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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傻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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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国昌在她示意的位置上坐下。
“每日都劳烦年御医走一趟,翩翩实在是过意不去。”她都已经给玉寒天抗议过很多次了,无需他每日前来为自己检查身体,只可惜她的抗议无效。
他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顺着她,也会尊重她的想法和意见,可唯有在这件事情上,完全的不将她的意见当做是一回事。
她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说了几次无果以后,也只得妥协了。
“能为姑娘你效劳,那是老夫的荣幸。”年国昌自是知道她在玉寒天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说出的这话,也是满含真心。
翩翩笑而不答。
这人情世故她也是懂得了。
若不是碍于玉寒天,只怕这年国昌也未必将她当一回事儿。
“以老夫看来,姑娘今天的精神似乎特别的好。”说到这里,他的心中更是纳闷儿了。
这昨日还一直昏昏沉沉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好了呢。
“谁说不是呢!”她笑道。
其实,她自己也十分的不解和纳闷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好着总是比不来得好。
再像前几日那么睡着,她这没病的人都得睡出病来了。
“那姑娘可有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适的?”他凝眉问,总觉得不对劲。
这未免也好得太快了点。而且她那情况本来就特殊。不可能病得让所有的御医素手无策的人,这突然之间,毫无征兆的说好就好了啊!
这未免也太神了点!
也或者可以说,太稀奇古怪了一点。
“还真没有。一切都出奇的好。就连这脉象也是平稳的。”翩翩答道。
“老夫可否为姑娘把把脉?”他问。
“那就有劳年御医了。”
洛儿赶紧搬了个椅子在贵妃榻前。
年国昌起身,走到贵妃榻前坐下。
翩翩伸出自己柔弱的手置于榻上,洛儿赶紧拿来一张锦帕,覆于她的手上。
年国昌见洛儿将锦帕置于她的手上,方才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腕间,仔细为她把脉。
翩翩和洛儿两人对视一眼,调转眼神,仔细地看着他面上的神情。见他先是瞅着眉头,继而舒展,很快地又凝眉沉思、、、、、、
过来片刻,才见他收回自己的手。
洛儿取了翩翩手腕上的锦帕,她收回手,问道。“年御医,可无碍?”
“真是太奇怪了,今日姑娘的脉象一切正常。”他愁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年御医为何还愁着一张脸呢?”翩翩不解。
她身子骨好起来了是好事啊?难不成他还希望她每日都脉象杂乱,昏昏沉沉的不成?!
“这、、、、、、”年国昌看着她,吞回心中的很多疑惑,转而,换上一张笑脸。“确实是好事。老夫这是震惊呢。”
“也没什么好震惊的,这有的病就是这样,来的快,好的也快。我猜想,我最近今日应该是妊娠反应。”这怀孕的女人每个人都不一样。
或许她也只不过是比别人奇怪了一点,更加贪睡了一点而已。
“妊娠反应?”年国昌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词儿,是以,不耻下问。“请恕老夫才疏学浅,敢问翩翩姑娘,何为妊娠反应?”
虽然不懂,可他也只是好奇,并不觉得惊讶。
对于她时常会说出一些他们不懂的词儿这事,他和皇上,还有摄政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呃!”翩翩恍然,这词儿还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所能理解的。
只听她解释道。“这女人在怀孕期间导致头晕乏力、食欲不振、喜酸食物或厌恶油腻恶心、晨起呕吐等一系列反应统称为妊娠反应。”
“老夫受教了。”年国昌眼中满含佩服地看着她。
对她的医术,他一直也是很钦佩的。这些日子,虽然是他为他整治,可实际上,他在她这儿学到了许多东西,这些知识,让他受益匪浅。
“既是如此,那么老夫就先行告退了。”年国昌起身说道。
“慢走。”翩翩看向洛儿。
洛儿点了一下头,说道。“年御医请。”
在洛儿的带领下,年国昌很快地就退除了出去。
只是,离开之后,他并没有去太医院,也没有回年府,反而是行色匆匆地往玉寒天的寝宫而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回光返照
“天逸大人!”年国昌方才行至玉寒天的寝宫外面,就看见天逸自里面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原来是年大人。”天逸那张甚少有表情的脸,因为这么早看见他而有些讶异。
他是知道这年国昌最近每日一大早就得前去那位皇上甚为喜爱的翩翩姑娘处等候的,据说那女子嗜睡,一般不到午时以后是不会醒来的。可怎的今日这么一大早的他就有空过来了!
真的是好生奇怪。
莫不是那翩翩姑娘身体有异,出了什么状况吧?!
这么一想,他连忙问道。“年大人这么早就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年国昌走到他的面前。“天逸大人,臣想面见皇上,不知道他起身了没有。”
“已经起来了。年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给你通报。”天逸说道。
“有劳大人了。”
年国昌在外等候,天逸进去片刻,就出老宣召,说是玉寒天要见他。
年国昌进了玉寒天的寝宫,见他正坐在榻上,一脸的威严,他赶紧跪下行叩拜之礼。“臣年国昌参加皇上。”
“起来吧。”玉寒天看着他说道。“年御医,此时你应该是在翩翩那儿等候,怎的会出现在朕的这儿?莫不是翩翩她身体有异吧?!”
说到这儿,玉寒天的心中就难免担忧。昨儿个晚上他过去她那儿,本想和他一起用晚膳的,却没想他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他只得问了一下洛儿她一日的情况,好在一切与平日并无太多的异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嗜睡的情况又更为严重了一些。
“回皇上,翩翩姑娘那、、、、、、”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才好。
这要说情况很好吧,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若要说情况不好吧,人就好端端的在那里,哪有个不好的样子。
这,还真是难为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禀告。
“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寒天见他支支吾吾的,心中的担忧更甚,顿时,满面是凝结之气。
见他急了,年国昌心中有些被吓住,赶紧答道。“回禀皇上,翩翩姑娘她、、、、、、她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就是因为太好,所以他才会这么担忧啊!
“太好了?这是什么意思?”玉寒天一听他的话就察觉出了这话中的不对劲。
这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何为太好了?
“皇上,是这样的,臣今日一大早到翩翩姑娘那儿的时候,洛儿姑娘就告诉臣说她已经起身了。臣随着洛儿姑娘进了殿内,见她正在看书,看那神色,与往日里完全不一样,出奇的精神,容貌也比之平日越发的红润。”他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最后做出总结。“就臣看来,她那神色比一般正常人还要来得好。”
玉寒宣听了他的话,脸上未见喜色,反而是一脸凝重的问道。“你没有给她把脉检查吗?”
“有的。臣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儿。翩翩姑娘的脉象平稳有力,完全与正常人一样。”他不安地看着玉寒天。“可就是因为她的脉象太正常了,臣才会这么担心。皇上应该还记得,臣给你说过,当初皇上命臣和董老一起为她整治的时候,臣就发现了她这一脉象,可后来她却突然之间好了,臣后来给她检查多次,也从未发现,直到她怀孕不适以后,这种脉象才再次显现出来。”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可现在毫无预兆的,她又突然之间好了,这、、、、、、恕臣惶恐,臣是担心,她这并非好了的征兆。”
听完他的话,玉寒天不语,只是紧握的双手无声地述说了他心中的担忧。
“皇上、、、、、、”年国昌诺诺地看着他。“在臣看来,翩翩姑娘这样的情况未必是好事。”
他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敢直言的是,这种情况,他行医多年,也不是没见过,可它却只会出现在一种人的身上——那就是回光返照的人。
当然,这话,打死他,他也是不会说的。
他会急急忙忙来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翩翩姑娘的专用御医,若他不在第一时间察觉出问题,赶紧来报,等出了问题,他有十颗脑袋必然也是不够皇上砍的。
“那依你之间,应该如何是好?”玉寒天冷着脸,沉着声音问道。
年国昌就算没有明说,他也知道,这情况不仅不是好事,反而是不妙的征兆。
若不是她之前的病让整个宫中的御医都素手无策,他也犯不着冒险在外招揽天下名医。这么怪异严重的病不可能说好就好的。再加上之前出现的种种情况,这一切都提醒着她,此时非常的不同寻常。
“臣惭愧,一时间,也着实想不出办法。”这治病,得要知道病症的所在。他年病症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能说治疗呢!
想到这儿,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医术了。想着,这事过了以后,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老回乡,好好的医术呢!
玉寒天冷冷地盯着他,不语。
年国昌胆怯地低下头,却感觉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这里,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额上冷汗淋漓。
也难怪皇上会动怒,想他堂堂太医院所有太医之首,这连病人生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也确实是无言面对他。
“天逸,还有你。”玉寒天指着年国昌。“你们两人陪我上她那儿一趟。”
他得亲自过去看看,方能安心。
“是。”
两人见他起身往外走,赶紧跟上。
他们到了翩翩寝宫的时候,洛儿刚为她传上早膳。
她拿起筷子正准备夹小菜,却见他带着天逸和年国昌进来,只得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身笑看着他。“吃了没?”
“还没呢?”那样美好的笑颜,不知怎的,有一种牵动他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为之心疼的感觉。
“那刚好,一起用。”她浅浅一笑,吩咐洛儿。“洛儿,让人准备。”
“是。”洛儿会意,退了出去。
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今儿个怎么的起那么早?”
“我起早了不好吗?难不成我就理所当然的应该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瞥了他一眼,掩不住的笑意。“我啊,今儿个这身子骨是少见的清爽。这醒得早,自然的,也就起得早了。”
“今儿个没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他满含温柔地看着她,眼睛在她的身上扫视一周,见她果真一切安好,方才安心不少。
“没觉得。”她的目光转向站立在一旁的年国昌。“年御医应该都给你说了我的情况了才是。”
他刚才离开,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上玉寒天那儿去禀报了。
被她一看,年国昌面上离开染上尴尬之色,只得假装没有注意到她看向自己,将头给低下来。
看见他的鸵鸟心态,翩翩心中暗自好笑。
她没想到这年国昌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会做出这样的事。
“嗯,所以啊,我才这么早就过你这儿来,想看看这位许久没有起早的翩翩姑娘今日怎的变得这么勤快。”他轻笑,见她神情间无异样,这一直提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下一些。
“你这是在笑话我吗?”她撅着小嘴问。
“你说呢?”他脸上的笑意始终不减。
说实在的,除了出于对她身体状况的考量,他很担心以外,不可否认,能见到这么健健康康,好心情地对着自己浅笑盈盈的她,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若终其一生都有她陪伴,一直守着这样暖透人心的笑容到老,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这早起就算是勤快了?若真那样,你的要求未免也太低了吧!”她瞥他一眼,一双眸子因为满含笑意,别的别具韵味,很是勾人。
看着她这无意中展示的风情,他的心不由得跳漏了一排。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移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坐姿。“对你,我向来没什么要求。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全是他的肺腑之言。
他的话让翩翩顿时有些僵局,只得再次将话题拉回自己的的身上。“其实,你真的无需担心我的身子。我自己就会一些医术,若身体真有什么不适,我自己也能察觉的。我知道你很忙的,无需特地过来一趟。”
“谁说我是过来看你的身体状况的?我啊,这是过来讨早膳吃的。”他对她皱皱眉头,那神情看上去是少见的调皮。
翩翩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觉得越发的亲切了。
说话间,洛儿已经摆上了他专用的碗筷,也在桌子上加了好几道菜。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翩翩拿起筷子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儿个就是感觉特别的饿。”
“饿是好事,你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人补。”他在她的碗里夹了一些小菜,催促她赶紧吃,多吃点。
翩翩乖巧地一边抵着头吃他夹给自己的菜,一边想,他这样的男人,能嫁给他,并得到他倾心疼爱一生的女人一定是会很幸福的吧!
年国昌和天逸看见这样的情景,识相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洛儿伺候。
第二百九十六章 找回失去的记忆
洛儿见翩翩和玉寒天此时相处得这么温馨和谐,心中自是欢喜异常。一是为了自家小姐能得到皇上的宠爱,二是因为于自己跟对了主子。
虽然,谁也没说,可她觉得,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定就是皇上的,是真正的龙子。不然,皇上怎么会那么紧张她和孩子呢?!
要知道,皇上到现在都还没有孩子呢!要是个男的,那可就是长子呢,将来必然是要继承皇位的。
早膳过后,玉寒天也不忙着回去处理公务,说是难得她今日精神这么好,不妨陪着她到御花园中走走。
翩翩这些日子躺得也够多的,觉得浑身酸疼。本来她也打算早膳以后出去走动一下的,现在他有此提议,自是欣然接受,在他的陪同下离开了寝宫。
出了宫殿,但见年国昌和天逸还在,洛儿告诉他们玉寒天要陪着她到御花园中走走,两人自是跟在身后侍奉。
在宫中待了这么久,这还是翩翩第一次到御花园中来走动。只见园内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假山奇石、盆花桩景;地面用各色卵石镶拼成福、禄、寿的图案,丰富多彩。
“都说这御花园是皇帝的后花园,如此看来,做皇帝的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奢侈啊!”翩翩转向玉寒天,有感而发。
玉寒天也不恼,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真实的她。
她这样的女子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和她在一起,他才会觉得轻松自在,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的人。
看过了太多的阿谀奉承、虚假做作,她的真、她的善,对他来说,也就显得越加的弥足珍贵。
“确实是奢侈的。只是这样的奢侈确实必须的。”他相信,她能懂。
翩翩了解地点点头。“确实。”
有时候有的奢华却是必须的,他的这个后花园彰显的是一个国家的富强。
他看着她,笑得很是满足,有感而发。“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对我来说,翩翩你做我的知己当之无愧。”
“你太看得起翩翩了。遇见你,是翩翩的福气。”若不是承蒙他搭救,她和孩子说不定早就冻死在路上了吧。
他,可是她和孩子的救命恩人呢。
翩翩不知内情的一番发自肺腑的感恩的话,听在玉寒天的心中异常的难受。
这件事情上,他一直是愧对于她的。
“能得你和孩子留在宫中陪我,那才是我的福气呢!”他说。
目光却没有对上她的。
“可我们终究是要离开的。”她想,也是时候说出自己的决定了。
自遇见玉寒宣以后,因为身子的不适,她也从没给他提起过要离宫的事情。难得的,今日她的身子好转,又恰逢这样的机会,她索性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一愣,问道。“是在宫中觉得过得不自在吗?”
她不是一个喜欢被束缚的人,却因为他担心董宣他们前来夺人,而限制了她的行动;身边也总是有那么多人的守着,她会感到不自在,那也是正常的。
“不,不是。”她将双手放在胸前摇着。“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只是,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归宿,离开,那是早晚的事情。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
她看着他,很是认真地道。“能遇见你,翩翩是很感恩的。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并且,我遗忘了的记忆,我还是想去找回来。”
那些记忆,她总觉得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午夜梦回,她常常感到很不安,总觉得那些记忆是不应该丢的。
她,似乎忘记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找回失去的记忆?!”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想的,只是不愿去承认而已。
终究,他还是没法留住她,无论是在失去记忆以前,还是在失去记忆以后。
他总怀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失去记忆以后,她忘记了夏倾城,就能爱上自己。他有时候总会想,他输给的是晚了一步,在她做了锦王妃以后才出现,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有没有夏倾城都是一样的,她还是不会爱上自己呵!
“恩,失去记忆的人生是残缺的。”她不想要一个残缺的人生。
“呵!是这样吗?”他的右手捂住额头,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他怎么了?她不懂。
不,或许她是懂的,只是,她不原因去深究而已。
有的东西是她背负不起的债!
他放下支住额头的手,想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我忽然记起,还有一些奏折没有处理,我先去忙了。接下来,就让宣弟和年御医陪着你逛吧!”
此时此刻,他有点狠自己!
玉寒天本来就是洒脱的人,可为何,唯独遇见了她,他再也洒脱不起来?!
话落,他很快地就转身,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伪装的坚强。
“喂、、、、、、”她开口唤他,却见他头也不回。
好似真有很重要的时候,非得走得那么匆忙。
第一次看见他出现那么落寞的背影;第一次,发现他也有这样的软弱。翩翩的心中微酸,有些埋怨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吧!
不由得思量,自己会不会有点过于残忍!
对一个那么关心自己和孩子的人。
“喂!我说、、、、、、”她上前,来不及多想地就拉住他的袖子。
他回身,眼里满含希冀。
“我、、、、、、”她僵局不安地看着他,眼神飘忽。
“什么?”那声音是自喉咙里飘出来的,几不可闻。
细听,竟然有点不真实。
“我想说、、、、、、想说、、、、、、”她想说,不要对她那么的好,她不值得;她想说,有的情债,太重,她背负不起;她还想说,对不起,请他忘了自己、、、、、、
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可到了嘴边,看见他脸上的期盼,她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他,无关爱情,可她就是不忍心。
即使不爱,心中也是感恩的吧!
她也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自己就是不会爱上呢?!
错过他,必定是她今生最大的损失。
这些她都知道,可心中,那种过尽千帆,心意沉淀的感觉却让她总是有一种无力感,有时候,又觉得压抑的心都疼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
痛苦,顷刻间如滕蔓一般疯狂地滋长。
心中,无数的想法纠结在一起,却抓不住,逮不着,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她急,她慌,她乱、、、、、、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空气越来越稀薄。
到底,谁来救救她、、、、、、
到底,谁来、、、、、、救救她!
心口处一阵疼痛,她呕出了好大的一口血,紧接着,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抓住他袖子的手就那么无力的垂落下来,再也找不着支撑点。
身体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随着那些浮尘的尘埃一起,飘落下来。
原来,身子轻飘飘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好像风一吹,随时会飞起来。
“翩翩!翩翩!”
是谁在叫她呢?这声音好近好近,又好像好远好远。
最后,当她再也没有力气展开双眼的时候,那声音飘得就更远了,只是,却一直在很远的地方环绕。
她能听出那人的惊慌失措和焦急,她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终究,一切远离,她的世界回归平静。
“不,不要!翩翩,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醒醒!醒醒啊!”在她身子垂落的第一时间,玉寒天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可任凭他在怎么呼唤,她也再美睁开眼睛。
“年国昌!年国昌、、、、、、”他抱着她,嘶声力竭地唤着年国昌的名字。
此刻,仿佛唯有这个人,才能让他看见一丝希望。
“臣在,臣在!”年国昌一边答道,一边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中途,还因为太过于着急,脚下打滑了一下,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稳住,总算是有惊无险。
之前他们到御花园的时候,摄政王向大家使了个眼色,所有人会意,跟着他去了亭子里,特地把空间留给皇上和翩翩姑娘,可没想他和王爷在亭子里正说着话,就忽听皇上竭斯底里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可把大伙儿都给吓傻了。
这样焦急不安的声音,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是从他们这个向来宠辱不惊、一切仿佛都尽在他的掌控中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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