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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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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总是不可信的。北宁王可是对她宠爱有加!”墨残嗓音阴冷,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是他的人!
  “哦?离漠也很想见识一下,哪家姑娘竟有如此魅力?”冥离漠陡觉心慌异常,神色却不变,慢慢放下手中茶杯,一双星眸满是好奇地看着墨残。
  “怎么,离漠也很关心这北宁王?”墨残暗眸划过一丝不悦。
  “离漠只是好奇,冷漠狠绝之人也会有情么?”冥离漠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
  墨残妖冶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哼,有情?本尊废了他!
  正在此时,一个神天教的护卫忽然自外面进来,跪倒在地,呈上一页信函,“尊主,扬州急报。”
  “既然尊主有事,离漠先告辞了。”冥离漠见墨残淡淡扫了自己一眼才拿起信函,起身微微一笑,请辞。
  “嗯,今夜无事,你我再好好喝一杯。”墨残唇边扯一抹笑。
  “离漠求之不得,尊主请忙,离漠告辞。”冥离漠脸上笑意温和,微微俯身致意,转身走出议事厅。
  “离空,浅碧近来可有消息?”出了议事厅,冥离漠神色一冷,边走便问身边的随从。
  “回主上,浅碧自那日传来消息说已到扬州后,再无音讯,按说应该还在扬州。”离空恭敬说道。
  “秦姑娘被尊主擒来了!”能让夜银风如此看重之人,只有她了。
  “什么?!”离空一惊,旋即低声问,“不知主上有何打算?”这一次来中原,主上多半是为了这个秦姑娘。
  “设法探查她关在哪里,我要见她。”走到自己的寝居,冥离漠驻足,看着斜阳在小院落下的残影,淡声吩咐随从。
  “是,属下这就去。”离空立刻退去。
  秦子矜,矜儿,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冥离漠负手立于院中,想起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心中淌出一丝暖暖的温情。
  斜阳透过被矜尘再次推开的轩窗,照在矜尘身上,给她浅黄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如纱的光晕,越发显得身姿轻柔,飘渺若仙。
  突然,一道白光掠过看守的侍卫,飞进轩窗,落进矜尘的怀抱。
  “小家伙,你竟然跟来了,累不累?”矜尘关上轩敞,转身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怀中的小灵狐,小声问道。
  小灵狐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轻轻舔舔矜尘柔软的手,乌黑的眸看着矜尘,可爱地摇摇小脑袋。
  “也不知紫风他们怎么样了?只可惜,我不在扬州,不然,你也能回去告诉她们一声。”矜尘摸着灵狐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奈一叹:也不知,自己留下的信息,他们找到了没有,还有,沐涵知道自己不见了,定会心急如焚,哎……
  小灵狐乖巧地蹭蹭矜尘的手,没事,没事,他肯定会来救你的。
  矜尘竟听到了小灵狐的心思,点点它的小鼻子,轻轻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会来救我?你还这么小,该没有多少法力吧?”
  小爷也会法术的好不好!小灵狐瞪大乌眸一脸骄傲,下一刻,可爱的小脸垮掉,只是,我那点法术太弱,根本不能救你啦。天狐生来便有练就强大法力的天赋灵力,只是,法术越强,修炼的时间越长,小灵狐才一岁,根本没有多少灵力。
  “没关系的,小家伙,你还小,总有一天,会成为最厉害的天狐。”矜尘因小灵狐那丰富可爱的表情而忍不住一笑,抬手轻抚它的软毛。
  小灵狐舒服地轻哼一声,蓦然,两只小耳朵一竖,乌眸凝视窗外,有人。
  小院中隐隐有人低语,听不清楚,却绝不是那个什么妖孽尊主,因为没有人大声请安。
  矜尘一愣,无声唇语:是紫风他们找来了吗?
  不是他们,是一股陌生的味道。小灵狐说完,忽然从矜尘怀中窜起来,跳到雕花的房梁之上,找个隐蔽的角落藏身。
  在小灵狐离去的刹那,紧闭的门扉被人推开,矜尘坐在床边,没有抬头,低眸静静看着被溜进来的风轻抚的床帏。
  门被关上,来人无声无息地站在门边。矜尘觉得一道浓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心里稍稍不安,却依旧低眸看着床边。
  良久,一道低沉动听的声音打破静湖般的沉寂,“你可还好?”
  矜尘倏忽抬眸,清颜满是震惊,忍不住轻呼,“是你!”面前一身蓝色衣袍,星眸温和如水的人,正是那救过自己又刺杀过沐涵的北疆少主--冥离漠。
  “是我,你还好吧?”冥离漠含笑点头,自门边走到矜尘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还记得自己,很好。
  “不知公子如何在这里?”矜尘平复了最初的震惊,清眸淡淡看着冥离漠。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又有何企图?沐涵曾言:北疆少主,雄才伟略,一直觊觎大宇江山,野心极大。
  “我来探望家师。”冥离漠见那双朝思暮想的清眸中竟有一丝明显的防范,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
  “如此说来,公子也是那什么尊主的人了?不知公子来子矜这里做什么?”矜尘面色冷淡,语气亦有不悦。尽管心里有猜忌,却无法对一个曾救过自己的人恶语相向。
  “我来,只是探望姑娘。”冥离漠见那清颜冷淡,一时心亦有些冷。
  “劳公子惦念,子矜很好,若没别的事,公子请回。”矜尘垂下眸。
  “他们,因何将你囚禁在此?”矜尘的冷漠,深深刺伤了一腔热血的冥离漠,他很想起身离去,可心却不听使唤地绊住脚步。
  “公子不知?”矜尘抬眸,一脸难以置信。
  “不知。”冥离漠星眸注视矜尘,一脸坦然,他的确不知。
  矜尘低头,沉默一瞬,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必多问。子矜劝公子一句,从那里来回哪里去吧。”也许,神天教的秘密也不愿为这个外域人所知。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冥离漠心中一禀,星眸凝视矜尘,她,看出什么?
  “姑娘这话,何意?”冥离漠桀骜的眉梢微挑。
  矜尘抬头,一双清眸看冥离漠一眼,而后,转向一侧的一株盆栽上,淡淡道,“公子心里明白,不是么?”觊觎大宇江山,这样的心思,还用说么。
  “呵呵,那以姑娘之意,离漠该放手了?”冥离漠忽然笑道。
  “公子见识甚广,难道不知‘顺势而为’的道理。”
  “顺势而为?”冥离漠一愣。
  “大宇开国至今,历经百年,虽不能说繁华至盛,却也富庶安乐,这一朝的天子更是雄心勃勃,励精图治,想来,鼎盛之期未远。这样的大宇,公子觉得如何?”矜尘问道。
  “外强中干而已。”冥离漠淡淡摇头,大宇朝堂、江湖,惦念那个皇位的人,实在太多了,既然如此,北疆为何要袖手旁观?
  “公子所言,只是表象。不错,大宇内部的确不安定,可那也仅限于朝堂之内,试问皇权之争,又是哪一朝哪一代所没有的呢?恐怕连公子自己都亲历过吧?一国之强,根本在其内之安,敢问公子,大宇这些年,可算稳定?”矜尘自盆栽收回目光,淡淡扫一眼冥离漠。
  “大乱无有,算安稳。”冥离漠沉思一会,如实道。
  “国建安稳富庶,正值强盛,公子有几分把握?还是,公子情愿拿子民儿郎之性命换取一线不可知的机会?”
  “姑娘之言,也许有几分道理,可,不是我的道理。”冥离漠星眸微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皆然。”不过,她的见识,果然不同凡响,这样的女子,若能在自己身边,必定能助自己成就霸业。
  “成王败寇,宏图霸业,铺就这一条路的,是多少家破人亡、悲欢离合?是多少森森白骨?!公子可曾想过?”矜尘神色冷漠。
  “自古帝王霸业,哪一个不是建在白骨之上的,就算大宇也是一样。”冥离漠神色亦有些不悦。
  “那么,如今大宇安宁,北疆亦安宁,难道公子为一己私利,就要卷万千无辜之人于水火之中!子矜曾以为公子宅心仁厚,如今看来,真是令子矜失望。”矜尘唇边勾起一抹略带悲凉的笑。
  “你,觉得我心性宽厚?”冥离漠星眸闪过一丝亮彩。
  “公子能在子矜危难之时,施以援手,足见公子善心未泯。公子身份尊贵,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天下局势。公子既言‘成王败寇’,若是成王便罢了,自古历史皆为英雄所书,公子必定流芳千载,可还是那句话,公子有几分把握?如今的大宇,即便不能称雄,却也与北疆势均力敌。”矜尘淡淡道。
  势均力敌。冥离漠又陷入沉思,蓦然星眸一闪,看向矜尘,沉声道,“姑娘的话,离漠定会认真考虑。”如若逐鹿中原,必是两虎相争,自然有人乐意坐山观虎斗吧。
  “公子请回吧。”矜尘又垂下清眸,长长的睫毛彷如绽开的花蕊。但愿这一席话,能让他有所悟,虽然无法阻止他的野心,却总可以拖延一时,对大宇而言,有百利无一害。沐涵,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冥离漠静静注视那清颜一会,叹口气,起身走到门边,终不安心,又回头看矜尘,“他们与北宁王无仇,因何要囚你于此?”有些事,因自己的身份,就连师父都会瞒着自己,不错,对大宇而言,自己终是外族。
  矜尘不语,只是低着头,袖中的手轻轻摸着翡翠玉镯,神思飘向天外:沐涵,我们,何时能相见?
  “你安心在这里,但有一线希望,我一定救你出去。”冥离漠的心,有一丝痛,深深看一眼那张如画清颜,转身开门走出去。
  夕阳将最后一丝余晖洒向人间,小院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中,平添一份朦胧色彩。冥离漠轻轻叹一口气,正待离去,蓦然听到小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守门的侍卫长神色一紧看向冥离漠,冥离漠身影一晃,已然消失在小院中,侍卫长神色一缓,还好,要是让尊主知道自己收受贿赂,私放人进去就惨了。未及他舒一口气,就见墨色衣袍一闪走了进来,侍卫们立刻俯身跪倒,恭敬问安,“少主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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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__^*)……
  

  四十一 声东击西

  才合上的门扉被人自外面哐一脚给踹开,矜尘淡然抬眸,就见那一身墨色衣袍已然掠到眼前。
  屋里没有灯,光线极暗,被那墨色身影一挡,矜尘看不清眼前那张脸上的神情,只听到阴鸷的声音传来,“很好,你的北宁王都已追到这里来了,真是情深意重呢!”
  沐涵来了?矜尘面上一片淡漠,心里却溢出满满的欣喜,真好,他来了。
  “你很开心,是么?”墨残伸手捏住矜尘下颌,恨恨道,“不要以为他来了,本尊就会怕。”
  矜尘不屑地看他一眼,一语不发。心里暗暗道,就你这种妖孽,连沐涵的一根手指都不如。
  “好,本尊就让你看着,谁更厉害!”墨残捏住矜尘下颌的手顺势狠狠一挥,矜尘猝不及防被那大力推倒,下颌猛地撞到一边的床柱上,口中涌上一股血腥味,一丝殷红的血自嘴角流出。
  墨残一怔,下意识看一眼自己的手掌,蓦然恍悟,她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怎经得起自己的一挥,一念及此,不禁握紧手掌,一丝暗恼涌上心头。
  矜尘被那重重一磕,差点疼晕过去,却强忍住口中剧痛,挣扎着坐直身子,抬手拭掉嘴角的血迹,淡漠地看一眼面前之人,冷冷道,“就你这种妖孽,想与北宁王抗衡,太不自量力了!”
  “你!你看着,本尊非将那个什么北宁王大卸八块!”墨残暗眸怒瞪,邪魅的脸上染上一层嗜血戾意。
  昏暗中,矜尘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能从那狠厉话语中辨别墨残此刻的心情。听他如此说,心里又多了一层担忧,这个妖孽如此疯狂,沐涵,你千万要小心啊。念及此,心里又多了一丝不解,这个妖孽,不是想要那项链么?为何仿佛与沐涵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墨残又狠狠瞪了矜尘一眼,猛地转身,风一样卷出房门,冷冷吩咐侍卫,“加派人手,给本尊看好了,她若少一根毫毛,本尊灭你九族!”
  “是。”众侍卫慌忙跪倒接令,墨残冷哼一声,墨色衣袍卷起一阵阴风消失在渐渐升起的无边夜色中。
  冥离漠自暗色的屋顶上飘下来,淡淡看那侍卫长一眼,丢出一块黄金给他,再次推门进了房间。
  夜色朦胧中,矜尘手握锦帕,忍着疼痛,轻轻擦拭嘴里不断渗出来血水,根本未看来人是谁。
  冥离漠的心,在看清那唇边的血迹时,猛然一颤,蓦地上前握住矜尘的手。
  “你干什么?!”矜尘一愣,旋即感觉他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腕上,方知他在为自己把脉,心里有些感激,却抽回手,淡淡道,“我没事,只是皮肉之伤。”
  “把这药吃了。”冥离漠自怀中掏出一支玉瓶,倒出一粒丸药递给矜尘。
  矜尘但闻那丸药清香扑鼻,闻之顿觉神清气爽,知道是良药,也不客气,伸手拿起放入口中咽下,轻声道,“谢谢。”
  “跟我,无须客气,我先回去,今夜你要小心。”冥离漠知道自己不能多做停留,温言嘱咐一番,深深看矜尘一眼,才抽身离开。
  矜尘抬手捂住脸颊轻轻一按,疼痛轻多了,被磕破的口腔也不再有血水流出,不由缓缓舒口气,又自嘲地笑笑,什么时候,自己学会如此珍惜小命了,许是因为有了牵挂之人吧。
  想到那张笔墨难书的俊颜,想到方才妖孽说的话,矜尘急忙抬眸看向小灵狐藏身之地,但见昏暗中白光一现,小灵狐自梁上跳到了矜尘怀中。
  你没事吧?小灵狐抬头轻轻舔舔矜尘的脸颊,骂道:那个混蛋男人,竟然打女人,小爷真想挠他一爪子!
  小家伙,我没事。矜尘笑笑,揉揉小灵狐的脑袋,小家伙,不许说脏话,你才多大一小娃娃。
  呃?小灵狐乌眸一转,在矜尘怀中蹭蹭小脑袋,甚是可爱。
  小家伙,他要来了,你能找到他么?矜尘抱住小灵狐,无声心语。
  能,我能闻到他的气味。小灵狐乖巧地点点小脑袋。
  去告诉他我在这里,让他莫要心急,我很好。矜尘心语。
  那你等着,我带他来救你。小灵狐伸出舌头轻轻舔舔矜尘的手心。而后示意矜尘将小轩窗悄悄推开一条缝隙,小灵狐一个遁形术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夜凉如水,矜尘站在窗前,看着亮起几盏灯笼的小院,心,有些微冷。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夜银风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锦镇时,已是黄昏之后,夜色笼罩着古镇,路上的店铺亮着昏黄的灯笼,越发显得小镇神秘幽暗。
  “主子,前面就是客栈。”紫风自远处掠到夜银风马前回禀。
  “不进客栈,去选一家安静些的民宅。”夜银风神色冷漠如昔,暗哑的声音却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
  “是。”紫风领命而去。主子英明,他们这一行人住进客栈,太扎眼。
  一刻钟后,夜银风一行住进了离小镇城楼不远的一家小院。
  “主子,属下先出去打探消息。”走进正房歇息片刻,夜月说道。
  “嗯,去吧。”夜银风负手站在院中,看着暗夜星空,淡淡道,“一有消息,即可来报。”
  夜月应一声,正要离去,忽见一道白光自夜空中闪过,而后,一个回旋落到小院的门厅上。
  “灵狐?”夜月一声轻呼,驻足立在主子身后。
  正在收拾屋子的紫风闻声一个箭步跳出来,看到灵狐,一脸惊喜,“主子,姑娘有消息了!”
  夜银风淡漠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抬起一只手,小灵狐一个轻跃跳到他的大手上,轻轻蹭蹭他的手,乌眸滴溜溜直转。
  “主子,怎么样?”夜月和紫风一脸不解地看着小灵狐,这小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抬眸却见夜银风冷峻的凤眸有了异彩。
  “夜月,带上人,立刻去锦镇西南侧的云天庄。”夜银风沉声吩咐,矜儿,你终于有消息了。
  小灵狐蹭蹭夜银风的手,一个飞跃跳进夜色中,夜银风身影一展,跟着灵狐亦消失在暗夜中。身后,紫风和夜月召集众人,紧随夜银风向云天庄奔去。
  一盏茶的功夫,夜银风见小灵狐身影消失在一片灯火明亮的庄园中,身影一收,立在一棵擎天大树的盯梢,彷如暗夜降临人间的修罗魔王。
  “主子?”又过了小会,夜月和紫风一前一后出现,身后是紧随的护卫。
  “此处防卫甚严,不可硬闯。”夜银风注视山庄,那里灯火如昼,人影憧憧,少说也有百十人。
  “主子,莫如我们从山庄后面潜入。”紫风远远观望,见庄前护卫甚多,后面依山处,似乎人少一些,且利用隐蔽。
  “紫风,带五人自后面摸进山庄,姑娘在后院右侧一处偏僻小院中。”夜银风淡声吩咐,“莫要与他们交锋,救姑娘要紧。”
  “是。”紫风手一挥,立刻有五人追随而去。
  “夜月,随本王闯一闯这云天庄。”片刻后,见紫风一行绕过山庄一侧,向庄后奔去,夜银风淡淡道。
  “是。”夜月握紧手中长剑,带着剩下的无名护卫,跟着夜银风身后向山庄正门掠去。
  “你们是什么人?”山庄守卫眼见暗夜中一行人直扑而来,出声喝道。
  夜银风身形未停,只袖袍轻轻一挥,守门的侍卫未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身首异处。另一侍卫眼见同伴惨死,拔腿就后退,口中惊呼,“有人闯庄!”话音一落,身后的大门轰然倒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门上巨石砸向自己的脸。
  大门倒塌,庄中顿时一片混乱,几十人手握刀剑,围成半圈,怒视闯进庄来的七人,大有上来拼命的架势。
  “阁下何人,为何私闯我庄?”一个须发半白的灰衣男子自人群中走出来,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找人。”夜银风神情冷漠,语调亦暗哑冰冷。
  “哈哈,不知阁下要找何人?”男子一声长笑,一双鹰眸闪着凌厉光芒。
  “神天教尊主。”夜银风薄唇吐出五个字,一双凤眸幽深如水。
  “我们尊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男子亦冷冷回道。
  “他自会来见。”夜银风凤眸冷厉,薄唇对身边人轻吐一字,“杀!”
  夜月领命,拔剑冲向挡在前方的众人,身后五护卫亦紧随其后,一时间刀光血影,在暗夜中绽放,划破了这一方的沉寂。
  灰衣男子身形一闪,握掌成拳直扑夜银风而来,却见眼前青影一晃,夜月飞身挡在夜银风身边,挥剑斩向男子,一时之间,两人交缠一处,灰衣人身影灵敏,夜月亦身形矫健。
  夜银风神色冷漠地向前走,衣袖轻挥,但有冲上来的守卫,未及挥刀,便身首异处。身畔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血,自脚下蔓延成流,汇成妖冶的图案。一身素色衣衫的男子踏血而来,却素衣飘飘,不染纤毫血丝,似落凡谪仙,可那冰冷无情的手段,又若临世修罗。
  围攻夜银风的守卫,手握刀剑,慢慢后退,神色无不惊恐万分,这,是人?为何未见他出手,身畔的同伴却一个个倒下?他,不是人,是恶魔!也许,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自己如何死的。
  守卫们面面相觑,蓦然持刀握剑,一哄而上,群起围攻夜银风,与其等死,莫不如死的壮烈些。夜银风神色无波,凤眸淡漠无情,慢慢地向前走,但有阻碍,便挥挥手清除。围攻的人,越来越少,脚下的血,越来越多。
  五个护卫杀出重围,紧随夜银风身后。
  与夜月对战的男子一见众守卫或惨死或重伤,蓦然一声愤怒长啸,鹰眸狠厉,身形猛地一晃,挥掌错开夜月的长剑,拍向夜月右肩,夜月身形一顿间,右肩狠狠挨了一掌,不由连退数步,吐出一口鲜血。
  “夜统领!”五个护卫中有两个立刻奔到夜月身边,手握长剑,挡在夜月身前,与飞扑过来的男子斗在一处。
  夜银风回眸,见夜月脚步踉跄,微微凝眉,看向灰衣男子,见他掌法凌厉,以一敌二竟丝毫不落下风,眼见他一掌拍向一个护卫,陡然身形一晃,掠到护卫身前,抬手接住灰衣人那致命狠绝的一掌。
  两掌相对,灰衣人后退数步,稳住身形;夜银风身影未晃,依旧立在护卫身前。灰衣人鹰眼一瞪,惊呼,“月华诀!”
  夜银风神情淡漠,回头看夜月一眼,伸出手指在他胸前飞快点过几个穴道,夜月顿觉胸中乱入针扎的气息畅顺无阻,满怀感激地看夜银风一眼。
  “你是银月宫人?”灰衣男子满目惊诧,月华诀是银月宫宫主的不传绝学。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北宁王爷与银月宫联系在一起,因为,银月宫宫规是不与朝廷来往。
  夜银风淡漠看他一眼,“出招吧。”
  灰衣人鹰眸一眯,看着冷漠的夜银风,心里暗叹,看来,他们这一次真的遇到了麻烦,银月宫,岂是能轻易招惹的,可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出招。”夜银风淡漠地看一眼微微沉思的灰衣人,又冷冷说道。
  罢了,无论如何,不能辱没了神天教的威风,灰衣人暗叹一口气,正欲出手,却听一声阴沉的吩咐自暗夜中传来,“大长老,退下。”
  “你就是北宁王?”墨残神色邪魅,一双暗眸带着嗜血的光芒划过夜银风冰冷无情的俊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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