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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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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祥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她推开碗筷,连忙倒了碗茶给她。

茶叶是好东西,苏染染的胃里舒服了点,把小豹放回窝里,带着德祥和宫女往外走。

踩过白雪,苏染染看到各路神仙人马正往举行大祭的大殿走去,依然除她之外,后宫诸美都有小轿,而她,连披风都没有,只有德祥为她撑着一把伞,暂避风雪。

“姐姐,上轿来吧。”苏锦衣的轿子在她面前停住,涂着艳蔻的手指轻揭开轿帘,轻声唤她。

苏染染看她一眼,规矩地行礼,“今日大祭,锦妃要主持大仪,臣妾不敢耽搁。”

“也好。”苏锦衣放下轿帘,一行人匆匆往前。

鼓乐声已起,苏染染胃里又开始难受,可她不能迟到,只能卯足劲往前跑,到了大殿时,众妃已然到齐,太监正在清点人数。

她不敢怠慢,连忙跪到人群的最后面,悄悄抬眼,只见三妃正站于殿前,苏锦衣的虽为嫔,却因太后之旨,代行大仪,因此穿了一袭褚色锦袄裙,上绣孔雀开屏,威严自生。另有淑妃,仪妃,各自打扮出众,各带一队嫔妃,向十米高的大佛进香磕头,不过却没看到燕十三的身影。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

殿外传来太监层层高传,众妃连忙转身,只见太后走在前面,慕宸殇扶着燕十三的手走在其后,三人一起进了大殿。

看着燕十三的打扮,众妃都是一怔,一身紫色贵锦,手轻抚小腹,一头紫色华玉,让她光彩夺目,而这紫色,历来是皇后在祭祀时专用,除了衣上未绣凤图,她装束已和皇后无异。

别人先不说,苏锦衣已经变了脸色,藏在袖里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拥有了皇子,才是最有利的武器啊!

她微微侧目,目光投向苏染染的小腹。

大祭仪式繁琐,又有公主和皇子进来敬香,是庄墨隐来诵读祭文,庄氏家族自古以来有家训,不为官,只钻研学问,所以庄墨隐会写一手好文章。

苏染染看着他,不免开始激动。

【精彩下节继续:【一夜强索】大祭夜,高大的佛像前,佛烛倒下,月神注视着交叠纠缠着的男女,他狠狠进|入……明天此文就正式上架了,两万字大更期待您的支持,希望你们会一直支持某澜。此文味美汁浓,香艳绝伦,翻滚不休,有暖有虐,有欢有泪,一切为情而生,优质坑品保证,请众位放心跳进来,每天足量篇幅更新。

冬夜大祭这晚,风波骤起,是故事的分水岭。苏染染从这一晚开始,改变她对这个时代的态度,以最凌厉妩媚的姿态,横扫千军。

苏染染为人敢爱敢恨,恩怨分明,可也凉薄现实,她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年代,孤单寂寞,渴望温暖,她爱人,也自爱,她牢记着,女人,要爱自己。

每一个女人,都值得最好的疼爱。

文中每一个男人,都个性彰显,来吧来吧,抱一个回家吧……随姑|娘你扑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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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一夜纠缠【万字更,求首订】

庄墨隐一身黑色锦衣,阔袖上描着朱色祥云,眉眼如镌刻出来,神情淡雅高傲,就是一个古板夫子的标准形象。

苏染染心里开始打鼓,在这样的时代,真会有男人无私帮助女人吗?

可这十一天来的相处,庄墨隐一直未对她有任何过份的举动啊!他到底为什么帮苏沫篱?

苏染染百思不得其解,可想离开的心已战胜一切,她抛开了杂念,开始为今晚的顺利逃亡祈祷。

佛殿中飘盈着她为太后制的凤梨佛心香,祷告,进香,几乎用了两个多时辰,好容易熬完了这坑爹、坑妈、坑全家的仪式,苏染染膝盖都要疼断了,赶紧爬起来,不料人才站起,胃酸疯涌,让她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她赶紧往自己虎口狠狠地掐,痛得菊|花都紧了,这反胃感才稍轻一些。

她轻轻拧眉,莫非昨儿吃的肉变质了?还是德祥使坏,做了手脚?为何早不吐晚不吐,今天吐个屁!

苏染染真想指天大骂几句,忍了十一天才忍到今天,若上天胆敢和她做对,她一定毁了这神殿,让神仙从此再无香火吃。

突然,身边有人悄悄拉她,苏染染讶然抬头,拉她的人也是美人装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慕楠夙正在前面,不时悄悄回头看她,那目光焦灼痴情,见她抬头,更是满脸毫不掩饰的渴望之色。

苏染染暗暗叫苦,若这痴情楠王爷横|插一脚,坏了今天的大事,那就糟糕了。

前有痴情郎,后有歹毒妃,同时胃液疯泛,酸不可忍,她的十指紧紧掐着掌心,强忍了十一天的焦灼情绪把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只需再压上一片鹅羽,就能把这根弦完全压断。

终于,大太监在前面高喊了声——“礼成,请各宫主子移驾佛斋殿。”

苏染染浑身冷汗,长舒一口气,转身就往外跑,她得赶紧找地方放空自己的胃,否则一定会出大事,弄脏了佛殿,她只怕得扒了自己的皮囊来蹭干净地板,才能得到解脱。

可她出了大殿才猛然觉得情况不妙,身后居然一阵死寂,硬着头皮慢慢转头,只见众嫔都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糟糕,应该是太后和皇帝先走才对!

苏染染,你胃痛糊涂了!

她头皮一麻,连忙跪到一边,用手里的帕子用力擦门槛,模样谦卑又狗腿!

她苏染染反正就再忍这一天,之后么,各路霉神嘞,永别不见!

她恭顺地跪着不起,甚至太后和燕十三过来的时候,还伸手为她托起披风,绝对具有势将狗腿进行到底的大奉献精神!

“沫篱虔诚,月神会庇佑你的。”太后赞赏地向她点头,扶着贴身大太监德真的手背,姗姗走了。

燕十三回头看她,脸上梨涡深深,她一向爱笑,还笑得俏皮可人。

慕宸殇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从她身边过来的时候,用脚在她的裙摆上踩了一下,不轻不重印上一个脚印,但是绝对能引领身后那些女子掀起妖|浪新高|潮。

“无耻。”

“下|贱。”

“想攀高枝,也不用作践自己成这样。”

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女人都骂了一句,琴雅公主还啐了她一口。

苏染染站起来,只在心里默诵:十倍还你全家……

佛堂中人群散尽,雪下得纷纷扬扬,已盖了满院。德祥低眉顺眼地给她撑着伞,看着她扶着后墙根不停地吐。

“娘娘是吃坏肚子了?”

“可能吧。”

苏染染抓出帕子,可一想这是给人家擦了门槛的,便把帕子塞回去,顺手用袖子往嘴上一抹。

“奴才去给娘娘倒杯热茶来。”德祥把伞给她,转身走开。

苏染染靠着墙根搓手,她和庄墨隐约好,待众人去寻|欢的时候,就溜回她的冷宫乔装改扮,扮成外臣夫人的仆从离开皇宫。

现在,她只盼时光快快溜走,最好是光速闪过,直通深夜星光时。

“沫篱,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突然,一身王袍的姜华翎出现在她的身后,手臂居然从她肩上环过,长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轻|佻发问。

“被蝎子咬了。”她偏脸,躲开他的手指,要往外走。

“呵呵,沫篱,你信不信,本王知道今晚你想干什么……而且,不光本王知道,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姜华翎却伸手抱住了她,俯下身,在她耳畔低低地说。

那潮湿的呼吸在空气里凝结成雾,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有种厌恶的痒感,更为他的话紧揪了一把心肝五腑。

“翎王冻糊涂了吧?沫篱今天能干什么,不过是跟着太后一起诵经祈福。”她强自镇定着,转头看他。

“呵,沫篱,其实只有本王能帮你。”他一偏脸,唇从她滑嫩的脸颊上扫过,“此时偏殿无人,我们去那里仔细议议如何?”

“你不怕公主怪罪。”苏染染头一次见到如此猖狂的男人,居然调|戏皇帝的妃子,他到底倚仗的是什么?太后?

“公主为何要怪罪本王?男人征服女人,天经地义。”姜华翎低低发笑,索性一扳她的手臂,把她抵在了冰凉的墙上,她穿得不厚实,砖被风雪浸湿,这刺骨的寒很快就透进了她的皮肉,冻得她发僵。

“沫篱,一年前本王就说过,你再傲气也没用,只是空有几根硬骨头而已,而今如何?没人庇护,不是老死宫中,就是被人碾成烂泥,永远为人擦门槛……”

“翎王有话直说,沫篱也只命一条,若你想要,并非不可,可这后果你可得自己担着。”苏染染抬眼,迎着他的视线。

“你的命么,本王倒不在意,本王要的是你的人……还有你的这身硬骨头,本王也要……”姜华翎掐着她的小脸,脸越靠越近,意欲吻她。

他有些狂傲的语气,让苏染染实难忍受,用力推开他就走。

“你还想吃香菇炖沫篱骨头汤?可惜我身上就这么几根,自己吃还不够。”

“苏沫篱,识时务者为俊杰。”

姜华翎转过身,一双狭长的褐瞳里,充满玩味的光。

“我又不是男人,不用当什么俊杰,不过,像吸干男人骨髓的毒妇还能做上一做,你若实在不怕,咱们晚上就试试,我一定恭侯,记得自带大补之药,以免不治而亡。”苏染染头也不回,大步走进了风雪里。

姜华翎的脸上露出几分愕然。

苏沫篱,何时变得又会拳脚,又出言犀利火|辣了?

很有趣!他眼角处微微挑起几分邪恶笑意,轻轻拂了拂袍袖,走进了风雪里。一边等侯的奴仆立刻撑开了锦羽大伞,为他挡遮大雪。

苏染染走出老远,这才扭头狠狠一瞪眼,这该死的还想占她便宜,她就学王熙凤一桶“软黄金”浇死他,让他成为一根真正的冰冻屎棍子。

可他方才的话,是故意试探,还是……真的知道她有出逃之意?他说的另一个人又是谁?难道是慕宸殇?

不,人人皆知慕宸殇和姜华翎面和心离,绝不会互通有无,姜华翎宁可坐着看笑话,也不会告诉慕宸殇。

那,还会有谁?

她一路沉思着,慢悠悠到了佛斋大殿。

外命妇们也在这里,有的带着女儿,有的带着至亲的侄女、外甥女,正在太后和慕宸殇面前请安,和众位皇子相交结。

苏染染坐在角落的小桌边,同桌的人已经走开,不愿意与她同桌而食,她也落得宽敞清静。

琴雅公主和燕十三在慕宸殇身边说笑,庄墨隐是外臣,不得进入这里,慕楠夙倒得了机会,不停地朝她看。

苏染染一手遮脸,一手夹斋菜往嘴里塞。

“娘娘,让奴才好找。”德祥满头大汗地赶到了。

“你去哪里了?”苏染染不悦地看他。

“奴才去御医局,为娘娘找止吐的药。”

德祥从手里拿出一只小瓶,咧开掉了门牙的嘴巴结地笑,把小瓶给她。

“你还挺有本事。”苏染染拧拧眉,把药瓶收起来。她进不了御医局,德祥一个奴才倒弄来了药。

“御医局里还有奴才的老伙计。”德祥巴着脸笑,弯着腰给她倒茶水。

苏染染瞟他一眼,思忖这老东西是不是去苏锦衣那里告状了?

抬眼看苏锦衣,她正坐在右侧的首座,身边围着的几名绫罗裹身的妇人,其中一个不时扭头看她,身着暗褐色锦袄裙,头上插着三支攒珠金钗,浓妆满面。

“德祥,那位夫人是谁?”苏染染端起茶,抿了一口,小问德祥。

“啊……”德祥顺着她的视线看,一脸愕然,“娘娘,您是不是眼睛不太舒服?那是相国夫人,您的母亲啊。”

母亲?苏染染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是继母吧?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苏锦衣喜欢打扮成大白菜,而夫人这一身打扮实在活脱脱的酱茄子!

“苏美人,您不过去吗?”德祥又提醒她。

苏染染很是纠结,不去,又显得太刺眼,去了,又实在不认识那一群人,实难费神去应付……

她正心烦,一阵吐意又以雷霆之势袭上喉头,这一回她忍都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满殿皆静,目光都投向了她。

“苏美人,这是怎么了?”

太后有些不悦地看着她,指上的金指套在脸上轻抚着。

“回太后的话,苏美人染了风寒,胃痛难忍,已经熬了两天。”德祥连忙跪下,向太后回话。

这奴才还挺机灵!

苏染染也绕出桌子,用手捂着嘴向太后磕头,“太后恕罪。”

“既然有疾,就回去歇着,莫冲撞了月神菩萨。”

太后更不悦了,连连挥手让她退下。只怕若非今天是祭神之日,苏染染已经挨了板子。

“太后恕罪。”苏染染又磕了个头,让德祥扶自己出去,一溜小跑出了佛殿的大院,

大雪压得竹骨伞吱嘎地响,她用力抹了一把嘴,秀眉紧拧了,不解地低头看小腹,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无缘无故的慌乱接踵而至,再仔细回想,整个人如炸雷劈中……

她在普慈庵里来过例假,按这样推算,已晚了十一天!

热血冲上头顶,苏染染拎起裙摆就往冷宫中疯跑去……

不,她绝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她绝对不想和慕宸殇有个孩子!

不,她一定只是胃疼,她一定只是吃坏了东西!

“娘娘,不要跑这么快啊,奴才跟不上。”

德祥在她身后追,大伞被大风给刮得往后倒去,他手一松,伞就飞跑了,他只有转身去抓伞,再回头时,苏染染已经跑了个没影,只在雪地里留了一长溜小巧的足印,风雪覆来,脚印便变得轻轻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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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

宫中乐姬奏响佛乐,佛斋正香,一派融融景象。

一名婢女快步走到了太后身边,俯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太后凤眼轻垂了一下,金指甲翘了翘,笑着看向姜华翎,又对琴雅说:

“琴雅,和你华翎哥哥去玩吧,母后要去和大主持谈论一下佛经。”

“我才不去,我讨厌姜华翎。母后,你就让我招庄墨隐为驸马吧,我都向月神许愿了。”

琴雅笑眯眯地偎在她的怀里,摸着她身上的凤袍,向她撒娇。

“还这么不懂事,知道你在这里坐不住,可你也得给母后坐着,直到佛斋结束。”

太后宠溺地笑笑,轻捏琴雅的小鼻子。

“呀,那大家快吃,相国夫人快吃,御史夫人快吃,燕妃娘娘快吃。”

琴雅立刻端起了碗,筷子轻敲了,向众人笑着说。

“公主真是天真可爱。”

燕十三抿唇笑起来,轻轻地偎到了慕宸殇的怀里,一双水瞳轻轻眨动,娇美动人。

“我吃完了,我要去找庄墨隐。”琴雅甩开了筷子,起身就跑。

“就是不懂事。”太后慈爱地笑着,可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佛殿,双瞳里的冷光就渐渐凌厉起来。

“庄夫子文雅标致,难怪公主会喜欢。”相国夫人端着酒过来,向太后套近乎。

太后没出声,凤目轻斜看着她。

相国夫人有些窘迫,连忙又说:“不过,庄夫子为人阴沉,还真配不上我们公主。”

太后这才端了酒,轻抿一口,不露声色地反问:

“相国夫人,你教女有方,锦衣很庄端大方,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法子断了琴雅丫头的念想?”

“哪里有什么法子?太后英明聪慧,是我们女子的楷模。”相国夫人连忙说道。

太后这才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哪里,夫人请回座吧。”

“谢太后。”相国夫人连忙行了个礼,回到了苏锦衣身边。

母女二人往上看,只见燕十三在慕宸殇的身边,小鸟依人一样地偎着他的手臂。而太后也未朝苏锦衣多看一眼。

“锦衣,我们怎么办?”相国夫人有些忌恨地问道。

“静观其变,坐享其成。”苏锦衣淡淡地说了八个字,低头品酒。

大殿里,不时有人悄悄往上面打量,嫉妒、羡慕、渴望、道不清的情绪掺杂在一起,让这祭月之日变得波涛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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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冷,大雪已停,满目寒白。

苏染染一直在冷宫中等着庄墨隐,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也按照事先的计划,紧闭宫门,用药放倒了德祥公公和宫女,换好了衣裳,只等庄墨隐来为她粘发易容,混进婢女队伍,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小染,等明天日出的时候,我们就自由了。”

她轻抚着怀里的小黑豹,看着窗外的大雪,小声说道。

小黑豹的秃尾巴轻轻摇了摇,回应着她。

苏染染低眼看它,又问:“你说,我们走得掉吗?”

小黑豹呜咽几声,又摇摇尾巴。

“你又不是小狗,干吗摇尾巴,你得威风,要呲牙才对!”

苏染染轻轻拧眉,轻敲它的小鼻头。

后窗轻轻地被推开了,苏染染抬头看去,庄墨隐纵身跳入。

“庄夫子,你怎么才到,时间不够了啊。”

她大喜,快迎上前去。

“抱歉,我被公主拖住了,快,我为你扮成御史夫人婢女的样子,她一柱香之后就会出宫。”

庄墨隐从怀里拿出假发和人皮面具,开始为她乔装。一缕缕假发整齐地粘上,苏染染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看一头青丝即将完成时,苏染染突然觉得胃里又开始酸涩难受,猛地又吐了起来。

“你……有喜了?”庄墨隐为她倒了一碗茶,看她漱了口,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腕,一听之后,惊讶地看她。

苏染染手一抖,茶就泼洒到了裙上。虽然已不意外这个答案,可还是觉得难受极了。

她勉强笑笑,小声说:“你弄错了吧,还是赶紧把头发弄好,我得赶紧逃出去。”

庄墨隐看她被茶水弄湿的裙子,低声说:“你换一身衣裳,外面风雪太冷。”

苏染染点头,庄墨隐便避到了院中,背对着门站着。

苏染染拿了另一条深色的袄裙出来,刚解开了罗裙,只听到外面传来了砰地一声巨响,走到窗边看,只见冷宫大门被人用力撞开,紧接着,十多盏灯笼鱼贯而入。

“不好,是公主的人。”

苏染染一眼看到了领头的宫女,心一沉。

“庄墨隐,你果然在这里!”

琴雅的声音已在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直逼她的小房间。

“公主怎么来了?”庄墨隐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能来吗?十三,你看看,我就说了他一定在这个妖妇这里。自打这妖妇进了宫,庄墨隐就总是不见了,我要去告诉皇兄,让皇兄扒了这妖妃的皮,让。”琴雅一面跺脚,一面哭了起来。

燕十三从外面快步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公主快别说了,会害死庄夫子的。”

琴雅的哭声堵在喉中,扭头,恶狠狠地看向了苏染染。

她暗暗叫苦,刚刚解下了罗裙,还来不及穿上,衣衫半敞,又是孤男寡女,如何解释得清?

“唷,苏美人一晚之间长出如此长的头发了。”燕十三看了一眼她的一头青丝,惊讶地问。

苏染染没出声,只见琴雅猛地抓起了一只灯笼,直接往苏染染的头上打来。

苏染染连忙躲开,灯笼跌在地上,引着了薄纱罩,成了一团火球。

“公主别闹了。”庄墨隐忍气,低声劝她。

“庄墨隐你没有良心,本公主天天央求母后,要为你我赐婚,你怎么能和这种ying妇在一起?你不嫌丢脸吗?”琴雅又跺起脚来,呜咽地哭着。

燕十三掏出帕子给琴雅擦眼泪,小声哄她,“公主别气了,快走吧,太后还等着我们跳祭月舞呢,可能庄夫子只是路过而已。”

“你会路过到这里来?庄墨隐,你如果杀了这女人,我就放过你。”琴雅刁蛮之性已起,怎么都不肯离开。

“不可理喻。”庄墨隐脸色铁青,拔腿就走。

他不给面子,琴雅更气,指挥人去打苏染染,苏染染躲了几下,可那些奴才居然去掐她的脖子,眼见她被揉在地上,庄墨隐的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就大步跃来,一掌抓起了正掐她的宫奴,用力往下一丢,不偏不倚,丢到了琴雅的身上,娇蛮小公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道,直接从台阶跌了下去,砰地一声——

她不动了,大滩的血从她的脑后淌出来……

院中静静的。

苏染染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也不多说,奔进屋子里,抓起装着小黑豹的袋子就跑,可没跑多远,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强行拖到了院中。琴雅身边的宫女都是习武的,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好对付。

琴雅被快速抬走,剩下的宫婢将二人围在中间,死死盯着二人。

庄墨隐一脸青灰,扭头看向了她,半晌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会承担责任。”

苏染染勉强笑笑,“算啦,只怕你我虽无奸|情,也得当一对jian夫ying妇了。没什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有一天,我逃不过。”

这里豺狼虎豹太多了,她躲了虎,躲不了狼,拉倒吧,反正是人家的皮囊,还给人家,苏沫篱小姐,你这人命太背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可好看不能当饭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安公公来了,看了一眼庄墨隐,直接走到了苏染染的面前。

“苏美人,走吧,皇上要见你。”

苏染染转过身,对庄墨隐洒脱地一抱拳,“庄夫子,先走一步。”

庄墨隐一脸复杂地看着她,直到她高抬下巴,雄纠纠气昂昂地跟着万安走出冷宫。

几名侍卫大步进来,扣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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