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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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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观察着铜柱的运转规律。
铜柱的运动看上去杂乱无章,似乎无规可循,实则仔细看,仍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则的。
苏羽云看了一会,突然指着一个空档说:“快,到那边去。”
身陷危境3
左倾颜只顾着闪避,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听见苏羽云的话,也顾不得细思,拉了她便纵跃到她所指的地点。
说也奇怪,眼看有两根铜柱本是往他们跃去的方位移来,却在即将撞上他们时及时改了方向。
两人毫发无损。
苏羽云又再指点着。
“那边,再往那边去。”
在跃过几次之后,铜柱突然团团转起圈来,将两人围在当中,却并不象刚才那样老是往他们的身上撞。
左倾颜拥着苏羽云,站在莲蓬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若不是羽云及时看出端倪指点,恐怕他们今日非累死在这铜柱阵中不可。
“羽云,现在该怎么办?”左倾颜问。
苏羽云看着急速转动着的铜阵。
答道:“我还没看得太明白,只看出这儿是一个空档,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法子。”
湖边,星月教主不住动功发动石阵,也累得满头大汗。
这个铜柱阵与别的阵法不同,不是单靠绞索等启动,而是要靠人发动功力来维持它的运转。
眼看左倾颜和苏羽云就快要被铜柱阵撞死,却不料他俩竟能找到空档,得以休息。
不禁懊恼。
他今日得知左倾颜闯上山来,及时拦住他,并且引诱他到湖中来谈判。
目的就是以防万一。
万一挡不住左倾颜,他还可以发动机关来制住他。
他没有把握可以赢了左倾颜。
可这时,阵中的两人有时间休息,他自己却不得休息。
再耗下去,耗到他没有力气维持铜柱阵的运转,只怕那两人便会破阵而出了。
星月教主焦急之下,唿哨着,唤来奉星坛主和拜月坛主,以及教中几十位功力高强的教徒。
吩咐他们轮流发功维持铜柱阵,自己则坐下来盘腿休息。
另一边,沐羽溪和孟寻寻在赤松公等人的护送下,迅速往山下逃去。
身陷危境4
眼看就快逃到山脚,不料几队身着黑衣的星月教徒突然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来,左倾颜从此处闯上山之后,有喽啰马上去向头领汇报情况。
山上负责防守的头领马上重新安排人手防守,并且布置了机关。
就是要防着山上的人逃出去。
当然,在安排这些人手机关的时候,苏羽云等一行四人已经趁这空档闯了上去。
赤松公和火凤凰水芙蓉等几人武功均不弱,打这些喽啰是没问题。
可要一个一个机关地破过去,还是相当费力气。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山下传来一阵骚动。
然后阿篱清脆的声音传来。
“他们在那儿,快,只要把这些人打败我们就可以救他们出来了。”
沐羽溪激动不已。
阿篱终于搬了救兵来了。
她哥哥可不是等闲人物,一定可以救他们出去的。
火凤凰却在争斗的空隙不满地嘟嚷。
“怎么又是一个女的?”
水芙蓉也喘着气道:“羽云你等着,呆会有你好看的。”
沐羽溪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孟寻寻倒是相当淡定,对于阿篱,她已经接受她了。
有了千越等人的助力,两下一夹攻,星月教的教徒哪里还抵得过。
当下势如破竹,沐羽溪一行人冲下了山,与千越阿篱会合。
一行人不及诉说,迅速撤离,真到来到先前勘察地形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
阿篱一把抱住沐羽溪。
“羽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沐羽溪拍拍她的头说:“还好还好,幸好姐姐赶到了,否则你怕是见不到我了。”
就算是见到,也是见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夫君。
她还会要他吗?
水芙蓉和火凤凰怒目相瞪。
千越却顾不得跟沐羽溪算他的这些风流帐,丢开阿篱,揪住沐羽溪的衣襟问。
“你说什么?你姐姐也来了?她在哪儿?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身陷危境5
沐羽溪怕他,不敢看他。
支支吾吾地回答:“姐姐还在山上,同那个什么谷主斗星月教主。”
“什么?”千越大惊,“她还在山上?同星月教主争?就她那个身子,如何能够同人争斗?”
顾不得再说,丢开沐羽溪,大声吩咐他带来的随从。
“你们保护他们,马上撤到安全的地方,我得去救人。”
赤松公道:“我也去。”
“不行,”千越拒绝,“这地方到处是星月教的教徒,太危 fsktxt。cōm险。这里面只有你武功最高,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赤松公情知他说得在理,只得留在山下。
千越是何等身手,星月教的那些机关什么的根本拦不住他。
众人只看见一缕紫色轻烟冲到山上,霎时没入了山林中。
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旌神摇。
就连赤松公也捋着赤须不住点头,暗暗替苏羽云放下了心。
灵梦山上,星月教主盘膝调息了一阵,站起身来。
望着站在铜柱阵当中的两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想娶阵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妻。
放眼天下,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他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可是,他既然没有诚意跟自己合作,行为又如此古古怪怪,他只能下此狠心。
抬手想要发功,却终是不太甘心。
想试着再劝说他答应嫁给自己,但在瞧见左倾颜搂住苏羽云的手臂时,心又开始动摇。
他跟这个女人这般亲热,太怪异了。
罢了罢了,若他想嫁早就同意嫁了,女人心难测啊。
何必为了一个女子给自己树一个大敌。
一发狠,运了功。
铜柱阵顿时变了个样儿。
苏羽云站在阵中,仔细观察阵法的布置及变化,终于瞧出破解的方法。
可是,那法子太惨烈。
如今,星月教主重新亲自催动阵法,她没有时间再考虑更好的破解方法。
身陷危境6
心一横,问:“倾颜,你是来救我的吗?”
左倾颜奇怪她为何在这当口问起这些话来,不过还是回答了她。
“当然,不是为了救你,我会独闯星月教吗?”
苏羽云心头一暖,不论他是否移情别恋,能有他这份心意,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我以为你在傲龙岛被淹死了。那天,听羽溪说你没死,我猜在城郊跑掉的那个女子是你,所以追到东凌国来。然后便听说你被星月教抓走的消息。羽云,你别生我的气。”
苏羽云略想了想,明白他最后那句别生他的气是指的什么。
当然是指他纳百里琼紫为妃这件事。
心头苦涩。
适才的暧意顿时没了。
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为了巩固你的江山吗?”
左倾颜答道:“不,不是娶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妃子的名份。因为我欠她一命。”
“欠她一命?”
“是。她替我喝了有毒的汤,不知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季。”
左倾颜回想着那晚百里琼紫喝汤的情景,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的疑惑。
之前,他以为羽云死了,整日里伤心难过,失魂落魄的,许多问题都考虑不周。
如今见到活生生的羽云,思维突然就变得清晰了,突然就察觉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他现在没有工夫去考虑这些。
他得赶紧解决眼前的紧急状况。
苏羽云听到这个答案,心头有着丝丝儿愧疚,对左倾颜不信任的愧疚。
更多的却是怅然。
不论怎样,他都是纳了百里琼紫为妃了。
沉默了一下,又问:“你不能换别的方式报恩吗?”
“不能,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
左倾颜默叹。
他又何尝不想用别的方式来报答百里琼紫。
苏羽云又问:“说句难听的话,若她不会死,救活了呢?你会怎么处置她?”
身陷危境7
“会当真让她当你的妃吗?”
左倾颜愣住。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毕竟是一生下来就当太子的人,性子里很有点以自我为中心,不太会设身处地替别人考虑。
因此,当初以为苏羽云是男人的时候,说纳妃就纳了。
说不纳,就把人家全部都退回去了。
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的名声问题。
百里琼紫也是一样,当时心情激荡之下,一时冲动就同意了纳她为妃。
但他真的从未考虑过,如果百里琼紫当真把毒除尽了,保住一条命,他该如何对待她。
当真宠幸她么?好象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愿。
除了羽云,他对任何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也许,可以替她另找门亲事?
对着急速旋转的铜柱,左倾颜一时没想到最好的法子,沉吟了一下回答。
“这个问题,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考虑吧,总能找到妥善的处理方法的。现在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对了,羽云,找到破解的法子了吗?”
苏羽云心头一酸。
妥善的处理方法?
最妥善的方法,是不是自己同她共侍一夫呢?
这不是她的意愿。
虽然从小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成为男人的众女人当中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从小在男人堆里混惯了,自主惯了的原因吧。
忍着酸楚说:“你好好待她吧。”
“羽云,你在说什么?”
左倾颜一时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苏羽云忍着眼中的泪水说,“我想到法子破阵了。”
时间短促,她所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
一人闯死门,引发阵势变化,另一人闯生门,逃出生天。
“真的?怎么破?”
左倾颜听见破阵有望,不禁大喜,把百里琼紫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毕竟,那不是当务之急。
苏羽云指着生门说:“呆会我们分头行动,我引发阵法,你从那边出去。”
生门死门1
“为什么要分头行动?我们不能走同一条出路吗?”
左倾颜不懂阵法,但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似乎只有与羽云呆在一处他才安心,生怕一放手,她就被这些铜柱给吞噬了。
苏羽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静地解释。
“这阵法只能如此破解。如果我不引发阵法变化,那边的门打不开。而你若不从那边出去,跟我一道走,这边的出口也没办法打开。”
她的话,其实只有前面一半是真的。
若她不闯死门,生门是无法开启的。
但左倾颜闯生门,却不会给她的死门打开一条通道。
看这阵法,她应该会同铜柱一道灰飞烟灭。
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左倾颜安心走生门,不要陪着自己送死罢了。
她的话语很平静,分析得也似乎很有道理。
左倾颜心头尚存着一丝犹疑,但他不懂阵法,不知道苏羽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是时间已经不容许他细思了。
在星月教主催动阵法后,铜柱的旋转更加急速,而且,更有一些铜柱往他们处身之地飞速移来。
“呆会一看见铜柱打开就赶紧出去,千万别耽误时间。”
苏羽云朝生门的方向再指了指,挺剑进入死门。
剑上运足了力,五彩的光芒往其中一根铜柱脚下砍去。
这根铜柱立刻被她砍断,倒入水中。
那根铜柱一倒,整个阵法立刻发生了变化。
刚才她所指的生门的方向,果然现出一条通道。
通道极窄,而且似乎很快就会被急速移动的铜柱给堵住。
左倾颜没法子细思,按照苏羽云的指点,立刻从那个通道冲了出去。
通道曲折,阵内铜柱碰撞声此起彼伏。
左倾颜走过的地方,铜柱立刻又合在了一起,将通道给占据了。
左倾颜一刻不敢停留,没有工夫看铜阵内的变化,更不敢轻易毁坏旁边的铜柱。
生门死门2
铜柱太多,他怕随意毁掉几根,万一苏羽云那边的出口无法打开就麻烦了。
铜柱足有几百根之多,当左倾颜出了铜柱阵时,也到达了湖的边缘。
他飞身一跃,冲出了最后一圈铜阵的包围,抵达湖岸。
岸上,身穿黑衣的星月教教徒将湖围了一圈。
左倾颜手中劲气过处,星月教徒倒下好几个,现出一个空档。
左倾颜稳稳地落在湖边。
可是还没等他转过身,便听见身后传来轰然巨响。
响声震耳欲聋,似乎天上的云在头顶上炸响了一般。
又似有一座大山就在身后倒下来。
所有的星月教徒都吓呆了,呆呆地望着湖中。
就连奉星坛主、拜月坛主以及星月教主都停了手,望着湖里的变化。
左倾颜急速转身。
只见湖中铜柱正一根一根地往下倒去,激起几个人高的惨白的水花。
“羽云。”
左倾颜大叫,往岸上扫视了一圈,没见到苏羽云的身影。
想也不想,便冲进湖里。
漫天的水花激打在他的身上,披风和面纱均湿透了。
左倾颜嫌它们碍事,把斗笠和披风都扯了下来,抛进湖里。
他小心地避开倒下的铜柱,在湖中寻找苏羽云的身影。
星月教主透过水花看着湖中那个鬼魅般的身影,失声道:“你不是幻彩谷谷主,你是假的。”
左倾颜没工夫理会他的话,甚至他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想找到羽云。
湖边一圈人中,他没有看到羽云的身影,她一定没能逃出来。
奉星坛主问:“教主,为何说他是假冒的?”
星月教主答道:“据说,幻彩谷谷主都是女子,他是个男子,怎可能当上谷主?”
“幻彩谷是什么地方?怎么属下从来没有听说过?”
拜月坛主好奇地插言问。
“那是一个极神秘的组织,在迷幻森林的那一边。”
生门死门3
“平日里不爱张扬,但据说势力极大。”
星月教主眼睛紧随着湖里身影的移动,回答拜月坛主的话。
若不是听说幻彩谷势力大,他当初怎会答应同左倾颜合作?
他只愿幻彩谷就算不帮助自己,也不要防碍星月教的大计。
湖中激起的水花太多,湖的对面根本看不见。
星月教主下令:“注意,把湖围起来,不能让他逃走了。”
自己闪身上到树顶高处,以便看清湖边的整个形势,避免左倾颜和苏羽云逃走。
见通向山下的防守薄弱,马上指挥人堵住那边的去路。
他自己也来到通到山下的出路候着。
左倾颜避开铜柱,在湖中穿行。
湖里的莲蓬基本都被铜柱打断了,他只能以足尖踩在水面上借力。
铜柱一根根倒下来,湖面越来越空旷,视线越来越开阔。
水花也渐渐变得稀少,他已经可以将整个湖面尽收眼底。
终于,最后一根铜柱也倒了下来,原本清澈的湖水变得浑浊不堪。
湖上却连苏羽云的一片衣角也看不见。
“羽云。”
左倾颜凄厉地大叫。
湖水却突然象煮沸了一般翻腾不已。
星月教主见状不妙,大叫道:“快撤,湖要爆炸了。”
所有的星月教徒再顾不得左倾颜,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撤退。
左倾颜却不舍得离开,他要找到羽云,说不定他再找一圈,就可以找到她了。
湖中的一股水花突然冲天而起,同时湖边的一座小小的山头倒了下来,倒向湖中。
左倾颜被水花冲上半空,眼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朝自己头顶压下来。
他本能地翻身朝后倒跃,险险地避开了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
脚落到了实处,眼前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也倒进了湖中。
耳边是轰隆隆巨响,过了好&书&网久才平息下来。
左倾颜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落满了泥土。
生门死门4
他抬起头,眼前的景象整个变了个样儿。
原先的湖光山色不见了,眼前成了一片平地,新鲜泥土石块堆成的平地。
前方视线变得开阔,没有了那个小山头的阻挡,星月教总坛的楼阁层层叠叠出现在眼前。
但是,他依然没有看见羽云。
另一侧,头上身上同样落满了泥土的星月教主懊恼不已。
这一处机关,是星月教布置的防止敌人来袭的最大的机关之一。
机关不仅布在湖上,更是布满了这整面山坡。
如今,机关被毁,灵梦山防守起来可就更加费事了。
他真是小看了那个女子,身怀有孕,竟然还能破了他的铜柱阵。
不但破了铜柱阵,还把有所关联的机关一并毁了。
幸好她自己进了死门,逃生无望。
否则,以后可是一个劲敌啊。
一边懊恼,一边庆幸。
在这极矛盾的心情中,突然看见刚刚形成的平地上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黑衣,头发散乱的男子。
他独自站在空地上,异常的孤寂。
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脚下,影子也是孤寂的。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孤寂的身影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几个星月教徒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想在教主面前表现自己,提着刀,小心翼翼地围了上去。
“她在哪?羽云在哪?”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问。
“她么?”一个星月教徒狂妄地回答,“她自己进了死门,当然是死了。”
“死门?死了?”
左倾颜的声音冷冽。
手一抬,白光一闪,几个星月教徒顿时身首异处,倒在地上。
鲜血溅了满地。
其余的星月教徒看见这一幕,吓得再不敢现身。
星月教主也看得暗暗胆寒。
先前对峙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幻彩谷谷主明明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怎么转眼变得这般厉害?
是他之前隐藏了实力,还是他痛失爱人发疯了?
血洗星月教1
左倾颜也觉得自己发疯了,真的快疯了。
可是想疯却不能当真疯掉,痛苦在蚕食着他的心。
羽云骗了他?她自己进了死门,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
当初以为羽云被淹死了,就曾痛不欲生。
刚刚得知她生还的消息,刚刚见到安然无恙的她,老天却又要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得而复失。
而且,羽云是为了他死的。
老天为何要对他如此残忍?
左倾颜一步一步地走着,走过了平地,来到平地的边缘。
星月教徒吓得想要逃走,却因教主和坛主都在跟前,不敢逃跑。
在星月教,临阵脱逃会死得很惨。
左倾颜站在几个星月教徒面前。
依然面无表情地问:“她在哪?羽云在哪?”
“她,她在铜柱阵中,没能出来,多半,多半是死了。”
“死了?”
左倾颜手一抬,几个星月教徒连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左倾颜看也不看他们,缓步走到另外几个星月教徒跟前。
这回不等他问,那几个星月教徒便抢先回答。
“她,她说不定没死,说,说不定,逃出去了。”
身子发颤,牙齿直撞击,格格地响。
“逃到哪去了?”左倾颜问。
“不,不知道。”
话音刚落,脖子与脑袋已经分了家。
余音随着脑袋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星月教主暗自琢磨着应对方法。
这个人当真是疯了,今日存心想要扫荡星月教吗?
可是刚才催动阵法,他耗费了太多内力,如今身子空虚,否则说不定还勉强抵挡一阵子。
星月教主心念电转,突然想到一个推脱的借口。
吩咐道:“奉星坛主,你去想办法拖住他,最好能想法子让他到山下去疯去。本教主和拜月坛主去安排人手布置机关对付他。”
奉星坛主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懦夫。
血洗星月教2
表面上却不敢反对星月教主。
貌似恭敬地答道:“是。”
星月教主急忙带了拜月坛主和几个心腹匆匆往山顶而去。
他的话也不完全是借口,单凭人力,今日不一定能制得住左倾颜,他必须安排机关。
就这一忽忽的工夫,左倾颜已经问过几批人。
他所过之处,鲜血染红了尘土,躺满了星月教徒的尸身。
“你们害死了羽云,都给她殉葬去吧。”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说。
他的声音并不高,也不如何严厉,却让听见的人个个浑身发毛。
奉星坛主不得不跳出来,骗左倾颜。
“她的确没死,我知道她去哪了。”
左倾颜眼一亮,一闪身,倏地站在奉星坛主的面前。
抓住他胸前的衣衫问:“她在哪?”
奉星坛主猝不及防,被他抓了个正着,吓得差点失态。
真没想到,这个什么幻彩谷谷主武功这样高强。
当初在苏府,若他不肯放过自己,自己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奉星坛主强自镇定地答道:“她,她逃到山下去了。”
“从哪下去的?你带路。”
奉星坛主本来是想骗左倾颜到山下去找人,好摆脱这个大祸害的,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自己。
非要自己给他带路。
却又不敢不带。
刚才有人回答说不知道苏羽云的踪迹,被他毫不手软地就给灭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带左倾颜下山,打算下了山再找机会逃命。
奉星坛主带了左倾颜往山下走,却没有走他们上山时的那条路,而是走另外一条下山的路。
因为,他还不知道那边的机关人手布置好了没有。
怕拦不住左倾颜,找不到机会摆脱他。
左倾颜心头痛苦,脑袋却无比清醒。
越是清醒,便越觉得痛苦。
见奉星坛主带他走上一条陌生的道路,心头起疑,但并没有阻止他。
血洗星月教3
只要有一分找回羽云的希望,他就要努力去寻找。
绕了几个弯,前方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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