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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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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郡王府。
朱漆大榻上面,正在上演激烈的大战。姜华翎摁着身下的女子,双掌在那椒ru上用力揉捏,毫不怜惜地,揉得那女子哀叫不止。
榻下,两名赤|身女子正跪在一边,一个在用金拔子拔弄香炉,一个在往掌心里倒油乎乎的液体,然后抹到姜华翎身下的女子胸前。
浓烈的异香在殿中回盈不歇。
姜华翎的表情几乎有些狰狞了,一掌掐住身下女子的脸,窄腰狠狠用力,撞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翎王饶命。”她抬起手来,抚在姜华翎的胸前,连声求饶。
“扫兴,没用的东西。”姜华翎怒斥一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把她踢下了榻。
“翎王,密报,苏沫篱到镇上了。”
侍卫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姜华翎精神一振,立刻坐了起来,用脚踢开了榻边的两个女人,披衣下榻。
“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
“去,记得给本王抓活的。”姜华翎眼睛里阴鸷的光闪过了,怪笑一声。
此时,外面又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翎王,和宁皇子殿下到。”
这声音刚落,又有人惊呼一声。
“不好了,翎王,有两个皇长子殿下到了。”
“什么?”姜华翎一怔,立刻走了出去。
两队人马,打扮一模一样,就连领队之人的面具也一模一样。
【嘻嘻,下节好刺激的说……翻滚吧,激情!明天见。】
☆、28】在漆黑的小院子里……
“怎么有两个皇子?”
姜华翎狐疑地看着二人,目光来回穿梭。
汾郡王也带着人匆匆赶到了,站在两个和宁皇子的面前,一脸愕然。
“本王送了请柬,请皇子殿下拿出来。”
他沉吟了一会儿,向二人一抱拳,神态恭敬,显然是不是想得罪真正的和宁皇子。
两个男子同时抬手,身边的随从立刻拿出请柬。
金帛贴片,朱砂为盟。两张请柬一模一样,连汾郡王的字都一样。
汾郡王怔住,有些不知所措。
“你会说和宁话吗?”汾郡王沉吟了片刻,轻拈胡须,又看左边那个。
那个倨傲一笑,坦然地说了几句。
另一个转过头来看向这个,突然就出手击去,“他是慕宸殇。”
那人的面具被击下来,露出一张和庄墨隐一样的脸……
月色落下来,笼在那人的脸上,出手的人也呆住,两个人僵持了片刻,同时出手,银色披风在月光里翻飞,如冷傲的鹰。
双方的手下也打了起来,难分难舍,就在汾郡王的后院里厮杀得鲜血四溅。
两个“庄墨隐”,像两柄利剑,每一招都狠狠刺向对方的致命之处。
姜华翎和汾郡王分不出谁是真的,不好动手。
“翎王,你看,这怎么办?”汾郡王一脸焦急。
“不急,我有办法。”姜华翎冷笑一声,勾了勾手指,在手下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人便匆匆去了。
“什么办法?”
汾郡王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这小子一住进他的汾郡王府就不走了,成天花天酒地玩女人,前段日子,若非和宁皇子突然出手相援,这小子早被叶岩给杀了,哪里还能在这里风|流快活!
铁镣铐在地上拖住的声音传来,姜华翎看着那人,阴冷一笑,大声说:
“二位,先看看这人再打也不迟。”
正在激战的二人收了手,转头看向拖上来的人。
这人的头发都被血浸透了,身上更没有一寸好皮|肉,一双脚更像是两团棉,软软地在地上拖着,一路蜿蜒污血。
是失踪多日的叶岩将军,想不到落到姜华翎的手中。
“谁是真正的皇子,谁就杀了他。叶家可是当年击杀和宁王的大功臣。”
姜华翎阴冷地笑着,用脚在叶岸的头上用力踩了一下。
“姜家难道不是?不如我送你和姜家人去团聚吧。”
其中一个庄墨隐冷笑一声,突然一挥手,如雨的细针迅猛地击向姜华翎。
姜华翎身形暴退,都是有几分本事的人,锦袖在空中狠卷了,暗器被劲风击开,有几枚不偏不倚地扎到了没有防备的汾郡王的脸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侍卫们连忙护住汾郡王往后撤退,躲进了宅子里。
“你是慕宸殇。”
姜华翎脸色大变,他们设计要在明天的晚宴上诱捕慕宸殇,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到闯进了汾郡王府。
“你还不算太蠢。”
慕宸殇伸手拂下面具,往庄墨隐身上一丢,双臂缓缓抬起,内力把袖子灌满,他站在那里,一身狠戾之气,宛若修罗。
三只黑豹不知从哪里窜了进来,像三道黑色闪电,迅猛地扑向了敌手。
庄墨隐的呼吸暗自一沉,不慌不忙地从脖子里掏出一只竹笛,放在嘴里轻轻吹响,乐音像月光下的小溪,能平复一切戾气。
小染就在此时停了下来,转过了头,绿幽幽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庄墨隐,数枝冷箭呼啸着射向小染的身体。
另两只黑豹飞扑过来,用尾巴扫落了利箭,暴躁地吼着,护在了小染的身前。
慕宸殇倒忘了,那一年的时光里,是庄墨隐和苏染染一起照顾小染,小染知道报恩,它宁可被万箭穿身,也不会伤害救过它的人。
“庄墨隐,你大可回你的和宁国继承皇位,来日你我沙场相见,为必要助他二人 ?'…fsktxt'”
慕宸殇利剑出鞘,指向庄墨隐。
他抬眸看来,满脸沉静,一双褐瞳里沉淀着万千情绪,在瞬间就掀起了巨涛骇浪,却又在眨眼间恢复了平静。
“不必和他废话,你杀了他,天祈国是你我的,让他去作鬼。”
姜华翎一声怪叫,只见四周脚步声骤然,无数弓箭手围了过来。
黑云背起了叶岩,低声说:“主子,让属下杀了这狗。”
“你带叶岩先走。”慕宸殇缓缓说道,持在手里的长剑注满强劲的内力,轻抖间,都能发出能刺痛人耳膜的声响。
四周功夫普通的侍卫,已有人不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剑气,捂着耳朵往后退去。
“废物。”姜华翎脸色一沉,手起手落,一剑杀了后退的侍卫。
长剑拔出时,飞溅的鲜血刺激到了黑豹,它们不攻击庄墨隐,全都扑向了姜华翎。
刹那间万箭齐发,慕宸殇用长剑舞出密密的网,为叶岩挡去箭雨,让黑云护着他往外撤去。
小染已经抓到了姜华翎的腿,一声惨叫,姜华翎腿上的肉被活生生撕扯下来,另一只黑豹又抬爪,狠狠掉向姜华翎的眼睛……
千均一发之际,一支箭狠狠射向了黑豹的利爪,穿透了它的爪,扎进柱子里。
这箭术简直令人惊骇。
慕宸殇猛地扭头,只见屋檐上,正有一蒙面的男子,搭箭上弦,这回箭是对准他的眉心。
想不到还有高手在后面伺伏!也不知道这汾郡王府里还藏着什么秘密,他一人全身而退没问题,可是不能丢下叶岩他们,此时只能赶紧离开。
他一弹长剑,剑鸣锃响,侍卫们不再恋战,立刻从攻击最薄弱的地方撕开一条血路,往汾郡王府外退去。
庄墨隐未追,只抬头看向那抬箭的黑衣人,那人也看了他一眼,往汾郡王府外的大树上跃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满院的血腥,姜华翎受了重创,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汾郡王此时已经不知躲去了哪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收拾残局。
庄墨隐也没在汾郡王府久留,离开了后院,直奔向那黑衣人离开的地方。
很奇怪的,那人其实就站在树下等他。看到他出来,才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他看着。
“为什么?你刚才可以杀我。”庄墨隐看着他,冷漠地问道。“我高兴。”黑衣人哑声说了一句,拔腿就走。
“你我之间,你死我活,我活你死,你错过今日,今后一定会后悔。”庄墨隐冲着他的背影又说。
“像他们天祈皇族一样?你觉得这样真能令我和宁强大吗?你学了这么多年,就学到了这个?那我就真的要杀了你了。”
黑衣人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只冷冷回了几句,然后大步走开。
庄墨隐在树边站了许久,才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对着月色看了半晌,接过侍卫递来的帕子,擦拭掉上面的血渍,带着人往落脚之处走去。
不,他还想去那小巷子里看看,若他没看错,那一定是苏染染,从她走的路线来看,可能是去素执的家乡,百越!
可她为什么不等自己呢?不是她给自己传信说,她想念自己的吗?
庄墨隐的眉轻锁着,苏染染的字迹,他怎么会认错?虽然不知道苏染染用什么方法让燕十三帮忙,可那就是苏染染的亲笔,那样的行文习惯,那样的语气……怎么会错?
染染,和我回和宁,有什么不好?
大漠风光,远胜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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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瑟熬了药,苏染染抱着阡陌,用小勺一点点地喂。
阡陌的身子像烧红的铁,苏染染的心都碎裂了,是她莽撞,不应该匆匆带他出逃,他小小年纪却要经受这样多的磨难,若有三长两短,她要怎么办?
“没事,慕家的男人,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又如何成就霸业。”
千瑟却一脸淡然,戴着佛珠的手,轻轻地抚过了阡陌的脸。
“他不需要成就霸业,我只要他有个快乐无忧的童年,不用看宫里的丑陋无情,我只要他这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不用勾心斗角,不用玩弄权谋,以后结婚生子,潇洒一生。”
苏染染轻拉着阡陌的小手,坚定地说。
阡陌是慕宸殇寻|欢的结果,可也是她无法抛弃的骨肉。她真的很怕护不住他,让他像看过的小说里一样,小小的时候就被人害死……
阡陌实在不肯吃药,苏染染便自己喝了,一点点用嘴喂到小家伙的嘴里。
千瑟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柔软,手也情不自禁地抬起来,往她的头上摸去——就在此时,开门声匆匆响起,让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咦,千瑟主持,你干吗呢?”素执拎着一壶开水,狐疑地看着他的手。
“我给阡陌把把脉。”千瑟紫眸微敛了,手往阡陌的小手上搁去。
“这个向棋,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听说这镇上的勾栏院生意红火,这小子,肯定去那里快活了,哼,不要脸。”
素执愤愤不平地骂着,铜壶在桌上搁得重重地响。
“你说我坏话,我去探路了好不好!”向棋的声音幽幽地从门外传来。
苏染染扭头看去,向棋手里还拎着一只油乎乎的小包,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他咧嘴一笑,冲着苏染染说:“来,叫花鸡,我刚在赌场里小赢了一把,请你们吃。”
换成平常,苏染染一定食欲大开了,可是现在只不悦地盯着他,小声责备道:
“你能不能不要乱跑?要不然你别和我们一起走行不行?”
“真是去探路。”向棋有些尴尬,关门走了进来。
“哟,这也叫探路?”素执眼波一横,脸上涨红了。
“怎么不叫探路,赌场里消息最灵通……阡陌怎么了?”
向棋这才看到桌上的药碗,吸了吸鼻子,走了过来。
“你没长鼻子啊,这屋里这么重的药味儿。”素执气哼哼地骂他。
向棋一拍桌子,把叫花鸡一丢,焦急地说:
“快,点香,把药味儿散去,千万别引来官兵,我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不少官兵正在挨家搜人,听说是有刺客行刺了汾郡王。”
“真的?慕宸殇来了吗?”素执脱口而出。
“他怎么可能来这里,他还要打仗。”
苏染染拧拧眉,起身去小包里拿香水,可拧开瓶盖,又盖了回去,这香味儿太特殊了,也不行!
“我去弄檀香,脂粉香。”向棋转身又往外走。
“我去把药碗洗掉,希望店小二不要多嘴。”素执也往外走。
苏染染给阡陌擦了汗,洗了脸,心里寻思着,还会有谁去行刺汾郡王呢?只可能是慕宸殇派来的人啊!也不知道战事如何了,他有没有麻烦。
外面马蹄声急,果然是有官兵来了!她赶紧关上窗子,站在窗边悄悄看下面的动静。
“住店的人,一律打开门,接受检查,有违抗者,杀无赦。”官兵在门口大喊。
素执和向棋匆匆回来,已经没办法立刻让药味散开了。苏染染让素执背上阡陌,几人从房顶离开。
匍匐着爬过了客栈的小楼,小心地迈过了好几栋屋子,到了一家青楼的后院。
刚刚被搜过的小院中很吵,有点背景的客人们骂骂咧咧的,打翻的油灯重新点了起来,老鸨劝着各位客人重新回了房间。
“就在后面的屋里对付一晚吧。”
向棋指后面的柴房,小声说。
“好。”苏染染点头。
几人悄然摸进了柴房,素执和苏染染坐在一角,向棋去外面打探消息,千瑟站在窗边,仰望月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这种地方,当然免不了会听到各种哼唧声,素执虽然也听过……可这种连绵起伏的叫声,还是让她羞得不行,撕了布,揉了团,把耳朵给堵上了,窝在阡陌身边,强行睡觉。
苏染染也很不好意思,脸上直发烫,可千瑟却像没事一样,拈着佛珠,轻念经文。
“那个、千瑟,不如你也出去走走?”苏染染干咳一声,想请他出去。
千瑟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心不静,则乱。”
“啧,千瑟,我不是和尚,你定力强……我去找点水喝。”
苏染染无奈地起身,他不走,她去外面的井里弄碗水喝喝。“当心。”千瑟叮嘱了一句。
“就在院子里。”苏染染笑了笑,摆摆手,大步走到了院子一角的井台边,摇起了小桶,用木瓢舀水喝,大树遮住了她的身影,只有一片月色投在青石井台上。
院子里的哼唧声听得更清晰,甚至有一个窗子就半敞着,露出正在行欢作乐的男女,女人光洁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顶得一耸一耸……
苏染染觉得自己一定要长针眼了,外面那么乱,这些男人还真有心思在这里胡来!
突然,那对正欢快的男女往窗子里一缩,不见了。
又有一阵像猫儿一样落地的轻盈脚步声从对面的墙角处传来,她悄悄探出头看,只见又有一行人从墙外跃进来了,看身形是有男有女。
径直到了院中,四下看看,也往那柴房的方向走。
苏染染心里暗道一声糟糕,正要出去,却听那行人里有人说话:
“主子,叶岩失血太多了,只怕小染引走他们之后,他们还是会发现此处,属下要去清理一下后面的血迹。”
“去吧。”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
苏染染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世界这么大,居然和他躲进一个小院中来了,看样子今晚去刺杀汾王的人真是慕宸殇……
苏染染又隐隐有些失落,原来她离开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有条不紊地办着事。
“你是不是受伤了?”
又有一道清洌的女声响起来,是夏柳!她眼睛瞪圆了,只见夏柳正拿出帕子,给慕宸殇擦额上的汗渍。
“谁?”慕宸殇突然扭头,朝她这边走来。
☆、29】粗鲁,不过我喜欢
苏染染屏住呼吸,把身子缩到树后,心跳骤如急雨。他的脚步越来越近,呼吸声也如此清晰可闻……
“有刺客!”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慕宸殇猛地扭头,侍卫正挥刀,挡开了射来的冷光暗器,暗器被打落,深深没入那青石井台。只见一道身影从背面那二楼的小房中破窗而出,更多的冷光直扑向慕宸殇的后背。
慕宸殇眸色一沉,转过身,继续往树后走,根本不管那如疾雨一般扑来的威胁。
侍卫们立刻围过来,用剑和身体为他结成屏障,让暗器无法接近他。
苏染染也不能出去,只能任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了自己。
“出来。”他的声音很沉,还带着些微的颤抖。
苏染染强忍着逃跑的冲|动,热血全往头顶涌去,这才逃出来多少天,又要回到原点了吗?不,她不想如此!
“出来,染染,你出来!”
他的声音扬高了一些,几大步就跨到了树前,伸手往她的手臂上拉来。
粗大的枝干完全挡着她的身体,她的脸隐于阴影之中,又是着男装,戴布帽。苏染染不知道他是在诳诈自己,还是真的发现了她。
他的手掌稳稳地落在她的肩上,一拎,一拽,把她拖了出来。
又有箭往他的身上射来,他迅猛地转身,生生用手抓住了利箭。
这是箭中箭,他抓住了一枝,又有一枝从箭中如毒蛇吐信一般疾射而出,直射他的眉心,他一偏头,那箭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准准地扎进他身后的树里。
若换成平常习武之人,就算是黑云,可能也被这一箭夺了性命。
这种箭,正是救庄墨隐的那一种!黑白间杂的长羽,雕着黑色小蛇的箭竿。这个人居然还紧跟在他这一行人身后!
他的双瞳蓦的一缩,仰头看向刺客隐向的方向,那里只有一角屋檐,深碧色的兽头蹲在月下,兽嘴下悬着铜铃,风一吹,就叮当地响,那持弓的刺客又跑了!
“公子,你认错人了,这是个男子!我们快走吧,这里不能久留,赶紧找个地方为叶将军疗伤才行。”
夏柳过来,深深地看了苏染染一眼,匆匆拉住慕宸殇的手掌,用帕子给他擦脸颊上的伤痕。
苏染染看着二人亲昵的样子,迅速抽回了手,快步往柴房走。
“苏染染,你给我站住。”
慕宸殇对着她的背影又大叫了一句。
苏染染不敢放慢脚步,一溜快跑冲进了柴房。
柴房里静悄悄的,素执、阡陌、千瑟都不见了!
她的呼吸沉了再沉,猛地转身,只见慕宸殇已经到了门口,手掌狠狠地摁在门上,用力一推,门撞在墙上,又弹回去,他又是一掌推来,门便碎裂了,满院的锐响……
过大的动静终于惹来了青楼里的护院,吵吵嚷嚷地围了过来。
“喂、喂,你们什么人 ?'…fsktxt'”
“快去报官……”
这么吵,慕宸殇就像听不到,在柴房转了一圈,又转过头来盯住了苏染染。
苏染染不出声,心再慌,此时也装哑巴,可能是千瑟带着素执和阡陌先躲起来了吧?罢了,此时能糊弄过慕宸殇才是正道!
“带上她,她是奸细。”
慕宸殇狠狠瞪她一眼,终于一甩袖,大步出去。
“哎……”
苏染染急了,可两名侍卫已经过来扣住了她,夹着她往前走。
夏柳站在院子中间,死死地盯着苏染染,好半天才转过脸,紧跟上了慕宸殇的脚步。
外面官兵们的脚步声又乱又吵,火把映红半天边。派一个侍卫去搅乱视线之后,其余几人悄然从南边的高墙翻出去,一直绕了半个城,绕得城中四处吵吵嚷嚷的,一行人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僻静的躲避之处——县衙后的小山下。
一方小泉正汩汩地冒着碧幽的水,青石板上结着青笞。楠竹林立,叶响沙沙。
慕宸殇警惕地在四周巡视了一圈,未发现那个弓箭手的影子,这人伏击的能力非常强,就算躲在某处,此时他都很难发现踪迹。
敌在暗,他在明,让慕宸殇热血沸腾,人生在世,能碰上这样强劲的对手,那才叫真正的刺激。
回到小泉边,只见众人正围在叶岩身边,苏染染独自坐在一边,手心里揉着几片竹叶,做低眉沉思状。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也到了叶岩的身边。
苏染染飞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脸。
她想跑又跑不了,又不愿意和他相认,担忧阡陌和素执,更担忧被他认出来会有恶劣的后果——她除了装聋作哑,没有任何办法。
“公子,要吃点东西吗?”
夏柳走过来,递上一个馒头,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刺探和狐疑。
千瑟的易容术很好,从她的外形上完全看不到苏染染的影子。若非慕宸殇熟悉她身上的这独一无二的香味儿,也不会叫出她的名字。
下回往身上多抹点泥巴……苏染染总结着身上这点破绽,接过馒头,大口地往嘴里塞,全然不管夏柳的眼中微微流露出讶色。要知道以前夏柳给她的东西,她可从来不碰,为了混过去,她是豁出去了。
黑云已经返回来了,和慕宸殇小声商量着什么,叶岩的伤很重,侍卫把他抬到小泉边清洗身上的血污,夏柳用草药给他敷好,又亲口嚼烂了一些,去给慕宸殇擦脸上被箭擦伤的地方。
“箭上有毒。”夏柳柔声说着,揉了几片草药,踮起脚尖,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柔地揉捏着。
慕宸殇没动,只低眼看着叶岩,听着黑云小声向他汇报汾郡城中的事情。
苏染染往嘴里塞着馒头,冷眼看着,慕宸殇出趟门还带着夏柳,如此琴瑟和谐的,还在她面前装什么呢?心里冷笑一会儿,转开了脸,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还吃一个吗?”
又有一个馒头递过来,她抬眼,只见慕宸殇正凝视着她。
当她是饭桶呢?她接过了馒头,继续沉默。
“黑云,准备一下,晚上再探汾王府。”慕宸殇收回了视线,对黑云说。
“对,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再去,姜华翎身受重伤,汾郡王也中了暗器,此时郡王府中群贼无主,正乱成一团,庄墨隐的人也不会过去救人,这次一定能得手。只要汾郡回到我们手里,樊郡孤立无援,慕楠夙一人不足为惧。主子放心,属下等一定提着姜华翎和汾郡王的头来见。”黑云兴奋得摩拳擦掌,其余几人也围拢过来,听着慕宸殇安排刺杀事宜。
“丑时再出发。”
慕宸殇安排完,回到小泉边坐下,看了一眼苏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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