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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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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默然。
冒名一辈子?
曾经她考虑过,但是现在,她不愿意了。
不是冒不冒名的问题。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3
关键是跟左倾颜之间似乎有着一条看不见的裂痕。
怎么也弥补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
应天乐突然跳了起来,痛斥左倾颜。
“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哼,他既然要你,就该给你个堂堂正正的名份,这样子冒别人的名算什么?”
苏羽云急忙辩解。
“这是有难处的,他现在暂时没办法给我名份。而且,我也不想要那个所谓的名份。冒充,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她算不得冒充。
真的算不上。
真正嫁给左倾颜的,就该是她苏羽云,而不是沐羽溪。
应天乐心疼地看着苏羽云的脸。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交映着不远处屋檐下挂着的灯光,他看得十分清楚。
她的眼眶变得更大了,眼窝下陷。
下巴也尖了许多。
“羽云,昨天就觉得你脸色不好看。才一天不见,你又瘦了很多。我知道,你在这儿过得很不好。”
应天乐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
苏羽云突然鼻头酸酸的。
应天乐真切关心的话让她窝心。
这种感觉,亲娘沐国师没有带给她。
她爱着的左倾颜没有带给她。
反而是这个跟她毫无关联的应天乐,让她切切实实地感动,感受到了被人关怀的滋味。
不过她假装坚强地说:“我没有过得不好,就是水土有些不习惯,过一阵子就好了。”
应天乐不客气地揭穿她。
“得了吧,苏羽云。别人说这话我相信,你说出来我可不信。我还不了解你,你走了无数地方,在哪一处水土不服过了?”
苏羽云气恼。
“我说是水土不服就是,你又不是我,你怎知道?”
应天乐见她生气,急忙举手投降。
“是,是我说错了。不过,羽云,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别呆在这儿了。”
“我不回去。”
苏羽云回答得十分肯定。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4
她是要离开没错,但她不是跟应天乐回去。
应天乐闷闷不乐地说:“我怕你会水土不服一辈子。”
苏羽云没有吭声。
一辈子就一辈子,她认了,这病是无药可治的,她也没法子。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赏月。
良久,苏羽云催促:“你该回去了。”
应天乐斜靠在柱子上,一动不动的。
“你真的不肯跟我走?”
“不肯,你还要我回答几遍?”
苏羽云不忍心伤他,可是她没办法不狠下心来,不留余地地拒绝他。
给他留下幻想的余地,会伤他更久更深。
应天乐沉默了一会,耸耸肩,又回复了平日里凡事不在乎的样儿。
笑问:“那么,我和我妹子想回去,你可以送我们?你答应过的,可不许食言。”
“我会的。”
苏羽云一口应允,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没这么③üww。сōm快走,还得等一阵子。”
“没关系,我可以等。”
应天乐的神情看起来好过了些,甚至可以说同平日里的他一般无二。
一般的开朗,一般的快乐阳光。
“好吧,羽云,我走了。如果你想通了,想跟我私奔,随时可以来找我。”
真是本性不改。
苏羽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委婉地提醒他:“天乐,你在飘影国要时刻小心着,注意安全。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有谁在暗中关注你,不过我想,你还是小心为妙。”
苏羽云说着这话,头开始隐隐作痛。
这一切,都是因为沐国师。
她要利用左倾颜,她暗中监视应天乐。
自己被迫卷入这些事非。
光协调沐国师和左倾颜两个人已经够让她头痛的了,如今又多出来个应天乐。
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
应天乐眼中有凛然之色一闪而过。
但他面上依然带着笑容。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1
“羽云,别的人关注我,我才不在乎。我倒希望,你能关注我,哪怕每天关注我一会会也好。”
苏羽云气恼。
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再次催促:“快走吧。”
应天乐满心不乐地准备离去。
走出一步又回头叮嘱。
“羽云,别忘了,到时一定要来找我私奔哦。”
“知道了,我会的。快走快走。”
苏羽云只盼着他快点离开,懒得再去计较他的疯言疯语。
应天乐明知她是在敷衍自己,但这话依然让他觉得无比的顺耳,开心地笑了。
运力起身,纵行在树梢,只几下便淹没在暗沉的夜色中。
苏羽云暗赞,难怪这家伙能进入皇宫,这身功夫真不是盖的。
比她强多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练到这般境界呢?
感慨了半天,苏羽云回身。
刚转过身,便撞见左倾颜的一张俊脸,不禁吓了一跳。
差点失声尖叫。
她怎会看见左倾颜的脸?这家伙怎会突然出现在凉亭中?
她一定是看花眼了,产生幻觉了。
苏羽云揉了揉眼睛,可是左倾颜依然在她面前,并没有消失。
他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唇角却挂着一丝笑。
冰冷而嘲弄的笑。
“怎么?想通了?想跟他私奔了?为什么还不走呢?还在等什么呢?”
左倾颜一连串地问。
越问声音越大。
苏羽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把她和应天乐的话听进去多少。
懒得跟他解释,掉头想走出凉亭。
“我累了,要进去休息了。”
左倾颜微微朝前倾身,将她用力拉住。
“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移情别恋了?还是又想起旧爱,不要朕这个新欢了?”
“新欢”二字从口中说出来,连左倾颜自己都觉得无比刺耳。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2
依着过去的苏羽云,非要跟他大吵一架不可。
可是现在的她,只觉得很无聊很厌倦,实在提不起兴致来吵架。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好了,反正她是要离开的,何必解释。
无所谓的样子说:“你认为是怎样就是怎样,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屋了。”
左倾颜刚听到她同应天乐的最后几句对白,心里火大。
就想着同苏羽云大吵一架发泄怒火,不料竟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有火无处发。
火气憋在心里,越加难爱。
她竟连吵架都不愿同他吵了?
她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要同别的男人私奔?
左倾颜用力将苏羽云拉过来,拉到身边。
“不许走,朕何时允许你走了?”
苏羽云别过脸不看他。
“皇上,你记清楚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冒充你的皇后,你给我布帛生意做。难道你连我的行动自由也要剥夺吗?”
左倾颜气得两眼发昏。
他们之间只是合作者?
曾经她亲口答应的话,亲口答应陪他一辈子,做他的皇后的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爱恨交织,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也理不清究竟是什么情绪。
负气地说:“朕就是要剥夺,你以为你逃得掉朕的手掌心吗?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寸步不离。”
他又来了。
苏羽云懒得跟他争执。
懒懒的口气说:“是,皇上。夜深了,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左倾颜哼了一声,不回答。
苏羽云掉转头就往屋内走。
左倾颜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但也没有阻止她,随在她身边也进了屋。
到了房内,苏羽云甩开左倾颜的手,独自爬到床上,面朝里睡觉。
把个脊背对着床外。
摆明了不要惹我的架势。
躺是躺下了,却没有半点睡意。
脑中反复思虑着,左倾颜让她随在身边也好,她也许正有机会了解多点情况。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3
了解左倾颜和沐国师之间的较量究竟到哪一步了,了解清楚情况,她才好想对策。
左倾颜也负气躺上床。
与苏羽云相反,他躺在床的外侧,面朝外,背向里,也把个脊背对着苏羽云。
负气地想,谁怕谁,别以为我会象过去那样主动理会你。
人躺下来了,今日的所见所闻却一骨脑儿涌了上来。
苏羽云同沐国师的交谈,同应天乐的私会。
心越来越凉,越来越震惊。
身后的这个女人明明没把他放在眼里,明明满嘴慌言,为何他还要为她心动,为她醋翻了天?
放手吧,左倾颜,她不值得你再牵肠挂肚。
再一味忧柔寡断下去,结局……
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闭上眼,眼前却出现了一幅极盛大的画面。
沐国师洋洋自得地高坐在皇帝宝座上,她的首席功臣苏羽云站在她旁边,倨傲地俯视下方跪拜的群臣。
曾经匍匐在自己面前的臣子们,如今都臣服于沐国师的脚下。
左倾颜蓦然坐起。
画面不见了,他只看到房中孤零零燃着的油灯。
旁边的人儿呼吸匀细,缓慢悠长,沉睡未醒。
左倾颜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睡梦中的倩影,默默地看着她。
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过手来,让左倾颜想起了那些与她相拥而眠的日子。
他本能地就想躺下去,抱住她。
但是理智及时地唤醒了他。
他不可以的,不可以再沉沦在情感的漩涡中。
他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坐了很久。
苏羽云清晨是被左倾颜摇醒的。
睁开朦胧睡眼,见左倾颜正站在床边穿衣,采晴在旁边服侍他。
“起来了,上早朝去。”
左倾颜说得很简洁。
苏羽云回想起来了。
是了,昨晚他说过,从今以后要她寸步不离。
原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竟当真了。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4
当真要将她拴在身边,不许她离开吗?
如果是因为昨晚她同应天乐会面的事,这样的生活也太没意思了。
两个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感情。
但是苏羽云一个字都没有说,默默地起身,随左倾颜去早朝。
早朝完了之后,又随他一道去御书房。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刚回到皇宫的日子,那时候的他们也是每天形影不离。
可心境却与当初迥异。
当初的心境是甜蜜的,如今却是无比的苦涩。
苏羽云没有心情练剑,恹恹地坐在御书房外的花园中,琢磨着如何套取左倾颜的消息。
她并不想出卖他,她就是想多掌握点信息。
正托腮沉思,突然眼前光线变得暗了。
抬起头,只见左倾颜正站在她面前,而御书房内空荡荡的。
原来他已经接见完大臣了。
“到里面去吧,外面风大。”
左倾颜貌似关切的语气。
苏羽云淡然一笑:“你忙吧,我就坐在这儿。”
她不想落下干涉朝政的罪名,想起那晚左倾颜的话,小玩把你的头玩没了,她就觉得伤心。
左倾颜俯下身,在她耳边悄声说:“不想离朕太近?想趁朕不注意同别的男人私会?”
苏羽云霎时白了脸,一声不吭,起身进入房内。
她忍,再忍一阵就远走高飞,再不理这个恶劣的家伙。
左倾颜随在她身后,也进入御书房。
他的脸色沉静,波澜不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进入房内的苏羽云照例坐在无聊地坐在窗前,什么也没做。
提不起兴致做什么事,也不想落人话柄。
左倾颜很想挖苦她,为什么看外面,在想谁呢?
碍于房内有侍奉的太监,只好将这话苦苦忍住。
摆摆头,暗骂自己忘性大,怎么又想跟她斗气了呢?
明明决定好了的,以后再不要对她抱任何幻想。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5
苏羽云无聊地坐着。
早上起向太早,精神困倦,直想打哈欠。
左倾颜见状建议:“里间有床,你可以进去躺会儿。”
“你当真让我进去躺?”
苏羽云不大相信地问。
进去了,不就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么。
左倾颜看着手中的奏折,不在意的样子说:“困了就进去睡,哪这么多话。”
侍奉的公公满脸笑容奉承。
“皇上真是关心娘娘。娘娘,床都铺好了,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才。”
“没有了。”
苏羽云疑惑地站起身,进入里间。
里间果真有一张整洁的床,而且一个人都没有,她放心地躺在床上。
朦朦胧胧间,突然听见外间左倾颜在吩咐。
“你们都出去。”
“是。”
两个公公答应的声音,然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苏羽云迷迷糊糊地想,左倾颜想干嘛,要做什么秘密的事,干嘛把太监都赶了出去?
想虽想,但也没有太在意。
不料,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却让她顿时睡意全消。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很文雅,也很陌生,她从未听过。
那个人压低了声音禀报。
“皇上,沐国师明天会率领众信徒去天音坛,路线同以往一样。”
左倾颜突然止住他。
“等等。”
苏羽云听见那人提到沐国师,睡意全无,睁开了眼睛等着听他接下来的话。
不料却听见左倾颜朝里间走来的脚步声,赶紧闭上了眼睛。
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她听见左倾颜走进里间,走到床前,然后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猜想他大概是在观察她。
房中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恐慌。
苏羽云竭力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紧绷的脸显得有任何异常。
左倾颜站在床边的时间并不长,苏羽云却觉得漫长得没有边际。
她从来没有这样装睡过。
探听到大秘密1
她在考虑,她是不是应该装作突然醒来的样子?
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听见左倾颜在轻声唤她。
“羽云,苏羽云。”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很快,她听见左倾颜离开了床边,走出里间。
她还听见他将隔住里间和外间的帘子拉好的声音。
“说吧,怎么个情况?”
走到外间的左倾颜问,声音同样压得很低。
但房中很静,所以苏羽云听得很清楚。
那人低低地回答:“皇上,微臣都安排好了,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你确定?”
“确定。”
“好。”
左倾颜在外间踱步的声音。
然后听见他说:“这事必须保密,绝对不可以泄露。沐国师太得人心,若万一不慎被人知道是朕所为,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人极严肃极肯定的口吻回答:“微臣明白。”
苏羽云越听越是心惊。
左倾颜究竟想对沐国师干嘛?要对她下手吗?
是了,左倾颜曾经说过,要她扮演皇后,多则三年,少则三月。
这么说,他提前准备好了要对沐国师动手?
这么说,沐国师会有危 fsktxt。cōm险?
苏羽云的手微微颤抖,这事来得太快了。
她刚刚得知娘和左倾颜之间的纠葛,还没能理顺,更谈不上想出法子使他们和解,左倾颜就要动手了。
象在解答她的疑惑般,左倾颜问:“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安排的?”
又是那个年轻温雅的声音回答。
“微臣在城外,沐国师必经的三道坡设下了埋伏。只等她明日经过,便趁机动手。”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只听见他踱步的声音。
苏羽云可以想象得出,他脸上凝重的表情。
然后他沉吟着说:“明日必然有无数飘影神的信徒在道旁观瞻沐国师,在那儿动手方便吗?会不会伤及无辜百姓?”
探听到大秘密2
那人回答。
“皇上请放心。微臣派了人扮作信徒候在路边,那段路上绝对不可能出现普通百姓。”
“嗯。你派去的人可靠吗?”
“绝对可靠。微臣派去的人身手都极为了得,对付沐国师绰绰有余。更难得的是,他们保证会守口如瓶,就算万一事情不成,也不会泄露秘密。”
“那就好。”
左倾颜非常欣慰的声音。
“你去处理这件事吧。”
“是,微臣告退。”
房门被人打开了,房中又回复了安静。
安静得可怕。
苏羽云背上淋淋漓漓的都是冷汗。
她无意中竟听到如此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该怎么办?
听左倾颜的口气,他定是要对沐国师下杀手,要她的命。
不,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娘倒在血泊中。
不论娘做了些什么,不论娘是什么样的人,她都不能看着她丧失性命。
她必须保护娘。
苏羽云下定了决心。
在所有的所有面前,生命是最重要的。
在生命面前,皇位,权势,家仇,爱情通通都可以放到一旁。
她必须挽救娘的生命。
下定了决心的苏羽云躺在床上,盘算着营救的法子。
嗯,其实要救娘也不难,偷偷去通知她,明天别经过三道坡就行了。
可问题是,左倾颜要把她拴在身边,她怎么能够想到法子出宫呢?
对了,其实不必她亲自出宫,让采晴或者别的什么人传递消息也是可以的。
苏羽云躺在床上,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该如何背过左倾颜通知采晴,如何措辞。
她当然不会出卖左倾颜,不会告诉沐国师是左倾颜想对她下手。
御书房安静得异常,只偶尔可以听见外间传来左倾颜翻阅纸张的声音。
苏羽云盘算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来到外间。
左倾颜端坐在御案前。
探听到大秘密3
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淡笑了笑招呼。
“睡醒了?”
态度难得的温和。
苏羽云无暇顾及他的态度问题,伸了个懒腰说:“嗯,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皇上,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心想,若左倾颜进去休息,她就可以抽空去找采晴了。
左倾颜却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折子。
漫不经心地说:“朕习惯了,不累。”
苏羽云只好另想借口。
“皇上,你看我呆在这儿也防碍你处理事务,不如我到外面花园去走走吧。我保证,绝对不离开你的视线。”
左倾颜头也不抬地说:“不行。”
“为什么?”
苏羽云有点着急,连去花园中散散步都不成,她该如何传递消息?
左倾颜终于抬头瞅了她一眼。
依着过去,她多半又要跟他发火。
如今不发火的她倒是有点稀奇。
“朕处理事务很专心的,哪有工夫一下又抬头找你。而且,留你在这儿还有用处。”
“什么用处?”
“磨磨墨倒倒茶什么的。”
左倾颜说得轻松自若。
苏羽云心里却着急得半死。
默默说服自己,沐国师要明日才会经过三道坡,今天她是安全的,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不必急在这一时。
说服归说服,可要一点不忧心是不可能的。
耐着性子说:“好吧,皇上,您要喝什么茶?”
左倾颜有些伤感的样儿说:“跟朕呆了这么久,连朕喜欢喝什么茶都不知道吗?”
苏羽云被他的话触动。
是啊,好象她是不够细心,连这些生活中的小事都没有注意到。
回想着同左倾颜相处的片段,默默地替他准备着热茶。
手中捧着茶,茶水中仿佛映出了他的笑颜。
曾经的快乐,曾经的心动,历历在目。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今日更毕)
想办法报信1
苏羽云不禁想得痴了,端着茶水呆立在房中。
左倾颜半天没听见动静,抬眼看过去,瞧见她眼中盈盈的秋水,也不禁痴了。
这样的容颜,这辈子都是不会忘记的吧。
想挥剑斩断同她的情缘,剑举在了手中,才发现那剑重逾千斤。
心中渺渺茫茫飘荡着一个希望,也许,他弄错了。
所有的事情他都弄错了,他不必斩断情缘,他还可以同她一辈子在一起。
相濡以沫。
可能吗?
苏羽云终于回过了神,将茶端到左倾颜面前,放在御案上。
左倾颜冲动地说:“羽云,是不是在房中呆腻了?呆会朕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苏羽云垂下眼帘。
“不必了,皇上,您事务忙,羽云不必您操心。”
转过身,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安静地坐下来,欣赏窗外的风景。
窗外,天气依然晴朗,晴朗得如同他们一道出去郊游的那天。
那是她和左倾颜相识以来,唯一的一次出游。
那一天的情景,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都会牢牢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有那一天就足够了,她不奢望左倾颜再一次丢下事务来陪她。
心境都不同了,这样的陪伴还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对着她的侧影发了会呆,终于重又埋下头去处理事务。
那天,苏羽云想了许多法子,却始终没能想到法子通知沐国师避险。
左倾颜与她寸步不离,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神经。
沐浴的时候身旁有他,睡觉的时候身旁也有他。
而且他老是把服侍的人都赶走,离他们远远的。
她连悄悄向采晴递个纸条,说句悄悄话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苏羽云干着急没有办法。
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全都落入了左倾颜眼里,他忍不住奇怪地问她。
“羽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想办法报信2
苏羽云敷衍着回答:“没,没有啊,就是觉得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天又要下雨了。”
瞅了眼远处的宫人,忍不住埋怨。
“你为什么让他们离得那么远?”
左倾颜脸上的神情更加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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