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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滴泪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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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已经沉到了海底……。
  
  




94

94、 卷二 第十五章 师徒 。。。 
 
 
  
  那肩胛处的痛痒感是如此令我熟悉,我简直有些发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鲤鱼国的密室里,我曾经吃下了小叶的那枚解药,可如今为什么还有这种痛痒感?!
  
  我颤抖着手去摸身后肩胛处,心就要跳出喉咙。
  
  还好,那里没有翅膀,没有羽毛,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该哭好还是笑好,心中忽然就升起了奇异的感觉,难道那奇异的该死的变身并没有离开我?
  
  “姑娘,你还好吧?”,那中年道者狐疑的望向我,问道。
  
  “好,还好,我没事”,我苦笑着蹲在地上,不想起来,只觉得阵阵头晕,这道者身上强大的灵力迫得我有些窒息。
  
  他方展颜笑道;“这里本是万鬼窟,鬼王炽的巢穴,还好你没有遇到鬼王,否则以贫道的功力,恐怕也不敢与他硬碰硬,可姑娘你是如何进来的呢?”。
  
  我哪知道我是如何进来的?!我宁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苦笑着看着地上流动的一摊摊浓血,忽然就觉得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团苍蝇般令我作呕。
  
  我俯下~~身子干呕不停,心中的恐惧也越升越高,我怕那奇异的变身从没有离开我,可刚才我身后肩胛处并没有长出翅膀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洞外的魂魄焚儿已经全部收到这葫芦里了,师傅还有何吩咐?”,一把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忙用手拭拭因为那剧烈干呕而湿润的眼眶,抬头去看这把声音的来源。
  
  那是个青年道者,头上高绾着发髻,一双眼低垂着,双手捧着一只葫芦,微弯着腰,正恭恭敬敬的和那中年道者说话。
  
  我竟不知他是何时出现的!看起来他的法力也不知要高出我多少。
  
  这些极品的三界六道高等人才,真是让我这法力低微的小妖精自惭形遂啊。
  
  “好,我们这就回张家村去”那中年道者微微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徒弟很满意。
  
  张家村?他们要回张家村?
  
  我忙站起来,在脸上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长,您们是要去张家村么?”。
  
  “正是”,中年道者回道。
  
  “太好了,我也要回张家村,不知您们能不能带我出去?”,我这次学聪明了,话一定要都说完,否则再遇到个像鬼王那样的绝妙人才,岂不又会把我独自扔在这里。
  
  “当然,我们本就是来救你的”,中年道者微笑道。
  
  我有些糊涂,眨眨眼睛,摸着头发问他:“来救我?是蹙离么?是蹙离还是白芷?难道他们告诉了您我的危险,难道鬼……。桂叔已经把书生送回去了?”。
  
  我生生把到了嘴边的鬼王炽三个字吞回去,自古仙妖不两立,更何况这专门收妖捉鬼的道爷师徒,听刚才这中年道者抓鬼时所念诵的口诀似乎是茅山术,三界六道谁不知茅山历来和鬼王不和啊,
  
  中年道者眉头微皱,面上满是奇异之色,他摇头道:“姑娘的话贫道不太明白,贫道并未受人所托,贫道只是这次云游归来途经此地,忽然发现此处阴气冲天,恐有变异,这才携焚儿降下云端,发现姑娘性命岌岌可危,方出手相救”。
  
  “哦,原来是这样”我不由有些失望,蹙离,你到底怎么样了?
  
  “如今人界到处瘴气冲天,贫道方才于云端发现张家村上空已被黑色浓雾笼罩,恐此次横行张家村的妖孽道行不浅,姑娘独自一人,可要事事小心,恐人界大难将不久矣”那中年道者面色凝重,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看我,满脸让我无比熟悉的忧国忧民。
  
  蹙离也是这样,在他心中,从没有一刻放下天下苍生。
  
  我不由口中发苦,可我随身带着的小锦囊中已经没有花生。 
  
  “焚儿,将归元丹赠与姑娘一枚,方才此处阴气太重,姑娘又本是属~阴,何况命犯十刹,恐阴气入骨,落下病根”,中年道者不无担忧的说道。
  
  “是,师傅”,被称作焚儿的青年道者稳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倒出一枚淡粉色的药丸,垂首奉上,我忙再次谢过,接过丹药,却又有些犹豫。
  
  “姑娘是不相信贫道?也罢,那就随姑娘去好了,贫道方才感觉姑娘身上有一股莫名之气,似人非人,似妖非妖,似仙非仙,想必姑娘不是孤身一人,那么随同姑娘而来的一定有法力高强之辈,阴气入骨想必也不难治愈,罢了罢了,丹药炼就不易,姑娘既然不吃就还于贫道的劣徒张焚吧”。
  
  张焚?
  
  “是哪个张焚?可是离此不远的张家村人氏?”我惊呼道。
  
  “正是”,那青年道者直到此时方抬眼看我,他眉目清秀,面容俊俏,极为端庄稳重。
  
  难道这法力高强的师徒俩是张家村人人奉若神明的玄青子与张焚师徒?
  
  我一直闷闷的心忽然就透亮起来,这师徒二人,来得可真及时!
  
  “您,您是玄青子道长?”,我试探着再次问中年道者,他冲我拱手,口称无量观,声若洪钟般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正是”。
  
  我忙还礼,无论怎么说这也是蹙离的道友,恐怕这次事情好办多了,至少这两个看起来法力深不可测的道者一副慈眉善目,而且满是侠义心肠,虽然和蹙离一样时时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可多个人多份力,看来张家村的事很快就会解决。
  
  唉,天下苍生,是不是每个修道之人,心中都放不下天下苍生?
  
  我不再犹豫,既然是道友,又如此与蹙离一般将天下苍生放于心中,那么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一仰头我把那枚淡粉色的丹药放入口中,还没等吞咽,那枚丹药竟像是长了腿,一溜烟的进了腹中,只觉得腹中腾起一股暖流,那暖流悠悠荡荡,如春水般流遍四肢百骸,令我无比的如沐春风起来。
  
  果然是得道高人,这丹药也如此的与众不同。
  
  却不知到底是以渡化为主的九虚山法力更高明些?还是这以斩妖除魔为主的茅山法力更强大些?
  
  “谢谢玄青子道长”,我忙再次深施一礼表示感谢,却忽然想起蹙离和白芷那里不知如今情况如何,于是试探着问道:“玄青子道长,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去,我的朋友们还在危险之中,花九实在放心不下,既然道长此行是去张家村,不如到洛嫣家中去会会道友,可好?”。
  
  “道友?难道……。”,玄青子面色奇怪,话说了一半忽然顿住,
  
  “是我的朋友蹙离,可如今蹙离命悬一线,花九实在担心”,我一五一十的把蹙离是如何与我,白芷一同救下洛嫣夫妇,又是如何担下捉妖重责,以及在竹林中巧遇冤魂书生,为了他能见白发亲娘一面,蹙离甘愿涉险种种简单扼要说了一遍,
  
  他眉头紧蹙,一张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半响方长舒口气,道:“贫道倒是十分想见这道友一面,蹙道友,我们总会见面的”。
  
  他的眼中精光闪动,竟迫得我透不过气来。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万分担心蹙离,可奈何自己出不去,只能再次催促他。
  
  “好,我们现在就走”,中年道者应道。
  
  他的话音未了,竟一把揪住了我的后脖领子,猛地带着我往那坚硬的洞壁撞去…。。
  
  阿娘啊!
  
  我忙闭眼,坚硬的洞壁直奔我而来,我还从没见过自愿往洞壁上撞自残的人呢!难道这玄青子师徒俩活得泼烦,想要试试以卵击石的滋味?
  
  可也不用带着我吧?!我挣扎着,却只是无用,嘴里忽然就发苦起来,想象着下一刻自己这看起来不算太好却也不算太坏的头到底会喷出多少血来,可事实上我设想的事并没有发生。
  
  我忽然就闻到了一股空气的味道。
  
  那些久违的,清新的空气,带着令我心醉的微甜,令我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我睁开眼看,果然我们正驾云飞行,漆黑的夜幕下,前方已经依稀可见张家村那一座座错落有致的木屋,以及遍地的火光点点。
  
  蹙离,我回来了!
  
  张家村的村口处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一只只火把持在村人的手中,映着一张张虔诚的脸。那些村人正如期待神一样虔诚地跪在地上,仰望云端的我们。
  
  中年道者袍袖挥舞间我们已经落下云端,地保率领着一干百姓忙起身向前,把我们团团围住:“真人,您可回来了,天要亡我张家村啊”。
  
  地保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声道。
  
  “贫道已经知道了”,玄青子眉头紧皱,袍袖一挥,怒道:“究竟是何等妖物,竟敢叨扰人界?!那些被妖物害了的尸体在何处,速速带贫道去看”。
  
  “是是是”,地保一叠声的应着,一群人拥着玄青子师徒二人向村子里走去。
  
  那人潮从我身边涌过,我愣愣地看着远去的人潮,心中却无比的挂念蹙离。
  
  我只是个这样自私的小人物,三界六道的大问题我无力去管,可是,这样一个只为情生的小人物,真的有错么?
  
  进了村子右拐,走过那条崎岖的山路就是这村里最繁华的长街,长街的尽头有一间独立的草房,立在一溜儿整齐划一的木屋后,显得扎眼极了。
  
  草房的窗棂上盘着一圈牵牛花,令这屋子也显得生机勃□来,我停下一路狂奔的脚步,气喘嘘嘘地站在门前,
  
  屋子里寂静无声,竟是死一般的沉寂,夜幕下本是雪白的窗纸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颜色。
  
  我忽然就涌上了不祥的预感!那要命的预感令我无法呼吸,我颤抖着身子抬起手来。
  
  




95

95、 卷二 第十六章 长夜 。。。 
 
 
  
  我屏住呼吸,强压如鼓般的心跳,忽然就觉得这样的夜色令我发狂,那些浓如墨的夜色,那夜空中点缀的繁星点点,更显得这屋子死一般的沉静!
  
  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又似乎有一些奇异的味道,可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
  
  我的手颤抖不停,心就要跳出腔子,忽然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信任一个反复无常的鬼王?把蹙离的生死交给他?那种想要扇自己几耳光的冲动令我无法控制。
  
  我艰难地吞咽口水,颤抖着手去推门,那扇门发出了一声令我从头顶冷到脚趾的呜咽,我受不了这种猜测的紧张!只想快点看到蹙离,无论他如今是何种状态!
  
  屋子里很黑,没有那些燃烧的香!也没有象征着蹙离生命的本体香!“蹙离,蹙离”,我听到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那么刺耳,那是我的声音么?
  
  为什么,我的心沉入了海底?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屋子里没有人!一个也没有!人呢?人到哪里去了?蹙离呢?白芷呢?洛嫣和君庭夫妇呢?
  
  我的腿忽然就发软,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眩晕跌坐到地上。
  
  什么都没有了!我居然,忽然就失去了所有人的消息!
  
  眼泪在我的脸上就像开了闸,然后我就猛地放声痛哭,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还有什么好压抑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哭?我为什么就要这样明明爱着却偏疏远蹙离?!
  
  没有心如刀绞,是不是当痛得深了,就不知到底有多痛?
  
  三百年,何止三百年!我对蹙离的爱,何止三百年这么长?!我忽然发现,原来我居然是个如此可恨的人!是我害了蹙离!鬼王炽!可笑的传说,我居然亲手引狼入室,让那个传说中变幻无常,喜怒不定的鬼王来这里,然后自动送上一仙一妖,给他打牙祭!
  
  “你…。。哭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忽然就觉得眩晕,而且是要命的眩晕。
  
  蹙离?!
  
  我的脖子已僵硬,就连转过头来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蹙离?是蹙离?!”,我的声音里说不清是悲是喜,亦或者是又悲又喜?
  
  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他深潭般的眼睛。
  
  门大开着,月光照进来,他一身雪白的袍子,一张线条极优美的脸,只是那脸上有些许憔悴,他的眼如深潭一般,里面有某种难以说清的情绪。
  
  月色真好,月色下的玫瑰园里那些随风舞动的玫瑰,正在夜色中尽情妖娆。
  
  满地的月华铺撒,蹙离静静地站着,他的笑容中竟都是满满的忧伤。
  
  “你,哭了?”,他再次问道。
  
  “我哭了,是的,我哭了”,我哽咽着说道,对他,我永远是输。
  
  “为什么?”,他的眼纯净得不行,就像春水般,可是那语调却是微微带着颤音。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这么多年我一直对你当年没有实现诺言,没有去十丈崖找我而耿耿于怀,因为我不想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就没有来生,所以我压制自己,我装得很坚强,可其实我却是个最无用的妖精,我只为情生!只想着感情,没有大志,也不想有什么伟大的理想抱负,我只想有一间草房,小小的院落里养几只鸡鸭,种几株菊花!”。
  
  我直视他的眼睛,长呼口气,苦笑道:“可是这样错了么?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是错的?是不是我应该很洒脱地放手?是不是我应该说话算话,在心底发过的誓言就要作数?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
  
  他不说话,却缓缓的向我走近,洁白飘舞的衣袂看起来,美极了。
  
  他的微笑温柔而醉人:“为什么不说?我以为,你早已放弃了这段感情”
  
  “我以为你要疏远我,我觉得只有这样装作很洒脱才能继续和你在一起,我很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我怕你觉得成了仙我会拖累你,何况我不想你没有来生”,我垂下头,怯怯地说道。
  
  他忽然抬起手来,手指轻轻触碰我的唇,温柔至极的说道:“为什么要来生?你忘了我是仙?更何况何必有肉身?神为真己,身是幻躯,幻身假物,若逆旅蜕居耳,何足恋也。”
  
  “人身本是一团腥秽物,涂搽模样巧成魔 ,千古迷人看不足 ,万种狂心 ,六道奔波浮更沉”,我忽然笑着接到。
  
  他立刻愣住,半响方微笑,竟有些不好意思:“瞧我,怎么说着说着又讲大道理”。
  
  “没关系,我爱听,你以后喜欢讲可以尽情讲,你看,我现在不是也会一点了么”,我哑然失笑,他的样子竟令我觉得,这弯上弦月也变得旖旎。
  
  今夜,月色真好。
  
  “有趣,果然有趣,原来这比打打杀杀有趣多了,多亏了洛嫣的好主意,可本王还有一大堆问题搞不懂呢”,一道妖媚至极的声音响起,一个绝色倾城的男子从半空中悠悠荡荡现身,竟是那神叨叨令人猜不透的鬼王。
  
  白芷从夜色深处向我们走来,在这美妙的夜色中,本是刀削斧劈般的石头脸竟有些苍白,他的石萧静静地躺在手里,好像已忘了转动。
  
  屋子里忽然就热闹起来,白芷仰头看半空中漂浮的鬼王,声音带着冰碴:“你能不能下来说话?”。
  
  “不能”,鬼王依然在半空中漂浮着,幽幽叹气,很快地答道。
  
  “为什么?”,白芷皱起眉头,冷眼看他。
  
  “因为地上太脏,本王接了地气儿会生病,不如你上来,可惜此刻无酒,看妙极了的事时怎能无酒呢?!”。
  
  “上去我也会生病”,白芷冷冷地说道。
  
  “哦,我以为你现在就病着呢”,鬼王忽然冲白芷眨眼睛,笑道。
  
  他优雅地展开双臂,看样子似乎想要离地面更远一些,姿势潇洒异常,却不小心撞到了棚顶,可想而知,那可怜的蓬顶会如何凄惨,他揉着脑袋不解地看着那被他撞了个大洞的蓬顶,嘟囔道:“为什么要有这劳什子,还不如都拆了,也好让星光透进来。”
  
  他竟然说做就做,姿态曼妙的撸胳膊,挽袖子,我不得不苦笑着阻止他:“不能拆,拆了就没法住人了”。
  
  他无奈的耸肩,再次转向白芷:“刚才本王输得有点不服气,不如我们再打一场,好不好?”。
  
  “算了,你们从一见面就打,难道现在还没打够?”,洛嫣扶着君庭从夜色中走进屋子,微笑着嗔怪道,这本来寂静无人的玫瑰园忽然就变得热闹起来,
  
  而且,简直是要命的热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王的笑容妖媚极了,他就那么绝色惊艳地笑着看我和蹙离,忽然用右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向我挤眼睛:“这里住进去一个人看起来妙极了,可洛嫣和君庭夫妇却说只有互相都把对方放进心里才会更有趣,本王和白芷打了个赌,看起来白芷输得很惨呢”。
  
  “其实本王就是奇怪把一个人放到心里到底为什么那么苦中有甜,笑中带泪而已。小丫头,别忘了你答应本王的事哦,”。
  
  “我不是小丫头!”,我立刻抗议,我的老天帝啊,人家都已经快两千岁的高龄了,还小丫头呢!
  
  夜色静逸,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鬼王面色微变,压低声音说道:“不好,老对头来
  了,本王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对了白芷,你别忘了还欠本王一顿酒,要陈酿的竹叶青,要十坛,本王一定要把你灌醉”。
  
  他紫色的袍子在半空中一闪,那绝艳的身姿已经没了踪影。
  
  只剩下微风轻送来玫瑰芬芳,以及,那逐渐近了的脚步声。
  
  “忘不了,可惜不知到时醉死的是谁”,白芷看一眼我,忽然大笑着喊道,鬼王早已不见了踪影,可白芷的笑声却显得很奇异,他的人忽然就让我觉得,满是落寞。
  
  “蹙道友,在否?”,一道洪钟般的声音猛地在这静逸的夜色中响起,玄青子居然深夜来访。
  
  我们忙出门迎接,洛嫣扶着君庭深深施礼,一脸的敬畏之色,道:“原来是真人深夜来访,真人云游归来,这一路辛苦了”。
  
  “不必客套,蹙道友今在何处?贫道早就想见他一面了”,玄青子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环视众人,忽然就落在我和蹙离身上,他眉头微蹙,问我:“你不就是今日所见的姑娘,贫道还奇怪怎么忽然就没了你的踪影,原来是挂念友人,急着回来”。
  
  他面色奇异,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我和身旁立着的蹙离。
  
  蹙离忙紧走几步,恭恭敬敬的施礼,口称无量观,道:“这位可是玄青子真人?家师时常提起真人,晚辈蹙离见过真人”。
  
  “原来你就是蹙离?”,玄青子上下打量蹙离,目光中精光闪动,他面色一沉,问道:“你的师父灵虚真人可好?听说他的关门弟子本是一身的仙骨,却为了个女子差点毁了多年修行,还被赶出山门,那人可是你?蹙道友?”。
  
  蹙离面露尴尬之色,苦笑道:“正是蹙离,家师身子骨还好,多谢真人叨念”。
  
  “蹙道友,请问修行为何?何为道?何为玄?何为众妙之门?”,玄青子忽然问道。
  
  “修行本为天下苍生……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蹙离白皙的额头上竟布满汗珠,他一直低垂着头,语调中竟带着少有的微颤。
  
  在我的记忆里,他一向是个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人,可今日却猛地发现,原来他竟是如此敬畏这个玄青子。
  
  “既然你都明白,况这些本应是你师父来管,贫道不好多说,只希望你不要只是记得浮表,莫让儿女私情蒙了眼,今夜贫道来找你是为了张家村那十几个无心人的事情”。
  
  蹙离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依然低垂着头,面色竟有些苍白:“晚辈谨记前辈教导,请真人移步,我们详谈”。
  
  洛嫣夫妇想必也看出了气氛的突变,于是一言不发前面带路,蹙离恭恭敬敬的请玄青子师徒先行,自己跟在后面,我小心翼翼的看蹙离,有些担心他此刻的样子,可他却忽然停下脚步冲我微笑,微微点头,以示安慰。
  
  玄青子已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一直独自站在一旁的白芷忽然冷冷开口道:“修行真的很重要么?无情无爱你们修得哪门子道?”。
  
  他的语气不善,玄青子面色立刻变得铁青,他霍然回头看向白芷。
  
  




96

96、 卷二 第十七章 长夜(2) 。。。 
 
 
  
  白芷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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