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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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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清冷,慕宸殇静立在佛堂之下,仰头看着佛像。

万安推开门,把苏染染推进去,“皇上,苏美人带到了。”

慕宸殇没出声,苏染染理了理假发,盘腿坐下去,等着他给自己定死刑,运气好的话,一杯毒酒,三尺红绫,运气不好凌迟也有可能……

“谁的?”

不想,慕宸殇却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问了两个字。

“什么?”

苏染染怔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孩子是谁的?”

慕宸殇慢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伸手扣住她的小脸。

苏染染嘴角抽抽,快速说:“我的。”

“别和朕玩这些花样,回答朕,谁的?”

慕宸殇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扣着她小脸的手用了力,下颚都要碎了。

“我的!”苏染染含糊地尖叫了一声。

“这十一天来,你们天天相会,每次都是从子时到丑时,苏沫篱,你死不悔改!”

慕宸殇的语气阴冷,充满杀机。

殿外,突然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是德祥的声音!

其实不必打,德祥也一定会说她和庄墨隐有苟且|之事。

慕宸殇又低目看她的一头青丝,手指卷了一缕,用力一扯,扯得苏染染头皮生疼。

“慕宸殇,要杀要剐,痛快点吧。”她捂着脑袋,愤怒地看他。

慕宸殇摇摇头,扭头看那尊佛像,“苏沫篱,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从今天开始,你就自己熬着吧。”

“什么意思?”苏染染心一沉,盯紧他的眼睛。

慕宸殇拿起了香案上的佛烛,融掉的烛泪滴在他的手指上,他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万安的声音,“皇上,都准备好了。”

“动手。”慕宸殇突然把佛烛往地上一丢,顺手就扫掉了香案上的各式供果,再把苏染染推倒在上面。

“苏沫篱,朕还真的想念几分旧情,毕竟你母亲待朕不错,可你自寻死路,不能怪朕。”他缓缓撩开龙袍,拉开裤带。

还要先jian后杀?

苏染染想跑,却被他一指点住了穴位。

“苏沫篱,我就要让你们互相听听,什么叫做……痛……”

他残忍地说着,撕开了苏染染的衣裳。

月光从屋顶的漏瓦里透进来,银粉似地落在苏染染的身上。她身材玲珑浮凸,胸前两团雪柔像两朵颤微微欲绽放的玉兰花,幽香迷人。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胸脯前。

此时,苏染染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吼声,虽然扭曲变形,还是听出了,是庄墨隐的声音!

“他弄伤了谁,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他碰了谁。”

苏染染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恐惧开始在她的心里漫延。

“你想盗兵符杀朕,朕也可以不在乎,女子择强者而栖,很正常,朕在乎的是,你择了谁。”

他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胸前,一直抚到了她腿中间,骨节分明的中指,轻轻拔开两片花瓣,用力地挤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你到了今天,还未向朕坦诚,那晚,你是和谁走?”

“慕宸殇,被人甩是你没本事,而且苏沫篱是冤枉的。”苏染染勉强挤出一句话,她前面一句气挤得稍足,后面一句却被他的手指摩|擦得让人听不清。

“朕登基之后,之所以不杀慕楠夙,就是因为朕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他,苏沫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庄墨隐?”

他又加入了两指,扩充着她的干涩蜜泉,在里面大力旋转抽|动。

“是……慕宸殇。”苏染染咬咬牙,耳边又是庄墨隐的痛呼声,“你把他怎么样了?是我求他送我出宫,他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现在解释,太晚了。”

慕宸殇的双瞳里尽是冷光,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登上龙位,可却有个致命隐患让他日夜难安。那个想带走苏沫篱的男人居然带走了黑羽兵符,那么,这个人就等于掌握了三十万天祈国最神秘、强悍的黑羽铁骑,这些人世代为铁血之兵,见黑羽符即刀剑出鞘,不管是谁掌握着这符。

可慕楠夙那晚确实未去相会,滂沱大雨里,紧揽着苏沫篱的男人成了他心头最狠的一道威胁,若不查出此人是谁,他不得安生。

默许相国送她去普慈庵,就是想看那人是否还会前去相会。他两上普慈庵,却发现她性格大变,愈加狠辣,居然敢动手杀人。

那个,当年立在佛像前、温言软语想和他结为夫妻的娟秀女子,她去了哪里呢?

看着苏染染倔强的眉眼,慕宸殇眼中的狠意更浓了,手腕加快速度、剧烈震动,三指残酷的猛戳她那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内蕊,可腹痛又让苏染染满身大汗淋漓,像他这样,会把孩子弄掉的!

可反正是他的,他要当杀人凶手,随便他!

她紧紧闭上眼睛,索性忍着这剧痛,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一个巨|大滚|烫的东西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

“给朕叫出声来,让你的好情郎再听一次。”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碾转,手指在她的花唇上用力弹着。

苏染染猛地一怔,原来那晚他就知道庄墨隐在后窗!

他的动作太粗|野了,又专门刺|激苏染染的敏感柔|嫩的花蕊,在极痛之中,她居然又渐渐地开始吐露|湿|意。

“沫篱,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她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大物在鲜艳|湿|漉的泉水里捣|弄,“瞧瞧你自己的浪|荡样了!”

他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她红通通的脸。

“贪婪成你这样,真让朕刮目相看,你的情郎正在受着腐刑,朕让他永远做不了男人了,你是不是又准备再换一个?”

苏染染猛地瞪大眼睛,慕宸殇居然对庄墨隐用了腐刑?

庄家三代单传了,这不是让人家家里断子绝孙吗?庄墨隐只是想助她逃走,却落到如此下场!

“你混|蛋。”她怒骂一声。

“很好,再骂一声听听。”

他冷笑,将她绵软的腿扳到肩上扛着,她一低眸,就能看到被他肆意刺激的画面,她愈加紧绷,把他咬得更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庞龙上贲出的青筋的跳动……

一阵刺骨的寒风冲开了窗子,苏染染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渐渐木然了,木然地看着慕宸殇,他狠狠地刺|进,再用力拔出,他薄凉的薄唇紧抿成讽刺的弧度,似是在嘲笑这个曾一心想逃离他的女人,背叛他的女人,妄图杀害他的女人……如今只能可怜巴巴地躺在他的身下,像一条鱼,任他翻来覆去地切割。

苏染染开始有些困了,她眨了眨眼睛,轻轻闭上。

其实,这只是慕宸殇和苏沫篱之间的恩怨,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缕魂,闭上眼睛吧,说不定睁开眼睛,会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慕宸殇最后一次冲击,又飞快地退出来,把火种洒在她的腿上,然后把她从香案上推下去,大步离开了佛堂。

佛堂前的汉白玉砖上,薄雪轻盖,掩不掉残月血色。

可明明木鱼声还在继续,声声敲响!

“皇上有旨,苏美人送回冷宫,宫门浇铸铁水,宫墙加高十米。”有太监在外面匆匆跑过,大声宣旨。

又过了一会儿,几名太监跑过来,抬起了一身凌乱不堪的苏染染,快步往冷宫跑去。

把她一个人锁在里面,自生自灭,管她是饿死、病死、疯死、寂寞死……

她被抛到了冷宫冰凉的榻上,外面响起了铁水浇铸的声音,工匠连夜加高围墙,连后面的野玫瑰花园的门也被封死。

苏染染毫无知觉,只觉得怀里有一团暖融融的东西,小东西正在轻轻地舔|弄她的脸,她的唇,她的手指,呜呜咽咽,呼唤着她醒来……

【下节精彩预告:熬过八月,染染在冷宫中独自产子,她爬上白梅树,手持白梅,翩然起舞,披风下,居然不着一|缕……媚情蚀骨一夜,冷宫大门重新敞开……】

☆、【六十八】跌进他怀里【精彩二更,求订,求打赏】

滴答、滴答……

雨水从屋檐上滑落,苏染染坐在台阶上,捧着一碗鱼粥,喝了几口,低头看小黑豹,它正凑在大瓷盆前呼噜呼噜地喝着。

小黑豹已经长得像小狗一般大小了,非常强壮,矫健!

三个多月的时光,漫长得让人觉得过了三个世纪一般。

苏染染身孕已有四月多,小腹已经隆出,她和小黑豹,一人一豹相依为命,在这被锁住的冷宫里,忍耐着寒冷、饥饿、寂寞……

她很想结束这次蛋|痛的穿越,再投胎,投到普通人家,或者做一棵树,一株草,一只小猫……

可是,她死不了!

苏染染悬过梁,实在不想顶着苏沫篱这倒霉鬼的皮生活!可你知道吗?她感觉小黑豹不是鹏,是上帝!它敏捷地跃起来,居然把绳子给她撕开了,天生神力,还害她摔得屁股痛了许久。

后来,她想割腕!可瓷片切开肌肤的时候,小黑豹又双眼含泪,用粉色的小舌头给她舔伤口,鲜血舔尽,她的伤口也神奇的愈合了。

她又去撞墙……撞得额头起了个大包,人还生龙活虎,小黑豹蹲坐在一边,咧着大嘴,露着森森的白牙,怎么看都是在笑!

再后来,她不想寻死了,除了皮痛肉伤之外,她没得到丁点好处!也罢,此处清静,自娱自乐活着吧。

“小染,你到底是豹子还是上帝?”她问小黑豹。

小黑豹又是呼噜好几声声,紧接着便猛地抬起了头,瞪圆眼睛看她,然后使劲摇头,还用爪子挠喉咙。

“蠢货,我又不和你抢,你干吗吃那么快,又被刺卡住了!”

苏染染骂了一句,一手捧住它的脑袋,一手用筷子伸进它的喉咙去给它挑刺。

小黑豹舒服了,摇摇尾巴,继续喝粥。

雨哗啦啦下着,苏染染放下碗,伸了个懒腰,去长廊边摆弄她种的那几盆鲜葱。

小染不仅是上帝,它还是神偷,它从后面的温泉池里潜出去,从御膳房里偷来大米和肉,还叨了条金鲤回来,被苏染染剁了熬汤,后来小染就爱上了吃鱼,隔三岔五叨条鱼回来。

“小染,明天换个菜吧,老姜炖鸡怎么样?”她小声说着,拍拍手,走回小豹身边。

肚皮微动了一下,小宝贝胎动了!

多么陌生的感觉啊!苏染染愕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小家伙又伸了个腿儿,踢得肚皮一鼓。

“小染,他踢我!”苏染染乐了,冲着小黑豹大叫。

小黑豹瞟她一眼,突然就伸起了爪子,在她的腿上来了一巴掌,似乎在说,我也踢你了,你二啊,被踢还笑!

“你知道个屁,这叫母爱,母|性的光辉照冷宫。”苏染染乐呵呵地坐下来,从盘子里抓包子吃,“明天,再多拿点这肉包子来,味道不错。”

小黑豹呼噜一声,猛地纵身跃起,跃上了院墙边的那株梅树,在树枝上一阵乱晃。

“又打鸡血了,若梅树有灵,小心刮花你的脸!”苏染染白它一眼,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

再熬熬,等生下了孩子,等小黑豹长得再高大强壮一些,她就能让小黑豹驮着自己和小宝贝,越过这高墙,再去遇上黑豹主人的那里,在宫墙上挖出一条地道,逃出去!

天色渐晚。

轰隆隆地,打起了雷,天祈国的春天,雨水实在太多了!

她从梦里醒来,刚要站起,突然听到了小黑豹正在发出呼噜的威胁之声,转头一看,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正踏着积水慢慢走来。

炉子上正煲着烫,炉中微弱的火光照在那人的袍角上,已经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了,显得暗蓝的颜色,这是太监的装束。

她心一沉,莫非是宫外的恶人知道她还未死,特地让人进来杀她?

“小黑。”她厉喝一声,小黑豹立刻扑向了那道身影。

“是我。”那人连忙出身,闪身避开了黑豹凶悍的攻击。

“庄夫子?”苏染染愕然出声,立刻点着了一盏油灯,端到了门口。

三个多月未见,庄墨隐瘦了一大圈,一双眼睛如这雨夜的天空一般,潮湿忧郁。他身上,确定是太监的衣服。

“你……”苏染染想到了那晚,慕宸殇对庄墨隐行了腐刑!

“我还在公主那里,她大病了一场,这几日才稍微有了些精神。这些日子,总听人说丢东西,直到前天看到小染……我就想你是不是还活着……”庄墨隐唇角微扬着,缓缓说道:“本想帮你,却不料害你深锁冷宫,一世不得自由。”

敢情,小黑偷了公主的金鲤,让她吃了!

“挺好的,这里很安静,不必去强装笑脸。”苏染染笑笑,侧身请他进来,“倒是你,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明明后果这样惨烈,现在后悔极了吧。”

“一时冲动。”

庄墨隐还是笑,慢吞吞走进了她的房间。

收拾得很干净,屋子里飘着淡香,她把冷宫里能用的东西都收了过来,每天精心制作着能用的一切,渐渐地就把屋子布置成了这样——

彩色的布拼成了帐子,悬于榻上,就像七彩乐园,碎琉璃瓦磨成了园园的小块,制成了风铃,墙上挂着好多她用树叶和花瓣贴成的画儿,还有……她用自己的衣服改成的小衣裳。

她在做好一切准备,迎接腹中的小生命。

庄墨隐一幅一幅画看着,脸上渐有了诧异之色,能在冷宫里过成这样,苏染染算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

桌上放着一本书,苏染染拿着当闲书看的那本宫中密术,他翻了几页,面上神色更为诧异。

“你看这个?”

“啊,看着玩。”苏染染笑笑,倒了碗茶给他,“弄不到多少茶叶,这还是以前的,好在我怀孕要少喝,自己晒了些茉莉花,你尝尝。”

庄墨隐喝了一口,满颊留香,忍不住点头。

“你家人没事吧?”苏染染双手撑在桌上,歪着头看他。

“没事。”他转头看来,深遂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的脸上。

苏染染就想,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从此就成了太监,简直暴殄天物!若知是这结果,不如和他翻滚一次,也不用白背了那样的骂名。

“嗯,那就好。”她咧嘴笑笑。

“你的头发。”庄墨隐抬眼看她的脑袋,还是不长!

“奇怪了,我还做了生发水,用生姜擦,就是不长,也好,反正怀了孩子,弯腰洗头不方便,温泉也不能总泡,庄墨隐,你说这里的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么好的地方他们当冷宫,那温泉,撂我们那里,洗一次,一个人也得一百五十块钱。”她笑吟吟地坐下,大方地摸自己的头顶,几个月了,还只有青青一层。

“沫篱……”庄墨隐的唇微微颤抖了几下,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你……”

“我很好,真的。”苏染染抽回了手,轻声说:“庄夫子,你来冷宫太危险了,以后不要再来了,免得公主发现。”

几声雷鸣,闪电咆哮撕扯天空,雨更大了,一阵大风,把油灯给吹灭了。

他的呼吸有点重。

闪电闪过的时候,照进他的双瞳,里面是狂热又痛苦的光,只稍纵即逝,就像一场幻觉。

“我要走了,明天再过来,想要什么,不要小染再去,若被宫人发现,只怕会伤到他。”庄墨隐低声说。

“好。”苏染染点头。

不管这个男人出于什么目的来帮苏沫篱,就凭他付出的这惨烈代价,苏染染都无法再不信任他。

目送他沿原路离开,苏染染轻拍着跳上桌子的小黑豹的脑袋,轻声问:“你觉得他是苏沫篱的情郎吗?他为何不承认?或者他只是暗恋?哎,暗恋这事太他|妈的痛苦了,小染,以后你想搞|对象,大大方方的冲上去,别藏着掩着,你看看他多痛苦。”

小黑豹瞪圆了眼睛看她,突然就一呲牙,又“笑”了!

你领悟了吗,小染?苏染染笑起来,这一夜好梦,日子里又多了个可以说话的人了,她得好好想想,她到底还需要些什么,干脆就让庄墨隐弄进来,以后孩子得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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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转瞬即逝,时已深秋。

苏染染大腹便便,即将临盆,这时候生孩子挺不方便的,又冷,穿得又多。

慕宸殇那昏君,播种也不挑个好时间。

好在庄墨隐每半月会来一回,为她弄来米粮和衣物,给她带几本书来看,教她念天祈国的字,他从不问她为何突然不识字了,他的话也不多,偶尔会为她写首诗,诗中描绘她从未见过的瑰丽风景。

小黑豹疯长,站起来已经比她高了,已经成了大黑豹,苏染染不许它再咆哮,此时它正在温泉翻滚,沉下去,只见水面咕噜咕噜地冒水泡——它在水底去疯咆了!

苏染染轻抚大肚皮,坐在温泉眯着眼睛晒太阳,这秋天的阳光,暖暖的,直让人乏困。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几片花叶飘过来,落到她的身上,小黑豹才趴下来,肚子里的宝贝突然发作了,剧痛重击着她的神经,她从椅上跌落下来,嘶叫着“小染!”

哗……

黑豹从温泉里跃出来,激荡起一泉水花乱飞,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跃到她的面前,见她倒在地上,连忙用脑袋去抵她身子。

“别抵了,我好痛,我要生了。”苏染染抓住它的腿,大汗开始狂涌,才八个月,孩子怎么就要出来了?民间传说,养七不养八,八个月的孩子最难养活啊!

黑豹不懂,继续用脑袋抵她,用舌头添她的胳膊。

“把我、把我弄屋里去。”

苏染染冲它吼。

黑豹趴下来,苏染染奋力坐到它的背上,黑豹纵身就往前跃去——

“要死啊,颠不得!”苏染染骂了一句,人被黑豹抛到了院子的地上。

她没力气去床上了,她痛得只想跳起来,把孩子拖出来揍他小|屁|股,出来就出来,干吗弄得她这么痛?

黑豹焦急地在她身边绕圈圈,想把她再次拱起来,可惜苏染染的力气都用在往下用劲上面了,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羊水破了,身下湿|漉漉的,一股血腥味儿……

“小染,给我端碗水来喝。”她伸手推黑豹。

黑豹又绕着她转了两圈,才跃进了屋子,从桌上咬了水壶过来,凑到她的脸上,往她脸上浇,她张大嘴,奋力喝了几口,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大口地喘了几声。

天渐渐黑了。

苏染染还在阵痛里挣扎,她听说过生孩子有多痛,可从未想过,会这样、这样的痛!

“去,找庄墨隐。”

她忍耐不下去了,推了推黑豹,黑豹立刻调头往温泉的方向奔去,潜水出去,去公主宫。

苏染染躺在地上,双腿曲起,脑子里一阵阵地空白,她的力气已经用尽了,可孩子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她十月怀胎熬下来,若此时失去孩子,丢掉性命,那不是太亏了吗?她实在想看看,这小坏蛋是像她,还是像慕宸殇那混|球!

越来越黑,连月色都没有。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来,是庄墨隐来了吗?她勉强睁眼,微弱的星光下,两个矮胖的妇人跪到了她的面前。

“快,我烧水,你为她接生,先给她喂点汤水。”

两个人轻声交谈着,把苏染染抬到了床上。

“谁……谁让你们来的……”苏染染虚弱地问。

“庄夫子。”两个妇人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小声说,“你别说话,用力,再用力,再不抓紧,这孩子可保不住了。”

苏染染一听这话,精力全集中过来,双手紧揪着床单,在稳婆的指挥下,开始深呼吸、吐气……

又痛了整整半个时辰,终于听到了稳婆惊喜的声音,“头出来了!”

“快,再用力。”

苏染染再呼吸时,那稳婆的手居然推到了她的小腹上,用力往下挤,痛得她惨叫了起来……

突然,身上一轻,像被抽尽了骨头,软软地安静了下去。

随着几声不轻不重的拍打,弱弱的哭声响了起来……

可为什么孩子哭声不响亮?

她想睁眼看清楚,可眼前黑漆漆的,油灯燃尽了。

“是男、是女,让我抱抱……”她虚弱地问。

“是……公主!”

稳婆随口说了一句,二人对望一眼,另一人拿着帕子就往她脸上捂。

苏染染“唔”了一声,人渐渐迷糊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不停地轻推她,呼唤她。缓缓睁眼,微光下,庄墨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沫篱。”

庄墨稳抓着她的手指,焦急地唤着她。

今日他被勒令陪琴雅公主出宫散心,琴雅这一病,让她的嫁期也推迟了,又神智不清,太后不敢再杀他,只让他在公主宫里当了个仆从,反正他已成了太监,不再具有威胁性,太后觉得琴雅病一好,就会忘了他。

小黑一直在公主宫他的房间里等着,可等一人一豹赶到的时候,苏染染已经生了,满床的血渍,孩子却不知去了何处。

“孩子呢?”她轻拉他的手,小声问。

庄墨稳的眉紧拧起来,低声说:“沫篱,我先烧水为你清洗,你不必顾忌,我已非……”

“孩子呢?”

她心一揪,声音颤抖起来……哭声那么弱,莫非……夭折了?

“我没看到孩子。”

庄墨隐犹豫一下,轻声说。

“怎么可能?我生了个女儿!”

她脑中嗡地一炸,拼力要坐起来,可头中一疼,又晕了过去。

庄墨隐连忙烧了水,又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瓶,给她喂了一粒绿莹莹的丹药。

油灯耗尽,他只能借星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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