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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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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二字可言,北落潜之冷笑摇头,依旧呆呆的坐着。
午时,萧明轩与柳流风送来了棺木,这绝对是现在长安可以买到的最好的棺木,用的是做棺木最好的紫檀木,上漆红漆,大气磅礴。
‘凌茗瑾’的尸身,在萧明轩柳流风北落潜之柳芊芊的眼皮子底下抬入了重棺封死,昨日还活跃在眼前打着哈欠疲惫不堪的人,今日就阴阳相隔永不再见,说不悲痛说不唏嘘说不感慨都是假的,萧明轩死死咬着嘴唇,直至血痂脱落嘴角再溢出了鲜血,一双红眸,已经再也见不到一抹白色。
有泪在眼眶中打转,有一股恨在胸膛里蔓延。
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尽量想表现得冷静一些好让凌茗瑾走得安宁,眼角流下的泪,他默默承受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萧明轩这一生,第一次动心,便就这么让他无力。
经历过一次生死,经历过一次失恋打击,柳流风的情绪明显要比萧明轩要好了很多,虽他也有怨恨,但他更明白自己的责任,在旦城自己醒过来看到父母憔悴的模样的时候,柳流风就暗自下了决心,这一生不能再辜负了父母。
凌茗瑾已经死了,再无挽回的可能,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怨气,就将柳家拉入了不堪的局势,柳家与萧家不同,一个以经商而发达兴盛的望族,怎比的上在三军朝堂武林均有一定地位的萧家?
他的冷静,源于他的责任。
按说,北落潜之觉得自己不该会有这种情绪的,这种会时不时刺疼他心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凌茗瑾与他是仇人,第一次见面,凌茗瑾就是来杀他的,可惜或者说是大幸,她却做了与自己交易的决定,他为此,追杀了半年,用尽了都察院所有的人力,可最终她都得以逃脱,有时他在想,自己何曾被人羞辱至此?这是命。
他本从来不信命这个东西,但后来,他觉得有些东西是真的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自己杀不了凌茗瑾,但凌茗瑾最终还是因自己而死。
迟来了半年的结果,但他再也没了半年前的欣喜。
这一天,会深深的印在他脑子里,就算他日后登上了那个位置也难以忘怀。
这是让无数人为之焦躁的一夜,凌茗瑾的死,无疑让很多人欣慰,毕竟对很多人而言,凌茗瑾这个陌生人本就不该活下去,三皇子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喝了一壶小酒,四皇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乐呵呵的哼起了小曲,五皇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找来了罗天衣。
五皇子与凌茗瑾有过一次单独的相处,他们谈了许多,虽说凌茗瑾八年前逃出长安城是因他所救,但他还是对这个女子有着一种别样的佩服,能在都察院的天罗地网下生存下来的女子,本就不简单,更何况,她让自己最忠心的女奴才背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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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不负如来不负卿
在五皇子府外的一座茶楼内,五皇子看到了正捧着一盏茶的罗天衣。
本是要动怒的,可话到嘴边五皇子还是收了回来。
他对待罗天衣对对待其他奴才是不同的,只有有实力的人,才能让他重视,罗天衣无疑是他那群暗侍卫里最有实力的一人,可惜,这人却有了一个做奴才不该有的一段过去。
“她死了。”冷冷的语气,不喜不怒。
五皇子看着罗天衣身前木桌上的那盏升腾着热气的热茶,在罗天衣一旁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五殿下,属下失礼了。”罗天衣闻声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拱手而立。
五皇子也不责怪,只是招了招手让罗天衣继续坐了下来。
“听说是与姑姑起了冲突,其实到底是半年前的事情埋下的祸根。”五皇子早在凌茗瑾口中证实了半年前那件让皇上长公主都缄默不言的事实,故而对于今日的事情,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五殿下,属下后悔了。”罗天衣看着眼前那盏热茶,苦笑着说道。
“后悔这个字,我从不与自己说起。”五皇子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之上,一手轻轻敲着桌面。
“当日,若不是我促成了她入长安,也就不会有今日,当日若是我一力阻止,以她与我的关系,或者可以阻得住她。”
罗天衣确实是后悔了,在听到凌茗瑾死讯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当日若不是他入长安以一己之力解了她与五皇子之间的冲突承诺,那她也就不可能这么平安顺利的进入长安,以他与凌茗瑾的关系,以他的实力,若是全力阻止,或许有几分可能让她远离长安。
可惜,当时的他,帮了她。
也因此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这一切,都错了,自己毁了的不止是自己,也是她。
“这与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就算没有你,她一样会入长安,因为,长安里有老二。”
北落斌很明白,凌茗瑾入长安的目的决心是源自谁,就算她不入长安,也难以摆脱今日的结果,毕竟长安里的许多人,都是希望她去死的,比如老大,比如长公主,比如老二。
“五殿下,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北落斌点了点头,示意他直言。
“属下想去一趟安州。”
北落斌并不觉得意外,他没有反对:“正好安州也有些事情要安排你去做,你小心着些,不让让老二萧明轩柳流风发现了你。”
罗天衣拱手,应了一句是。
北落潜之要去安州了,以现在长安里的局势,北落潜之与北落镜文该是他最强大有力的对手,北落斌一直都习惯知己知彼,此次他岂会让北落潜之的所作所为逃离自己的视线。
安州,罗天衣不陌生,在那里,他做了一份与自己职业全然不同的事情,一做就是几个月。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铁匠,但他是一个好杀手,那时他与凌茗瑾并无交情,但那里却是开始的地方。
………………………………
又是一夜秋高。
在长安城通往青州的官道不远处的一处僻静小道上,有着两匹黑马。
黑马在小山坡上踢动着马蹄,不时打着响鼻。
月明星稀,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
凌茗瑾看着远处黑幕之上的繁星,露出了一个笑容。
玉门城、长安、青州、安州、修城、江城、旦城。
这是她大半年所跋涉的路线,说起来让她最为惋惜的,是青州,这么一个繁华的州郡,有着一个如美玉一般的白公子,自己却只能匆匆而过。
送她离开长安的人并未离去,他告诉凌茗瑾,他叫安影,他是奉长公主之命前来保护她安危的。
这句话听着是让人感觉不错,凌茗瑾听到的时候苦笑了很久,自己跋涉逃亡这么就,最终还是这么一个结局,以前身边有个罗天衣,现在身边有了一个安影,但她依旧有将安影拉入自己阵营的信心。
长公主设局让自己金蝉脱壳,想来动机也不单纯,离着自己,总有一日对长公主来说是可派上用场的,早已习惯了被人控制的凌茗瑾对此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
既然这么做了,就接受吧,反正长安自己是回不去了,凌茗瑾的一切,她也回不去了,她丢在长安的,不止止是一个名字这么简单。
夜风习习,山坡之上的风更是撩人心弦让人痴醉。
安影,说到这个名字,凌茗瑾倒是想起了一人,一个痴醉在山水桃花之间的男子。
“安影,这个名字,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一手牵着马缰绳的安影撇过头,从额头一直到鼻梁遮挡了二分之一脸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之下散发着摄魂夺魄的光芒。
从昨夜离开之后安影就戴上了这个面具,尽管凌茗瑾百般试探但安影却从未摘下过这个面具,凌茗瑾心想这也是好,免得日后有了向罗天衣这样的尴尬。
“长公主吩咐过,以后,你就叫安以灵,是我的妹妹。”安影无疑也是一个专业的暗侍卫或者杀手,一字一句里全无情绪。
安以灵?凌茗瑾心想,自己已经丢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也是该有一个名字替代了,萧明轩柳流风此时又该是如何呢?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死而悲痛不能自已?北落潜之呢?他该是高兴的吧,毕竟自己与他之间除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更多的是互相仇视。
她很愧疚,对很多人,她无奈的只得用这种方式离去,伤害的也只能是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
“长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凌茗瑾苦笑着饮了一口西风。
“没了。”安影依旧是这种冷淡的语气。
果真做什么选择都是有好坏两面的,凌茗瑾看着自己指间的那两枚戒指,长叹了一声。
“明日,就可抵达青州了。”安影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这么说了一句。
“青州依旧是青州,可却没了我想见的那些人。”凌茗瑾苦笑摇头,勒马直下山坡。
要与自己的过去告别是一件难事,凌茗瑾已经告别过一次,这次也算得是熟手,自己金蝉脱壳也是一时之计,也许等到北落潜之忘了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再见上一见自己的这些老友,与他们叙叙旧,扯?淡。
“在来接你之前,我看了有关你的事迹,以前我也想不通,为何二皇子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杀手,但现在才知道,你并不是弱女子。”一路寂静无趣,安影也会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话,到底往后一段时日里两人是相依为靠的两人,虽无法做到互相信任互相了解,但却总比每次板着脸是好的。
“也许就某些方面来说,我确实不是一个弱女子。”凌茗瑾这算是承认。
“长安城门只怕已经翻天了,二皇子这人素来护短,都察院里的人死了,他是不会罢休的。”
凌茗瑾摇头否认:“这你就说错了,向我这样与他是死敌的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点,你不如我了解。”安影也摇头否决。
“这么说,北落潜之会为了我的死而悲痛不已?”凌茗瑾想,安影到底是长公主的亲信,自己得比自己多的应该的,但对安影的这一番说辞,她确确实实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去讨论的。
“他能让你加入都察院,说明他对你认可,在这些年,但凡是加入都察院的人,无一不对北落潜之死心塌地效忠,你知道这是为何?”
凌茗瑾摇头。
“因为他对都察院的人都是真诚相待,都察院的人气焰嚣张,这是他的纵容,他的属下,从来不会蒙受不白之冤,当然除了修城的那件事。能带领着这么一伙人的北落潜之,自然也不是寻常人,他岂会在将你收入都察院之后还对你怨气不散?”安影缓缓解说着,解说着凌茗瑾从未了解过的北落潜之的另一面。
“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不可能一笔勾销的。”凌茗瑾很清楚这一点。
“也许吧。”安影吁了一声结束了话题策马前行。
凌茗瑾长呼了一口气,随之前行。
北落潜之恨不很她已经是没意义的话题,反正凌茗瑾已经成了过往,就算有着再深的怨恨,也该随着自己的死而消散了。
相反,她更加担忧的是萧明轩与柳流风。
若说北落潜之对她不是单纯的恨着,那萧明轩两人,就是对她单纯的喜欢着,自己突然‘身亡’,他们如何能接受?
一直,都是自己亏欠了他们。
柳芊芊?她想起了那张一直冰冷带着几分傲气的脸,她本该与萧明轩是?配,可惜却多了一个不该出现的自己,现在自己死了,她也就有了机会了。
想到这,她微微心安了些许,有些时候,她需要这样的自欺欺人。
现实太残酷,她必须抱着自己的乐观心态麻痹自己,让自己对迷茫的未来还有着一丝盼望。
夜风袭马,马啸西风,明月当空。
这是一条,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小径。
长安到青州的这条路她也就走过一回,现为了避开都察院耳目,两人走的是一条小径,走了一夜,也不过是走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路程。
小径僻静无人,也就是昨夜又一匹快马闪电一般迅速掠过,所以凌茗瑾并不知道,在她‘死亡’的第二天,长安里发生了什么。
天已微凉,长安的清晨,起了一场大雾。寒霜降下,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雪晶。
从街道两旁的杨柳树下走过,还会沾上一身的露水。
……
转眼,这本书有了60多万字了,日更六千,坚持不懈,我会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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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送葬
随之雾气渐渐散去阳光渐渐隐现,比之昨日的秋劲爽,今日的太阳反而是让人没了出门的欲望。
可今日的长安,却是热闹得出奇。
都察院情报科科目凌茗瑾身亡,昨日就已经在长安里闹出了大风波,而在今日一大早,都察院里居然就奏响了哀乐响起了炮竹之声。
许多人被这一声比一声更喧闹而动哀乐炮竹之声吵醒,按着以往都察院的规矩,科目身亡也只是厚葬而不奏哀乐,今日怎么?
而后,萧明轩、柳流风兄妹、白公子先后赶到了都察院。
而后,众人便就看到了一等怪事大事。
萧明轩几人为凌茗瑾送葬,这也算不得是大事,但北落潜之是何等的身份,他是二皇子,若是要送葬为皇亲为皇上送葬还是理所应当,而今日,他却是一匹黑马一身黑衣的立在了送葬队伍的前头。
众人唏嘘之余想起了前些时日长安里传得热火的传言,若北落潜之真如传言所说的一般爱慕凌茗瑾,那哀痛凌茗瑾之死为他送葬也是可能。
送葬队伍浩浩荡荡,足有百人,前头各一队,左右各队团团将棺木护住。
棺头系着白球花白纸上书着一个大大奠字停一辆改造过的马车中的棺木,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这就是凌茗瑾,一人也算得是传奇的女子,居然就这么死了。
昨夜,北落潜之一夜未睡,在萧明轩走后他处理了都察院的所有事务,本是想睡一会儿提提神,但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而后他也就起了床,在大堂里为凌茗瑾守了一夜。
同样的疲倦同样的苍白,萧明轩昨夜比之北落潜之也没有安生多少,昨夜他喝了一夜,拉着白公子的手与他倾述了一夜,他不停的说着与凌茗瑾那段自寒水河而开始的故事。
白公子不能饮酒,但昨夜也是饮了两杯,凌茗瑾之死对旁人来说可能只是热闹,但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却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柳流风昨夜回去之后就被柳家在长安的管事找了去,一去就是一夜,萧明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今日满眼的血丝就可看出昨夜对他而言想来也是彻夜难眠。
凌茗瑾在世短短二十年,以前却是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也就是这大半年才开始有了一些朋友。
玉门城,听她说自己是来自玉门城,想来自己对她,其实并不了解,在遇见自己的那二十年里,她如何生活,如何生存?萧明轩抿着发白的嘴唇,心里万种念头就冒了出来。
他不会忘了,在寒水之上初遇凌茗瑾的那一刻。
他们同坐了一条船,她不过是好奇的打看了两眼,自己就很凶狠的与她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
可谁想,凌茗瑾一句就顶了回来:“公子可知美男子三个字怎么写?”
那是一场寂静的遇见,他知,她知。
……………………
马车队,就这么一直浩浩荡荡的到了城门,此去安州,将一品阁改为凌茗瑾的陵园,北落潜之早已派人先行。
与自己揪斗大半年,最终,却以这种可笑的结局而落幕,凌茗瑾,是你命短福薄,还是老天终究要给我留一个遗憾?北落潜之本想自己是可以很理智的应对的,毕竟凌茗瑾充量与自己的交集也就那么多,可昨夜的难以入眠,让他想明白了很多。
他这一生,说不平坦也算是平坦,骄傲如他,从未让自己留下遗憾,唯有凌茗瑾。
今后,这种遗憾,只怕是再难补全了。
初见她,她孤身入了他的安之府,与他月下一谈,谈出了一段半年的纠葛。他想,若是自己那夜没有生出那么多的欲望直接将她诛杀,也许就不会再有后来的许多事情,可惜,那时候的她,看着那么的不同寻常,他会记得,那夜凉亭外芙蓉妖娆,她一身男装,风轻云淡的面对着自己这个都察院院长淡淡的说:“在下姓凌,单名一个茗字。”
他与她,错过了无数次,不是感情,而是生死,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脱,让北落潜之对她越发的有了兴趣,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她入长安,他当时想,若是与她共事,想来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这一生为了那个位置过的太无趣了。
可谁想,明明都自己在自己掌控中的事情,明明他都已经请来了圣旨,凌茗瑾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
若说是命,柳流风更信一些,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那般看着他与他交谈,就是白浅也不曾有过,他不会忘了月光之下凌茗瑾的眼睛,也不会忘了江城城门时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吻,更不会忘了在旦城别院里的一室春光。
他说过要为她负责的,为此,他宁愿放弃性命,可好不容易等到他争取到了迎娶她进门的机会,她却来了长安。他不甘不舍,追随而来,可如今,却是她先一步离他而去。
昨夜,他在红袖添香里想了许久许久,然后他写了一封信回旦城,信不是给柳家二老的,而是写给已嫁作他人妇的白浅的。
虽然白浅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但现时回首,白浅早已淡出他的记忆,而凌茗瑾,才是他现时的全部。
命运,就是这般的可笑,以前,他与白浅无缘,现在,他与凌茗瑾更是无缘,他宁愿放弃生命放弃与萧明轩的兄弟情也要争取到手的感情,却是这么不堪一击。
可笑,可笑啊!
城门处,白公子静候着,长公主居然也在。
昨日饮了两杯酒,白公子被药圣骂了一夜,现在看上去脸色也是更为苍白。
长公主依旧笑得明媚,凌茗瑾的死对她而言并未有多少触动。
送葬的队伍,就这么被两人堵在了城门。
无奈,北落潜之几人只得下了马。
白公子是好意前来相送这萧明轩知道,可长公主此时出现,却是欺人太甚。
萧明轩与柳流风按捺着自己的一腔怒火站在一旁。
柳芊芊一直都显得很平静,她一向平静得如同不存在众人也都已经习惯,昨夜,她同样是一夜难眠的想了许久,不过她不是在回味与凌茗瑾的曾经过往,而是在想与萧明轩曾经过往与将来。
凌茗瑾死了,萧明轩是何模样她已经看到了,已经她可以说服自己强过凌茗瑾占据她在萧明轩心中的位置,但现在呢?她已经死了?在萧明轩心里留下了永远的遗憾创伤,自己拿什么去跟一个死人去比?如何去比?
她与萧明轩不会再有未来了。
可柳家与萧家正在已经在为了两人的婚事忙碌了。
她要如何,才不会成为萧明轩的累赘?
她是个骄傲的女子,守着一个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的人,还不如削发为尼。
可她不能让自己的家人为自己感伤。
她的出路在哪里?
“姑姑。”北落潜之走到长公主身前,拱手行礼。
“怎么,你这是要送棺木出城?”长公主冷冷瞥了一眼系着白球花的棺木。
“姑姑,凌茗瑾是我都察院的人,潜之作为院长,自然是要送她入土为安。”北落潜之并非是忘了昨日与长公主在都察院的冲突,而是此时他若是想要出城就不得不放下姿态。
“你勿须担忧,本宫来,是陪着杜松一同来的。”长公主转头看着身旁脸色苍白的白公子。
白公子是内库的人,深得长公主信任,此番长公主与他同来也说得过去,北落潜之可以忍受,但萧明轩却是忍受不了。
“小白,你先回去吧。”
白公子眯着眼看着一眼萧明轩身后的棺木,淡淡说道:“此去遥远,小心些。”
萧明轩也知白公子好意,点了点头。
“长公主,内库还有事务要处理,回吧。”杜松更知萧明轩的不快,这次他是与长公主一同来的,昨晚长公主让人带了口信给他,让他今早随她到城门一趟。
白公子想不通,长公主既然是害了凌茗瑾性命的人,为何要这般嚣张的出现在萧明轩几人的面前?就是送葬也要来拦一拦。
他当然不可能与长公主问出这些话,长公主也不会解答他的疑惑。
无声点头,长公主冷冷扫看了一眼送葬队伍,冷笑着转身。
“长公主留步。”
一声高呼,自人群中响起。
北落潜之等人均是诧异回头,却只看到了柳芊芊慌张走出了送葬队伍。
柳流风哪里会不识得自己妹妹的声音,满心担忧的他一把拦在了柳芊芊的前头生怕她一时恼怒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
谁知,一向听从柳流风话的柳芊芊,这次却是一把推开了柳流风。
她叫住长公主,又做出这般异常的举动,她到底要干什么?
萧明轩赶忙挡在前头。
柳芊芊或许可以一把推开柳流风,但萧明轩,他却是有些自信可以挡住柳芊芊。
“芊芊。”
“你让开。”果然,柳芊芊没有出手。
“芊芊,听话。”方才被柳芊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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