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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古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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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心里有些担心,遂高声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十分感谢,只是到底进不进万鬼林我们几人还要回去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那声音冷哼一声:“随便你们!”便再没有出声。

阵法既然被破,沿着来路走回去就轻松多了。只是一路上,陆简反常地沉默,虽然他平素话也不多,但总是一副谦和的模样,让人如沐春风。像此时一般沉默低落却是万万没有过的。

回了客栈,陆简率先回房,连招呼都忘了打。

花未隐隐有些担忧,但他们算不上十分相熟,有些事情不好过问。

突然一道红光从她的袖子激射而出,顷刻间沈桐就站在她眼前。

他好像站不太稳的样子,伸手扶住花未,低咒一声:“该死的蛇!”习惯了蛇行走的方式,突然站起来竟然十分不习惯。

花未看着师父懊恼的神色,突然觉得刚刚的忧虑全都消失不见。

她笑着道:“师父,今天有什么发现吗?”

沈桐放开花未的肩膀,别扭地站直身体,没好气道:“我睡了一路,能有什么发现?要是说什么姿势睡觉最舒服,我倒是小有研究。”

花未忍不住笑出声:“师父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沈桐语气越发不爽:“要是到了冬天我还没好全,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嗜睡。”

蛇……冬天会冬眠。

花未明明想笑但又不敢笑,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没话找话道:“师父睡得可舒服?”

沈桐头一次觉得站着是件危险的事儿,他勉强控制着想要扶上花未肩膀的欲望,曼声道:“睡觉时其实是在疗伤,我要尽快恢复和你们一起去万鬼林,所以这两天可能都会沉睡疗伤。不然拖到冬天到了,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花未奇道:“难道冬天睡觉的时候不能疗伤吗?”

沈桐鄙视地看她一眼道:“你以为单纯睡觉就能疗伤,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我说的睡觉是指身体沉睡,元神进行自我修护,那时候我是有意识的。冬眠的话就不一样了,我会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说完像是想到冬眠的景象,脸色越发差了。

花未连忙安慰道:“师父放心,冬天之前你一定会好的。”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正支支吾吾地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沈桐打断。

“你明天跟他们说一下,让他们等我两天,我完全恢复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到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去万鬼林。”

花未点点头道:“嗯,知道了。师父,你现在休息吗?”

沈桐不动声色地瞄了瞄小桌到床的距离,面无表情地道:“现在不累。”

花未跟他相处这么久,岂有不了解他的,很有眼色地道:“师父,你今天一定睡累了吧,我扶你去休息。”

沈桐继续面无表情地道:“确实累了,你扶我吧。”

花未伸手扶过他,才跨出一步,他就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花未也被拖得一个踉跄。

他攀着花未的手臂站稳,脸色简直黑如锅底。

花未小心翼翼地道:“师父,要不我背你吧?”

沈桐脸色更黑了,别扭道:“不用!”

花未还要再劝,却见师父突然消失。她埋头一看,果然地上一条赤色小蛇正在得意洋洋地吐信子。

她蹲下身伸出手掌,小蛇爬上她的掌心,突然口吐人言,道:“我今晚睡床,给我找件丝绸的衣服垫着,要凉快点儿的。桌子上真是脏死了。”

花未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师父,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

小蛇尾巴得意地翘起,偏头一甩,道:“不告诉你。”

花未:“……”

沈桐能开口讲话了以后瞬间麻烦不少,他一会儿嫌弃衣服不够凉快,一会儿又嫌弃睡觉的地方不够平整,等这些问题都解决后,新的问题又来了,他要洗澡。

花未头疼地道:“师父,这两天入夜以后还是挺凉的,这会儿洗澡会着凉的,况且这么大晚上的,找老板娘要洗澡水不太好吧?”

沈桐凝视着尾巴尖儿上不知哪里蹭来的一点细屑,坚持道:“不行,一定要洗!”

花未简直拿他没办法,无奈道:“用水擦擦行不行?”

小蛇干脆地盘成一圈,不搭理她了。

花未只得妥协地道:“实在要洗也成,但是师父不能化成人形。”

最后,她弄来一盆温水放在桌上,又将小蛇放进水里,小蛇像是水性不错的样子,享受地游来游去。

她撑着脑袋看着小蛇,心想一定要在水凉透之前把师父捞起来……

193 又是一场错过

花未一早睁开眼睛就看到沈桐半撑着身体,偏头看她,神情似笑非笑,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舒虺璩丣

沈桐有趣似的眯眯眼睛,伸手摸她的脸,声音微微困惑道:“现在又不热,你怎么总是脸红?”

花未暗暗咬牙,这让人怎么回答,难道说有问题的不是我,是师父你太不解风情了吗?

她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转移话题道:“师父,你昨天不是站都站不稳吗?我们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沈桐闻言手一抖,顿时在花未脸颊上掐出个红红的印子,花未吃痛地惊叫一声,沈桐连忙松手,帮她揉着掐出来的印子。他手指冰凉,按在花未微热的脸蛋上让花未觉得十分舒服。

沈桐看那印子越揉越红,一点没消下去,想了想,忽然凑上前去,对着那印子连吹几口气。

花未近距离看着师父宝石一样耀眼的红色眼眸微微阖着,脸颊略略鼓起,温热的气息吐到她脸上,一时意乱情迷,难以自控地摸上了师父的脸。

沈桐有一瞬间的迷惑,但是花未全然迷恋的神色很快俘获了他,于是他慢慢低头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花未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不断地颤抖,沈桐被那几根颤抖的睫毛撩拨地心痒难耐,着迷地亲上去……

“小未,我们可以出发去万鬼林了!”段无情大大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花未猛地睁眼,眼前哪还有师父的影子,她心里暗暗叹口气,道段无情这厮来得好不是时候。她磨磨蹭蹭地起身,果然看到小蛇蜷在丝绸被面上,小小的一团,很不起眼的样子。

花未无奈地开门对段无情道:“我们再等两天再出发吧,师父快恢复了,过两天说不定能跟我们一起去。”

段无情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道:“小未,你屋里没藏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花未强忍住摔门的冲动,假装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耐着性子答道:“没有,我没有藏什么。”

段无情狐疑道:“是么?那我怎么感觉刚刚屋里不止你一个人 ?'…3uww'”

花未扶着额头无奈答道:“你听错了,没有这回事儿。”

段无情忽然面色严肃道:“小未,先前发生的事儿我们就不说了,但若是你再做出什么对不起沈桐的事情,莫说是他,就算是我也不会原谅你。”

花未最怕别人提起前事,闻言忍无可忍地打开房门,冷声道:“你不是怀疑我藏男人吗?自己进来看吧!”

段无情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但事到如今显然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看就看,沈桐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你再一次对不起他!”

花未痛苦地闭了闭眼,待段无情进门之后,面无表情地紧随其后。

房里当然什么都没有。段无情尴尬地扫视四周,到底没好意思再说什么,讪讪地走了。

待段无情走后,花未呆呆地坐在小桌旁,片刻之前喜悦忐忑的心情荡然无存。

她想,是不是做错过事情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得到原谅?先前没人提起往事,她以为一切都还有转机,但是当她厚着脸皮付出一切求来一次机会的时候,却发现别人根本没给她机会,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完美的幻象。

她觉得自己无比可悲,师父失去记忆,难道她就有机可趁了?这简直是饮鸩止渴!

便是现在师父对她加意温柔,恢复记忆之后也绝不可能继续如此对她,到时候她该如何自处?须知得到后再失去比从来没有得到更为痛苦。

沈桐同样听到了刚才的对话,隐约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是他没有亲身经历的记忆,只不过段无情简略的几句话,他并不感到痛苦。反而是花未形之于外的痛苦绝望更让他心悸。

他幻出人形,艰难地走到花未身前,蹲下身看着花未,轻声道:“我们先前不只是师徒关系,对么?”

花未略略抬头就看到沈桐完全没有忧愁的眼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她绝望地想,要是师父从来没有遇到过她,是不是就会像现在一样真性情,幸福喜悦都没有阴霾。而不像从前,即便是露出一个笑容,也带着三分保留。

沈桐沉默地看着她不停流泪,心里微微刺痛,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并不抗拒心中的感觉。

他抬手温柔地擦掉花未眼角的泪滴,但是不断有更多的眼泪涌出来,顷刻间连他的手指都被泪水沾湿了。

但他仍是无比耐心地不断擦掉她的眼泪,神情又是温柔又是心痛。

花未小声地唤他:“师父,你想不想知道从前的事?”

沈桐将她粘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想说我就想听,不想说的话我不听也没有关系。”

花未眼眶一酸又想流泪,连忙仰头忍住。眼前的师父让她想起刚到神医岛的时候,那时候她非常孤独,在陌生的环境中十分害怕。是沈桐时时陪着她,待她温存细致,她才慢慢地变得开朗起来。

“师父,我们确实不只是师徒关系。从自被捡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十分倾慕师父,后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很是过了几年快活的日子,后来……”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那件事对沈桐来说是根刺,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件羞耻的事。但是若是不说出来,就永远也没有被原谅的机会,无论是师父,还是自己。

“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简直跟鬼迷心窍一样跟认识了几天的晋王回了京城。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心一意对师父,从来没有过二心,我敢对天发誓,若我有半点不忠之意,天打五雷轰……”她越说越混乱,说到后来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沈桐温柔地将她一把拥在怀中,不断抚摸着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儿一样安慰道:“我不怪你,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194 一路烽火

花未最后是在沈桐怀中哭累了睡过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几乎都睁不开。舒虺璩丣

“醒了?你眼睛肿了,我去拿毛巾来敷一下。”沈桐的声音近在耳旁。

花未开口想说话才发现嗓子也哑了,喉咙肿痛,她想问的是师父怎么没变成小蛇的模样,那样不是会更快恢复?

沈桐原本就躺在外面,翻身下床边走边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我要是不管,你不是要把眼睛哭瞎了?”

花未发泄过后心里好受多了,闻言甚至想,这一定不是从前的师父。可是昨天晚上他那么温柔,简直不符合他如今张狂无忌的性格。

沈桐拿了条湿毛巾敷在花未眼睛上,轻轻按压,问道:“有没有好受一点?”

花未心道,哪有见效那么快的。忽然想起一事,不顾声音沙哑道:“师父,你现在能走路啦?”

沈桐手下一顿,道:“嗯。”昨晚他看到花未哭得狼狈,好不容易睡过去就没忍心叫她,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等他挨着床沿坐下才发现刚刚走路竟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花未撑起身,扯掉敷在眼睛上的冷毛巾,看着沈桐道:“师父,我昨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沈桐接过她手上的毛巾,懒懒道:“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

花未看他态度这样散漫,心里着急之下伸手别过沈桐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师父到底怎么看?”

沈桐被她的动作惊得睁大了眼睛,半晌才“啧啧”道:“你胆儿肥了啊,竟然敢调戏师父!”

花未也是情急之下一时失了分寸,闻言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又实在是想知道师父的想法,鼓起勇气道:“师父,你就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沈桐仍旧似笑非笑地打量她,花未耐不住他的视线,别开眼垂下头,沈桐玩笑似的挑起她的下巴,迫她同自己直视,笑道:“昨晚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花未顿时坐直身体等他的下文,谁知接下来半句话都没有,急道:“听到了,然后呢?”

沈桐装傻道:“你只问我听到了没有,我听到了啊,还有什么然后?”

花未说又说不过他,急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道:“师父,你不能这样,昨晚我是鼓起勇气才说了那些话的,你不能听听就算啊……”

沈桐一把抓起手上的毛巾按在她眼睛上,略一思索道:“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从你的言语中,我发现甚至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也是不一样的,我只能保证现在的我原谅你了。”

花未突然一把抱住他,激动地道:“师父,你真是太好了!”她声音隔着毛巾和衣服模模糊糊的,听起来像小动物的呜咽,十分可怜可爱。

沈桐将她的脸抬起,毫不意外地发现她又眼泪糊了满脸,无奈道:“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当眼泪不要钱啊?”

花未破涕为笑道:“师父肯原谅我,我心里高兴。”

沈桐淡淡地叹口气,心里无端有些忧愁。

师徒俩窝在房里半日没出来,下午的时候段无情硬着头皮来敲门,他准备了好一番说辞,开门的却是沈桐,他顿时目瞪口呆道:“怎么是你?”

沈桐看到段无情就爱逞口舌之利,挑眉道:“不光现在是我,昨天也是我。”

段无情呆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神来突然哇哩哇啦朝房里喊:“小未,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房里的男人就是沈桐我也不会误会啦,你干嘛不说啊?”说罢,又小声嘀咕:“害我因为话说重了内疚一晚上。”

沈桐侧身让他进门,嘲道:“下次你话出口之前请务必经过大脑。”

段无情回头狠狠瞪他一眼道:“还怪你,你要是现身不什么事儿都没有吗?”

沈桐被噎得无话可说,心里也问自己,对啊,干嘛昨天不现身呢?难道是害羞?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进门,不再想这茬。

段无情看到花未红肿的眼睛,立马不再唧唧歪歪,内疚道:“小未,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为人。”

花未还是生气,但实在不愿摆出一副恶面孔来,只得淡淡道:“我没有生气,这件事情原是我自己不对,是我自己心眼太小,经不得别人说。”

段无情连连摆手道:“小未不要这样说,都是段大哥的错。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沈桐如何段大哥都看在眼睛里,绝不应该怀疑你对他的感情。”

花未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心里却在痛骂段无情,当着师父的面说她对师父如何如何,真是半点不为她的脸面着想。

她现在只想段无情早点住嘴,赶快出去。遂诚恳道:“段大哥,我原谅你了,真的!”

段无情忐忑道:“真的吗?我真的不该怀疑你对你师父的感情的。”明明一开始花未的表情很冷淡的,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花未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但不能这么做,只得耐着性子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段大哥你看我是会说谎的人吗?”

段无情不放心地又问一遍:“真的啊?”

花未勉强控制着自己想要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道:“真的。”

段无情得到原谅,终于心满意足地踏出房门。

沈桐正要关上门,段无情那张脸又出现在门口,他舔着脸道:“对了,我刚刚忘了问你的伤势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怎么恢复的?”

沈桐翻个白眼道:“等着你想起来,我就不用恢复了。”话音刚落,他将门当着段无情的面重重甩上。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花未因为刚刚段无情的话有些尴尬,坐卧难安,索性闭上眼装睡。

沈桐坐上床沿,调侃道:“再睡下去你的眼睛就要肿得像桃子了。”

花未装不下去,睁开眼小声叫道:“师父。”

沈桐打个哈切,翻身躺在外面,懒懒道:“我先睡一觉,昨晚没睡,困死我了。”

花未转身盯着师父的后脑勺,心想师父昨晚没睡是在担心她,照顾她吗……

195 魔女杨芷心

雷潇为了掖了掖背角,弯下腰要轻啄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开口:“好好休息。舒虺璩丣”语毕,他直起身,欲转身离去。

我伸出手,拉住他长衫的下摆。

“怎么了?”雷潇轻声开口,温柔得不像话。

“你要去哪啊?”他如果就这么走了,我原本计划的严刑逼供要怎么进行啊?

雷潇淡淡一笑,“担然是去休息了,而且你太累,需要好好休息。嫦”

“可是我睡不着啊,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一脸希翼地开口,想以此让他心软,让他更容易答应我的要求。

雷潇又习惯性地伸过手来拨了拨我的发,“好。”

我往床的里侧挪了挪,然后拉开外面的背角,示意他上来肉。

雷潇原本满是柔情的眸色一沉,“诗诗,你不把我当男人了吗?”

忽视他的暗示,我开口道:“咱江湖儿女,不要太拘小节嘛!当初在红磨坊的时候你不也常常上我的床吗?你现在在害羞什么吗?”嘿嘿,江湖儿女?亏我瞎掰得出来。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幽暗的眸底有一丝亮光闪过。“既然你如此诚心,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不过……”他笑得邪魅,让我感觉前面有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似的。

“不过什么?”我一开口,便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他的道。我能肯定,他接下来说的话,对我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雷潇的唇角一勾,“不过如果试试你想证实什么的话,怕是会得不偿失哦。因为我可是无法保证在你对我做出什么事的时候,还能够坐怀不乱。”

他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让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你……”

他淡淡一笑,“诗诗,不要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我撇了撇嘴,碎碎念道:“什么叫‘你的男人’啊?堂堂的逍遥王,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境界啊?”我直起腰,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他,“这么说来,你是听到了我的陆阳大哥的对话咯?”见他点头,我又接着道:“你方才未提你受伤之事,这么说来,你是在默认了?”

雷潇不语。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雷潇的眸子泛上一抹柔情,他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将我按回床上,细心地为我盖好被子才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受伤已是好几月之前的事了,现在已无大碍。至于……”他的语气一转,言语之中尽是痞气:“我们分开了这么久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我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大白眼,出声警告:“你敢!”呵呵,其实我知道,他不会。只是……太久没有和他拌嘴了,我很怀念。

他温柔一笑,附和道:“好好好,我不敢。天色不早了,快点休息。”

“我不想睡。”不知为何,虽然全身酸痛,但我的意识却无一点混沌,好像没有一点的倦怠。“有一些话,我想……”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需要休息。”雷潇打断我的话,身子一转,便和衣躺在了我的旁边。他抬起我的头,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他像是妥协般地开了口:“罢了,我受一个晚上的折磨也无妨。”他将手掌覆到我的眼上,挡住我的视线。“诗诗,睡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呓语,也似呢喃。就如一阵阵轻柔的微风,抚过我疲惫的身体;如一股魔力,唤起我的倦意。不自觉地,我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经历了一天折腾的我在这一个夜晚破天荒地睡得特别香。也许是因为见到雷潇了吧,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失眠竟奇迹般地消失了。当我在早晨醒来,看到单手撑头侧躺着看着我的雷潇时,心中竟泛起了一丝恍然如梦的感觉。我们好像回到了过去那在红磨坊的阁楼上相处的日子。

看到雷潇眼睛下面的两抹淡青色,我不禁纳闷道:“你躺在我身边是睡不着还是怎样?你的黑眼圈好重诶。”他看起来很累,像是一夜未眠丝的。

雷潇淡淡一笑,“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我顿觉哭笑不得,“我没有美得倾国倾城,也没有丑得人神共愤,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看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而且我也觉得不是不可能,因为这个男人是绝对做得到的。“你不会就这么看了我一夜吧?”

雷潇不语,眼神却闪了一下。

“雷潇……”我觉得好无力,心中却也有一丝压不住的感动涌上来。堂堂的的逍遥王,竟然能做出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我想是源于不安吧。我上一次的离开,也许真的伤了他。但是他却连一句责备也没有,我真的觉得好羞愧。

他温柔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吗?”

他的俊颜让我有几秒钟的怔愣,恍恍惚惚地吐出两个字:“有点。”代我回过神来,雷潇已经起身下床。见他欲出去,我连忙出声:“你干嘛去?”

雷潇淡淡一笑,“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早膳。”语毕,他便走了出去。

我做起身,呆呆地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不久前才刚和上官俩帅哥兄弟分开,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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