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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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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幻影,那么的不真实。
不许不负责6
左倾颜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不打算马上揭穿苏羽云。
顺着她的话问:“你是说三天?定心香的反噬作用集中在那三天吗?”
思绪突然就飞回了几个月前。
那是苏羽云呆在皇宫陪伴他的日子,有那么几天,他的感觉很异样。
仿佛每晚都做了个美好至极的梦,早上起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觉得身体怪怪的,好象哪里不对劲,羽云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对了,算起来正好是三天。
“是啊。”苏羽云回答。
“是哪三天?”
“嗯,大概是将近四个月前吧。”
果然,日子正好对得上。
左倾颜再度将她的脸扳过来,正对着她。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口气咄咄逼人地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告诉过你了?还是别的什么人告诉过你了?”
苏羽云躲躲闪闪地说:“还用谁告诉吗?这是算得到的嘛。他吸了半年的定心香,算下来就该是这样反噬。”
左倾颜突然笑了,脸朝前凑近。
额头几乎抵在了苏羽云的额头上,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热乎乎的,痒痒的。
苏羽云想躲开,左倾颜才不放开她。
笑问:“亲爱的皇后,那么,与他共同吸入定心香的那个人呢?又该怎样反噬?”
“如果,如果有人跟他一同吸入定心香,当然,当然也应该遭到同样的反噬。”
苏羽云结结巴巴地回答,根本不敢抬眼看左倾颜。
心紧张得象是要跳出来。
他猜到真相了吗?应该是吧,他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
左倾颜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问。
“据说,定心香反噬,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是不是醒来后也不记得发生过的一切。”
“应该,应该是。”
苏羽云只能如此回答。
“沐羽溪使用定心香,是怕我万一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暴露他的男儿身,是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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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定心香其实主要是用来对付我的,但他也不可避免地同时吸入了,对吗?”
“对。”
左倾颜步步紧逼,苏羽云被动地回答。
左倾颜突然眯细了眼,哼了一声。
“好你个苏羽云,趁我遭到定心香反噬,不声不响地把我偷偷吃了,你说,该怎么补偿?”
苏羽云又羞又急。
他竟然这样说她?
好象她是个专趁人之危对人下毒手的坏蛋似的,而且,还是下的这种毒手。
想也不想就反驳:“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强要了人家,过后不闻不问的,还好意思说人家。”
真正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初夜就那样没了,那三天她完全是他发泄的工具嘛。
不过,这是娘和弟弟惹的祸,她只是个替罪羊,也没啥好说的。
左倾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羽云,你终于承认了。”
他的声音异样的温柔。
苏羽云猛然醒悟,敢情这家伙早就猜到真相了,刚才是在逼她将事实说出来啊。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脑袋好象不会运转了似的。
跟个白痴一样,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会辩别。
可这家伙脑筋怎么还那样清楚呢?【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早想告诉你的,可是,事情涉及到我娘,我怕激发你们之间的矛盾。”
左倾颜揽过她。
“羽云,你别解释了,我明白,全都明白。其实也是怪我,醋意一上来,就老是说些伤你的话。”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一个男人要真正做到不介意心上人的失贞,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
苏羽云微笑,靠在他的肩头。
有一个可以停靠的地方,真好。
左倾颜将她搂得紧了些。
轻言问:“羽云,那三天我是不是很不好?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
苏羽云否认,虽然那是他不受控制的行为,动作比较粗暴,可是她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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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是我伴在你身边,而不是别人,我很高兴。”
“羽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把过去的过失都补偿回来。”左倾颜心疼地说。
苏羽云自责。
“我以前做得也不好,老是同你赌气。以后我们谁也不许不信任对方,不许对对方不坦诚,好不好?”
“好。”
左倾颜一口答应。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事非非,对感情不再象从前那般稚嫩。
两个人静静地,相拥着坐在坡上,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淡泊宁静而又幸福美好到了极点的一刻。
“可是,”停了一会,左倾颜突然带着狡黠的笑容又说,“你当真不愿补偿我,对我负责吗?”
苏羽云推开他,坐起身,没好气地瞪着他。
这家伙,尽说这些疯言疯语,就是会煞风景,破坏这么美好的时光。
他还想戏弄她吗?
哼,她也不是好惹的。
从怀里掏出当初左倾颜亲笔写的保证,摊开来,拿到他面前扬了扬。
反问道:“皇上,你让我如何负责呢?按照这上面写的,我可是不能嫁给夺走我初夜的那个人啊。”
左倾颜一见到那张绢布,以及绢布上面用胭脂写的红色字迹,就暗叫倒霉。
当初他一时被醋妒冲昏了头,要苏羽云写下保证,不再跟别的男人来往。
苏羽云非要他也写下这张保证,或者说是命令不可。
还记得他写的是,朕命令苏羽云,不可以嫁给夺去她初夜的那个人。
当时他想不明白苏羽云为何要他写这个,现在才明白,原来夺走她初夜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他当时伤羽云的心真是伤得太重了,难怪她那时会如此绝决地抛弃他。
心有着丝丝儿的疼痛。
唉,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喝。
可是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换了谁会不在意?
左倾颜满腹不平。
但在看见苏羽云得意地拿在手中的绢布时,那满腹的不平顿时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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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想个法子才好。
左倾颜好言相劝:“羽云,那时不是醋昏了头了吗?胡言乱语,你就别较真了,好不好?”
苏羽云故意翻动着绢布,看着上的字。
夸张地叹息:“皇上亲自写的手谕,如何能够不听?如何能够不执行?”
“那朕再下道旨,赐苏羽云与夺去她初夜的人,她腹中孩儿的爹成婚,如何?”
“咦,你没发烧吧?”
苏羽云假装惊奇地摸摸左倾颜的额头。
“堂堂一个皇上,金口玉牙,说的话是不能随意更改的。”
左倾颜假装迷糊地问:“朕没有改变什么呀。”
“还说没有?你这上面明明写的是不许我嫁给夺走我初夜的人嘛。”
“是么?让我看看。”
左倾颜趁苏羽云不注意,一把夺过绢布,两手交握,将绢布握在掌心。
只一运力,绢布便化作齑粉。
张开两掌,绢布的粉末随风飘扬,被风吹到坡下,带入溪水中,不复存在。
假装无辜的样子问:“哪有什么手谕?我怎么没看到?”
苏羽云呆呆地看着他。
既为他的功力折服,又不满他如此的奸诈。
“好哇,你耍赖皮,过份。”
“不耍赖皮如何抱得娘子归?”
左倾颜大言不惭地说。
为了娘子,大丈夫偶尔耍耍赖皮又何妨?
“羽云,你不是说你也是我的依靠吗?”左倾颜看看苏羽云气鼓鼓的腮帮,狡黠地说。
“好吧,我让你依靠。”
苏羽云大大方方地让出一个肩头给他。
左倾颜马上毫不客气地靠了上去,两手把她抱得死死的。
苏羽云悄悄叹气,这辈子她是彻彻底底地把自己交给这个赖皮了。
“对了,问你件事。”
停了一会,苏羽云想起一事,问左倾颜。
“什么事?”
左倾颜懒洋洋地问,很有点嫌苏羽云煞风景。
多好的时光啊,问什么事情?
不许不负责10
苏羽云将脸靠在他的头上,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娶羽溪呢?我听我娘说,是你下旨逼迫羽溪嫁给你的。”
左倾颜苦笑了下。
“你娘的话你也信?”
“就是不全信才问你嘛。”
“娶不娶的,还不是因为权势的问题。”
左倾颜提到这个,有些厌倦。
“当初你娘的权势太大,而我才接过皇位不久,不够稳固。有忠于你娘的一些朝臣反复进谏,说沐羽溪如何如何好,适合做国母,我只好下旨迎娶她,暂时稳定沐国师的心。”
苏羽云叹息。
说来说去,就是老生常谈的那些东西。
这么说,娘所谓的左倾颜强娶羽溪,甚至伤害她,都是骗人的话喽。
娘从来就不赞成自己同左倾颜在一起。
她那么说,大概是为了让自己对左倾颜产生反感吧。
想到这里,苏羽云也有些心烦,不知道该如何劝服她那个野心勃勃的娘。
几个月前,她离开飘影国的时候,娘和左倾颜之间的矛盾已经演变得很激烈了。
如今,可不知又变成什么样儿了。
担忧地问:“倾颜,你和我娘之间真的就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吗?现在,她怎样了?”
左倾颜神情一凛,坐直了身子。
这些天,光顾着救羽云,他压根就没有想过飘影国的政事。
其实,早在羽云还呆在飘影国的时候,他和沐国师之间就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了。
他自从登上皇位后,努力培养自己的势力,终于能够同沐国师相抗衡。
所以,那次飘影神的诞辰,他才想借苏羽云之口,将沐国师骗到小树林。
打算暗算她。
谁知后来也是因为苏羽云,最终放过了沐国师。
那事虽然没有留下把柄在沐国师手中,但肯定引起了她的警觉。
让本来就想夺取政权的她更加快了速度,欲对他下手。
这几个月,本该全力剿清沐国师势力的他,却老是呆在临渚城。
不许不负责11
这些天,更是来到东凌国。
左倾颜再也没有心思呆在这儿同苏羽云享受闲散时光,站起身来。
拉了苏羽云起身,答道:“我和她,很难做到和平相处,但我会尽力。羽云,快,我们回去,我出来得太久了。”
苏羽云知道飘影国到东凌国的京城有多远,知道这其间的厉害关系。
左倾颜两次来到东凌国她的面前,没顾得皇位之争。
这期间,娘会做些什么?
她不敢想象下去。
当即答道:“好,我们赶快回去。”
两人一骑马,往飘影国进发。
到了京城外的一座城中,又买了一匹马代步。
左倾颜提议过,坐马车回去。
但苏羽云拒绝了,情况紧急,坐马车实在太慢。
当他们离开这座城时,城门口的卫兵正好拿了一张通辑令贴到城门旁边。
一大群人围了上去,有识字的人大声念给大伙听。
“通辑刺客。该刺客今日出现在富江边,身着黑衣……”
苏羽云与左倾颜相视一笑,没有再听下去,打马朝飘影国飞奔。
那刺客,除了左倾颜还会有谁?
“倾颜,我想过不了多久,你的画像就会出现在东凌国的每一个角落。”
苏羽云猜测。就如同她自己的通辑令那样。
左倾颜赞同。
“那是,硕丰天齐吃了这个大亏,肯咽下气才怪。”
“可是,你为什么不戴上你那个有面纱的斗篷呢?”
苏羽云总觉得,让人知道左倾颜的容貌不太妥当,有什么妥当,却又说不上来。
就是种感觉吧。
左倾颜闻言佯怒。
“那是女装,你以为我爱扮女人?”
苏羽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当初,她竟会把左倾颜当成个女人,她真是白在男人群里混了这十多年了。
竟连男女都分不清。
“其实,你扮女人很漂亮的,我想,硕丰天齐若见到你女装的样子肯定不舍得通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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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对,是要加大力度通辑你。”
左倾颜懊恼地说:“你还敢取笑我?”
“哈哈。”
苏羽云大笑着,打马跑得飞快。
左倾颜紧张地追上前去。
“喂,跑慢点,跑快了咱们宝宝很辛苦的。”
“哦,我又忘了。”
苏羽云果然稍许放慢了速度,但也不敢跑得太慢,怕耽误了回飘影国的时间。
左倾颜默默地提醒自己。
若以后再遇到苏羽云不听话的情况,就拿肚里的宝宝做借口。
在经过迷幻森林时,苏羽云带着左倾颜进了密林当中,告诉他路径。
从森林中穿过,比走地下通道要快一点。
心情止不住澎湃,无限感慨。
这是第几次穿过这个森林了?
每次穿过它,都是在逃跑。不是逃避星月教,就是逃避左倾颜。
唯有这次,她是铁定了心要穿过去,同他过一辈子。
在经过一株千叶树时,看见地上残留的风筝骨架,不免又是一阵感伤。
那是她当初做了指引应天乐和应雪霏的风筝,如今,风筝上面的树叶已经腐朽,但骨架还辩认得出。
左倾颜听见她的叹气声,问:“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
苏羽云感怀地回答。
“不知道应天乐现在怎样了。当初同他们一道回到东凌国,我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才知道应雪霏对他的爱慕。想不到,短短三个多月过去,我们又和好了,他们两个也成亲了。”
左倾颜想起应天乐对苏羽云的一片痴心,也是一阵唏嘘。
当初,看应天乐非常不顺眼,嫌他老是缠在苏羽云的身边。
如今,和苏羽云之间的芥蒂完全消除了,对他再没有了醋意。
没有偏见地看他,才觉得其实他也蛮可怜的,哪有自己幸福。
感怀道:“也许,他没有别的选择,不得不同应雪霏生活在一起,会慢慢爱上她也说不定。”
真的有异常1
“但愿吧。”
苏羽云只能如此说。
这事谁也说不清。
应天乐同应雪霏从小一块长大,若能培养出感情早就该培养出来了。
可他在得知她想嫁给他的心意之前,同她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并非当真不在意她,不关心她。
但愿真如左倾颜所说,他能慢慢接受她吧。
穿过迷幻森林,望着前方熟悉的临渚城,苏羽云默默地说,她又回来了。
从今以后,她就会生活在飘影国的皇宫了吗?
突然想起了左倾颜的两个妃子,顿时酸味翻涌。
前些天,刚跟左倾颜重新和好,光顾着高兴了,倒忘了他宫里还有两个妃子的事。
瞪了眼同她并骑前行的左倾颜,问他:“喂,这三个月你是不是每天都同你那两个美人亲亲我我?”
太不公平了嘛。
她跟别的男人正常相处,他都要醋翻天,可他竟纳了两个妃子在宫中。
左倾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就知道她要拿那两个妃子说事,前几天她一直没有提起,他还奇怪呢。
“亲爱的皇后,你放心,这阵子我几乎都住在临渚城,跟她们半句话都没说过,你回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苏羽云听了他的话,却没有他预料中的放心的样儿。
脸上反而露出焦虑的神情。
急切地问:“你说什么?这阵子你都住在临渚城中?”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左倾颜问过这句话,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在担心沐国师。
果然,苏羽云拉了拉缰绳,催促道:“快,快点回去。我娘她不会放过你松懈的机会的。”
左倾颜也赶紧催促着马跟了上去。
苏羽云忍不住埋怨:“你呀,怎能如此大意,明知道我娘有野心的嘛,还不乖乖在皇宫里呆着。”
埋怨过后,却又沉默。
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
真的有异常2
此心此情,是她用一辈子才还得清的了。
左倾颜没有争辩,心道,若我不呆在临渚城,能及时救回你吗?
不论如何,这么做,值了。
离临渚城还隔着老远,左倾颜远望着城墙上飘扬的旌旗,以及守在城墙上的士兵,突然脸色变了。
叫道:“羽云,等等。”
苏羽云勒住马,回头问:“怎么了?”
左倾颜望着前方回答:“不对,情形不对。”
“哪里不对?”
苏羽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城门上方,旌旗招展,正中的一面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林”字。
城墙上,士兵林立,个个手执兵器。
城门前方,平日里络绎不绝的行人不见了,城门紧闭着。
也觉出了不对劲,疑惑地问:“怎么回事?我记得平时临渚城没有这么多人守卫啊。为什么城门也关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左倾颜答道:“临渚城有变。我离开之前,城里只有一个吴知府在理事,这个林,莫非是附近军营的林参将?”
“呀,”苏羽云叫了起来,“那个什么林参将不经你允许就擅自调兵过来,这,这是不是说,他想叛变?”
左倾颜沉吟着,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叛变我是肯定的,但单凭他一个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这等能耐。”
苏羽云心头骤然变得冰凉。
左倾颜说得很含蓄,其实他的意思再明白没有了。
莫非,是沐国师,她娘叛变了?
左倾颜果断地说:“羽云,我们先别去。走,跟我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晚上我再去探个究竟。”
“好。”
苏羽云没有多问。
只在心里想,晚上她也要和他一道去。
她身上中的迷香早就解掉了。
在云霓山跟随赤松公学艺,将他的绝学尽数学会。虽然火候还欠缺,但晚上去探个消息应该不成问题。
真的有异常3
拉转了马头,同左倾颜一道离开。
往回才行出不远,突然左倾颜又停下了马,并且伸手拦住她。
低声警告:“羽云,小心,有埋伏。”
苏羽云凝神倾听,却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
左倾颜冷着脸喝问:“是谁?滚出来。”
这回,苏羽云听见了两旁的杂草中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象是拔动草丛的声音。
然后,一群身着飘影国士兵服装的人从杂草间钻了出来,少说也有几十个。
显然是特意埋伏在此处的,而且是刚刚才埋伏下来的。
因为之前他们经过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埋伏。
同时,道路的两头都传来马蹄声和脚步声,紧接着两队人马出现在道上。
将他们的路给完全堵死了。
左倾颜冷凝着脸望着从临渚城方向过来,当中那匹马上坐着的一个将军服饰的人。
待他走近停下,责问道:“林参将,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城门上那面旗帜上挂的那个林参将?
苏羽云细细打量,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正是年富力壮之时。
面方口阔,相貌看上去颇为威武。但骑在马上,却看不出武功如何。
林参将却并不回答左倾颜的话,指着他说:“此人鬼鬼祟祟的,来历不明,说不定是什么地方派来的奸细,把他抓起来。”
“是。”
在场的士兵齐声答应。
纷纷抽出了兵器,打算要上前来抓左倾颜。
左倾颜冷静地看着他们,冷静地说:“林参将,你果然是判变了。你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以左倾颜的地位,区区一个参将其实他并不认识。
只不过这阵子在临渚城呆得多了,这林参将想方设法要来朝见圣颜,因此他才认识他。
没想到,从来在他面前阿谀奉承的这个人,转眼便成了他的敌人,将茅头指向他。
林参将大声喝道:“什么叛变不叛变的,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今日更毕)
真的有异常4
话虽说得十分有气势,眼睛却在不住闪烁,显然心底存着惧意。
左倾颜岂会将这些个士兵瞧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站着。
士兵们得了令,大声呼喝着,提着刀朝左倾颜冲了过来。
手中的刀毫不含糊,朝他身上招呼过来。
左倾颜稳稳地坐在马上,劈手夺过递到近前的一柄长刀。
手腕一转,长刀挥出,划出一个银亮的光圈。
只听“啊啊”惨呼声响起,几十个士兵几乎是同时发出惨叫,同时倒在地上,捂着伤处翻滚。
左倾颜冷冷地瞥了眼手中带血的长刀,眼眸一转,转向了骑在马上的林参将。
这些就是普通的士兵,比起硕丰天齐的侍卫差远了。
打败他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林参将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瞪大眼睛盯着左倾颜,不说话也不行动。
不是他不想说,也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根本已经吓得不会动弹了。
左倾颜嘲弄地笑了一声。
这声笑将林参将拉回神来,大声命令:“放箭。”
道路的另一头,以及周围刚才未加入战团的士兵立刻拉开手中的弓,对准了左倾颜放箭。
刹那间,箭如雨飞,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蓝汪汪的冷寒的光芒。
苏羽云惊叫:“呀,不好,箭上有毒。”
左倾颜安慰:“别怕,不会有事的。”
怕箭伤到苏羽云,手中长刀舞动,将两人罩在牢不可破的光圈当中。
毒箭被长刀反击回去,四下乱射,很有些射中了士兵。
被射中的士兵发出凄厉的哀号,只抽搐几下便不动弹了,浑身皮肤变成了紫黑色。
左倾颜低低地骂了一声:“好恶毒。”
剩下侥幸没有受伤的士兵看得呆掉,手抖抖索索的,几乎连手中的弓都拿不住。
更别提放箭了。
临渚城的方向,远远地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响,似有微薄的尘烟在道上扬起。
真的有异常5
左倾颜低声说:“此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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