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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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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那你接下来都打听到什么了?”皇甫惜歌接过流苏欲给她披上肩头的滩羊皮大披帛只是抱在怀里。
璎珞咬了咬唇,“安园里的哪个奴才不识得墨儿?莫要说墨儿打扮成小厮,就算化成灰儿她们也一眼就能认得出来。想必等这一天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了,说是以为哪个混账小厮偷偷混进内院儿,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因此奴婢找罢孙妈妈也没打听,便匆忙回来了。”
皇甫惜歌嘿嘿冷笑了两声,“看来安园的主子奴才们都是吞了秤砣铁了心,一心就想与我做对了。当初闯来清苑要人没要成反倒被撵出了萧府好几个,依旧不死心不说,反倒将这罪过儿又给可怜的墨儿加了几成。”
“今儿这日子选的也好,不但抓了墨儿,还给新姨娘一个下马威。我的人倒成了她们泄愤的玩意儿了。”
“都随着我走吧,若是去晚了,墨儿丫头不定怎么伤心呢。可她今儿跑到郡主府去做什么了?我不是早就嘱咐她,没我的吩咐不许她迈出清苑一步吗?”皇甫惜歌猛然想起赏梅会回来后嘱咐墨儿的话。
吴妈妈摇头叹气。还不是前两日才发了月银,阿四家的又有日子没过来了,墨儿丫头实在忍不住,才偷偷跑过去给她干娘送银子?皇甫惜歌听罢吴妈**话实在是又气又笑,这墨儿,仗着有些身手还真是不拿她的话当回事,看来领了她回来可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行。
第一卷 菡萏 第九十五章 白芍
第九十五章 白芍
披了滩羊皮大披帛又抱了个手炉暖着小腹,皇甫惜歌带着吴妈妈与流苏璎珞前往鹤年居。才一进鹤年居的穿堂,便见到墨儿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身旁有两个粗使婆子一左一右立在那里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你乖乖蹲着稍安勿躁。”皇甫惜歌一步没停,只扔给墨儿一句话便往老夫人的正房里走去。
安园非得将大*奶李秀媛滑胎之事往墨儿身上扯,几次三番不依不饶的闹了近两个月,实在有些太过分了,若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绝对不冤枉他们。可眼下的事儿摆在这里,皇甫惜歌却不知该拿个什么样的态度出来。
她皇甫惜歌是太后赐婚下嫁到萧家来的,大*奶李秀媛也一样是萧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只要两人没面对面斗成乌眼鸡,仅仅是下人之间不停的交手,老夫人除了责罚奴才们,又能做些什么?
可她便要屡次三番的吃这种哑巴亏么。这可是才嫁进来四个月,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虽说眼下大爷纳了个贵妾进来,安园可能暂时自顾不暇,谁又知道哪日又有幺蛾子蹦出来?难道要叫清苑里所有的仆妇们都呆在小院儿里望天儿么?
皇甫惜歌被青芽请进了东次间,苍白的脸色将老夫人吓了一大跳,匆匆从炕上下来拉了她的手:“你这孩子,我正待叫孙妈妈将人给你送回去,你怎么就跑来了?快随祖母热炕上歪着。”
皇甫惜歌虚弱的笑着给老夫人施了礼,才一坐上炕不等说话便掉了眼泪,她也不擦,只顾哽咽着开了口:“惜儿叫人拿着莫须有的罪名屡次三番如此欺负,还请祖母给惜儿做主!”
“若是祖母觉得为难,惜儿便带着奴才们搬到郡主府去,也省得昨儿是流苏今儿是墨儿的……否则再这么下去,清苑便得人人自危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老夫人被她未语泪先流搞得有些慌了手脚,又一听搬到郡主府去的话都说了出来,这还了得。一边拿了帕子给她拭泪,一边喊青芽打了热水来,“莫哭莫哭,祖母自会给你做主。祖母也不是老糊涂的,这点子猫腻儿还瞧不出来么?”
“祖母已经叫孙妈妈去安园传话了,你大嫂才做了小月子不久,也不好就这么罚跪家祠去,只叫她抄三本佛经,不抄完不许出安园一步。莫以为次次拿着奴才不懂事当借口便能糊弄过去,就算不是她指使的,管不住自己的奴才也是个没用的。”
皇甫惜歌闻言更是哗哗的淌泪,“祖母不如罚惜儿也抄上几本佛经,惜儿护不住自己的奴才,更是个没用的主子!”
老夫人见方才的话没大管用反倒令她哭得厉害,只得唉声叹气的说道:“你是个聪明孩子,祖母还当不用多说。祖母是个不喜男人纳妾的,为何你大哥这次纳妾我不拦着?我不管啦,我对他们安园放任自流啦。”
皇甫惜歌听到这话心底暗笑。可萧孟韬他毕竟也是老夫人的嫡长孙,又有允哥儿跟那儿摆着,谁知道哪日又哄得老夫人回了心转了意?不过老夫人也不是好糊弄的,这便足够了,往后的事儿慢慢筹划也来得及。
于是她依然又哭了几声才渐渐止了泪,抽泣着下地在青芽的服侍下净了面,红着眼睛回到炕上坐下。
老夫人见她不再哭了,又说起了对安园几个丫头的处置:“每人打了十下手板儿,轻是有些轻,可她们也都被你那丫头踢得不善,有个丫头的肋巴扇青了好大一片。允哥儿暂时还需要她们照顾,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丫头替换……”
皇甫惜歌胡乱的抹了把脸,“惜儿的丫头也有不是之处。若是她身上没功夫,为了自保反抗几下还则罢了,身上有功夫可就不成了,谁受得了她给上一脚两脚的,待惜儿回去定要狠狠罚她。”
“哦?那丫头还会功夫?怪不得孙妈妈说安园的几个差点没被她踢断肋骨,我倒要瞧瞧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儿呢,孙妈妈去将那丫头带来给我瞧瞧。”老夫人挑了挑眉毛。
孙妈妈出去领人,老夫人便问起了墨儿的身世,问怎么这丫头还没个卖身契,如此哪里能服管教。皇甫惜歌又红了眼圈儿:“那丫头是惜儿小时候捡回来的,一直都拿她当妹子养着……”
老夫人见状也不敢再问,只怕她眼泪再次成河。别人家的姑娘媳妇是爱惜个小猫小狗,咱们家这个是爱惜小乞丐啊,还真是个好心眼儿的。这么养大的丫头,容不得别人欺负也难怪。
墨儿低着头随在孙妈妈身后进了东次间,方欲跪下行礼便被老夫人抬手拦了:“你这丫头不是个良民身份吗,也就莫学奴才的那一套了。”
皇甫惜歌见墨儿偷偷抬眼望过来,想必是瞧见她哭红了眼睛、便有些手足无措吧,于是一个指头点过去:“不叫你跪你就连个屈膝礼都不会了么?”
老夫人呵呵的笑起来:“惜儿莫吓到她了,想必是瞧着你哭成那般样子,这丫头吓坏了呢。丫头啊,抬脸叫我瞧瞧?”
墨儿犹犹豫豫的刚将脸抬起来,便听得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孙妈妈,你快过来仔细瞧瞧,这丫头像谁?怎么这头一眼就叫我觉得熟悉?”
皇甫惜歌笑着接话儿:“惜儿院子里的人一直玩笑说墨儿长得像三郎呢。”
老夫人狐疑的打量着墨儿,摇头道:“眉眼倒是有些像,可这丫头毕竟是个姑娘不是?哪有三郎那么多棱角?这白净瘦弱的模样……唉,到底是老了,记性太差劲了,着实的想不起来。”
孙妈妈在一旁仔细打量了墨儿两眼,唇角便有些哆嗦,半晌也不曾说出一句话来。直到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看出来像谁没有?就欺负我老了脑子不好使。丫头,你几岁了?”
墨儿默默的低了头,伸了手偷偷抹掉眼泪却不吭声。皇甫惜歌只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得替她回说十二了。孙妈妈被老夫人逼得不成,便低了声音道:“老夫人还记得白芍吗?”
老夫人脸色一凛,又仔细打量起墨儿来,半晌后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无力的说道:“惜儿带她回去吧,多管教管教她叫她莫再像今日这样胡闹了,否则日子久了谁也护不住她。”
皇甫惜歌懵懂的下了炕拉着墨儿向老夫人告退,出门喊上吴妈妈与流苏璎珞回清苑,一路上仍是万般不解。虽说她早已料到哭一场就能将墨儿好歹护得周全,可是,白芍是什么人?为何孙妈妈仔细瞧了墨儿便止不住颤抖、老夫人也是神色一凛?
之前墨儿是被孙妈妈带人绑了的,孙妈妈当时就没瞧出墨儿的模样、还要老夫人叫她仔细端详?或许根本不是墨儿与谁长得相似,不过是老夫人给自己找给台阶下?不对,老夫人与孙妈**神情,不像装出来的……
皇甫惜歌猛地扭头瞧向墨儿。可那丫头见她那般瞧过去,便慌慌张张的扭了脸。看来还是得回去后好好问问才对。这般想着她也就不再吭声,一直到回了清苑,方才冷着脸叫那丫头跟她进内室。
见墨儿跟在身后进了屋便跪,皇甫惜歌也不同往常那般叫起,只是冷然问道:“给我说说为何进来就跪,你哪儿错了?”
“奴婢没听主子的话,擅自离了清苑。回来遇上了安园的人,又没管住自己的手脚。”墨儿低着头吭吭哧哧回答。
皇甫惜歌冷哼了一声,“安园的奴才该打,我不为这个埋怨你,就连老夫人方才也没追究你这个打人的错儿。可这擅自离开清苑,你是不是觉得日子久了、我自己都忘了我那个交代了啊,你才敢跑出去都不吭一声?”
“你孝顺你干爹干娘,我不拦着,可是谁准许你换了小厮衣裳偷跑出去的?”
墨儿乖乖伸出双手:“奴婢知错了,奴婢不听话到累得主子强拖着不爽利的身子去领奴婢回来,奴婢请主子责罚。”
皇甫惜歌毫不犹豫的喊璎珞:“拿戒尺来,每只手五下儿手板。过去我总是纵容你,倒纵出了个无法无天的来,主子叮嘱的话你都敢往脑后扔。你给我记住了,我一天没说你能不用打招呼就出去,你一天就给我乖乖院儿里呆着,我一辈子不说你就给我呆一辈子!”
璎珞满脸的不忍举着戒尺过来,“主子莫气,墨儿还小呢不是。您今儿不舒服,这手板儿还是奴婢替您打吧?”
“你自己照照镜子去,你那一脸的啥神色?你替我打,还不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叫大李姑姑来替我打她!”皇甫惜歌越想越怒。
璎珞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这打手板不过是走个过场,吓唬墨儿几下就算完事,怎么还要叫大李姑姑来?大李姑姑的几板子下去,这丫头的小手儿还不被打烂了?
主子过去可总是护着墨儿的,今儿这事儿也是安园挑衅在前,若不是安园一直不依不饶,墨儿丫头犯意得上被主子拘在清苑不叫出门儿吗?何况主子之前听说墨儿被捆了,不也是急忙去了鹤年居吗,怎么人一带回来又翻了脸?想到这里,璎珞更加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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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九十六章 谁的错
第九十六章 谁的错
璎珞左思右想只觉得不对,便不管主子如何催促去叫大李姑姑、她只是不动窝儿。
“连你也开始不听我的话了?”皇甫惜歌被两个丫头气笑了,“是不是见着连安园的奴才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你们便觉得我这主子没用了?”
“奴婢不敢!” 璎珞哐啷跪倒在墨儿身边:“回主子,奴婢只是觉得,墨儿她没什么错儿,不如吓唬吓唬叫她长长记性得了。大李姑姑的戒尺耍得太狠了,奴婢实在怕墨儿受不住。”
从王府带来的丫头婆子们,都是在主子去洛府赏梅那一日才真正见识了大李姑姑的功力。如今日子过去快一个月了,每每提起还是胆战心惊,个个生怕自己哪一个行差池错便也挨上一顿。
“不狠狠给她打上一顿,你觉得她能长记性吗?你也知道不狠的只叫吓唬,过去咱们也没少吓唬她吧,她记住了吗?”皇甫惜歌依旧冷着脸。
“可是,可是,今儿这事儿压根就不是墨儿的错啊。您也说过,就算不是墨儿,也会是别人,总之安园都要找个人背黑锅,好叫她们有借口时不时的闹上一通。”
“退一万步说,就算墨儿她听话了整日里憋在清苑里不出去,谁知道她们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又打上门来?” 璎珞想不通主子这是怎么了,堂堂的皇室贵女下嫁到萧家,反倒如此委曲求全起来,若真能求来也就罢了,可如今安园不是给脸上脸了吗?
难道是前年那一场大病将主子折磨得没有筋骨了?若是病前的主子,早在大*奶上门来要流苏那一日,就敢将安园拆得稀里哗啦。虽说王妃一再嘱咐女子嫁了人就要学会顾全婆家大局,也不是这么个顾全法儿啊。
“不是她的错儿,便是我的错儿了?也是,安园错在前头,我身为清苑的主子不去摆平那先错的、倒回来惩罚自己的丫头,不是我的错儿是谁的?”
“我就知道,你们会认为我认怂了。会在心里嘀咕我为何变得胆子小起来,做事也越来越畏缩。或许你们还会说,你们的主子嫁了人就一心只顾维护婆家,再也不把从小儿一起长大的丫头当人看了。”皇甫惜歌说完这些话,只觉得满心的哀伤。
丫头们还有她护着,谁又能护着她。三郎有心护持,却不能整日里在家陪她,那根本就不是爷的做派。老夫人也有心护持,可萧家人口这么多,太偏心了如何管家。
墨儿眼瞧着不好,忙拉着璎珞不叫她再还嘴,“璎珞姐姐莫再为墨儿求情了,墨儿本来就该打。你都没瞧见,主子在鹤年居都哭成泪人儿了,就为了给墨儿求情。”
墨儿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皇甫惜歌立时又红了眼圈儿,吓得两个丫头忙从地上爬起过去安慰。璎珞也赶紧的给她陪着不是,一边哄着一边拍打自己的脸:“奴婢这嘴该打,不该说些叫主子伤心的话。奴婢其实真不是埋怨主子,只是心疼您不是?”
“本来主子赶上小日子身子就不舒服,还得来回奔波着、拉下脸来为个不听话的墨儿丫头小意儿求情。待一会儿爷回来瞧见您这样儿,不也得心疼坏了?”
墨儿在一边狂点头:“就是,就是。”
“你就是什么?是说我因为你的不听话累得不善,还是说爷回来就得心疼得不行?”皇甫惜歌挂着泪笑起来:“璎珞你去搬个杌子给她坐,我有事儿要问她。你也搬一把坐下听着。”
待墨儿在小杌子上坐好,皇甫惜歌再度沉了脸:“我方才要打你,绝不是因为你没听我的话私自离了清苑,也绝不是因为你还手儿还得不对,你明白吗?”
墨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璎珞被她气笑了:“你到底要点头还是要摇头?”
墨儿又摇头。皇甫惜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当初你一心想给我做陪嫁丫头,我就觉得不对。是不是你流浪到京城之前的事儿你都记得清楚着呢,你就是殷州人?”
璎珞一愣,连忙歪着头打量墨儿的神色,却见那丫头瞬间便慌张起来。于是伸手推了她一下:“主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
“你不回也行,我再问你,白芍是什么人,与你有什么关系?”皇甫惜歌接着问道。
璎珞有些听傻了,白芍?这是个什么人?怎么过去从来都没听说过?老夫人屋里的大丫头们倒好像都是叫这种类似的名字,什么红鸢啊绿藤啊,还有个粉荷是早以前的,如今已是内院管事娘子了。
墨儿慌忙摇头,连奴婢两个字也忘记了说:“我不认识,我不认识这个白芍。”
话音未落却满脸的泪。
“墨儿,你七年前跟我回了谨亲王府,这些年我苛待过你吗?”皇甫惜歌话语低沉了起来,“我自问我没有哪一出薄待了你,你怎么连一句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呢?”
“是不是还是那会子说的那个话题,你根本不信我能护得住你?你要找你的家人,你早该说出来叫我帮你找,你若觉得你的家人不想认你或者根本不会认你,我也能给你想办法。实在大不了你就还跟着我,谁又能将你如何?”
这话落到墨儿耳朵里如同惊雷。说她不想找到家人并且与家人相认,那是假的。可是她不敢和主子说啊,她至今依然记得那个雪夜,她和她娘被一辆马车拉着扔到吴县去的情景,虽说她那会儿不过才两岁多,谁都以为她不记事儿吧。
主子这才嫁进来多久?不是今儿来个杜雪娥吧,便是明儿来个花玉桃吧,哪里消停过?又有安园屡次三番的欺辱,她怎么能叫主子为她强出头,平白的又结下一个仇敌?
墨儿正在心里挣扎着该如何回主子的话儿,外头来报说孙妈妈来了。墨儿被吓得一激灵,泪眼朦胧的望向主子。见皇甫惜歌挥了挥手叫她先下去,忙立起身来擦了擦眼泪往外走,同时松了口气如遇大赦般。
璎珞强按下满心的疑惑,随在墨儿身后去请孙妈妈进来。到了明间门口,却见孙妈妈带着邓嫂子一起站在门外。邓嫂子便是粉荷了,她原本是老夫人屋里的大丫头,后来嫁给了外院账房邓喜年,大伙儿便都改称她邓嫂子。
邓嫂子见墨儿撩了帘子请她们进去,璎珞又在门里迎着,便强打墨儿身上收回目光随在孙妈妈身后进了屋,却还是频频扭头望着,直到墨儿关了门往后头走了,才踏踏实实正了脸儿。
璎珞更加疑惑,却也知道不便相问,紧着高声通报给主子说可要请孙妈妈邓嫂子进内室,又低声解释给两人说三奶奶不大舒服,不如进内室相见。
孙妈妈和邓嫂子在璎珞的引领下进了东稍间,皇甫惜歌也是一愣。方才璎珞通传她并没仔细听,还以为只是孙妈妈一人儿,怎么还多了一个?伸手拦了二人的礼,又叫璎珞请她们坐下说话。
回了后罩房的墨儿拉好自己床上的帐子便脱鞋上了床,偎在床角靠着墙扯出脖子上的红丝绳,握着那丝绳底下的平安扣哀哀哭起来。混沌沌的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听见有开门声,连忙止住眼泪屏住呼吸。
“墨儿,墨儿是你在屋吗?”门又关上了,防风的话语却在屋里响起。防风和墨儿同住一间屋,眼下忙完了想回房歇一会儿,没等开门就听里头隐隐传来哭声,谁知一进房里却没了声音,吓得她赶忙发问。
墨儿不吭声。她怕被防风瞧见她哭得像个兔子,平白的叫人笑话。不想防风几步走到她床前拉开帐子望进来。
“你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不是说主子早去鹤年居领你去了吗?我才从外头回来,没听说你挨了打啊。” 防风急切的问着她,“难不成是安园那群小蹄子将你哪儿打坏了?你哪儿疼赶紧告诉我,我去给你找点药来,或者叫白芷来给你瞧瞧。”
墨儿摇头,还是不说话。防风只好接着问:“那是主子将你领回来后骂你了?主子对咱们多好啊,骂几句也是为咱们好不是,省得哪儿没注意又被谁抓了小辫子欺负咱吗。”
见墨儿死活不说话,防风也没了主意。或许叫她自己呆会儿就会好了?这么想着便将她的帐子又给她拉回遮好,自己轻轻地出了房间将房门带好往前头走去。
璎珞姐姐不知道是在主子房里还是在穿堂旁的倒座房里坐着。若在倒座里就好了,和她说说也许能叫她回后头开解墨儿一二。防风一边走一边琢磨,却正巧遇上璎珞送孙妈妈和邓嫂子打正房出来。
将孙妈妈二人送出清苑扭身回来,见防风急切的迎上来似乎有话要说,璎珞便停了脚步。待防风说罢她连忙追问:“你说墨儿手里攥着个玉哭得像个泪人儿?你可见着那玉长得什么样子?”
“好像就是个圆环,应该是个平安扣一类的东西吧,玉色还不错呢,白嫩嫩的像个上好的羊脂玉。”防风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多瞧着她些,等她不哭了就给她弄点水洗洗脸。不用问她太多,那丫头倔着呢。”璎珞嘱咐罢防风,便又脚步匆匆的回了正房。
第一卷 菡萏 第九十七章 归宗
第九十七章 归宗
三天后的一早,阿四家的在郡主府接到吴妈妈送来的信儿不禁傻了眼。萧老夫人亲自写了帖子邀她大后日去萧府赴宴,宴席的名头儿是贺萧家大老爷的二女儿、萧府的四姑娘萧婉墨认祖归宗?
“这四姑娘是打哪儿找回来的?就算找回来个姑娘,萧老夫人也犯意不上请我个奴才去赴宴吧?”阿四家的心里忐忑极了。这四姑娘的名字也带个‘墨’字,墨儿丫头这不是犯了主子的名讳?要不要赶紧改个名字,省得往后被人拿捏?
吴妈妈也就不卖关子了,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与阿四家的讲了个明白。阿四家的听说原来干女墨儿便是萧家失散已久的四姑娘,猛然间有些难以承受。
“这是好事儿啊,你是墨儿、不是,是四姑娘的干娘,得替她高兴不是?你当老夫人为啥请你去赴宴啊,就是要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四姑娘的照顾呢。”吴妈妈紧着抚慰她。
“萧府的姑娘都是嫡姑娘,主子又出面劝说了老夫人和大老爷,将四姑娘寄在已故大夫人的名下,这可比六姑娘的身份还高上一块呢。再加上有主子的看护照顾,四姑娘以后可是不愁好姻缘。”
阿四家的如何不懂这个理儿。本来墨儿不过是个大街上捡回来的小乞丐,就算主子仁慈没叫签卖身契,又叫墨儿认了她和阿四做干娘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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