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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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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白她一眼,突然就一脸堆笑,快步迎向了前面,“蕙姑娘,又来给燕妃娘娘拿人参啊?都准备好了,洒家立刻给您拿出来。”

苏染染眯了眯眼睛,眼底有了怒意。这臭太监死定了!她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把包着小猫的衣裳整好,系于腰上,等着那太监出来。

这蕙姑娘一直好奇地朝她看着,好半天才问,“苏美人为何亲自来拿药?”

“没本事,奴才不听话。”苏染染咧嘴一笑,自嘲着。

蕙姑娘点点头,不再理她,更别说向她行礼问安,等太监拿了药出来,接过就走。太监盯着苏染染,赶苍蝇一样地赶,“快走啊,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公公,你是否没听清我是何人 ?'…fsktxt'”苏染染往前一步,脆声问。

太监抬眼看她的光头,怪笑一声,“当然听清了,苏美人。”

“哦,原来你知道,本美人还以为你耳朵长屁|股上了!”苏染染冷笑起来。

“哎,苏美人怎能骂人,奴才这是谨守宫规,按规矩办事。”太监顿时拉长脸,冲苏染染瞪眼睛。

不想还没说完,苏染染却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公公,你来,我给你说句悄悄话。”

那太监狐疑地看她一眼,想了想,凑了过去。

“你看我的手,白不白?软不软?”苏染染抬起自己的手,十指纤纤,如玉似瓷。

“白,软。”太监点头,视线追着她的葱葱手指跑。

苏染染脸色一寒,一手重重扇到他的脸上,厉声喝斥,“放肆!本美人的手白不白,只有皇上说得,你是什么东西?”

太监挨了打,捂着脸想还手,可迎上苏染染的视线时,那手又缩了回去!

☆、【六十】小豹

“你是奴才,本美人是主子。”苏染染声色俱厉。

“苏美人是主子,可没有药单就不行。”太监跪下去,可却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苏染染也不再纠缠,转身就走。

小猫在她怀里呜咽得可怜,她揭开衣裳看,只见小黑猫的眼睛都闭上了,只有小胸脯在微弱地起伏,显示它还活着。

苏染染的心揪了一下,心情跌至了谷底,似乎看到的是在险恶环境里苦苦挣扎的自己。

“苏美人。”温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飞快抬手,擦掉湿掉的眼角,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庄墨隐。

“让我看看。”庄墨隐向她伸手。

苏染染只犹豫一下,就托着小黑猫给他看。

“豹子?”庄墨隐怔住。

苏染染一怔,再仔细看这小家伙,确实和猫大不一样。她脑中迅速闪过在宫墙边遇上的那带着黑豹的男人,难道这是他的豹子?为什么跑到了冷宫里?

“你能弄来药,治好它吗?”她小声问。

“可以。”庄墨隐点头。

“谢谢。”苏染染大喜,连忙道谢,眼眶还微红着呢,脸上已经笑出了蜜意。

她自已被人打了二十多鞭子还没愁成这样,为了个快挂掉的小黑豹却能掉眼泪……庄墨隐的双瞳缩了缩,沉默地抱好小黑豹,转身往回走。

苏染染跟在他身后,悄悄打量他的背影,不像那个宫墙边的男人,声音也不像!那是不是他昨晚帮自己的呢?

“昨晚,谢谢啊。”她突然说了句。

“嗯?”他怔了一下,扭头看她,那表情不像装的。

苏染染干咳一声,小声说:“你没有药单,去哪里抓药?”

庄墨隐隐笑了笑,没有出声。苏染染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弱智,他连公主都能拿下,还愁一点跌打损伤的药?

二人回到冷宫,德祥不知去哪里转悠了,两个宫女也不在,冷宫实在冷得够呛!

“进来。”她推开|房门,一把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扫开,一只陈旧的小瓶倒了下来,她自制的沐浴香波从瓶中溢出来,满室的香。

“这是什么?”庄墨隐看向那淡绯色的液体,眼中讶色更浓。

“没啥,庄夫子快点救它。”苏染染催他动手,一脸焦急。

庄墨隐眸色一闪,放下小黑豹,挽起绣着红云图案的袖口,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摸过小豹的断骨处,小豹疼得一阵颤抖,可随着他手指的挪动,小豹子渐渐安静下来,圆眼睛慢慢睁开,泪水涟涟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伤得不轻。”庄墨隐从怀里掏出小药瓶,将药粉洒上后腿,接过苏染染递来的布帕,一撕为二,再用小竹片固定,绑在了伤处。

“多谢。”苏染染总算轻轻展颜了,抬头看向庄墨隐。

庄墨隐的目光从她的肩头越过,落在她旧漆脱落的破榻上,挽起的橘色新锦帐和这室内的一切格格不入。

☆、【六十一】可不当软柿子【三更】

“还要看它的运气,它摔断了腿骨、肋骨,还伤了内脏,活不活得下去,要看它自己,我要去寻几味药来。”庄墨隐起身,把染血的手浸在盆中,血色在盆中化开,然后轻轻甩了甩。

苏染染犹豫一下,小声问:“庄夫子,为什么帮我?”

庄墨隐扭头看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想帮。”

阳光从破掉的窗户里透进来,映在两个人的眼中,默默对望片刻,苏染染突然心跳加快了点儿,迅速别开脸,拧着衣角看小豹。这可是宫中第一个对她表示善意的人了,只是不知他和苏沫篱有什么前缘?人可不可信?

“我先去找药。”庄墨隐低声说。

“好,谢谢。”苏染染没抬眼,柔软的手指轻抚小豹的耳朵。

“主子,庄夫子怎么在这里?”德祥带着宫女回来了,讶然看着庄墨隐表情淡漠高傲地走出去。

“你去哪里了?”苏染染扭头看他,一脸冰霜。

德祥眼皮子搭了搭,低声说:“大总管训话,奴才聆训去了。”

“德祥,你觉得本美人是个软柿子吧?”苏染染微抬了下巴,唇角扬着讥笑。

“不敢。”德祥也笑,一脸敷衍。

苏染染看了他几秒,挥挥手,让他退下。她拿了件件衣,给小豹做了个窝,想着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要么就叫染染吧……每天念念这名字,免得某一天,自己也会忘了自己是谁……

她轻抚着昏睡中的小染染,眼中渐渐涌起柔情。

天光渐暗,寒风又起,刮得破门烂窗呼啦乱响。

德祥和两个宫女都缩在屋子里,没来管苏染染。房间里冷得够呛,她裹着棉被,把小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它,掰冷掉的馒头给它吃。

“染染啊,不要怕,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染染啊,等我当了山大王,我天天给你吃肥猪肉。”

又是一阵寒风涌来,苏染染打了个冷战,抱紧小黑豹跳下了榻,见德祥屋里隐隐有火光,不由得怒从心中起。转身把黑豹放到榻上,自己冲进厨房,抄起了一把菜刀,直接到了德祥的房间里,噼哩啪啦一阵砍,把他的门窗给下了。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德祥跳着脚急。

“砍柴,烤火。”苏染染冷笑,把菜刀往破窗上狠狠一剁,抱着木头往自己屋子里走。

德祥脸都歪了,可也拿苏染染没办法,只能呆在没了门窗的房间里。

苏染染生起火,木柴噼哩啪啦响,烟灰满屋子飞,她坐在火光边,把冻得冰凉的手伸到柴边,烤着烤着,自己就笑了起来,这叫什么狗屁日子啊?

越笑,声音越大……

“疯了吧?”

“要不要去告诉锦妃娘娘?”

“还是禀报万大总管吧。”

德祥和两名宫女躲在外面看,听着她的笑声,满脸古怪。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了,三人快速转身,见到门口那一身明黄,吓得一抖,连忙跪了下去。

☆、【六十二】大战三百回

“皇上,苏美人好像、好像疯了……”德祥磕着头,指着苏染染的房间。

慕宸殇缓步走进院中,沉声说道:“都出去。”

德祥和宫女连忙起身,快步往外跑。冷宫里,只有苏染染的笑声在不停地回响,紧接着,苏染染突然唱起了歌:“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她笑我,一把扇儿破……染染啊,总有一天,我们会耀武扬威……”

慕宸殇拧拧眉,一掌推开了她的房门。

苏染染猛地扭头,脸上泪还没来得及擦掉,就这样和他的视线对上了。

“你来干什么?”她立刻满脸防备,把小豹搂紧。她脸上,泪水糊着烟灰,青青的头皮也脏兮兮的。

慕宸殇只看到她怀里有一团墨绿色衣裳,视线随即落到面前这一大堆柴火上,窗子的雕花已烧掉一半。

“慕楠夙,还是姜华翎?到底有几个?”慕宸殇冷笑起来,扯住她怀里的衣裳往火里丢,“苏沫篱,时至今日,你还想耀武扬威,你要依赖的不是衣裳,而是最强的人。”

“啊!”苏染染头皮一炸,根本没去听他的话,伸出双手就去烈火里抢她的衣裳。

衣裳燃了,她把火捧出来,从里面抢出小豹,好在小豹还未被火烧着,只是骨头又剧痛了,哀哀直叫。

“染染不怕。”她把小豹抱紧,愤怒地抬眼看慕宸殇。

慕宸殇紧盯着她怀里的小黑团儿,一脸震惊,手指在半空中停住,又猛地收了回去,转身就往外走。

“万安,带苏美人帝宫。”

“我不去,你自己弄坨猪肉打手枪去吧!”苏染染爆炸了,她的手烧伤了,难道他还要发|泄兽|欲?

“苏沫篱,你要明白,朕要你生你就生,朕要你死,你活不过明天!”他转过头来,双瞳里全是杀机。

两个人对望片刻,苏染染放下了小黑豹,满眼讥笑地说:“要臣妾侍寝,其实此处最有乐趣,皇上可敢一试,就在此处和臣妾大战三百回合?”

万安才跨进院门,听到此话,立刻缩回了脚。

可能是他从未听过有女子敢如此嚣张,脚收得太快,上身也往后倾倒,让跟在后面的德祥来不及躲开,一声怪叫,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台阶。

院中寒风料峭,枯叶片乱,一片萧杀之景。

她拉开了腰带,解开桂花攒扣,丰盈正随着她的急促呼吸不停起伏,像一双呼之欲出的小兔,俏皮地露出半边柔嫩身子。

慕宸殇死死盯着苏染染,她和以前太不一样、除了这副皮囊,完全变了!

以前的苏沫篱冷漠、高傲、木讷、不可亲近,他们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可后来大了,她开始避嫌,不太见他,就算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再后来,他发现她恋上了慕楠夙,并且欲|图和太后一脉一起,盗走他的兵符,扶持慕楠夙,将他取而代之。

“苏沫篱,看来普慈庵还真的很适合你。”慕宸殇的眸色越来越冷,毫无温度地盯着苏染染。

☆、【六十三】皇上粗中有细

“是啊,要么皇上费心,再把臣妾打发回去?”苏染染眼角都是笑,全是嘲讽。

慕宸殇走近她,一指轻挑起她的下颚,“沫篱如今如此撩|人,朕怎么舍得放你走?既然沫篱想在此处一试寻欢之乐,那就在此处吧。”

他的大掌扣上她的雪柔,重重一捏——

苏染染痛得缩了缩背,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胸胀痛得厉害,又鼓又挺,根本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

“喜欢这样?”他墨色双瞳紧盯她脸上每一丝细微表情变化,手指在雪柔上重碾狠揉。

“呵,皇上再重点呗,多刺激。”苏染染迎着他的视线,笑出了声。

慕宸殇不想否认,这样的苏染染像个野豹子,让人充满了征服|欲,她的眼神、她那故意挑衅的笑意、她这饱满的身材、她比往常艳丽灵动的容貌,都让他此时越来越不想忍耐……

慕宸殇另一掌掐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廊柱上一抵,将她一腿抬起,让她缠在自己的腰上,迅速撩开了开袍,拉开腰带……

她被撞得身体乱摇,声音也零碎不堪,一直轻偏着头,看着院中那株缀满枯叶的树。

“沫篱,连极上等的丝绸也比不上你的肌肤,如此细滑,”突然,慕宸殇一摁她的小脸,迫她偏过脸来和他对望,薄唇轻轻开合,吐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语,另一手又去碾她腿里的花蜜,“你的这张小嘴,比最好的天鹅绒还要滑嫩,不停地咬朕……嘴里说抗拒,却还吐出这么多的水来……沫篱,朕以前为何没发现你是如此放|浪的女人 ?'…fsktxt'还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你说,是不是故意装了这般模样,想让朕多幸你几回?”

苏染染的脸色变了变,这样露|骨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了十足的羞辱之意,她冷笑一声,咬牙说道:

“皇上也不赖啊,粗中有细……”

他的呼吸陡然重了重,扳着她的小脸看她。

苏染染也不懂这粗中有细到底能形容啥,只是她知道这男人被她刺激得愈加热血沸|腾了!

刺激发|情的兽,是愚蠢的行为!

苏染染叫苦不迭,柔软的身体被他弯折如虹……

他未将种子留在她的体内,而是悉数喷洒在她的小腹之上,然后推开她,冷漠地抽身离开。

滚烫的身体很快就被院中的寒风吹得冰凉,他的汗,她的汗,在风里成了寒珠儿,一滴滴往地上滚落。

院中静了,苏染染从台阶上站起来,拢好被慕宸殇撕坏的衣裳,转身往房间里走。

屋里的木柴已快燃尽,一室的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后窗早就开了,庄墨隐正背对着后窗站着,听到脚步声,才转过头来看她。

“天啦,庄夫子你怎么能偷看?你也不怕长针眼?”苏染染立刻抱紧前胸,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门外,从后窗的角度,只能看到廊柱,看不到刚刚柱后的情|色之戏。

可,有声音的好不好!如此魔音连绵,他怎能听?

☆、【六十四】粉色的小舌头

“苏小姐,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出宫吧。”庄墨隐盯着她看了会儿,低声说。

“庄夫子这么助人为乐呀?”苏染染沉吟一会,狐疑地看庄墨隐,她的防备心一向很重。

他点头,低声说道:“再过十一天就是大祭冬月之神,那天会有朝官命妇入宫同贺,也是皇帝和皇子们选妃的吉日,你只需扮成女婢,我为你粘发易容,就能混出去。”

“到时候再说。”苏染染咧嘴一笑,其实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龙潭虎穴,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呆下去了,可庄墨隐明明武艺高强,他如果想走,轻而易举呀!

“哦,啊!对了,庄夫子快来看我的染染。”苏染染突然想到自己的小豹,连忙勾指让他进来。

“你的手指……”庄墨隐盯着她的手指,眉拧得更紧。

苏染染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被烈火燎起好几个血泡!

“先看小染。”她催他进来。

庄墨隐跃窗而入,苏染染看到他的手背上有细细的伤口,像是被刺划过。

“骨头有些错位,再接一次吧。”庄墨隐拆开小豹腿骨上染血的绑布,重新为它处理伤口。

苏染染用打满血泡的手轻抚着小黑豹的鼻子和嘴巴,安抚它不安惊恐的情绪,突然,小豹微微睁开了眼睛,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地舔着苏染染的指尖。

就像,两个受伤的人,在互相安慰。

苏染染愈加喜欢这个小东西了,脸上红潮退去,化成柔情万种。庄墨隐抬眼看她时,不由得眼波里生了些微暖的东西。

“小豹生命顽强,应该无事,来,我给你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他伸手,轻拉住她的手指,托到烛光下看。

“庄夫子,他们说……你是公主面首,你明明武功高强,是有本事的人,为何不离开?”她终于忍不住问。

“公主任性,扣着我庄家满门数十口人性命。”庄墨隐抬眼看她一眼,低声说道。

苏染染了然点头,凝神看他给自己处理指尖的伤,金针挑破血泡,痛得她微抖。

“疤会有一段时间才会消。”

“庄夫子,你看我这额上是什么?”苏染染又仰头让他看自己眉间的桃花印。

“这个不是你描的?”庄墨隐怔了一下。

“当然不是,我干吗在脸上画桃花。”苏染染一拧眉,顶个光头,画朵桃花,有毛病呢?

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地偷听,庄墨隐身形一闪,德祥就被他给拎了过来,往苏染染身上一丢。

“德祥,你一个奴才为何偷看主子的房间?咦,本美人怎么看到你身后浮着一个黑影?”苏染染放下小豹,盯着他身后看。

德祥猛地一个颤抖,扭头看向后面,院中大风正刮,呼啸怪叫。

“听说快死的人,就会有黑无常跟在身后呢。”苏染染从一边的瓶瓶罐罐里挑出一只小瓶,往德祥头上淋。

“苏美人、这、这是什么?”德祥闻到异香,惊恐地问她。

“超渡你的东西。”苏染染咧嘴一笑,把小瓶子抛开,“本美人不想知道你为谁办事,又收了谁的好处来盯着本美人,为难本美人,反正你活不长了。”

“你、你不能这样……锦妃不会放过你的。”德祥一声怪叫,伸手掩脸。

☆、【六十五】盼望的日子

只是掺了些辣椒粉,所以辣眼睛而已!

苏染染拧着眉,看着德祥跌跌撞撞往外跑,脆声说:“喂,每天老实地伺侯着,本美人就给你解药。”

啊……外面一声怪叫,德祥又摔了一脚,似是不轻,有两点白色抛出老远……牙磕掉了。人本就干瘦丑陋,又掉了牙,那脸就更惨不忍睹了吧?

面由心生,人的眼睛会出卖灵魂,苏染染一直坚信这一点。

可是,她去看庄墨隐的时候,却看不出这男人有何目的,那灼亮的双瞳里,浮着几分忧色,像雾夜的月光,模糊地柔和着。

“你说,我为什么会有苏锦衣这样的妹妹呢?”苏染染指尖都缠了白布,像十个小萝卜。

“人的嫉妒之心,尤其是女人,非常可怕。”庄墨隐淡淡地说。

院中又传来宫女的声音,“万公公。”

“这是皇上赏给苏美人的。”万安的声音响起来。

庄墨隐立刻闪到了门后,苏染染看向窗外,只见宫女捧了一只小瓶过来了,德祥还坐在院中揉脚踝。

苏染染把瓶子给庄墨隐看,他看着瓶上贴的名字,又闻了闻气味,低声说:“是宫中特制的跌打烫伤药。”

苏染染抓着瓶子,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他,“庄夫子,你喜欢沫篱?”

“男女之间,也可有别样情谊。”庄墨隐摇头。

“呵,想不到在这里我还能听到这样的话,庄夫子,你可信吗?”苏染染又问。

“可信。”庄墨隐盯着她的双眼说,

“好,下月初九,我要离开。”苏染染坚定地说,就算是陷阱,结局是惨烈一死,她也要一试。

庄墨隐认真点头,和她一起把屋子里的狼籍收好。

远远地,传来了箫声悠扬,苏染染走到窗前,眺望乐声飘来的方向,半晌才说:“天又亮了。”

天亮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令她想像不到的刁难等着她,苏染染不想面对那些丑陋人心,在这地方,男人如兽,女人如蛇,咬她一口都是痛不欲生。

还有,十一天!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时,庄墨隐已从后窗离开。

德祥早就爬回他的破屋去睡了,还能听到他的哼唧声,宫女过来说他摔断了腿。

太监也要争强,也要争当总管,德祥公公辈份不低,甚至超过万安,是先帝时宠妃吉妃身边的人。苏染染能想像他所经历的一切,当初跟着主子一起辉煌,后来主子落败,他沦落成冷宫中人,吃尽苦头,当然想重新出人头地,要拼命抓到一切机会。

苏染染把慕宸殇赐来的伤药瓶子拿进他的房间,盯着他看了会儿,把瓶子丢到他的身上,“德祥公公,你我也算相识一场,你要为自己,我不怪你,只是若你敢害我,我也不饶你。”

德祥抓着药瓶子,嘴瘪了瘪,从榻上翻下来给她磕头。“请主子恕罪。”

“锦妃问你什么,除了庄夫子,你如实回答就行了,记得每晚来找我要解药。”苏染染说。

“是。”德祥又磕头。

苏染染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出去,接下来的十一天,她会能躲就能躲,不惹事,不出门,静侯冬月大祭。

☆、【六十六】冬月大祭

初九日晨,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天祈国第一场雪,院子里已铺上了一层薄白,一呵气,便是白雾凝霜,能冻掉人的手指。

苏染染几乎一晚未眠,对于今晚的离开,她充满了期待。

这十天来,慕宸殇未再踏入冷宫半步,姜华翎也未再闯来说那些火辣言辞,冷宫继续冷着。

不过,庄墨隐会在深夜经后院而来,和她一起照顾小染。

小染的腿骨愈合得不错,它的生命力顽强得令苏染染怜爱,只可惜尾巴尖儿那晚烧秃了一小截,不过并不妨碍它日渐“圆润”。

苏染染做了两只小袋,一只装黑豹,一只装十支银钗,她日后的生活只怕要靠这十支钗起家了。

头发还只是青青的一层,额上的桃花却绽得艳丽,让她的脸看上去凭清几分妖冶,这双瞳更清澈得令人挪不开视线。

德祥捧进今日的正装,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美人的正装是浅蓝色的棉袍,肩膀和袖口绣着灵雀,意喻吉祥如意,她用同色蓝纱包上脑袋,轻点了唇妆。

“娘娘,吃点粥。”宫婢把一碗热粥放到她的面前,粥里有剁碎的牛肉,还是庄墨隐为她弄来的。

她把肉挑出来,放到小黑豹面前,它闻了闻,撕咬起来。

苏染染这才低头吃粥,可闻到粥里的膻味儿,她胃里突然一阵翻腾,捂着胃忍了好半天,才勉强忍住那股吐的欲|望,可食欲却没了。

德祥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她推开碗筷,连忙倒了碗茶给她。

茶叶是好东西,苏染染的胃里舒服了点,把小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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