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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虐囚宠:皇帝大人,坏死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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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蛊毒发作?”
依那无视右眼流出的血,抬头看向角王。
“正是!”角王诮笑一声,“给你的下蛊的人竟然什么都没告诉你,要是你真的运气过多,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依那明白要是她像往常一样,一下子将真气全部提起,后果不堪设想。
☆、想要如何处置我
角王伸手擦着依那的右眼流下的血,轻声说道,“不过你还是很幸运,中了蛊毒这么多,还安然无恙。”
依那同样甩开了角王的手,她的血,她自己会擦!
“说!抓我有何意图?!”
“这句话应该是本王问你,你为何要阻止本王和商皇结盟?!”
角王从自己的衣裳上撕出一块布,擦着带血的手,等待答案。
“我是出于好意!”依那依旧面不改色,“和商皇结盟,角金王国之后再无安宁之日!”
“这可不一定!”角王扔掉手中的血布,讥嘲一声,“谁不安宁,还不一定!”
依那双目微闭,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
后面的话,依那收住了。即使她明白染,她也不能说出来,要是角王的目的被她知道了,角王恐怕不会放过她了。
角王挑眉看向依那,“为何不往下说?”
依那垂下眼帘,避免与他正视,以防自己的内心被看透。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这么说的背后含义。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告诉我。”
“你当真不知?”
背后含义,依那当然知道,只是假装不知。如果角王和商皇性情相同,商皇借联盟之意击溃了天誉王国之后,一定会违反盟约,将矛头对准角王王国;同样,角王也可以如此。因为他们本是同类人,打的心思自然也是一样。
最后的胜败,就要看商皇和角王,谁更胜一筹了!
“你很聪明!”角王双眼定定地看着依那,“要是能为我所用,定会让本王如虎添翼!”
依那抬头看向角王,嗜血的右眼仿佛要把角王吞了一般,“我不聪明!这只是你自己的单方面想法而已。”
“是吗?”角王伸手抓住依那的下巴,轻轻往上抬,端详片刻之后,补上一句,“金一家族的那依小姐,商皇王国的依妃娘娘,因痛失亲子之痛,与商皇反目成仇,改名‘依那’。”
依那全身轻轻一颤,他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要本王查一下金一家族的灭门惨案吗?”角王看着依那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得意,“那么闻名的大事,本王要查,半日都不用!”
握着依那下巴的手一紧,轻笑一阵,“没想到商皇的依妃娘娘竟然会亲自来角金王国劝本王不要与商皇结盟。这对于商皇而言,一定是耻辱和打击!”
依那想要甩开角王的手,下巴却被他握得紧紧的。依那见挣扎未果,瞪着角王,就是一声“呸”!
还好角王戴着面具,不然肯定被喷得满脸。
角王平静地在自己的衣服上又撕下一块布,抹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说道,“本王的调查结果是,那依是商皇王国的第一才女,举止优雅端庄,尽显才气。可在你身上却看不出来,也体会不到。你刚刚的举动,更是将本王仅存的期待都掠夺了。”
废话!她本来就不是那依,她是依那,怎么可能跟那依一样?!
“想要如何处置我?!”
☆、高级待遇
依那低吼问出,“把我当人质去威胁商皇,抑或是杀了我?”依那双眉轻挑,“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后者。因为我对商皇而言,毫无价值!”
角王轻轻摇头,否定道,“把你当人质才是明智的。”
手松开,逼近依那,“不过本王更想你为我所用。你可是王尊一手调教出来的军事人才,对你的事迹,本王早有耳闻。如今能见上一面,本王倍感高兴。要不要背叛王尊,过来帮本王?本王同样可以帮你把商皇王国给灭了,把商皇抓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我不稀罕!”
依那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没有一刻迟疑。
“你倒是很忠心!”角王抓起依那的下颚,用力一捏,“你现在身上有两种毒,一种是蛊毒,一种是刚才中的粉毒。如果你不答应,本王可以保证无人能解这两种毒!”
依那冷笑几声,眼中毫无畏惧之意,“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卖主求荣的地方!”
角王松开手,轻蔑一笑,“王尊听到这些话,是该开心,还是该遗憾?”
“不关你的事!”依那低声喝道。
角王背过身,单手一挥,命令道,“给她配备最好的寝宫和最好的服务,本王要她活得好好的,直到来求本王!”
“是!”
两个白染衣侍卫收令,将依那带了下去。
临行,依那狠狠地瞪了角王一眼,被拖走了。
角王回头,看着依那的背影,面具之下,一抹诡异的笑容划过。
夜深人静,依那被安置在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奢华宫殿之中,光侍者都有十名,更别提其他一流的服务了。
依那被那群侍者带来推去的,一会儿沐浴更衣,一会儿穿衣化妆,一会儿用膳按摩……依那在这里享受到了嫔妃的高级待遇。
待依那躺到□□,所有的侍者屏退,终于有了片刻安宁。
怀中的白染确认周围没人的情况下,跑了出来,皱眉抱怨道,“这是什么国君?竟然对阶下囚给予最高的待遇,他脑袋是不是坏了?!一群侍者给你沐浴更衣,我白染大人差点穿帮了,还好我闪得快!”
依那揉着眉心,有点赞同白染的说法。角王是不是真的脑袋坏掉了,竟然对她这个刺客这么好?!
“依那,他这样做,有什么意图?”
“我也不知道。”依那摇摇头,“要是真的要我为他所用,用酷刑,或者等我毒发的时候,强迫我答应,不就得了,干吗搞这么大的阵仗?”
白染跳到依那的身旁,来回走动着,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突然,依那伸手一把把白染抓住了,塞到自己的面前,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要问,是不是萧非翰出卖你的?”
依那点头,侧过身子,把白染往自己的手臂上一放,烦恼不已。
“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什么角王会知道我在那里?他还说,我在等谁。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泄密者是萧非翰?”
白染趴在依那的手臂上,也是想不通。
☆、我能解,但是我不是人
“而且他到现在都没出现。如果不是他告的密,他应该发现我失踪了,然后来找我的,可是他没有……”
依那眉宇之间的失望多了几分。
“该不会他说要和王尊结盟,是骗我的?实际上,他早与角王成为盟军,接近我,只是为了探听天誉王国的内幕?”
依那越往下深想,越觉得可能性很高。
眼见就要深陷一去,深信不疑了,额头突然被用力一戳,依那一下子从漩涡中跳了出来。
“你真是的!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什么?”白染无奈叹气,“如果事实不是如此,你自己又这么认为,你一定会后悔的!”
依那猛然回神。凡是讲证据,萧非翰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她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使他是那样的人,她也要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才能将他定罪!
现在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依那坐了起来,抱起白染,用力在脸上蹭了蹭,“谢谢白染!多亏你,不然我又乱想了!”
白染伸手推着依那,再这里蹭下去,它会呼吸困难的。
“好了!”白染明令禁止依那再继续蹭下去,转移话题,“你不应该关心一下你身上的毒吗?一躺下就只想着萧非翰的事了,不应该以自己为先吗?”
依那这才想起她身上还中了两种毒,朝着白染抱歉一笑,“角王不是说过,这两种毒,除了他无人能解吗?我就是担心也无用。”
“蛊毒,我确实解不了。”白染神情忽变严肃,“可是你刚中的毒,我可以解!”
“真的?!”
依那兴奋得双手一紧。
白染憋得满脸通红,痛苦求救,“咳咳……快……勒死我……了……”
依那才知自己过于激动了,立马松了手,追问道,“真的可以解吗?”
“废话!”白染揉了揉被依那掐过的地方,“刚刚的毒,又不是蛊毒!我白染大人怎么可能解不了?!”
“就知道角王说大话了!”依那双手一拍,“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无人能解!你不就可以解了吗?!”
白染举手,“他说得没错,确实无人能解。我能解,但是我不是人。”
“扑哧!”
依那立即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笑得太大声,引起侍者的注意。边笑边朝着白染竖起了大拇指,这句话说得相当正确。
“别笑了!”白染拉下脸,“你到底是要解毒,还是不解?”
依那忍住了笑声,忙点头,“要解!要解!”
白染跳上依那的肩膀,银光缓缓散发,包围着依那的整个身体,直至成了一圈白染光。
依那和白染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就在天亮的那一瞬间,白染光散尽,依那和白染缓缓睁眼。
“好点了吗?”
依那对着白染微微点头,“身体有力气了!”
“那就好!”白染轻吁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这种毒会让你全身没力,如果你强制运气,会导致你全身血液逆流,终于身亡。”
☆、把你的手腕给掰断,还是杀了你?
依那伸手擦着额头的细汗,“角王真够狠毒的。我中的蛊毒已经让我不能使用真气了,他还下毒让我全身无力。”
“他一开始不知道你的蛊毒,才会下毒的吧?”白染躺下休息,提议道,“你的毒虽然解了,可还是要表现得像中毒一样,反正你中了蛊毒,也不能用真气。”
“我明白!”
就算白染不说,她也打算这么做。角王认为她中毒了,才会对她放松警惕,这也方便她之后的行事。
“你要想办法解了你的蛊毒。”白染侧过身子,仰躺,“你不答应角王的条件,你的蛊毒就不可能解开。”
依那当然也想到这点了,“角王是角金王国的国军,应是最擅长使用蛊毒之术了,他能解,我并不惊讶。可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解!”
依那顿了顿,摸着下巴,眉头轻皱,“唯今之计,只能找对我施下蛊毒的那个小子来解了。”
“你知道他在哪吗?”
依那的想法是对的,可是去哪找那个人。
“他一定在皇宫里!”依那用力一拍大腿,“黄泽逸都在这里,他不可能不在!一定要把臭小子找出来!”
话音刚落,响亮的吵杂声从门口传来。
依那和白染对视一眼,白染快速钻进依那的怀中。
“发生什么事?”
侍者欲言又止,一脸难色。
依那这才想起这里的侍者是不会说话的。无奈摇头,角王怎么就这么缺心眼,把人毒哑了,他们不痛快,连被服侍的人也跟着遭殃。
起身,走向门口。
依那才到,立即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场面?!
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塞满了整个门口,放眼望去,个个美艳可人。密密麻麻的程度,只怕后宫佳丽三千,都已来了三百了!
“你就是那狐狸精!”
为首的女子,对着依那一指,破口骂道。
“狐狸精!”
“狐狸精!”
……
身后的嫔妃跟着为首的女子骂开了。
依那嘴角一抽,冷汗滑落,原来角王打的是这主意!
这堆女人有够无知的,角王不就是带回了个女人,对她稍微那么好一点点,至于这么兴师动众,齐聚一堂,大骂起来吗?
依那白了她们一眼,转身走了回去。她才不会蠢到跟她们一般见识!
“你这个狐狸精还想跑?!”
带头的女子冲了上来,伸手就是一扇。
依那微微侧身,双眼放出寒光,看着女子。
女子一愣,全身一颤。尽管害怕依那的目光,可是她带来的人就在她身后,她不能让她们看了乐子去!
上前,左手一翻,对着依那的脸颊,想要补上刚才没打中的那一巴,却未料自己的手腕被依那紧紧地抓住了,连动都动不了!
“你!”女子瞪着依那,“放手!”
“放手?”依那眉头一挑,嘴角含笑,“我可不认为,我松手了,你就不会再打。”依那视线移动,停留在女子的手腕上,“你说,我是把你的手腕给掰断,还是杀了你更直接一点?”
☆、强大的后盾
女子吓得面如白纸,轻颤的双唇,竟说不出一字。而她身后的联盟大军,纷纷咽了咽口水,万分惊恐地看着依那。全部呆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你不回答,是要我帮你选吗?”
依那步步逼近,女子节节后退。
“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为何不花心思在讨好角王身上,反倒来找我晦气?!”
依那一把扣住女子,不让她再动。
“你们这群深宫女子,只知道尔虞我诈,真是可悲!我告诉你们……”依那厉眼扫过女子身后的那群嫔妃,“我并不是你们角王的新宠,你们不用费神在我身上!”
“可是……”女子怯懦开口,“你住在贵妃宫殿,还享受了最高贵妃的待遇,怎么可能不是角王的新宠?”
依那冷眼一瞥,骂道,“无知!愚蠢至极!”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角王的新宠!”依那仰头大吼,“如果你们不相信,还想要来骚扰我,如同此手!”
“咯……吱……”
关节错位的声音!
与此同时,被依那掐着手的女人,发出一声大叫。
所有的人面如土色,眼睁睁地看着依那在她们面前将姐姐的手腕给扭断了。
女子因疼痛,额头渗出了颗颗豆大的汗珠,双唇发白,有种快要虚脱的感觉。
依那无情一甩,将女子甩到那群人的面前,冰冷的语气,开口“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如果你们还想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抑或想要寻死,就留在这里!我随时奉陪!”
话音刚落,全部人像是看到魔鬼一样,全速散开了。前头的几个嫔妃不忘把倒在地方的女子强行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就成了依那的手下亡魂了。
依那双手一拍,甚是满意地看着那群嫔妃落荒而逃,嘴角一抹狞笑浮现,自言自语,“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她们还真开起染房了!”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鼓掌声从门口不远处传来。
依那抬眼望去,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缓缓进入她的眼中。嘴角上扬,对着来人微微一笑。
君羽惜停在依那的面前,“这样的处理方式,干脆利落!我喜欢!”
依那迎上君羽惜的双眼,“你该不会也是像那些嫔妃一样,来看我这个狐狸精的吧?”
“我是来看看是何许人能得到角王的贵宾式待遇,没想到来这里刚好看了一出好戏!”君羽惜拉起依那的右手,看了看,“一直以为你没有武功,看来我一直会错意了!”
依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向君羽惜,“我可从来没说我不会武功。”
“哈哈……”
君羽惜突然笑了起来。
笑罢,君羽惜感慨道,“角王当真收了个不得了的人。要不是今天看到这一幕,我还不敢相信,你就是与同路而来的同伴。”
“我们彼此彼此!”依那淡然一笑,“要不是来角雀皇宫,我也不知原来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想必你不是一个平庸之辈,背后定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吧?”
☆、别打他的主意!
君羽惜讪讪一笑,没有接过依那的话,伸手拨开了依那挡住右眼的头发,“原来是因为中了蛊毒,才以发遮眼。”
君羽惜知道,依那并不讶异。君羽惜可是角金王国的常客,不可能不知蛊毒的存在。
“怎么?你想帮我解了它?”依那试探问道。
“蛊毒,我可解不了!”君羽惜走向前,直接坐了下来,“这可是角金王国第一蛊毒之术高手下的毒,我就是想解,也解不了。”
“你认识那小子?”
“小子?!”君羽惜抬眼,反问,随即轻笑,“在你眼中,他是小子?”君羽惜摆摆手,“也是。你确实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称他为小子,也是正常。”
依那将君羽惜的胳膊一抓,“带我去见他!我要他把我右眼的蛊毒给解了!”
“据我所知,他下的蛊,要他解蛊,是要等价交换的。”君羽惜拉开依那的手,“你一定是要答应他的条件,他才会帮你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依那抓住君羽惜,一拉,“就算如此,也带我去见他!”
依那知道他提的条件极有可能与角王一样,毕竟他是角王的手下,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这是一次机会,就不能轻易放过!
“你很过分!”君羽惜用力甩开依那的手,“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好人,才会跟你开心畅谈,还让你们进了雀都,却没想到你打的是角王的主意。我可不会傻到帮你去害角王!”
“你从哪里得知我是来害角王的?”依那反问,“是角王吗?”
角王这个挑拨离间的伪君子!她明明是来奉劝他的,竟把她的好意当狼心!
“不管是谁说的。你来雀都,不就是别有意图吗?!
依那轻笑,算是吧。可是她的“别有意图”却与君羽惜口中的“别有意图”,是不同的。前者是好意,而后者却是歹意了。
“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别打角王的主意!”君羽惜从腰间摸出玉笛,挡在依那的面前,“你想害他,必先过我这一关!”
依那收手,转身走回偏殿。
现在她说什么,君羽惜都不会相信。一旦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都会将任何有可能伤害她心爱的人都视为危险品。君羽惜正是如此,她多说无益。
君羽惜收起玉笛,大声警告,“我言尽于此,如果你敢轻举妄动,就算我们多聊得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留下这一句,君羽惜快步离开了。
“你成为众矢之的了。”
白染跳了出来,坐到椅子上,幸灾乐祸。
依那在白染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又不是我想这样的。”双手一揣,愤愤说道,“原来角王打的是这心思。还好今天杀一儆百了,不然接下来肯定被他那些嫔妃烦死!”
“这招用得好!”白染拍着桌子,“要是我就杀一个,这样她们肯定不敢轻举妄动!”白染看向依那,摇头叹道,“你到底还是心软了。”
☆、我回来杀了你
“不是心软……”依那低垂着头,“现在是非常时期,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想,如果我杀了角王的妃子,角王会善罢甘休吗?”
没等白染回答,依那自行解答了,“不会!所以我只会了比较轻微的方式惩罚了她们,好让她们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也是……”白染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可是总感觉你是心软了。”
依那扯着嘴角,讪讪笑着。
她承认,她自己是手软了,要是换做以前的她,肯定是会杀了那个女的。可随着跟越来越多的人相处之后,她变得稍微有点感性了。
白染歪着脑袋,“接下来怎么办?”
依那双手一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对着白染嗤嗤一笑,“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你认为角王会没安排人手监视你吗?”
“这是当然。”依那双眉来回挑动,“这种事情当然要秘密进行的。”
提起白染,往被窝里一钻,叫来侍者,嘱咐道,“我要睡觉,没什么事情不要吵我。”
侍者点头。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站在偏殿门口,监视我。”
侍者见依那这么说了,也就按照依那的要求站在门口了。
白染躲在被窝里,低语道,“你这样不就更走不开了吗?”
依那嘴角一斜,“这可不一定!”
依那双眼轻闭,留意着门口侍者的一举一动。
侍者一开始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盯紧着依那,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地过去了,见依那没有任何动静,慢慢松懈了。
依那看准了他放松警惕的第一时间,将白染一抓,“嗖”地一声,溜出了窗外。而□□早已用枕头代替了自己。
天色渐暗,依那在黄昏中行走,尽量避开人群,抄着暗道走。
“原来你是在等这个时机。”
“再警觉的侍卫都会有放松的时刻,只要抓住那个时间,出来并不难。”
“那现在去做什么?”
“黄泽逸!”依那咬牙呼出,“今天那个侍卫也说了,黄泽逸在等角王的答复,可想而知,黄泽逸在宫里。只要找到他,把他杀了。没了黄泽逸过渡这颗棋,结盟之事会缓上一阵子。到时我们再商讨计策阻止。”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么大的皇宫,你要怎么找到黄泽逸?”
“这还不容易!”
刚说完,依那随手抓了一个侍者,拖了进来。不会说话还真方便,连捂住嘴巴的动作都省了。
“你抓来有什么用?她都不会说话。”
“商皇派来的使者住在哪里?”依那无视白染的抱怨,对着侍者,问道,“还要你的命的话,就把方位指给我!”
侍者吓得浑身发抖,指着前面的方向。
“是这里数过去的第几间?”
侍者伸出手指,比出了五根手指。
依那厉眸一闪,警告道,“要是你敢说假话,我回来杀了你!”
随即将侍者敲晕,将裙摆一撕,用布条绑住了双手双脚。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双手一拍,往着侍者所指的方向,躬身前进。
黑夜中,白染对依那竖起了拇指。这样得到黄泽逸的所在位置还真够创新的。
依那按着侍者所说的,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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