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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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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一手发挥它该发挥的作用。
皇上这一病,比之之前更是严重,直接就陷入了昏迷。
皇上英明一世,怎么也不会想到,为他买了二十年的命尽了二十年的心的他最宠爱的妹妹,居然会在他平定了天下册立了太子最为松懈的时候,给他背后捅了一刀。
要有成就出人头地,就必须会忍,北落斌隐忍多年,杜松隐忍多年,长公主隐忍多年,最终,他们都平平安安的站在庆安宫,而局势,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长公主用她二十年对大庆的尽心尽力换来了皇上的信任,这份信任,她用来做了她一直想做要做的事情。
长公主就曾说过,皇上被英明二字束住了手脚,而长公主,却没有被这四十多年的兄妹之情束住手脚,她二十年的尽心尽力,为的,就是这一天。
在权势面前,一切都是假的。长公主可以为了布下杜松这一步棋而经营二十年,自然就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隐忍二十年,如今时机成熟,一切,也是开始浮出水面的时候了。
皇上若是病倒,在场的人都有受益,太子可以趁机把持朝政,当然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北落斌可以有一个颠覆黑白的机会,当然也要看他把握,杜松可以达成心中心愿,而长公主,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个黄雀。
一切,说已经成了定局似乎都是太早了。
药圣的话,让北落镜文惶恐手足无措,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表露了自己愿意为皇上付出一切的态度,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有一丝的犹豫,只会换来旁人的炮轰,他若是答应了下来,虽说要经受折磨,但也可博得一个孝子的美名,而且他之前还有一个提问,皇上的态度。
若是皇上答应,那他没话说,若是皇上不答应,他这折磨,也自然可解除。
“只要可以医治好父皇,要我做什么都行。”
“太子有这样的孝心,实乃大庆之幸皇上之福啊!”药圣感叹一声,眼神满是欣慰。
“药圣,可有办法让父皇先醒过来?施针之事,必须要获得父皇的允许!”太子当然也不会受制与药圣这一句话,对他来说,若是皇上醒不过来,他就可以登基,只要他可以让群臣臣服,料北落斌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好。”药圣话不多话转身走到了龙榻前,他一招手,站在一侧的药童就打开了针囊,药圣看了一眼,抽出了一根足有他食指长短的银针。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药圣施针。
长公主的聪明滴水不漏之处,也在这里得到了体现,皇上是发病而非长公主做了手脚,所以他醒来对长公主布下的大局不会有影响,不管皇上愿不愿意施针,对她即将要做的事情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而皇上的清醒,正可以向太子与群臣做一个证明,证实皇上并不是被人加害,而是真的只是发病。
杜松对此事选择了沉默,因为他只是皇上的义子杜亲王,北落斌虽焦急但也很安静,因为现在有太子在场他一个王爷是不能抢了太子的风头的,长公主作为长辈,自然不能与小辈一样慌乱,皇上昏迷,她就算得是皇家里现在身份地位最高的人,她此刻的镇静,也可为之后发号施令做准备。
一针,两针。
在药圣将银针插入皇上头颅后拔出来之后,皇上醒了过来。
担忧不已的太子两步上了前,握紧了皇上的手,杜松与北落斌长公主也上了前,俯身看着皇上的脸。
“父皇,你觉得怎么样了?”
“呃…………”皇上伸手抚了抚额头,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朕的病,又发作了么?”
多年春季发病,皇上自然会猜到自己腹中突然绞痛昏迷是因何。
“皇上,你可有觉得哪里不适?”药圣在一旁焦急追问。
“朕,昨夜腹中绞痛朕从睡梦中痛醒,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揉了揉眉心,却依旧是提不起精神。
“皇兄,济世侯已经为皇兄诊断过了,这次皇兄发病比之以往更严重,需要施针换血,镜文是太子也就是将来的真龙太子,用他的血最好,换血危及到镜文的性命,可济世侯对医治皇兄的病情也只有四分的把握,皇兄,这个决定,还是要你来做。”长公主坐在龙榻沿,甚是担忧。
“济世侯,这么严重吗?”皇上的声音有气无力,抬着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皇上,若是不及早医治,恐怕…………”药圣挑眼看了一眼皇上,不敢继续说下去。
“换血会给镜文留下什么后果?”皇上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北落镜文。
“养一段时日,也就无碍了。”药圣如实禀告。
“可有其他的法子?”
“没有。”药圣摇头。
“皇兄,你这个病,看拖延不得了,你做个决定吧。”长公主担忧的催促着。
“内阁三位大人可在外面?”皇上缓缓睁开了眼皮。
“在,在,在,奴才这就去传。”安公公又喜又悲的匆忙奔出了寝宫。
片刻之后,安公公带着内阁三位大人匆匆到了龙榻前。
“这一次,朕恐怕是难逃一劫了,在朕昏迷之时,你们协助着太子处理朝政,切不可让群臣乱了起来。若是朕凶多吉少,你们,可辅佐太子登基,以稳定大局,”皇上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了一口气。
“老臣知道,皇上可要保重身体。”三位大人异口同声声音哽咽。
“若是遇到了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以找小词,小词,在镜文疗养的期间,你暂理朝政。”
“皇兄,这…………恐怕群臣会有意见……”长公主煞是诚惶诚恐。
“你是最好的人选,若是他们的意见扰乱了朝纲,朕给你处决他们的权利,内阁三位老大人可以作证。”皇上握住了长公主的手道:“你办事,朕放心。”
内阁三位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只得俯首说道:“皇上口谕,臣等无意见。”
“安亭,去把朕的玉玺拿来。”药圣只有四分之一的把握,对皇上来说,十有七八他就不会再醒过来了,该做交代的后事,他一定要交代下去。
“是。”安公公赶忙去了御书房拿来了皇上的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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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皇上口谕
“这玉玺,交给小词暂时看管,若是朕真有了不测,小词可与三位老大人一同,拥立太子为帝。”
“是。”长公主下跪俯首,郑重接过了安公公手中的玉玺。
“斌儿,在此期间,你一定要好好把守皇宫,莫要出了乱子才是。”皇上拧紧了眉头。
“是,父皇。”北落斌抱拳低头。
“杜松。”
“杜松在。”杜松上了前。
“你们都先出去,杜松留下来,朕有些话,要与杜松交代。”皇上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
“皇上,让老夫留下来照看皇上的身体吧。”药圣在一旁拱手请求。
皇上闭上了眼,微微颔首。
北落镜文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杜松,无奈的站起了身,随着众人一同离去。
北落斌看了长公主一眼,见她也是疑惑,便又看了一眼龙榻旁的杜松。
皇上留下杜松,到底是要交代什么?
北落斌以往不知道杜松的身份,但在他班师回朝之后就已经联想到了某一方面,今日看到杜松对此事并不诧异,就知杜松或许早就料到这一日,杜松几人有些与皇家为敌,那么他的身份,也就很明显了。
北落镜文早是知道杜松的身份的,若不是皇上之间与内阁大臣长公主交代了那些话,他还真会担忧皇上会脑子糊涂做出什么糊涂事。
皇上已经留下了口谕,内阁三位大臣为证,不管皇上会如何,他这皇位是跑不了的了,有内阁老臣的支持,收服群臣,也不是一件难事。
众人退去,寝宫内只剩下了杜松与药圣,皇上艰难的睁开了眼,让药圣退到了寝宫门口。
“杜松,朕之前听到你只剩四年寿命的时候,还在想着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倒是好,朕要先走一步了。”
“皇上吉人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杜松也猜不透皇上留下他的原因,皇上已经与内阁老臣交代了他与不测后的安排,留下他,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杜松,朕一直,都不愿承认当年的错误,因为朕无法面对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唯一让朕没有办法的人。”皇上浊黄的眼白泛红,眼角也湿润了起来。
皇上提到了杜依依,杜松已经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了,可是,已经晚了。
“朕知道你恨朕,怨朕,朕也知道这些年你活得很苦,朕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若,你要什么?除了这江山,朕都可以给你。”皇上眨了眨疲乏的双眼,眼角的泪水最终溢了出来。
“你以为我,会要什么?权力?荣华富贵?这些我都有了,可我还是恨你,日日夜夜的恨你,你还有什么能给我的?”杜松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将那两行清泪留在了身后。
“难道我们父子,就只能这么仇视下去吗?”
寝宫内,皇上睁着无神通红的双眼,怔怔的看着那一扇半开糊着高丽纸的窗户。
他从未承认过杜松是他的儿子,他一直都认为,这个儿子的存在就是映证二十年前他那个错误,但虎毒不食子,在得知杜松命大逃过一劫在平南王的相劝下,他还是默认了杜松的存在,虽不以父子的身份相认,但也会在暗中用自己的手法保护他。
后来,杜松入了长安,他知道杜松的怨恨与不甘,但他也有着自己放不下的包袱,一年了,一年的时间,杜松让他刮目相看,让他居然心甘情愿的封了他做了杜亲王,虽说只是义子的身份,但他们两父子,好歹也有了父子的名分。
这已经是皇上能给他的全部了,但皇上也知道,杜松并不满足。
明明是亲生儿子,却要顶着义子的身份,明明自己的身份尊贵,却要从小顶受着私生子与灾星的名头,这一切,都是这个父亲给他。
“在杜家的老宅里,有一棵树,红姨说是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种下的,母亲死了,我活了下来,每一日,我都会在那树上划一刀,日日月月年年,仇恨的种子早已在我心里扎根,你说要给我荣华富贵就想抹平这一切,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杜松背对着那双眼睛,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他生下来,就是灾星,母亲因他死在父亲的手里,他经受了多少唾骂,受了多少委屈,一句荣华富贵,不是他所求。
“朕知道你的苦,当年朕也赐死了萱妃,朕那时候,已经当你是朕的儿子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皇上就要施针,一旦失败,就永远也醒不过来,若不是有今日,皇上也不会想着与杜松谈起这些事情,二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与杜松说起二十年前的事情,第一次认同他这个儿子。
“你若真是后悔,就该追封母亲一个名分,就该接我进宫,而不是缩在你明君的龟壳里,让我深受百日白头之苦。”杜松愤而转身,一张脸抽搐扭曲得不成了样子。
“朕…………朕也有自己的苦衷。”触及到杜松炙热的目光,皇上像是被灼伤一般闭上了双眼。
“苦衷?你的苦衷,不过是为了千古明君那一个虚名,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为了你这个明君的虚名,我失去了多少?又有多少人无辜死去?”
“杜松,你就非得要与朕对立?”皇上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二十年前,在你用你的屠刀将不幸带给我的时候,我就与你对立了。”杜松努力瞪着发酸发涩的眼眸。
“朕还没死,怎么会看着你毁去我多年的心血。”
“你怕了?”杜松呵呵一笑,甩了一下衣袖。
“你怎么看朕都好,既然我们父子之间已经没了亲情,朕也不能留下你这个祸害,杜松,朕给了你选择,你可别怪朕。”皇上无神的双眼亮光闪过,惨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选择?你若是二十年前给我一个选择,又岂会有今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你惺惺作态又能如何。”杜松绝不会退让半步,他用了一生才走到今天,才用自己的手让皇上认识到了当年的错误有了后悔之意,当年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就算皇上再怎么掩饰,也终究掩饰不了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人放火的事实。
当年,就算他没有留下杜松的性命,他也会有今日的报应。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皇上发病,长公主已经有了图谋,禁军掌握在北落斌手中,皇上,也已经只是一只困在牢笼里的猛兽,拿什么来逞威风。
“来人……”
在皇上那一句来人才呼出口的时候,药圣一个箭步掠进了寝宫到了皇上的龙榻前。
“皇上,您可想好了?”
“亏得朕那般对你,想不到你居然也有异心。”皇上哪里看不出药圣及时出现是因哪般,想起往日种种,他才对这个一直无谓的药圣产生了怀疑。
“皇上,若是您要施针,老夫这就吩咐下去。”药圣避过皇上的话题。
“是杜松指使的你?想不到,当年朕一时心慈手软,居然换来今日的报应,杜松,你还要谴责朕,你的心,比朕的可要黑多了。”皇上双眼精光大盛,脸颊也涨的通红。
“若药圣是我的人,我怎会被百日白头蚕食毒害成了这般,你已经好几天好活了,这个秘密,你带着进棺材吧。”杜松冷冷抬起眼皮与药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退出了寝宫打来了庆安宫的大门。
“皇上同意施针,太子请入内。”
北落镜文心中暗自咒骂一声,神情却是十分镇定。
“济世侯也只有四分的把握,为了以防意外,董大人也进去看看吧,到时候若真是有意外,皇上要吩咐什么话董大人也好听着。”杜松看了一眼站在太子身后的董新存。
“如此,那老臣就随太子一同进去。”董新存拱手迈步,随着北落镜文一同踏入了庆安宫。
“诸位,你们暂时就在大殿里呆着,寝宫内就不要进去了。”杜松大开宫门,将两人请了进去,其他人则是跟随其后止步大殿。
皇上已经有了吩咐,若是他驾崩,内阁大人可立即让太子即位,但若是他暂时醒不过来,就让长公主执掌朝政,对长公主而言,有利的肯定是后者,皇上未死,她就有了几日的缓冲时间,皇上一死,长安就要乱了,长安乱,手中执有兵权的北落斌,就会成为长安里最坚实的一股力量,只要控制住了庆安宫,还有什么东西他们是控制不了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长公主等了二十年,总不会在这个时候坏了事,只要等到北落斌将北落镜文打落尘埃,她就可趁机而起,揭发北落斌的罪行,将其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在这之后,她就可以在长安造势,到时候她顺势而为登上无人可坐的皇位,就可高枕无忧的一圆这些年的心愿。
隔开了大殿与寝宫的那一场层红玛瑙珠帘摇摇晃晃,晃花了众人的眼,在药圣的吩咐之下,庆安宫的宫人抬着两个大木桶进了寝宫,又打来了热水冷水冲兑好,药圣让宫人为皇上宽衣,将他抬到了木桶中坐了下来,而太子也宽了衣坐到了另一只木桶中。
施针换血,就是要取一些北落镜文的鲜血输入皇上的体内,这必然会造成北落镜文的虚弱,到时候北落镜文不得不闭门休养,长公主正好行事。
这可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一来有了一个名正言顺让北落镜文暂离朝廷的理由,二来又可让众人意识到皇上病情的严重性。
在药圣将皇上头顶的两根银针拔去之后,皇上已经昏了过去,会不会醒来,何时醒来,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众人并不知道皇上方才留下杜松说了一些什么,一些闻讯赶来的大臣站在庆安宫外焦急的等待着。
皇上再次发病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皇宫,长安的一些与皇家有牵扯的大家族在第一时间内得到了这一消息,可就算他们得到了消息,也无可奈何,天下医术第一的人现在就在皇宫中,若是这次他医治不好皇上,那请谁来都是没用的,率先得到消息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开始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皇上若是有个差池,那必然是太子即位,太子册立不久皇上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很多人不难会联想到皇上或许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既然如此,那皇位应该不会出现不该有的变动,若是太子即位,那么他们要做的,自然就是拥立这位新君,为自己的家族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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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施针换血
太子,背后就是苏家,很多人在知道了这一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苏家,有些偷偷送来了重礼,有些则是与苏家家主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皇上还未死,现在长安里那些手握着不等权势的人,就可以闻风而动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前程了。
庆安宫里,万物寂静。
紧紧握着北落斌右手的旦贵妃焦急的在大殿中等待着,对于皇上,可说这个天下,都没有她对他的感情真挚。
她是草原蛮人,现在却是大庆的皇妃,当年,皇上出征草原,要不是她替皇上挡了那一刀,皇上又岂能活到今日?皇上的性命,是她拼了命换来的,这二十多年,她在后宫,看着皇上为大庆操劳,心中的爱早已变成浓浓的亲情。
皇上出征草原的时候,她是草原上的放牧女,被大庆的大军抓到了皇上的面前引路,皇上那时还是年轻英俊的君王,待人亲和,五天的时间,她就爱上了他,甘愿为了他付出性命,甘愿为了他远走他乡来到这冰凉的皇宫,甘愿为了他在后宫不生事端事事隐忍。
现在,她在二十年前救下的皇上又要经历一场生死的劫难,她比谁都要担忧,比谁都要害怕。
两口木桶之下都架着柴火,有御膳房的药童专门在看着火势,木桶里的水刚好到北落镜文的胸前,浮满了水面的药材在小火的慢慢培热下渐渐散发出了刺鼻浓烈的苦涩药味。
药圣的身侧有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油灯一旁有两个针囊,药圣不时飞速在针囊里拔出一根针在油灯火苗上翻转烧烤,然后便就飞速的插入到皇上的后背上。皇上的后背,已经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
站在一旁的药童在药圣每下一针后都会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施针关乎皇上的安危与大庆江山两代君王的更替,药圣自身也没有把握,所以这每一针对他来说,都是对他自己的挑战。
杜松与董新存安静的站在一旁,免得干扰了药圣的聚精会神,董新存虽是焦急,但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寝宫,只能听到火柴毕剥燃烧的声音。
皇上会不会醒过来会不会平安度过这一次危难,成了大殿中与庆安宫外那些大臣最担忧的事情,皇上在位二十多年,用他强硬的手腕将大庆的大权牢牢握在手中除了五年前那一次雷声大雨点下的叛变之外就再未出过动乱,对群臣来说,英明行事干练的皇上,就是他们的就是大庆的脑子,若是皇上无法醒过来,大庆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场动乱。
因为一代新君的更替,总会在管理国家于群臣之上无法契合。
他们之中居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长公主的举动。
长公主进宫的时候,身侧跟着一个婢女,但在方才她站在庆安宫外的时候,那个婢女已经不见了。
若是要以自己的身份上位,那就必须要让长安乱起来。
要乱,就不能这么井然有序。
长公主这一场局,可是一场关乎天下关乎民生的大局。
她手握的是内库,大庆的经济命脉,她执掌内库二十年,大庆风调雨顺,但若是她要让内库亏损让大庆民不聊生,也足有一百种以上的办法。
看寝宫内清醒紧张,她带着北落斌到了庆安宫外。
群臣现在正是骚乱的时候,不管皇上能不能醒过来,有些命令长公主还是必须要下达的。
“金统领,你让人去晋城送信给建安,让她用最快的速度返回长安。”
“苏大人,还请你去一趟风过府,暂时将修儿带回来。”
皇上正是危险之时,长公主这两个吩咐也是为了防止意外突发,苏建虽是一直要求严正执法的大臣,但这父亲临危儿子见上一面也是人之常情,也就没有多言就出发了。
“斌儿,你可有潜之的消息?”
“没有消息。”北落斌摇了摇头。
其实他是知道的,北落潜之现在就在安州,他派去的杀手,现在也在安州。现在正是行事的关键时刻,他绝不会让北落潜之回到长安来插上一脚。
皇上有五子一女,北落霖竖死了,但还有杜松,若是能全部赶回来,那当然是最好的。当然,这是常人的思维,长公主当初想方设法的将他逼着离开了长安,这个关键时刻又怎会把他请回来?
“你派人去将二王妃请来。”二王妃,就是安子絮,北落潜之不在,她可以代北落潜之尽孝道。
“好。”北落斌随即吩咐了下去。
“诸位,皇上发病是关乎大庆安宁的大事,我希望诸位大人,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要随意与外人说起。”长公主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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