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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子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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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儿:等到明天,好吗?听话,乖孩子!
狄奥尼索斯:不行,我不能等!你不能来那我就来找你,快把地址告诉我!
梦儿:你疯啦?我不能告诉你!让我想想……(半分钟后)这样吧,我只能叫蓝猫来约我,房东才放我出去。你等我电话,你千万别打我电话,我会给你打,明白吗?
狄奥尼索斯:明白了,我等你!亲爱的,我要疯了!
我等了二十分钟,就像等了二百年,梦儿打电话过来说,蓝猫正在过去找她,她很快就能出来,她要我到ZS大学北门等她,她大概一小时后到。上帝呀,我真他妈欣喜若狂了!
28
为了显得我是个听话的孩子,我吃了好几个草莓,然后去北门等她。我几乎是跳着去的,没骗你,我兴奋得就好像摆脱了地球引力,真的,太他妈飘逸了!
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北门广场上人稀疏了些,但还是有不少鸟人。我信步乱走,反正还有三四十分钟,随便看看。那些鸟人没什么好关注的,我只是望望江边那些摩天大楼,还真他妈壮观啊。那些楼房轮廓线上镶嵌着霓虹,楼顶还有一条条紫光射出去,慢慢转动着方向。说来还真他妈奇怪,这还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这些楼房感兴趣呢,以前我对它们一概视若无睹。江边又刚建了一栋新楼,也是他妈千篇一律的好几十层高。在这混账广州,尤其是这混账珠江边,你要想找一栋矮房子,根本不可能。那些楼房无一例外都是你追我赶攀比高度,弄得你走在下面感觉自己微小得像个混账小蚂蚁。恰恰就是这种鸟地方房子还卖得他妈死贵,毕竟是黄金地段嘛,绝妙江景嘛,至尊享受嘛,那些混账广告词搞得人们争先恐后来抢房,这社会总是有一群群弱智的鸟人层出不穷被广告牵着鼻子走。换是我,杀我头我也不会在这种高楼上买房子。你知道我说这话时我的“银行”里只有一百多块钱,你完全有理由说我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对上帝发誓,绝对不是。以我的脾气,如果葡萄真是甜的,我就说它是甜的,就算我吃不到它。说实话,与这种破地方相比,我更喜欢杜甫的草堂或刘禹锡的陋室之类,更喜欢八万倍。即便我有一千亿,我也不会在这种混账高楼上买房。什么绝妙江景,至尊享受,统统见你妈的鬼去吧!
我就带着极度蔑视又有那么点无关痛痒的心情,把那些混账楼房赏鉴了一番。要不是正在等着我的心上人,而且是带着一种确定的心情等着我的心上人,我可没有雅兴耗在这种破事上。我在广场上乱走一气,东瞧瞧西望望,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过路边出租车下客的地方去等。哎哟,我真他妈是迫不及待啊,希望马上就见到她,这种望穿秋水的心情,只有处于疯狂爱恋中的人才能体会。有好几辆出租车靠边停下,可下车的都不是她。终于,有一个姑娘下车来了,正是穿的天蓝色上衣,看那后影我以为是她了,就射箭一样冲过去,正要碰到的时候,那姑娘猛然转身来,我才发现不是她!天哪,那姑娘吓了一大跳,尖叫了一声,以为遇到了疯子呢!我赶忙道歉,唉,真他妈够戗!我拿电话出来,想问问梦儿到哪里了,又记起她说要我别给她打电话,她会打给我。
我就在那混账路边走来走去,不放过任何一辆出租车。那些幽灵般的出租车这时候在我眼里简直就像他妈天使一样,我总觉得每一辆停下来的车都可能是她。你在等人等得焦急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突然,我电话响起来了,上帝保佑,是她打来的。她问我在哪里,她到北门了。我转头一看,原来她已经到广场上了,换了一件咖啡色上衣。上帝呀,我老记着她还是穿天蓝色上衣,够戗!够戗!我向她挥手,就像翠鸟看见鱼一样猛冲过去,一把抱住她,顾不得两边那些混账鸟人看见,就和她狂吻起来。真的,我疯掉了,即便全世界的鸟人都在看我,我也顾不得了。我们大概吻了五万年,吻得她泪流满面,真的,她哭得不成样子,真是泣不成声哪。
“你嘴巴尽是草莓味!”五万年后,她撒娇说。
“我刚吃了好几个呢,这味道很对你口味吧?”我这时注意到她系了一条鹅黄色丝巾,唉,她真是个丝巾狂,不过她系丝巾还真他妈好看,不骗你。
“乖孩子!”她捏了一下我鼻子。上帝呀,我他妈太幸福了!
“你在哪下车的?我怎么没看到你?”我问。
“那边,”她指着广场另一头。
“怎么会在那边?你不是从那混账广州大桥过来吗?”
“不是。从海印桥过来的。我先送蓝猫到她男友那里才过来,他们在那边唱歌。”
“女神呀!”我陶醉得一塌糊涂了,“我们现在去哪?”
“可人儿,先到江边逛逛,好吗?”
可人儿!她叫我可人儿,真够戗啊!我他妈实在太兴奋了,禁不住把她抱起来,向那混账珠江边跑去,搞得那些鸟人纷纷向我们行注目礼。我真他妈是力大无穷啊,抱着她就像抱着空气一样,可是天知道这一团空气却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你真的不怕吗?”她问;与其说在问我,还不如说在逗我。
“不怕!天哪,我这么爱你,怎么会怕呢?”
“这病会死人的……”她好像在提醒我一个基本常识,因为疯子总爱忘掉常识。
“天哪,”我叫道,“即便明天就死我也不管了!”
“天!你真是个疯子!”她感叹道;看得出,她也喜欢疯子。
我就抱着她沿着江畔的栏杆边走,沿江一带那蓝色的光影投在她脸上朦朦胧胧的,你要是愿意,完全可以说她美得就像一个蓝色的梦。我就那样低头欣赏她,她报以温柔的微笑,那笑在我看来就像一曲《蓝色的爱》。上帝呀,我真他妈陶醉得一塌糊涂了!
“告诉我,你怎么染上这病的?”一会儿后,我问她。
“以后跟你说,好吗?现在不想说。”上帝,她老是说以后。
“是不是那混账香港佬传染给你的?”
“不是他,——他没这病……”
“那到底是谁啊?”
“别问了好吗?”她哀求说,“以后我会跟你说。”
“好吧,好吧,不说这鸟事了!”我真他妈愤恨得够戗,虽然愤恨中还带着浓浓的幸福!“你包里装的什么?有点沉?”
“就是托尔斯泰那本中篇小说集,还有很多……女人的东西。”她说,几乎是在撒娇。
“你在哪儿找到的那本书?”我突然又来劲了,当然愤恨也还是在的,幸福亦然。
“在天河购书中心买的,逛了一个上午才找到的。”
“我的女神,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又吻她。
我抱着她走了很远,她怕我累了,看路边有椅子,要我坐一会儿,我也正想抽一支烟。她依然挽着我的混账脖子。她知道我想抽烟,帮我从衣服口袋烟盒里取出一支递到我嘴上,又拿打火机帮我点火。我就吞云吐雾起来,每抽一口,她就帮我把烟拿开,哎哟,这真他妈是一种享受。我抽烟时弄出一种非常享受的声音,就像他妈抽大麻一样。我还故意把烟雾吐得很有一种欣赏性:让那烟雾从嘴里慢慢向上喷出,再缓缓吸入鼻孔,再接着从嘴里出来。她看了,笑个不停。天哪,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快抽完一支烟的时候,我手机来短信了,她摸出来帮我看。
“叶迩牵?”她问,“你女朋友?”
“你的直觉真厉害啊。帮我看看她说什么?”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很想你!’”她念了短信,脸上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了,尽管她在掩饰。
“帮我回她,就回:‘我在江边散步呢。你早点睡吧!’”
“就这两句?没别的了?”她打好字,问我。
“发了吧。”
我们沉默了起来,不是很久,可能就五十年的样子。
“你愧疚了吗?”她问我,歪着个脑袋。
“有一点。”
我说的是实话,我要是一点不愧疚那才他妈怪呢。可是我太爱眼前这个女人了,爱得如此强烈,如此疯狂,以至于把对叶迩牵的愧疚之情淹没了,就像洪水淹没小溪一样。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仰望着我。我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
“你在想什么?”我问她,想通过说话摆脱这种情绪状态。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哎呀!下雨了!”
确实有雨点掉下来了,零零星星的,可能会下大。
“我们去哪里?”
“我突然想喝酒了,”她说,“要不我们去蓝猫住那儿吧,她那儿还有很多红酒。”
“好主意!”我叫道,“蓝猫不在吗?”
“她今夜可能不回去。反正有两间房呢,一间是她专门留给我的。”
“好,那就走!”
“抱我去打车好吗?”她显然觉得被我抱着是一种享受,“你累了吗?”
“累才怪呢!”
天哪,我怎么可能累呢!别说抱她,现在她随便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就算她要我跳珠江,撞墙或者裸奔,我都毫不犹豫去做,不骗你!
29
蓝猫住在越秀老城区。她租那房子从外面看简直不堪入目,实在太他妈旧了,好像经历了几百个世纪的混账沧桑。可是你要以为里面也破烂不堪,那就大错特错了。相反,里面的装修豪华得不成样子,不说像宫殿一般,反正可以吓你一跳。我进去就吓了一跳。在外面我还奇怪蓝猫怎么会找到这破地方来呢。
这是个两房一厅的套间,客厅很他妈宽敞,沙发、茶几、桌子、电视、冰箱、空调,应有尽有。靠厨房那边墙上有一面大镜子,看过去等于把这个厅复制了一个。我进来时看那镜子就以为那边还有一个厅呢,后来看到那边也有一个孟荦荦和梦儿走过来,才知道是一面混账镜子。
梦儿带我到两个房间看了看。蓝猫那房间装饰得真他妈一塌糊涂,墙上你能想到的所有混账东西,诸如美女图、明星照、跑车、卡通、漫画、风景画,什么鸟玩意都有。还有那床上,天哪,我禁不住失声一叫,那床上简直就像个他妈的动物园,什么熊猫啊,小狗啊,狮子啊,老虎啊,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物,反正躺着的,仰着的,跪着的,横睡着的,匍匐着的,挤挤挨挨一大片。最多的是大熊猫和狗,缩小一点估计,大概有八十个熊猫和六十只狗!
“喔!这蓝猫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她只是比较喜欢动物,没有这些抱着她睡不着。”
“天哪!太要命了!”
床头边上是一台电脑桌,旁边还有梳妆台之类。
“三十那天你就是在这里跟我上网的吧?”
“嗯,”梦儿笑了笑,“当时我俩在喝酒,我上网,她坐在这床上抱着熊猫,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男人……”
“你们聊起男人来肯定很疯狂吧?”我笑问,“绝对是!”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疯狂!哈哈哈……”梦儿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真他妈肆无忌惮啊。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这样笑,第一次是在那混账咖啡厅的时候,当时我抠鼻孔,她和蓝猫在一边笑,也是这种肆无忌惮的笑。你应该还记得。
她的笑唤醒了我潜意识深处一个模糊的东西,这时突然鲜明起来。
“我突然在想……”我说,“你经常上网,应该遇到很多网友吧?我是不是你遇到的第N个了?”
“你以为?”她收住了笑容,脸色严正起来了,“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她说着转身出去了。
“梦儿,别生气!”我跟在她后面,“我只是觉得好奇。难道你以前没遇到别的男人吗?我是说,我是第一个……吗?”
“你说呢?”她在厅里停下来,转向我;怒气像一阵山风从她脸上一晃而过。
“我只是觉得我太幸运了,我做梦也想不到……”
“我是宁缺毋滥的人!”她脸色恢复常态了,语气活欢起来:“一跟你聊天我就觉得你是个坦诚的人,你自己声称是个色狼,还喜欢说‘混账’,不知为什么我特喜欢听你说‘混账’,我第一感觉就觉得你不是个坏人,至少不是个虚伪的人。我最讨厌那些混账伪君子!”她笑了起来,显然是因为学我用了一个“混账”。
“梦儿,”我过去搂住她,“你真是我的女神!跟你说嘛,当时我跟你聊天,我根本就不当回事,真的,只是在你说你是个美女后,我才感兴趣起来,但又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反正我就带着一种类似犬儒主义的心态跟你聊。你当时问我是不是童子,我就想:‘这妞说不定是个荡货!’哈哈哈……”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她似娇似嗔说,手指点了一下我鼻子。
这句话我听得实在是耳朵起老茧了,我敢赌八块钱,只要你是个女人,你肯定有说这句话的冲动,尤其是在受男人气的时候。虽然是废话,但我还是喜欢听她说,真的,美女说话总有一种魔力,哪怕说天下最大的废话也一样有魔力。
“我希望你在我身上发现一些不同的德性,”我对她说。
她撇了一下嘴,做个不屑的表情,这不能不让我亲她一下。老天,女人越是做出不屑的样子,你就越是想亲她,真的。她又用手指在我鼻尖上一点厾,作为回报,她老是喜欢拿我鼻子来出气。
接着她走进隔壁那间房,我跟着进去。这间房是专留给她住的,素素净净,没看到什么装饰,就看到墙上挂了一支银色长笛。不过床上也有两个熊猫,一个大一个小,可能是那边的熊猫太多了,挤不下,跑两个过来的。我兴奋中取下那根长笛来看看,是一根金属长笛,差不多一米长,一端系了一条粉红丝带做装饰。我试着吹,当然吹不出什么音调来。就递给她,想要她即兴来一曲。
“吹《夏天里的最后一朵玫瑰》给你听,好不好?”她坐在床沿上说,很随意,没有那种要表现自己特长的人所应有的混账正儿八经。
“好得要命!”我拼命叫道,和她的随意形成了鲜明对照。
她就坐在那吹起来,笛子横在嘴上,圆润的嘴唇尖成一个小孔对着笛子吹口。六个手指玉笋一般按着音孔,此起彼落,单看那手指的起落,灵活得就像一阵阵柔软的波涛。她吹得真他妈勾魂啊,你听着听着就好像飘到了一个云里雾里的所在,只有那条粉红丝带一摇一摆说明这还是现实。她眼光望着窗边,没看我,只是偶尔乜斜我一眼。
“好听吗?”她吹完了,“我最喜欢这首。”
“好听得要命!”我又叫道。
她笑了笑,把笛子放在床边桌上。我过去跪在她面前,我老是喜欢跪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谁叫她是我的女神呢。我握住她双手,我们就那样彼此对望……
突然间,我猛跳起身,抱住她吻起来。我那势头太猛了点,简直是泰山压顶,她顺势仰翻到床上。我吻下她脖子,一路向下,把那条丝巾扯了,解她衣服,上帝,她那对乳房真他妈丰满啊!她把手摊开,由我摆弄。我把她衣服全解开了,乳罩也掀脱了,天哪,那乳房真他妈白啊,白得让人眼眩,这么白这么丰满的乳房我还是头一次领略。单是看这丰满的白,视觉就陶醉得不行,若还用手去摸,加上触觉的感受,就彻底沉醉其中了。真的,我太迷恋女人的乳房了,一见到这玩意我就无法自拔。瞧那一种美妙的起伏,那种揪心的轮廓波动,那种不可言说的线条美和对称感,我就觉得好像找到了归宿。反正一句话,一看到女人的乳房,我就确信上帝是存在的,要不然你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件妙不可言的艺术品。我真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安息在这片温馨的土地上。甚至,当我碰到那胸罩时,我突然很嫉妒它,真的,嫉妒得要命!以至于我突然埋怨起上帝来:为什么上帝不把我造成一个胸罩呢?如果来生我可以选择变成一个什么东西,那我铁定要变成胸罩,真的,没有比这更让我乐不可支的物事了!
我就舔弄那对美妙的乳房,不厌其烦地舔弄,在这方面我的舌头还算训练有素。那乳头被我舔弄得就像挼口香糖一样,她身子被我弄得抖一阵,颤一阵。响应她的颤抖,我体内的libido(力比多)也越来越汹涌,简直像火山在活动,随时都可能爆发。八百年后,我继续下行,解开她皮带,褪掉她裤子。不客气点说,我脱裤子的艺术也毫不逊色,不仅利索快当,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不!你不能!”她突然叫起来,把身子缩成一团,躲开了我。
“怎么了?”
“你不想活了?”她叫道,“你会传染上的!”
我愣住了。她转过脸去朝着里边,我看到她在流泪,肩膀一耸一耸。
“亲爱的,怎样才能不传染?”我问她,“要戴安全套吗?”
“嗯,”她说,“你出去买来吧!求你了,别冲动!我不想背负良心的罪责!”
“现在外面还有安全套卖吗?”我问。
天哪,我这问题真是蠢到家了。在这混账广州难道会没有安全套?别的不说,要说安全套,随时随地都有,你就是要一卡车都有。我敢打赌,广州每天起码要消耗掉八十卡车安全套,真的。你完全可以想象,就比如这时候三更半夜,在这千万人的广州中,至少有两百万人正在做爱,一百万人可能已经进入第二回合,一百万人正在出轨或通奸,五十万人或许在单相思,剩下五百万人正在自慰或性幻想,更可能是两者同时进行。这么庞大一个群体,每一秒钟都有性高潮,你说要多少安全套?八十卡车只怕还嫌少。
我抑制了那一股致命的冲动,正要出门去买伟大的安全套,听到梦儿在后面喊了一声。
“等一下!”
我转脸见她把一条毯子披在身上,走出厅里来,“蓝猫这里好像有,”她说着走进蓝猫那间房,到床头抽屉里翻找起来。
我望着她的后影,那优雅的步态,那修长的大腿,上帝呀,她的身材真是美得让我欲哭无泪!突然间,我很想看看她裸体的样子,真的,太想看了,简直控制不住。她还在那里翻找,我悄悄走到她身后。这时她找到了,转过身来。我一把抱住她,她把头埋在我胸前。我把她抱回这边房间来,就像抱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我向后用脚一踢,把门关了,就全神贯注于这件稀世宝物。她任由我摆布,只是把手遮了眼睛。
我从上到下把她全身吻了个遍,连脚板底都吻了,真的。我在吻她脚拇指时,她还用脚拇指和我舌头逗了一逗呢,她那脚拇指好像在慰劳我的舌头说:“Hello!你这清洁工真是太尽责啦!辛苦你啦!”我舌头大公无私说:“应该的!打扫卫生不能留下死角嘛!”
我就吻呀吻呀,打扫呀打扫呀,一边欣赏她美妙的胴体,也想延缓一下那美妙时刻的到来。我裤裆那位战士早就昂首挺胸了,很有些迫不及待,就像出战前的美国大兵一样,一副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样子。你要是以为它讨厌战争,那就大错特错了。
30
我们这场战争打得真他妈久,完全可以说是一场持久战。后来我看到她流汗流得很厉害,简直是大汗淋漓,我担心她承受不住,就问她是不是我那位战士太勇猛了点。她满脸醉意,笑了笑,说了一句至今让我销魂的话:“我喜欢。”天哪,这句话真是搔到了我那男性自尊的最痒处,没有比这更大的奖赏了,你就是颁给我诺贝尔奖,我也宁愿要这句话,真的。你要是不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那你百分之百是出了毛病。
梦儿好像很久没做爱了,事实也是这样。我问她那混账男人多久跟她来一次,她说自从她得病后,他就不敢碰她了,他是个怕死鬼。这倒好,我巴不得那混蛋一次都不碰她才好呢。
做爱之后,我反复品尝她的乳房,我觉得这真他妈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她的乳房真是美得够戗,美得让我欲哭无泪!我恨不得此生就这样品尝下去,无穷无尽品尝下去。她就像个母亲,反复抚摩我的混账脑袋。
八百年后,她起身披上毯子,去外面冰箱里拿了两块雪糕,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放在托盘里一起端进来。我们就仰在床头上,吃雪糕下酒。这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不知为何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困,反倒有一种极乐后的兴奋。她喝酒的时候向我做了很多怪相,显然是因为太开心了。她最喜欢做的一个表情是睁大眼睛瞪着我,她总是无缘无故瞪着我,老天,她那双眼睛瞪起来真他妈大啊,我可以距离很远就看到她眼珠里的我的影子,真的,那眼珠简直就像一面镜子。天哪,我真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梦儿,”我忍不住问,“告诉我,你每个月要花多少钱?”
“问这做什么?”她两个大眼睛瞪着我。
“跟我说吧,我想知道。”
“他每个月给我六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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