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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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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不再多问,干脆抱了她,施展轻功纵跃到马上。
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富江边。
富江边,火凤凰和水芙蓉也各自上了马,一边吵嘴一边离去。
一大队红衣少女和碧衣少女紧紧跟在她们身后,个个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摇着头离开,相约着不可以随便谈论今日之事。
谁也别想欺负她11
若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说不定会杀头的。
但这件事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东凌国。
甚至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左倾颜骑了马,带着苏羽云纵马奔驰。
直到驶出老远,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山坡前,才停下马,扶她下了马。
苏羽云体内的迷香还未完全解除,但比起之前又好了些。
可以不用扶东西,自己行走了。
站在坡前,望着坡下一条小溪中缓缓流淌的溪水,心中无限感慨。
他们又见面了。
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她会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直至终老。
可每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忘不了她?
苏羽云静静地站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敢深想。
不敢去想她盼着的那第二个可能。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盼着的,越是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心理。
左倾颜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她。
坡前的风轻轻的暖暖的,静谧异常,舒服得让人直想沉湎在此。
他终是放不下她的吧。
那次负气回到飘影国,心中却念念不忘她,时时刻刻脑中都会出现她的影子。
终于又不顾一切搬到临渚城中,一边处理事务,一边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他焦急,心中突然有着无边的恐惧,生怕她从此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好象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只留下他一个人,过着孤苦零丁的日子。
想尝试着忘记她,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却偏要出现在他眼前。
赶也赶不走。
不久前,突然有人来向他禀报,说是东凌国的太子在整个东凌国通辑她。
他预感到不妙,丢下所有事务,心急火燎地亲自赶往东凌国。
东凌国太子的为人他清楚,他通辑一个美女,这不是什么好事。
谁也别想欺负她12
苏家扎根在东凌国,他若要对付羽云,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连日奔波,终于赶到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到迷幻森林,再到临渚城,距离很远。
消息传到他耳中就耽误了不少时日,他再赶过来,路上又耽了不少日子。
他抵达京城时,看到了城门上贴着的羽云的通辑令。
果然是真的,太子果然在通辑她。
心头便止不住恼怒,羽云究竟有什么过错,竟让他如此通辑她?
再看城中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外走,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他抓住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答他。
“你还不知道吗?苏家大公子苏羽云其实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淫荡的女子,装作男人跟人厮混。太子殿下抓住她,送往富江边去浸竹笼了。”
他疑惑。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竟会亲自处理一个民女浸竹笼之事。
再抓了一个人问,那人依然是如此说法。
并且补充了一句:“刚我在街边看见马车拉着她过去了,可惜脸毁了容,蒙了布,没看见她的脸,不知道她女装打扮什么样子。”
旁边一人笑道:“当然美了。扮成男人都那么美,穿女儿装就更美了。可惜了那张脸。”
他微一琢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问明路径,心急火燎地往富江边赶。
想着她毁了容的脸就心疼。
她一定是为了反抗太子才不惜毁容的。
想着她即将被浸竹笼,心头更是焦急又恐惧,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快点赶到她身边保护她。
眼前似乎就出现了她浸在冰冷的水中,惨白着脸的情形。
身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他不能失去她。
那一刻,突然觉得过去的争吵太幼稚太可笑。
什么贞洁,什么背叛,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只有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才是真的。
只要她好就好1
回想着之前的经历的左倾颜手心里又沁出了冷汗。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他还赶得及救她。
上前一步,从背后伸过手去,将苏羽云环在身前。
抱着她,心才真正变得踏实。
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声说:“羽云,别再离开我了,同我在一起,好吗?”
苏羽云浑身一颤。
她从未听他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
曾经,他是有很多次说过让她呆在他身边的话,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霸道的。
有时甚至是负气的,报复似的要将她拴在他身边。
唯有现在,他用这样诚恳温柔的语气,请求她留下来。
好象她是他手心里的一个宝。
“嗯,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不再离开你。”
苏羽云不由自主地说,好象那话未经过大脑似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天知道,她在面临着死亡时,心里牵挂着的人,唯有他。
这世上再无别的人可以让她如此牵挂。
娘利用她,不顾她的幸福利用她,爹为了家人,宁愿牺牲她。
她能理解他们,她不怪他们,可是心里真的真的好难过。
左倾颜见她答应,一直提着的心突然变得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
也从未有过的充实,好象他拥有了所有,这世上的所有,再也没有遗憾。
即使失去了全世界,他也还是富有的。
轻轻地在苏羽云的发际吻了吻,将她转过来。
疼惜地看着她染血的丝巾说:“羽云,把丝巾取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知怎么的,苏羽云突然很想逗逗他。
故意说:“算了吧,还是蒙着丝巾好。没看到我现在的脸,我在你的心中永远都会象过去那样美丽。”
左倾颜嗔怪地说:“你说什么呢?你担心我会变心?才不会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你都是我最爱的人。让我看看你的伤。”
苏羽云故意吓唬他。
只要她好就好2
“别,我脸上的伤很重,伤口又深又长,会吓坏你的。”
“什么?伤很重?要不要紧?”
左倾颜一听伤重,再顾不得征求苏羽云的同意,伸手揭过她的丝巾。
瞧见她满脸的鲜血,吓得了一跳,以为她的伤真的很重,小心地扳过脸细看。
看看左脸,“咦”了一声。
再看看右脸,又“咦”了一声。
干脆抱了她,跳到坡下的小溪边,用丝巾沾了溪水,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等到全部的血迹擦拭干净,看见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没有一条最细小的伤痕,左倾颜终于松了口气。
拧拧苏羽云的脸蛋,唬着脸责备。
“你是故意在骗我呢?吓我一跳,以后不许再这样。”
苏羽云嘟着嘴说:“吓你一跳?你是担心我真的变成个丑八怪?”
“你呀,怪我不信任你,你又何曾信任我了?我害怕,不是怕你变丑,而是怕你伤得太重,伤口感染。”
“这还差不多。”
苏羽云感觉眼眶又变得有些潮潮的,她今天是第几次被左倾颜感动了?
怕被他看见,耍赖般地靠到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脸。
左倾颜拍拍她的背,却又将她拉开。
板着脸问道:“你这些血都是从哪来的?老实交待。”
苏羽云也没隐瞒,老老实实地揭开左手的袖子,露出左臂上的伤口。
“在这儿。”
左倾颜小心地解开缚住伤口的丝巾,看见长约寸许,入肉很深的伤口,这回是真的吓了一跳。
仔细看了,伤口没有发炎,稍稍放了心。
掏出自己身上的伤药,替她敷药。
伤药洒在伤口上,很疼,苏羽云疼得大叫。
“呀,你别洒太多,我已经敷过药啦。哇,好疼啊,快住手啊,你真讨厌。”
待重新包扎好伤口,左倾颜看着苏羽云眼泪汪汪的脸,突然失笑。
问道:“还疼吗?”
只要她好就好3
苏羽云不满地瞪他一眼。
“不疼了。你这家伙,就巴不得我受罪,看见我受痛,你竟然还笑。”
左倾颜听了她这话,非但没有止住笑,反而笑得更加开怀。
“羽云,你有没有发现,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愣了愣。
是啊,她从小就没有撒娇的习惯,在左倾颜面前,也习惯性地自主自立。
对他的不满霎时烟消云散,只觉得很感动,说不出的感动。
左倾颜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
在她耳边说:“羽云,你记住,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诉说。
今天的他为什么这样奇怪?
尽说些肉麻却又让她很想听的话。
左倾颜停了下,又说:“一个人,再怎么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盼着别人关怀的时候,也有卸下伪装,揭开面具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尽可以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
“嗯。”
苏羽云鼻头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讨厌的左倾颜,今天怎么老是勾引她的泪水?
吸了吸鼻子说:“那你在我面前,也要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男人也并不总是坚强的,偶尔也可以找个依靠。”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依靠。”
左倾颜大言不惭地说,当真将头靠在苏羽云的头上。
苏羽云忍不住好笑。
为什么今天她是这般的安心?再没有过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左倾颜靠了会,拉着苏羽云在草地上坐下来。
问她:“水芙蓉和火凤凰争着苏羽云是她们的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扑哧”笑出声来。
“还不是羽溪那家伙惹的事,我可是被他害惨了。不过,今日这两朵花倒是帮了我不少忙,若不是她们,我的名声还难以恢复呢。”
左倾颜不满地说:“你就光会替别人说好话,难道就没有我的功劳?”
只要她好就好4
“谁说没有你的功劳了?”
苏羽云反手捏捏他的鼻子。
“你呀,有时候就象个小孩儿,老是会吃醋,会乱怀疑人。”
想起他对她的不信任,眼圈儿有些发红。
左倾颜举手发誓。
“我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什么。”
苏羽云才不卖他的帐。
“你以前也保证过,可是转眼就忘了,老是说些伤人的话。”
“羽云,相信我。”
左倾颜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你不知道我今日得知你被带去富江边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那一刻,突然想通了。我在乎的是你,不是别的什么。过去的,通通都过去了,我们从头开始吧,好不好?”
“真的,你真的不在乎?”
苏羽云有些不相信。
“你怪我不信任你,你就不能信任我一回?”
“那,如果以后我再跟别的男人接触呢?”
“我不会在乎,我只在乎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当然,就算,我是说就算你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也不会象过去那样冲你发脾气,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
真的呢,在经历过一次生死考验后,只觉得唯有她好好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若她爱上别的男人,他会伤心,但是他会为她祝福。
这回苏羽云是彻底地感动了。
谁知她正感动呢,左倾颜却又煞风景地问。
“你刚才提到沐羽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偷偷翻了翻白眼。
“他是我的同胞弟弟,所以我们才会长得一样。他从皇宫溜走后,跑到东凌国来,打着我的名号到处勾搭美人。”
左倾颜愣了下,忍不住大笑。
原来是这回事,真没想到沐羽溪竟如此风流。
苏羽云喃喃地说:“羽溪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他本性风流呢,还是定心香反噬的缘故?”
左倾颜听得真切,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定心香?”
(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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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想起当初左倾颜定心香反噬时的情形,脸微微一红。
支支吾吾地说:“反正,就是一种香啦,以后再跟你解释。”
不能怪她,这种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嘛。
得先酝酿酝酿感情才能说得出口。
左倾颜瞧着她泛着微红,含羞带娇的脸,心中不无怀疑。
怀疑什么,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只觉得这事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还有,定心香的名字似乎也挺熟悉,象是曾经听说过。
苏羽云扯过话题,告诉左倾颜。
“还有啊,上次你见到的那个紫袍男子,以为我是羽溪才抓了我,因为他妹子也被羽溪给骗了。”
左倾颜恍(书)然(网)大悟。
“哦,难怪他一幅看你不顺眼的样儿。瞧他的样子,明明一身正气,竟会逼你在酒楼脱衣,不象他的为人。还有,他说你欠了无数风流债,敢情这风流债是沐羽溪欠的?”
“那当然。”
苏羽云又横他一眼。
“你以为我会到处欠风流债吗?”
左倾颜知道自己又触了大忌,连忙陪笑。
“当然不会。若你当真风流,那紫袍男子,还有硕丰天齐都是外形出众的人物,还不得都成了你的囊中物。我就知道,羽云只对我一个人好。”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你最后这句话。”
“记住了。”
“以后不许再乱吃醋。”
“不会。”
苏羽云满意地点点头。
瞥了眼左倾颜,摸摸自己的小腹,夸张地叹了口气。
“唉,可是他怎么办呢?要不,干脆不要了吧。”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腹部突然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苏羽云在心里默默说,小家伙你别踢我,娘才不会不要你,不过是逗你爹玩嘛。
谁叫他一开始就不相信你是他的孩子。
左倾颜紧张兮兮地拉开她的手,象是生怕她手一用力就把孩子给挤出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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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孩子必须得要。”
“为什么?难道你想背黑锅?”
“谁背黑锅了?这明明就是我的孩子。”
腹部的跳动突然没有了,苏羽云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口吃地问:“你,你说什么?”
难道这家伙突然开窍了?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左倾颜爱怜地伸过手,轻轻放在苏羽云的腹部,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我说,这是我的孩子。”
“你怎么这么肯定?”苏羽云期盼地问。
这件事,她真不想跟他解释。其实,解释也无从解释起,不是吗?
若他内心不信任,她再怎么解释,他还是不会当真相信的。
她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左倾颜将耳朵贴在腹部倾听,有条有理地分析。
“当然是我的孩子。当初在飘影国,你只跟我和应天乐有接触。若这孩子是应天乐的,你不会老是想摆脱他,不会不想跟他成亲。所以,孩子只能是我的了。”
苏羽云期盼的心突然有点怅然。
他分析得是没错。
可正是这太理性的分析让她心中有种不足的感觉。
好象因为这孩子是他的,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才愿意跟她和好似的。
她想要的,是没有条件的真爱。
什么原因,什么目的都没有,爱就是爱了,不顾一切地爱了。
左倾颜却又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抱起来抱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么分析,只是怕你不相信我的诚意。不论怎样,这孩子是你身上的一块肉,你的就是我的。我都说了,我不在乎过去。”
“真的?你真的不在乎?”
“你还要我保证几遍?”
苏羽云顿时泪眼婆娑,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吧。
左倾颜爱怜地拭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
取笑她:“咦,堂堂苏大公子怎么成了个爱哭鬼了?”
“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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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抹去眼中的泪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左倾颜咬咬她的耳朵,拷问:“老实交待,孩子是不是我的?”
“哼。”
苏羽云扭头,给他来个不理不答。
他不是会分析吗,不是不在乎吗,还问她干嘛?
“偷了我的孩子还想甩掉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苏羽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突然身子一斜,被他放倒在草地上。
唇上被熟悉的温热的触感覆盖,让她沉迷,不由自主地回应。
天上的白云静止了,坡上的风静止了,连溪水似乎也静止了。
良久,感受到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苏羽云忙推开左倾颜。
“不行,有孩子,不行的。”
左倾颜双手撑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回答,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可以。”
左倾颜身子朝下倾了些。
迫人的气息让她呼吸有些困难,苏羽云只得小小声地承认。
“是啦。”
“你说什么?”
“我说,”苏羽云大声说,“孩子是你的,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
左倾颜满意地笑了,起身,将苏羽云也拉了起来,靠坐在他身边。
他就知道孩子是他的。
其实,早就有这感觉了吧。只是突如其来多了个孩子,一时难以相信。
有时候,越是在乎一个人,越是怕失去她。
越是怕失去她,越是会无端地生疑,无端地闹出些矛盾来。
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左倾颜“嗯”了一声,对着溪水发呆。
苏羽云等了一会,见他总是蹙眉沉思,好奇地问。
“你在想什么?”
左倾颜沉思着说:“我在想,定心香是什么,我好象有点印象。喂,它到底是什么?”
苏羽云脸上又是一红。
含含糊糊地答道:“就是,就是一种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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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
“我也不知道。”
她没有撒谎,她没闻过定心香,的确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嘛。
“有什么作用?”
“啊,就是,让人心静的作用。”
苏羽云抹了抹有点发烫的脸,打算跟他解释。
反正沐国师的野心和沐羽溪的秘密左倾颜都知道了,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才打算开口,突然听见左倾颜大叫了一声。
“啊,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了?你知道定心香是什么了?”
苏羽云紧张地望着他。
他知道定心香是什么就好了,省得她跟他解释。
左倾颜肯定地点点头。
答道:“我想起来了,那是飘影国特有的一种香。飘影国的信徒受戒以后,是不可以婚娶的。但有时人的欲望难以控制,所以就有人发明了这种香,让信徒安心侍奉飘影神。”
原来如此。
这么说,这是很常见的一种香了,难怪左倾颜很快就想到了。
“那你知道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苏羽云问。
“知道。”
左倾颜点头。
“虽然定心香的效果很好,但很多信徒都不敢用它。因为一旦用了,就得用一辈子。否则,定心香反噬,欲望会比正常情况下来得强烈,根本无法控制。”
说到这儿,左倾颜突然悟到了什么。
侧过脸,奇怪地看着苏羽云。
苏羽云被他看得发毛,避开他的目光,不敢同他对视。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左倾颜心怦怦直跳。
他真的想到了什么,可又不敢去深想,生怕那个想法太美好太虚幻。
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一旦得知真相,它就破碎了。
“羽云,”
左倾颜扳过苏羽云,让她正面对着他,不许她躲开。
“你刚才说沐羽溪同那些女子勾搭,有可能是因为定心香的缘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许不负责5
“啊,就是说,他闻过定心香,会反噬。所以,我猜他同那些女子来往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没有说到自己,苏羽云回答得流畅多了。
左倾颜眼光灼灼地问:“他是怎么中的定心香?”
“啊,就是,就是为了不要有那个欲望,所以就闻了。”
苏羽云含糊地回答,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这么胆小没勇气啊,刚才明明打算向左倾颜解释的。
怎么现在他问到了,自己反而说不出口?
“他在哪闻的?”左倾颜改变问话的方式。
看着面前这个从来嚣张的人儿头越垂越低,他突然有种很好的预感。
“皇宫。”
苏羽云小小声地回答。
左倾颜闻言眼一亮,唇角逸出了笑容。
“同我大婚之后的那些日子?”
“是。”
“这么说,”左倾颜玩味地看着面前垂下的脑袋,“他逃走之后就没有人再点定心香了?”
“是。”
“这可怎么办?”
左倾颜摊摊手。
“若是不继续闻定心香,就可能遭到反噬。我猜,这么长时间了,定心香肯定已经反噬过了。”
“可不是么。”
苏羽云别过脸,看着坡下回答。
“所以我猜,羽溪有可能是遭到定心香反噬才会同那些女子来往。不过……”
“不过什么?”
左倾颜有些迫切地问。
“不过,定心香的反噬都集中在那几天,他在短短三天时间怎可能就同时跟三个甚至更多的女子,啊,那个。所以,应该还是他本性风流的缘故吧。”
左倾颜暗笑,苏羽云啊苏羽云,你不是从来都对我凶巴巴的吗。
怎么这会腼腆得象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了?
先前不敢去深想的那个美好的愿望突然就快变成了事实,让人如呆在云端上一般。
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幻影,那么的不真实。
不许不负责6
左倾颜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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