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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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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也是这个时候多了起来。

旦城的夜市凌茗瑾逛过一回,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柳芊芊是旦城人,天天可见着这夜市,她也没兴趣,萧明轩对这些小东西小玩意也不感兴趣。

而柳流风素来是不喜逛街的,四人意兴阑珊,就齐齐打道回了府。

回到柳府的时候,柳如清等人还在把酒言欢,今天一天也着实乏累,四人各聊了几句,就抖回了自己的院子。

累是累,但萧明轩却是睡不着,凌茗瑾的通缉解除了,他的婚约也解除了,似乎看上去是他们都可以解脱迎来新生的时候,但他却找不到这种感觉,心里,堵得慌,憋得慌,有些话想说出口,又不能说出口。

有些话,说出来显得矫情,不说又憋得难受。

柳芊芊今夜也睡不着,在江城,她的表现自己是很满意的,但满意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哀伤,痴恋了十年,终不是一句话说不喜欢就可以不喜欢了的。

她不是不喜欢了,只是,要藏得更深了。

凌茗瑾也睡不着,她很热切的想知道江城里发现的事情,在转辗反侧不能入眠后,她穿好了衣裳,去了萧明轩的院子。

关于萧明轩与柳芊芊的婚事,他们在江城回来就没提前过,萧明轩只说谈判结束了,通缉撤销了,却没说起自己的婚事,到底是相欠于人,凌茗瑾夜不能寐。

柳流风没有睡着,他还沉浸在自己终于可以跟凌茗瑾有了成亲先决条件的喜悦中,转辗反侧之后,他下了床披上了衣裳出了院门,凌茗瑾的院子,与他相隔不过十米,今夜月明星稀,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隔着很远,他能看到凌茗瑾的院门处闪现了一道人影,从那一抹熟悉的蓝色中他可以看出了凌茗瑾,他在后跟着,心想大半夜她这是要去哪?

跟着跟着,他心里就明白了,这条路的尽头,是通往萧明轩那个院子的。

心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碎了,他苦笑着紧了紧握着衣领的手转身,明轩可以为了她,出死入生,但他呢,除了用性命逼她回到旦城,又做了什么?
是啊,他什么都没做,他自私了,执念了。

萧明轩住的院子里,凌茗瑾踟蹰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敲响萧明轩的屋门。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萧明轩那张而今凌茗瑾怎么看也不觉得人畜无害的脸出现在了月光下。

“怎么了?大半夜不睡?”

萧明轩披着外衣,站在屋门口,并没有让凌茗瑾进屋的打算,深更半夜的,他还是要顾及一下凌茗瑾的名声的。

“睡不着,有事找你说说。”凌茗瑾笑着转身,想着院子里的凉亭走去。

萧明轩带上屋门,随了上去。

“我打算,后天就动身出发去长安。”之所以是后天,是因为柳流风打算明天带她去见白浅。

“哦,这么快?”萧明轩答得漫不经心。

“嗯,早些解决才好,不然一直担心着,你什么时候回临城?”夜风有些凉,凌茗瑾倚着凉亭柱子,淡淡说道。

“临城?暂时不回吧。”萧明轩一鄂,呆呆的看着凌茗瑾被风吹乱的黑发。

“多在旦城陪陪芊芊也好。”

“嗯。”萧明轩苦笑点头。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萧明轩抿了抿唇,还是收回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还未定。”

“芊芊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嗯。”

“流风明日要带我去见白浅姑娘。”

“嗯。”

“后天我打算大早就离开,听流风说旦城到长安要十天,他陪我去。”

“嗯。”

“长安现在,该是好天气。”

“嗯。”

……………………

两人的谈话,已经到了一人闲扯一人敷衍的地步。

“听说,白公子混得不错。”

“你也认识他?”想到那个不能沾酒的朋友,萧明轩笑了笑。

“还以为你只会说嗯呢。”凌茗瑾娇嗔一声,让月下的萧明轩呆了半响。

是娇嗔,不错,真的是娇嗔,他咬了咬嘴唇说道:“小白他现在是内库的管事人,听说前阵子去做了干溢湖迁移工事的监工,现在该是已经回长安了。”

他叫他小白,他叫他小明,有些想孩童一般打趣的名称,他们互相叫了很多年。

“小白……这外号,不错。”越小凌茗瑾咧嘴一笑,想到了那个除了黑发黑瞳一身白的公子,这次去长安,许能再见吧,那个誓约,到底算是谁输谁赢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不喜欢,小时候每次我这么叫他,他都会生气好久。”萧明轩挠了挠后脑后。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莫不是你去长安忆找姑娘与他识得的?”

凌茗瑾笑着打趣,她确实有些好奇两人的关系,从萧明轩的性子与说起白公子的口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欢这个朋友的,白公子那个脾气,萧明轩这个脾气,到底是怎么结识的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想听?”这并不是一段很光明的历史,萧明轩坐在凉亭栏杆上单手撑着脑袋。

“嗯。”

撩起乱发,凌茗瑾换了一个更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那年,我好像是七岁,与娘在外游玩,不想遇到了大雨滑坡,我与娘所坐的马车不巧被一块巨石砸中,落下来了山坡,这是恰巧小白的红姨娘带着小白经过,救下了我们,两家的交情,就是这样来的。”

“这么简单?”本以为萧明轩的说来话长能说上一晚,但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几句。

“嗯,我萧家知恩图报,要多复杂。”萧明轩不屑的昂首。

“对了,我在青州的时候听人说,杜家一家,是在一次意外中死于非命了,这事你可知道?”虽然过了四五个月,但那日在二十三弦河畔那个中年男子的话还历历在耳。

“这事,你还是别问的好。”

“为什么?”凌茗瑾好奇偏头,心里的八卦因子全都爆裂开来。

“因为……”萧明轩打住了话头,他这才想起,她是很敬重平南王的。

“你与我说说,我决不告诉别人。”见萧明轩这个神情,凌茗瑾更来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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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花叶寺
夜色朦胧,凌茗瑾歪头好奇的眨巴着眼睛,萧明轩被这眼神看得一阵心虚,不得不转移话题说道:“不行,夜深了,明日你还要出门,早些歇下吧。”

“为什么不行?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闻?”每次说到一些秘闻萧明轩都是这个态度,而凌茗瑾也会很有耐心的慢慢引导发掘。

“没有秘闻,当年杜家一家被人血洗的青州人尽皆知的,现在青州府衙里还有案底呢。”

“那为什么不能说?”凌茗瑾不信的瘪着嘴,继续追问。

“没有不能说,这是悬案,一直未破。”萧明轩偏头将目光看向他处,他不想让凌茗瑾看到自己的闪躲,已他的身份还有他跟白公子的关系,虽然白公子未与他说起,但他还是猜到了一些真相。

这是一个不能说不能传的真相。

“未破?这么大的案子,居然未破?杜家原来可是青州的望族啊。”

杜家,青州杜家,原先在鼎盛时期,是与梅家一般的存在,只是经过那一夜,这偌大的百年望族,已经只剩下了一支香火再难有起色,也正是因此,杜家才在望族中除名。

“大庆也是常有无法告破的悬案的,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干嘛。”被凌茗瑾问得恼了,萧明轩腾的起身,噔噔的踩着步子回了屋。

“我只是…………好奇…………”凌茗瑾咽了咽口水,萧明轩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

杜家,青州杜家,为何一夜被血洗?为何又有了杜松白公子这一根独苗活了下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那个真相,萧明轩也还有些话未说,当年他七岁,小白也是七岁,长他两个月,他们当时只在一起玩了半个月,但感情却不错,他还记得当时白公子说,他爹不用他了,他娘死了,当时许是可怜白公子,萧明轩也会对他特别的好。

二十年前,杜家惨案发生,一直到现在都是悬案在府衙里还有案底,他起先倒是不知小白就是杜家的后代,还只以为那红姨娘是他的娘,后来才知,不过是他娘原先的侍女,现在与他情同母子。

白公子,是他以前唯一看不透的一个人,他还记得很多时候,白公子就会偷偷抹泪,问起何因也不说,倔强得紧,这么倔强的人,怎会不报灭门之仇,他去了长安,让萧明轩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想。在大庆,有多少人能让青州望族杜家一夜消失?为数不多的几人,恰恰都在长安。

听闻十月金秋长安有菊花盛会。柳芊芊的话响彻耳边,长安,不管是为了凌茗瑾还是白公子,他都是要去一趟的了。

白公子的名声,现在已经不仅响彻长安,在距长安路途遥远的旦城也能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大多人惊讶与司马大人对他的钟爱与长公主对他的信任都在猜想着这位白公子的最后目标在哪,他的成长,不可限量啊!

这一夜,凌茗瑾脑子里都是那张苍白的脸,那时月下,他与自己说:“白某这一生,只有一个朋友,与凌姑娘交朋友,自然是想与你交朋友,没有为什么。”

可自己当时,是拒绝了,说到现在,两人其实还算不上朋友,一面之交,短短的一面之交罢了。

在安州的时候她打听过,听说但年未经过那夜前,杜家当真是昌盛,单说杜家家主,就是内库的管事,当时是没有之一的,而杜家的小姐,也是样貌出众很有才学,听安州的百姓说杜依依与平南王皇上还有长公主当年也是有过交情的,可这样的望族,一夜被毁,着实让人疑惑嘘嘘,越是那样的庞然大物,越是难以毁尽,白公子当时活了下来,正是因此当夜不在杜家,谁能毁了这样的望族而至今逍遥法外?她不得而知,所以的疑点都是指向仇杀的,所以的线索也是让人找不到破绽的。

真是一场完美的谋杀,她在想,是不是宅子里的那两个老师所为呢?不然这样的仇杀,还真是让人咋舌不敢相信。

白公子,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呢?想着那晚月光下他那黑亮的眼神,凌茗瑾摇了摇头想不出所以然。

一夜未睡,大早起来的时候凌茗瑾无奈的揉了揉浮肿的双眼出了院子去找柳流风。

因为早就约好,柳流风今天也起得早,他们今日不是要去晏家,而是要去旦城城外的花叶寺烧香,之所以见白浅的时间一直推到了今日,就是因为要等她去烧香拜佛。

白浅有这个习惯,每月的这天她都会去花叶寺烧香拜佛,因为那些经常在旦城惹出了许多风言风语的往事,柳流风没打算登门拜访。

当今皇上礼佛,大庆的寺庙很多,而这花叶寺,就是为数众多的寺庙里较大的那三座寺庙之一。

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是白浅的生辰。柳流风很清楚的记得白浅的这个习惯,因为在那段时间里,他每年的今天都会去花叶寺。

她的习惯,成了他的习惯。

柳流风这个商人对佛都没多大的敬畏,虽要去寺庙,也未带香烛火纸,而只是与凌茗瑾一人骑了一匹马出了城。

作为大庆最大的三座寺庙其中的一座,这花叶寺每日的香客众人可谓香火鼎盛,刚出城不到一里就听到了钟声。

两人一路走着小径走了半日到了花叶寺前,根据柳流风的经验,白浅来拜佛是坐的轿子速度会慢些,一般都是在中午时分抵达。

两人拜了佛意思意思的捐了香油钱后就在花叶寺里晃悠了起来,这花叶寺大,风景也不错,许多佛像都是金光闪闪镀着金身差点就没亮瞎了凌茗瑾的眼,经幡焚香的大鼎也是随处可见,虽说人多了些,但还是能早到一些僻静的所在。

柳流风也不担心会错过白浅,他知道白浅拜佛的习惯,每次她拜了佛捐了香油钱就会去找这花叶寺的一位高僧听他念经诵佛,期间还会在寺里用斋饭。

花叶寺取自一花一世界,也是有些年份的,虽不及长安天明寺是国寺,但其规模气势恢宏却是一点不输。

今天起来烧香拜佛的如往日一般的多,都是些被红尘俗事牵绊了的人,妄图敬佛解忧,细细想来,凌茗瑾觉得自己并不信佛,而且她对佛门里的东西与对道门一般。

花叶寺有三位高僧,都是曾去过长安见过皇上与皇上谈佛论法了的,白浅每次来了都要见的,就是其中一位。

随着柳流风在山上走了许久,终于是到了正午,算着白浅也差不多该到了的柳流风带着凌茗瑾去了大雄宝殿。

这是花叶寺的主殿,一般香客上香都会被引到这里。

两人也不上相就站在墙角处等着,等了一会儿,总算是在人群里看到了白浅。着蓝色拖地长裙,身披紫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双眸淡淡,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俏鼻高挺,薄唇浅红。肌肤似雪。头上三尺青丝挽成飞云髻,斜暂一支银月钗,钗上垂下水晶串成的吊坠,整个人看起来素雅而又不失气质。

在人群中,这一身华贵素雅的衣服很是显眼,不过今日与之以前也有不同。

“他怎的也来了?”柳流风嘀咕一句目光死死看着白浅身旁的男子。

凌茗瑾侧目一看,果真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难不成这是白浅的夫婿?她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柳流风,心里暗暗有了底。

平素白浅来上香都是一人,今日不想却与晏家公子一同来了,凌茗瑾心想,这下想要说句话都不成了,以柳流风与晏家公子曾在大街上打了一架的过去,这两人怎么也是水火不容啊。

白浅一入寺门就有了一个小沙弥上前询问,因白浅每年都来花叶寺听传经,那位高僧特地让小沙弥在此等候。

“今日来得晚了些,劳烦小师傅了。”燃着袅袅香烟的大鼎旁,白浅浅浅一笑,嘴角露出了一队好看的梨涡。

声音娇柔,浅笑有礼,凌茗瑾对这位晏家少夫人的第一印象愈发的好了,这么文静的姑娘,着实招人喜欢。

“施主客气了。”小沙弥合掌作十弯下了腰身。

“夫人,先去上香吧。”一旁扶着白浅手臂的晏家公子轻笑有语。

听着这深情厚重的声音,再看那俊俏的面貌与让人顺眼的穿着,这晏家公子与白浅,也算是?缘了,怎奈柳流风一心想棒打鸳鸯,都是有苦难言啊。

“看到了?”见凌茗瑾看着晏家公子在发愣,柳流风有些气愤的举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确实是一对璧人。”凌茗瑾嬉笑以手掩口。

“既然看到了我们就回去吧。”柳流风面有不悦。

“不是等会有高僧开坛传经?好不容易来一趟听听也好。”凌茗瑾知他为何恼怒笑得更是开怀。

与柳流风在闹市大打出手,怎么看也不向这位儒弱晏家公子的所作所为,依她来看,定是柳流风不依不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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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我不会死

高僧开坛传经的是在下午,若是要听,定是要在寺里吃上一顿斋饭的,凌茗瑾也不心急只是缓缓跟在白浅夫妇身后。

柳流风跟得有些恼了,直说去让师傅备斋饭借机离开。

柳流风一走,凌茗瑾也减了不少压力,到底晏家公子与柳流风有旧,柳流风在她总是觉得心虚,现在他一走,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在两人身后走了,反正花叶寺的香客众多,白浅又没有武艺,定然不会发觉。

但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柳流风比她武艺高,而晏家公子却能在柳流风的手下活了下来,那晏家公子定然也是会武艺的,她在后跟着,久了就自然被晏家公子发觉。

不过这晏家公子也是细心并未当着众人的面斥问,而是在与白浅你侬我侬的走到了一座僻静小院的时候开了口。

“姑娘,你跟了我们一路,可是有事?”晏家公子的言行举止儒雅有礼,就是察觉被人跟踪还能这般彬彬有礼,这让凌茗瑾好感倍增。

“见尊夫人恍若仙人,便心生向往想与尊夫人谈谈佛法。”人家有礼凌茗瑾也不会鲁莽,当下便心思一转掐了一个理由。

“原是这般。”晏家公子点头一笑复与白浅说道:“夫人,也是一个佛家信徒。”

“哦?”白浅闻之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凌茗瑾。

虽是被人直直的盯着,但凌茗瑾也不觉得尴尬,白浅的目光似水温柔,让她着实尴尬不起来,而且,她脸皮很厚。

这样的姑娘,端端是一个大家闺秀,与自己,是截然不同的,那为何柳流风却又喜欢上了自己?难不成,是因为在江城城门的那事而让他的责任心暴涨?凌茗瑾怎么想也觉得自己不是白浅一类人是入不了柳流风法眼的,唯一能让她找到的理由,就是江城城门城外的那些不得已与意外。

“夫人可是姓白名浅?”凌茗瑾盈盈含笑。

“正是,你是?”白浅诧异而笑。

“我姓凌,从江城来,路过花叶寺进来烧香拜佛,见着了夫人面善,想结一个善缘。”凌茗瑾心想,这位白浅,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吧,不然那封信怎会说得那般直接。

“原是这般,那凌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吧。”

白浅并无异色,她倒是知道有一个让柳流风移情别恋的姑娘,却不知这姑娘姓谁名甚,她以嫁做晏家妇,这些沾不得的东西她是不会去打听的。

“能否借一步说话?”

白浅笑了一笑,然后在晏家公子耳边说了两句,晏家公子听完与她点了点头,站到了十米开外看着。

“凌姑娘现在可能说了?”白浅极是心善随和。

“说来话长,我们坐下说吧。”凌茗瑾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石桌石凳,走了过去。

白浅颔首浅笑坐下看了凌茗瑾。

“夫人可还记得柳家柳流风?”凌茗瑾看了一眼十米开外的晏家工作,打开了话头。

听到柳流风的名字白浅微微蹙眉。

“夫人别多想,我只是,一个知情人,知晓了你们的故事,故而慕名来见见。”见白浅心里提防得紧,凌茗瑾忙补充了一句。

“知情人?”白浅蹙眉打量着凌茗瑾,然后笑了开来:“姑娘可是住在柳府的那位?”

凌茗瑾点了点头。

“想来他是把那些事与姑娘说了,流风他是个好人,姑娘来见我,想必于他也是有情的,白浅衷心祝福你们可以花好月圆。”

凌茗瑾能听出这话里并没有怨气,说的很正直很平静,原来在白浅心里,早已当柳流风是了过去了。

“夫人说错了,我与他,大概也会与夫人这般,这次前来只是想见见夫人罢了。”凌茗瑾轻笑,解开了白浅的误会。

“怎会?他又要伤情许久了。”幽幽一声叹,白浅低下了头。

“流风也确实不成熟,我想问夫人一句话,却不知会不会唐突了夫人。”

“但讲无妨。”

“夫人当初流落青州被他救了两次,但还是将他视作了友人,我想知道,为的是哪般?”

白浅嘴角笑容一滞。

许久,她缓缓张开了口,说起了那些从未与人道起的往事:“那时,我心如死灰,本想是必死无疑的了,却不想他救了我,许在旁人看来,感恩戴德以身相许都是不及的,但我早已心有所属与人有了终身盟约,岂能移情。”

道理很简单,并不是柳流风不好,而是白浅早已有了心上人,这些话柳流风也曾与凌茗瑾说过,但她站在女性的角度来看还是有些不信,英雄救美才子佳人,这些都是俗套却又逃不掉的佳话,现在在白浅口中听到了这些,她信了,她总以为,是柳流风作风不好让白浅嫌弃,又是有了婚约身不由己,一直同情的弱者以为白浅对柳流风也是有情意的,毕竟是这么优秀的男子。

但今天见到了白浅,听她如此平静的说起柳流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是想多了。

晏家公子也不输柳流风,白浅的选择并没有错,柳流风的执念也并没有错,错的是谁?
不得不说柳流风的这段荒唐的过去,是她听过最没有八卦料的情事,可因为接触了柳流风,了解了柳流风,她才越发觉得这些过去很不同一般。

她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动摇了?

“凌姑娘,他来找你了。”凌茗瑾低头思索之际,白浅看着她身后的柳流风,很自然的笑了笑。

这样的笑容,让凌茗瑾嫉妒,她从来没笑得这般自然好看过。

柳流风一来,晏家工作自然也会来,白浅的话刚说完,晏家公子已经紧张的走到了白浅身旁。

从他愠怒却隐忍的双眸中,凌茗瑾再次想到了那场轰动旦城的闹市扭打,这样的男子,不逼急了是不会咬人的,可想当年,柳流风是怎样的无赖流氓。

“柳流风,你怎么来了。”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柳流风挑眉看着晏家公子。

凌茗瑾赶忙赔笑道:“别动肝火和气生财,是因为我要来上香,流风才陪着来的。”

晏家公子神情怪异的看着凌茗瑾,心里泛起了嘀咕,方才凌茗瑾那般谦和有礼说要讨教佛法,现在怎又跟柳流风扯上了关系,莫非柳流风还不死心,想要纠缠白浅?

柳流风见他直直盯着凌茗瑾发呆心里一火拉着凌茗瑾后退了一步。

“既然你们有事,那我们先告辞了。”凌茗瑾不断点头赔礼,拉着柳流风退出了院子。

“你拉我作甚?”路上柳流风一脸的不情愿抱怨着。

“难不成让你们在花叶寺再打一架?”凌茗瑾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继续将柳流风拉着远离院子。

“打就打,反正他也打不赢我。”

凌茗瑾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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