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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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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急着想去找沐国师吗?不是急着想通风报讯吗?
他偏不让她如意,偏要让她着急。
直到今日在街上,苏羽云提出要买个小泥人的时候,他终于放手让她离开。
从时间上来算,苏羽云必须得亲自去告诉沐国师这个消息。
而时间紧迫,沐国师在得知消息后,唯一的做法是改从小道去天音坛。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中。
他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苏羽云竟然没有告诉沐国师这件事他是主谋。
她竟然编造了一套说辞,骗沐国师说是江湖中人所为。
她到底想怎样?
苏羽云眼睛涩涩的,赶紧转过了头,仰面望天。
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流泪,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他竟然全都承认了,承认他是在利用她。
那一刻,天地间顿时变得没有了色彩,风似乎也变得冷冷的,冷到了人的骨子里去。
若说之前还抱了一丝侥幸,左倾颜是看到马车停下来,猜测到沐国师往这边过来,带了人绕道过来堵住她。
那么现在,连这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语音苦涩地问:“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和沐国师有朕系了?”
“是。”
左倾颜回答得非常简洁。
苏羽云冷笑。
(今日更毕)
相互伤害1
“没想到你能够不动声色,不揭穿我,我真是小看你了。”
她真的是看错左倾颜了,总以为他在她面前率性纯真,从来不会耍什么心眼。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
腿越发的软,握着剑柄的手在发抖。
若不是骨子里的倔强支撑着她,她真的就会没骨气地倒下去。
左倾颜不客气地顶回去。
“朕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能将朕耍得团团转,差点就被你骗了,骗得掏心掏肺了。”
实际上,她已经成功了吧,成功地掳获了他的心。
就算是现在,他还在幻想着替她开脱,幻想着同她尽释前嫌。
他真是太没骨气了。
苏羽云质问:“我骗你什么了?”
她不过是瞒着他同沐国师来往罢了,她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左倾颜不答反问:“沐国师真的是你娘?”
“是。”
“你不是说你娘死了吗?你这不是在骗朕吗?”
苏羽云哈哈一笑。
“没错,我就是在骗你,你杀了我好了。”
她心情差到了极点,懒得再跟左倾颜解释。
解释,是因为对他还抱了希望。
可是,他做的这件事让她太失望了。
她处处替他着想,哪怕在他嫌弃她之后,她还在替他着想,想缓和他和娘之间的矛盾,希望他们和平相处。
为了他,她在他和沐国师之间周旋。
可是他是怎样对待她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利用她,利用她来对付她的亲娘。
这个地方真是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了。
左倾颜暗恼,若她服个软,向他求个情,或许他就放过她了。
把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抹杀了,可她非但不服软,还总是挑战他的耐性。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苏羽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利用朕?沐羽溪引诱不了朕,所以你娘就让你来代替她?”
相互伤害2
苏羽云只觉得可笑至极。
当初是他卑鄙地在她身上做记号,将她抓进皇宫,代替皇后。
如今倒好意思来说是她故意安排的。
气极反笑。
“没错,是我故意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她竟然承认了?
本来左倾颜觉得这个推测有许多漏洞,不过是气头上这样质问罢了。
他就是想压过苏羽云,不让她明明理亏还这般嚣张。
可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
左倾颜憋着一股子火,手上不觉用力。
苏羽云本来就快支撑不住,再被他这样用力,忍不住吸了口气。
左倾颜听见她的吸气声,猛然醒觉,她受了伤,受了极重的伤。
他非但不关心她的伤,居然还小气巴拉地同她斗嘴。
可是话说回来,谁换了这种情况会不生气呢?
不由分说拉过苏羽云,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衣衫查看伤势。
苏羽云被他拉得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手中的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推开他,手却软软地抬不起来。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反抗,左倾颜恼火地说:“不许动。”
难道她不知道她受的伤有多重吗?
左手抓住她不听话的手,右手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想塞进她的嘴里。
苏羽云闭紧了嘴,不肯张开,偏不肯吃他的药。
左倾颜无奈之下,只好捏住她的嘴,迫使她张开。
将药塞进她的嘴里,再一用力,迫使她吞了进去。
苏羽云被迫吃了伤药,被迫接受他的疗伤,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
他要她怎样就怎样?她的命她不要不行吗?
恼怒地说:“喂,你都当我是奸细了,干嘛还救我?让我死了岂不省心?”
左倾颜在她身上抹着伤药,看也不看她。
无情地说:“朕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堂堂皇后,突然说没就没了,会引起旁人猜测。”
相互伤害3
原来如此。
苏羽云突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眼前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她,她真的看不懂他,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有几分真情。
只觉得很疲惫,从来不知道感情的事这般伤人。
费力地抬起手,拉好自己的衣衫,不让左倾颜碰她。
“放心,死不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左倾颜不吭声,拉开她的手。
还有一小块地方没有涂上伤药,只差一点。
可是苏羽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粗暴地挣开他。
“不许你碰我,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没有理由要让你占便宜。”
他给她治伤,到了她的嘴里,竟成了占她便宜?
左倾颜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刷”地冲上脑门。
口不择言地讥讽。
“占你便宜?你还有便宜可让人占吗?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再说了,亲爱的皇后,你别忘了,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
苏羽云只觉得羞愤难当。
她脑中剩下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撕烂眼前这张可恶的嘴。
可是她的手却软软的抬不起来。
突然喉间又是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混沌中,她似乎听见左倾颜在惊慌地唤她。
他还会为她担心吗?她在他眼里如此的不堪,她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
哦,对了,他担心她扮不成他的皇后。
他今天放过了沐国师,不等于他以后还会放过她。
苏羽云脑中纷纷乱乱地想着,渐渐没入黑暗当中。
左倾颜冲苏羽云发泄了一通,心里稍觉好过点。
却见她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离得近,喷了他满身。
同时,她的人也在往后仰倒。
怒火霎时被浇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慌和恐惧。
左倾颜忙抱住苏羽云,抓住她的腕脉,替她输送真气护住心脉。
同时施展轻功,往皇宫的方向掠了过去。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1
穿过小树林,再往前行了一段路,一辆事先安排好的马车停在路边等着他。
左倾颜坐上马车,将苏羽云紧紧抱在身上。
今天是飘影国最盛大的节日,路上的人太多,他若不躲进马车里,必然会被人看见。
坐在马车上,望着怀里人儿没有生气的脸,心情说不出的焦虑。
一忽儿嫌马车走得太慢,半天到不了皇宫。
一忽儿又嫌马车走得太快,太颠簸了,受伤的人怎经得起这番折腾?
心心念念都在苏羽云身上,直到马车进了皇宫,太监在车外禀报,他才猛然醒觉,身上的衣衫还未更换。
对了,他就这么带了苏羽云回宫,沐国师岂不是能够猜到今日之事是他所为?
脑中昏昏乱乱的。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地做出错误的决定?
在城外本就不该放过沐国师的,如今放虎归山,后续的事情麻烦了。
但是左倾颜顾不得这许多,一只手握着苏羽云的腕脉,一只手为自己换了衣。
然后心急火燎地抱了苏羽云,冲进中宫。
把苏羽云放在床上,吩咐跟随进来服侍的人都出去,亲自为她疗伤。
大半个时辰之后,左倾颜收了功,察看苏羽云的情况。
她的脸色比先前红润了许多,脉博也不象先前那般散乱。
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危 fsktxt。cōm险了。
左倾颜放了心,这时才冷静下来,思虑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莫名地放走了沐国师,又为眼前这个出卖他的女人疗伤,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明明她的心是向着沐国师的,他为何还要为她担心为她乱了方寸?
左倾颜懊恼地起身,出了房间。
苏羽云昏昏沉沉的醒来,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睛。
望着熟悉的帐顶,一时忘记了先前发生的事情,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与左倾颜初识的那些日子。
下意识地就侧过头,想看看身旁他的睡颜。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2
身子动了一下,牵扯到胸口的伤,伤处就象被千万根刺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疼痛将她的意识猛然拉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她中了左倾颜的计,赶去通知娘避祸,然后被左倾颜所伤。
她的旁边,床铺上空荡荡的,枕头上也看不见那张美得惊心的容颜。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吧。
“娘娘,您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苏羽云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身。
只见一个陌生的宫女正站在床头,神态同宫里别的训练有素的宫女差不多,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容。
苏羽云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朝四下扫了一圈,熟悉的一切扑面而来,带着左倾颜的气息。
心中一痛,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问道:“你是谁?”
宫女恭顺地回答:“回娘娘,奴婢叫玉珠,皇上拔过来专门服侍娘娘的。”
“哦,那采晴呢?”
玉珠答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来到中宫后就没见到过她。”
苏羽云明白了,左倾颜刻意将她身边的人给换了,以免她有机会跟外界接触。
他是当真把她软禁起来了吗?
苏羽云漠然朝窗外望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已经是夜晚了。
“天黑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苏羽云问玉珠。
玉珠答道:“回娘娘,晚膳的时辰刚过,您要不要起来用晚膳?皇上说,娘娘今日累了,要好好休息,不许奴婢打扰,所以奴婢不敢叫醒娘娘。皇上真关心娘娘呢。”
苏羽云淡然笑了笑。
什么关心,他不让人叫醒她,是怕人发现她并不是在睡觉,而是昏迷了吧。
一点胃口都没有,本想不吃,可转念又想,她总不能当真呆在这儿,任左倾颜想把她怎样就怎样。
她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因此勉强坐起身,在玉珠的服侍下穿衣。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3
身上的血衣已经不见了,身上穿了一件很洁净的肚兜。
是左倾颜帮她换的吗?
莫名地就想起了之前左倾颜定心香反噬,她为他穿衣的情形。
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渐渐的凝固了,再后来,竟带了一丝苦意。
苏羽云收整好自己的心情,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今日是飘影神的生日,沐国师去主持庆典仪式了吗?”
玉珠脸上神情无异。
依然带着恭顺的笑容答道:“当然去了。每年都是沐国师在主持庆典,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是么。”
“是啊。听说今年的庆典仪式特别隆重特别热闹,许多人大老远跑到天音坛去,就是为了看看沐国师的尊容。”
玉珠说到这儿,不由得流露出向往和艳羡的神情。
能够看到沐国师本人,是飘影国所有信徒的梦想。
她也想看看。
不过,她虽然没能看到沐国师,却成了她女儿的贴身侍婢,也是很有福气的啊。
苏羽云放了心。
从玉珠的话里,她听得出来,沐国师后来照常主持了仪式。
她没有再被左倾颜暗算。
接下来的几天,苏羽云一直躲在房中养伤。
左倾颜没有来看望她,一次都没有。
但是苏羽云知道,他一定会关注她的行动,关注她会不会逃走,会不会暗中同沐国师再有瓜葛。
因此,她装作病弱的样子,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或者躺椅上。
连中宫后面的花园都没有去过。
她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左倾颜的同情。
同情是没用的,何况他根本不会同情她。
否则,怎可能自她醒来后,他根本未曾来见见她呢。
她装作病弱,是想瞒过左倾颜,使他对自己放松点,她才好伺机离去。
每当房中无人的时候,她就会抓紧时间练功。
几天下来,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4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苏羽云独自站在窗前,对着窗外沉思。
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精神很好,睡不着觉。
她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想办法离去。
离去,是不太安心的,她怕娘再遭遇危 fsktxt。cōm险。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呆在这儿了。
正在为难间,突然听见屋檐上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声。
然后眼前黑影晃动,一个人从窗口跃进了屋内。
苏羽云忙关上了窗。
她知道来者是谁,刚才听到他的笑声她就知道了。
关好窗,转过身,对着房中含笑而立的人,忽然觉得阴郁了很久的天似乎放晴了。
满室阳光。
“天乐,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皇宫危 fsktxt。cōm险。”
苏羽云有些不悦。
她这阵子遇到的事情够多了,她不想再跟应天乐扯上什么复杂的关系,更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遇到什么危 fsktxt。cōm险。
应天乐笑嘻嘻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又来了,苏羽云头大。
懒得理会他的调笑,催促道:“快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快走。”
应天乐不满地说:“好容易进来看看你,你就这么薄情赶人?”
苏羽云无语。
应天乐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苏羽云一时不察,他来得又快又突然,她竟然没能避开他。
慌忙想挣开他的手,却见他的手指正搭在自己的腕脉上,神情凝重。
“等等,别动。”
应天乐轻声说,手牢牢地抓住苏羽云的手腕。
苏羽云明白,他是在替自己诊脉,于是没有再挣扎。
应天乐收敛了脸上时常挂着的招牌笑容,显得非常认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放开了苏羽云的手。
说道:“听说你受了伤,所以过来看看。嗯,还好,伤势基本痊愈了。”
苏羽云止不住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这件事,知道的人应该很少才对。
不忍心利用他1
除了沐国师,左倾颜,还有那天在场的蒙面人,再没有别的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就连中宫的人,也只道她是在养病,而不是养伤。
可是,应天乐怎会知道?
应天乐却又换上了一脸无赖的笑容。
笑道:“如果你答应……”
“算了,”苏羽云忙打断他,“我不需要知道。”
这家伙,就会说这种疯话,什么答应嫁给他就告诉自己关于他的秘密之类的疯话。
“羽云,你怎会受伤?”
应天乐疑惑地打量着苏羽云。
从她的伤势,他判断出她是被一种极怪异的武功所伤,至于那是什么武功,他却辩别不出来。
好好的,苏羽云怎会受伤?
那个所谓的爱她的家伙非但不保护好她,反而把她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应天乐不忿了。
其实,头天晚上他就来过皇宫了。
他来的时候,苏羽云一直呆在床上练功,练完了之后,又拉下帐子睡觉。
窗户关得紧紧的,四周监视的人又多,他实在不便闯进去。
他在外面守候了很久,直到确信苏羽云再不可能起床,才惆怅地离去。
那个皇帝,明知她受了伤,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实在太过份了。
现在就如此,以后他再纳了后妃,苏羽云跟着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微笑道:“原来,这天底下也有你应大公子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万事通呢。”
“万事通,一事不通,正常。”
应天乐才不生气,突然又抓住了苏羽云的手。
“羽云,跟我走吧。我们回到东凌国去,别在这儿受这个鸟皇帝的气。”
“我没有受他的气。”
苏羽云想拔开应天乐的手。
但是应天乐却牢牢地抓信她,不肯松开。
“受没受气,我看得出来。羽云,雪霏受不了了,想回家了,你帮帮忙,带我们走出迷幻森林,好不好?”
不忍心利用他2
应天乐知道自己的魅力不够大,只好拉出妹子,想打动苏羽云。
苏羽云本来就有去意,闻言沉吟了一下。
答道:“好吧,我尽快出宫。”
应天乐别有深意地望了眼窗外,问道:“羽云,你当真有把握能够自己出宫?”
苏羽云本就怀疑左倾颜派了人监视她,再听了应天乐这话,再无怀疑。
这中宫外监视的人恐怕还不少。
应天乐竟然能够在强大的监视力量之下进入她的房间,没有惊动旁人,可真是了不起。
淡然一笑道:“放心,若我真想出宫,绝对没问题的。”
应天乐眼一亮。
苏羽云这句话说得很含蓄,他却从中听出了她话里的真实含义。
这么说,她真的同她那个冒牌的夫君之间有了隔阂了?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她的意思是说她想得到法子,瞒着那个皇帝离开皇宫。
哼,那个皇帝也不是东西,真的爱人家,会找人来监视吗?
应天乐雀跃了。
他看到了希望,得到佳人的希望。
他知道这种心思有些小人。
他应该为苏羽云感到悲哀,心疼她受到的伤害,应该想办法帮助她弥补她同心上人之间的裂痕,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后他在一旁忍着失落和心痛默默地祝福。
可是,TMD他就是忍不住要雀跃。
他干嘛要去当那种傻大头,牺牲自己成全情敌?
那个皇帝给不了苏羽云幸福,他可以给。
应天乐抱着落井下石般的快乐,殷情地问:“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苏羽云干脆利落地回答。
在应天乐刚进入房中的时候,她脑中的确闪过这个念头,让应天乐带她出去。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
她不能给应天乐太多的期望,让他以为他还有机会得到她。
“好吧。”
应天乐有些微的失落。
不忍心利用他3
好在他向来是个乐天派,加上想象着苏羽云离开皇宫后,同他一道回到东凌国的美好前景,这失落很快便被憧憬取代。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快点离开吧。过几天我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苏羽云又开始赶人。
“好吧,我会每天都呆在客栈等你。”
应天乐恋恋不舍地看了苏羽云好一会,磨磨蹭蹭地走到窗边。
将窗户拉开一道缝,朝窗外看了看。
回头冲苏羽云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羽云,今晚我做梦一定会梦到你的。”
他的笑容太闪亮,苏羽云眼前有些恍惚。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应天乐已经不见了。
窗户半开着,半扇窗户在夜风中微微颤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苏羽云摇头笑笑,走到窗前,侧耳倾听。
外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哪怕最轻微的骚动。
估计应天乐安全地离开了。
这家伙,表面吊而郎当,很没正经,实际上却是深不可测,让她看不透他。
苏羽云关上窗户,自嘲地想,经商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有学会一点奸滑呢?
做生意用手腕是肯定的,可她从来都用极正当的手腕,从来不会损害别人的利益。
她的目标,从来都是双赢。
左倾颜会利用她,沐国师会利用她,为什么她就不忍心利用应天乐呢?
否则,由他带她出宫,她可就省事多了。
也许,是因为应天乐的笑容太阳光,她不忍心玷污这样的笑容吧。
第二天,苏羽云照例推说要休息,将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
房中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独自站在窗前,观察窗外的情形。
窗外很安静,除了远处花圃当中有花匠在修剪花枝,一个人也没有。
她这几天已经仔细观察过了。
左倾颜派来监督她的人,夜晚更加多一些,白天反而很少,此刻,后园中一个监视的人也没见到。
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1
大概是因为夜晚更便于藏身,而且以通常的推测,她若采取行动,更多的会选择夜晚吧。
那么,她就偏要白天行动。
远处,花匠修剪完了花枝,抱着大筐的散枝碎叶走开了。
苏羽云悄悄拉开窗户,闪身到了窗外。
花园中花木繁盛,她就在花丛间穿梭,警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过去她太轻信左倾颜,以为他对自己真心交付,毫无防患。
所以才着了他的道,屡屡被他派的人跟踪。
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知道他会采取何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那么,她再也不会被他得手。
她绝对有把握可以避开他的监视。
过去的她,实在是太单纯了。
苏羽云躲躲闪闪地来到中宫后花园的围墙边,轻身一纵,到了墙上。
再提气跃下,轻轻巧巧地落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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