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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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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她这些日子一直穿着呢,若我能有这样一件就好了。”

四周一阵羡叹,起伏不止。

苏染染心中好笑,金缕衣虽好,天天穿着不洗也不嫌难受?而且分明天冷,穿那么少,冻也冻出病来!

突然间,全体安静,只见慕沉殇也上了马,一手轻搂着燕琳的纤腰,一手教她挥杆,还亲昵地和她耳语。

“贱妮子。”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声。

苏染染扭头看,正是那天笑她没头发的那位,柳眉倒竖,一脸怨气。

一位小太监匆匆过来,向众人行了个礼,传达慕沉殇的旨意。

“各位主子,皇上请各位主子一起去乐乐。”

“走吧,妹妹们,我们也去乐乐。”苏锦衣扫了一眼众美,扶着素儿的手起身。

众美不甘落后,争先恐后地往场中跑去。

没有那么多马儿,众妃也不会骑马,便拿了球杆,你挥一下、她打一下地胡乱玩。毕竟都是青春少女,很快就被游戏给吸引住了,笑声、尖叫声响成一片。

苏染染觉得吵,退了几步,摘了片竹叶,用袖子擦干净了,放进嘴里吹。呜哇几声之后,流畅的《相思引》带着竹香飘过来,这是她最爱的一首歌,空灵的声音可以让她从繁喧的现代都市里解脱出来,得到片刻的安宁。

现在的她,不知道前路如何,她披着苏沫篱的皮囊,走她从未想过的路,她想不出除了努力往前之外,还有什么出路……

“很好听。”庄墨隐不知何时走到身边,手里捏着一只马球,微笑着看着她。

“谢谢。”苏染染唇角一扬,小声道谢。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向我说谢,你和以前很不同了。”庄墨隐也笑,墨般的双瞳里隐隐着着压抑的星光。

“人总会变的,而且我现在已皈依佛门。”苏染染并不问他是否认识苏沫篱,都是贵族中人,认识也不奇怪。她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竹叶,这手势像兰花指,立于胸前行了个礼,风从四面拂来,苏染染身上的蓝袍飘飘,瘦了太多的她,站在竹下,倒真有几分佛气。

“很好。”庄墨隐点头。

苏染染正欲走开,突然看到一只马球带着凌厉的速度往她面门打来,她迅速一闪,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二十三】鞭罚

素儿捧着右眼叫得凄惨,指缝里有鲜血急涌出来,可只叫了几声,就被太监给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庄墨隐,你为什么又和这尼姑说话?”雅琴公主气冲冲地骑着她的小马过来,居高临下地用鞭子去打苏染染。

“公主当有公主的威仪。”

庄墨隐伸手拦住鞭子,鞭梢重重打在他的胳膊上,雅琴的脸色一变,连忙从马上溜下来,怯生生地看着庄墨隐,红润的唇瓣轻抿着,情窦初开的小公主,居然这样害怕自己的老师,这让苏染染大跌眼镜。

“苏沫篱冲撞公主,拖下去,笞十鞭。”

小太监快步过来宣旨,苏染染抬眼看,慕沉殇正骑在马上,手搂着燕琳的腰,冷眼盯着她。

莫名其妙挨鞭子,这是苏染染不愿意承受的。她慢步上前,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皇上是明君,理应赏罚分明,奴婢方才并未和公主说过半字,只是躲开了不知哪里飞来的马球,这是人之本能,若公主明示,让奴婢承受这一球,奴婢绝不躲开,敢问皇上,现在奴婢又何罪之有?”

慕沉殇的眼中锐光一盛,用马鞭挑起了苏染染的下颌,看了一会,薄唇轻开。

“二十鞭,你是锦妃带进宫的奴才,就让锦妃亲自打。”

“皇上,请皇上息怒。”苏锦衣吓了一跳,连忙跪过来。

慕沉殇却不再看她们姐妹,策马往前奔去,阳光落在他的背影上,他背影笔直,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苏染染的生命。

这是苏染染在宫里吃的第一顿鞭子,慕沉殇给她的下马威!

苏锦衣不敢不打,又不敢打得太重,免得损了她这颗精心找来的棋子,二十鞭挥下来,也香汗淋漓的,四周的嫔妃们不时窃笑。

苏染染握紧了拳,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一定将这鞭子挥回去,鞭鞭打在慕沉殇的脸上。

她是被抬回去的。

今日彩容宫大失颜面,素儿眼睛被打坏了,听说会瞎,这会子正躺在屋子里呜咽。苏锦衣在屋子里发怒摔东西,苏染染趴在榻上,屁|股和腰背疼得死去活来,苏锦衣并未让人给她上药,就任她硬捱着。

夕阳慢慢斜下,大片血红色抹进了雕花窗,在地上割出暗红的花朵图案。

突然,宫门处传来了太监一声声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慕沉殇来了?

苏染染扭头看窗外,只听得一阵阵地娇呼万岁,是苏锦衣带着奴婢们去迎驾了。

过了许久,她的门被推开,两名侍婢捧着衣过来,扶起她,轻声说:

“彩梅,皇上让你过去回话,娘娘吩咐,不可再顶撞皇上。”

苏染染轻吸口气,小心地换了衣,跟着侍婢们过去。

大殿中,酒正香溢,苏锦衣一脸喜色地趴在慕沉殇的膝上,剥葡萄喂他吃。

“皇上,彩梅来了。”太监万安抬眼看了一眼苏染染,低声说道。

苏染染在二人面前跪下,磕了个头,等着他问话。

☆、【二十四】烛熄后

慕沉殇盯着她看了几秒,一声冷笑,推开趴在膝上的苏锦衣,冷冷地说:“锦妃,你说思念姐姐,不舍得她受苦,求了太后许多天,太后才允许你带她进宫,可你也在朕面前发过誓,不会让她在宫里生事,可依朕看,她蛇蝎心肠仍在,佛门也收服不了她,还是早点送回普慈寺。”

苏锦衣连忙起身,和苏染染并肩跪着,磕了个头,小声央求道:“皇上,山寺太过清苦,大娘去世之前把她托付给母亲,让母亲好好照顾姐姐。况且姐姐已经知错,在寺里也闭门思过了近三个月,还是让她留在臣妾身边,给臣妾作伴吧。姐姐,你快向皇上认错。”

苏染染不情不愿,又磕了个头,只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桌脚。

“锦妃还是这样心善,起来吧。”慕沉殇拧拧眉,扫了苏染染一眼。

苏锦衣展颜一笑,连忙起身,回到了慕沉殇的腿边。

苏染染按着万安的指示,退到苏锦衣身边,给二人斟酒布菜,看着苏锦衣依着慕沉殇撒娇。

琴姬弹筝,舞姬站在一面牛皮大鼓上轻舞,妙曼丝弦在殿中回徉。慕沉殇突然抬手揉了揉额头,眉心微拧。

“皇上又头疼了么”苏锦衣一脸紧张,立刻起身给他轻按太阳穴。

慕沉殇一手撑在几上,一手握着金樽,双目紧闭,薄唇轻抿。他低着头,烛光之影落在他的额上,玄色龙袍上金龙扬爪,不怒自威。从面相来说,慕沉殇很有帝王相,贵气逼人,只是唇薄的男人,未免薄情。

苏染染正看得入神时,慕沉殇突然抬眼看来,锐利的视线直逼苏染染,她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只能和他对望了几秒,然后慢慢挪开,做目盲状,去看自己的脚尖。

呼呼……

突然间北风起了,殿外的竹被刮得弯了腰,翠叶凌空片片舞,雕着牡丹的大窗被风撞开,寒风凛冽地冲了进来。

深山里的寒冬,终于漫延到了京城,宫婢们来不及拢上烛上的纱罩,烛光被风卷灭,无月无星的夜里,大殿中陷进无垠的黑暗,只听到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退下。”慕沉殇突然出声。

苏染染随即听到了衣帛撕开的声音,还有苏锦衣的娇喘声。她一撇嘴,快步往外走。

“苏沫篱留着。”慕沉殇的声音又冷冷传来。

苏染染怔了一下,让她站在这里听活|春|宫?

“皇上……”苏锦衣也愕然出声。

“去跪在门口,给朕背出尼罗经,背错一个字,跪一晚,背错两个字,跪十晚。”

慕沉殇的声音穿过了厚重的黑夜,传进苏染染的耳中。

“奴婢愿回普慈寺。”

苏染染当即就说,尼罗经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如何背?

☆、【二十五】盛怒

“背得出就回,若背不出,天明之前仗毙。”慕沉殇的语气愈加暴戾。

苏染染都不知道苏沫篱到底怎么得罪了慕沉殇,让他恨到如此地步。

殿中静了片刻,苏染染退出殿外,跪于台阶下。寒风呼啸刮至,单薄的衣裳,没有头发庇护的脑袋,让她冻得直打哆嗦。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念道: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爱情,是每个女子渴望的情感,苏染染渴望过,却还未遇到她想要的那个人……她还未穿过白纱,便离开了挚爱的家人……她们会在自己的骨灰前痛哭流涕吧?多年以后,是否还记得有个用深海物质研制出了深蓝彩妆的苏染染?

殿门突然猛地被拉开,慕沉殇阴沉着脸色大步出来,抬起一脚,狠狠踢来——

他是来踢苏染染的心窝,苏染染躲了一下,这一脚踢到了苏染染的肩头,她抬起眼睛,平静地看着慕沉殇。

若是苏沫篱背叛过了这男人,让他伤过恨过了,那今天的一顿鞭子,今晚的这一脚也就扯平,此后他面前的女人是苏染染,不再是苏沫篱。

“皇上是男人,为何动手打女人 ?'…fsktxt'”她轻摁着肩,缓缓起身。

慕沉殇的龙袍散着,露出精|赤紧实的胸膛,胸膛上三枚箭伤簇成梅花的形状,他刀削成一般的脸颊透着比这风还冷的寒意。

沉默一会,他终于一字一顿开口,“来人,拖下去,杖毙。”

“皇上。”苏锦衣扑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腿,“皇上,给姐姐一次机会,请让臣妾代替姐姐受罚。”

“皇上、皇上大喜,燕嫔有喜了。”一名小太监匆匆进来,大声禀报。

“可是她才进宫不到一月……”苏锦衣脱口而出,满脸震惊。

慕沉殇的脸上却微微露出几分喜色,也不再理这姐妹二人,拔腿往外走去,怎么处置苏染染,也没给半个字。

“姐姐,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你如今已不再是苏大小姐,只是一个奴才!”苏锦衣转过身来,撕得凌乱的衣裳,披散的头发,红通通的眼睛,让她看上去如同鬼一样。

可她用了手段夺去的男人,并不爱她!苏染染一笑,淡淡地说:

“锦妃应该高兴,他想折磨我,一定会常来你这里,燕琳有孕,姐姐机会来了。”

【二十六】侍|寝

☆、【二十六】庄夫子

“你刚刚念的是什么?”苏锦衣往前一步,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尼罗经。”苏染染微抬下巴,和她对望。

“放肆,还敢胡言,这是什么尼罗经?”苏锦衣抓狂了,这分明是情诗!

“佛经有云,爱不深不堕轮回,情不重不生娑婆。万物皆有情,譬如娘娘和皇上,佛经本就是万物众生的化相集结。”苏染染笃定回答。

苏锦衣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喃喃念:爱不深不堕轮回……

“娘娘,素儿的眼睛保住了。”一名宫婢匆匆过来,跪到苏锦衣的面前禀报,苏锦衣丢下苏染染,去看素儿。

苏染染轻舒一口气,总算又混过了一天,明日太阳升起时,不知等着她的是何事?

第二日。

燕琳有喜之事传遍宫廷。苏锦衣带着重礼去恭贺,苏染染昨天才顶撞了慕沉殇,苏锦衣不敢再让她去霉头,让她留在宫中抄尼罗经。这本经书是苏锦衣连夜让人找来的,她让苏沫篱进宫的目的,苏染染也猜出了几分,八成是让她对抗风头正健的燕十三。

如此看来,慕沉殇对苏沫篱还真有过情份,只可惜苏染染弄死臭尼姑的那一幕被他看去了!苏染染擅长梅花小楷,这是年少时父母为了磨练她的性格,特地让她拜师学的。

她一抄就是一整日,途中有人送进了不错的膳食,带着药香。

日暮之时又起了大风,苏染染起身关窗时,风卷起了桌上的纸,像大翅蝶一样,往窗外飞去。少一张可就不成经了!苏染染起身就追,那纸就像逗她玩一样,飞飞停停,她一路扑着,那纸居然飞过了高墙,飞去了外面。

苏染染跳了几下,只见角落上有一个小小的狗儿洞,左右看了看,不见有人,便一猫腰,从那洞中钻出去了。

爬起来,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一阵迷眼之后才发觉视线中有一角蓝色锦袍。

“庄夫子?”她抬眼,遇上庄墨隐的复杂莫名的目光,眨眨眼,又抬头,只见她的尼罗经卡到了庄墨隐身后那株高大的玉兰树上。

“能不能帮我弄下来?”她抬手,指指他的头顶。

庄墨隐微微一笑,一个纵身,轻而易举地为她取下了尼罗经。

“你的字……越来越好了。”庄墨隐看过纸上的字,唇角扬起了笑意。

“我们很熟?旧|情|人 ?'…fsktxt'”苏染染微蹙了眉,疑惑地问他。见他面上浮出愕然之色时,她又指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在庵里被尼姑打坏了,有些旧事不太记得。”

庄墨隐眼中复杂的光芒一闪,随即轻轻点头,“曾见过小姐亲笔写的诗文。”

“原来如此。”苏染染抿唇一笑,抓着纸又钻狗洞回去。

“小心。”庄墨隐蹲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腿,帮她往里面钻。

☆、【二十七】让她侍|寝

“谢了。”苏染染扬着纸,冲墙外喊了一声。

墙外静悄悄地,不见回音。庄墨隐是公主的宠儿,她可不敢再自找麻烦,也不再多言,快步往回跑。

“彩梅你去哪里了?”两名侍婢正在寻她,一见着她,拖着她就往前殿拉。

苏锦衣坐在殿中,见她一身尘土地进来,娥眉紧拧了,不悦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抄的经书被风刮跑了,去找回来。”苏染染扬扬手里的纸,小声说。

苏锦衣并无兴趣去看经书,只指指桌上的茶说:“姐姐坐吧,妹妹有事和姐姐说。”

苏染染拍拍裙上的土,这才落座。

苏锦衣铁青着脸色,看着尘土乱飞完了才坐下来,拿着自己的茶碗喝。

苏染染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话,忍不住扭头看她。

“姐姐,想出宫,想一生安然无忧吗?”苏锦衣终于开口了。

“娘娘这是发了善心,想放我走?”苏染染问。

“是,你我姐妹,我也不想做得太绝,素儿眼睛坏了,本宫也不想再藏着掩着,不如开门见山,姐姐替本宫生个孩子,本宫给你黄金万两,送你离开天祈国。”苏锦衣放下茶碗,抬眸看她。

“什么,你疯了?”苏染染猛地起身。

苏锦衣看她一眼,眼角挑起了笑意:“这种茶里面放了来自西城的宝贝,名为夜霜,是从沙漠里来的一种极漂亮的小虫,十万两黄金才得一只。它如今就在姐姐的腹中安了家,只要你听本宫的安排,孩子出生时,本宫为你取出夜霜,若姐姐不肯助本宫一臂之力,就只能让夜霜在姐姐的肚中长年住下去了,每月下弦月月起之时,那种痛苦,可是极难熬的。今儿,就是下弦月了呢。”

苏染染怎么都没有想到,苏锦衣对抗燕十三的方法,居然是借腹生子?

“你自己不能生吗?你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她怒气冲冲往前走了一步。

苏锦衣也不生气,只用涂着艳蔻的手指轻轻抚了一下鬓角,幽幽地说:“你我为姐妹,你又生得聪明漂亮,生的孩子一定不差,他日就算皇上生疑,滴血认亲也是他的孩子。”

“你真毒辣!”苏染染的腹中果然开始隐隐发痛。

“喝了这碗茶吧,这样可以不痛。晚上本宫都打点好了,皇上会翻到本宫的牌子……”

苏锦衣的声音越来越小,苏染染的身体慢慢往下倒去,苏锦衣冷笑着,拿了那碗茶,扳开她的嘴,强行给她灌了下去。

“姐姐莫怪本宫,谁让你从小就事事压着本宫一头呢?本宫喜欢皇上很久了,可惜他都不朝本宫看上一眼,若非你想私|奔,想背叛皇上,本宫又何来的机会?”

苏染染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了。

苏锦衣唤进了两名贴身宫婢,为她除去衣衫,沐浴净身,披上桃色轻纱,等着万安来抬人。

☆、【二十八】龙榻之上

“公公拿好,切莫让锦被散开了。”宫婢给来抬人的公公塞了两锭金,公公看了一眼垂下来了青丝,收下金锭,抬起人就走。

寝殿中烛灯已灭,半敞的雕花窗中斜进一缕月光。

公公把苏染染连锦被一起放在榻上,散开锦被,用红绸绑好手脚,勾着头退了出去。

夜半,慕宸殇推开门,缓缓进来,看了一眼露在被外的青丝,拉开腰带,上了龙榻。厚厚的锦帐放下来,将帐中掩成无际的黑。

锦毯打开,他也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压上那具柔软的身体。

苏染染痛了一下,悠悠醒来。

今儿那碗茶大半洒在了地上,没能喂进去,他又回来得晚,药效已经过了。

他强悍地在她体内驰骋,手掌抚揉过她的两边雪团,只倾刻的轻柔,就成了大力的揉捏,他的呼吸很沉,每一次,都滚烫的喷打在她的耳畔。

苏染染猛然醒悟,这就是慕宸殇,她上一回也不是作了一场春|梦,而是实实在发生过。这是慕宸殇第二次在苏沫篱的身体上肆掠……

他拉住她一缕青丝,想拉她仰头。不料,失去素儿的巧手,粘在苏染染头顶的假发瞬间脱落。他怔了一下,迅速挥开了锦帘,淡漠月光映进来,映入他潮红的双眼,也映在苏染染迷离的双眸上。

“是你!”慕宸殇愕然片刻,驳然大怒,一掌就掐住了她的肩。

因为紧张,她的身体紧崩一下,分明像紧咬住他一般。慕宸殇的呼吸沉了沉,丢开了她的假发,双眸微眯着,腰下突然一沉,重重地往她身体里撞去。

“来人,掌灯。”他低喝一声。

万安立刻推门进来,点着了墙上和桌上的无影烛盏。

帐中亮了,二人对望着。他衣衫并未褪尽,中衣大敞,裤带散开。而她,光洁莹美,玲珑浮凸上印着他方才掐过的指印,像一朵朵罂粟花瓣,惹人遐想。

“上一晚也是你?”他掐着她的下颚,盯紧她的双眼。

苏染染冷笑,自己有怪癖,要捆人手脚堵人嘴,更认不出自己的老婆,怪谁?

“费尽心机爬上朕的龙榻,你觉得,朕要如何对你?”他的手指摁在她的右臂上,语气冷漠。这里,上一晚就没有女子应该有的守宫砂,更没有落红!

苏染染嘴里绑着红绸,唾液要把绸子浸透了,只能呜咽几声,当成回答。

慕宸殇的动作越来越重,他的手掌,故意在她的胸前狠捏,雪软的肉从他指缝中挤出,一点桃花鲜艳欲滴;他的窄腰,带着轻视的力度,让烙铁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抵进她的最深处……

苏染染第二次品尝这种事,几乎没被他拆散架了。

几滴汗,从他的下颚滴落,打在她的眉心。

她睁眼看他,这人除了双眼的赤红,几乎没什么表情,薄唇轻抿着,果然是薄情得可以。

☆、【二十九】发配她去冷宫

慕宸殇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甩开锦帐下了榻,开门出去。没一会儿,万安带着小太监们进来了,解开苏染染身上的红绸,抬着她就走。

才出殿门,又有人上前来,捧着一碗药汤,扳开她的嘴就灌。

远远的,只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匆匆而来,扑嗵一声就跪到了台阶下。

苏锦衣来了!

“皇上,皇上恕罪,实在是姐姐难舍旧情,多次跪求臣妾,臣妾念着姐妹情深,也怜姐姐在庵中悲苦,所以才接回姐姐,想给姐姐机会,能和皇上重修旧好。”

她捣蒜一般地磕着头,泪如雨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娇弱得像倾盆雨里的小花。

“你既然如此念及姐妹之情,就去冷宫陪你的姐姐。”慕宸殇的声音从殿中传出来。

苏锦衣瘫倒在地上,又连连去拉万安的袍摆,向他使眼色。自进宫之后,她没少向万安送礼。万安瞟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走进了殿中,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万安的声音。

“锦妃娘娘欺君枉上,本应打入冷宫,念及其心思善良,皇上特赦,降为锦嫔,即日迁出彩容宫。”

苏锦衣扭头,恶狠狠地刺了一眼苏染染,在侍婢的搀扶下,磕了三个头,颤微微地离开了帝宫。

小太监们一路急奔,把苏染染丢进了冷宫。

斑驳落漆的宫殿中,住着十数名先帝时期的废妃,此时都已经睡了。面容枯瘦的管事太监为苏染染安排了一间屋子,里面破榻一张,再无他物。

可是,她总算清净了,借腹生子那种事,也亏得苏锦衣那蠢物想得出来!

她捏着鼻子,揭开榻上的被子闻了闻,索性把被子丢掉,就那样躺在榻上休息,养足精神,明日的事明日忧。

许是被慕宸殇压得厉害了,苏染染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走到宫门处一瞧,只见十数名形容枯稿、衣衫破烂的妇人正挤在一起夺粥吃。

多像电视剧里的情节啊!她拧着眉看了会儿,决定不去抢这霉粥。

她环视了一下院中,只有一个大太监,两名大宫女守在一边,打着哈欠,毫无精神。只要和这三人搞好关系,她的日子也算好过了。

她看到那大太监伸手用力挠头,额上和脸上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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