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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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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他就下了命令,让都察院的人加大在这三个地区搜查的力度。
命令一下达,都察院的明哨暗哨就开始行动了起来,他们展现出了他们超强的行动能力与搜查能力,迅速的在安州宁州旦城铺开了三张网,挨家挨户盘查起来。
身在天阑中,北落潜之这些日子也未闲着。
那日与白公子不快后,长公主也不在提起让两人和解的事,而是在三皇子身上打起了注意。
在北落潜之在二十三弦河回来的第三天,长公主以观光二十三弦河的名义就带着三皇子去了二十三弦河。
从这几日三皇子谈起白公子时的态度就可以看出,长公主这次的煞费苦心总算是没有白费,三皇子似乎已经与白公子达成了和解,至少明面上已经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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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阅尽人间绝色
大皇子对三皇子态度的转变也知道些原因,但长公主是他长辈又是顶头上司,他不敢表露一丝的不快不满。
经过证实,白公子去长安会帮助长公主打理内库,这个消息像是春日震雷炸在了大皇子心头,除却他的长子身份,内库就是他最大的依仗,虽然内库权限的主导人还是长公主,但他在内库有着第二的身份,在朝堂拥护他的那些大臣看来,一旦长公主失宠失势,那第一把交椅肯定就是落在大皇子头上的。
一手握住了大庆的经济命脉,又是长子身份,太子之位是十拿九稳。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在大皇子阵营里的那些大臣为了压倒长公主用尽了办法却没起到一点效果的时候,白公子的横插一腿让大皇子感到了压力,就像是一块糕点放在那里,能吃的人只有他一个,所以早吃晚吃他不介意,但现在有多了一个人有了吃那块糕点的身份,早吃晚吃的问题就变成了能不能吃到的问题。
为了让这个还未公开的事实成为流言,他去找了皇上,然后又灰头土脸的去找了长公主,最后却又被长公主以观光二十三弦河风光的名义带到了二十三弦河,进了白公子的画舫。
他们做好的决定,岂会因为你一言就改变。凉亭内,一把铺着白玉坐垫的太师椅上,躺着悠闲的北落潜之。
有婢女在一旁摇扇,有婢女蹲在地上捏腿,这是萧明轩口中的享受。
回长安的日子近了,天阑里的人除了一两个心烦意乱外,大多是清闲的。因为一回到了长安,就是回到了自己的阵营里,做什么都有底气了,做什么都好做了。
五皇子这些日子去过二十三弦河一次,然后除了小部分时间在屋子里呆着,大多时间都是陪着公主白在青州的大街小巷热闹不热闹的地方逛着,回到了长安,公主白就是那个命如草芥的公主,哪里还能看到这些,所以五皇子想尽自己所能,让她看到更多美好的风光,就如今日,他们两人,居然是上了南山。
三皇子在几日分外安静,安静得就想是天阑里已经没了他这个人一般,偶尔他会在这南山下走走,但只是一会儿,就会回了自己的屋子,脚步匆匆,面色阴沉。
大皇子这几日却是最烦躁的那个,内库这块肥肉被人啃上一口,北落潜之等人都是偷着乐,大皇子在皇上那里碰得一鼻子灰,对这件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前日又被长公主带着去了趟二十三弦河见到了白公子,他便想到了另外一条路,白公子毕竟身份低微,自己是皇子,长公主是他的姑姑,怎么看自己还是胜算大些。有些时候,没必要过早给自己树立敌人,敌人有时候,也可以是朋友。
所以这两天,他倒是在二十三弦河上跑得勤快,白公子也会偶尔来天阑,与大皇子把酒言欢。
长公主对这两位侄子的态度很满意,她也不愤愤北落潜之当日的拂袖而去,因为她知道当年那件事还是有些漏洞的,北落潜之是聪明的人,从这些年他对白公子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是知道些情况的,所以当日她说情如兄弟的时候,刻意注意了北落潜之的神情,只是当时北落潜之低着头,她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阴霾。
但北落潜之的拂袖而去,也让她知道了。
所以,她没有对北落潜之的不敬之举有怨气。
反之,她倒是越发的欣赏了北落潜之起来,据她所知,三皇子也是知道一点的,但远没有北落潜之知道的多,不然三皇子不会在她让两人和解的时候举杯。大皇子是全然不知的,五皇子不管是知还是不知,至少对白公子没有敌意。
能在自己皇兄司马大人与平南王几人的掩盖下发觉了真相,长公主对她这二侄子不能不欣赏,但聪明的人,往往会很骄傲。北落潜之就是如此,太骄傲的人,是当不得君王的。
在她看来,这也是北落潜之的不幸,这也是北落潜之的命运。
正是因为北落潜之太过骄傲,所以他现在已经被困在自己的骄傲中。
北落潜之的清闲,是表面上的清闲,他的心很累,被他的骄傲所累。一日不找到凌茗,他就一日不能安眠。
凉亭内,北落潜之看着南山山脚下出现的两个人,目光如炬。
五皇子与公主白去爬南山,只不过爬到半山腰就折了回来,南山的雾实在太浓了,到了半山腰,已经难以看清一米外的树木了。
公主白对生平第一次的爬山显得意犹未尽,一路轻快的走着。五皇子久在边关,爬山涉水这样的事常有,这次上南山,也不过是因为昨日公主白说了句南山上的树真好看。
洗了手,接过了婢女递过来的方巾,五皇子擦了把脸,这才是看到了凉亭内悠闲坐着的北落潜之,带着公主白走了过来。
在天阑的这些天,北落潜之对公主白也从未为难,所以五皇子也不避着他。
“父皇可在?”五皇子抖落着自己的袍子,在北落潜之身旁坐了下来。公主白对北落潜之依旧有些害怕,一进了凉亭行了礼就说自己累了回了屋。
“与沈得鹏在书房里。”北落潜之目不斜视,紧紧盯着眼前迷雾缭绕的南山,漫不经心的说着。
“还有六天就回长安了,我想带着白去趟寒水河。”五皇子与北落潜之倒没有多大的忌讳。
“去寒水河?父皇这两日正烦着,你还是别去找骂了。”北落潜之冷冷的道。
“生了什么事?”五皇子多日未见皇上忙着与公主白游玩,自然不知道皇上此时正是心烦着。
“还不是长安里的那些大臣知道了杜松要入长安进内库的消息,一个个的上奏本死谏,说是杜松只是一个青楼老板,内库是大庆命脉,不能让他去打理。”
在北落潜之的嘴里,是从来不会叫杜松白公子或小白的,他只会直呼杜松,更多的时候他只会叫‘他’。
“真是一群迂腐老头,定是大皇兄的人在叫吧。”五皇子不悦皱眉,心道了一句干你妈何事。
北落潜之知道五皇子与白公子的关系,也未多说其他,只是皱眉说道:“不是,都在叫,连着四弟都让人快马加鞭送来奏本了。”
长安的那些大臣向来是不齐心的,这次都这般死谏,定是有人在背后游说怂恿,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四哥也……哎……”五皇子恼怒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凉亭。
二十三弦河上,白公子的画舫在河面上摇荡着,虽然离岸边甚远,但依旧可以听到阵阵笙歌弦乐。
今日白公子这里来了贵客。
如今入长安的日子近了,长安忆的生意他已经全交给红妈妈打理了,而这些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见这些贵客。
大皇子北落修一手摇扇,侧躺在软榻上,点着头打着拍子看着正载歌载舞的歌舞姬,一脸满足与享受。
这是长安忆最好的歌舞姬和乐师,虽然在上次只得到了北落潜之一句不错的赞言,但比之大皇子府上的,却是好上大截。
大皇子的对面,白公子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撑着太阳穴支柱了脑袋,也是一脸悠闲的听着弦乐看着歌舞。
“白兄每日看着歌舞听着弦乐,真是会享受啊!”为了凸显自己对白公子的好感与欣赏,大皇子一直称杜松白兄。
“大皇子若是喜欢,此次回长安,可挑选几个回去,每日看看歌舞听听曲,悠哉乐哉啊!”
白公子一手握着一把未展开的折扇转动着,也未因着大皇子身份不同而分外恭敬,但说的话,却是顺着大皇子。
这都是长安忆的头等的歌舞姬,就是长安里的红袖添香也比之不及,除却皇宫里,大皇子还是头回看到,一听白公子如此迎合自己善解人意,大皇子心中欢喜,嘴上却是说道:“这都是白兄的心血,我哪能夺人所好。”
这都是表面的一套说辞,白公子久在商场与人打交道岂会不知,要论虚伪,除了政客,便是商人了。
“大皇子是懂歌舞之人,这些歌舞姬在大皇子手中,是她们之幸事。”
“不成不成。”大皇子缓缓摇头,意犹未尽。
白公子心中恼,脸上却依旧带笑,他一招手,歌舞便停,然后他又招了招手,几位歌舞姬便来了大皇子身边。“白某人一点心意,还望大皇子收下。”
看着一个个身材姣好能歌善舞的绝色女子,大皇子是笑颜绽放,心中暗道了句算你懂事,他目光在这六名歌舞姬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在一个半垂着头的歌舞姬身上。
白公子见大皇子目光突变炽热,明白了其中的意味,他一把抖开手中的折扇,与那名半垂着头的女子说道:“到大皇子身前,让大皇子好好看看。”
“是。”女子羞答答娇滴滴的一言后,便挪步到了大皇子身前,这个角度一看,大皇子正好是将女子的容貌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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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五年磨砺
“长安忆的歌舞姬,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一眼看到女子的容貌,大皇子炽热的双眼更有深意。
“白某还有事,就先告退了。”白公子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大皇子这目光是何意,等到大皇子点了点头,他便命船夫撑着画舫靠了岸,然后吩咐船夫再将画舫送到河中央,自己却是转身进了长安忆。
是男子都有风流快活的念头,这不是长安,又无人知晓,有了白公子的画舫做掩饰,大皇子要行乐,还会有什么顾忌?
男子风流是正常的,只要不坏了正事就行。
画舫摇荡在河水中央,欢声笑语被乐声掩盖,行人路过杨柳岸,只道是白公子又在会客了,却不会想到现在在画舫里的是何人。
这六位歌舞姬都是经过红妈妈细细挑选严格调教出来的,一个个闭月羞花不说,还能歌善舞,善解风情,风情万种。
长安忆的一处院落内,白公子坐在梧桐树下的太师椅上,若有所思。
“那清风玉露丸可是吃完了?”红妈妈在屋子的柜子里翻找许久,才按着一个匣子走了出来。
“昨日就吃完了。”白公子抬头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沉思。
“这两日可感觉身体好了些?”红妈妈边说边把匣子放到了几案上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瓶子倒出了两粒药丸,端起了茶水,一并递给了白公子。
“清风玉露丸是世人难求的药,药效自然好。”白公子并未直接回答红妈妈的话,接过药丸与茶水后他仰头将药丸和着茶水喝了下去。
“你这身子,我真是放心不下,不若你写封信给萧公子,让他再给你弄些清风玉露丸。”白公子自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在她的照顾下长大,这般要去长安,她实在是放心不下,万一他又喝了酒,这一段时间的调理不久白费了吗。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清风玉露丸那么一瓶就已是难见,若是小明有,定是早就给我了。”
白公公摇头苦笑,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你那些心思我是知道的,平南王五年前没能让你入长安,还留下了千古骂名,现在皇上肯让你入长安,前途艰险可想而知,还好长公主还护着你,让你去内库主事。”红妈妈是白公子唯一信赖的人,从他出生,她就陪在他身旁,当年的那些事,她也是除了长安那几人与大漠平南王外唯一的知情人,当年若不是平南王舍命护着自己,长公主又不忍让白公子无人照料求情留了自己一命,她现在只怕也只是二十三弦河畔的一具枯骨了。
“各有所牵绊顾念,平南王对母亲还有着旧情,长公主却只是想了却自己的罪孽,她护我,也只是一时,入了长安,那位老大人,才是我的靠山。”白公子低声说道,当年的事,那位老大人也是知晓,这些年北落潜之与北落霖竖联手欺压他,一直却未能如愿,他知道里面定有长安那些人在帮衬着自己,越是老年,他们对当年的那些事越是觉得罪孽深重了么?
平南王是老大人的弟子,既然他为自己打通了皇上与长公主这两道屏障,那么那位睿智的老大人,想必也曾与他有过请求,若是在长安里自己能有了那位老大人的支持,爬升的路也会平坦许多。
他只是要一个公道。
“司马大人当年对你母亲极是欣赏,世人只知皇上平南王纳兰将军是司马大人之徒,却不知当年司马大人曾有意收你母亲为徒,我时常想,若是当年你母亲没有顾虑一些人的感受成了司马大人的弟子,恐怕杜家,也不会遭此厄难。”
红妈妈看着枝繁叶茂的梧桐,不觉就两眼湿润。当年,当年为何要出了这些事,让小白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若不是宫里的人咄咄逼人要致杜家最后的血脉于死地,平南王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若不是宫里的人太狠心,小白怎会落下这个病根。
“血债,就用血来偿吧。”
白公子目光阴沉,神情冰冷,当年的事,他只在两人嘴里听说过,一个是小红,一个是平南王,然而从他最信赖两个人嘴里说出来的事实,却是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这与大庆百姓所知截然相反的事实,谁信,谁信,谁信……
“他是皇上,你能奈何?若是你要用平南王一世英明换来的性命去搏,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为了你背着叛国罪名被处死的那三万大军吗?”
五年前,平南王率着忠于他的三万部下揭竿而起,世人只说是平南王狼子野心,却无人知道平南王真的为的是那般,若不是皇上逼得太紧宫里欺人太甚,平南王岂会走这一步,他用自己的一世英名与三万将士的性命,换来了白公子的平安,然而一月前,他为了白公子的血债不远万里回到长安,求了皇上,求了长公主,求了司马大人,然后对着皇上许下了诺言用不回长安。
平南王的这一生,都在为了自己心里的债寻求宽恕。
“我这条残命,如何能搏,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让那个人明白当初他的决定,是多么的可笑,我要让他的晚年不得安宁,我要让世人明白,他这个明君的名头,是多么的肮脏。”
紧紧握着太师椅扶手的手关节发白,牙齿的咯咯作响,颚骨的抖动连着脸皮肌肉的抖动,说到那个‘他’,白公子是这般的恨是这般的不能自己,他的一生,因为他而改变,他的一生,为了复仇,沉重如山。
“这五年来你也试过,长安的人想把你困在青州,你入了长安,一样只是入了他们的牢笼,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红妈妈不愿就此让白公子入长安,在她看来,复仇固然重要,但有什么比让小白保住性命更重要的,当年小姐死前,嘱托自己要好好照顾小白,小白现在,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着。他背负了太多人的期望,却又背负了太多的仇恨,有人千方百计想让他死,有人舍弃一切保他性命,有人为了他不入青州,有人为了他困在长安。
而现在………………
谁又能抹去他心头的仇恨…………
“我会小心的,小红,长安忆以后,就交给你了……”
梧桐无风而动,沙沙作响。
几片枯黄的树叶飘下,落在院中,等到十多天几十天后,会化成泥土,护在梧桐树底。
梧桐树上伤痕累累,这株白公子生时就种下的树,替着他伴着他承受着心里的伤痛,一日一刀,深入树干。
皇家来青州避暑是在七月,每年夏季最热的季节,皇上一向勤于朝政不会纵情享乐,所以每年的避暑之行只有一月的时间就会回到长安,做回那个英明的君王。
这一月皇后娘娘与几个妃嫔倒是很安静,每日也就是一同聊天赏花,悠闲自在,已经在皇宫那个牢笼里习惯了的她们,就算出了长安入了天阑,也只当是进了另一个牢笼,她们贤?淑德,替皇上育有皇子,是端庄高贵。她们与长公主不同,她们的宿命,除了服侍君王,就是服侍君王。
长公主在女人里,是一个异端,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强势,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无羞耻的养着面首,没有一个女人会把内库打理得这么好。
皇后娘娘这些天很平静,因为长安里来了消息,四皇子与安乐侯世子安敬暄关系甚好,一句甚好,让皇后娘娘很是欣慰,但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四皇子在司马大人那里碰了壁。
比之司马大人,十个百个安乐侯世子都不及。所以总得来说,皇后娘娘还是忧大于欣慰的。
不过这些天天阑里发生的事,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内库权限再次被分出了一块,对大皇子无疑是个打击,但她来不及乐了两天,长安的消息再次传来,又是让她忧愁恼怒了起来。四皇子居然也掺合到了上谏中。
而这两天皇上的不悦,也更是让她担忧,当年的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既然皇上点了头,又有了长公主护着,白公子入长安已成定局,这趟浑水,不是谁都能搅的……
至少,北落修没搅,北落潜之没搅,北落霖竖没搅,北落斌没搅,独独就是四皇子搅了。
皇上现在是身在青州不好发怒,若是回了长安,那滔天的怒火不就会降到四皇子身上?皇后娘娘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于是她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了长安。
这几日都是跟着安敬暄吃喝玩乐的四皇子在一个午后,收到了青州来的这封信,看到信里一字一言的分析与斥责,四皇子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当即他就写了封奏本命人快马加鞭送去了青州,与皇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四皇子的这个举动让沉闷了几日的皇上大是欣喜,他来青州一个月,长安里的那些老家头大臣便联合到了一起,他怎能不怒,现在有了一个人带头低头,那群志不同不相为谋却暂时站到了一起的老家伙的脊梁骨,是再也不能硬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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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桃花街
清晨,凌茗瑾懒懒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后按着习惯去了一趟工地。
有了足够的人手,不单单是工程进度快了,就是凌茗瑾也开始在安州的好日子里悠闲犯懒了起来。倒是萧明轩这些日子跑工地时间多了起来。
没有戎歌的日子里,凌茗瑾在萧明轩无奈又鄙夷的目光下主动承担起了两人伙食的责任。一般在工地里回来,她就会顺道去桃花街旁的菜市场去买些新鲜的菜回来。在安州凌茗瑾虽然还不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在桃花街却是人人知晓,因着她又宽限了几天的时间,各家店主有了更多的时间抛售手中的压货,所以桃花街的店主们对凌茗瑾都是心存着一些感激之情的。
桃花街易主,店主们又退了租,除了少数一些老板没有开店而是去别处找了店铺搬出去,大多数的店主都选择了保本的抛售,毕竟安州除了桃花街,再也找不大第二个这样繁华的地段。现在的桃花街依旧还有店主在抛售压货,但已经没了先前几日的热闹,而有些中意桃花街地段手上的货物又无法抛售的店主,却是在今天找到了凌茗瑾。
萧明轩弄出这么大的动作,日后自然也要各色铺子充盈,这次来的三位老板想的就是这个,他们都是书画店古董店布庄的老板,布庄老板生意做得很大,仓库里的一直都是堆满各种布匹的,若是参与到了抛售中,那他就会亏得血本无归,在探听到书画店古董店老板的心思后,三人就聚到了一起,带着一些礼品来了这座宅子。
为了不空跑一趟,三人没有空手而来,而是各自带来了自己的礼物。
书画店里的,是那副韩大家的耕牛图,古董店里的,是凌茗瑾看中的那件花瓶,而布庄老板是带来了他店里最好的锦缎两匹与一身长安时下最流行的女子裙装。
三人来的时候萧明轩刚在工地回来,正好给他们开了门,萧明轩认识书画店古董店的老板,见到三人身后的伙计珍惜的捧着两手的东西,他明白了三人意欲何为。
将人领进宅子的时候,凌茗瑾正在择菜,一眼看到三位老板身后伙计手上的东西,凌茗瑾就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便端着木盆进了屋,让萧明轩去处理。
桃花街再开发也确实要需要有人加盟商铺的,虽然这些凌茗瑾都早有安排却财力无忧,但若是真的有人加盟进来谈好了利润,多开几间也未尝不可。
虽然人在厨房,但凌茗瑾也并未就安心的烧菜,而是拿了条板凳倚在房门坐着,偷听院子里他们的对话。
“萧公子,这是我们三人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说话的是书画店的老板。
他一招手,身后的那三位伙计就走上了前,将手中的礼品放到了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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