了茶铺老板。
他早早在这里设了一局,就是等着萧明轩入瓮。
不管如何,这个时候的萧明轩绝对不能去长安,长公主说不会让凌茗谨死,这段时日长安必然不会太平,萧明轩现在的身份也不比以往,更是不能在这个时候露面了。
“小白,放我出去,小白,放我出去………………”
身后萧明轩的绝望的声音响彻在耳,杜松长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情绪低沉的离去。
一路策马赶来的萧明轩,却被杜松设法困在了这里。
世事难料,杜松能做的,也就只能尽力避免那些不该出现的悲剧。
春日一到,官道两侧开满了小野花,黄白青紫姹紫嫣红,北落霖竖的案子虽然还是没有告破,但至少现在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已经消散,就在今日,沙镇传来了消息。
在得到了黄龙山五万大军的增援后,北落斌暂时抵挡住了天勒的攻城,而天勒在一方面集合兵力的同时,一方面也在与其他小国借兵。
而安乐侯与纳兰青捷两人带领着三军历经了半个月的时间赶到了沙镇,现在正在进行着殊死搏斗。
天勒主动进犯本来就是一个冒险而又愚蠢的错误决定,而皇上的野心也不止于此,天勒主动进犯冒犯天威,他这一次,是要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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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没有尽头的黑夜
虽说北落斌还没有指挥这么大战役的经验,但有安乐侯与纳兰青捷在要想打赢这一场战争也完全没有悬念,大庆盛世太平百余载,两任君王却从未对军防这一块掉以轻心,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已经修养了一年的大庆三军的屠刀,现在已经对准了不自量力的天勒。
草原可汗就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忍受屈辱甘愿割地。
大庆现在,已经完全有了一统江山的能力。
不过这一战也不能马虎,毕竟天勒背后有西域诸小国支持,皇上的心思全集中在了杀阵那头,自然不会注意到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天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日午时,就是凌茗谨处斩的时刻。
她是一点也不担心,反正死活对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而且以北落潜之那个臭脾气,肯定会把她救出去。
逃过了无数回的她,已经不想再逃这第三回。
天牢的生活质量很差,每日两顿饭除了馒头就是素包子,这对那些王侯将相文武大臣来说或许是一件要命的事情,但对她来说,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想当年她可是命苦得连包子也吃不上,虽说天牢潮湿霉味重老鼠蟑螂疯子多,但她却是老老实实的睡了一天的好觉。
对,是一天。
隔壁那个前刑部尚书疯疯癫癫唱了一天,她都没有被吵醒。
天牢外头那鞭子抽了半宿,她也没被吵醒。
她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的好久好久。
等她睁眼醒来的时候,她都只以为她在梦里。
“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虽说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凌茗谨还是听出了这声音来着何方出自何人。
“北落潜之?你又搞什么鬼?”
在她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里,是都察院的地下密室。”
话音未落,嘶的一声,火光燃气。
久处黑暗,凌茗谨还是被这一缕小小的灯光刺得眯上了眼。
“都察院?”她怎么会到了这里,先前自己还在那件潮湿阴暗的牢房里睡得好好的。
而且,这密室,还真是密室,除了那一张床与那一张木桌,四面墙壁,什么都没有………………
“把你弄出来也不容易,费了我这么多心思。”北落潜之伸了一个懒腰站起了身走到了凌茗瑾身前。
“你都干了什么?”她是怎么出来的?凌茗瑾浑然不觉,北落潜之到底做了什么?对一个有着极重的好奇心的人来说,这些事情最是好奇了。
“让人在你饭菜里下了药,趁着半夜,将你偷偷运了出来。”北落潜之一摊手,负手踱步。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辰?”
“子时。”
凌茗瑾掐指一算,那就是说,自己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可是明日就要被处斩的死刑犯,运出来?有怎么简单?”看着北落潜之印在墙壁上的身影,凌茗瑾更是疑惑,难不成又有了一个替死鬼掉包了自己?
“沙镇至关重要的大战在即,父皇哪里还有心思盯着你这个死刑犯,我不过让仵作报了一个病由,让你早死了一天。”都察院里的遍布大庆,天牢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会没人?
昨夜,北落潜之就命人动了手,凌茗瑾吃了那个下了药的馒头昏睡,狱卒里有仵作留守,在替凌茗瑾把了脉之后,写了一致报告,畏罪自杀死亡。
天牢里的大多都是死刑犯,天天都会有人死亡,狱卒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况且明日就是凌茗瑾的死期,他们更是不在乎了,不过狱长看在凌茗瑾与北落霖竖的案子有关,特地写了一纸报告,送去了刑部。
只要有人可只手遮天,要在天子脚下干出一两件瞒天过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刑部尚书不是北落潜之的人,但却是与长公主有那么一点关系,死者已逝,长公主这小小的吩咐刑部尚书也不敢不从,于是他在将报告呈给皇上的时候,一口咬死了凌茗瑾是畏罪自杀。
皇上当时正在为沙镇一战担忧,哪里还有心思多想,反正凌茗瑾是个要死的人,早死晚死都什么区别,所以他也就未曾在意。
眼下在长安,会与北落潜之作对的人也就只剩了杜松与其党羽,只要杜松不让他们说话,谁敢在这件事里说闲话?
现在长安最有势力的一群人都齐力瞒天过海,皇上又对此不屑一顾,要瞒住此事也算不得难事。
当然也有介怀较劲的人,北落霖竖的母妃景妃在得知北落霖竖的死讯后就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皇上念在她也不易,就命安公公多加留意着,在得知凌茗瑾的死讯后,这个为了爱子几乎陷入了疯狂的女人一瞬间清醒了,她也曾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皇后无子嗣的的情况下产下了北落霖竖,在群臣缄口的时候,她嗅到了这件事里的诡味。
北落霖竖的案子还没有告破,最心急痛心的人并不是皇上,而是深居后宫的景妃,虽说皇上不在意,但凌茗瑾到底是有关北落霖竖一案的犯人,狱卒应该是小心照看免得出了差池,凌茗瑾畏罪自杀,到底是真的受不了等待死亡的折磨,还是其中另有玄机。
她有这样的想法,但却没有疏通天牢的能力,但她是一个母亲,她不会这么放弃,北落霖竖是三皇子,平时为人谦和极少得罪人,谁会买凶杀人到草原去刺杀他?除了他这几个野心勃勃的兄弟还会有谁?先前杜松涉案有嫌疑,北落潜之去草原呆了两个月,非但没有抓到真凶反而提杜松洗除了嫌疑,北落霖竖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景妃很明白,若是再这么一推二二推三的推下去,这案子就更是不可能澄清还北落霖竖一个公道了。
她没有说动群臣疏通天牢的能力,但她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死去北落霖竖的亲娘,顾不得着云裳画彩妆,景妃就直接去了庆安宫。
正在为着沙镇一战耗费心力的皇上见景妃神色慌张匆匆而来,也只得没好气的叹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景妃,你怎么来了。”说着,皇上斜视了一眼景妃身后的安公公,不怒而威。
安公公低着头,一脸的无辜委屈。
“皇上,皇上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皇上!!!”
景妃脚下一个趔趄,正好扑到在了皇上的脚下。
也曾是夫妻恩爱情意绵绵,皇上虽在怒火当头,但一看见景妃眼泪汪汪的大眼心里也是一软,他蹲下了身,将景妃扶了起来:“此案潜之已经在查了,你莫要心急,朕绝对会还你们母子一个公道的。”
“皇上,皇上,昨日,臣妾做了一个梦,霖儿他,霖儿他真的死得好冤啊!”景妃眼泪簌簌而下,苍白未施粉黛的脸颊让皇上看着又是心有一软。
可心头一想起沙镇的大战,他又不觉心浮气躁了起来,正是烦心的时候,哪里见得妇人家哭哭啼啼,方方软了的心,一瞬间又是硬了起来。
“朕都知道,霖儿他是为了大庆而死的,朕绝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的,景妃,你身体不好就好好去歇着,安亭,将景妃送回去。”皇上赶忙与景妃身后的安公公使了一个眼色。
安公公得令上前一步,躬身在景妃身后唤了两声。
“皇上,那安以灵的死,绝对是一个阴谋,皇上,还请皇上彻查。”景妃看出皇上眼里的不悦,也不高声痛哭,只是小声啜泣了起来,景妃年前之时也是花容月貌而今年过三十也是风韵犹存,这一脸的委屈与辛酸,谁又能狠心呵斥。
皇上摆了摆手,压着自己心头的火气不耐的说道:“此事朕自然会查,安亭,带着娘娘先回去,改日有空朕再去看你。”
说罢也不等景妃抬头皇上就转了身。
景妃到底是贵妃,加上又是出了这档子事情,安公公也不好用强,只能在她身后小声劝说着。
景妃哪里肯离去,这次她硬闯庆安宫见到了皇上,下次要让皇上去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打铁要趁热,谁不知这样的事情是越快查越好,宫里的女人,是靠不得皇上的,北落霖竖是她全部的希望,但现在,她已经没了希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皇上,皇上,臣妾不走,臣妾不走,皇上,霖儿就是臣妾的一切,他死了,臣妾也不想活了,杀害霖儿的恶人还未落网,臣妾怎能安心,皇上,霖儿他,是您的亲骨肉啊!杜松明明就有嫌疑,那安以灵的身份也是疑团,现在安以灵死在牢狱之中,其中肯定有诈,皇上,您要为臣妾母子做主啊!!”
一个要为了儿子的死昭明真相的母亲,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纵然景妃也知道自己这般只会惹得皇上不快,但她还是做了,她已经没了希望,她还能再期待什么?
“景妃,朕说过定会查明真相,你哭哭啼啼是作甚,安亭,带出去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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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本就心浮气躁压着心头怒火的皇上听着这样的话哪里还受得了,这案子是他亲自提审的,安以灵也是他判下狱的,英明的君王,说话办事都需得按着大庆律例与证据说话,杜松的嫌疑已经洗清,景妃再说这这番指责的话就无来由了。
“皇上,皇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景妃紧紧抓着铺在殿中的红毯边缘,哭着就是不愿起身。
安公公见也是无奈,只得一招手,呼了两个守卫上了前。
“景妃,你回去好好养着,这件案子朕自然会查明真相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着景妃这嚎啕大哭的模样皇上心头也是感伤,只是眼下对他对大庆来说,沙镇那一场大战才是最重要的。
景妃被守卫架起,虽说哀声如泣如诉,但皇上却再未回头再看一眼,等到这哭声终于远去,皇上才长吐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景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能杀害会杀害北落霖竖的又有几人?不管如何,那组织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工具,那只真正的大鱼还在幕后,北落霖竖是为了大庆而亡,他不会让他含冤莫白。
走到书案前落座,皇上皱眉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等到安公公折返,皇上拿着书信与安公公说道:“安亭,你替朕走一趟。”
安公公低头一看那信封上的名字,慌张的闭上了眼。
“是,皇上。”
………………………………
安以灵,比之凌茗瑾,这个名字激不起长安百姓半点的八卦热血,不过是一个贩夫走卒,不过是一个要死的死囚,死了也就死了,谁会多想。比之凌茗瑾死时候的全城震惊,安以灵这个名字,只是被长安的百姓轻描淡写的带过。
安以灵死了,那么,凌茗瑾也就要重生了。
长公主听着下属的禀告,笑着与身侧那名白面男子举杯饮了一口茶。
“公主殿下,杜亲王求见。”
“哦?让他进来吧。”长公主微微侧目,摆了摆手。
身侧的白面男子娇嗔的撅起了嘴,不甘不愿的推到了堂后。
“杜松见过姑姑。”
杜松从外徐徐而入。
“何事啊?”长公主淡然自若的端着茶杯,饮了一口今春最早的桃花茶。
杜松来此所为何事,长公主心知肚明,萧明轩这两日没有出现在长安,她当然知道这是杜松的功劳。
“杜松,是来谢过姑姑的。”
杜松恭敬躬身,嘴角带笑,长公主这一处理手段,干净利落,谁又能说上什么?
“怕你不是来谢我的,而是来询问我凌茗瑾的下落的吧。”长公主拈起茶杯中一片桃花,笑着含在了嘴中。
“两者都是。”杜松也懒得卖关子,乐呵呵的走上了前。
“这事不是本宫做的。”长公主一挑眉,抬起了头。
不是长公主做的?杜松打了一个机灵,那么肯定就是北落潜之了,凌茗瑾落在了北落潜之的手上,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凌茗瑾回到长安,他明白这是为什么,当初他们之间的那个赌约,一直没有输赢,但在前两日,输赢已分,得了凌茗瑾这样的恩惠,杜松岂会不回报之理?
“放心,凌茗瑾死不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或许,在不久之后,你会多了一个好大嫂。”
长公主捂嘴呵呵一笑,眼角波光流转,煞是魅惑。
大嫂?杜松剑眉一扬,明白了长公主这笑声背后的意味深长。
莫非,这就是命中注定?他苦笑着扯起了嘴角,身体里的那股力像是被什么疯狂I抽离了一般,若是真如长公主所说,那萧明轩又当如何?
果真是孽缘难断啊!若是北落潜之娶了凌茗瑾,而萧明轩娶了建安公主,这样尴尬的身份,让萧明轩与凌茗瑾如何相处?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
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
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
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无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内库的事情,你可要办好了。”长公主见他神情低落眼神涣散,脸上的笑意也不由慢慢冷却,这三人,始终,都是没有得到自己的所爱。
回到杜府后的杜松就一直在书房里坐着,他脑子乱成了一团,长公主说得那一句话包含着太多的讯息,难怪北落潜之愿意帮自己,难怪他会救了凌茗瑾,难怪啊难怪………………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了现在这种局面,杜松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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