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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妖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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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苏目送着慕容出去,咬着唇摸了摸额头,那里还遗留着慕容嘴唇的温度。
她该怎么办?
抉择,抉择,放弃一个世界,而去选择另一个世界。这两个男人,象征着两种生活,两条路,两个圈子,两个世界,她该如何选择?
可是,她现在有的选择吗?
冬苏推开门,满眼的红色,满眼的喜气,早上的插曲早已消散殆尽,只有明天的亲事,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不会有人去认真的追查今早来的是什么人,大家现在没时间,他们在忙着笑,忙着为她感到高兴……
别苑的秋千上,哥哥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冬苏走过去从哥哥身后抱住哥哥的脖子,轻轻的蹭着哥哥的腮,撒娇唤道:“哥……”
瑞冬楠拉住冬苏的手臂,“以后可不行这样了,姑娘大了,嫁给别人了,就要跟爹爹哥哥疏远了,哪能还这么黏着。”
冬苏歪着头看着哥哥的脸,才发现哥哥一脸的哀怨,“怎么倒像是你在嫁女儿啊。”
瑞冬楠将冬苏拉着,并排坐到秋千前的树下,捏着冬苏的鼻子蹂躏了半天,才唉声叹气道:“看着你长大,***突然要嫁出去了,以后就姓慕容了。唉……”
冬苏靠在哥哥肩头,想着心里的烦恼,很多次都有跟哥哥倾诉的欲望,却是一遍遍的压下这种欲望什么都没有说。
接下来的一日里,似乎风平浪静的过,只有冬苏自己知道她心里的波澜。
她的思维像野马,她甚至猜想,如果尹龙泽来抢亲……
可是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冬苏抹煞了——这样想,对慕容太过不公平。
直到一张纸条随着一把飞刀插入冬苏秋千后的树干,冬苏平静的一天,终于被打破了。
捏着展开的纸条,抚平纸条上飞刀插坏的裂痕,冬苏看着纸条上的字:平鹤楼春香居。
六个字,六个字……
冬苏手指微微颤抖着,轻抚着那几个字,突然转过身朝着门口跑去,当家丁和护卫追上来时,冬苏只是匆匆的道:“我去买点东西给娘亲,你们不要追来,小姐私事!”
家丁听了是私事,才终于顿住脚步,冬苏一溜烟跑了出去。她脑袋嗡嗡的响,脸热的像刚出炉的红薯,紫红紫红的。
平鹤楼……平鹤楼……
她和尹龙泽曾经在平鹤楼租过春香居,他们一起坐在春香居的窗前,一起看星星聊天到很晚很晚才回家。他们在窗下谈过月亮上的情侣故事,尹龙泽很认真的对她说过,任何不可能的奇迹,都会变成可能,关键只在于这个期望奇迹的人到底能为了这个期望中的奇迹做多少事情,做到何种程度。
奇迹……奇迹……
脑子里疯狂滚动着所有不切实际的信息,那些他说过的话,他们在春香居里的嬉戏,他在春香居窗下刻下的那几个字:不要被身边人迷惑。
只有两个人才能明白的八个字。
尹龙泽说:“你身边的人,总会告诉你这件事是不可能的,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习惯平庸,因为他们用自己的魄力衡量每一个人的魄力。他们觉得不可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到底有多重要,他们没有我的经历——冬苏,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亮,我会走到那一步,会让你能更快乐,更幸福,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像我这样从来没有真正品味过幸福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懂得如何去争取,如何去珍惜,冬苏……冬苏……”
眼泪没办法糊住她的视线,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认得平鹤楼的路。尹龙泽……尹龙泽……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你的话,记起来你当时的表情,记起来你的决绝,记起来自己当时的所有感动,所有决心。
我曾经那样相信你,那样执着你,那样单纯的幸福,我记得全世界都消失,只有你在的那种感受,那种眼睛中只看得见心中唯一的情绪……
用力的抹去眼泪,仿佛在惩罚自己这几个月无数个忘记他的时刻。
不在乎身边人的眼光,不在乎所有人投来的诧异视线,冬苏此刻只是想着那些个片段。所有的精神都在刚刚的那个瞬间崩溃了,她耳边听不见声音,只有脑热时嗡嗡不断的鸣叫。
尹龙泽痛苦时圆睁的杏眼,他苍白的脸色,他漂亮的五官,他漠然的眼神里为她闪烁的光彩……
尹龙泽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的笑容,他羞涩时突然红起来的面颊,他洁白的牙齿和黑白分明的眸子……
尹龙泽喷在她耳边的温热的呼吸,他冰冷的手指,他手腕内侧的疤痕,他炙烫温软的嘴唇……
尹龙泽……尹龙泽……
春香居……
冬苏疯跑着,脑子里设想着:他安静的坐在桌边窗前看着她跑过来;她推开门时,看见他就坐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或者无助的看着她,用温软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或者带点怒气和冷漠,指责她明天居然要嫁给别人。看见他后,她会用力的冲过去,不管他是怎样的表情,即使他因为她的过错而发怒甚至冷漠的嫌弃她,她都不管!
她会用力的冲进他怀里,不在乎是否会冲撞的他摔倒,不在乎是否会撞疼他,不在乎他是否会觉得她像个疯丫头。她要用力的打他,哭着骂他,要把几个月的委屈和想念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她不会克制自己的手劲儿,会用力用力的打他。
也许会咬他,会因为太过想念而忘记他的坏,哭着吻他……
当终于跑到平鹤楼下,冬苏却始终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扇她认识的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看见,还是害怕看不见……
平鹤楼的掌柜的看见冬苏时,脸色瞬间变得比窗纸还白,口中呢喃着:早知道不能心存侥幸,放行了这家,肯定就得罪另一家,这下闯祸了,这下闯祸了……
冬苏听不见掌柜的说的话,也看不见掌柜的的脸色,她甚至看不见平鹤楼里还有其他人。
冬苏快速的跑上楼梯,掌柜的伸手去拦时,被冬苏涨红的脸色吓了一跳,下一瞬间,冬苏已经推开他跑了上去,掌柜的大喊一声:“瑞小姐大驾光临——”所有人都听出了掌柜的声音的古怪,这声音太响亮,也太急促了,不仅不合时宜,还突兀的让人侧目心惊。
冬苏却完全听不见。
只是,当跑到二楼,看见春香居那扇门,她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她觉得头晕目眩,却强自镇定,她不能在这时候晕倒,她不能在这么重要,这样激动的时刻突然变得软弱。
为什么这样激动呢,只是见一个熟人啊,只是见一个死而复活的熟人啊,她为什么这么没出息。
脚步仍想钱挪动着,直到……她终于走到了门口,推门吧,推门吧,难道还能反身退回去嘛……
手心平贴在门上,冰冷。过热的手心和门板的温度反差太大,让冬苏一个机灵。
似乎在这一个机灵中受到了某种坚强和狂肆情绪的召唤,又似乎是在这一个机灵中找到了某种冲动的勇气。
冬苏一把推开了门,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僵在门口,表情从一种疯狂的亢奋霎那间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模样——从拐角走出来的店伙计,甚至觉得瑞家大小姐看见了鬼,或者是他看见的瑞家大小姐已经变成了鬼……
……
今天是四个月以来第一次逛街,下午回来后很累,但是还是强迫着自己码字。
终于出来了。
希望大家不会被我亢奋的情绪下写出来的东西吓到。
……
妖孽相关 (98)别怪那个呆瓜
(98)别怪那个呆瓜
Point:有些误会,有些解释不清的误会,其实是故意造成的,它掩饰了很多事情的真相。
……
冬苏一把推开了门,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僵在门口,表情从一种疯狂的亢奋霎那间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模样——从拐角走出来的店伙计,甚至觉得瑞家大小姐看见了鬼,或者是他看见的瑞家大小姐已经变成了鬼……
房门正对着的,是一张大床,春香居的特色,它很大,很舒适,提供着最好的服务质量。冬苏看着那张大床,看着床上缠绵着的两具身体,赤luo着的身体。
冬苏突然哽咽了,她看清楚了那两张脸,两张不知道是因为被捉奸在床而羞窘泛红,还是因为激情涨红的脸。一张属于小鱼,一张属于慕容晴云。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狰狞的表情也变得冷漠了下来,只是眼泪不停不停的流,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失望,还是因为气恼。
“不……”不是尹龙泽……不是尹龙泽……她痛苦的摇着头,支撑着精神的那根属于尹龙泽的支柱突然断掉了。
她看着慕容像突然被雷劈到般弹跳了下,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却似乎使不出力气般几次软下去,当他企图站起来时,最后却还是倒坐在床。他的表情也同样难看,想说话却只能嘶哑的低吟。
冬苏说不出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甚。她扶着房门的手逐渐下滑,腿软掉终于颓坐在地上。面对着房间里坐着的慕容,相对无言。
小鱼卧在被窝里,表情是无助和羞愧。她用被子遮着眼睛以下,露出的那双眼睛却是贪婪的看着冬苏的狼狈模样。她万没有想到,一直那样骄傲的女人,居然会在她的陷阱中摔的这样严重,这是她未能预期到的精彩程度。
几十秒的惊诧寂静后,冬苏突然回头厉声对平鹤楼店伙计道:“扶我起来,送我回瑞府!”
店伙计为难的看了眼仍没办法站起身,没办法讲话的慕容,正踌躇,冬苏已经再次重申:“扶我起来!”声音严厉冷酷,让店伙计没办法违逆。
他扶着冬苏站起来,走向楼梯。
冬苏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走在棉花上般,走下楼时,隐约似乎听到嘶哑的声音在喊她,她却没办法回应。
坐上马车,回府的路上,冬苏一直在淌泪,不断不断的淌泪。
护送冬苏的平鹤楼店伙计看着冬苏哭的那样可怜,心里都不禁泛起疼惜之意,他只是在心里骂着慕容晴云,明日就能娶到这样漂亮可爱又门当户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在成亲前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怎样狠的心,才会做出伤害这个女孩儿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不熟又没有感情的旁观者,尚且会生出这样的怜惜之意,但伤害着冬苏的那个人,却是做的狠绝——即使在冬苏成亲的前日,他都不愿来见冬苏,没有做出任何正面意义的努力,甚至还用一把匕首,破了冬苏对平淡的婚姻的顺从。
平鹤楼,那张让她去平鹤楼的纸条是小鱼买通人送到她面前的吧,可是,那个丫头为了让她对慕容寒心,却为什么选择了平鹤楼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储存了太多她和尹龙泽的记忆的地方。
巧合吗?还是小鱼用心狠毒?这一次的打击,甚至大过尹龙泽送来的那把匕首。期望过高,摔的太痛太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天真的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却一次次的将她的信任狠狠践踏脚下,不留一丝情谊。他们难道不知道她会哭,会痛,会恨不得立即死掉吗?
……
当马车停在瑞府,没等车停稳,门帘便被人一把掀开,一双强健的手臂将冬苏抱在怀里,打横将她抱在了胸前。
冬苏嗅着那个味道,哽咽瞬间变成一种让疼惜她的人心如刀割的哭腔:“哥……”那种委屈和伤心,仿佛已经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瑞冬楠脸色冷的像要杀人,他气势汹汹的走进瑞府,直奔冬苏的别苑。一路上,冬苏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放下冬苏时,他转过身就朝门外走去。
冬苏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哥哥的衣服,沙哑着声音,哭着问:“哥,你……去哪?”
瑞冬楠扭过头,看着冬苏的泪颜,咬紧牙关,狠狠的道:“我去杀了那个人!”
冬苏摇了摇头,“不要……哥你陪着我。哥……”
瑞冬楠想要推开冬苏的手,他现在只想杀人,杀了那个该千刀的慕容晴云——可是……看着冬苏的花猫脸,他却感受到了她对亲人的需求。瑞冬楠叹口气,只得坐在了床沿,冬苏立即一头扎在哥哥怀里,享受那温度,和那种可以依赖,绝不会骗她、不要她、伤害她的安全感。
她总是相信尹龙泽的每一句话,他说会娶她,他说会让她过公主一般的生活,他说会疼爱她,不会背叛她,会永远的看着她疼惜她……很多很多动听的话,让冬苏觉得,他是那样真诚可信。她其实不在乎是否能像公主那样富有尊贵,也不在乎尹龙泽到底能给她什么,她只期望最基本的生活,最基本的疼爱,最基本的互相关怀和真诚。可是……她什么都没得到,任何一样最基本的,都没有。
他欺骗了她,此刻,她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要伤害她,让她痛苦,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跳不出他画的这个悲剧的圈子。
欺骗,隐瞒和背叛。
是她太傻,太容易满足,太容易信任和爱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瑞冬楠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揽着冬苏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般轻轻拍扶着冬苏的背和头发。他像一个爸爸般轻轻吻着她的头顶,微微摇晃着身体,让冬苏感觉仿佛置身在摇篮里。
整个世界像只有冬苏的哭泣声,充斥着一种悲情和惹人疼惜的柔软氛围。
瑞冬楠只觉得自己快被她的泪水泡烂了,下一秒却又觉得自己几乎被怒火焚烧殆尽。
半夜,瑞冬楠抱着已经哭累的冬苏,脑子里想着这一切。
瑞父在房间里坐着,一脸的严峻。
慕容晴云走进来时,谁都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已经有了青紫,他的神情却更加憔悴。他是跳墙进来的,瑞家已经不再对他敞开了。
没有人想到他会下跪,但他却真的跪了。冬苏背对着他,却听到了那一声疼到骨头里的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碰!”让冬苏咬紧了下唇。
“我不会接受你的跪拜,也不会接受你的忏悔,以后慕容家和瑞家,好死不相往来,你走吧。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瑞父的声音很冷,早上慕容家主已经来过,虽然是冷静的谈判,冷静的接受慕容家主的解释,冷静的听着慕容家主所谓的‘慕容晴云是无辜的’的事实真相。但看着自己女儿伤心成这样,他的心都被缴烂了,又如何能原谅,不与慕容家成为世仇,喊打喊杀,已经是他最理智,最觉得对不起冬苏的决定了。
慕容跪在地上,却是一字不言,他眼睛直盯着冬苏的背,表情上仿佛受折磨的是他,仿佛此刻他正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仿佛他跪着的地上布满了上千上万的铁钉,仿佛……
瑞母却是沉不住气,她突然站起身,朝着慕容吼道:“你还来干什么?来看冬苏的笑话?看她伤心,你——”
“娘——”冬苏突然开口唤了句,声音哑的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娇脆。
慕容听着这声音,双拳攥的更紧,鲜血从指缝间滴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瑞母闭上嘴,看着慕容身侧的血滴,扭头看着女儿,突然叹了口气,这些孩子们……这又是何苦。
“爹,妈,我不怪晴云,他被那个女人下了药,也是身不由己。晴云一向这样傻,他对身边的人,尤其是像那个女人那样看似无害的人,从来就没有防备。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思,也相信……相信晴云绝不是自愿的,他不会背叛我。”慕容这个呆瓜,不会像尹龙泽那样,做那种明知道会让她哭的事情。
“冬苏……”慕容低哑着唤了一声,男儿本不跪父母之外,却在今日对不起冬苏的情况下,他没办法向冬苏的爹娘交代,只有一跪。男儿本不流泪,却在冬苏这样的一席话下,无法忍耐内心的感情需要宣泄的欲望,只有流泪。
她这样伤心,却不用他来解释——这样的女孩儿,这样的女孩儿……
“爹娘,你们先出去一下吧。”冬苏抬起头,用桃子般红肿的眼睛看着哥哥,“哥哥,我想跟慕容单独呆一会儿。”
瑞冬楠只得站起身,将冬苏扶好躺在床上。
走过慕容时,瑞冬楠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慕容瞬间站起身,像一支箭一般冲到冬苏面前,他伸出双手要拥抱她,却被冬苏用被子拦住。她嫌弃的眼神明显的透露出,她再也不要一个被别人享用过的怀抱的决心。
慕容眼底闪过暗沉和伤害后的痛,他站在当地,手僵在空气中,几秒钟后才颓然的收回,“我……”
“呆瓜,你真是一个呆瓜。”冬苏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为慕容不值,是她对不起他。“你没有错,你一直都是一个好男孩儿,将来也会是一个好男人。”
慕容看着冬苏,她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在这样一个特点时刻,他只觉得心越来越冷,越来越害怕。
“可是……这就是缘分吧。”冬苏抹掉泪,这是为慕容流的泪。“我们注定没有缘分,这件事情,那件事情,很多很多件事情。我们之间欠缺的,不仅仅是运气。”
“冬苏……我……”慕容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着冬苏,急的团团转,却说不出一句话去反驳她。
“慕容,你真是一个呆瓜,呆透了……呆透了……”冬苏将被子抱的紧紧的,“你……会有更好的婚姻,会有更爱你的女人疼惜你的呆。”
“可我只想要你,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无法立即接受,可是我可以——”慕容急切的争辩,为自己争取机会,冬苏却再次大声打断了他:“慕容晴云!”
慕容顿住声音,他看着冬苏无言。
“你出去时,把我哥哥叫进来吧。”冬苏扭过头,躺了下去。
她的背,在告诉他,我不想再说话,也不想听别人说话了。
慕容站了许久,才颓然的离去。
瑞冬楠推开门站在门口,“这种时候还在为他考虑吗?叫我进来,怕我追上他,打他一顿?”
冬苏转过身朝着瑞冬楠伸出手,瑞冬楠无奈的走过来,拉着冬苏的手坐在她床前。
冬苏闭上眼睛,将哥哥的手抱在怀里,“哥,永远别怪慕容晴云,错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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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关 (99)追夫
(99)追夫
(99)追夫
冬苏转过身朝着瑞冬楠伸出手,瑞冬楠无奈的走过来,拉着冬苏的手坐在她床前。
冬苏闭上眼睛,将哥哥的手抱在怀里,“哥,永远别怪慕容晴云,错的,不是他。”
瑞冬楠叹口气,他看着冬苏,直觉就是这件事情有隐情,但瞧着冬苏几乎晕倒的伤心和绝望,他却没办法继续问下去了。
这一夜是不可能安眠的,躺在那里,她几次被噩梦惊醒,手里攥着哥哥的手,湿冷的手心全靠哥哥温暖着。
半夜里,冬苏再次惊醒时,瑞冬楠只问了一句:“明天的亲事怎么办?”
“哥,你说呢?”冬苏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觉得筋疲力竭,想好好的睡一觉。
瑞冬楠听着冬苏的语气,便已经明白了答案。想着自己的妹妹总是最重要,但明日本来吵的很热的亲事,连请帖都发了,却突然取消掉,还是会让人觉得很担心。唉……
风平浪静的表象下,隐藏的永远是汹涌的暗潮。
冬苏一下子隐在了深闺,只在某一日里见过祝小白一次,她们彻夜长谈,白天祝小白走时,似乎是无比的兴奋,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聊了什么。
瑞府和慕容府没有出震惊胤阳城的事情,尹府却再次出了悲剧。
这一天,当火势起来时,已经是冲天的火焰,夜里点的火,几乎所有燃火点都是尹府最易燃的地方。放火的人,是对尹府很熟悉的人,又或者,是曾经对尹府很熟悉。
冬苏立即警觉起来,当她在家丁的陪伴下准备出门时,一个人从巷子里拉住了冬苏。冬苏不认得这个邋遢的家伙,但却认得这个声音——属于尹玲珑的声音。
冬苏二话没说,将身上的披肩披在尹玲珑身上,就带着尹玲珑回了瑞府。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为尹玲珑安排了这么多年来,尹玲珑唯一的一次沐浴。
尹玲珑似乎并不担心有人来捉她,她很安适的享受着温水和香味。一套漂亮的属于冬苏的衣服,使用了属于冬苏的胭脂,即使有憔悴,有菜色,但却仍是细致美丽的。没有风吹日晒,她尽管不亮眼,不圆润,却仍很精致白皙。天生丽质,果然尹家没有丑女。
冬苏只是觉得这样看来,尹玲珑还是很标志的,一点不符合她变态的声音。不过,如果她见过尹玲珑进入地下室前的样子,她会感慨的说,这些年真的折磨的尹玲珑不成人形了。
扭头看着冬苏,尹玲珑很温顺的笑了笑。
冬苏才真的明白,为什么尹玲珑说尹龙泽最像她。即使是表情,都是那样神似,冬苏不敢置信,这是一个在地下室被囚禁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儿会有的表情,“你真的是尹玲珑吗?”
“听我的声音,还听不出来嘛。”尹玲珑的声音仍旧沙哑,但却比之前强了很多,冬苏心里想着,这样是不是说,尹玲珑的声音也会越来越好听呢。
“你身上的铁链呢?”冬苏疑惑的看着尹玲珑手腕和脚腕上的磨痕。
“还记得你那把匕首吗?”尹玲珑眼神微微一挑,眉目间居然还有媚色。
“那把……我从尹龙泽那里拿到的……”冬苏震惊的看着尹玲珑,她不相信那样一把匕首可以割断那样的锁链。
“尹龙泽用的,永远是最好的匕首,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收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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