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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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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被人抓住,苏羽云回过头,望向左倾颜。

心又迷乱了

左倾颜已将面纱取下,展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脸上没有化妆,同他在皇宫时的脸一样,素面朝天。

头发竟然也是梳的男子的发髻,只不过适才在车外的时候,戴了斗笠,罩了面纱,别人看不见罢了。

他微低着头,把着苏羽云的腕脉,有真气从腕脉中透入。

只一下,轻轻的一下,便又缩了回去。

松开手,左倾颜抬起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欣慰的笑容。

轻言道:“这几天没命地赶路,内伤倒痊愈了,难得。”

他还惦记着她的伤势,苏羽云心头暧暧的。

不自觉地将目光定在了左倾颜的脸上。

与以往相比,这张脸显得有点憔悴。

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苏羽云问道:“咦,你的眼睛怎么了?让我看看。”

抬起手,将左倾颜的头拉得低下来,看他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左倾颜怪不自在地回答。

想挣开她的手,心念动了动,却终是没有抬起。

乖乖地任她拉得低下头来,任她察看他的眼睛和脸色。

苏羽云看得清楚,左倾颜没有骗她,就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是感动吧,也许,就是感动。

左倾颜能够及时赶到,他一定同她一样,是日夜兼程赶到东凌国的京城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以灵仙的身份走出宫门的,不会引起飘影国的恐慌。

他大可以不慌不忙地来找她。

或者派人来找她。

根本不必如此着急啊。

左倾颜也在看着苏羽云的脸色。

她一定也没休息好,瘦了,憔悴了。

看着看着,目光却朝下移在了苏羽云的唇上。

圆润小巧的唇,唇角俏皮地微微翘起,充满着诱惑。

左倾颜的心顿时迷乱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张唇,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吻得忘乎所以

苏羽云是男人的事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象是受了蛊惑般,他埋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面前的那张唇上。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唇,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吸吮探索的欲望。

那张唇在呆了一会会后,朝后退缩。

左倾颜马上抬手,抵住了苏羽云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苏羽云被他毫无预兆地吻住,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唇上象是着了火一般。

本能地就想往后退,避开左倾颜。

却被他用手抵住后脑,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掠。

意识渐渐的变得模糊,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天地间只剩下了那张同她交缠在一起的唇。

他的气息透过齿间滑向她的喉咙,充盈了她的整个胸臆。

过了好&书&网久,左倾颜才满足地放开苏羽云。

从来只听人说过亲吻的甜蜜,却从未亲身体验过。

原来亲吻是如此的让人销魂,销魂噬骨。

左倾颜脸上绽放了满足的笑容,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满足的笑容。

但是,那笑容很快便僵在了脸上。

他看见了苏羽云头上的发髻,以及别在发髻上的翠玉发簪。

天,那是男人的发髻。

他怎么忘了,苏羽云是个男人。

他刚才竟然同一个男人亲吻,还吻得忘乎所以。

左倾颜傻了。

之前,他从来防着苏羽云吃他的豆腐,同他亲热。

可今天,纯粹是他在主动。

真是活见鬼了。

自打遇见这苏羽云起,他就变得不正常。

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她在皇宫的时候,他整日里脑子里就想着她。

一有空就往中宫跑。

她离开皇宫,其实他大可以从从容容地派人找她。

根本不必亲自前来寻找。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象是着了魔似的,丢下飘影国一大堆的事务跑过来找她。

难言的尴尬

苏羽云也傻了。

天啦,她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更令人无地自容的是,刚开始是强吻,后来她就变得心甘情愿了。

而且,还沉醉其间。

真是,丢死人了。

自己太厚颜无耻了。

两个人傻傻地对望。

好一会儿,同时举起手中的袖子,想要擦自己的唇,如同上一次他们的唇误撞在一起。

但这回不同的是,两个人只举起了袖子,并未当真擦上去。

然后同时懊恼地别过头,望向窗外,不看对方。

在尴尬的沉默中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说是漫长,其实并没有过多久。

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心态,这时光的确是太难捱了一点。

终于还是左倾颜打破了沉默。

他眼望着窗外,轻声说:“苏羽云,你身上的衣衫是不是湿了?换一套吧,我这儿准备得有。还有,擦把脸。”

左倾颜想起苏羽云脸上的尘土,悄悄叹气。

这样满面尘土的她,为什么还能诱惑到他?

苏羽云被奉星坛主酷刑折磨的时候,浑身都冒出了汗。

现在那汗已经基本上干了。

不过,她是整洁惯了的人,这些天不得不扮作邋遢的样子,早就想改头换面了。

听了左倾颜的话,再不客气,忙着洗脸改装。

反正有左大小姐罩着她,她现在再不用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

左倾颜给她带来的是男装。

大概是考虑到在路上没必要扮皇后吧。

亏他考虑得这般细致,连服装都为她准备好了。

苏羽云拿过衣服,大大方方地就在车上换了装。

没有想过要避开左倾颜。

一来没有地方可避。

二来没必要,反正大家都是女人,看看怕啥。

想到这第二条,苏羽云突然变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就是她们这两个女人,刚才竟来了场热吻,真是不可思议。

真是,太,太丢人了。

莫名的悸动

左倾颜没有回头看。

他面向着窗外,装作欣赏车外风景的样子。

其实车外都有些什么风景,他一样也说不上来。

耳中听着苏羽云换衣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阵悸动。

他知道,他不能看,若看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若真情不自禁对一个男人扑过去,咳,他不要活人了。

“换好了。”

当身后换衣的动作停止下来后,传来了苏羽云的声音。

左倾颜转过头,看着面前焕然一新的苏羽云。

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

靠在车窗前,闭目养神。

“这些天奔波,累了,睡一会吧。”

苏羽云也着实累了,也不多言,靠在另一侧的车窗上,沉沉入睡。

当苏羽云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车窗外,一轮金红的夕阳悬挂在天际。

特别大特别圆。

因为,前方特别的空旷,视线毫无遮掩。

马车停止的地方,是一块极大的空地。

空地上长满了青草,只在远处稀稀落落长着几棵树。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也不叫什么都没有。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的装饰了星月标志的马车。

星月教。

左倾颜带她来看星月教的人?

那马车看上去好气派,一点不逊色于左倾颜的这辆车,不过两辆车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

左倾颜的这辆马车让人体验到一种妖异的美,如同他本人。

而星月教的那辆马车却透着一种阴郁可怖的气息。

马车的周围,还站了十余个身着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

他们肃穆地站着,纹丝不动。

唯有衣袍在风中猎猎飞舞。

离得远,看不清衣襟上的滚边是什么颜色。

但能让有资格穿金带鹰斗篷的人如此恭敬地守护,马车上的人身份显然非同寻常。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别自作多情

“车上坐着的是谁?”

苏羽云问。

转过头,只见左倾颜已经戴上了斗笠面纱,又扮成了女子的模样,显然准备下车去会客。

“星月教主。”

左倾颜回答。

“他来见你?你在信上约了他?”

苏羽云猜测。

她并不觉得如何惊讶。

以左倾颜深不可测的武功,以幻彩谷的派头,绝对同星月教有得一比。

只不过,两者的行事方式不大相同。

星月教教众遍布天下,十分张扬。

而幻彩谷非常神秘,轻易无人得见。

左倾颜答道:“是,我约了他在这儿见面。走吧,见客去。”

苏羽云指指自己的鼻子。

惊讶地问:“我也要去吗?我不是幻彩谷的人呀。”

他同星月教主商议的,肯定是非同寻常的秘密,他竟然不避开她这个外人。

左倾颜沉默了一下。

他脸上罩着面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很快他便回答。

“你不是担心星月教找苏家的麻烦吗?你亲耳听听星月教主的允诺,该可以放心了吧?”

苏羽云心头暧意汹涌。

原来是因为这个。

笑笑说道:“之前是很担心。不过,现在看到你一封信就把星月教主约了出来,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们要谈的事我不适合听,我就不必去了。”

左倾颜不耐烦的声音说:“能不能让你听到,我自有决断。叫你去就去。”

苏羽云撇撇嘴。

凶什么凶,我还不是在为你考虑?

哼,让我去我就去,你都不怕泄秘我还担心个什么?

左倾颜起身,在掀开门帘前,顿了一下。

不带感情的声音说:“我可不是在为你考虑,你别自作多情。我是不希望又发生诸如皇后离宫之类的事。我要你安安心心扮皇后。”

“知道了。”

苏羽云很善解人意地回答。

左倾颜这不是欲盖弥章吗?

成了名义上的男宠

不是在为她考虑?

可能吗?

但愿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呃,自作多情?

苏羽云重重地朝自己头上打了一拳。

她都在想些什么呀,同一个女人,接回吻已经是个恶梦了,怎么还会联想到自作多情这上头去?

见左倾颜已经下了马车,连忙也钻出了马车。

前方的黑色马车上,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从车上下来。

与别的星月教众不同的是,他的斗篷上绣的不是金带鹰,而是星月标志。

那正是星月教主才配使用的标志。

星月教主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急不徐地前行。

来到两辆马车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然后停了下来。

他带来的手下都停留在原地,并未跟过来。

左倾颜带了苏羽云,并肩前行。

也来到星月教主站着的空地上,停在星月教主的面前。

彩衣少年们都留在原地。

看样子,他俩是打算来一次秘密的会晤。

苏羽云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位令人闻名丧胆的星月教主。

有左倾颜为她撑腰,她不怕。

谅来星月教主也不敢对她无礼。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星月教主与她想象中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大为不同。

他三十左右,仪表堂堂,若不是面色略嫌阴冷,真称得上是俊伟男子。

不论走在哪,都会吸引众多女人的目光。

见苏羽云同左倾颜一道走上前来,星月教主同在场所有的人一样,都面露讶色。

苏羽云苦笑。

在皇宫,她是左倾颜的冒牌皇后。

现在,她又成了左倾颜名义上的男宠。

这叫什么事?

他俩之间的关系,他俩的性别,真是乱了,乱得离谱。

见星月教主凌厉的目光朝她射来,苏羽云心头慌张。

忙闪身躲到左倾颜的身后。

左倾颜轻声一笑,将她从身后拖出来,搂在怀里。

只对她感兴趣

笑吟吟对星月教主说:“教主,这是我的小朋友,胆子比较小,你可别吓坏她了哦。”

心头暗晒。

这苏羽云在他面前胆大包天,敢跟他顶嘴,跟他对着干,可是在星月教主面前,却胆小如鼠。

却又隐隐有些欢欣。

似乎她依赖他的样儿,很好。

星月教主收回目光,望着左倾颜。

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若我没有猜错,这位应该是苏大公子吧?”

左倾颜赞道:“教主好眼力。”

星月教主陡然朗声大笑。

“常听人提起京城四大公子的名头,还以为是怎样的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没想到却是个要女人庇护的脓包。”

苏羽云大怒。

挣开左倾颜的手,冲星月教主喝道:“谁是脓包了?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很大,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的话。

星月教的教众齐齐变了脸色,有人便将手按在剑柄上,作势欲出。

星月教主抬起一只右掌,止住身后教众的蠢蠢欲动。

星月教众怒瞪着苏羽云,缓缓放下了手。

星月教主微笑颔首。

“不错。”

继而转向左倾颜,不动声色地说:“想不到堂堂幻彩谷谷主也对那东西感兴趣。”

左倾颜暖昧地一笑。

“我不明白教主指的是什么东西,我只对羽云感兴趣。教主,羽云很担心苏家的安危,生怕苏家遭遇不测。她这分明是杞人忧天,教主你说是吗?”

星月教主脸上依然是莫测高深的表情。

淡然答道:“星月教的人绝对不会动苏家一根手指头。”

苏羽云听了他的承诺,稍稍放下心来,感激地望着左倾颜。

左倾颜却反问:“只是星月教吗?”

星月教主脸上现出恼色,不过只一瞬便收了回去。

答道:“谷主以为,我星月教会找别的人代劳,找苏家麻烦吗?那么,本教主承诺,苏家受我星月教保护,没有人动得了,行了吧?”

可以放心跟我走了

声音微微透出一丝恼怒。

左倾颜点头。

“有教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转身对着苏羽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宠溺的口吻问:“羽云,你也放心了?”

苏羽云被他抚摸,怪不自在。

低声答道:“放心了,谢谢你。”

左倾颜调侃道:“你我之间,还用言谢吗?”

苏羽云郁闷,低头不语。

左倾颜摸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羽云,你先到车上去,我和星月教主有话要说。”

苏羽云听了这话,反倒松了口气。

就说嘛,左倾颜怎会让自己一个外人听到如此重大的隐秘?

有时候,知道的秘密越多,越没什么好事。

答道:“好的,你们聊。”

转身快步往车上走去。

身后传来左倾颜的调笑声:“放心,我很快便来车上陪你。”

丝丝偷笑声在空气中颤栗,显是星月教众发出来的。

前方的彩衣少年们却个个僵立,恍若没听见左倾颜的话。

这让苏羽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左倾颜的情形。

这回,这些彩衣少年们是真的把她当作情敌了?

苏羽云大汗淋漓爬上马车,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真是愧对苏家的列祖列宗啊,这回这脸丢得大了。

估计苏家大公子成为幻彩谷主的面首之事,很快便会传遍天下。

她真是给苏家脸上抹黑了。

视线透过窗帘,投向远处一身白衣的罪魁祸首。

夕阳照在他的白衣上,给白衣镀上了一层金红的光晕。

显得本来就令人捉摸不透的他更加的迷幻。

苏羽云想要恨他,却似乎恨不起来。

怔怔地瞧着窗外,直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分开,直到马车的门帘被人掀开。

一身白衣的左倾颜进入马车,摘下头上的斗笠,坐到苏羽云旁边的座位上。

“羽云,这回可以放心地跟我去飘影国了?”

左倾颜笑笑地问。

影响不了将来娶妻

苏羽云却将头别过一边,不理他。

放心是放心了,可她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的。

窗外,星月教主的马车已经启动,在一队黑带鹰护卫的簇拥下朝草地的另一端驶去。

“生气了?”

左倾颜侧过身,察看苏羽云的脸色。

苏羽云没好气地说:“就算是帮我,也没必要把我们的关系弄成这样吧?”

左倾颜失笑。

“你以为,不这样做,不显示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星月教主会答应放过苏家?”

苏羽云回想着星月教主凌厉的目光,心有余悸。

她向来善于识人,从星月教主的眼神便可瞧出,这个人有多么可怕。

知道左倾颜说的并非没有道理,默然不语。

左倾颜搂着苏羽云的肩。

调笑道:“好啦,其实你不吃亏的。做做幻彩谷主的面首,也影响不了你将来娶妻,对不对?”

说到这儿,象是才意识到苏羽云男子的身份,忙缩回了手。

苏羽云本来想着心事,没注意到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

他这一缩回,肩上陡然一空,反倒让苏羽云注意到了。

心头暗晒。

左大小姐刚才竟主动搂她的肩头,后知后觉发现她是个男人,后悔了吧?

突然玩心大起,想捉弄捉弄左倾颜。

她平日里并不怎么爱捉弄人,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同左倾颜抬杠,想惹惹他。

转过身,面向着左倾颜,手放到他身后的靠背上。

象是搂住了左倾颜的样子。

坏笑着说:“你说得也对。”

伸出一根手指,作势要抬起左倾颜的下巴。

左倾颜果然被她吓住了,身子朝后缩了缩,避开她。

讪笑道:“当然是这个理。而且,星月教主多半不肯把此事张扬出去。”

苏羽云琢磨了一下,便明白了左倾颜的意思。

奉星坛主在左倾颜手头吃了亏,遮掩此事都来不及,当然不会张扬出去。

忍不住逗逗他

而星月教主同左倾颜适才的会晤,显是一桩秘密。

他绝对不愿被人知道。

胡子叔给她的东西意义重大,他更不希望被别的人知道了消息也来争抢。

所以,今日之事,她同左倾颜的关系,应该不会被传布出去。

还好还好。

心头放松,对左倾颜的气也消失了。

但看见他畏缩躲避的样儿,又觉得好笑。

他在人前的嚣张气焰,调笑她的那股子劲头到哪去了?

好吧,看在他帮了苏家的份上,在人前就给他点面子。

不过,在人后嘛,是不是该她调戏调戏他报报小仇?

苏羽云朝左倾颜移了移,靠他更近一些。

马车空间有限,左倾颜退无可退,只得将身子后仰。

紧紧地贴在车厢上。

“羽,羽云,你可不可以坐过去点?”

“倾颜,”苏羽云得意,叫得格外亲热。

“我就喜欢靠着你坐。怎么,你怕了?”

“谁怕你了?”左倾颜假充硬汉,“不过挤在一起,太闷。”

“你嫌我闷?”

苏羽云故意嘟起嘴,气鼓鼓的样儿。

左倾颜暗暗叫苦。

这苏羽云果然对他有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旁人跟前的潇洒劲儿全没了。

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我怎会,怎会嫌你闷呢?”

他就是嫌她太不闷了。

苏羽云又朝他挪近了一点,这回同左倾颜靠在了一起。

故意哀哀地叹了口气。

“倾颜,反正本公子被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不如你就从了我吧。”

“那怎么可以?”左倾颜大声说。

随即又放低了声音,弱弱地说:“之前,那是在做戏。”

目光躲躲闪闪地朝苏羽云的红唇扫了一眼,心中又是莫名的一荡。

忙别过头,不敢再看。

他当然,不是在做戏。

“做戏?”

苏羽云朝后退开,放开了左倾颜。

见好就收

拉长了音调说:“哦,原来如此。原来左大小姐还有这等雅兴,知道了。”

脑中莫名的又出现了左倾颜亲吻她的旖旎画面,脸别过一边,瞧向窗外。

也不敢再看左倾颜。

她单纯地想逗逗左倾颜,可没想再跟他来个热吻或者别的什么。

见好就收,够了。

左倾颜听见她又叫自己左大小姐,大为恼怒。

本想澄清自己的男儿身份,以免她再来引诱自己。

可不知怎么的,澄清的话竟说不出口。

看见她坐到车厢的另一端,刻意同他拉开了距离,心里反而有些空落。

几乎又要伸过手去,将她拉过来。

左倾颜懊恼地握紧了拳头,管住自己屡屡不听使唤的手。

望着窗外,沉默了好一会。

找话题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闷。

“苏羽云,你到底拿了星月教的什么东西?”

苏羽云沉吟了一下。

她看不透左倾颜,此事关系重大,她不敢相信他。

谨慎地答道:“他们说,胡山人身上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而胡山人二十年前隐居后,到我家来当了一名仆人。我只知道他是胡子叔,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胡山人。”

“所以,他们就以为胡山人把东西交给你了?”

苏羽云点点头。

“上次我没告诉你实话。在鹰嘴峪袭击我们的人,就是星月教的人。若不是胡子叔拼死保护,我肯定逃不脱他们的毒手。”

左倾颜眼望着苏羽云,神情十分凝重。

“羽云,胡山人当真什么东西都没交给过你?你仔细回想一下。”

苏羽云装作认真回想的样子,思索了一会。

然后肯定的口气回答:“没有,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给过我。”

眼睛却不敢看着左倾颜,望向一旁。

左倾颜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半晌说道:“羽云,不论胡山人有没有把东西给你,你现在都是星月教重要清查的对象。”

反正有你罩着

“以后不许离开我,一定要紧随在我身边。”

苏羽云疑惑地望着他。

问:“左倾颜,你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到底,重要到什么程度?”

左倾颜答道:“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我只知道,星月教主大老远从灵梦山跑到东凌国的京城来,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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