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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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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冒昧地将秦姑娘请来,实在是我们失礼,请多见谅。”中年人见矜尘清眸淡漠,又笑着致歉。
“你们的行为,实在是辱没了这个‘请’字。”矜尘眸中是毫不掩藏的讽刺,冷冷扫过阴沉的墨残和俊雅的中年人,“既然‘请’来了,有话直说,我最讨厌拐弯抹角。”
“秦姑娘倒是爽快,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言了。”中年人撩起锦袍坐到矜尘的对面,墨残则捡了张较远的椅子坐下。
转了这么大圈,终于肯“直言”了?矜尘清眸淡漠,偏偏小巧的唇边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
“在下宋远,这位,是在下的徒弟,亦是我们的尊主。”宋远丝毫不介意矜尘的淡漠,先向矜尘介绍了身份,又一脸恳切道,“实不相瞒,此次我们请秦姑娘来,是想向秦姑娘要回一样东西。”
“阁下想必是糊涂了,你我素不相识,又何来‘要回’之说!”是不是为恶之人,都有强词夺理的天分?矜尘心底冷笑。
“秦姑娘,我们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么?”宋远端起一杯清茶,浅饮一口。
“心平气和?呵!敢问阁下,如若是你被人无端掳去,还被莫名威胁,试问,你会心平气和么?”矜尘冷冷一笑,清眸含恨。
“你莫要得寸进尺!”墨残一双暗眸盯着矜尘,低沉地嗓音满是不悦。
“我们是素未谋面,可姑娘身上,确实有一样属于我们的东西。”宋远神情依旧温和,看着淡漠的矜尘。
“说说,我也很好奇。”矜尘清颜勾出一丝浅笑,眸心却是一片冷光。
“不知秦姑娘可认识一行大师?”宋远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矜尘淡淡道。心里却有一丝恍悟,他们,竟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念及此,原本担忧的心反而轻松了,只要沐涵没事就好。
“一行大师是在下师弟,十五年前,师弟无故失踪,带走我师门至宝,我们遍寻天下,终于在七年前找到师弟,才知他已皈依佛门。我们请师弟归还至宝,他却以方外人忘记前尘为由,拒绝归还。”宋远说完,叹一口气。
“这有何难,以贵门的手段,还怕一名无依无靠的出家人么?”既然有本事将自己掠来,又岂会怕他!
“杀了他有何难,哼!”墨残妖冶的容颜上满是不屑。
“只可惜,杀了他,再也无人知道你们那至宝的藏身之处了。”矜尘亦回之讥讽一笑,“所以,你们就派人守住他,但凡与他接触之人,均掳来问罪,是么?”
“是又如何!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墨残的怒气又被激起。
“阁下除了会杀人,还会做什么?”矜尘冷冷一笑,“只可惜,对一个死都不怕的人而言,你那点伎俩,毫无威胁可言。”
“你!”墨残气结,倏地起身,狠狠瞪着矜尘,恨不得将她那张小嘴封起来。
“残儿,你先出去,为师和秦姑娘再聊聊。”宋远眉心微皱,尊主今日,怎会如此冲动。这个秦姑娘,是他们唯一的线索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北宁王爷的牢固护卫中将其擒来,说什么也要套出那东西所在。
墨残冷冷看矜尘一眼,旋身走出房间,那扇半开的扉门被他的怒气横扫,摇摇欲坠。
“秦姑娘果然聪慧,也难怪师弟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秦姑娘了。”宋远眸中满是欣赏,点头道,“不错,这些年我们是盯着师弟,只可惜,与他相交之人甚少,得他高看之人更是无有,秦姑娘,可算第一人。”
“阁下如此说,我是该深表庆幸还是该哀叹不幸呢?”矜尘伸手倒一杯清茶,却并不喝,只是拿在手中,低眸看那水中茶叶上下起伏。心里默默想,原来,他竟与眼前这个人,曾是师兄弟。
“姑娘,还请将那至宝归还本门。”宋远一脸凝重,“敝门上下感激不尽。”
“抱歉,我对你们的至宝一无所知。”矜尘端茶至唇边,轻抿一口。
“秦姑娘,你是聪明人,只要你交出那样东西,我不但保秦姑娘安然无恙,更可允诺秦姑娘:但有所求,必定不辞。”宋远俊雅的脸有些阴沉。
“我的确不知!”矜尘放下茶杯,淡淡道,“何况,我无须你保护,更无所求。”
“秦姑娘,你又何必隐瞒呢,看看这个!”宋远自怀中掏出一页信笺,从圆桌一边推到矜尘面前。
打开信笺,熟悉的行书如画,上面只有一句话:
寒叔,斯人已逝,节哀。花叶重聚,矜儿有我,安心。
是沐涵的笔迹,这信,是写给那个他的?花叶重聚,是说翡翠睡莲么?矜尘看着信笺,秀眉微微轻蹙,看来,这翡翠睡莲果真有什么秘密,怪不得当日,沐涵曾一脸郑重地嘱咐自己收好。
“怎么,秦姑娘可是想起什么?”宋远见矜尘微微凝眉,出声问道。
“呵呵,贵门所行之事,可真让我刮目相看。”矜尘语带嘲讽。连沐涵给他的信都弄来了,可见他们煞费苦心。既然如此,自己更不能交出那条项链了。
“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或许在姑娘看看,我们有违磊落之风,可是,此物关乎天下苍生,个人名誉与其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宋远说的义正言辞,连眸中都是大义凛然。
“扑哧。”矜尘忍不住轻笑一声,起身走到窗前,顺手推开窗户,但见是一片小院,院中有一棵枝繁叶茂的琼花树,在午后的斜阳下,铺成一地斑驳。
“姑娘笑什么?”宋远俊颜的脸又变得阴沉。这个丫头,可是叫不知好歹?!
“宋先生以天下为己任,子矜佩服。”矜尘淡笑转身,清眸淡然,“只可惜,子矜一介弱女子,不知什么天下大义,更没有先生说的东西。”
“秦姑娘,如若再不将那东西交出来,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宋远眸沉,强自压下心中的羞怒。
“先生这一招可叫‘先礼后兵’?只可惜,从你们掳我之时,就注定你我之间,已无回旋的余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矜尘神情淡漠,一双如水清眸毫不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地与宋远对视。
“我再给姑娘一日考虑的机会,否则,姑娘不怕死,那不知姑娘的家人是否也有如此勇气呢?不知秦大人知道姑娘失踪了,会怎么样呢?在下很该去拜会一下。”在这一场无声的角逐中,宋远最终别开眸光,淡淡说道。
竟拿外公威胁自己?矜尘心底翻起滔天怒气,面上却越发清冷,“如若有那一刻,你将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们至宝的下落。”
“好,既然秦姑娘知道下落,那就好好考虑,宋某静候佳音。”宋远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门扉合上,矜尘冷冷站在窗前,心里却有些焦虑,思量一会,稍稍宽心,紫风定会派人去保护外祖父,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小家伙,让它将自己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才好。
蓦然,矜尘清眸看到琼花树中白色光芒一闪而逝,心中顿时升起希望:小家伙,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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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风至尘离
“王兄,谁又得罪你啦?”自宫中出来时,龙域瞪大眼睛看着身边冷飕飕的夜银风。这个王兄,自日间宫宴开始就俊脸如冰,神情肃杀堪比初秋寒夜。
夜银风淡漠不语,疾步向宫外走去。龙域习惯性摸摸鼻子,跟在那俊雅傲然的背影之后,哎,早知道问也是白问。
宫门外一片灯火阑珊,却肃穆庄重。参加开国祭祀的王公贵族各由自家仆从小心翼翼服侍着上了久候的马车。而后,马蹄声四起,车马宫人,一时间四散开去,在宫门前的长路上形成一条灯火长龙,蜿蜒而去。
“王兄,莫如乘小弟的车马?”龙域见夜银风驻足宫门前,转头看到自家随从赶了马车过来,边问道。
“不必。”夜银风淡淡道。这一日,心里总是惴惴,像有根线扯着般,如今,更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因,此刻本应守在宫门随侍的夜月,不见了。
龙域还待劝说一番,突然,暗夜中一道青色身影急掠过来,“主子。”
夜月自黑暗飞速奔来,一向冷淡的神色焦虑难安,倏忽飞到夜银风跟前递上一纸,“主子,矜姑娘出事了!”
夜银风心神一震,出事?!打开纸条,只扫了一眼,淡漠神色骤变。龙域但觉一股冷气自身畔升起,席卷而来,不由打个冷战,抬手摸摸鼻子,悄悄挪开一步,心里却兀自诧异,小丫头出事了?
矜儿被掳!那群笨蛋,究竟在做什么!夜银风俊美的凤眸凝起一抹狠厉,蓦然一掌倏扬,宫门不远处一棵参天大树崩然倒塌。龙域慌忙后退数步,天啦,王兄被惹怒了!
守在宫门边的侍卫慌忙疾步跑上前,俯身行礼问道,“王爷,发生何事?”
“没事、没事。”龙域抬手挥挥袖袍让他们回去,眸光看向夜银风,“王兄,咱们还是回去商议一番。”毕竟,这里是皇宫,万一王兄一个不爽,拆了这宫墙,哎,堂兄便是不会怪罪,也会不舒服不是?
“夜月,备马,连夜出城。”心际疼痛如水般顷刻溢满,夜银风眸如寒星,淡声吩咐。矜儿,你一定要安好,不然……
“是。”夜月压下心中焦虑,抬头一声长啸,立刻,马蹄声扬,暗夜中奔出两匹雄健的快马。
“王兄,祭祀尚有一日,你不能出城的。”龙域慌忙阻拦,这要是让堂兄知道了,还不得以为北王兄不敬先祖皇帝。
“你处理。”夜银风淡漠地丢下一句话,绕开拦在身前的龙域,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龙域回眸望着那瞬时就消失在夜色中的影子,摸摸鼻子,哎,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总让小弟处理?小弟也很想跟你去啦,才懒得跟他们费尽口舌,不过,王兄交代了,哎!
一夜打马狂奔,不眠不休,期间换了三匹快马。终于,在第二日的正午时分,夜银风赶到了扬州银月宫旗下的清月楼。
“主子,属下该死,护卫姑娘不周,请主子责罚。”踏进三楼宽敞雅间,紫风扑通跪倒。
“详细说。”夜银风坐到椅子上,神色淡漠,喜怒莫辨。唯有心际的疼痛,如潮水般,一遍遍袭来。
紫风将昨日绣庄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主子道明。夜银风每听一个字,眸即暗一分,没多听一时,脸即沉一分。及至听到矜尘以自身性命逼迫他们交出解药,浑身散发出残虐的气息,淡漠高贵的北宁王,已如十殿阎罗。
“主子,待救出姑娘,属下以死谢罪。”紫风面色沉痛,跪在地上,心里懊悔无比。
“查到什么消息?”夜银风的心仿如被人生生撕裂,疼痛近乎麻木,面上却淡漠平静。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到矜儿。
“目前扬州有此势力的布下天罗地网的有三大帮派,除了神天教,其余两帮派均已查明与此事无关。属下推测,姑娘失踪可能与神天教有关。”紫风昨日将所有教派势力一一探查清楚。这一夜,在扬州的下属几乎将这一片城区翻遍,可是,却找不到神天教藏身何处。
“神天教?”夜银风凤眸寒光骤凝,淡淡唤道,“夜星?”
“主子。”随侍的暗卫现身,看一眼主子,跪在紫风身边。
“你对神天教有多少了解?”这些时日,忙于开国祭祀,夜银风一直未询问此前要他追查的事情。
“回主子,神天教行事低调,极少与别的门派交往,我们的人也只查到,其总坛在扬州,不过,不在城里,在城外。”夜星说到这里,看一眼脸色倏白的紫风,心里暗叹,傻风儿,心急则乱,竟忘记去城外搜寻了。
“立即派人去城外搜查。”夜银风凤眸闪过一丝狠厉。身边的夜月立刻退出房间去安排。
“主子,灵狐暗中随姑娘去了,只是这一日却未曾回来,属下方才一直在分析,会不会,姑娘已不在扬州?”紫风这一夜一直等着灵狐,却未见其踪迹,心里早就存了疑虑。以灵狐的聪慧,一旦找到姑娘,必定会引人去救,如今未归来,极有可能是姑娘并未在一处久留。
“主子,神天教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莫不是与秦姑娘有关?”夜星忆及得来的消息,暗暗揣测,他们寻的至宝,莫非与翡翠睡莲有关?
夜银风低眸沉思一瞬,抬起头,淡淡道,“不管是什么,他们不该动矜儿。”既然动了,就该有勇气承担后果。
夜星和紫风对视一眼,主子这一次,不会放过神天教了。
“去城外!”夜银风起身,紫风和夜星紧随其后。一行人出了清月楼,翻身上马,直奔扬州郊外而去。
秋日的山色,青黄交错,织成一片天然的帷帐,在秋风中微微轻晃。
夜银风勒住马蹄,看着山色下那一片田园,神色冰冷,心亦冰冷。
“主子,有消息了。”夜月自远处飞掠而来,沉声回禀。
“矜儿不在这里。”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心痛依旧。
“是。属下在前面发现一座无人的小院,昨日有人看到,这座小院来过许多人,可一夜间,又全部走光。”夜月回禀。
“去看看。”夜银风淡声吩咐。
“是。”夜月转身,前方带路。
小院空寂,转过一道画壁,是宽敞的院落。正房雅致,厢房精巧,厢房边是一棵繁茂的琼花树。
夜银风抬手推开厢房,立刻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矜儿住过这里!夜银风神色一紧,抬眸细细打量房间的每一处。
忽然,那道随风轻拂的深蓝纱幔处隐隐露出一片浅黄,夜银风上前捡起。
“主子,这是姑娘衣服上的锦缎!”跟在一侧的紫风一眼认出矜尘的绣服。
夜银风凤眸如冰,手一抖,握住的锦缎张开,其上,仅有两字,“锦镇”。
矜儿的笔迹!夜银风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查了许久也未查明白的笔迹,犹记得矜儿曾笑言,“如果有一日,我不在沐涵身边,就以那样的笔迹给你写信。”没想到,竟然是在此时。
夜银风神色淡漠,心却狠狠地抽搐,大手紧紧握住那片锦缎,彷如握住了矜儿的一丝气息。
“去锦镇!”夜银风声冷如冰,胸中一片怒火。
“主子,这里?”夜月问道。
“烧!”夜银风头也未回,冷冷道。矜儿住过的地方,不再容他人前来。
“夜星,立刻调动夜影阁在扬州的所有守卫,在扬州详细探查神天教总坛位置。另外,速传宫主令,请大长老和二长老来扬州,灭神天教。”夜银风神色淡漠,看着眼前火光冲天的小院,冷冷吩咐。
“是。”夜星领命而去。
“紫风,调集紫风阁守卫,随我去锦江。”夜银风飞身上马,眼神淡漠地看着那一片火浪奔腾的院落。
“是。”紫风自袖中抽出一支竹筒打开,一朵烟花一飞冲天,消失在茫茫云层间。半盏茶功夫,十名紫风阁守卫现身。
“走。”夜银风不再看那化为灰烬的小院,转身打马远去。
紫风和夜月紧随其后,一行人策马扬鞭。马蹄卷起万千尘埃,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迷离朦胧。
午后的阳光,带着不知从何处剪来的树影,透过雕花轩窗,斑驳地铺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阴影。
矜尘此刻,安静地坐在软榻上,看着那片阴影发呆。
对面的软椅上,墨残那双阴暗的眸,一瞬不眨地看着发呆的矜尘,终于忍不住第十次问道,“那样东西在哪里?”
矜尘仿若被惊醒般,却只是淡淡扫他一眼,眸光又转向那片阴影。
墨残瞬间有种被挫败的无力感,这样的她,还不如那个唇齿尖利的她,尽管让人恨得牙痒,却知道她在听你说话。这样的她,彷如你挥出的拳头,打在厚厚的锦被上,没有一丝回弹力,很闷!
一念及此,墨残忽然起身,哐一声将那扇开着的轩窗关上,回眸,瞪着矜尘,冷声道,“说,那样东西在哪里?!”
地上的阴影不见了,矜尘微微叹口气,彷若不舍。许久,垂下眸,看着右手上那只翡翠玉镯,心里的哀伤渐渐蔓延,沐涵,难道,我们真的会有缘无份么?
墨残的怒火瞬间被勾起,猛地上前,捏住矜尘光洁的下颌,强行抬起她的头,看着那张有些惨白的容颜,妖冶的容颜满是愤怒,恨恨道,“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本尊就没有办法!”
矜尘清眸淡漠,索性合上双眸,不看那张曾以为很美的容颜。
“你!”墨残气极,手一紧,下颌钻心的疼痛让矜尘不由落下两行清泪。
那泪水如晶莹剔透的珍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墨残一呆,手蓦然松开,愣愣看着那张如花含露的清颜许久,暗眸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光芒,旋即飞速转身,走出矜尘的房间。
“尊主,北宁王已经到了扬州。”墨残走进议事厅,宋远一脸凝重地说道。
昨夜,得知扬州城的大小势力被查遍,为防意外,他们连夜做出决定,押着矜尘来到锦镇,未料到的是,北宁王竟然不顾祭祀大礼,一夜间就奔赴扬州,看来,这一次,事情有些棘手了。
“区区一个夜银风,有什么好怕的。”墨残撩起锦袍坐到主位上,“我们神天教还怕一个王爷不成。”
“尊主,北王爷的势力,不容小觑。”宋远摇摇头,随即叹道,“但愿,他不会很快来到这里。目前,我们应尽快找到那样东西。”
“她不肯说。”提及矜尘,墨残神色顿暗,声音也有些颓废。
“看来,只能用些手段了。”宋远温雅的神色染上一抹残忍。
“你要对她用刑?!”墨残一惊,倏地起身,冷冷道,“师父,不行!”
“残儿,你莫忘记自己的使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宋远隐隐觉察出墨残的心思,叹口气,劝道,“残儿,你也看到了,那秦姑娘软硬不吃,可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再说,那样东西本就是神天教的,如今,我们只不过是取回来罢了。”
“不行,那刑法太残忍,不能用。”墨残毫不犹豫地反对。以致死毒药迷惑心智逼供的方法,决不能给她用!
“残儿,那只是一个陌生女子,不要告诉为师,仅仅一日,你竟对她有了感情!”宋远语气也有些僵硬,盯着墨残那张倏然变红的脸,“残儿,那样东西,远比她重要的多,你难道想让历代尊主死不瞑目么!”
墨残那张邪魅贵气的容颜,有一瞬间的悲色,那双阴暗的眸冷冷与师父对视,握紧的手微微颤抖,良久,薄唇丢出一句话,“我以尊主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对她用刑!”
“我立刻就去!”宋远脸色铁青,浑身发抖,转身就走。这个一直对自己恭敬有礼的徒弟,竟然为了一个陌生女子,命令自己!
“站住!我说了,不准!”墨残冷厉吼道,暗眸看着自小教导自己的师父,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的生死,我说了算!”
“你!”宋远怒气滔天,一手颤抖地指着墨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尊主和师叔,这是怎么了?”一道低沉动听的声音传来,门外走进一个星眸闪亮的蓝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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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天下大势
“哼!”宋远羞怒至极,袖袍一甩,看也未看来人,脚下生风离开议事厅。
墨残冷冷看着宋远的背影在视野中消失,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对一脸迷惑不解的冥离漠说道,“离漠,坐。”
“尊主,谁惹师叔生气了?”这一对师徒,从来都情分如父子,如今,似乎有些变化了呢。
“你如何来了?”墨残坐回主位,并未回答冥离漠的问题。
“我昨日刚到锦镇,听师父说尊主到了,便过来探望。”冥离漠笑笑,一双星眸看着墨残,平静温和。
“看来家事处理干净了?”墨残勾起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
“区区小事,劳尊主挂心了。”冥离漠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
“对北宁王,你了解多少?”墨残放下茶杯,妖冶的脸上是少有的凝重。
“据说此人冷漠无情,手段狠辣。”冥离漠心中升起一丝疑虑,面上却装作不甚了解。
“狠辣无情又如何,我们神天教岂会怕他!”其实,自费劲心机才将矜尘掳来那一刻,墨残已明白,夜银风不容漠视,只是,自幼被人尊崇惯了,岂会容得下有人比自己更强!
“难道咱们与北宁王结下了梁子?”冥离漠一愣。
“哼!本尊自他手底劫来一人。”墨残冷声道。
“什么人?”冥离漠心中一惊,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面上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端起桌上的清茶慢慢用杯盖滤着茶叶。
“一个女人。”墨残想到矜尘,又是一阵羞恼,该死的女人!
“噢?”冥离漠手轻微一抖,立刻克制住心中的那抹惊慌,喝一口茶,淡淡笑语,“听闻北宁王不近女色,一个女人他岂会放在心上?”
“传闻总是不可信的。北宁王可是对她宠爱有加!”墨残嗓音阴冷,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是他的人!
“哦?离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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