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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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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
“记住千万不要被人给发现。”
“嗯……”
————————————————————
从丁小篮住的院子里出来,
一路上看到府中的婢女家丁,杀鸡宰羊,贴红挂绿,彩绸飘飘,喜气洋洋;
元清昭忽然觉得,这个婚结了也是不错的。
老管家一看自打赐婚的消息传来,就把婚礼操办全扔到他手里,做起了甩手掌柜的王爷;
居然驻足看下人挂灯笼;
立刻觉得欣喜万分,王爷莫不是开窍了,有了做新郎官的意识,
那啥咱得赶紧着趁火打劫,呃……不,趁热打铁。
老管家忙弓着腰身跑上前。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
“贵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婚礼操办好,回头全府上下多发两个月的月钱。”
鸣王爷大手一挥,做了一把散财童子。
老管家一听只觉得太阳当空照,春光无限好,爷果然是开窍了:
“多谢王爷赏赐,老奴一定尽心尽力。”
“奇了呀,五哥,你居然关心起婚事了。”
元池昀一大早起来后,便听吓人说;
鸣王爷一大早便跑去了自家媳妇儿的房间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顿觉新鲜无比,他五哥不是对楼家的小姐十分不屑么?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儿。
于是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寻他五哥,
大老远便听到人家居然关心起了自己的婚事。
你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老八今天起的好早啊!”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瓦奸诈滴笑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他就纳闷了,你说这么大一个人,咋就不学好,惟恐天下不乱,
元家的子孙里,他看就这个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前程堪忧啊!
作为哥哥,亲哥哥,他很是忧心。
元池昀,带着百花齐放的笑走近,问:“五哥起的更早啊!”
早早的跑到人家姑娘房里,干什么去了?
鸣王殿下转身对弟弟笑得好不纯良。
元池昀忽觉今天早晨有点凉。
“八弟今天无事,便帮贵叔安排婚宴事宜吧,你看哥哥我结婚大喜的日子,你这做弟弟的总要出分力吧。”
说罢不给元池昀拒绝的余地,便负手踩着清晨的微露离去。
好戏没看到,反把自己算计进去的八王爷欲哭无泪,有这么对亲弟弟的吗?
你说这人哪,咋就不知道反省。
没他那样做哥的,那就有你这样做弟弟的,一门心思想看热闹。
这老元家的优秀纯善的基因,不知道在哪个岔路上拐了弯,偏离了既定轨道,
若不然,到了这一辈,怎偏生出那么些个妖孽来。
天有异相啊!
白首不相离,下辈也别想
昌平四年四月十九宜嫁娶兴土木
今个是丁小篮穿越四天来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天,
这一天她要结婚;
这一天她要逃婚;
这一天她要离婚;
这一天她要休夫~~~
总之这是历史性的一天;
是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生生不息,开拓进取的一天;
一大早鸡刚叫第二遍,一大帮丫鬟婆子就冲进了丁小篮的房间,将她从被窝里拖起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她被一群人围着梳妆打扮。
睡眼朦胧的时候;
隐约听到一个年纪大的嬷嬷念道:
一梳梳到尾,同心又同结;
二梳梳到尾,儿孙抱满堂;
三梳梳到尾,白首不相离。
丁小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笑出声来,同心又同结,除非她是傻子;
儿孙抱满堂,做梦去吧;
白首不相离,下辈子也不可能。
如果真跟这样一个男人过日子,
她一定跳进地下,拉住陆判问个清楚,她上辈子做了啥孽!
大红色色盖头蒙上,天地一色什么也看不清,喜娘搀扶着她踏出房门。
鞭炮声,唢呐声,吵杂的人生混合在一起,丁小篮觉得耳朵快要失聪了。
喜娘每走过一道门,都要来上一段依依呀呀的说辞。
丁小篮什么听不清,只是傻傻的跟着往前走。
结婚其实蛮简单的,头顶着红盖头,反正谁也看不见,乐得眼前清静。
不过是别人让你站你站,别人让你跪你跪,别人让你跨火盆,你就得跨。
只是这一身的行头实在太重,
若不是两边都有丫头搀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真是受不了。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婚是用来逃的 1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如今普天之下只跪那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两人,
而那两人都远在京师,
一个在正大光明匾下边坐着;
一个在中宫齐泰殿里边坐着;
所以也免了;
剩下的就只剩拜天地,夫妻对拜……
最后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终于让丁小篮可以暂时解脱,坐在喜房如何也比在外头强。
一群人起哄的年轻人,要闹洞房,推搡着,随着元清昭一起冲进了洞房。
闹哄着让他给新娘子揭红盖头。
元清昭看着安坐在床榻上,一身朱红锦绣的柔弱女子,莫名的心中也有了几分喜气;
喜娘双手奉上一柄玉如意,他接过,一伸手就将龙凤呈祥的盖头挑落在地上,
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丁小篮累得厉害,有些晕乎,没料到眼前陡然一亮;
看到落在地上的盖头,结束掉在她头上一天的征程,
这才意识到,新郎就在她前头。
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朝元清昭来了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这一笑如春水映梨花,粉面含情春不识,笑得一屋子人都住了声。
元清昭也是一愣,他从不曾想过一个女人穿上嫁衣会如此美丽,
更料到她楼舜颜不过中平之姿,却可以笑到如此芳华尽失,
顾盼之间皆风情,纯净若三月桃花,妩媚且天真。
看到一众男子,失神的样子,
元清昭没来由从心底生出一股子怒气;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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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是用来逃的 2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见元清昭皱眉不语,丁小篮心中忐忑;
不是吧大哥,你想干嘛,莫不是嫌她笑的太过勉强,
理解错意的丁小蓝,笑得更加动人;
唇角荡起一抹动人的笑容,倒应那句春城何处不飞花,让人睁不开眼睛。
元清昭见状更加恼火,
他确定眼前这个毫无自觉性的臭丫头,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否则怎会一点都不止羞耻。
思及此,新郎官愤怒的甩袖离开。
原本兴高采烈闹洞房的人,一见正主儿生了气,
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再闹哄;
胆子大的回头再偷偷瞧上新娘子一眼。
胆子小的,低着头就窜了出去。
昌邑府谁是老大,那是鸣王千岁。
鸣王是个啥人,昌邑的老老少少哪个不知道……
喜怒无常不说,整日还不按常理出牌……
想投其所好,都把不准脉……
若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他们谁都甭打算在此地混。
眼看着众人离去,丁小篮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心中咬牙切齿,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过,这个婚逃定了,这个男人非休不可。
元池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他今日穿了一件蓝色织锦长衫,
头戴一方玉冠,耳畔垂下长长的流苏,
手中拿了一把折扇,上绘青山隐隐水迢迢,更加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人如玉,玉如人!
芝兰玉树,天外琼姿!
只是那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生生破坏了他精心营造的美好形象。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婚是用来逃的 3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她一笑他手中的折扇差些落地;
看到五哥甩袖离去的背影;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他五哥的劫到了也说不定。
啧啧……
鸣王爷也有今日,可真是旷古奇谈,
回去将这消息卖给消息楼,定然能换个好价钱。
若他知道,他娶进门的新娘子,当晚就落跑了,
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定会十分有趣,相当有趣……
世间女子心之所向的鸣王殿下,居然女人不要他,你说这是不是天下奇谈。
说不准这就是本朝今年的一大“盛举”,往后数百年的一个传奇。
齐王殿下温润有礼朝一身喜庆的傻愣丫头;
躬身行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礼。
道:“五嫂,好生休息,八弟告退了,咱们晚上再见……”
丁小篮微微撇嘴,点头;
这小子这的话是在说:
你好好休息,准备好逃跑的力气,晚上见面的时候别忘了把我那份钱给我。
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小河和两个喜娘。
丁小篮冲小河使了一个眼色,
小河收到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小姐这是让她去照黛姬要钱呢。
小姐嘱咐过,一分部不能少。
若黛姬不给,就带给她一句话:老娘不走了,就赖着王妃这个位子。
半个时辰过后,丁小篮坐的腰酸背疼;
可外面的天色仍然好得很,太阳依旧正当空。
看到桌子上摆放的点心,丁小篮咽口唾沫,
大清早就没有吃东西,如今早就饿得头晕眼花,
碍于两个喜娘在场,她不能吃东西;
等会小河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支开;
若不吃些东西,饿都饿晕了,哪里还有力气跑。
……
婚是用来逃的 4
等会小河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支开。
若不吃些东西,饿都饿晕了,哪里还有力气跑。
……
胜利同黛姬谈判回来的小河,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姐一脸菜色,
双眼放光看着桌子上的糕点,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走到喜娘面前,道:“两位姐姐,我家小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你看你们……”
两个喜娘大悟。
未来王妃,身子吃不消了,要进食;
否则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就没法过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喜娘相当通情达理。
“明白……明白,我们到门口守着,王妃休息好了以后唤我们一声即可。”
“多谢两位姐姐……”
喜娘出去后,丁小篮饿狼扑羊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到什么都往嘴里塞,
活着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恶成这样过,穿越的日子辛酸哪!
还是咱祖国娘亲的大家庭好。
……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落山,月亮爬上山坡,挂在树梢,附庸一下风雅,映射一下月上柳梢头。
为私奔的男男女女,偷情的老老少少,和即将要逃婚的丁小篮,提供照明的工具。
两个喜娘站了一整天,早就累的东倒西歪快要站不住,
丁小篮见时机已到,立刻精神抖擞,
轻轻咳嗽一声,小河收到信号。
堆起一脸诚恳的笑容走到喜娘面前:
“两位姐姐也累了一整天,王妃不忍心你们如此劳累,让你们下去歇一会。”
“这……不大好吧。”
喜娘犯难。
小河忙又道:“没什么,你们要是觉得不妥,留下一个守着,一个下去休息,过会再换回来。”
年纪略张的喜娘思索一下,福身道:“奴婢谢过王妃,奴婢告退。”
丁小篮点头,去吧去吧,留下一个就好收拾了。
逃婚不成,天理难容
年纪略张的喜娘思索一下,福身道:“奴婢谢过王妃,奴婢告退。”
丁小篮点头,去吧去吧,留下一个就好收拾了。
关门声响起,小河和丁小篮对上一眼,
两道精光分别划过,奸诈啊!
“这位姐姐,来喝口水吧!”
“呃……多谢……”
“不用谢,不用谢,真的不用谢……”瓦们应该谢你的。
咚……
倒地声响起,洞房的牢固防守塌陷了。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换衣声。
“小姐都准备好了,外头的人黛姬已经打点好……”
“好,咱们走……等等,差点把重要事给忘了……”
“小姐这是什么?”
“呃……书信……”
“书信?给谁的?”
“元、清、昭……”
……
门外只有几个小丫头在看着,见到小河身后领着一个喜娘,也没多问。
以为是里面的王妃大人吩咐她俩去办事,很轻松就给放行了。
出王府更容易,赶在王爷大喜,王府的守卫比平日松懈许多。
又加上前院摆宴。
王府上下但凡是能跑动的全跑去帮忙了。
一路上遇到的尽是来往传菜的丫头,喝的醉醺醺的客人,
更何况如元清昭那样自大又臭屁的男人;
压根就想不到也不相信,这世上竟会有女人不要他,还费尽心思想逃婚。
所以丁小篮此番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逃婚若不成功,连老天爷都不答应。
鸣王府门口前来贺喜的马车,停了甚为壮观的一排长龙。
虽是如此,丁小篮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黛姬准备的马车,
你问为啥,丁大姑娘聪明呗。
因为——她让黛姬在车前头挂了一个菜篮子。
拉着小河一路欢快的奔过去。
齐王爷不招人待见
老实巴交的车夫看到两个丫头疯了一样冲过来,吓得差些掉下去。
她们这是要干嘛不会打算打劫吧,这可是在鸣王府外头……
“大叔,大叔……我们就是你今晚上要拉的客人……”
“哦……哦……”
赶车的人愣愣点头。
丁小篮迫不及待就要往车上钻。
甫一掀开车帘子,便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稳坐在车内,灿烂的笑容缓缓冻僵。
她原本以为元池昀这家伙一定在前头喝不东倒西歪,
没想到他居然早早的就等在车里。
难道他就那么缺那几百两银子,这个抠门的王爷,日后谁要是做他老婆一定十分凄惨。
赶上这样一个小气吧啦的老公,定然是吃不好穿不好。
“五嫂似乎十分不愿看到我啊!”
元池昀看到丁小篮瞬间落差极大的脸色,有些不大是滋味。
好歹他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翩翩公子哥,
就算你不喜欢,好歹给留点情面成不,忒打击人了吧!
难道他堂堂齐王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丁小篮怏怏钻进去,大好的心情,瞬时减半,听到他的话翻个白眼。
“废话,你看到抢你钱的人会开心?难道我还要咧着大嘴对着你说:来抢我吧,来抢我吧,切……我又没病。”
“这个……若是五嫂你来抢我,我会很开心的。”
元池昀说的极为认真。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小河给拿九百两给他。”
丁小篮丢过去两把刀子,然后让小河掏钱。
“哦……”
小河赶紧点齐九百两银票,递到元池昀手中。
“五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何让黛姬在车前头挂一个菜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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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是用来逃的 5
“五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何让黛姬在车前头挂一个菜篮子?”
“不为啥,本姑娘我高兴,现在两情,麻烦齐王殿下您赶紧下车,姐这是在逃婚不是在出游。”
没那么许多工夫,在这里陪你闲磕牙;
难道我还要告诉你本姑娘的前尘往事;
说之所以要挂个菜篮子,那是因为姐姐就是一篮子,那是姐的本尊……
元池昀再度被打击到,
他是谁他是当年的把八皇子,现在的齐王殿下。
这个身份一亮出来,别的女人见到他,哪个不是想尽一些办法要近他身……
这个丫头倒好火急火燎的要赶人,似乎他就是那个惹人嫌的。
这心情啊!有点不好受,可却也鸡冻~~
毕竟碰见这样的人难啊!
五嫂你说若是早遇见你些日子多好,我就把你弄进齐王府了。
“五嫂,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不后悔逃走,不管怎样说鸣王妃这个身份,可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
丁小篮撇嘴。
“后悔?不逃走我才后悔死呢,梦寐以求?那是那些女人有病,只要稍微长点脑子的女人,都会离元清昭远远的,得了……你赶紧走吧,我还要出城呢。”
元池昀跳下马车,说:“那……祝五嫂此去一路顺风,后会……”
后面的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人干脆的打断。
“无期……后会无期,我实在不想跟你们元家人再打交道,所以咱们还是无期吧……”
丁小篮歪头朝他最后一笑。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帮了她,虽然动机很不纯洁。
不等元池昀的回话,扭头就对赶车的大叔,道:“大叔咱们赶紧出城。”
“好叻,姑娘做好了,驾……”
马车从眼前驶过,渐渐消失在街角,
元池昀挑眉浅笑:“普天下之下莫非我元家之土,五嫂你想不见,只怕是不可能吧!”
……
五哥,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元池昀踩着闲庭信步回到宴席间,看到自家五哥正喝得酣畅淋漓;
估计是还不知道他刚去过门的媳妇儿,此时已然是长了翅膀,飞出了昌邑府。
于是某人端着酒杯也凑了上去。
“五哥,来八弟敬你一杯,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
饶是元清昭千杯不醉,也抵不过一群人轮番上阵灌他,
趁着还有最后一丝清明,鸣王殿下发威将人通通赶走,
自己摇摇晃晃回了他的新房,
他还惦记着洞房花烛夜呢,
还惦记着那个说对他趋之若鹜的楼家丫头呢!
元池昀看见人往新房走去,便也推掉别的敬酒尾随其后,
元夏朝的人都知道,这世上但凡有热闹可看,那必然少不了溯州的齐王,
尤其是今儿个他自己亲哥哥的热闹,
况且这热闹也是有他的份,才能热的起来,无论如何那也是要看的。
话说元清昭一掌推开单薄的门板。
没有任何阻拦就看到乖乖坐在床上不动的新娘子,心情大好。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一个王妃的位子而已,
他元清昭想让谁做谁便做,
这个女人虽不是他自己挑的,
可是看在皇帝老哥的份上,他可以让她做几天鸣王妃,
只要她老实不要惹出那么多是非,他可以让她一直做下去,
如果她心怀不轨,那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结发夫妻又怎样,他照样想休便休……
若是丁小篮此刻在这,听到他这番心声。
一定会重度鄙视他这个自大男,
然后来上一句:不等你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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