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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女当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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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尼佳顿时僵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接着只听“喵”的一声,真的有一只猫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优雅的跳上了颜夜曦面前的长桌。不过那是只黑猫,不是颜夜曦之前说的小花猫。
第一百章 向爱情举杯
米娜,快回来!不许伤人!”阿米尼佳见黑猫径自跑一跳,不顾脖子处还抵着的铲子就要往黑猫处扑去。
幸好颜夜曦反应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收回了铲子,顺便用另外一只手拎起了黑猫:“小子,你不知道在吃饭的地方是不能随意带宠物进来的吗?这样很不卫生的。”
阿米尼佳见他的宝贝宠物猫被颜夜曦就这么拎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却一点没表现出平时的凶残(汗个,某绵为什么要用凶残这么恐怖的形容词捏?),反而还表现的很舒服一样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当下不由得也有些惊奇,“咦”了一声就靠上前去,但下一秒,他的俊脸上就多了五道爪印。
“对啊,你就是我的米娜,为什么颜姑娘这样对你你都没生气呢?”阿米尼佳迷茫的从腰间的口袋里摸出巾子按在脸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啊哟,阿米,你家那只恶猫终于找到真正的主人啦?”坐在不远处的商人看到了这样有趣的画面,立即开口调侃阿米尼佳。
“哈哈,阿米啊,你的那只猫实在太凶悍了,我们商队哪个弟兄没遭过它的爪子?亏你还是它的主人呢,被它抓的最伤的就是你。”另外一个商人也哈哈大笑着爆阿米尼佳的糗事。
颜夜曦听闻这猫抓人,立即随手将它往地上一丢,只见猫儿轻巧的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的落地,然后就开始围着颜夜曦的脚边转,有时还亲昵的在颜夜曦的腿上蹭几下。
阿米尼佳被这场景惊呆了,揉了好几下自己的眼睛想看清楚那只猫到底是不是他的米娜,但是小黑猫地直觉很灵敏,对于阿米尼佳无礼的注视立即做出了反应: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尾巴高高的竖起。眼睛瞪得溜圆,呲牙咧嘴的发出低咆威胁着阿米尼佳。
“米娜,我才是你的主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见到美丽的小姐就忘记了父亲?”阿米尼佳七情上面的哀嚎让饭馆里的商人都笑翻了,这对活宝一路上跟着他们也确实带了很多欢乐给他们,这次要不是阿米尼佳坚持要跟着十一到离镇看看,他们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一起来的。
不过那只叫米娜地小黑猫倒真是很会来事儿,知道谁才是在场这么多人里真正的老大,即使颜夜曦拿脚把它推开好几次,它都毫不气馁的继续巴着颜夜曦。直到颜夜曦不满的跟阿米尼佳投诉:“喂,快点把你家的猫带开,我这里可是饭馆,等下客人在饭食里吃到猫毛还说我们这里的饭食不干净呢!”
阿米尼佳听出颜夜曦语气中隐隐的怒气,赶紧从腰间地口袋里找出一根逗猫棒(晕,多啦A梦的次元空间袋?),然后蹲下去引着米娜:“来。米娜,到阿爹这里来,阿爹等下喂你吃好吃的哟。”
不屑。
“乖乖。快到阿爹这里来,你现在所在地位置可是很危 fsktxt。cōm险di!”
白眼。
“米娜,小宝贝,阿爹拜托你快过来了啦。等下我们两父女都会被丢出去的啦。”
直接转身用尾巴对着阿米尼佳,顺带还摇啊摇的表示拒绝。
阿米尼佳还想继续逗引米娜重归他的怀抱。但是颜夜曦已经被他地无能惹毛了。直接丢下铲子一弯腰拎起米娜就往店门口走去。
阿米尼佳见状骇了一跳,生怕颜夜曦发飙会将米娜直接宰了丢进他们店门口那口大卤锅里煮了。于是赶紧站起来也追了过去。
“反正天气也热了。客官您要不介意的话就跟您地宠物一起在外边用餐吧。”直截了当的将米娜丢进跟出来地阿米尼佳地怀里,颜夜曦将他们推到了门外的露天饭桌旁让他们在外边吃。
“啊?颜姑娘……哎哟!”看着颜夜曦转身进了饭馆。阿米尼佳站起来刚想追进去,他怀里抱着地米娜又不失时机的直接在他脖子上抓
下,然后气呼呼的从他怀里跳下,一溜烟的跑了。
“米娜,你别乱跑!”无奈的阿米尼佳追在小黑猫的身后在离镇玩起了真正的躲猫猫,一人一猫不停的在一排排的房屋间穿梭。
正当阿米尼佳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米娜又拐进了另外一条小道。
“米,米娜,别跑了,阿爹跑不动了……”阿米尼佳踉踉跄跄的跟着拐进那条小道,然后他看到了他这一生都难忘的美景——一个高挑丰满犹如熟透水蜜桃的女子正蹲在地上逗弄着米娜,炫 …書∧ 網她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抹胸,胸前的波澜壮阔让阿米尼佳鼻间瞬时一热,然后就缓缓的有液体流了下来。
“啊!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喂,你喷鼻血了……”水蜜桃女子的身后传来了娇脆的少女声音,但阿米尼佳现在满心满眼都被那波涛汹涌淹没了,那声音说了什么他根本是充耳不闻。
在离镇,犹如熟透水蜜桃的女子除花自怜不作他人想。这个点刚好是她带着花冠群和四大美人练完舞准备回最后归宿用晚膳的时候,但她前脚刚走出练功房,后脚就有一个小黑影直扑而来。
被吓了一大跳的花自怜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待听到耳边传来猫咪的叫唤时才定睛一看,原来小黑影是一只小黑猫,现在正亲昵的围着她的脚边转悠呢。
女人一向对小孩子和小动物没什么抵抗力,尤其花自怜正处于母爱泛滥的淑女期,所以她一见这么可爱的小黑猫立即喜欢的不得了,当下就蹲了下去逗着猫玩了,而正在此时,阿米尼佳追了过来……
花自怜听到身后四大美人中的一个的叫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前看,两管鼻血哗啦啦的流的畅快,心里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寒着脸抱着米娜站了起来往阿米尼佳那边走去。
阿米尼佳只见那两团白白软软犹如糯米糕(众亲:啥破比喻,绵你的形容词真是有够烂啊!pia飞之: 。跳加速,鼻血的喷洒速度也越来越急速。
突然,一方带着幽幽冷香的巾子捂上了他的鼻子,略微带着点沙哑但异常有魅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希望是我太美才让你忍不住喷鼻血的,不过你也不要喷血而亡,我们离镇可不能让客商死在这里。”
阿米尼佳迷迷糊糊的接过巾子捂住仍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泛滥着鼻血的鼻子,眼睛好不容易从那两球上抬到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孔上,然后他只觉得心中钝钝一痛,仿佛有什么击中了他的心。
“这是你的小猫吗?很可爱,要小心看好哟,别让它再到处乱跑了。”花自怜爱怜的抚摸了怀中的米娜(阿米:啊啊啊啊啊,米娜你怎么可以先阿爹一步窝在阿爹最想碰的地方?)几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递回到阿米尼佳怀中,“再见咯,小猫咪。”
美人渐行渐远,阿米尼佳站在原地满眼冒着粉红色的心型泡泡。
“向爱情举杯吧,当它要来的时候,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迎上前来,迎上前来,是那不可置信、袭人的、甜美气息啊……”(席慕容:《饮酒歌》)反复低喃着这几句诗歌,阿米尼佳抱紧了怀中的米娜,满脸是血的笑着跑回了停一停,丝毫没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所制造的惊悚效果是多么的恐怖惊吓。
春天啊,果然发情的季节……
PS:自此小曦的独角戏算是告一段落啦,后边开始就是偶们第一男主角小 和他皇帝哥哥小五的庙堂之争喽(男生的宫廷戏能不能叫宫斗啊?)。貌似没见过这么苦命的男主角,
第一零一章 制举逸事(上)
着夏日的脚步临近,绵城延续了数月的读书热情终于巅峰。大考在即,京城各大官员的府宅每日里的拜访者更是络绎不绝,而太师府、太尉府和礼部尚书府这三座府宅门前甚至有精明的小商贩摆摊卖馄饨面、包子油饼一类的饭食以供等待在外的考生果腹。
颜暮白父子秉持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谁的求见也不接待,那些送进去的考生大作他们倒是认认真真的看了,但是也一致保持缜默不对外公布评论,以免扰乱监考官的视听。这让那些白身考生感到敬佩之余也有些无奈,他们之中不乏想央求颜暮白举荐的,只是颜暮白早已表明立场,他们是想走后门也无门可走。
由于家中实在纷繁扰乱不堪,颜暮白终于没办法继续在家呆,于是这日下朝之后就跟知交御史大夫李景让*一
虽然御史府门外也有不少投帖求见的学子,但是因为李景让的亲娘是个极为严厉的老妇人,有她把持着家法,所以进得御史府来,里头还真是世外桃源一般的清净啊。
颜暮白和李景让在书房外的小花厅里偷得浮生半日闲,二人品茶下棋、评书论文是不亦乐乎,不久却只见李景让家的老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见李景让还在悠闲的下棋都快要晕倒了:“老爷,您还有心情下棋呢?老夫人现在正往这边来了……”说着,他欲言又止的看了颜暮白一眼,还是识相的闭了嘴。
“我娘过来了?”李景让头正在棋盘厮杀的紧张关头,只是头也不抬的闲闲问了一句,丝毫没听出老仆话中的紧张意味。
“那个……这个……”老仆在旁边急得团团转,真是恨不得把李景让的棋盘给他掀了。不过不劳他动手,背后已经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甩动鞭子地破空声就将他惊得赶紧缩到了一边。
李景让背上突然挨了一鞭顿时叫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向胆大包天的来人正想发飙时,生气的脸顿时变成了吞了十斤黄连的脸:“……娘。”
来人是一个个头娇小、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她的右手正拿着一条家法用的鞭子。
颜暮白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没反应过来,见到李景让的母亲都忘记行礼了。待李景让背上挨了第二鞭,他才脸色一变慌忙站起来对老太太行了个大礼道:“暮白见过老夫人。”
老太太极威严的看了颜暮白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坐着,然后手里地鞭子又往李景让身上招呼而去。
可怜李景让一个堂堂御史大夫,胡子一大把下属一大批,居然当着知交好友的面被老娘不问缘由暴打了一顿。颜暮白在旁边是怵目惊心、瞠目结舌,本来想要告辞闪人。但老太太一句:“你坐。”吓得他也乖乖坐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直到老太太抽了十几二十鞭抽的累了,这才将手中的鞭子交给身后的仆妇,然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之前躲开的老仆在老太太走远之后才拿着小药箱走了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李景让坐在那里呲牙咧嘴(小李刚才可是一点没敢躲,就坐在那里任他老娘暴鞭)道:“老爷,小人刚才已经提醒过您老夫人过来了……”
“那你也说清楚老夫人是带着家法一块儿过来的呀。”李景让在缓过劲儿来的颜暮白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书房,然后脱了衣服趴在卧榻上等着老仆上药。
“小人还不是见颜老爷见。没好意思说出口嘛。”老仆手脚麻利的打开药箱拿出伤药,看架势都知道他是功多艺熟了。
“那个,李兄。你为何会被老夫人家法?”颜暮白现在想想刚才的情形是无可抑制的想要爆笑,但是当着李景让地面又
思,一张脸憋得通红,不过幸好李景让现在趴着看不
李景让听到颜暮白的问题就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道:“唉。还不是因为我那弟弟?景荘自太皇在位期间,每年大考必参加。但参加多少次就落第多少次,我娘说这都是因为我管教不力。所以每年到了大考前都要动用家法以示‘鞭策’。上五年皇上没有开科。所以总算是让我消停了五年,不过今年大考又在即。我娘就又把家法祭出来了。如果今年景荘还是未能上榜,那放榜以后我跟他都得自己到宗祠去领家法,等下年举行常举地时候,我还得继续被我娘‘鞭策’下去啊。”
颜暮白听了李景让的一番解释憋得更是难受,匆匆告别了李景让就以袖遮脸跑了回家。待坐上回家地马车时,就听得马车中传来一阵惊天动地地大笑……
后来李景让的这个故事不知道怎地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独孤五岳听了后笑得是前仰后合,还专门叫了颜暮白到御书房问了个清楚。
“哈哈哈,这李景让乃御史大夫,朕相信只要他跟相关官员打声招呼,录取其弟并不是难事,为何他情愿受多次家法呢?”独孤五岳笑意盈然的询问颜暮白,心里想的却是果然是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颜暮白这种固执倔强老头子所交的好友也是如此顽固不知变通。
果不其然颜暮白在听了皇上的话以后面色一凛,心里暗忖:'这莫不是皇上在试探我呢?想看看我会不会徇私舞弊?'嘴上却立即回 “朝廷取士自有公论,景让乃朝中大臣,自当深明其意,岂敢效人求关节乎!”言下之意就是:我颜暮白作为主持这次制举的官员是众所周知的,李景让既是我的朋友,就更不会前来求我徇私,皇上您就放心吧。
独孤五岳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着实为还有这些刚正不阿的老臣子而感到高兴,于是他再询问了几句制举的准备情况,就让颜暮白下去了,不过在颜暮白临走之前,他还是笑吟吟的开了龙口吩咐:“颜尚书,若今年李御史的胞弟仍旧不幸落第的,那在放榜的时候把他的名字添上去吧,可怜那老儿(指李景让)一年遭一顿杖呢。”言罢又嘻嘻笑了出来。
颜暮白听皇上都开口了,他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当即笑呵呵的应了句“是”,代李景让拜谢了皇上就转身下去了。
皇上又兀自笑了一阵,直到门外的通报官传来了细细的询问声:“皇上,太尉周柬之求见。”
独孤五岳一听周柬之求见,顿失了笑脸,想了一会儿方才应允:“宣吧。”
某绵历史教室之*李景让:唐宣宗时的高官。有一次中央部委的丞、郎级官员在一起会餐,吃到一半时,日后成为宰相的蒋伸突然站了起来,只见他斟满一杯酒对在场的官员说:在座的各位有谁认为自己孝于家,忠于国,名重一时的,请喝了这杯酒。估计蒋伸是多喝了二两酒,定这么高的标准实在是难为人,在场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认领这杯酒。这时候,李景让站起来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蒋伸当场评论说:也就是李公您有资格喝这杯酒。据说李景让是有机会成为宰相的,由于唐宣宗任命宰相是采用的是差额抓阄的方法选择人选,李景让没被抽中(运气有够差)。
上边这个他被老娘暴打的故事确实是改编自他的真人真事,他弟弟李景荘能登第也是因为当时的宰相实在不忍心看到他每年都被打所以特开的专例。(希望各位看偶这文的亲们真的能学到点东西咯~^_^)
第一零二章 制举逸事(下)
柬之此番前来却是为自己女婿求功名的。
“启禀皇上,臣的女婿王如斌也报考了今年的科举,希望皇上能将原本赐予臣的恩德转授给臣的女婿,让他成为进士。”无论何时见到周柬之,他都是一副低眉顺眼、万事好商量的样子,但是心里的弯弯绕那可真是“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作为白身出身的他能跟太师高子昂分庭抗礼这么多年,足以见得他功力的深厚。
周柬之所说的恩德其实是前一段时间,独孤五岳大肆封赏了凯旋归来的颜霁月而导致太后派的不满,在太后与太师的联合施压下他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另外封赏了太师和太尉,以平衡朝中现在极不稳定的三方势力。只是没想到周柬之会这么无耻,居然拿这事儿来跟自己讨价还价。
“周太尉,朕赐予你的恩典,岂是说转授就转授的?难道你要朕言而无信?”独孤五岳漂亮的凤眼一眯,一向给人温和谦逊感觉的俊脸倒有几分凌厉的味道出来。
周柬之听出皇上想拿乔,心里暗骂一声,然后整个人匍匐在地高呼万岁道:“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可昭日月,多年来幸得圣眷,臣无以为报,只求有朝一日能为皇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臣绝对不是想让皇上言而无信,只是臣的女婿在娶了臣之女后还一直是白身,自觉身份上不能匹配,整日郁郁寡欢,臣之女也整日以泪洗面,此情此景已连续数年,望圣上体恤!”
独孤五岳冷眼看着匍匐在地的周柬之,心里是一直在冷笑,他倒是想说“那朕把你贬为白身,你的女婿就不会郁郁寡欢了吧?”。但现在还不是跟周柬之起正面冲突的时候,毕竟他的势力还没有茁壮起来,必须等到这一批新晋士子成长到足以担起朝纲,那么他才可以大换血。在此之前,还是得先稳住周柬之。
“朕尚不知周太尉心中竟然有此难言之隐,那此事待朕与专负责科举一事的颜尚书商讨一下再给您答复吧。即便是圣恩也还是要按规矩来,免得朝中大臣对此有所非议,也避免还有别的大臣也挟宠要求朕给予相同的待遇。周太尉身为庙堂之首,应当能体谅朕地难处吧?”耍太极,独孤五岳也不是盖得。“若周太尉无其他事禀报,那么就先请回吧,朕尚有许多奏折没有批示呢。”
周柬之碰了个软钉子,气的几乎咬牙切齿了。此事若跟颜暮白那个老木头商讨的话那铁定得黄,但皇上话中的意思摆的很明显了,如果这次开了他的先河,那么别的大臣也会跑到皇上这里来走后门。这样的话这次制举开不开也罢了。不过皇上既然没有正面拒绝他,那就说明此事皇上也还是留了一线的,说不定皇上说要与颜暮白商讨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想到这里,周柬之心里稍稍一宽,站起来对独孤五岳深施一礼道:“臣,静候佳音。”言罢退着出了御书房。
独孤五岳看着他离开。心里的得意之情忍不住地小小流露在脸上。
“皇上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嘛。”非男非女的声音蓦然在御书房里响起,但独孤五岳似见怪不怪的自若笑道:“确实很不错。一大早就听了两个笑话。”
“哦?说起来,我也刚从泉泉那里听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笑话。皇上想不想听听看?”敢情这是溟牙在说话。
独孤五岳闻言挑了挑眉:“是不是大家看朕郁闷了五年。今儿一次性想让朕开心个够呀?连你都会说笑话么?那朕可真是要洗耳恭听了。”
依旧不见影踪的溟牙发出短促的一声嗤笑道:“杀人不眨眼地泉泉都能装天真了,真正本性善良的我又为何不能说笑话(某绵:呃。溟牙兄,本性善良和说笑话的关系是?)”
独孤五岳懒洋洋地往椅子中一靠,右手支着下巴看着前方道:“所以朕说要洗耳恭听呀,有什么笑话都说出来吧。今天让朕好好开心一下。”
“呵呵,泉泉在年前帮那个人送信到离镇去,恰巧听到了颜家小姑娘的发展计划……”
宁静的午后,御书房中偶尔会传出让人听不清的喁喁低语声和皇上轻轻地笑声,窗外的阳光今日特别灿烂。
周柬之自那日找过皇上后就一直等候着皇上地回音,只是一直等到大考前夕,皇上的答复依旧没有到。
难道说真地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周家上下等到了大考前三日,周柬之只当皇上已经默认同意特批自己地女婿成为进士,只是怕公
息朝堂内的反对派又要指手画脚,所以周柬之大乐之邀请贴请家族中地亲朋好友前来参加庆贺酒会。
两天之后,也就是大考的前一日,太尉府门前车马盈门,前来道喜的客人络绎不绝。就在周家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从礼部传来了最新消息:中书省正式就王如斌一事给礼部下发了公文,公文中强调指出:王如斌应该依照正常程序参加科举考试。
周柬之拿到公文之后差点气到中风,那些前来道贺的客人见状,这喜庆的酒是没心思也没办法喝了,所以都借故纷纷告辞了。好些人心里莫不连道晦气,白白送了那么些重礼出去,到头来却是白忙乎一场。
周柬之的女儿拿着公文哭得呼天抢地,王如斌也如丧考妣的呆坐在一旁,周柬之心里那叫一个羞愤交加,明摆着被皇上摆了一道,他还得“咕”一声默默吞了,这次真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爷,这事儿还是明日您上朝的时候再追究吧。眼下得赶紧准备姑爷进考场的事情。今儿可是考生到考场报道的最后期限,晚了的话姑爷可就又得等到下一年了。”周柬之家的总管周庭是个精明不输给周柬之的强人,周柬之能混得如鱼得水他可以说功不可没,而周柬之对他一向也是敬重有加,前些年还拜了他做“亚父”,(亚父:就是现代偶们叫的干爹。)所以周庭在太尉府说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周柬之听了周庭的劝慰,也只好暂时先压下心中的怒火,吩咐王如斌和女儿先下去准备考试要用到的东西,待女儿哭哭啼啼的和王如斌先回房了,周柬之才一脚踹翻了宴会的桌子:“小皇帝,没想到你现在也学会这一套了。想出师了是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周庭束着手站在一边沉稳的开口:“皇上突然发难,肯定是心中已有了对策。老爷您现在实不宜轻举妄动,还是静观其变吧。我猜,高太师那边会首先出头的,就用高太师测测皇上的实力成长到哪个地步了吧。”
周柬之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王如斌还是误了一点入考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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