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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夺舍手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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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战神色一顿,略显迟疑。

邪阙不满道:“少婆婆妈妈,机缘难求,多少妖修和魔修为此抢的头破血流,阿夙,你若还是魔修,你会不想要?!”

耳朵嗡嗡作响,夙冰叹道:“我也只是一提,小战的路,由他自己选。”

邪阙招招手:“快过来,别听她的,妇人之仁。”

拓跋战垂了垂眼睫,一咬牙,向穷奇走去。

一切听从邪阙指示,拓跋战盘膝坐下,感受一道暴戾气息不断自灵台灌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不一会儿,眼耳口鼻全都流出血水来。

邪阙将穷奇之力输送完毕,思忖一番,又将自己的妖力输入一些,念道:“以暴治暴,以恶治恶,心神合一,纳为己用……”

夙冰一晃神,依稀回到太平镇那一年,似乎也曾看到过这样一幅情景。

她脑袋越来越晕,一个支撑不住,摔了下去,却落到一个没有温度的怀抱之中,听他轻声在耳边呵道:“你别运气,我先为你疗伤。”

邪阙将她抱上神坛,盘膝坐下,通过法宝将妖力转化为灵力,源源不断的打入她的灵台。夙冰顺着这股灵力,不断滋润灵根,修补损伤经脉,整整过去半日,才稍稍有了点儿气力。

“伤了根本,没有半年,怕是调养不好,结丹之事,你就别想了!”

邪阙见她神思清醒了些,劈头盖脸一顿骂,“我真是不服不行!我让你独立,不是让你不知死活!他要找的人是我,你召我出来不就完了?!”

夙冰睫毛颤了颤,恼了:“你以为比我强得了多少?!居然用血祭术强制结婴化形?!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会遭天谴,还会折寿啊?!”

“那我能怎么办?看着你死不成?!”

“我死我活,关你什么事儿?!”

“那老子遭不遭天谴,折不折寿,又关你什么事儿?!”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地上装死的一头魔兽抬了抬眼皮儿,趁机爬起来,想要逃走。风声兽早盯它半天了,扑上去咔擦一下咬断它的脖子。

哼唧哼唧吃饱之后,见神坛上的两人还在掐着腰吵架,不免摇摇头,上前道:“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儿,吵到拓跋战了。”

夙冰这才想起拓跋战来,掉过脸,见他盘膝坐着,神情痛苦,但似乎并无危险。掉回脸准备接着理论时,突然愣怔了下:“多多,你会说话了?”

风声兽吐吐舌头,自己果真不受待见啊……

夙冰欢喜不已,一瘸一拐的走下神坛,拍了拍它的大脑袋:“不错不错,这么快就能说话了,看来距离结丹不远矣。”

想起来什么,突然又拉下脸,“只不过从今以后,又多了一头畜生教训我了!”

风声兽双腿颤了颤,果然听见邪阙怒道:“你骂我是畜生?!”

继而一掌打在那根锈迹斑斑的柱子上,只听轰的一声,那柱子忽然拔地而起,锈壳层层碎裂,幻成一根玄铁棒,勃然大怒的朝向邪阙脑门砸去。

邪阙愣了下,顾不上逃离,喜道:“阿夙!快收服它,竟是金刚伏魔铁!”

作者有话要说:我:白毛啊,你敢不敢不和酥饼犟嘴!不犟嘴你会死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白毛:靠,老子遇强则强,你就不能给老子写个温柔点的女主?!

夙冰:敢说我不温柔,看我不把金刚伏魔铁掰弯了,弄个紧箍带你头上!

淡定……

85血祭炼魔山(四)

一早猜出神坛上必有宝物;但夙冰不曾料想,会是这根貌不惊人的铁柱;此刻它金光大盛,简直快要闪瞎双眼。

邪阙来不及躲开;便反手一撑;释放出妖力抵抗它的进攻。

伏魔铁被魔气侵染太久;力量早已不比从前;倒一时无法攻破他的防护罩。但邪阙依旧撑的十分吃力;掉脸望向夙冰;咬牙道:“你发什么傻呢;还不快收了它!”

“不能收。”

两指蕴满灵力,夙冰在眼前一抹,瞳孔骤然收缩,“这伏魔铁上,刻有大日如来心咒,是用来镇压炼魔山魔气的……”

话音才落,脚下的神坛便是一阵震荡。

夙冰合拢双手,默念伏魔铁上的大日如来心咒,一点点将伏魔铁牵引回来,指挥它落入底座中的凹穴内。

“你究竟知不知道,此乃真佛之物?”

邪阙忍不住扶额,觉得夙冰有些不可理喻,“你结丹之后,总要锻造本命法宝的吧,若将此物锻入你的本命法宝中,你可知威力?”

夙冰正对着伏魔铁盘膝坐下,蹙眉道:“此时收了它,炼魔山的禁制将会全面崩塌,到时候魔气外泄,怎么办?”

“魔气外泄不外泄,同你有什么关系?”邪阙怔愣片刻,不解道,“有那么多法阵大能在,你操哪门子闲心?”

“来不及的。”夙冰摇了摇头,沉着脸道,“没等他们布好法阵,宗门小弟子、以及丰乐那些子民,统统会死。若是法阵压不住魔气,整个修仙大陆全都完了。”

听罢她的理由,邪阙半响没吭声。

他在夙冰身畔坐下,目不转睛的看她手捏莲花,将伏魔铁一点点稳固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夙冰忙完之后,累的气喘吁吁。

“看小战的模样,似乎在以穷奇之力冲击金丹境界,短时间内,咱们也无法离开,不如等等吧。待他们将法阵布下,倘若足以压制魔气,再收此伏魔铁不迟。”

攥起袖口沾了沾脸,夙冰偏过头,想要征求邪阙的意见,恰与他的双眸碰个正着。他现下这张脸,完全符合妖修特征,妖娆精致,被他这般火辣辣的盯着,夙冰脸颊略有些烧,尴尬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

邪阙收回目光,也盘膝坐正,视线移向远处,“那便等吧,我也正好巩固一下境界,要不然,怕是维持不住人形。”

“对了,你既已化形,咱们还需前去东海么?”

“自然要去。”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等拓跋战吸收完穷奇之力吧,否则你也放心不下。”邪阙睨她一眼,调侃道,“阿夙,你可知,你是在养老虎啊,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老虎反咬一口。”

夙冰呵呵一笑:“若真如你所说,我只会为他高兴。”

邪阙禁不住莞尔:“你倒豁达。”

“雏鸟总要离巢,不豁达也没办法。”夙冰打了个哈欠,拢着手,云淡风轻地道,“更何况,以妖怪叔叔您的个性,方才为小战渡引穷奇之力时,必然有所防范吧?比如,‘顺手’将自己的一些妖力封印在他识海内,量不多,只是日后足以操控他的生死……”

邪阙眼皮儿微微一跳:“打从什么时候,那么了解我了?”

夙冰扬眉:“我何止养着一只虎?若不比旁人多个心眼儿,焉有活路?”

两人肩并肩坐着,邪阙也闲闲拢起手来,祭出体内的法宝罩在头顶,伏魔铁的余威,令他极不舒服:“不管你相信与否,我邪阙做什么,皆是为了你好,哪怕手腕过激了一些,导致你并不认同,也不喜欢。”

“我相信的。”

“我没向你解释。”

夙冰哑然。

本想再说些什么,看到邪阙已将眼睛闭上,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便知趣的闭上嘴。她心里清楚,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邪阙此番伤的不轻,先是逆天结婴,再同穷奇一番恶战,又给自己输了那么多力量,换了谁都得崩溃。

理不顺心头是个什么滋味,夙冰偷眼瞧他,思绪有些起伏不定。

除却年少时,曾对师傅荡漾过的那点儿春心,夙冰从不知爱情为何物,也不想知道,只因从小到大,师傅总耳提面命地嘱咐,那是人性中最自私的魔障,切不可沾染。

那邪阙的私心,又是什么?

夙冰又一次陷入迷惘之中,她有些琢磨不透。

拾手捏了捏眉心,夙冰忍不住一声苦笑,活过一把年纪,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他付出的,反正她也还不起,但凡能帮他的,帮他一把便是了,还能怎么办?

很快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夙冰开始运气疗伤。

她这个人吧,心眼粗脾气差,也就剩下这点儿好处,无论什么事儿,都不会纠结太久,无论什么事儿,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

眨眼间,一个多月过去,灵力在体内运行十几个大周天过罢,夙冰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体已经好了大半。而邪阙和拓跋战依旧处于闭关状态,完全没有快要苏醒的样子。

抬眸望天,这里不辨日夜,永远都是日头将落不落的模样,夙冰站起身,去拾掇散落在神坛四周、那些天界修士的骸骨,不一会儿,便捡满整整大半储物袋。

魔修骸骨内的宝物,应该已被穷奇用掉了,剩下这些,全是仙家的,正好为她所需。夙冰乐的合不拢嘴,找着些土豪财主的感觉,但很快,她又犯起愁来,明知骸骨内藏有宝物,如何将它们取出来,成了一个大问题。

以她现如今的修为,肯定是不成的。

是拜托邪阙,还是回头请师父帮忙呢?

思忖大半天,也思忖不出个所以然,夙冰索性不想了,将储物袋扎个严实,美美拍了拍,哪怕一辈子都取不出来,但身怀巨宝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多多,咱们出去逛逛!”

夙冰冲风声兽招招手,看着它不情不愿的挪步过来,一翻身上了兽背,“从这条小径绕过去,低空飞行,走!”

风声兽不乐意:“靠近神坛最安全,出去干嘛?”

“安全等于没机缘。”夙冰劈头给它一手刀,“你不想进阶了?”

是你自己想吧?

女人什么的,真虚伪!

风声兽暗暗撇嘴,默默在心里腹诽,它可没有邪阙那么蠢,敢和夙冰对着吼。身为一只灵兽,它对主人的命令,除了服从,只能是服从。

幸好夙冰的神识还算厉害,一路总能避开点儿魔兽,走的还算顺畅。

逛过好几条山路,又探罢几处岩洞,结果令夙冰很是失望,除却一些对她无用的魔草之外,连个蛋都没有。

从一处林子拐弯时,她眸子一亮,竟看到一大片魔菇园,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五颜六色的魔菇,其中还有几株的年份,至少超过十万年。

魔菇之流在魔界较为罕见,更休提十万年份的了,虽然不能拿来炼制道家丹药,却可以卖给魔药师,或是卖给拍卖所,一准卖个好价钱。

不过,此物有个特性,一旦遭遇袭击,便会喷射毒液,腐蚀性极强,年份越久,毒性越猛烈,若是得不到及时医治,金丹修为以下极有可能当场暴毙。

夙冰背着手,在外围晃了一圈又一圈,死活不知从哪里下手,它们是群居性植物,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采摘不到,被那么多魔菇直接喷死,真不够丢人的。

她这厢想法子想到抓狂,那厢风声兽已经“啊呜”一口咬下一颗魔菇头,吧唧吧唧嚼了嚼,觉得味道不好,又给吐了出来。

“呸,难吃!”

“恩?”

夙冰侧过脸,愣了下,讶异道,“你没事?!”

风声兽正张嘴去咬另一株,纳闷道:“什么?”

“这些魔菇居然不喷你?”夙冰试探着走上前,难道在炼魔山待久了,连魔菇都变异了不成?正打算亲手摘一株试试,耳畔忽然响起风声兽的一声惨叫。

夙冰心下一悚,当即丢下它,施展轻身术拔腿就跑。

一口气窜的老远,最后躲在一棵古树下,才敢回头去看,只见风声兽像被闪电劈中了似的,四只爪子一蹬一蹬,周身发亮,连骨骼脉络都能瞧的清晰。

口中有节奏地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瞧着情况不太对,夙冰哪里敢上前,心想这货皮糙肉厚死不掉,便放心大胆的将神识探去,果然在魔菇园下方瞧见两个人,正叽叽咕咕说些什么。

真是非常小的人,肉眼几乎瞧不见,眉毛头发皆为白色,面色却很红润。

无论夙冰怎么试探,也感受不到丝毫妖气,那,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fsktxt'!夙冰讶异到不行,刚才距离那么近,居然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

其中一名拄着拐杖的小老头,似乎感受到一股力量在暗中窥探,将拐杖戳在地上,怒道:“出来!总躲在暗处偷窥算什么!以为咱们察觉不到吗?!”

夙冰愈加震惊,这也太夸张了吧?居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神识,这些小老头的修为,莫非已经臻至化神期?

眼下的情形似乎避无可避,夙冰正打算出去,突然又听见一个声音道:“前辈果然厉害,晚辈只是些微放出神识扫过,便被您发现了。”

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夙冰揪着眉,看见一道隐身符被解开,一名黑衣男子从半空落了下来,金丹初期修为,脸上带着勾金丝的黑色鬼面。

是名鬼修,看面具的颜色,还是出身王室。

夙冰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想起来是谁。

那老头瞥他一眼,沉沉道:“还有一个,出来!”

夙冰一愣,见没人自投罗网了,只能从树后面露出脑袋来,嘿嘿一笑:“前辈确实厉害啊,晚辈还没放出神识,便被您发现了。”

老头拐杖一举,指着风声兽道:“这头蠢货是谁的?”

夙冰讪讪道:“是晚辈的。”

“吃了我的魔菇,该怎么赔?!”

“这个……”

另一名小人道:“砍了双脚做肥料!”

风声兽一激灵,眼泪汪汪的望向夙冰,夙冰看也不看它一眼,大义凛然地道:“砍吧,把四肢全砍了晚辈都没意见!”

那小人怒道:“我说的是你!”

夙冰纳闷:“偷吃的是它,您砍晚辈做什么?”

“你是它主人,自然由你受过!”

“不行。”

“那就拿值钱的宝物抵偿!”

夙冰嘴角一抽,敢情是想敲竹杠。

“前辈。”那名鬼修拱了拱手,沉沉道,“这片魔菇园并没有标识,谁能证明归您所有?况且此兽吃的时候,你们也未曾拦它,等到吃罢才讨债,是不是有点儿……”

小人恼了:“与你无关,闭嘴!”

一张脸隐在恐怖的鬼面下,不知道那名鬼修是个什么表情,不过语气倒很不和善:“给脸,不要脸,休怪我无情。”

说着,轻轻扬起右手,掌心渐渐氤出一团冥火。

那两个小人异口同声大骇道:“你是幽都王室……”

话还没说完,便被冥火烧个干干净净,那鬼修冷笑道:“不过吸了真魔之气略长些神通的幻鬼,还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小人一消失,风声兽身上的束缚立时解开,撒丫子跑回夙冰身边。

愤恨的剜了她两眼,夙冰也只当没看见。

行礼道:“多谢前辈。”

“不必多礼。”那鬼修抬了抬手:“夙姑娘,多年未见,你过的可还好?”

夙冰拧着眉,狐疑望着他:“前辈,不知您……”

“呵,看来夙姑娘贵人多忘事。”

那鬼修轻笑一声,微微垂下头,将面具揭开,再抬头时,一对儿闪亮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的夙冰有些头昏。

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幽冥界罗刹王的儿子,濂溪。

真厉害啊,夙冰咂咂嘴,当初她筑基的时候,这小子才练气几层来着?十几年过去,现在她还是筑基,他却已经结丹了,果然有个靠谱的爹,比什么都靠谱。

只可惜,当初多么青葱鲜嫩的一名美少年,如今竟变的和他那个罗刹王老爹一样,一身煞气,冷酷无情。

夙冰和濂溪也就一面之缘,谈不上认识,因此也不知该寒暄些什么,便客套道:“魔气就算外泄,也泄不到鬼界去,世子大人怎么来了?”

濂溪将面具重新戴上,轻飘飘地道:“我起先去了无极宗,得知你来了此地,才随清止道君一同来的。”

夙冰一诧:“我师傅来了?”

莫非先前她被穷奇重伤之际,秦清止通过师徒连心咒,感应到了?

夙冰拢起眉,又问道:“前辈来找我做什么?”

那鬼修咳了两声,从袖中摸出条女人用的绣帕擦了擦手,面具下的声音略带三分无奈:“夙姑娘果真善忘,当年我不曾说过么?第一个揭开我面具之人,必将成为我濂溪的妻子,除非,她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激动,这鬼修是来杀她的。

月底终于过去了,终于忙完了,哎呦喂,神清气爽精神好,明天恢复日更~

86血祭炼魔山(五)

经濂溪一提;夙冰认真回忆了下,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儿。

好一会儿不曾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他话中含义,夙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讪讪道:“世子大人;您此次出门;该不是……提亲……的吧?”

濂溪沉默片刻;才幽幽说道:“夙姑娘说的不错;此番离开王都;确实是前去无极宗提亲的;不过很遗憾,清止道君并没有答应。”

“原来如此。”夙冰抚着胸口,真是谢天谢地谢师傅。

“夙姑娘似乎并不想嫁我?”

“当然不想。”夙冰正色道,“莫说揭开您面具之人并非晚辈,哪怕真是晚辈,仅凭一句妄言,便要将两个陌生人拧成一股绳,实在太荒谬了。”

“在我们幽冥界,无人敢质疑巫族大长老的预言。”濂溪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出现夙冰所以为的据理力争,“夙姑娘若真不想嫁的话,大可以选择第二条路。”

“第二条路?”

夙冰莫名其妙的望向他,瞳孔骤然一缩,“死?”

林间阴风乍起,黑发四散翻飞,濂溪缓缓扬起手来,指间冥火闪闪烁烁,忽明忽暗:“你不想嫁,我亦不想娶,只有委屈夙姑娘了,待你死后,我会为你在王都祠堂立下长明灯,你将受我幽冥子民千秋供奉……”

“你神经病啊!”

没等他说完,夙冰猛地向后一跳,反手抽出痴缠鞭,再设下防护罩,怪不得师傅和白毛能够达成共识,这幽冥界王室鬼修的脑袋,果真都被驴踢了!

吹了声口哨,风声兽一跃腾空,夙冰找准时机,翻身就跑。

金丹期的鬼修很难对付,他手中冥火,更是非比寻常,该怎么办才好?逃回神坛找邪阙帮忙吗,不行,拓跋战正在冲击金丹,受不得打扰……

濂溪默默叹气,屈指一弹。

阴风催动鬼火,以燎原之势向夙冰攻去,所掠之处皆化为灰烬。

夙冰心下悚了悚,一脚将风声兽踹飞出去,命它速速返回神坛搬救兵,自己则御风向魔菇园跳去。冥火果然是长了眼睛的,在夙冰屁股后面穷追不舍,划过魔菇园时,那些魔菇齐齐暴涨,对着火团喷起毒液来。

夙冰猜的果真不错,先前风声兽没事,是因为那两只幻鬼刻意为之,现下他们死了,这些魔菇的禁制也就解除了。

毒液虽然猛烈,但冥火显然更胜一筹,可惜被上千只魔菇喷过,袭上夙冰时,力量早已大不如之前。夙冰扎稳马步,双手虚空一划,在胸前画出太极图,这是无极宗精英弟子才会的防御秘术。

冥火撞在太极图上,僵持片刻,便突破了她的防护罩,当胸一击!

夙冰骇然,好厉害!

只是,为何没啥感觉?

濂溪原本胜券在握,一直作壁上观,看着夙冰瞎折腾,直到这一刻,他才微微动容:“这冥火是我父王种出来的,你用了什么法术,竟能将其给吸收了?”

夙冰双手一摊,无辜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恩?”濂溪不信邪,又反手推出一道冥火,夙冰这回挡也不挡,看着冥火闪电般袭来,然后融进自己体内。

濂溪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嘿,臭小子,知道老娘厉害了吧?”夙冰恰腰哈哈大笑,学着濂溪模样,一提气,将体内吸收的冥火召唤出来,搁在手心把玩。

冷不丁瞟他一眼,挑挑眉。

先前她一直怀疑冷小扇的生父,极有可能出身幽冥皇室,所以身上才会有幽冥界的物品,以及一直以来,她凭借肉眼,总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比如在铜门山,她能看到白毛分|身,洪林秘境中,又能看到魇兽。

今日,愈加确定她的揣测,因为鬼修种出来的冥火,乃是具有传承性的,看来冷小扇和濂溪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但此事不能告诉濂溪,否则落在他老子罗刹王手中,夺舍之事一准穿帮。

她只能道:“看到没,此乃天意,你莫在逆天而行了!”

“不行,你必须死!”

濂溪收了冥火,眸色一沉,开始动用武力。

他追,她就绕着魔菇园跑,从东跑到西,又从西跑到东,来来回回折腾大半个时辰,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

“你……你有病啊,若不想娶我,你自己怎么不去死啊?!”

“是你、你寡廉鲜耻,不恪守妇道在先!”

“我不守妇道?!”

夙冰喘的厉害,指着自己,瞠目结舌,“我怎么不守妇道了?!不对!我凭什么要守妇道?还是不对,我守不守妇道,与你何干?!”

“你、你与我既有婚约在身,怎可如此不知检点?”

濂溪喘的不比她轻,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体力,直接寄出一枚巴掌大的五角黑玉,双手一拢,那五角黑玉顿时黑气大盛。

夙冰从未见过此物,也感受不到它的神通,神经不由绷紧。

哪知濂溪掰了摔,摔了掰,那五角黑玉死活不肯出招。

林子里的阴风渐渐停歇,濂溪望着夙冰,整个人如遭雷劈,动也不动一下,口中讷讷道:“莫非,此真乃天意?”

夙冰忙道:“天意!”

“天意不可违?”

“当然!”

濂溪悲怆的向后跄踉几步,拳头紧紧攥起,仰天长啸一声,夙冰严重怀疑,面具下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说不定已经哭花了。

等他知道真相,估计还得吐血。

夙冰无奈,也不是故意误导他,眼下确实没办法。

才受过重创,她现在和纸糊的差不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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