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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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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快步上前,扶苏锦衣上了宫中专用的小辇,快速往外走去。

此时夜幕已浓,大红的灯笼悬得满眼都是,一团团的映在脚下,行走其中,像踩着火焰一样。

走了不一会儿,景澜园三字映入眼中,整块碧玉雕成的半拱门中,扑面而来的是浓愈的花香,是苏染染从未闻过的香味。

走进园中,满眼都是火红的花朵,或开或闭,每一朵都比她的拳头还大。一男一女正在花丛中慢悠悠地走着,男的背影苏染染有些熟悉,女的身上是半透明的云雾状披帛,包裹着她纤直的美背,拖及地上的披纱上,以极细的金线绣着无数只蝴蝶,或在展翅,或在停驻。

☆、【十五】舌战群妃

“臣妾见过皇上。”苏锦衣盈盈下拜,莺呼出声。

前面的男女转过头来,苏染染的视线和那男人对上,猛地一震!

居然就是那个在枫林中想掐死她的男人!苏沫篱的指腹之夫,如今的宸帝、慕沉殇!难道是他对苏沫篱旧情未了,所以去尼姑庵里偷偷看她?可既然情未为了,为何又想杀她?

此刻,慕沉殇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双眼中更是充满了对她的憎恶。

他身边的女子,已无法用美丽来形容,堆高的发髻上只攒着一朵金箔勺药花,肤白如瓷,眉若刀裁,圆脸盘上有一双梨涡,一笑,就盛满了蜜意。

“姐姐上香回来了!”她轻笑着,歪了歪头,靠在了慕沉殇的肩上。

“本宫为妹妹求来一串平安佛珠,希望妹妹早日熟悉我天祈水土,与吾皇琴瑟和谐。”苏锦衣笑吟吟地上前去,双手捧上一条已用大红的缨络编好的檀木佛珠串。

“姐姐人真好,十三谢过姐姐。”女子又是一笑,脸颊上的梨涡更深了。

“姐妹们都来了。”苏锦衣又往不远处看,只见宫中嫔妃大都在这里,并非慕沉殇单独陪十三在这里游玩。

“可是,姐姐怎么带了个尼姑回来了?”十三好奇地看向苏染染,她脑袋太亮,烧的戒疤也太醒目!站在一群乌发高堆的宫婢中,想不打眼都难。

“贫尼灭情,随锦妃娘娘进宫,为皇上和各位娘娘祈福。”苏染染见众人都朝她看,想着苏锦衣提示的规矩,便硬着头皮出列,向十三行礼。

苏锦衣拧拧眉,未出声。

“哦,你会念佛经吗?”十三明显来了兴致,走过来,上下打量她。

苏染染不懂佛经,麻将经倒是精通!不过好在以前也听过一些,她看了一眼十三,含糊地念了一句:“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

十三满脸陶醉和崇拜状,轻声说:“好深妙。”

苏染染也觉得好深妙,她干咳一声,退回了宫婢的行列里。

“哼。”慕沉殇却不痛不痒地哼了一声,拂袖走开。

十三有些莫名其妙,苏锦衣扫了一眼苏染染,快步跟上了慕沉殇,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走进了鲜花深处,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苏大小姐,你这头发一落了,本宫还认不出你了,你还会长头发吗?怎么会烧了几个坑儿?”几名嫔妃姗姗过来了,围着苏染染看,似乎都是熟人。

“呵,看她的脑袋,好亮,比蜡烛还亮!”一嫔妃用锦帕掩唇,毫不客气地讥诮。

“很省头油,也不会掉头皮屑。”苏染染的视线落在她肩头的墨绿色披纱上,几点白,不知是抹得太厚的粉脱落了,还是头屑随风飞。

那嫔妃果然脸色一沉,俯到她耳边小声威胁:“别嚣张,你不过是个臭尼姑,如今的下等贱婢罢了。”

苏染染眼皮一抬,不紧不慢地说:“娘娘骂贫尼为臭尼姑,为何不大声些呢?贫尼日夜虔诚侍奉上佛,是上佛的侍者,娘娘不应该辱骂贫尼,上神都听得到,晚上会去找娘娘宣讲佛义的。”

嫔妃们都围着她站着,未发现慕沉殇已然走近,她一人舌战群妃,被他听了个完整,双瞳里的光愈加幽深复杂。

☆、【十六】新欢凶猛

苏染染惹怒了那女人,一张芙蓉面扭曲了,指着苏染染厉喝。

“你大胆,来人,给本宫掌嘴!”

“芳姐姐别生气了,她是佛门中人,我们理应尊敬。”十三连忙拉住她,歪了歪头,一脸焦急地看向众人身后的慕沉殇,“皇上您过来呀,让芳姐姐别再生气了。”

众嫔脸色皆是大变,尤其是芳贵人和苏锦衣,那脸色难看得没办法形容。十三生了张娃娃脸,娇俏可爱,偏又身材玲珑浮凸,典型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站在这群女子中,一眼就可以吸引住人的目光。

慕沉殇浓眉轻锁,锐利的眼神直刺在苏染染脸上,苏染染只微抬着下巴,和他对望着,不卑不亢。

十三走了过去,娇俏俏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小声说:“皇上你为什么不高兴?你陪十三去捉蝴蝶吧。”

慕沉殇这才收回视线,拥着十三往园子深处走去,压根没朝别的宫嫔们看上一眼。

“芳贵人,消气吧,本宫的姐姐是这样冷硬的性子,你以前不是不知道。”苏锦衣上前来,淡然地说了句,然后向慕沉殇行了个礼,带着人往回走。

来时匆匆,回时也快快。

苏锦衣进了彩容宫,扭头扫了一眼苏染染,冷冷地说:“姐姐以后注意一些,这种场合说错话,是会掉脑袋的。”

苏染染装成害怕,退了一步,轻声说:“知道了。”

苏锦衣也不再管她,快步冲进了大殿,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她压抑的骂声。

“这燕琳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小小百越国的郡主,仗着几分姿色,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原来新欢凶猛,苏锦衣招架不住,可这和苏沫篱有什么关系?难道指望慕沉殇旧情复燃,帮她夺回皇帝的心?

真搞笑!苏染染唇染上冷笑,走到白孔雀边去看逗它开屏。白孔雀很是骄傲,对光头的她不屑一顾。没一会儿,有名小宫女匆匆跑进来了,直接进了大殿。

“沫篱小姐,娘娘请您进去喝茶。”素儿快步出来,恭敬地请她。

苏染染不知苏锦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素儿进了殿中。

宫女们正在点香,这香味让她有些反感,太过浓艳挑|逗。苏锦衣坐在一盏薄纱灯下,素手执壶,正在煮茶。

“姐姐,你也看到了,我心情不好,所以请姐姐进宫陪我,你我姐妹相依为伴十多载,除了你,也没人能懂我的心事。”

所以你就抢了姐夫?苏染染满心讥笑,大方落座,等着她的下文。

“你以前最爱喝这明前龙井,我特地让人送了些进来,你尝尝看。”苏锦衣把白瓷茶碗推到她的面前,揭开盖儿,只见茶汤幽碧,茶香醉人,比殿中的熏香可好闻多了。

她奔波一天,也确实口渴,盘算着苏锦衣不至于在宫里杀她,否则也没必要把她弄进宫来。

☆、【十七】榻上的痛

“好茶。”苏染染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古代确实有好东西,纯有机的茶叶呢!

“姐姐喜欢就好,我也睡不着,姐姐陪我多说会儿话吧。”苏锦衣满脸堆了笑意,又为她添上一杯。

“这个燕十三是什么人啊?”苏染染放下茶杯,看向苏锦衣,想知道她为什么把自己弄进宫来。

“百越国送给皇上的礼物,你也看到了了,人美,又会撒娇,盛宠无边哪。”苏锦衣苦笑,满眼落暮。

想她以宸王正妃的身份进宫,皇上登基之后,却连贵妃都没挣上。

苏染染假装一脸愁容,手指握着杯子轻轻转着。

“姐姐,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吧?皇上当日决定同时迎娶你我进门,我确实不知情。”苏锦衣看着她,又说。

苏染染点头,这时候只觉得胸口有些闷,呼吸也有些不畅。

“娘娘,早点去歇着吧,明儿早上还要去向太皇太后请安,沫篱小姐也累了一天。”素儿在一边提醒。

“对,姐姐去休息。”苏锦衣便作了恍然的姿态,让苏染染下去休息。

苏染染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只能跟着素儿到了寝殿后面,苏锦衣给她的房间。屋里陈设极其简单,不过一床一桌两凳而已。她此时脑子越来越沉,只想睡觉,也顾不了其他,倒在榻上就大睡起来。

苏锦衣此时就站在门外,一脸冰霜。

“皇上就要到了,赶紧给她沐浴更衣。”

素儿带着宫婢们,把苏染染抬进浴桶,在浴桶中也洒了那种香液,然后给她穿上翠色的薄纱,里面不着一物,最后给她在头上粘了顶柔顺浓密的假发,这才把她抬到了苏锦衣的榻上。

“幸尔皇上有这样的爱好,否则还真没办法。”素儿放下锦帘,轻声说了句。

苏锦衣板着脸,死死盯着榻上的苏染染,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娘娘,快走吧,皇上马上就到了,他难得来一次。”素儿又催促了一句,苏锦衣这才转身出去。

苏染染已昏睡得不知灵魂在何处了,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烫,像有一双长着茧的手掌,从她的颈上一直往下,抓住她胸前雪柔,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

苏染染迷迷糊糊中,嘲笑自己居然一大把年纪做春|梦……

可是这感觉越来越真实了,她几乎可以看清那双深沉的眸子,里面融着星辰之光,璀璨冰凉。这双大手掐紧她的腰,又拉开了她的腿,有个滚烫坚硬的东西,狠狠地攻进了她的身体。

她要痛死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腿都被红缎捆在榻上,不得动弹,她想张嘴,双唇却麻木得不像自己,喉中只能发出几声不像自己的声音……更像是……叫|床!

他一点都不温柔,近乎掠夺式的攻击进行得很草率,可到后来,频率又放慢了,反反复复,直到她连简单的音节也发不出来……

☆、【十八】让她代|孕

慕沉殇最后一撞之后,没停留多久就匆匆从她身体退出来,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素儿和慕沉殇的心腹总管太监万安在外面伺侯着,见他出来,立刻恭敬迎上,给他行了礼,进了屋子,也未点灯,直接用毯子把苏染染一裹,抬了出来,长长的青丝一直垂到了半空中,在月色里轻晃着,娇小玲珑的身躯在薄毯下浮凸有致。

慕沉殇回头扫了一眼,随即推开自己寝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赐药。”万安抬抬眼皮,有一名宫女垂眼上前,捧上一碗药。

素儿接过来,亲手喂给苏染染喝了。她身无|寸|缕,万安是不会过来看的,素儿的手微微有些抖,小半碗药都洒到了毯子上。

“小心些。”万安闻到了空气里弥散开来的红花味,皱皱眉,转身走开。

素儿轻舒一口气,立刻让人抬好苏染染,快步往彩容宫中跑去。

“如何?”苏锦衣一直呆在秘间里,直到她们进来了,才匆匆出来看。

“成功了。”素儿一脸欣喜,压低声音。

“赐药了?”苏锦衣又问。

“是,不过那宫婢已被买通,端上来的只是药碗外抹了红花汤,里面只是普通的养身药。”素儿又说。

“这就好,上天保佑,让她早点怀上。”苏锦衣双手合十,认真祷|告,然后转身看向被丢在地上的苏染染,一脸厌恶地用脚踢了踢她,“贱蹄子,便宜了你,若非我有疾,怎会还容你在世?”

“娘娘,我先为她清洗一下,千万莫要露出马脚,一旦怀上,就把她关入密室。”素儿让人拖起苏染染,快步出去。

苏锦衣掩着咚咚乱跳的心口,重重地瘫坐在凳上。

不知为何,慕沉殇特别讨厌女子在榻上挣扎扭动,所以每次召幸她都事先让太监捆住她的手脚,堵上她的嘴,从大婚到今日,一共三次,从未有过例外。而这偷龙转凤的手段,确实是她万般无奈才想出来的,若不抢先生下一儿半女,只怕在燕琳来势汹汹的攻势下,她会被冷落在角落去。她虽厌恶事事强过她的苏沫篱,可也只有苏沫篱才容易被她控制,而且苏沫篱长得漂亮,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漂亮……

“苏沫篱,别怪我心狠。”她紧攥了拳,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桌上别致的青铜孔雀灯盏中,火星子噼啪跳了几下,微风拂来,居然灭了,一室清冷光华。

————

不知道怎么睡去,又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实,苏染染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很痛,尤其是腰和腿,她拧拧眉,想到晚上的那个梦,猛地坐起,掀开被子检查身体,肌肤如玉似瓷,白皙里透着粉莹,不见春|梦的痕迹。

真的梦啊?苏染染有些汗颜,难道是被臭尼姑折磨久了,精神分裂?

☆、【十九】梅林初见

“沫篱小姐,娘娘请您去用膳。”一名宫婢匆匆过来,请她出去。

苏染染整了整衣裙,看向铜镜,她的脑袋太打眼了,落发一个多月,居然都没长头发,她用了块丝帕包住,随着宫婢出去。

苏锦衣正坐在桌边,拿着象牙镶金的筷子,优雅地往嘴里送着清淡小菜。

“娘娘,沫篱小姐来了。”素儿看她一眼,小声对苏锦衣说。

苏锦衣一眼瞟来,视线落在她头上的帕子上,微微拧了拧眉,小声说:“姐姐还是不要做这样怪异的打扮,既是佛门中人,还是信守佛门之法吧。”

若有佛,先收了你这妖!苏染染心里骂了句,伸手扯下了包头的帕子。

“这样,既然进了我彩容宫,还是有个彩容宫的名字比较好,依本宫看,就叫彩梅。”苏锦衣放下筷子,看着她,一脸认真。

还能更难听点吗?才霉……还嫌不够倒霉!苏染染勾着头,一言不发。

素儿不耐烦了,拿着手里的玉如意在她背上轻敲了一下,厉声训斥,“娘娘说话,身为奴婢应该跪下回话,这是宫里,不是丞相府,也不是普慈庵,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素儿,彩梅需要时间适应。”苏锦衣起身过来,轻拉起她的手,笑吟吟地说:“彩梅,不是我要端这架子,而是宫中的规矩不得不遵守,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有时候,就算是一块帕子没包好,也是死路呢。”

苏染染手一松,手里的帕子就掉了,抬眼时,满脸惊惧。

苏锦衣这才满意地一笑,松开她的手,轻声说:“素儿,给彩梅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都记着,彩梅是本宫的姐姐,都放尊敬点。”

“是,娘娘。”宫婢们跪了一地。

苏锦衣的红脸唱得真好!苏染染重新审视了一下这女人,要在这吃人的宫里活下去,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首要的,是要弄明白苏锦衣为何要把她弄进宫来。

“姐姐若不嫌弃,将就着吃点吧,本宫去陪太皇太后说话解闷。”苏锦衣这才一笑,扶着另一名宫婢彩竹的手,款款而去。

可让她吃苏锦衣吃剩下的饭菜,她是怎么都吃不下的!这分明是折辱!

“现在还不饿,我干什么活?”她转身,镇定自若地看素儿。

“你就负责去浣洗局的事,送衣裳,拿衣裳,再轻松不过。”素儿面无表情地给她派了个活。

苏染染二话不说,抱着衣裳就走。察探地形,摸清形势去喽!

从此处去浣衣局,需经过一片白梅林,此时山外才初冬季节,白梅正在盛开中。今日的天气不怎么配合,飘着细雨,青石小路有些湿滑。苏染染穿不惯宫中的硬底靴,踩在青石子上,差点摔到地上。

“小心。”一双手从她身边扶住,扭头一看,只迎上一双幽深的墨瞳。

☆、【二十】公主之师

“谢谢。”

苏染染不露声色地推开他的手。

这人一身蓝衣,没有任何花纹绣饰,长发仅用一枝玉钗固定住,青丝一直垂到腰间。脸庞棱角分明,又透着些许压抑的冷漠,长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扬着,双瞳深遂幽亮,厚薄适中的唇这时微露另人目眩的笑容,这五官实在搭配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减一分,都不行。

“庄墨隐,你在干吗?”

一把清脆如铃儿的声音从梅林里外传来,带着几分责备,几分狐疑。

苏染染转头看,只见梅树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身红色骑马装,手里拿着小皮鞭,正盯着她看。

“宫里怎么会有个光脑袋的宫女,你是哪宫的?”她走过来,用马鞭在苏染染的肩上敲了敲,视线停在苏染染头上的戒疤上。

“贫尼是彩容宫的彩梅。”苏染染抱着大篮子,单手立于胸前,轻声宣了声佛号,这样就不用下跪了。她的这双膝盖,除了父亲去世,还没跪过任何人!

“锦妃就爱使手段,把尼姑也弄进宫来!”公主果然也不想为难佛门中人,只骂了一句,转头拉住庄墨隐的袖子,俏脸霜融,一脸笑意地说:“庄墨隐,我们去骑马。”

“琴雅公主今日应该念书。”

庄墨隐温和地说了一句,从她手里接过马鞭,指向梅林外的现出一角的翠色宫檐。

“不想念,我又不要考状元,我和皇兄说了,你今天陪我骑马。”

琴雅公主不耐烦地说了句,又拉住他的阔袖,拽着他往林外走。

庄墨隐没再看苏染染,陪着琴雅公主往梅林外走去。

苏染染莫名其妙地觉得庄墨隐有些熟悉的感觉,可是哪里熟?想了好一会儿,自己下了结论,可能像某明星?不过,男人好看成他那样子,也得积几辈子德才行。

从浣衣局里走一趟,大约摸清了宫里的形势。慕沉殇有五兄弟,他为嫡长子,为先太后所出,由现在的太后抚养长大,他还有两个兄长,三个弟弟,现在的太后只生琴雅一人,宠上了天,所以由着她胡闹,像皇子一样,自己挑选师傅……

而且这师傅居然是她在灯会时撞上的,传说琴雅公主令人揭下面具,当即就拉住他的袖子,不肯让他离开了。

做女人,就要做琴雅这样能爽快行事的啊!苏染染百感交集,把手里的大篮子往地上一放,开始分门别类放拿回来的衣裳。

“彩梅,这是太后赏你的茶。”素儿突然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说。

“啊?”苏染染相当意外。

“你是娘娘的亲姐姐,这是额外的恩赐,极好的明前龙井,喝了就随我去前面谢恩。”素儿把茶往她面前一顿,催促起来。

☆、【二十一】强灌下的茶

苏染染不敢喝,又不能不喝,素儿一双眼睛生得厉害,X射灯一样盯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太后赏赐,你必须喝光。”素儿突然伸手,摁住她的手背,强行把茶往她嘴里灌去。

苏染染被呛到,茶水从嘴角往下淌,满胸前都是,心下顿时一怒,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背,刚想狠狠一个过肩摔时,一眼就看到了苏锦衣正站在院中的桅子树下,正朝树上的花看着。

素儿,非整得你哭爹喊娘!苏染染暂时忍了这口气,拿帕子擦了嘴角的水,佯装了诚惶诚恐的表情出去谢恩。

“本宫已替姐姐磕了头,太后说姐姐既然已皈依佛门,以前的事就不计较了,让姐姐这几日抄几篇百罗经出来,好好修生养性,也向宫嫔们宣讲一下佛义。”苏锦衣微笑着,用帕子给她擦胸前的水渍,深垂的眼帘,让人看不到她眼底深藏的憎怨。

可苏染染哪里会用毛笔写字?她扭着帕子一声不吭,一副怯懦模样,看得苏锦衣又是连连皱眉。

“姐姐如今怎么像变了个人 ?'…fsktxt'以前说话做事都清傲得很,现在怎么话也不说了?”

“我……我病了。”苏染染胡诌了一句。

苏锦衣又拧眉,正欲说话时,突然有太监匆匆进来禀报,

“娘娘,皇上让各宫主子去翠微园。”

苏锦衣一怔,狐疑地问:“去那里干什么?”

“娘娘去了就知道了。”太监垂着双手,毕恭毕敬。

“别又是燕十三搞什么名堂!”苏锦衣恼火地一拂袖,快步回房去梳头更衣。

见太后不能穿得太艳,见皇帝却要越风|情越好,不冻死就成!半盏茶的功夫,她换了个发式,几支镶着红宝石的步摇光彩万千。走到门口了,又扭头看苏染染,“姐姐也一起来吧。”

“娘娘带她干什么?她若又闯祸,可又得找人进宫来办事了。”素素压低声音,和苏锦衣耳语。

“燕琳狡滑,她死,好过我输。”苏锦衣冷笑,转身往外走。

素儿这才叫了苏染染,一行人快步往翠微园走去。

匆匆到了翠微园,莺红柳绿中,两道身影最打眼,慕沉殇和庄墨隐都在。

慕沉殇扫了一眼苏染染,目光落到苏锦衣身上,不客气地说:“带她来干什么?”

“太后让我多带姐姐走动走动。皇上,今儿有什么好事情,把我们姐妹都叫过来了?”苏锦衣刻意不去看偎在他身边的燕琳,笑吟吟地走过去。

“雅琴公主想要打马球。”慕沉殇拧拧眉,看向雅琴公主,显然对苏染染的到来非常反感。

“皇兄,明明是你的燕儿想打马球嘛,你不能赖我!”雅琴笑嘻嘻地拉燕琳,燕琳也朝她嘻嘻一笑,看上去关系还不错。

☆、【二十二】躲不开

黑曜石雕成的栏杆上刻着万马奔腾,气势恢弘,楠竹茂密地围在旁边,拔开如翠玉般的叶片,球场正中立着一黑一红两杆大旗。

慕沉殇亲自抱燕琳上马,燕琳的金帛绣蝶披肩一直垂到马肚子下,风吹来,披肩飘飘,阳光透过了丝薄的纱,蝴蝶就像凌空飞翔一般。

站在苏锦衣身边的一位嫔妃满脸羡慕,轻声说:

“真漂亮,听说这种线是来自西凉,万只金蝶之蚕,一年才产得一两线,皇上单赏给了燕十三,说她穿着如仙女一般,她这些日子一直穿着呢,若我能有这样一件就好了。”

四周一阵羡叹,起伏不止。

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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