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北宋之凡人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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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蔼表情，并没有多说什么，成逐日这次是想太多了。　　　　表嫂一脸感动的脱口而出：“表弟真是一个有情之人！”　　　　“我对不起小小，可是成家的担子是我无法推卸的责任，但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小小！这辈子绝不负她！”他回答着表嫂，眼睛却是看着我。　　　　心中百味杂陈，他心里喜欢的人是我，刚对我说出洞房花烛的承诺，转眼又不得不另娶他人。

　　　　“表哥，表嫂，我今天刚好是顺道过来看小小的，见她气色还好也放心些，这下就告辞了！”

　　　　刘玉问：“表弟不留下来用饭了？”　　　　“多谢表哥，这两天钱庄要盘帐，就不再多打扰了！”成逐日拉住我的手，“小小送送我，小荷到马车里拿点心，我特意带了些家里做的点心给大伙尝尝。”　　　　“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再留了，表弟有空常来。”刘玉和表嫂起身送我们离开的花园。

　　　　任他牵着我一路走到大门口，看到外面停着的马车心中一阵不舍，见面还没有多久就又要分开了。　　　　“小荷，刚才你去哪了！怎么把表小姐一个人留在花园？！”成逐日一改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眯起凤眼，眉头微蹙，声音冰冷，表情严肃，我知道他生气了，刚想开口解释，却手心一紧。

　　　　小荷吓得立即跪了下来，泪眼汪汪，又不敢当着成逐日的面前哭出来声，声音呜咽的回道：“刚才，刚才和小绿去看绣样了！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虽说是姥姥家，可表小姐终究是个姑娘家，总有不方便的时候需要丫头伺候着，原先夫人是看你聪明、做事稳妥才选你在表小姐身边，如果再有今天这种事，以后你也就不用再伺候了！”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　　　　“奴婢记住了！”　　　　“起来吧！和成顺先把点心拿进去，那三个方型食盒的点心是给姥姥、舅母和表嫂的，那圆型的是给表小姐备的！”　　　　“是，大公子！”　　　　“小小，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回家，我不逼你，只不过那首词除了我，可不能再唱给别的男人听，记住了！”成逐日抬起手把我脸旁的碎发别到耳外，声音温柔的好像可以掐得出水，我仿佛被蛊惑了，不由自觉地点点头，事后回想才发觉，这古代＇fsktxt。ｃōｍ＇和现代不一样，词是意有所指和现代的流行音乐不一行，是不能随便乱唱的，以后可不能再犯这种错了。　　　　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小荷开口说话，我才回过神，“表小姐，大公子已经走了，我们先进去吧。”　　　　我点点头。　　　　小荷见我心情沮丧，就说道：“大公子给表小姐的点心我刚才瞧过了，都是您平常最爱吃的几种，大公子可真是有心，知道刘家的点心太甜您肯定不爱吃，按着你喜欢的口味做了杏仁饼、核桃酥，隔着盒子都能闻到香味，要不先回房尝尝，这还要一会才用晚饭。”　　　　“也好，先回去吧。”

第一版本　相爱容易相守难　第二十三章　女扮男装

　　　　“表小姐，您怎么穿男人的衣服？这衣服奴婢瞧着眼熟。”　　　　“我出门一趟，快过来，帮我整理整理，男人的衣服我不太会；对了，床上那件是你的，等会你

　　　　也换上，我们俩一起去！”　　　　早就计划着去会会柳永，只是苦无机会，想在成家一大家子人的眼皮底下偷偷溜出门简直比登天

　　　　还难，这也是我来坚持刘家的原因之一，今天除了姥爷外，其它人都不在家，表嫂领着家里人回

　　　　娘家过她爹的70岁大寿，人生七十古来稀，古代＇fsktxt。ｃōｍ＇能活到这个岁数的是非常长寿了，听说生日办得

　　　　很热闹，把家里的亲戚全请了遍，表嫂也邀请我去热闹热闹，怕我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我假称

　　　　好朋友来了，以身体不适婉拒了她的好意。姥爷向来喜欢安静没去，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大人，

　　　　平常也不太搭理我，只要偷偷地从后门溜出去再回来，肯定不会有人发现，好不容易遇到这个千

　　　　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表小姐，这如何使得，你饶了奴婢吧，要是给大公子知道，还有奴婢的活路吗！”小荷吓得立

　　　　马跪在地上求我。　　　　“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早都计划好了，你去告诉郑管家，中午不要给我备饭，我吃表哥送的点心

　　　　就行，下午还要练练字、做女工，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园子打扰我。”

　　　　郑管家应该明白的，虽说姥爷没有对我疾言厉色，但也算不上热情，平日里我们俩相互间很冷

　　　　淡，和他单独吃饭气氛挺怪，所以呆在房间里用餐也是在情理之中。　　　　“表小姐，这万万使不得，你就饶了奴婢吧！”小荷跪在原地抹眼泪，嘴里反反复复就念着这一

　　　　句。　　　　衣服穿得歪歪的，不知道哪不对，“别再哭了！先过来帮我把衣服弄好！”大声一吼，总算把她

　　　　要镇住。　　　　看她哭哭啼啼，脸色苍白，看来上次被成逐日被吓得不轻，只好耐着性子和她解释：“小荷，你

　　　　先起来，不要哭，我不是贪图玩乐，出门是要办一件大事，非常重要，如果此事不了会是我一辈

　　　　子的遗憾，你也不希望我留着遗憾过一生吧，你是我身边的人，最了解我现在的处境，表哥他现

　　　　在……哎，不说这些了，我只想是做一些能让自己快乐的事，你就当是帮帮忙，好吗？先拿着这

　　　　一两银子，雇辆车送我们到城中，这余下的钱就给你了，我知道你家穷所以弟弟还没能请到先生

　　　　教书，余下的钱足够请到一个好的先生，但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就告诉表哥你又把我一个人

　　　　丢在园子里不管，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只要你听我的，我的实现了心愿，你的弟弟也能读上

　　　　书，而且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可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啊！”胡萝卜加大棒，远远有效。

　　　　“那表小姐是要办什么大事，这么重要？”毕竟是单纯的小丫头，几下就把她给唬住了。

　　　　对她狡黠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走到哪儿都永远不变的真理，不到一会工夫我们就坐到马车里，变身成两个

　　　　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为了这一天，之前做好最充足的准备，所以出门还是很顺利的，没人发

　　　　现，穿上了离开成家之前向逐月借来的两套的衣服和鞋帽，眉毛被小荷画的英气十足，头顶书生

　　　　帽盖住刘海，手持纸扇，腰间佩上舅舅送的玉佩，对着镜子试着摇头摆扇，不错，不错，果然有

　　　　白面书生的味道，稍显不足的就是皮肤白了些，个头矮了点，好在这时候的很多男人都是白净秀

　　　　气，我走在人群中也不算奇怪。　　　　“张伯，等会到了城中，帮我找一个姓柳名永字三变的人，把名帖和这封信给他，说是有人十分

　　　　仰幕他的才华，在福隆楼设宴，想和他谈谈词曲创作，希望他一定赏光！”

　　　　我并没有把握柳永一定会赴我的约，因此除了拜门的一张名帖外还特意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词恳

　　　　切地表明对他才华的欣赏、以及对他的作品所产生的共鸣，想当面请教、交流，还在信的末尾提

　　　　到愿意花五两银子买他亲笔题写的词作，柳永一生生活困顿、郁郁不得志，钱对于他来说很具吸

　　　　引力的，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哪，又有多少人能过上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生活。

　　　　原来的计划是在稻香居设宴以体现对他的尊重，毕竟稻香居是汴京城最好的酒楼之一，可

　　　　那是成逐日常去的地方，为了保证不出任何意外，请张伯推荐了另外一家比较好的酒楼，而且价

　　　　钱也相对便宜很多，我的珠宝和手饰很多，可现银还不到10两，都是平时攒下的月钱，也不知道

　　　　够不够。　　　　“这位公子，汴京城这么大，我要去哪找啊？”张伯有些迟疑地接过手。

　　　　“看你也是一个老把式了，到汴京城中那些个出名的秦楼楚馆前转一转，问问歌妓们就知道。如

　　　　果办好了，我另外再加一吊钱给你。”　　　　“表……”小荷惊叫出声，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表要激动。”一把抓住她的手，连忙打断她，“我知道你一直都盼着能见到这个文采斐然的个

　　　　大人物，别着急！马上就能见到了。”　　　　张伯笑呵呵地回答我：“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好，老头子我驾了40多年的车，汴京城都在我的脑

　　　　子里转！”

第一版本　相爱容易相守难　第二十四章　火花

　　　　坐在福隆楼的雅间里焦急地等着柳永，手中紧握着提早写好的问题小纸条，怕见到心中偶像太紧

　　　　张就统统忘记了，就事先写好，在换过七次茶水后，柳永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现在站在我面前

　　　　的这个外表普通、身着灰衣、面容清瘦的男子就是那个好不容易考上功名，因出言不逊得罪朝

　　　　官，而被宋仁宗罢免官职且圣谕批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的柳永吗？是那些歌妓

　　　　心中“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中的柳

　　　　永吗？是那个尽情放浪多年后死在名妓赵香香家，因他既无家室、也无任何财产，死后无人过

　　　　问，由一群名妓们因念他的才学和情痴所以凑了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为他戴重孝，众妓

　　　　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满城□都给他送行，弄得半城缟素、一片哀声，那个“群妓合金葬

　　　　柳七”佳话中的柳永吗？　　　　好激动，心砰砰地跳着，动作僵硬的走到他面前，鞠了个90度的躬，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柳

　　　　先生，谢谢你的大驾光临；我不甚感激！”　　　　“不敢当，你就是那个子安兄，幸会幸会。”柳永回了一个揖。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假名字，姓成

　　　　名子安。　　　　“小荷，快，快叫他们上菜，上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　　　　“子安对柳兄的才华仰幕已久，柳兄词题材新颖，富于音乐美，突破了传统词的狭窄范围，为词

　　　　的创作加入了新鲜的元素，并且大量运用日常口语和俚语，变雅词为俗词，通俗大众能理解的

　　　　词，柳兄坎坷的仕途经历、丰富的市井生活，能更加了解和同情下层社会的劳动人民，所以柳兄

　　　　词中具有浓郁的市民文学色彩，特别是受到普通下层市井细民的喜欢。子安因十分仰幕柳兄的才

　　　　华，故冒昧请柳兄到此一聚，今天有幸能亲眼看到您这个文坛上的泰斗人物，心中更是激动万

　　　　分，因小弟不能饮酒，只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紧张激动过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柳永

　　　　侃侃而谈。　　　　柳永略有不解的看着我：“子安兄何出此言，三变虽自持文采甚高可也称不上泰斗二字！”

　　　　“非也，非也！其一，在形式上，柳兄大量创作慢词，且一改小令的体制短小，所用词调有一百

　　　　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改变了词坛上小令一统天下的

　　　　格局；其二，在内容上，柳兄可是把歌伎这个社会最底层的被认为最卑贱人物作为女主人公进行

　　　　正面的描写，表现出了女性进步而勇敢的爱情观，改变了花间词中传统歌伎低俗、香艳、甘心被

　　　　玩弄的形象，把她们刻画成有才华、有思想、有真情的感人形象，这可是词史上的创举；其三，

　　　　在艺术上，雅俗共存，柳兄既做俗词也做雅词，有时候一首词雅谷并存，一改诗庄词媚的传统，

　　　　用自己的才气刻画出了一幅幅优美的、可感的、情景交融、令人回味无穷的优美画卷；其四，语

　　　　言通俗，柳兄可是第一个为士井细民进行词作创作的文人士大夫，写作对象绝大多数文化程度不

　　　　高的普通百姓，不论作者的词多么的优美、动人，如果听不懂也是枉然，词既要方便歌伎的理解

　　　　和演唱，也要便于普通老百姓理解，所以柳兄的词语言的俚俗浅近、朴素生动、易于接受和口语

　　　　化倾向，也正是基于这些特点，所以受到了普通群众的喜欢；其五，柳兄的词凄婉缠绵，儿女情

　　　　长，但却不靡靡，构词意境脱俗，豪放不羁，以至于‘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词，始行

　　　　于世’，虽有花间词派遗风，亦标新立异，独树一帜。所以子安基于以上五点，柳兄注定是要名

　　　　垂千古的风流人物啊！”这是我研读柳永的作品后总结出来。　　　　“子安兄倒也是有些了解三变，只是名垂千古也是不敢想的，三变至今仍未及第及，被士大夫所

　　　　不齿，但子安兄如此看得起三变，三变就敬你三杯！”接着举杯连饮三大杯，果然是在妓院混

　　　　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怎么不敢想，1000年后的人就真真正正地站在你的面前，我所说的都是后世对你的评价，于是想

　　　　了想，“柳兄，每一个朝代都有自己不同的文学题材，就像楚辞，是战国时代的伟大诗人屈原创

　　　　造的一种诗体，运用楚地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叙写楚地的山川人物、历史风情，具有浓厚的

　　　　地方特色；汉赋是汉代文学的代表，是汉代最流行的文体，在两汉400多年间，一般文人多致力

　　　　于这种文体的写作，因而盛极一时；唐诗就更不用多说了，宋朝的文学题材就是词，柳兄用最朴

　　　　素的文字动描写着人生最真的情感，只要是真的东西，一定可以打动人，柳兄就是使宋词与唐诗

　　　　并称为文坛的双璧的奠基人！”　　　　柳永听我完说，略有震动，不过很快恢复，笑得是豪情万丈：“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如果真能

　　　　如子安兄所言那是最好不过，即便不能，但得子安兄这一人生知已，心甚感欣慰！”

　　　　柳永的词中常常抒发了蔑视名利、傲视公卿的思想，果真的如书上只是用发泄内心的怨气和失

　　　　意，对功名还是念念不忘，毕竟“学而优则仕”是中国古代＇fsktxt。ｃōｍ＇文人唯一追求的人生价值。

　　　　“只是小姐以后不要做男人的穿扮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傻兮兮地问。　　　　柳永朗声笑道：“人称三变倚红偎绿，如果连小姐这样的如花佳人也分辨不出，如何对得起三变

　　　　纵身百花从十多年！虽说小姐身穿男装，可举手投足都是女儿家的味道，不过在三变眼中你就是

　　　　那个只与我谈词论曲的子安兄，看小姐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应该是大户人家，以后也不会再有相

　　　　见的机会，三变再敬小姐一杯，多谢小姐对三变赏识！”　　　　也许是因为我的“大拍马屁”，也或许是我的真诚打了他，慢慢地柳永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们一

　　　　起讨论的小令的缺点，他作词时的心理感受，落榜时的失意，相谈甚欢。

　　　　直到我拜别柳永回到了刘家，还是觉得自己还是晕飘飘的，怀里抱着柳永送的、由他亲笔题写的

　　　　《蝶恋花》，是柳永的真迹，真迹啊！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当最后提出希望他为我写一首词时，他很爽快地应承了，在他泼墨挥毫中，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大

　　　　文豪那种潇酒、豪迈、不羁的风度，为他平凡的外表添色不少，还坚持分文不收，说人生能得一

　　　　知已，比得千金更加快意，这就是古代＇fsktxt。ｃōｍ＇文人的气节吗？在现代的金钱社会里应该看不到吧！

　　　　“哎啊！”忘记向柳永提问了，那字纸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吓得小荷一跳，“表小姐，怎么了？”　　　　和他谈得太投机都忘记问了，最想问他的一个问题，就是他到底是怎么看待歌妓们的，是以“狎

　　　　邪”的目光赏玩她们，还是真正出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以后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了！　　　　“表小姐！”小荷跪在我面前，“车钱只花了二吊钱，余下的全部还给您，伺候主子本来就是奴

　　　　婢的本分，奴婢不能也不敢要，奴婢只求您以后可别再出这种事，奴婢一直都担心害怕，到现在

　　　　心还是跳个不停，表小姐是金枝玉叶，要出了什么事，奴婢可是承担不起，大公子知道了会打断

　　　　奴婢的腿，再把奴婢赶出成家的，爹娘还靠奴婢的月钱贴补家用呢。”　　　　她的一口一个奴婢绕得我头都晕了，成逐日也没有那么狠吧，把小荷扶起来，柔声地对她说：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让你难做了，我哪是什么金枝玉叶，只不过一个孤儿寄人篱下，好在姨娘

　　　　他们疼我，但是除了他们，我心里清楚的很，小荷也是尽心尽力的伺候我，但是这钱你一定要收

　　　　着，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就算没有这次，也已经准备好给你了，让你的弟弟用功读书，将来考个

　　　　功名，一家人就能过上好日子，就再也不用把自家的女儿送去做丫头。”接着还再三向她保证以

　　　　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当然就算她不说我也不会再干这种事的，真的是太危险了！这可是封建的男权社会，如果被人发

　　　　现女扮男装私会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经常出没烟花之地，很可能要被拉去浸猪笼的，我是真的

　　　　太崇拜柳永才不得不冒了一次险，好在事先把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回到家里没有一丝异样，

　　　　是神不知鬼不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第一版本　相爱容易相守难　第二十五章　星儿的到来

　　　　随着成逐日婚期的临近，我越来越焦燥不安，犹如百爪挠心，心头笼罩着一团挥之不去的乌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总是恹恹的无法集中精神，初来刘家时为转移注意力而安排的活动也不能提振心情，所以只要天气晴朗的日子就抱着古琴到园子弹琴、晒太阳，希望明媚的阳光能驱散心底的灰暗，也能照亮今后的方向。　　　　“表妹，你看谁来了？”闻声抬眼，看着刘玉走进园中。　　　　“表姐！”星儿的笑脸从刘玉的背后探出来。　　　　“星儿？你怎么来了！快到表姐这来！”逐星的到来对我确实是个小小的惊喜。

　　　　“星儿很想表姐，所以就来啦！”　　　　刘玉笑道：“今天收租回来的路上经过小姑姑家，顺便上门瞧瞧，逐星要跟着过来玩两天，你们俩好长时间没见，肯定有好些悄悄话要说，我手上还有些帐目要对，就不打扰你们，等会会叫小绿端些茶点来。”　　　　“谢谢表哥。”起身亲自送刘玉，他是一个好兄长，见我精神萎靡特意组织两次集体家庭活动为我散心，我们参观汴京的繁塔，还观赏出名的斗鸡和盘鼓等活动，汴京城可以称得上水城，境内无山，河流、湖泊较多，气候温和，雨量充足，水资源丰富，森林覆盖高，自然生态环境好，登高远眺，汴京城的雄伟、繁华和非凡的气势一览无遗，可即使这如画般的风景也无法使我舒展愁眉。

　　　　“表姐，你什么时候回家？你来姥爷家好些日子，你不在家都没人陪星儿玩。”星儿嘟哝着向我抱怨。　　　　“表姐暂时还不能回家。”　　　　“为什么不能回家？”　　　　“星儿还太小，很多事情不明白。”　　　　一张小嘴马上不高兴地噘起，“表姐别老当星儿是小孩子，林老夫子说星儿的广陵散弹传神，很有男子的霸气，已经是大人了，可你们都说我还小，说我不明白，可你们什么话都不告诉星儿，星儿当然不会懂，爹娘是这样，大姐也是这样，只有大哥把星儿当男人！”　　　　揪揪他可爱的小发髻，“哦，那你告诉表姐，表哥怎么样当星儿是男人的？”

　　　　“星儿有事问他，大哥从来不会推说星儿还小，要等长大了才能懂，大哥都会告诉星儿。”

　　　　“你小小年纪还能有什么事？”　　　　“大哥心里不痛快，最近都不爱笑，不对，大哥以前也不爱笑，可星儿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自从表姐去姥姥家，大哥回家的时辰越来越迟，晚饭常不在家里用，有两次还住在农庄，爹有些不高兴，说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先放一放，马上就是成亲的日子，能有什么事能比婚事更重要。星儿还没有见过爹对大哥不高兴，大哥只回说婚事是娘亲手操办很放心，田里马上就要收稻子了，交给别人不放心，可往年收稻子星儿也没见大哥都要过了掌灯时辰后才回家的。”　　　　“表哥都是这么迟才回家？”不禁脱口而出，自从上次他看见我和刘玉单独相处后，就隔三叉五的过来，有时一呆就是整个下午，是不是因为这样担误时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